第22章 :解救人質雙方留殺手锏

櫻田惠子秘密地将金釵押解到一個保密的地方,由貼己的幾個浪人看押。櫻田惠子也不審金釵,就押在那裏,讓她自行崩潰。金釵是個急性子人,她受不了這種寂寞,先是大喊,後見沒有人管她,也就不再叫。該吃她吃,該喝她喝,該睡他睡。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可是夜晚她就想起了槍客,心中很是受折磨。沒有人審問金釵,也沒有對她動刑,她被遺忘了。

大胡子和櫻田惠子在密謀着。大胡子說:“槍客必然會和你交換人質,金釵是他的心頭肉,別看他不娶她,心裏邊裝着金釵。”

“槍客會不會在交換人質的時候,耍花招?”

“他的為人,應該不會。”大胡子思索着說。“合子對于槍客來說,除了要挾機關長以外,沒有別餓用處。”

“可是合子在他們手裏,對我是個威脅;金釵對我們也有用。我倒有個新的想法,在交換的時候,我找狙擊手,擊斃合子,讓她永遠地閉上嘴,金釵我們扣住不放。那天我們用假金釵換人,找一女人,扣上頭。金釵在我們手裏邊永遠都是要挾槍客的砝碼。”

“機關長高明,這是好主意。”大胡子吹捧着說。

櫻田惠子按響了警鈴,進來了助手,她說:“給馬頭送一封信去。”助手接到櫻田惠子手裏裏的信,趕緊去金大牙的司令部,把信送給馬頭。馬頭這回沒有直接去找槍客,而是去找洪民探長。洪探長看到這封信後,對馬頭說:“你別去他那兒,我來通知他。”

洪民開着警車去找槍客。槍客這回非常冷靜,他對金釵的的被綁架,看法特別。他認為櫻田惠子不會傷害金釵。洪民說:“這樣吧,這此交換人質的事件,你不要出面,以免他們暗算。”

“我不出面,一是讓人瞧不起,二是怕場面不好收拾了。”槍客在考慮。他對洪民的建議多數是贊同的,也沒有撥過他的面子。

“你不出面,我也不便出面。我想請王偉找幾人,馬頭帶隊換人,我們警察局再出再出幾名便衣狙擊手,李啓銘和方芳也去支援,一應不測。”

“這些都可以,我也可以不出面。櫻田惠子抓金釵,目的是要挾我,所以她不會傷害金釵,她還會保護好金釵。你想,金釵對她有用,可是合子對她沒有一點用處。合子到了她的手裏,那那就是滅頂之災,必死無疑。只要金釵不出意外,他們就會對我有籌碼談條件。他們知道金釵是我的心頭肉,我不敢對他們下手,金釵在他們手裏。”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耍花招?”洪民也覺得應該細細籌劃了。“換人得把每一步都計算好了,以免上當吃了大虧。”

“是。”槍客異常冷靜,滿面凝固。

“他們怎麽對你你這麽了解啊?”

“真正了解的人,只有金剛。金釵去過他的老家,老家是有這麽個人,可是是個孤兒,多年就不見了,傳說很多。金釵拿他的照片給鄉裏人看,人家都說不是這個人。”

“冒名頂替?”

“是。”槍客說。“假如交換人質時,他們用狙擊手槍殺合子,怎麽辦?假如他們用假的金釵來糊弄我們怎麽辦?”

“這是個問題,我們的一一解決。”

“櫻田惠子綁架合子,是因為嫉妒她和木吉野夫的關系問題,木吉野夫對惠子也是有怒不言。況且他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合子是櫻田惠子綁架的,懷疑也懷疑到了,猜也猜到了,他拿不到證據。我們把交換人質這件事情,告訴木吉野夫,他也會想辦法和我們合作來保護合子的。他還不知道合子流産的事情,在他心裏那就是兩條人命啊。”

“好,讓木吉野夫秘密出兵。櫻田惠子為了秘密交換人質,他們不會出太多的兵的。”

“我擔心他們可能會有狙擊手埋伏。”

“我們用假合子,蒙上頭,給她戴上鋼盔,穿上防彈衣。木吉野夫那裏,我親自去談。”

人質交換那天,槍客沒有到場。櫻田惠子也沒有到場。他們是在奉天城張學良被炸的皇姑屯火車站附近進行交易雙,雙方都是武裝到了牙齒。雙方的人質都是不約而同地蒙了頭顱,看不見真身。

雙方的代表都要求揭去人質的蒙頭布。日方代表大叫:“要看真人,要驗明正身。”

槍客這邊的代表,也回敬道:“你們先解開人質的面紗。”

“你們先揭開!”

“你們先揭開!”

雙方互不相讓,出現了僵局。現在雙方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人質是假的,彼此彼此。誠意大打了折扣,就該考慮了如何收場的問題。交換人質出現了僵局。櫻田惠子找的幾名狙擊手,不知如何是好,下手怕殺錯了人,都是不打開面罩,因為有鬼,也不敢打開。了解到這次交換人質事件的木吉野夫,也秘密派了人來暗中保護合子。木吉野夫也同樣下了功夫,他要保護合子和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槍客也單人匹馬地躲藏在一民居的房頂上,他準備應付不測的突發事件。

交換人質的槍客這方面的代表有馬頭李啓銘方芳。他們三人态度堅決,對方不揭人質頭蓋布,這邊堅決不揭開。

日本浪人大喊:“們為什不揭開?”

李啓銘說: “你們為什麽不揭開,交換人質是你們提出來的。要揭也得你們先揭!”

日本浪人先把戰刀抽出來,巴嘎巴嘎地罵着。馬頭笑笑說:“混蛋,我雖然在這邊,是代表你們惠子機關長和金司令來交換人質的。把你們的破刀放下來!”李啓銘方芳都把短槍舉起來,對陣雙方劍拔弩張,但是,這種情況一般不會火并,那是兩敗俱傷的。這時候,木吉野夫帶找人沖過來,他大叫着:“八格牙路!都放下武器。”

木吉野夫不知道金釵是假的,他更不知道合子也是假的,他要保護好合子和未出生的自己的孩子。馬頭和李啓銘方芳帶着假合子們趕緊撤走。

在監督指揮狙擊手的櫻田惠子長嘆一聲:“槍客狡猾狡猾的,他已經和野夫君串通一氣了,這人太可怕了!”

交換人質事件,草草收場。雙方都不願意交火,那将是兩敗俱傷的,損人不利己,都沒有便宜占,最關鍵的是目的都沒有達到。

站在狙擊手傍邊的櫻田惠子沮喪地自語了一句話:“沒有合子在,那就殺他們當中的那個女的。”

狙擊手問:“那個女的?”他不知道是其中的那位女的,還是扮演假合子的蒙頭女子。

“中間的那一位!”櫻田惠子指的是方芳。“他們中國有句話叫做賊不跑空,殺他一個是一個。”

狙擊手調整位置,把瞄準儀對準了方芳。這是一暗點,極其隐蔽的。正當狙擊手要開槍的時候,他的左右臂各受了一彈,鮮血直流。櫻田惠子大吃一驚。狙擊手說:“機關長,我們之外還有更加隐秘得暗點,這名狙擊手他是憑感覺嗅到我們的地方的,我們其他的狙擊點,他也能夠掌握到的。”

“天哪。”櫻田惠子用日語說了一句。她身邊的這位是日本軍隊第一號的狙擊手,他都失利了,可見對方的能力有多大。

狙擊手耷拉着兩只胳膊,說:“機關長,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狙擊手,這是魔鬼不是人。”

“我們現在怎麽辦?”

“趕緊撤,他現在還沒有要殺人的的想法,否則我就定死無疑。他能感覺到我們的位置,可我感覺不出他在哪裏。”

“他真的會有這麽厲害嗎?”櫻田惠子懷疑。狙擊手說:“真得就這麽厲害。”

槍客離狙擊手不遠,就在另一棟房子裏。他腰間插着兩把手槍,左手那個大煙鬥,右手拄一拐杖。在那棟房子裏平心靜氣地觀察着交換人質的的情況。木吉野夫帶人來,沖散了劍拔弩張的危險局面。

槍客忽然感覺到了有狙擊手要射擊,他按照感覺,就對感覺到的地方左右手各射了一槍,那邊的狙擊手的左右臂就各挨了一槍。

櫻田惠子在狙擊手和幾名保镖的擁戴下,從這家房的後門撤出,上了一事先準備好的轎車,回特務機關去了。櫻田惠子怎麽也不明白,木吉野夫怎麽就會知道交換人質的事件呢?難道是槍客提前通知了他,一定有這可能。那就必須得向野夫解釋這種情況了。

木吉野夫帶着人馬回來,首先就闖進了櫻田惠子的辦公屋。櫻田惠子知道要有異常激烈的交鋒了,心理準備倒是有,可還是心虛。沒有想到的是,木吉野夫根本就沒有發脾氣,很平靜很冷靜。“惠子,你交換人質也得告訴我一聲啊,我好為你保駕護航啊。”

“哎,我們包槍客的助手金釵綁架了,他們就綁架了合子小姐。他們要求以交換的條件來贖人。沒想到會弄成這樣的結局。”

木吉野夫說:“也沒有關系,反正誰都不吃虧,人質都還在自己的手裏邊。”

木吉野夫告辭出去後,櫻田惠子按了下暗鈴,大胡子進來了。他們又開始密謀下一步的方案。大胡子說:“約槍客自己來,他一定會來的,他的為人我清楚,義字當先,何況這金釵又是他的心頭肉,他一定會單刀赴會的。”

“好啊,那我們就借這機會殺死他,去除後患。”

“機關長,即便是他單刀赴會,殺死他也未必易事。他的後腦都長着眼睛,他膽大心更細,辦法多,他總會出其不意地作出那些個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不能掉以輕心。”

“他再能耐也是肉體凡身,槍彈比他的肉體更堅不可摧。”

“但願如此吧。這人不除,也是隐患,他對我的威脅也很大。”

“這樣吧,我寫封信,就說他不來談判,就殺死金釵,只有他來贖人,才可以商量,你看怎麽樣啊?”

“也好。”大胡子說。“我還有事情,那我先走了。”大胡子從小後門走出去了。櫻田惠子右按響了暗鈴,她的助手進來了,這會進來的是左。左的右臂還種下了殘疾,他領教過槍客的絕技。“你去給金司令那邊的馬頭送封信,讓他轉到槍客的手裏。”

“哈咿!”左拿起櫻田惠子給他的信件,退出去了。

櫻田惠子命人在約會地點設伏最好的狙擊手,做了精心細致的布置。這回櫻田惠子也把木吉野夫找來,約他一起去刺殺槍客的行動。木吉野夫很糾結,合子在木吉野夫的手中,而且懷着孕身。但是櫻田惠子的态度之堅決,況且槍客是日本人的敵人,死對頭。日本軍中最有名的殺手,現在已經被招到櫻田惠子的名下,他叫山田。這次秘密隐藏在交換地點附近的民房中,他領教了槍客的神功。他的左右臂傷害不大,但當時他疼痛難忍。山田做過很多的狙擊任務,無一失手。

這次交換,槍客知道是個大陷阱。但是必須要進行交換,救出金釵。

槍客這幾天在照顧合子,她的身體很虛弱,因為流産時收到了惠子他們的肉體摧殘,身體很虛弱。槍客的認真熱情照顧,合子稍有好轉。合子說:“大哥哥,讓我去換回金釵吧,她對你的感情很深。”

槍客搖搖頭。“你去了,那就是等于送死啊,櫻田惠子要滅你的口,也去掉了一位情敵。”

合子落淚了。“大哥,如果不讓我回去,那我伺候你和金釵一輩子吧。”

“這你就想的多了。保護你也是我的義務和外債務人,放心吧。”

洪民秘密來訪,他給槍客帶來一封信,是櫻田惠子的信。

槍客接到馬頭送給洪民的信,轉到自己的手裏時,他笑了。他們這是認定我對金釵的感情來要挾我啊。

“這是陰謀,他們要痛下殺手。你想想,你下手,治了禿瓢、左右哼哈二将、假槍客、她的狙擊手,現在金釵他們手裏,他們能不借這機會除掉你嗎。”洪民擔心槍客意氣用事。

“我必須得去,不去他們以為我怕了,她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要去也行,能不能單刀赴會啊,我陪你去,或者讓馬頭陪你去。”洪民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日本人野心膨脹,他們要占領整個的中國,把什麽都不放在眼裏。像你這樣敢于與之做對的人,他一定要殺掉。”

“我也是想見識見識他們的殺手的水平兵看看能有多大的能耐,什麽人能治我于死地,我要好好領教領教。”

“不,你不能去!”合子插嘴說。她現在對槍客也産生了濃濃的感情,她怕槍客出現任何閃失。“讓我去換回金釵小姐吧。”

“你去了,不僅換不回來,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槍客很肯定地說。洪民探長也說:“大哥,她說的沒錯,她惠子當然要合子回去了,求之不得。”

“可是也不能因為我連累了大哥呀,因為救我還搭上了金釵姐姐。”合子很內疚地說。

“你先去裏邊屋吧,我和探長兄弟商量一點事情。”槍客讓合子避開一下。合子就低眼含眉地退出去了。現在日本機關長和副機關長,當然都想見到合子。木吉野夫是要見到愛人,櫻田惠子是要滅她的口。

槍客把洪民拉到炕裏邊問:“你知道櫻田惠子他們在滿鐵老古玩店那邊的動靜嗎?”

“現在還不知道,我的暗哨沒有發現什麽大動靜,你那邊有消息嗎?”

“也沒有,好像入蟄的蛇,冬眠了一樣。這更可怕。他們應該在鼓搗一場大動作,他們應該是弄了不少的寶貝。”

“櫻田惠子現在約你,你去了,肯定是兇多吉少,我又不便明着去協助你,我可以派李啓銘和方芳他們倆去暗中幫你。”

“他們幫不了我,他們可以在見面地點遠一點的地方,給我配一部車,等我,這樣便于接應。”

“好辦,我想辦法弄車。可是你可得想好了怎麽對付他們,不能有一點閃失。這個特務機構裏邊有很多的狙擊手,技藝都很高超,很不一般的。”

“我的習性,我的愛好,櫻田惠子已經拿捏得準了。了解我這點生活的人只有金釵和金剛知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金剛就是櫻田惠子的特務人員。金剛的事我來調差,一旦他是日本特務,我們首先先解決了他。”

“要除掉他也不那麽容易,他現在是隐藏起來的,他本身就有些功夫,還跟我學了些道行。”槍客說。

“需要我幫助準備些什麽嗎?”

“你給我準備一點大型號的子彈。”槍客說。“我不用搶,用子彈就可以了。我想我的馬靴夾層裏裏能放一些。他們肯定會翻身不許我帶槍。”

“好啊。我馬上就給你準備,到時候我給你送過來。”

槍客帶上了禮帽,穿的是精煉的合身衣體。左手大煙鬥,右手文明棍。假的滿臉大胡子揭去了,今天是又一副面孔。幹練,抖擻。槍客坐的是馬頭從金大牙那兒借來的車,他自己開車,他的前邊是馬頭和金大牙美姐由司機開的車。金大牙想參與進來,一時想拉近和槍客的關系,二是讓櫻田惠子機關長知道,他想槍客不是一般的關系,在彼此的關系中多加一點砝碼。金大牙之所以要這樣,是他認為櫻田惠子根本就殺不了槍客,上次在他的司令部裏已經領教過了。汽車開到北市場春喜樓的隔壁茶道館,那邊也是兩臺汽車,前車坐的是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的中國助手左右,他們對槍客是恐懼的,但恨之入骨,對于要除掉槍客,很是積極。

雙方前車都下來三人。木吉野夫問:“槍客怎麽沒有來?”

美姐回答:“櫻田惠子那女人和金釵沒有來,我們的槍客怎麽會來呀?”

左說:“你個毛頭丫頭算是那盤的菜,你們槍客不來,我們機關長能來嗎?!”

美姐氣憤了:“我是哪盤菜?槍客的副手,比你這棵爛蔥強。”

木吉野夫說:“都少廢話,讓槍客來。”

馬頭偷偷地小聲告訴美姐說,這是真正的日本特務機關機關長木吉野夫,他是合子的情人。美姐說:“機關長,是你們櫻田惠子約我們槍客來談判的,她不出來,我們和誰談啊。真沒誠意,她要不來我們就走了。”

“等等。”木吉野夫向後邊的車走去,他和櫻田惠子說了幾句話。他們和金釵三人一同走過來。櫻田惠子說:“我來了,他怎麽沒有來啊。”

不一會兒,槍客也從另一方向的後車走過來。他說:“惠子機關長,在下有禮了。”他拄着特制的文明棍,左手拿着誇張得大煙鬥。櫻田惠子一愣,這哪是槍客啊,分明是黑道流氓大亨的打扮、“槍客呢?我要見得是槍客!”

“在下就是啊。我們見過面的嘛。”

“是見過面,可那不是你啊。”

坐過去拉了一下櫻田惠子的衣襟,小聲耳語說:“他就是槍客。”櫻田惠子吃了一驚,原來他是化裝的啊。美姐走倒槍客的身邊,心裏邊美滋滋的。美姐膽子挺大,上次交換人質,就是她假扮的合子。

木吉野夫說:“其他人等不能進入茶樓,在這候着。”左和右戰戰兢兢地來到槍客面前,要搜他的身。槍客說:“不用搜。”主動把兩支短槍掏出來,遞給左和右沒人一支。說:“你們二位的傷好了嗎?”問的左右是滿臉紫茄子色。左說:“那我們也得搜搜,例行公事。”

“好啊,搜吧。”

被綁着的金釵看到槍客說:“你不該來,這是個陷阱。”左和右押着她先進了茶樓。槍客跟着木吉野夫往茶樓裏邊走,櫻田惠子在後,他被夾在中間。進了茶樓的雅間裏。茶水都已經泡好了。櫻田惠子很客氣,滿臉的笑容,但是笑得很僵硬,臉部面皮繃得很緊。

“景先生請用茶。”

“謝謝。今天我來是要把金釵帶回去的,有什麽條件,請二位機關長說吧。”

“你今天還能把金釵帶回去嗎?”櫻田惠子咄咄逼人,盛氣淩人的架勢。“你今天敢來,就算你有膽量了。”

木吉野夫坐在一邊幹陪不說話,他很糾結,內心是矛盾的。這合子究竟是櫻田惠子綁架的還是槍客綁架的?警察局探長不可能撒謊,再說合子失蹤也是在櫻田惠子綁架金釵之前。不過槍客為了救回自己的親人,綁架合子進行人質交換這倒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在這之前是誰綁架了合子?難道說能不是櫻田惠子嗎。此人生性小肚雞腸,兇狠歹毒。

“機關長是不是小瞧我槍客了?”槍客很平靜地說。“你們布置了好多的狙擊手埋伏在這茶館周圍,随時随地接受你的指令。可是我不怕,,他們奈何不了我的,你信不信?”

櫻田惠子暗吃一驚,他知道了。他有天大的能耐,畢竟是身上沒有槍。埋伏下來的狙擊手,個個身懷絕技百步穿楊。櫻田惠子說:“既然你猜得到,那你還有什麽可以張狂的。”

“惠子機關長,我的那張單子仍然有效,随時随地看我的心情來決定。”

“你又在威脅我嗎?”

“是的,但也不僅僅是威脅,還是警告,你要好自為之。”大家坐在茶桌周圍,都沒有心思喝茶,火藥味兒十足。

“哈哈哈,槍客啊槍客,你深陷囹圄,還敢如此猖狂,槍客就是槍客啊。”櫻田惠子本來胸有成竹,見槍客這樣大大咧咧的樣子,有些緊張。金釵說:“機關長,你的機關算盡,以我來釣我們老大,可是你錯了,你們奈何不了他。”

槍客說:“機關長,你提條件吧,然後放人。”

“可以放人,但你必須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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