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文物争奪戰開始較量

“好,我留下來。”槍客說。

“放人。”櫻田惠子說。進來二人将金釵放了。金釵不走。槍客說:“快走。”金釵說:“你不走,我也不走,我陪着你。”

櫻田惠子說:“她不走這是她自己的事情,那就怨不得我了。她願意陪葬,那是她的事情。”

木吉野夫說::“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槍客看看他,有四周環顧了一下。給金釵是了個眼色,金釵說:“野夫機關長,你走不了了。”

櫻田惠子幹咳了一聲。這是給暗處的狙擊手的信號。天棚上隐藏的狙擊手早就将槍口對準了槍客。櫻田惠子幹咳那一聲後,槍客看也不看,用他的煙鬥一甩,煙鬥裏邊的子彈就射了出去,那位狙擊手,從上邊摔倒地下,很大的聲響。

這時驚得櫻田惠子目瞪口呆,木吉野夫也傻了眼。槍客揚起文明棍,來回地不同方向點了有點,那些四周的狙擊手都應聲倒下。槍客趕緊把文明棍地給金釵。自己蹲下,把馬靴拉開,從裏邊住處兩把子彈。

“二位機關長,今天我不殺你們,快走吧。”槍客很大度地說。櫻田惠子趕緊逃也似地離開。木吉野夫說:“你很了不起,我們後會有期。”也走了。

槍客把子彈揣到兜裏。他拉着金釵說,“我們正面出不去了,跳窗戶走。”金釵飛起一角,踢斷窗棂,從窗口處,跳下。跟着槍客也跳下。正門早被櫻田惠子的特務們堵個嚴嚴實實,他們都拿着沖鋒槍。

窗戶後邊也有日本兵和浪人們。槍聲噼噼啪啪大作起來。槍客手中的子彈,嗖嗖地飛出去,後院的鬼子兵們應聲倒下。金釵用文明棍的手槍,也在向鬼子們射擊。槍客的兩只手就是兩支鐵的手槍,一樣管用。

槍客舞着手中的子彈,像表演藝術舞蹈,很優美。槍客似乎滿身都是眼睛,他看到了各個點上的敵人。

他們來到洪民為他們準備好的轎車,鑽進車裏,車立馬加大油門,離開了。櫻田惠子和他的特務們來到時,人早就沒了蹤影。

櫻田惠子氣的滿臉鐵青。她這麽盡心細致地設下的連環陣,都沒有槍殺了槍客,真是無奈。槍客真是狡猾,煙鬥能改成槍,文明棍能改作槍。兩只肉手也能當做槍,甩出的子彈就如同是槍裏邊射出來的一樣。難纏的家夥。

對付槍客這樣的人物,必須的啓用黑幫派的人,這件事情得由金大牙來做,成功的希望才大。櫻田惠子的如意算盤打好,把自己摘出去。其實她不知道,金大牙在內心深處已經不準備和槍客做敵人了,他領教過槍客的厲害。他之所以把馬頭拉在身邊,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能有個緩沖,回旋的餘地。槍客是硬手,這樣的人誰都會害怕的。

既然是漢奸,不能光做哈巴狗的事情,也得自己撈點實惠才對呢。金大牙現在眼紅滿鐵古玩洋行裏邊的那些寶貝。新進盜搶來的那些遼金出土的玩意,那可是好東西,都讓日本人偷偷運回國去,沒我們什麽事了。得想辦法劫了它,嫁禍槍客他們。

金大牙把個手中的一對玉球轉的是嘎啦啦地響,他對一邊站立的随從說:“把馬老弟找來。”随從趕緊去叫。

馬頭進來,金大牙很親熱。“馬兄弟,你也該說一房媳婦了,我給你張羅張羅怎麽樣?”

“金司令,這兵荒馬亂的年景,我不急。”

“嗯?不亂不亂。日本人定天下,不亂。不過,不急也好。你最近去過滿鐵東洋商行嗎?”

“我沒去過。聽說不對外經營。”

一對玉球在金大牙的手裏轉得飛快,他的眼仁也亂翻。“我聽說禿瓢那老家夥可是在那裏邊發了大財,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一點我倒是有耳聞。”馬頭也是順杆爬。他很聰明,知道金大牙在想什麽了。“金司令,我倒是覺得不能讓禿瓢那老癟茄子吃獨食。”

“你的意思是?”

馬頭思索狀。“我也說不好,就覺得那是一塊大肥肉,不能都讓日本人都拉回他們的小島國去。”

“你有什麽辦法吃一塊肥肉啊?”

“我們可以一幫會的名義,搞它。我們這些人都是江湖中混出來的,金司令一發話,就齊了。不用金司令動手,只管暗中幫助就行了,事成了,江湖人孝敬你的,不成,也與你無關,你可以進能攻退能守。”

“哈哈,你不簡單啊,小馬,你當一個小幫的主,屈才了。”

“司令誇我,其實我也就是小幫主的料。”

“現在開始,我任命你為我的馬副官。”

“謝謝司令的栽培。”

“你說的這些,我也有此意,你看怎麽個搞法好?”

“司令,以我之見等待時機,他們一旦運送貨物,就劫下它。明搶是不可能的,只有偷雞摸狗的弄他們。不過——”

“不過什麽?”

馬頭神秘起來。“司令你想,這麽肥的肥肉,能就是我們一家惦記嗎?”

“喔?還有人敢打這主意?”

“那當然了,誰不想發財啊。國民黨的特工人員,都不吃素;共産黨地下人員也個個精英,槍客在江湖上老大了,誰不想在這兒撈上一把。黃雀在後啊。”

“那是那是。如果我們若能和槍客聯手,那可就萬無一失了。”

“槍客未必能幹,他是喜歡明着來,不喜歡做暗算的事情。其實這正是他的致命弱點。兵不厭詐嘛。”

“我看也不是,他能把文明棍變成槍,煙鬥變成槍,也是兵不厭詐。”

“這是他的技能,不是他的狡猾。”馬頭說。“我了解槍客,他心眼并不多,你對他義氣了,他就對你慷慨,你對他不仁了,他盡量忍耐,住了,就壞菜了,誰招惹了他,誰準倒黴。”

“那是那是。”金大牙信這話。

“司令,滿鐵古玩洋行什麽時候往外運寶貝,你是會知道的啊,你協助他們護送,這就好辦了。”

“對。靠山吃山靠海吃水,該發的財不發,罪過。”金大牙慢慢地哼起了京戲曲調。“馬副官,這件事情可是絕密,你我知道天知道地知道,日本人不能知道,日本人要是知道了,你我就都得掉腦袋。”

“屬下明白。”

“你現在就物色人員,挑些精明能幹,具體由你指揮,事成有你一部分。”

“司令,屬下不敢接任這大任,一旦有什麽閃失,擔待不起。惦記這個洋行的,有多方眼睛盯着。”

“我早想好了,一旦有什麽意外,我們可以嫁禍于人啊。”金大牙似乎早就想好了。“吃日本人的豆腐,槍客他們也會佩服的,就以他的名義,怎麽樣?”

“倒是也可以,不過,槍客要是還知道了怎麽辦?”

“那就分給他點湯水喝嘛。”

在中街的老邊餃子館裏,馬頭陪着金大牙在一雅間裏邊吃飯。大堂中,飯客們熙熙往往,來來去去。有一位漂亮的蘇聯姑娘,也在吃餃子。她叫阿卡捷琳娜,是皮貨商的老板。她的旁邊還有兩位,一位是大胡子拉碴中年男人,另一位是他身邊的青衣和冒的女扮男裝人。

大家正吃着,七八名日本浪人走進來。這些人裏邊有純粹的浪人,也有浪人兼特務的。日本人在奉天橫行,已經橫行習慣了。他們進來一些散客就心虛,吃飯就吃得膽突突的,一名好色浪人,走到阿卡捷琳娜身邊,坐了下來。他看着阿卡捷琳娜,“吆西,吆西。”

阿卡捷琳娜扭頭斜他一眼,繼續吃自己的餃子。這名浪人用日語說些很下流的話,并對阿卡捷琳娜動起手來。阿卡捷琳娜克格勃出身,哪是一般蘇聯女人,她翻過手來就是一頓大嘴巴子,搧得浪人直晃頭,嘴裏邊叫着八嘎八嘎。其他一些浪人加特務們就圍攏過來。槍客給金釵是了個眼色。金釵就從日本浪人中擠過來,她靠在阿卡捷琳娜身邊。浪人們撸胳膊挽袖子,要打架。日本浪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噼噼啪啪地就開始打架了。金釵首先就對一名浪人行使腳功,她專踹男人的下三路,那名浪人啊啊叫着蹲了下去。日本浪人對金釵和阿卡捷琳娜圍住在圈子內。浪人們越打越勇,二女人也吃了些虧,漸漸下風。槍客走過來,他大喊一聲:“住手,都給我閃開!”日本浪人們就向他撲過來,可是他們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情,就一個個地被打得鼻青臉腫,倒地哼呀嗨呀地叫喚,有的腿折了,有的胳臂脫臼了。

二樓雅間的人們都走到回廊上看熱鬧。金大牙覺得自己不能不出手,衛軍的司令官,日本浪人有難不相幫說不過去,他順手就拔出手槍,馬頭趕緊握住他的拿槍手腕。他小聲說:“別攔我這事我得管。”馬頭小聲說:“這事管不了。”槍客往二樓金大牙處看了一眼,嘲笑一下。金大牙再細一看,天啊,這不是別人,這是槍客,趕緊把槍插回去。他的手有些抖顫,幸虧沒有發飙。馬頭拉着金大牙,趕緊離開老邊餃子館。

就這樣,槍客和紅團阿卡捷琳娜認識了。阿卡捷琳娜希望和槍客交朋友。

關于準備劫滿鐵古玩洋行的事情,馬頭把此消息秘密傳給了槍客,又偷偷地告訴了警察局洪探長。槍客覺得這樣挺好,最起碼的國寶還在中國境,日本人沒有得到。什麽時候想要了,再從金大牙手中取回來就是了。洪民覺得這樣子不妥當,還不如在金大牙得手的時候,就去奪回來,給人造成一種黑吃黑的感覺,同時把金大牙綁架上反日的戰車,以此要挾他。把金大牙劫日本絕密物資的證據做足了,做實了。

槍客想想,決定幫洪民做成這件事情。洪民和槍客商定,就等馬頭的消息,消息一到,立刻行動。洪民去聯系陸春,陸春就拉來了王偉。槍客偷偷地去找紅團的阿卡捷琳娜。阿卡捷琳娜現在升任蘇聯紅團哈爾濱總部奉天分部的團長,負責具體搜集日本人的對蘇政策,兵力調動情況。紅團他們的人不多,但他們有現代化的武器,她說她準備給槍客提供必要的先進武器。

槍客說:“趕緊走,一會兒日本兵就會來的。”三人趕緊撤走。自此,阿卡捷琳娜和槍客的關系密切起來。

金大牙與馬頭回到司令部。金大牙說:“這槍客還真的不好惹,不過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是啊。”馬頭保證地說。“我一定要保證司令的安全。”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馬頭走過去,把電話拿了起來,他沒有接,遞給金大牙。金大牙接過。“喂?哪一位?”

“是我惠子,你馬上過來,開個會議。”

金大牙撂下電話,對馬頭說:“走,跟我去八號。”

八號,日本特務機關的代名詞,圈內人都知道。這是原禿瓢的家業根基,後賣給了木吉野夫成主人,但最後只能是送,人家不給錢,奈何不了。現在的真正主人是女人櫻田惠子。到了八號,門崗把馬頭被擋在外邊不讓進入。金大牙也被命把槍交出來,才能入內。

會議室裏邊,坐了不少的日本大佐中佐少佐軍銜的軍人。櫻田惠子主持會議。金大牙堂堂一僞軍司令江湖老大,只能是坐到原桌外側旁聽。他心裏邊很不是滋味,小日本也太瞧不起人了,小看我金某人!在日本人眼裏,能讓他列席,就很給面子了。

櫻田惠子說:“各位同仁,我等都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都在做着神聖的事業,為天皇陛下效勞。今天把各位請來,就是關于我們的那些貨物問題,如何保證它們的安全,如何順利雲回到天皇腳下,為我日不過的帝國貢獻力量,就看各位們的配合了。”她頓了頓,看一下在座人員,說。“我和木吉野夫君具體負責這些貨物的運送,押運到船上以後,就由你們一部分人去完成使命了。”

木吉野夫站起來說:“我代表機關向負責征集的特種部隊表示敬意,是你們為帝國作出了貢獻。你們很辛苦,輾轉在廣大遼闊的土地上奔波。”

坐在外圍的金大牙聽明白了,感情是他們專門有人在搞盜墓啊,盜中國文物往他們那小島子裏運。他們搶奪礦山還不夠,就連我老祖宗的遺物也要占,日本人真貪,貪得無厭,這是貪財不足蛇吞象。

“這次物資運輸,要做到萬無一失,否則,誰的腦袋都的搬家!”櫻田惠子說。“我們這是為帝國盡孝忠。”

“大家要做好護路得準備。”木吉野夫越說。“具體地點行動路線,另行通知。散會。”

金大牙痛苦極了,這和日本人比較起來,成了劣等公民了,皇協軍的司令尚且如此,更何況一般的中國百姓了。媽拉個巴子的,得搶他們的,寶貝不能讓他們獨吞了,自己不分一杯湯喝,虧了。

金大牙回到自己的司令部,他和馬頭商量,如何能夠把那些寶貝挖過來一點。馬頭說:“司令不急,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哪天運,往哪裏運,有多少押運的兵力啊。”

“櫻田惠子這女人狡猾,她沒有說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到時候,我們的人也會參加押運的。”

“司令,我去古玩洋行那邊去走走。”

“好。”

馬頭一個人騎着大馬,出了皇協軍司令部。他從懷遠門直穿而過,他來到了槍客的住房。槍客教金釵甩子彈,一只手中夾四顆子彈,如何甩出去。馬頭說:“老大,金大牙說櫻田惠子可能近期運貨。”

“我再給你幾根小條,你去找找特務,問明白具體的情況,我們在打算。了解清楚了,你再去彙報洪民。”

馬頭說好,就離開了槍客,他風風火火地來到了被市場的一家茶館。在一包房內見到了特務。特務戴着壓住額頭的禮貌,低頭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我告訴你,可是只能是這一回了,以後不不會再賣情報了。”

“說吧。”

“他們後天晚間運貨。上丹奉鐵路走火車,押兵不多,而同時還有一車隊佯裝運貨,重兵押運,目的是吸引你們的注意力,在懷遠門隆重出城,意思是運往大連。他們的貨物在特務機關,而不再洋行。”

“謝謝你,我不會忘記你,我們中國人也不會忘記你!”馬頭拿出三根小金條給特務。特務說:“我受之有愧。其實,那些貨本來就是你們中國的。”特務也是一名共産黨,只不過是日本的共産黨,不是中國的共産黨而已。

“那次火車?”

“這具體的情況我還不知道。”

“謝謝。”馬頭趕緊離開茶樓。他先去見了槍客,然後又去見了洪民,左後回來見金大牙。他沒有對金大牙說實話,直說他了解到後天晚間櫻田惠子要把寶貝從懷遠門運出去。

金大牙把自己的所有親信都找到他的秘密幫會點,聚合。這些親信們摩拳擦掌,把最好的武器,都拿出來擦拭。

夜裏,一輛卡車從滿鐵古玩商行向西開去,前邊有好一輛坐滿日軍的卡車,卡車上的日軍全副武裝。拉貨車的卡車後邊還有一輛卡車,也坐滿了全副武裝的日本大兵。三兩大卡車的遠點後邊,跟着一輛轎車,轎車後也有一輛卡車。車很快就出了奉天城,向遼陽的方向駛去。

坐在最前排車駕駛室裏的木吉野夫對身邊的司機說:“我們到岔路口時,轉回去。”

司機不解:“不護送貨物了嗎?”

“別多嘴。”

“是。”

到了岔路口,前邊的卡車轉回去了。中間運貨的卡車繼續向前,後邊的卡車也轉回去了。跟過來的轎車和卡車不知道怎麽辦。轎車裏邊的金大牙得力親信說:“追前邊的,他們這是要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車子開始追擊。

前邊的卡車停了下來。司機和裏邊的幾名日軍,跳下車,逃跑了。後邊的蒙面人有槍向駕駛室猛力地掃射。金大牙的人上了拉貨的卡車,他們翹開了箱子,箱子子裏邊竟然是大石頭,他們又去翹裏邊的箱子。裏邊的箱子忽然爆炸了……

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笑得非常開心。“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櫻田惠子對木吉野夫說。他們從八號大院把幾輛車開出來,櫻田惠子親自押車。她坐在轎車裏邊,中間是卡車,拉寶貝和押送的軍人。木吉野夫坐在後邊的轎車裏斷後。車隊向北站開去。到了北站,他們專門上了一節車廂,這節車廂沒有別的乘客。貨物被擡了上來,人也跟了進來,都是荷槍實彈的日本大兵。木吉野夫見貨已運完,就上了另一節車廂,和櫻田惠子告別。二人握手,木吉野夫說:“這回可是辛苦你了。”

“為了帝國的利益,一切都是值得的。”櫻田惠子身邊有兩位日本保镖,和兩位浪人,其次是左和右。保镖都別着雙槍,浪人腰間斜跨戰刀。櫻田惠子緊身素裹,很幹練。那位大胡子走進來,戴着墨鏡口罩。他坐到櫻田惠子身邊,說:“一切萬無一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了。”

“但願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

大胡子說:“我們已經調虎離山,炸死了他們一些人員,他們就是反應過來,也來不及了來不及。”

火車啓動了。火車是開往丹東的列車。大胡子和惠子機關長在慶幸自己的傑作,他們暗度陳倉,導演了一出戲。大胡子說:“槍客這人幹的事應該是偷雞摸狗,但他本人性格不偷雞摸狗,這一點我最清楚,所以他在江湖上立得住。”

“他不耍陰謀,這倒對我們有好處,少一些防範。如果他這家夥要是耍起陰謀來,我們難對付啊!”

“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能來這麽一出戲。”

“我們沒有做夢就想到了這出戲,演得很拙劣。”李啓銘從座位底下鑽出來說,他握着卡賓槍。大胡子反應敏捷,他迅速逃出手槍要射殺李啓銘。可是大胡子的手臂挨了一暗器,手槍到座位上。方芳也出來說:“都別動,小心槍械走火!”

櫻田惠子看了一眼大胡子,卧倒在座位下,她大喊:“為了帝國的利益,給我打!”她的話音剛落,大胡子也卧倒了。兩名浪人和保镖也學着卧倒。櫻田惠子先發了第一槍,槍聲驚動了鄰節車廂的日兵武裝人員,他們向機關長這節車廂重來。一貨箱木板條開裂,在裏邊沖出一名蒙面人,她守住車廂的連接處,沖鋒槍噠噠噠地封住了過道,先沖出來的日兵一個各地倒下。火車繼續行進,大概快到了本溪地界。

李啓銘和方芳大喊:“櫻田惠子機關長,你要放明白一點,別玩火自燒。”趴在地上的櫻田惠子啪啪兩槍打過來,子彈擦着李啓銘的耳邊飛過。

這時候又一名蒙面人在那開散的木箱子中站起來。他說:“都別反抗,否則死路一條!”

大胡子說:“都別反抗,都別開槍!”他小聲對櫻田惠子說。“是槍客,我們不要激怒他。”

蒙面人說:“你們都站起來把手裏的搶扔到地上。”

大胡子第一個站起來,把左手的槍扔到地上,櫻田惠子無奈地也學着他站起來,把槍扔到地上。兩位貼身保镖和左右也學着做了。那兩位浪人不太服氣,站起來舞着腰刀準備來拼命,被蒙面人左手中的大煙鬥一點,舉刀的臂膀就耷拉了下來,倒也掉到地上。

蒙面人說:“你們不要作為的反抗,都站到一起去!”

他們束手就擒,只得乖乖地站到一起來。

那女蒙面人封住過道,日兵再不敢冒進了。他們在那邊也不停地向這邊的過道開槍。女蒙面人就是金釵,她先用沖鋒槍不住地掃射,然後又用卡賓槍射擊。這邊的人被制住,李啓銘和方芳也沖到過道支援金釵,封死了過道。雙方對射對擊。子彈在火車裏擊打的是火星四濺。

男蒙面人對女蒙面人說:“這樣不行,他們人多火力強,一會兒我們就會頂不住的。你來看住他們!”

金釵過來用槍盯住櫻田惠子他們。男蒙面人槍客用他的文明棍柄砸碎了窗戶,他靈巧敏捷爬出窗外,他到火車的連接處,把連接處的連接機關解開,滿節日軍的車廂被甩來了。槍客又爬回了車廂,槍聲停了。

櫻田惠子說:“槍客,你贏了。”

槍客要搖頭:“我沒有贏,我們只能是個平手,半斤八兩。”

“這話怎麽講?”

“你們也贏了那些傻瓜啊,用一些大石頭和炸藥引誘他們,他們上當了。”

草河口火車站。火車在草河口小站上被強迫停了下來,有一些武裝人員截住火車,要強行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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