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擂比武暗藏殺機

櫻田惠子護送寶貝運往安東,沒想到被暗算,被劫持。他們将一卡車寶貝拉到本溪西,卡車司機就逃跑了。這口惡氣,怎麽也難出。這兒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聯系也和人聯系不上。那節被卸掉的火車上,日軍們正在沿路前行,他們到本溪守備隊,訴說了遭遇。本溪方面的日軍頭目,趕緊協調,給這些友軍備車。這些鬼子趕緊沿路往回追擊。在路上遇到被綁的櫻田惠子機關長。

櫻田惠子命令,趕緊返回奉天。回到奉天,櫻田惠子趕緊打電話給關東軍司令部,請求處分。關東軍司令部那邊破口大罵,說要把櫻田惠子押上斷頭臺等等。關東軍會速派人到奉協調處理的。

櫻田惠子如喪考妣,盛氣淩人的氣勢蔫了下來。她要度過生死關口了!木吉野夫這時不僅沒有恨她,反而幫她出主意,想辦法。木吉野夫的觀點是,要想辦法抓住槍客,殺了,或者收買他,設陷阱誘使他。

櫻田惠子的辦公室裏,木吉野夫說:“只要拿住了槍客,一切就都會迎刃而解。櫻田惠子哭喪着個臉,無助的樣子。木吉野夫退出去,那大胡子有從小側門進來了。他說:“先不急,看看關東軍的态度在做最後決斷。”

“現在也只好這樣子了,槍客這仇恨,要加倍償還!”

“機關長,你想沒有想過?這件事不是槍客一個人能做得到的。他們有預謀,有人提前在草河口處接應,反滿抗日隊伍在那兒接貨,這說明了他們是很多組織在策劃在預謀。槍客在英雄,他也只能是孤膽英雄。我對他的了解,他不願與任何黨派共謀,他喜歡獨來獨往。可是這次,有很多幫派參與,說明了預謀已久。”

“這應當是國民黨或者共産黨他們搞的鬼。”

“很有這可能。我們的主要敵人國共兩黨,槍客不過是匹夫之勇,殺之就完事了。”

“不不不,沒有那麽簡單,他可以頂得上一個師一個軍。關鍵時候,他的用處很巨大。”

關東軍真的派了人來,他們沒有先到奉天日本駐軍司令部,而是先到櫻田惠子的特務機關。

櫻田惠子以為這會徹底完了,必死無疑。那麽多的國寶級文物,運送過程丢失,罪不可赦。關東軍部來人,出了責怪和訓斥之外,又好言表揚,說櫻田惠子在組織文物中,有很大的功勞,不僅沒有撤她的職務,還封她為大佐軍銜,繼續留任副機關長一職。櫻田惠子感激的五體投地,她要為大日本帝國肝腦塗地地效勞。

木吉野夫很失意,自己是機關長,卻要聽副機關長的,這他也認,但是櫻田惠子是大佐軍銜,他想不通,也嫉妒。自己怎麽了,論資歷,他比惠子老;論戰功,他都比櫻田惠子多,怎麽仕途就處處被她壓一頭?木吉野夫有情緒,盡管不說,那是明擺着的。木吉野夫的特務觸角,比櫻田惠子深。木吉野夫和他的鐵杆特務,都有些消極怠工,表面上過得去,暗地裏沒有為櫻田惠子出全力。他們既得最不起櫻田惠子,又不想為她做實事情。那位神秘的大胡子,是櫻田惠子的精神支柱,也是她的秘密武器,殺手锏。

這次大難不死,櫻田惠子憋着一股氣一股勁。在她的努力下,神秘大胡子,被秘密認命為特務副機關長,執行秘密任務,協助櫻田惠子。大胡子是櫻田惠子的心腹,他在暗處做一些出櫻田惠子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工作,他的權限是君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可以先斬後奏。就是說可以随便的殺人放火,只要不是日本中佐以上的人,他都有權限當時處置。

奉天城不斷地傳來槍客在遼東在遼南在遼中一代,殺了很多漢奸,僞警察署長,日本軍官,殺完就銷聲匿跡。

奉天的日本軍隊震驚,特務機關憤怒!

大胡子對櫻田惠子面授機宜,如何如何這般地……

奉天城滿大街都是告示:通緝特大殺人犯——景世貴(槍客)。告示上的圖片有好幾個版本,青衣和冒的中年美男子;大胡子糊了一臉的男人。其實,這畫像都不怎麽像槍客,也還都有那麽一點點樣子。

告示是特務機關委托警察局洪民他們貼出去的,畫像也是洪民他們找人畫的。洪民看到報上不斷地報道槍客們殺人,整個兒的日本人都談槍客色變。洪民擔心的是那風風火火的美姐陸春,開始還沒有什麽感覺,她沒有跟王偉回來,探長就覺得少了點什麽。這說明無意之間不知不覺間心裏存人家了。

特務機關現在比以往任何時間都內緊外松。神秘的大胡子神出鬼沒的,偶爾到櫻田惠子這裏來,都是偷偷地來,悄悄地走。他在做什麽,也只有櫻田惠子知道,木吉野夫都不知道。但是木吉野夫感覺到了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木吉野夫的無所作為,看似他無能,其實不然,這是老特工了,他對合子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只是不便直說出來。

大胡子現在忙忙碌碌的,他在做着什麽事情。櫻田惠子常常和大胡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邊密謀。這天晚間,大胡子對櫻田惠子說:“槍客他們怎麽就會知道我們的行蹤?我們內部有間諜,沒有第二個方法能夠解釋。”

“是啊是啊,我們的想辦法挖內部的內奸。”

“機關長,我們內部有這個間諜是無疑的。可這個人能是誰呢?知道核心機密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你,我,野夫,那兩個中國人左右什麽也不知道啊?”

“還有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野夫的助手特務,另兩個人就是我的助手。野夫絕對不會,我了解她的為人。我的兩名助手也應該不會,那麽說是特務?”

“這人平時很随和低調,看不出來他有什麽不對勁的。”

“他這幾天也很老實,看着也很忠誠的。他對我對耶夫好像都很尊敬,不遠不近的,很懂規矩。”

“這種人更加可怕,我想,他的嫌疑最大。要想方設法監視他。”

“他把尾巴夾起來,也是難以發現,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一定會蟄伏起來,段時間不會再動。我的意思,寧可錯殺,也要殺之,以免後患。”櫻田惠子要采取大開殺戒杜絕後患的方法了。

大胡子走了幾步,轉了一圈。說:“我有個辦法,能兩全其美。既滅掉特務,也可以有理由推掉責任。”

“你說誰看。”

“比武打擂。聽說特務有點身手,命他守擂,表面對他來說,他可以随随便便地打死中國人,暗地裏找一中國高手,他死他,然後再殺了這名中國人。如果內奸是他,我想這一定會杜絕我們秘密消息外漏的最佳辦法。”

“好,讓特務打擂,就當做一項任務交給他。中國武師哪兒找去?”

“這事兒就交給我來做,你放心吧。”

北市場小廣場上,搭了臺子,海報廣告張貼着。比武打擂,歡迎中國武師與日本高手對決。特務沒有明白櫻田惠子的葫蘆裏賣什麽藥,但他隐隐感到這事件蹊跷,蹊跷得很。臺上裁判是日本人。特務把偷運國寶的消息洩露出去後,內心也是惴惴不安的,一旦被發現,那是死路一條。既然自己也是國際共産主義者,也是共産黨,就應該世界一家。這次打擂,一櫻田惠子的陰謀。其實,馬頭根本就不知道特務是什麽共産黨,以為他從他那兒得來的情報,都是金條換來的結果。特務之所以收取金條,那是造成一種賣情報的假象,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

臺下前邊坐着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及衆多日本浪人。木吉野夫對這次的比武,也很納悶,對自己的助手上擂做擂主,更是不明就裏。不過他知道是這是櫻田惠子在旦鬼把戲。木吉野夫看着冷靜,內心緊張,他在密切地注意動向,随之準備采取任何措施保護自己的助手。其實,櫻田惠子的二位助手,哪一位的拳腳都利索,都在特務之上,為什麽不讓他們上?豈有此理!木吉野夫現在和櫻田惠子真實同床異夢。

日本軍人和金大牙的皇協軍把擂臺外圍圍了個大圈,,但留有一出入口。允許普通人進入,出去進來都是要檢查。

馬頭作金大牙的副官,在裏圈外全都算自由。他也覺出不對勁,他把自己的槍都偷偷上滿了子彈,他要保護特務。特務是他獲取情報的唯一來源。

擂臺上,先上來的是不是別人,是假槍客。假槍客很久沒有露面了,他被槍客的那一擊,差不多擊潰了他的真魂。這人天生個子大膽子小,沒有尿性的漢子。

假槍客戰戰兢兢得得瑟瑟的上來,他說:“特務皇軍,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他們是認識的,但沒有交往。特務鄙視漢奸,可有得自己和他是不是一樣,都是出賣自己的國家。

“必須真打,有假打現象,就要受到懲罰!”臺上裁判說。“比武中,拳腳輕重都無關系,打死打傷,均無責任,照打不誤!”

假槍客雙腿戰戰兢兢地抖。特務很厭惡他這熊樣子,大大的個子,沒有男人骨,軟骨頭。裁判還沒有說開始,特務照着假槍客就是一腳踢,假槍客猝不及防,媽呀地叫了一聲。假槍客被逼到份上了,櫻田惠子的助手偷偷告訴過他,往死裏打,打死人不償命,還有獎勵。假槍客流氓出身,沒多大骨氣,但很無賴。他撲向特務,要死纏爛打。特務沒防備,被假槍客撲個趔趄,險些摔倒。特務一急眼,就要給假槍客來個大背,可是假槍客體重大,又破褲子纏腿,沒有成功。假槍客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支持一氣,就來了勁頭。他用大拳頭往特務身上砸。特務一看,趕緊躲過頭去,他找準假槍客的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假槍客退後幾步。特務乘勝追擊,打得假槍客無還手之力。一些日本兵喊打死他,打死他。特務卻住了手,不打了。假槍客倒在地上,爬起來,說:“我輸了,我服輸了,不打了。”

裁判說:“特務勝!”

假槍客被組織人員拉下去,假槍客已經是身體零散,不像是個有機的整體了。這時又上來一人。這人就是大胡子精心策劃、專門選定的人,他要致特務于死地,否則他也将面臨生命的危險,這是大胡子威脅他的,也包括威脅他的家人。當然,他不會知道就是他達到了他們的目的,他也是死路一條。大胡子陰險地威脅着他。不過此人并不會想到,他的輸贏,都是他的死亡之旅。

臺下的木吉野夫一看這場面,火了,真的火了,坐不住了。他大喝一聲:“停,停下!”他要沖上擂臺,被櫻田惠子拉住:“別沖動,有好戲慢慢看,下面會有精彩的好戲看。”

“這不公平,不能這樣打法。我們是堂堂的大日本帝國皇軍,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是不能被玷污的。”木吉野夫畢竟是特務正機關長,對外還是有份的,他的當家不做主,是內部事情,一般人也未必知道。臺上的裁判不敢宣布開始。櫻田惠子說:“是這次比賽定下的規矩,擂主不下來,一直守擂。”

木吉野夫說:“特務是人不是鐵不是鋼,哪能疲勞戰術。這個辦法本身就不合規矩。”

“野夫君,特務能行,如果堅持不下來,再換人上。”櫻田惠子說。“開始吧。”

臺上的裁判大喊一聲:“開始!”裁判的話音剛落,那位挑戰擂主者,就兇兇氣勢殺将過來,他虎背狼腰,練家出身。他步步緊逼,招招陰狠。特務不是對手,沒有還手的機會,只能防守後退躲閃,盡管如此這般,他也挨了不少的拳頭和腳踢。他的體力體能消耗的很大。勉強支持。挑戰者毫不讓步,處處要擊打特務的死穴,索命而來。這攻擂者,是帶着使命而來,必須殺死臺上的特務。特務一看這架勢,是要命來的,不是比武切磋來的,他就更加的小心。

臺下的木吉野夫大喊:“住手,停下。”臺上打得正歡,臺下叫得也歡。木吉野夫的話被淹沒在嘈雜中。臺上特務的體力漸漸不支,很危險。他的頹勢無法逆轉,只能且戰且退,絕對的防守。

忽然,特務被挑戰者擊倒。還沒等他爬起來,挑戰者就沖上來,舉起拳頭就要砸去,突然間,一位男人打扮的女人跳到臺上來,挑戰者的拳頭被一腳踢飛。男人打扮的女人特務說:“你快下去吧,這裏我來挑戰。”木吉野夫沖上臺來,把他的助手特務扶下擂臺去。裁判當時有點蒙,本來人被打倒了,就是要停止比賽的。

挑戰者是勝利者,當然要接受新的挑戰者。女人身手要比那挑戰者更加靈敏,更加得體快速。櫻田惠子在下邊看到一下子變了模樣,驚呼:“停止打擂。”可是女子不聽他們的喊叫,直逼那挑戰者,雙方打得是難解難分。

在一隐秘處的大胡子大叫了一聲不好,是金釵,她一來,槍客必定也會在場,這次計劃一定要砸鍋。神秘大胡子立刻做了應急的準備。

金釵對那挑戰者是上上下下腳踢,左左右右拳擊。打來打去,挑戰者身子軟了,就在這時,金釵飛起一腳,踢向挑戰者的裆間命根處。挑戰者大叫了一聲,倒地不起。

櫻田惠子拔出手槍向天鳴了一槍,大叫:“封鎖現場,任何人不得出了這現場。”

日兵開始圍住這擂臺的前前後後。人員慌亂,叫聲不斷。李啓銘和方芳趕緊沖上來保護金釵,他們在人群中順着往外逃跑。圍觀群衆們亂了套,到處左右瞎跑。櫻田惠子命令堵住所有出口,不準任何人出入。出不來進不去,掐死了各個出口。

日本兵和金大牙的皇協軍們死死封住出口。櫻田惠子等人來到西出口,他們要一個一個的檢查搜身放人。

木吉野夫在考慮,這是櫻田惠子對自己的一場陰謀,絕對的陰謀!那位女子為保護特務而臨場救駕的,得保護他們。他們是什麽人呢?日本的還是國軍,甚至是共軍地下黨呢?還是槍客的人嗎?絕對不會是金大牙的那些爛兵。想到此,木吉野夫領着已恢複體力的特務等人到東出口放人。

李啓銘方芳對金釵小聲說,你從東邊走,我們往西邊出口走,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也好,金釵說。

金釵他們不知道東西出口都是誰在看守放人。他們只跟着人流湧動。槍客沒有在場子裏,他在臨近一家小樓裏邊觀察。他們不知道這次比武的目的,只是來看看。他們從遼東到遼南再到遼中一代,回到奉天。不想這比武裏邊竟然摻雜着巨大陰謀,一箭多雕。要害死特務,還要因我槍客出來,一次擊斃之。

金釵和李啓銘方芳等人到場內來觀看,也是想湊個熱鬧。不想看到的是特務在場上被人算計,苦苦逞能,已不敵對手,金釵知道他和馬頭的關系,但不知是情報關系。就上去救駕了。

當時的馬頭在下邊急得是大火燒心,不知怎麽辦好了,他差一點拿槍上去救人了,就在這個時候,金釵飛身躍上場子,打到擂臺。

東邊的出口主要是金大牙馬頭們把持,木吉野夫過來了,金大牙給他讓位置坐。

往東邊來的人,一個個被搜身,觀相面,一個個地給放了出去。金大牙的心理邊也是私心很重,他也希望能夠借櫻田惠子的手,除掉掮客,也好解除對自己的巨大威脅。大金牙對一槍客的存在,使他寝室難安,無法面對槍客的咄咄逼人。這時候金釵也來到了東出口。木吉野夫看了他一眼,嗯?他嗯了一聲就說:“快走吧。”

大金牙馬上說:“機關長,這個人我很面熟,他好像是有問題的,不能放她走。得嗖嗖她的身。”

木吉野夫不高興了,嗯?“我的說話不管用嗎?八嘎!”

大金牙趕緊說:“不敢不敢,機關長,我看這人不像好人。”

木吉野夫對金叉說:“讓你走人,就走人的,磨叽什麽!”

“哈咿!”金釵趕緊出去,剛走不到兩步,那神秘的大胡子幽靈一般的來到了她身邊:“金釵,等等,請留步!”

金釵回頭看看此人,面熟,哪裏邊似乎見過,但一時沒有想起來。他是便衣打扮。他上前握住銀釵的腕子——

西邊出口,李啓銘和方芳也跟着人群往外走。一個個地被搜了身,觀了面,放出去。到了李啓銘和方芳時,櫻田惠子看看李啓明,嗯?她嗯了一聲,就說:“你等等,你叫什麽名字?”

“李啓銘。”

“名字倒是沒有問題,可是人有點問題,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的。”櫻田惠子陰陽怪氣地晃着腦袋說。

“我們沒有見過面,我也不認識你。”李啓銘很鎮靜。櫻田惠子對他的助手說:“把他壓下去,帶回機關。”櫻田惠子的二助手就上前把李啓銘控制住,扣上了手铐。抓了李啓銘,他們放松了警惕,很馬虎地放走了方芳。

東邊出口,出現了大麻煩。金釵被大胡子糾纏住了,不得脫身。木吉野夫一下子就想到了櫻田惠子身邊那神秘的人物,鬼出神沒的,就是這人,一些鬼點子,就出自于他的名堂!木吉野夫老練地不動聲色,靜觀其變。馬頭坐不住了,他來到大胡子身邊,說:“你什麽人地幹活,不要惹是生非,放了他,滾蛋!”

大胡子反手就是一掌,打得馬頭有些趔趄。金大牙不幹了,沖上來,拔出手槍,叫道:“他混蛋的,敢打我的副官,你不想活了!”金大牙把槍逼上了神秘的大胡子。

大胡子沖着金大牙大叫一聲:“八格牙路!”金大牙一愣神,不知該如何收場。木吉野夫走上來,他說:“你是何方的神聖啊?亮亮你的家底吧,否則,你難逃我的手心。”

大胡子不敢過分地對待日特務機關長,就小聲說:“機關長,這個人不是男的,是個女的,她是槍客的助手,不能放她走。”

“你怎麽知道他是槍客的助手,有什麽根據和證據。”

“哎呀,一句話兩句話是說不清楚的,先把他抓起來再說吧。”神秘大胡子很着急的樣子。

木吉野夫更加肯定他就是惠子的秘密助手,今天把他抓了,以他搗亂為由,松雷櫻田惠子,看他怎麽處理。木吉野夫這樣一想,就對特務說:“你看看這人有多傲慢啊,竟敢不把皇軍放在他的眼裏,真是可惡。”

木吉野夫這一說,也把大胡子氣個半死,他心裏說,你個機關長算個他媽的鳥啊!他真想一嘴巴扇過去,教訓教訓他,讓他長記性。可是他的手還在握着金釵的腕子,無法有其他的動作。金釵沒有反抗,她知道,現在只能是尋找時機,見機行事了。特務走過來,他一眼就看出這人是惠子的暗中密探,他偷偷觀察已經好長時間了。特務知道一切的馊主意都是他給惠子秘密策劃的。今天就是這位救了自己,他得為他做些什麽,整治一下這大胡子。

金釵知道這人就是她的師兄,別看他化了妝,按了假胡須,他的每一個動作,包括身體的氣味,都能嗅覺的出來。

圖很嚴肅地來到了大胡子跟前,他出其不意地,用足了力氣,向他無金釵的腕子猛擊一拳,大胡子,本能地一回手,将特務打了個大趔趄。

此時的金釵看準了時機,飛起一腳,踢在大胡子的下身處,這是他的絕活。大胡子一下就蹲了下去,他本能地叫了一聲:“媽呀,金釵你好狠毒!”

金釵快速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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