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地牢秘密,夜衣人鑽進古玩店

槍客被金大牙送出暗道。他總覺得有些蹊跷,日本人一般是不屑于他的僞司令部的,怎麽這兒一下子就來來往往了?只會一種解釋:李啓銘藏在這裏。

槍客這幾天是飯吃不下覺睡不着,他很擔心李啓銘的安慰。救不出李啓銘,他還是什麽槍客!方芳更加的坐卧不安,李啓銘不僅僅是她的同志還是她的未來愛人啊。槍客安慰她,說大家都在積極地想辦法營救,很快就有辦法的。槍客對自己的說教心裏邊都沒有底氣,他從來沒有感到過的無能。槍客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威震四方的英明只不過是虛名徒有罷了!

哎!自己救不出人家李啓銘不說,還在擔心他是否會叛變,躲到另一住處。道理上也是說得通的,可感情上說不過去。當然人家在黨裏,他們黨裏有黨裏的規矩,俺非黨不好說話的。

馬頭來找槍客了。他看到方芳滿臉陰雲的在,就給槍客是個顏色。槍客說:“方芳妹妹,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和馬副官說幾句話。”方芳很幽怨地走出屋。

“老大,李啓銘死了。”

“你肯定嗎?”

“肯定,埋在那兒我都知道,是金大牙偷偷告訴我的,他還和我約法三章,這消息不能外傳。其實我也明白,他是讓我把消息傳出來的,讨好。”

“你具體一點說,怎麽個過程。”

馬頭在金大牙前後不連貫的說詞中,斷斷續續地連接起來,說那意思是,日本特務給李啓銘用酷刑,要他交代秘密。李啓銘挺堅強,不說,特務就就用很多的方法折磨他,最後扒光了衣服,一些妓女去侮辱他,他一口氣憋住不喘,把自己憋死了。

“你趕緊去警察局,彙報給洪民。”

“好,我馬上就去。”

“慢,你別去了,你在這裏邊陪着方芳等我,我去吧。”槍客說完,拿着文明禮帽,拄上他的老柺,走了。

槍客叫了一輛人力車,趕緊趕往警察局。到了警察局,他三步拼做兩步來到洪民的辦公室。裏邊正有在彙報什麽事情呢。見倒槍客,洪民馬上說:“你下去吧,我有事。”

槍客開門見山:“李啓銘死了。”

“什麽?”洪民大吃一驚。

“他人死了。”

“怎麽回事?”洪民驚詫異常。

“別怎麽麽回事了,趕我走吧。”

來到槍客新臨時住處,馬頭和金釵方芳早就做好了出去的準備。他們這些人都擠到洪民的車裏,開往郊區。

在亂墳崗子中,找到了李啓銘的墓地。大家默哀。方芳已經撲倒在墳前,泣不成聲。洪民問馬頭:“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具體?”

“那天,金大牙考慮再三,把我領來了。”

“金大牙是否參與了這次行動?”洪民問。“按你的觀察看法。”

“應當沒有參與,有兩點就能夠證實。一,鬼子對這種絕密事情一般是不讓金大牙直接參與的;第二是,金大牙也沒有時間參與,我基本都和他在司令部裏邊,他也沒有機會。”

槍客說:“這樣說來,金大牙雖然沒有直接參與,特務機關對李啓銘的審訊地點,目的,他該知道,而他沒有告訴我們,人死了,他才告訴我們,當時他不說,我們既來不及就李啓銘,又沒有辦法,他還做了個人情,就是鬼子知道他告訴我們,也是人死了後的消息,鬼子也不會計較。”槍客冷靜下來分析。“如果正确的解釋,李啓銘一定是在金大牙的司令部裏邊被審的,金大牙密室暗道,可能還有地牢什麽的。”

“對,我好像挺金大牙的一助手有過那麽一嘴,地牢什麽的,再問就沒有下文了。”

回來的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言語。還是槍客打破了寂寞說:“我和金釵不在你們黨裏,不受黨的什麽紀律約束,我們倆要有行動了,也算是要替我死去的李啓銘弟弟報仇了。”

洪民回到警察局,他在忙着向省委彙報這件事情的發生情況。槍客們又回到原洪民給提供的住處,槍客說:“金釵你和方芳哪裏都不要去,雜家等找我回來,我和馬弟兄去金大牙的司令部。”

槍客和馬頭來到金大牙的司令部,金大牙當時正在接到日本特務機關的人在談秘事,不便出來,他讓來人等他。槍客問馬頭:“金大牙知道不知道你和洪民都在黨裏?”

“他不知道,最多也只能是猜測。他只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有江湖情誼,所以他用我來平衡你們倆之間的關系。這人看上去粗,實際很細心。他辦什事情都不想吃虧,講究賺別人的,他很會算計人。上次文物的事情他吃了虧,但他把髒水推給我們,是槍客們所為,但是他也還是賊心不死,想着那些寶貝,他很貪財。”

“喔,那就好,那就好。”槍客藐視的口吻說。“我讓他的胃口更大起來!”

金大牙來時,口口歉意的話語:“抱歉抱歉,讓好兄弟久等了。”

“沒關系了。”槍客感覺很不在乎的樣子。“就是來看看司令。”

金大牙轉着玉球說:“客氣了吧,和我就不用這樣子,俺是好朋友。你來的目的是想了解李啓銘的事情吧。我告訴你全過程。我不是親眼見,但是聽惠子機關長說的。”

“我不想聽這些,這次來是想和司令合作一下,做點買賣,大家一起賺點實惠。”

“什麽買賣,我能做些什麽?”

“這買賣不賺銀元不賺小條更不要滿洲國幣。”

“那要什麽,要人頭不成?”

槍客晃晃頭,表示出神秘來。“我們要滿鐵古玩洋行的裏邊的寶貝。這財要發可是能發大了。感興趣不?”

一聽這話,金大牙當然心動,可是他狡猾,他沒有表态。哈哈哈地笑了“槍神真能取笑我,我是保護滿鐵古玩洋行的,這是我的職責,怎麽能發它的財啊。”

“喔,那金司令是不愛財了,也好,那就不能帶上你你的份了。你以後想再發這財,可就是難上加難喽。上次你們做那事,丢人顯眼的不說,還讓櫻田惠子給耍了,中了人家調虎離山的把戲,還好,們不知道”

金大牙暗吃一驚,這是槍客他怎麽知道啊?這非同小可,一旦敗露,自己的腦袋不保。金大牙把自己的命運拴在了日本人這根木樁上,與國共都沒有靠。這等于是槍客掌握了自己的把柄啊。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與之合作,而是殺掉槍客滅口!可是他想殺掉槍客,難度太大,就連狠如蛇蠍的櫻田惠子也拿他辦法不多。金大牙冷靜地想一想,還實現合作吧,自己也撈他一杯羹,殺他槍客是長線釣的。

“兄弟有話好說,我們商量。”

“那好,我們搶了他古玩商行,五五分成。”

“我考慮一下,行嗎?”

“不行,沒有考慮的餘地了。”槍客說。“你有便利條件踩盤子,近幾天動手。我住在你這裏,怎麽樣啊?”

“我這裏不方便的。”金大牙拒絕。

“喔,那就是你信不過我?我在你這裏,還是你的人質,你不放心嗎?”槍客分毫不讓地說。

“放心,放心。”金大牙說。“你就住我這兒吧。”金大牙親自帶着槍客去看住處,馬頭要跟着,金大牙說你先去忙吧。

金大牙為了安全起見,把槍客領導了小地牢裏邊。看到小地牢,槍客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啓銘是在這裏死亡的。金大牙把槍客領導這裏,不是真正得為槍客的安全,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一旦有人發現槍客在他這裏,且不說要打滿鐵古玩洋行的注意,那他也是要掉腦袋的。槍客在他這裏,就像是一顆懸着的炸彈,随時引爆。金大牙真是下了本錢,他親自給槍客送飯,他為他和馬頭傳話。

“這樣不行,金司令,我要親自見你得副官。”槍客說。“這樣的話我像被軟禁了起來一樣啊。”

“兄弟你言重了。”金大牙說。“好,我把他找來。”

馬頭來了以後,槍客說:“你和金司令去禿瓢那裏,我在附近轉轉,看看他們家的老底值不值得我們砸他們的響窯。”

金大牙問槍客:“兄弟,你還真要幹啊。”

“那當然啊,說幹不幹幹什麽?不幹我答應你的五五分利不就空話了嗎?我堂堂七尺漢子,哪能失言。”

“好吧,馬副官你去準備車,我們過去,以保衛的名義去檢查。”金大牙想好了,這次去,一旦日後出事,就說他聽到了風聲,有人想砸響窯,所以去檢查了。

懷遠門那邊,門店冷落,自從滿旗老古玩店被日本人搶劫,變了滿鐵古玩洋行,就沒有人敢和裏邊做生意了。

掮客禿瓢現在好起來,雙腕子好了,心情也好了。他在這裏邊能夠看到一些稀奇玩意,這是他的最愛。他還能水過地皮濕,從中撈點油水,時不時弄點東西回家。不過,他的雙腕也留下了殘疾,刮風雨雪陰天,雙腕就先有知覺,癢癢的痛。掮客這段恢複了心情,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更加瘋狂。這個自小就被淹了真身的男人,其實不是男人,可他卻變本加厲的享受着虐待女人。他在家中又從黑市上買了丫頭,無休止地變态!

金大牙和馬頭進來,夥計趕緊上前迎接。金大牙說:“見你們掌櫃的。”

夥計趕緊跑過去,找禿瓢。說:“掌櫃的,來人了,要見你。”禿瓢問:“是機關長她們嗎?”

“不是,倆中國人。”

禿瓢哼了一聲。自言自語:“什麽人自不量力,敢直接找我。走,我們看看什麽鳥。”禿瓢跟在夥計的後邊,走出來。

金大牙手中一對玉球轉得娴熟而脆響。“掌櫃的,生意興隆啊。”

“是金司令,有請有請。”

禿瓢把金大牙馬頭領導後院生活區,沏上龍井茶伺候。“金爺金司令今天得閑空來指點,我們小店有臉啊。”

“不敢不敢。我對這一行是門外漢子,只是我們協助皇軍皇軍保護你們,我也有責一份啊,最近我的下邊聽到風聲,說有人要打這裏的注意,所以來看看。”金大牙每一句話,都有目的,他要為日後開脫了。馬頭聽在耳明在心,這老家夥,真是狡猾!

馬頭插話:“其實都是瞎說。這世道,就是瞎話多,這樣也有嚼頭啊。”

“這是我的馬副官。”金大牙想起了介紹馬頭。

“馬副官好。”

“掌櫃的好。”

“人才啊,一表人才啊。”禿瓢誇着馬頭。其實,他早就見過馬頭,也是在這店裏邊。

“司令,我們還有事情,先走吧。”馬頭給金大牙使眼色。金大牙點頭說:“我公務在身,先走了,這幾天我的常來看看,有風聲,就要多注意。你要多加小心,注意防範。”

金大牙帶着馬頭出了古玩洋行,上了汽車,走了。槍客對馬頭有交代,不要久留,快去快回。回到司令部,槍客已經先在小地牢裏邊等他們倆了。槍客問金大牙:“金司令,那兒有什麽寶貝,好的貨物?”

“這還真不知道,去了就被禿瓢老家夥請到後院喝茶了,還真沒看出來有什麽好東西。”

“那我們還搶不搶啊?”

“這的好兄弟你說話啊。”

“十天後的下午你們還過去,一直待到晚間,發生事情了,你們虛張聲勢地叫喊,發空槍。就大功告成了。”

金大牙突然來到,說得着三不着四的話,是不是有什麽風吹草動啊?金大牙走後,禿瓢馬上打電話向櫻田惠子彙報。櫻田惠子馬上帶人去懷遠門,查看安全措施。櫻田惠子、木吉野夫都親自來查看,說明重視的程度之高規格。禿瓢介紹了金大牙的來訪,金大牙的口風。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商量,說:“金的說話,有目标,不能空穴來風,再有閃失,我們倆吃不消的。”

木吉野夫說:“我們去金大牙那裏看看,問個究竟。”

特務機關主要人員一同前往金大牙的司令部。金大牙趕緊招呼,熱情款待。金大牙心生殺機,槍客被安置在他的小地牢裏,易于控制,易于得手。特務機關長們都在,一旦得手,他就去了一塊大大的心病。槍客存在一天,他不安生一天。他對槍客很恐懼,既恨又怕。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槍客要和他合作,雙方已經有了信任的基礎,這時候動手,絕佳時機。金大牙急速地考慮厲害成敗,他不怕槍客被抓把他供出來,因沒有那種可能,抓是抓不住的,只有擊斃,否則他就會逃脫。金大牙的歹念,一到關鍵的時候就跳出來作祟。

金大牙在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面前不敢轉他的一對球,只好揣在衣兜裏。以前金大牙也不放他們在眼裏,那時他歸憲兵司令部直接管轄,後來特務機關負責搶奪國寶的差,就把他劃到了特務機關的名下。金大牙在人檐下,他他權衡利弊地低下了傲慢的頭。

櫻田惠子問:“你聽說有人要打古玩店的注意?”

“閑言碎語,聽了一點口風,真真假假難辨認。”金大牙輕描淡寫地說。“但我有職責,我的盡力效忠皇軍。”

“吆西。是得加倍地防範。”木吉野夫說。“以後要經常巡邏到那裏看看。”

“機關長說的是,金某人一定遵照照辦。”

櫻田惠子:“那件事你辦的怎麽樣了?”

“按照機關長的吩咐,辦得萬無一失,不留一點痕跡。”

“好啊。”櫻田惠子滿意地點點頭。

馬頭敲門,進來,“二位機關長好。”馬頭給金大牙使眼色,那意思是有事情要他出來一下。金大牙沖兩位特務機關長抱抱拳,就跟出來。馬頭說:“司令,把你的鑰匙給我一下,我有點寶貝,先把它放到密室去,你正忙,不便脫身。”金大牙皺了眉頭,頓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鑰匙給了馬頭副官。

然後就回到司令辦公室。金大牙一方面應付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一邊在權衡是否把槍客在小地牢的事情告訴這二位機關長,讓他們派兵來殺了這心頭的魔鬼!金大牙在權衡的是成功的把握性有多大,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是不會幹的,否則那張死亡通知單,随時随刻都會交給閻王爺的。小地牢,只有一個出口,那裏邊封得很緊,一頓排子槍,就是鋼鐵,也打成篩子眼了。殺,必殺之!決心下定,金大牙準備先去小地牢裏穩住槍客,再回來請求櫻田惠子出兵。

金大牙出了辦公室,正好馬頭來送鑰匙。金大牙說:“我半點事情,你去招待兩位機關長。”

“好。”馬頭進了金大牙的司令部。

金大牙心裏邊很美,成功就在眼前。心中的那塊魔頭就要除去,心裏邊一陣陣輕松。可是這心情轉瞬即逝,他的心又恐懼起來。失手怎麽辦?失手了就沒有辦法可辦了。金大牙打開了小地牢,小心翼翼地下了臺階。可是小地牢裏漆黑黑一片,沒有燈光。這個槍客啊,偏偏喜歡黑暗。

金大牙點亮了電燈,一邊亮了起來,可是槍客已經不在這裏。他走了?是馬頭,一定是馬頭讓他走的。不然他會有着先見之明嗎?他有時候就是個神,有時候又長着三頭六臂,能分解身體來對付別人。

槍客不傻,而且很精明。他住到這小地牢後,就在這裏檢查安全點。這裏是否按了定時炸彈,是否有暗器。他都一一檢查過了,他之所以不殺金大牙,不是因為金大牙悔過自新,而是滿洲省委委托洪民策反金大牙。洪民不便于直接出面,就委托了槍客來策反。槍客之所以要和他一起做古玩洋行的主意,是想綁架他到“盜賊”的船上,以便好要挾他。金大牙畢竟有近二萬人的皇協軍,這些兵力多是幫會中的骨幹。一旦反水日本人,那力量不可低估。

金大牙嘆了口氣,自己怎麽就是在關鍵時刻,差槍客那麽一點,便不如人家。哎!這簡直就是受了皇封一樣不可逾越!

槍客是一把懸在自己頭上的尖刀,無時無刻不在威脅着!槍客必死,但又殺不死,這是金大牙的夢魇!

槍客早就偷配了小地牢的鑰匙,他自己可以有人有餘地出進,也包括那條暗道,他就像幽靈一樣,使得金大牙吃睡不香,坐卧難安。

金大牙垂頭喪氣地回到司令部辦公室,兩位機關長被馬頭伺候的很惬意,馬頭不知和他們說了什麽,他們眉開眼笑,嘻嘻哈哈。

金大牙和他的皇協軍天天去懷遠門那兒警戒,巡邏。可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金大牙希望發生點什麽事,這樣無事,他恐懼,心跳加劇。可是這古玩店什麽事也不發生。

金大牙急!如果長期不發生什麽意外,他對櫻田惠子說的有人打主意,那就是假話了,就是他別有用心了。一天,槍客沒有動手,兩天三天也不動手。再說了,槍客不懂手,自己也得不到好處啊。

金大牙每天和副官馬頭帶着人到懷遠門古玩洋行去遛一圈,禿瓢好茶招待,說些不疼不癢的閑散客套。

這是個月黑頭的夜晚。三名蒙面人在懷遠門的街面裏,蹿上了臨街的房頂,開始神出鬼沒地往前貓着腰前行。還有些人在滿鐵古玩洋行的附近逗留,他們都穿着皇協軍的服裝,背着長槍,在來來回回地遛,保護着這一帶的平安。三名夜衣人有如神降,揭開房瓦鑽到了古玩洋行的店裏。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古玩洋行裏邊住着有武器的保衛。保衛們拿起槍來,準備開槍射擊,不想這三蒙面夜衣人,甩手噼噼啪啪地一些暗器飛出,他們當即倒地。一夜衣人說:“把這些屍首處理了,別放在店面。”三人拉着被結果了的保衛,往後院拖。這幾名保衛不是皇協軍,而是日本兵,可見他們對這兒重視的程度。

三人在店裏和庫房尋找着,這店裏邊認為最值錢的寶貝,往事先準備好的袋子裏邊裝。然後又按原來的來路,爬上房頂,悄悄地在房頂上小心往外走。出了懷遠門,外邊有人接應,接應的還都是女人。金釵和美姐還有方芳,她們三人和一些便衣武裝人,趕緊将三人和袋子裏的物件,迎上事先準備好的車,幾輛車開着走了。

其中一蒙面夜衣人背着個大包中途下車,他脫下夜行衣,攔了一輛人力車,去了中街,他來到了金大牙的司令部。馬頭把他迎進去。

槍客沒有和金大牙打招呼,自己偷偷地進了小地牢。他住在小地牢,感覺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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