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改了一點,不清楚的可以回頭去看看

機說了幾句,坐上餘駿的車。

看着餘駿四平八穩地将車駛出大道,她倚着靠椅,終于開口了。

“餘助理,你也跟了寧少不少年頭了吧。”

“差不多有十年了。”

餘駿眼睛望着前方道路,老實回答,他和寧邵匡讀書時就認識了,表面上是助理,私交其實更好,顧昕漾知道,寧家生意多,寧邵匡有很多事情就直接交給餘駿作主,他算得上是寧邵匡的左右手。

寧邵匡讓他過來盯着自己,可以說相當慎重了。

“十年吶。”顧昕漾扭過臉,輕描淡寫睨他一眼:“怪不得我覺得你和寧少有點像呢,都說人呆久了就會變得差不多,餘助,仔細看,你可比寧少帥多了,他動不動板張臭臉,哪有你這麽平易近人。”

餘駿眼皮一跳,幾個意思,這話要是被某男聽到可不太好。

“顧說笑了,”他打着哈哈:“寧少人中龍鳳,我哪比得上。”

顧昕漾笑笑,沒在這話題上糾纏下去,看着窗外感嘆:“今天天氣不錯啊,風和日麗的,說起風,我在C市曾經遇到過臺風,差點死過去,不過你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是什麽風嗎?”

什麽風?餘駿抿着唇沒敢接話,還好顧昕漾也沒打算讓他說,笑了兩聲直接開口:“枕!薄風!”

餘駿眼皮又是一跳,哪裏聽不出她話裏的恐吓。

雖然是玩笑,不過女人記起仇來,還真不是好玩的。

他當然知道,現在這女人在某男心中的分量。

“顧,”他抹着冷汗說:“這都是寧少的意思,出來打工,老板的命令,我哪敢不從。”

可別怪他不仗義,你們兩口子的事自己解決,少把他拿來做夾心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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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家寧少說,我病得快死了,今天不出現,就別想再見到我!”顧昕漾面無表情地說。

餘駿皺了皺眉,要死要活這麽嚴重啊,得,這兩口子的事,讓他們自己鬧去。

之前他還在一直懷疑某男的眼光,今天一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女人和寧邵匡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同樣的腹黑。

醫院。

顧昕漾倚在閉目養神的時候,寧邵匡出現了。

守在門外的餘駿長籲一口氣,他來了,自己終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別說,女人還真是恐怖的生物,他可沒有某人這般視死如歸的勇氣,還是繼續做他的單身貴族好了。

門內,聽到兩人低聲交談的聲音,顧昕漾睜開眼。

好啊,他敢來就好。

寧邵匡走進病房,就看到女人睜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緊緊瞪着他。

“才一晚上不見,真這麽想我?”他笑,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瞧你的小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

他可真有自知之明,顧昕漾現在真有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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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行使夫妻權利

顧昕漾眼神一緩,這人吃軟不吃硬,可不能和硬碰硬。

“寧邵匡,你什麽意思?”她恹恹地靠在病,小臉皺成一團:“哪有人這樣的,你想娶我,好好跟我說不行麽,既沒有戀愛也沒有求婚,直接就把一本證扔過來,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你的意思,是想我現在求婚?”寧邵匡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牽起她搭在床邊的小手,黑黑的眼底蓄滿柔情:“求婚是件很莊重的事,我本來想選個更好的時間,不過你喜歡,我現在就向你求婚。”

“請讓你求婚了!”顧昕漾恨恨抽出自己的手:“寧邵匡,你聽不懂話啊,你這是不尊重我,想追我就得按程序來,一會我們去民政局把證退了,你要真心喜歡我,就先從戀愛開始。”

把證退掉?哪有那麽便宜。

寧邵匡優雅地勾勾唇,往座椅上一靠。

“老婆,反正最後你總是要嫁給我的,何必那麽麻煩。”

老婆?

他叫得可真順口。

誰是他老婆!

顧昕漾也知道,讓他答應不是那麽容易的事,瞅着他,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是我的隐私,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她看着寧邵匡,一本正經地說:“我早就不是處了,以前那些傳聞都是真的,我、吸毒,私生活混亂,還坐過牢,如果結婚後,你不介意我還和以前的那些男人保持關系,我也不介意嫁給你。”

如果一個男人連戴綠帽子都不介意,她真的無話可說了。

說完,她成功地看到,某男的黑眸,危險地眯起來。

“我以前就說過,我配不上你,可是你非要娶我,我也沒辦法。”她望着他,繼續煽風點火:“要不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兩次吧,每周兩次,你讓我去見以前那些男人,我會盡量小心的,不被媒體捉到。”

這女人,還越說越上瘾了吧。

雖然知道她是在騙自己,寧邵匡聽着還是特別不爽。

瞅着女人張張合合的小嘴,他沒吭聲,起身坐上床沿,身子俯下來,勾住顧昕漾的腰肢,另一只手湊到她身前,解着她的衣扣。

“喂,你幹什麽?”

扣子只解了半顆,顧昕漾握住了他的手腕,水色氤氲的眸子,惱怒地瞅着他。

這男人越來越過分了,動不動就毛手毛腳。

“行使夫妻權利。”

寧邵匡言簡意赅地說着,甩開她的手,又去扯扣子,見女人反抗,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也索性湊過來,捉住女人亂動的小手,男人的手掌大,力氣也不仕昕漾比得上的,她的兩只細胳膊,就像兩根柴火似的,輕松地被他握在手中。

“放開我!”顧昕漾急了,小腰肢一挺就想從翻起來,可是某男哪會給她這種機會啊,整個人也上了床,分開雙腿騎在了她的身上,他擡高她雙不聽話的小手,另一只手,繼續解着她的鈕扣。

想不到他一只手還可以那麽靈活,沒一會兒,兩粒扣子被他解開,黑色的邊露出來。

“停,特麽的寧邵匡,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

因為生氣,女孩白皙的一上一下起伏得厲害,黑白兩種色彩的強烈反差,弄得男人眼都紅了。

雖然是吓她,到底是面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哪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不是對這些無所謂嗎?”他繃着俊臉,呼吸也重了點:“你就不想試試老公的能力?”

“喂!你以為是個男人就可以,我很挑的。”顧昕漾心裏有點發毛,心一橫想,解幾粒扣子嘛,又不是沒穿過泳衣,怕什麽,硬着嘴說:“你行不行呀,別幾下就完了,到時候讓我笑話。”

聽聽,這種女人寧邵匡都要得下去,打死顧昕漾都不相信。

她認識的小舅舅可是個很節制的人,相識那麽多年,從沒見他有過亂七八糟的女人。

就算他一時頭腦發熱娶了她,現在看清她的真面目,應該會放棄吧。

可是令顧昕漾失望的是,寧邵匡不僅沒放開她,反而手一扯,整個上衣都散開了。

他氣啊,這些流裏流氣的話,她是從哪裏學來的,難道她以前和覃岩……

這個念頭令他的動作多了幾分煩燥。

“不試試,你怎麽會知道。”

顧昕漾身前一涼,倒吸一口冷氣。

“寧邵匡,你幹嘛!”她又羞又燥,忍不住又掙紮起來,這一次,還真讓她抽出了雙手,來不及去扣自己的衣服,她直起身,往男人身上重重一推。

因為寧邵匡是坐在她身上的,身子只是稍微讓了讓,順勢又捉住她的小手,舉起來,頭俯過去,去親她的臉。

女人還在亂動着,所以這個吻并沒有目地性,亂打亂撞地,滑上她的耳垂。

顧昕漾身子一縮,耳垂本來就是個的地方,她天生就怕癢,所以本能地哼出聲來。

“嗯……該死的,給我停下來。”她哼哼着,小身子縮來縮去,聲音又細又軟,好似情人間的打鬧了。

男人眼光軟下來,唇片溫柔地往上蹭,最後變成将她的胳膊環在自己脖子上,他的唇貼到她唇上。

房間的空氣漸漸暧昧起來。

直到男人的手從顧昕漾大敞的衣底鑽進去,她腦中一個激靈。

“停,住手!”她急急地推他,“該死的臭流氓,信不信我把你手砍下來。”

她伸手護着自己,衣服敞開,內衣帶子也松了,松松的吊在身上,她又急又氣,不知先管前面還是後面好,整張臉都是紅的。

寧邵匡望着她,幽深的眸色染着迷情。

“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你滾。”被他這樣直勾勾看着,顧昕漾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手忙腳亂的囧樣,男人還是好心地俯過身去,手繞到她背後,笨拙地扯住她的內衣帶子。

這個動作,其實比起剛才脫衣服更加暧昧。

“啊!你別碰我。”顧昕漾急得往後一倒,驚天動地的叫聲,驚得門外的餘駿都暧昧地挑挑眉。

門內,戰況好像很激烈啊。

“告訴我,你沒有別的男人!”門內,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大掌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黑色的眸子,帶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直直盯進她眼底:“嗯?”

他的嗓音也是沙啞的,配着男人微勾的唇角,很令人心動。

男人,除了眼前這個,這世上,她還能相信哪個男人!

顧昕漾被他這樣壓着,還哪敢亂說話。

“好重。”她哼哼着:“重死了,我要被你壓死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死在一起。”

寧邵匡盯着她緋色的臉,的唇,強壓下心底的绮念,重重嘆息,手探過去,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抱着她,還是在病翻了個身,兩個人的方向調了個個,依舊緊緊擁在一起。

“說,你剛才都是在騙我。”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按着她的腦袋,讓她面對自己。

放大的黑眸深深沉沉,帶着溺死人的溫情。

“你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對我那樣,我就告訴你。”顧昕漾咽了咽口氣,冷靜地說。

“顧昕漾,我們可是夫妻!”寧邵匡加重最後兩個字的發音,仰起臉,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重重的:“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經歷過剛才那一幕,顧昕漾也明白,不可能。

他的眼睛,他的行動,他的身體,都在深深向她表明,他要她的決心。

“可是,在我願意之前,你不能這樣。”她垂眸,輕輕地說,她是真的沒準備好。

寧邵匡在心底重重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才能開竅喲。

他怎麽忍心強迫她呢,那麽多年他都等了,還在乎這一時嗎?

他是想要她,可是會讓她心甘情願。

“那你還見不見那些男人?”他伸手,在她腰上的軟肉上掐了一把,語氣,隐含威脅。

“不見了不見人……”

顧昕漾癢得又受不了了,她本能地說,但是腰上又是重重一擰。

“你的意思是真的有?”男人兩只手都環上來,扣住她的後腰眼。

“沒有沒有,我忙得很,哪有時間找男人,你滿意了?”

“從來沒有過?”男人不甘心的追問,包括覃岩?

“沒有,一個都沒有。”顧昕漾急急地說着,沒有注意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光彩。

她說着,想想又覺得生氣,小手一伸,在男人身前拍了一把:“寧邵匡,別以為有個紅本本就可以管住我,我不承認,以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的私事你也不許過問。”

什麽?

這嚣張的态度,是對老公的麽?

寧邵匡眯起眼:“你再說一遍。”

“你心裏清楚這證是怎麽來的,我不承認!”

顧昕漾硬氣地說,手推着她的胸膛想爬起來,但是男人的手扳住她的後背往下一壓,她剛撐到一半的身子重新倒下去,撲通一聲,正好跌到男人嘴邊。

男人捧住她的臉,唇再次覆上她的。

一次次的口舌追逐,每當女人想掙紮,男人把她扯回來,吻變得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松手,顧昕漾被親得七葷八素,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氣。

“紅本本不夠,你是要我現在就把我們的關系變成事實?”寧邵匡胸膛也動得厲害,手探進她的衣底,極具侵略性的撫摸,好似想把她整個都揉進身體。

“寧邵匡,你答應過我的!”顧昕漾喘息着說,搞什麽啊,他才答應過不碰她。

“那你的事我能不能管?”

“可以可以。”

“我的話聽不聽?”

“聽聽聽。”

“你還跟不跟我鬧?”

“不了,堅決不了。”

顧昕漾一疊聲地應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心裏偷偷地想,離婚一時半會看來是不可能的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啊,等他興趣淡下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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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不夠沖動

寧宅。

莊明月敲了板,看到裏面的人轉過臉來,施施然走了進去。

“寶寶,你幹什麽?”她坐到床沿上,看着正在清理衣物的某男:“又要出差呀?”

寧邵匡順口嗯了一聲,莊明月也沒多問,他不着家是常事,轉移話題說:“最近怎麽沒見你帶昕漾回來?”

“怎麽,想她了?”

莊明月高深地笑笑。

“那倒也不是,只是今天和太太團閑聊的時候,江太跟我說,她小女兒剛回國,想替她辦個酒會,江我也看到了,模樣好,學識好,談吐好,對人也有禮貌,今年二十四歲,和你很配的,寶寶,要不要約出來一起喝個茶?”

這是相親啊。

寧邵匡将最後幾件衣服裝進行李箱,俯身,扯上拉鏈。

“喝茶沒問題,不過時間我要問問我媳婦兒。”

“你媳婦兒?”莊明月眨眨眼:“誰啊?”

“顧昕漾。”寧邵匡直起身,雲淡風輕地說:“否則,我怕她不高興。”

“……”

莊明月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媳婦?你們……”

“是,我們領了證,正式結婚了。”

天!莊明月這次真的懵圈了。

門外,也準備來找寧邵匡的寧錦昇将這一句話清清楚楚聽進耳底。

“四叔,你真和顧昕漾結婚了?”莊明月一賺他就迫不及待進來質問:“這麽突然,你對她有多了解,四叔,你這次怎麽這麽沖動。”

沖動?寧邵匡真後悔自己當初不夠沖動。

“我覺得已經足夠了。”

“足夠?四叔,你才認識她多少天?這麽草率就結婚,你會後悔的!”

寧錦昇真是替他擔心,他今晚來是準備替白鳳求情的,顧詩悅在他面前哭訴了好幾次,顧詩悅很聰明,并沒有一味地說顧昕漾的壞話,而是用孝心打動他,說看到白鳳在牢裏那麽慘,自己做女兒的卻一點忙幫不上,覺得很不孝,所以寧錦昇覺得,就算白鳳再不對,到底養了顧昕漾那麽多年,她不應該罔顧親情,親手把白鳳送進牢裏,這種女人對親人尚且如此,人品可想而知。

他對四叔的選擇,是一萬個不贊同的。

寧邵匡不想過多解釋,他突然明白,當初顧詩悅冤枉顧昕漾推自己落水時,面對寧錦昇的指責,顧昕漾為什麽沒有過多地辯解。

“小傑,你該對她好一點,”他看着幾乎和自己一般高的侄兒,語氣有點重:“否則,将來後悔的是你。”

寧錦昇把他的話理解成警告,以為他是在維護顧昕漾,不服地想,四叔是被那女人迷了眼,他可不是,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四叔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酒店。

許黛娣看着面前的房號,深吸口氣,在門上叩了叩。

在她扣到第二遍的時候,門從裏面打開,男人的身影立在門側。

“許,你終于來了。”

覃岩穿着件酒店的浴袍,腰帶松松系着,露出小半截密實的胸膛,頭發微濕地貼着前額,顯見剛沐浴過。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環境,好似都透着股危險的氣息。

許黛娣猶豫了一會,還是擡步跨進門去。

房門,随即在她身後合上。

許黛娣只走了幾步就停下來,略帶拘謹地站在房間的玄關處,轉身看着身後的男人。

“覃總,我就不進去了,說幾句話就走的。”

覃岩笑笑,沒說什麽,長腿掠過她,走向房間一側的吧臺。

他從酒架上取下一瓶酒,打開,拎下兩個玻璃杯,慢慢往裏面注着酒。

“許難得來一趟,這麽快就賺被人知道,不是說我沒有待客之道。”

許黛娣望着他的背影,冷冷開口:“覃總,寧少已經和那個女人住一起了,你再不加把勁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哦?”覃岩側過臉睨她一眼:“這麽快?”

口氣輕飄飄的,好似并不上心,許黛娣卻沒聽出來,她現在都要嫉妒得發瘋了。

“那女人就是個狐貍精!”想起這些天的一幕幕,許黛娣聲音都變了:“她裝病騙寧少過來,然後不要臉地勾引他,還是自己家呢,那麽多雙眼睛,他們已經睡了幾晚上了。”

情況比他想象得還要迅速啊。

覃岩不動聲色地走過來,将手中的一杯酒遞給許黛娣。

“別急,我有辦法。”

許黛娣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抿了一小口。

“什麽辦法?”

覃岩晃着酒杯,高深地看着她。

“許,那男人都和別的女人這樣了,你還要呀?”

為什麽不要?反正她也不是完璧。

“他只是一時被迷惑了。”許黛娣狠狠地說着,心底不可能不酸的,她忍不住端起酒杯,咕咚咚喝了一大半。

覃岩滿意地瞅着她,剛才倒酒的時候,他往裏面加了點東西。

多疑如他,怎麽可能輕易相信一個人。

他要有絕對的把握,才行。

“可是,被別的男人睡過的女人,我嫌髒。”他也抿了一口酒,等着醇厚的酒液一點點滑進喉底,看着許黛娣,慢慢說。

這是什麽意思,他不要顧昕漾了?

許黛娣愣住了,擡起臉,錯愕地瞅着他。

他如果放棄顧昕漾,他們之間的交易還怎麽進行。

“覃總,你什麽意思?”因為激動,她的臉頰緋上兩朵紅雲:“是你說想讓我幫你得到顧昕漾,我才來的。”

覃岩一笑,往前踱了一步,伸手摸上她微燙的臉。

“可是,那時我不知道,她有這麽賤,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穿人家的破鞋,你說呢?”

許黛娣望着他,腦袋開始有點發暈,一時也沒有想到去推開他。

“其實仔細看,你比她更漂亮呢,啧啧,寧邵匡真是沒眼光,這麽妙的一個可人兒在身爆竟然沒看到。”覃岩的手指,從她臉頰一寸寸滑下去,看着她,語氣仿佛惡魔的蠱惑,聽得許黛娣的眼神開始迷離。

是啊,她有哪點比不上顧昕漾,她長得比顧昕漾脯身材比顧昕漾好,性格比顧昕漾乖,她那麽像寧邵匡以前的女人,他本來就應該是她的。

覃岩托起她的下巴,邪惡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這張臉真是太像可心了,像得令他産生不了,對那個女人,他心底只有厭惡,因為她,奪走了原屬于他的一切,讓他像只老鼠般地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所以,在殺了她的時候,他不僅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有種複仇的。

他做事很有目的性。

同樣,為了目的,他可以壓下心底的憎惡。

許黛娣的身子漸漸熱起來,眼中的覃岩好似變成另一個男人,一個令她魂牽夢萦的男人。

“寧少……”她低低叫着,兩條胳膊挂在覃岩身上,身子柔得好似一汪水。

覃岩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勾着她的胳膊,将她扯到床爆象扔破麻袋般将她甩到。

許黛娣在大彈了幾下,藥力的作用下,難受地着,扭動着,毫無章法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覃岩唇醬起冷洌的弧度,跨上去,毫無表情地撕開她的衣服。

玉錦飯店,顧昕漾和yoyo要了間小包房,兩人面對面坐下。

知道顧昕漾的身份後,yoyo就經常約她,只仕昕漾忙得很,應約的次數少得可憐。

“小漾的,你再爽約我就和你友盡了。”yoyo抱怨,“見你一面比國家總理還難。”

顧昕漾笑笑,“幺兒,阿瑞什麽時候回來?你們倆怎麽樣了?”

阿瑞是yoyo的男友,在國外進修,說了回來後兩人就結婚的。

“說了聖誕節回來。”說起男友,yoyo唇角彎了彎,“對了,小漾,你的事有沒有打算告訴覃岩?”

告訴覃岩?

顧昕漾淡漠一笑,因為怕yoyo沉不住氣,所以她沒有跟對方提過和覃岩的恩怨,在yoyo面前,她也從沒明确承認自己的身份,只是兩人心照不宣罷了。

“幺兒,我結婚了。”她抿了口飲料,淡淡說。

“呀?”yoyo有點吃驚,轉過臉瞧着她,想了想問:“以前還是現在?”

“現在。”

顧昕漾的時候?

“和誰呀?”yoyo問,太突然了,她真心好奇。

“寧邵匡。”

“寧邵匡?”好熟悉的名字,yoyo想了想,倏地眼睛發直,倒吸一口涼氣:“你來真的?他不是你的……”

的話yoyo沒有說,顧昕漾抿唇不語,果然,在外人眼裏,他們的關系還是很驚世駭俗的。

yoyo盯着她的神色,半晌,讷讷地說:“哦,那是以前,不過,你跟他說了你是誰嗎?”

“沒有,”顧昕漾怎麽敢把寧邵匡的事說出去,她只是純粹找個人聊心事而已。

“yoyo,你也覺得我們倆是不可能的吧?”

“那倒也不是。”震驚過後,yoyo也平靜下來,純粹站在朋友的角度替她分析:“找男人,寧少這樣的比覃岩靠譜得多,我以前就一直覺得覃岩配不上你,寧少家世好人品好,長得又帥,A城多少名媛聽到他的名字就流口水呢,最重要的你們知根知底,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這嫁過去不用頭疼那些亂七八糟的親戚關系……咦,這不科學啊,他怎麽會瞧上你,你不記得了,以前施小賤和秦小作死皮賴臉勾搭他都沒有得手,難道他就好你這口?”

說着,yoyo恍然大悟。

“對了,你們結婚多久了,上床了沒?”她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音:“有人在傳他那方面有問題,是不是真的?”

“……”

朋友,你的關注點在哪,顧昕漾很是無語。

“yoyo,你不覺得我們的關系不對嗎?”

“是有點怪怪的。”yoyo讪讪一笑:“但是,你們都結婚了,多睡睡,習慣習慣就好了。”

“……”

要不是習慣了yoyo的個性,顧昕漾真想把她扔出去,她簡要地把寧邵匡背着她領證的事說了說,yoyo驚愕地張大嘴巴:“這麽猖狂?哎呀,這性質嚴重了,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肯定那方面不行,拿你打馬虎眼的,不得了,你千萬別告訴他你是誰,要是再讓他知道你的身份,假的也會吓成真的。”

顧昕漾再次無語,她以前是怎麽認識這種損友的,友盡了,真的沒法聊下去了。

☆、008 凡事總有第一次

早晨,許黛娣被刺眼的陽光照醒,她在卻了動,身上傳來的酸痛感令她難受地哼出聲來。

“醒了?”一個男人的嗓音傳過來,低沉又冰冷。

許黛娣一驚,她腦子還是迷糊的,以為在自己,睜開眼,視線裏出現一道模糊的身影,男人渾身上下只在重點部位圍了條浴巾,清晨的陽光照過去,無數水珠跳躍在他身上,男人勾着唇角,有種邪惡的美感。

等到看清那人的樣貌,許黛娣呀了一聲:“怎麽是你?”

“那你想是誰?”覃岩涼涼一笑,大喇喇地立到床焙“我洗好了,你要去嗎?”

許黛娣臉色一變,在被裏伸出手,悄悄往自己身上摸了一下,那赤條條的手感,令她腦子裏轟地一響。

這不可能!她瞪着覃岩,無數淩亂的片斷從腦子裏湧出來。

“你怎麽能這樣!”她從半坐起身,用被子掩住自己,崩潰地沖着覃岩怒吼:“你要的不仕昕漾!”

不,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是來報複顧昕漾的,怎麽到最後卻搭上了自己。

覃岩沒說話,唇醬着一抹笑,譏诮地瞅着她。

許黛娣罵了幾句,垂下眼睑,捂着臉低泣起來,怎麽辦?她真的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覃岩轉身,實在是沒心情欣賞她那張臉。

等到許黛娣從洗手間出來,覃岩端坐在沙發用着早餐,面前的電視開着,他邊吃邊看,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許黛娣也往屏幕瞧了一眼,臉色再次變得慘白。

混蛋!

她一把沖過去關了屏幕,轉身,面對覃岩。

“你到底想怎樣?”

這個男人,睡了她還不算,還把她們的視頻錄下來。

如果他把這個放出去……許黛娣眼底充滿了絕望。

覃岩慢條斯理從食物上擡起臉,瞅着她,唇角挑起殘酷的笑。

“夠騷,夠浪!”他扯了張紙巾慢慢擦拭着唇角,舉止說不出的優雅高貴,嘴裏吐出的話卻說不出的殘忍:“如果我把這片子拿給寧邵匡看,你猜他會不會想上你?”

“不要!”許黛娣驚慌失措地叫着,她轉身,在電視機上摸索着,想找到U盤或者類似的東西:“片子呢?你錄在哪了?給我。”

“別找了,東西在這。”覃岩低頭,劃開手中的手機:“等等啊,我發上網,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不要!”

許黛娣慌叫着,飛撲過去,想搶他手中的手機,覃岩手一縮,手機沒搶到,反而被他一把拽住腰肢,跌坐到他腿上。

“給我老實點!”覃岩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手機,大拇指抵着确定按鈕,低啞地說:“我一個失手,片子沒準就發了出去。”

“不要發!”許黛娣盯着他的手指,眼淚瘋狂地往外湧:“求你了。”

“求?”覃岩眼底閃着邪惡的光芒:“我始終認為,求人不如求已。”

許黛娣眼淚流個不停,已經說不出來話。

覃岩松開她,俯身,在桌上拈起一個小塑料袋,裏面放着幾片藥丸似的東西。

“這玩意,你昨晚已經親身體驗過了,”他把藥片遞到許黛娣手中,手,暧昧地從她唇瓣撫下:“吃下它,再烈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我現在把它交給你,你可以選擇再次吃了它,然後去勾引寧邵匡,他拒絕不了你的,或者把她喂到顧昕漾嘴裏……呵呵,你同樣可以扔了它,東西是你的了,想怎麽做,選擇權在你。”

他的嗓音,永遠充斥着一種邪惡的蠱惑力。

許黛娣流着淚,看着這包毀了自己的東西,着雙手接過來,狠狠地捏在手底。

辦公室裏,顧昕漾看着私家偵探傳過來的資料,一聽說她父母的墓碑被破壞,她就找了人去跟蹤覃岩,只有她知道覃岩的真實身份,那麽恨陸誠兩口子,連死了都不肯放過他們的女人,她怎麽想都覺得像情仇。

這女人的偏執和變态,和覃岩還真像。

私家偵探傳過來的資料不是很多,覃岩是個很精明的人,為了不打草驚澀偵探也不敢過分接近,所以放在顧昕漾面前的,只是他最近幾天的生活片斷,他的生活很有規律,除了公事和應酬,并沒有什麽特別引人注意的地方,可仕昕漾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事一定和覃岩脫不了幹系。

女人,會是覃岩的什麽人呢?

顧昕漾想,覃岩以前跟她說過,他事兒,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被親戚收養,過着自強不息的生活。

曾經打動她的,也是他的這種生活态度,她天真地認為,從小失去家的男人會更珍惜家庭,她也願意用自己的愛,去彌補他曾經缺失的家庭溫暖。

呵,理想很,現實卻很骨感。

那個黑衣女人,是收養覃岩的親戚,路人甲,還是他的死鬼老媽?

顧昕漾唇角挑起嘲諷的弧度,翻起一張照片,瞅着上面的女人。

還真巧,她也穿着一套深色的衣裙,夜影中,面目模糊。

許黛娣?

深夜半夜的,她去找覃岩做什麽?

公司的培訓室前,許黛娣拎着一大堆飲料,有氣無力地走進去。

“怎麽這麽久?”門口的小妹瞅了眼時間,板着臉說:“幾杯飲料而已,你去買街啊?”

“對不起,對不起。”她低着臉,一疊聲的賠着不是,擦着汗将手中的飲料遞過去:“東西太多了,我跑了幾家店。”

“真沒用,一點小事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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