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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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娘子為夫負責貌美如花

作者:風之孤鴻

內容介紹:

蕭青蘅醒來的時候,看到堂姐正和未婚夫當着她的面交流感情.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後來才知道,她這個縣令千金是個人見人愛的傻白甜.

未婚夫想見堂姐,她就約他們出現見面了.

表姐想要她的首飾,她就給了.

閨密在女學考試的時候作弊被發現,叫她去頂罪,她也去了.

開陽縣縣令蕭大人就一個女兒,在白馬書院女學讀書,還許了城中大戶舒家.可是最近他發現他的傻白甜女兒,有點長心眼了,這是高興還是高興呢?

片段1:

"爹,我剛看到一條小蛇爬到嬸娘的床底下去了。."

蕭縣令摸着女兒的頭,笑眯眯的說道:"小寶兒,別胡說."

一聲慘叫,床底爬出來一個沒穿衣服的漢子.

片段2

縣裏經常有少女丢失,百姓們吓得趕緊把自家孩子全部都藏到鄰縣親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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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在縣裏轉了三天,沒有收獲,最後只得擄了一小女孩.

"我聽說人在緊張害怕的時候,喉嚨就會呈現脫水的狀态。會感覺特別的口渴."

人販子放下茶盞,盯着女孩手中那顆她剛從墳地裏的扒出腐爛到一半的人頭骨咽了口水.

"大爺喝茶只是想掩蓋一下惡心的感覺而已."

三天後,人販子抱着捕快的腿腳大哭:"捕快大哥,我就是那個人販子的啊,求求你快把我抓起來吧.嗚哇哇哇......"

片段3:

大護衛:"小姐,我家少爺說,你要你嫁給他,只要你要的,他有的,都給你."

青蘅:"你家少爺有什麽?"

"天下聞名京城第一公子身份,田莊土地三十萬公頃,海運船三百條,商鋪錢莊酒樓無數,莊園一棟,奴仆無數,堂兄弟姐妹三百,後媽七十,以及前妻牌位十三塊......"

片段4:

某男:“你欠我一條命,就得對我以後的所有一切負責!比如賺錢,比如養家……”

“那你呢?”

脫光,漫不經心:“我負責貌美如花。”女主物語:小女子人稱蕭三好,做好人,行好事,存好心。天生瑪麗蘇聖母神光護體,攻高血厚,照誰照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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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放開那女鬼,讓我來。

蕭青蘅前一刻還拿着解剖刀在實驗室解剖一具無頭屍體,然後實驗室爆炸了。

聽說人臨死前,眼前會浮現前世今生很多的畫面,可是蕭青蘅沒有看到什麽前世今生,她只看到那盤放在屍體架上的烤全羊在眼前飛了,她才吃了一口……

好歹也等她把肉吃完,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路過閻王殿的時候,她手裏還拿着那把解剖刀,解剖刀上還沾着那具無頭屍體胸腔裏的一小片肺葉。

她将解剖刀往閻王面前的桌案輕輕一放,笑得很是明媚溫柔。

閻王穿着去年春季的花花公子封面人物同款的西裝,那是陸判從人間淘寶網上淘來的A貨,西裝太緊了,撐着他那粗犷的身材有些變形态。

閻王第一次見到如此幹淨,沒有一絲怨氣的冤死鬼,很少有冤死鬼像她這般幹淨純澈,笑起來還如此柔軟,那目光像看到初戀情人般溫柔纏缱。

閻王還以為自己又戀愛了。

倏然,他覺得鼻尖一絲涼意,解剖刀上的肺葉濺到了他的鼻子上。

“大叔,這是哪兒?地府?”女子那聲音溫柔得可滴出水來。

閻王聞到了那肺葉腐爛的味道,抓着桌案吐了起來,雖說地府是死人呆的地方,但他敢發誓,絕對不會有腐屍,肉身是絕對是不了地府的。

蕭青蘅坐在閻王剛剛坐的那張椅子上,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塊皮布,慢吞吞的擦拭着她的解剖刀。

地府的光線陰暗,但那把解剖她卻在她的手裏泛着森森的冷芒。

蕭青蘅瞟了一眼桌案上的簿子,封面上是古樸隸書寫着的三個字:“生死簿”。

“別亂動。”閻王趕緊放下手中正玩着陌陌的愛瘋十八,一把抓住蕭青蘅的手,眼睛瞪得如銅鼓。

蕭青蘅瞟了一眼被閻王抓住的手掌,清澈明媚的眸子轉了轉,将手中的解剖刀塞到閻王的手裏。

閻王一臉的疑惑,想到這把刀解剖過很多屍體,刀尖上都冒着濃郁的煞氣,再加上剛剛那片人屍肺片的沖擊,他的手有些抖。

“小姑娘?”你這是做什麽?

蕭青蘅今年二十三,剛畢業,父親是研究犯罪學的專家,母親是研究屍體的專家,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市火葬廠搬屍火化的業界知名骨幹,奶奶年輕的時候,是市火葬廠給死人化妝的業界知名大師傅。

所以她從小便跟其他的孩子不同,父母很忙,她放學回家就跟着爺爺奶奶住火葬廠旁邊的員工宿舍。

蕭青蘅此人性格?

對人和善,友好,她一直被家裏灌徹做好人,行好事,存好心的理論,一直是朝着聖母瑪麗蘇的方向成長的。

所以就算她生長在這麽一個特殊的家庭,還是一樣有許多的朋友的。

不過那些“朋友”大多數都是被存放在太平間。

女子雙手抓住閻王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放,嘶拉肩帶給拉斷了,露出半拉肩膀,驚叫:“不要!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

她的聲音柔軟動聽,帶着絲絲的衰怨,恐懼。

閻王那手便觸摸到女鬼飄渺的肌膚,驚愕得後背都在發涼,指着蕭青蘅:“小姑娘,你,你,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說,既然來到這裏,本王是一定不會徇私枉法的,你只要聽本王的話,本王一定讓你投個好的去處,下一世衣食無憂……”

“啊!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話,你快放開我,我是不會委身于你的,就算魂飛魄散,也寧死不從。”

閻王想把手抽回來,但沒想到眼前這個女鬼的力氣這麽大,硬是抓着她的手掌往肩上按。

殿外,有小鬼聽到聲音,探頭進來。閻君殿內有奸情!

“求求你,放過我這個弱女子,嗚嗚嗚……”

殿內女鬼楚楚可憐,聲音凄凄。

閻王一邊哄一邊勸:“別鬧,別鬧……本閻王很快就會給你找個好的命運,讓你投胎去。下一世一定平平安安,富貴榮華。”

“那你別拿刀吓我。”女鬼掩面痛哭。

閻王思緒淩亂中:這刀是你塞給我的。

他這才發現這姿式不太對,那解剖刀已經抵着女鬼的脖子,另一只手又抓着女鬼的肩。

威脅!霸王硬上弓!強上!逼良為娼?!

門口,黑白無常用吓得愣在當場。

黑無常:“閻王他這是……”

白無常:“我也不太懂……”

身邊押着的一長舌鬼鄙視的說道:“原來在這閻王殿,也興人間的那套。”

黑無常:“哪套?”

長舌鬼:“潛規則呗。”

黑白無常:“……”

殿外小鬼嚷了起來:“原來這樣就可以投個好胎啊,閻王你放開那個女鬼,讓我來。”

……

閻王驚得扔了解剖刀,女鬼也順勢松開了他的手,柔軟的身子倒在地上,白衣黑發,凄凄慘慘一副柔弱女鬼之相。

閻王輕咳了一聲,銅鼓般的大眼瞪了一眼殿外的小鬼,吼道:“誰再嚷嚷,全部都扔油鍋裏炸了!”

殿外瞬間安靜了。

倒在他腳下的女鬼掩面,肩膀輕輕的顫抖,像在抽泣。

“姓名?”

“蕭青蘅。”女鬼幽幽的說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臉幽怨的望向閻王。

“你……你別這樣,本王一定給你一個好的去處。”本來這女鬼的投胎時間還沒有到,但現在看來,還是趕緊送走吧。

想他堂堂地府清正廉明的閻君,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女鬼給毀了一世清譽。

先前還覺得這女鬼幹淨無害,真是哔了狗了,他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我不喜歡宅鬥,宮鬥,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讓我重生一回。”

女鬼柔弱的眸裏閃過一絲殺氣,他奶奶的,要是能重生,老娘一定要把那個炸驗屍室的王八羔子給揪出來片片活剮了下火鍋!

“當然,當然。”

閻君在翻生死簿,努力的維持和藹的笑容,一擡頭,看到女鬼眼底的兇光,翻頁的手一頓,再一眼看的時候,哪裏來的兇光,分明就是一次幹淨清澈像天使一般的柔軟之光嘛。

這女鬼生前與死屍打交易,身上應是有濃濃的煞氣,可是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真是奇怪了。

“翻完了沒有,可以讓我重生去了嗎?”女鬼在催,手裏玩弄着那把小巧的解剖刀,臉上的表情,很是柔弱。

“別急,別急。”閻王抹汗,他也着急,他要趕緊把這禍害送出地府,好澄清他的清譽。

不能讓這禍害投胎太好,不然真有潛規則,故意照顧她的嫌疑。

也不能太壞,不然下回這禍害再回來的時候,只怕會報複。

閻君認真的翻看着女鬼的簡歷,突然臉色沉了,女鬼簡歷最下角,一行小如蚊蠅的字分明寫道:守墓人,跳出三界之外。

守墓人,不是人,不是仙,不是妖,不是鬼,更不是神,是不受三界任何管束的,但若入輪回修煉,也是要經過閻王殿的。

閻王有些淩亂,難怪此鬼生前天天跟屍體打交道,一點兒污濁煞氣都沒有。

重生?

沒名額?!

不要宅鬥?

“……”閻王抹汗,突然靈光一閃。

那就找個家裏沒宅子的吧。

------題外話------

請一定要相信女主的人品和修養。

女主物語:小女子天生瑪麗蘇聖母光環護體,攻高血厚,人稱蕭三好,做好人,行好事,存好心。

群衆一:這個我知道,蕭姐姐人好心好長相好。

群衆二:蕭姐姐冷豔高貴接地氣,時尚亮麗小清新。

群衆三:蕭姑娘奔放洋氣有深度,簡約時尚國際範。

群衆四:蕭姑娘賣萌嘟嘴剪刀手,狂拽霸氣吊炸天

……

女主慢吞吞的收起小刀。

衆:蕭姑娘現在可以解綁,放我們走了嗎?

☆、002,你若安好,那還得了?

武元三年,開陽城外,陽光明媚,青草萋萋。

初春的一場春雪剛剛消融,空氣裏還能感覺到淡淡入骨的冰寒之氣。

蕭青蘅捂着頭勉強的從草地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看到走近的兩個人影,看輪廓是一男一女。

男的開口說話了:“蘅妹妹,你沒事吧,臺階上的雪剛融,還有些滑,你總是這麽迷迷糊糊的?連走個臺階都走不好?”

女的過來扶她:“是啊,蘅娘,你怎麽總是這麽笨呢,幸好沒有人看到,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視線漸漸的清晰,眼前的男女也看得清楚了。

男的十四五歲的模樣,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襦服厚袍子,墨發束頂,系着一條同色的發帶,雙眸微微帶着幾分桃花色,鼻若懸膽,眉目清秀。

女的十二三歲的模樣,穿着一條淡青色的襦裙,披着淺黃色的毛領披風,梳着雙丫發髻,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眸光盈盈,透着幾分驕傲之氣。

“蘅娘,你沒事吧?”女的又能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額頭有些刺痛,應該是擦破皮,蕭青蘅很快便融合了這具身體的記憶,擡頭看了一眼男女所說的臺階方向。

由于林蔭的關系,石板臺階上的還殘留着沒有消融的冰雪。看起來他們二人并沒有說謊,只是蕭青蘅這人向人心思缜密,這具身體所有的記憶都融合在一起了,偏偏就記不起來剛剛從臺階上摔下來的事情。

“阿蘅妹妹,你可安好,有哪裏不适?”會不會給摔傻了?男的皺了皺眉,本來就挺傻的一個丫頭,這要是再摔傻了,他可就有借口退婚了。想到這裏,他的眼底似乎都能迸出興奮的光芒來。

真是應了那句:你若安好,那還得了?

女的一聲冷哼:“三郎,你別擔心,她就是這麽一個性子,不管遇到事情,就悶着,連個屁都不放,急都急死人了。”

蕭青蘅痛得輕吸了一口氣,迎面撞上女的目光,語氣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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