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10)
,別做缺陰德的事,說話嘴巴也給我放幹淨點!”他看着紀思涼臉上兩個紅紅的掌印,笑了笑道:“今天我外甥女出生,就這樣小懲大誡一下算了。”他走了兩步又回頭補充道:“母女平安,八斤二兩的胖娃娃,很漂亮,像妹夫。”
紀思涼不甘心地沖上去抓住葉臻衢頭發,被他一躲沒抓住只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憑什麽白白給你打兩巴掌!你別走!”
葉臻衢一個個扳開她的手指, “兩巴掌教會你做人,還不值?你得感謝小慈和我外甥女沒事,否則我會有這麽便宜你?”說完,他便把她往旁邊一推,下樓了。
紀思涼的細跟高跟鞋沒站穩,一下就直愣愣地坐着一連滑了四五級臺階。椎骨疼得她臉都青了。
葉臻衢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以為她就是屁股摔暈了,笑了一聲踏進車裏走了。
紀思涼是被鄰居送去醫院的,拍片後顯示,尾椎骨骨折。
葉臻衢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此時他正在跟詩詩吃飯。挂電話之後他罵了句,“豆腐做的,真黴!”然後繼續舉刀叉。
詩詩慢悠悠地切着小肉丁,眼睛看在牛排上,淡淡道:“葉少又遇上什麽事了?急事就先走吧,這頓我請。”
葉臻衢皺眉,她什麽都好,就是愛記着舊事然後時不時又拐個彎蟄你一下的這點不好。他唯一一次先走,也就是當年生日的時候碰上葉冉慈那家夥醉死在徐軍路懷裏,他沒有辦法才扔下她的。這氣生了那麽多年,還不消,難搞。“沒什麽事,我讓人去處理了。”
詩詩還是沒有擡眼看他,不鹹不淡地來了句,“哦,那我一會不用打車。”
葉臻衢被噎了下,“詩詩,別翻舊賬好不好,當年那人是小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氣生得沒意思。”
詩詩終于是擡臉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嗯?明明現在是你在提。”
葉臻衢徹底被噎得沒聲了,一場約會又以悶悶不樂的方式收場。他送了詩詩回去就開車去省院,聽說紀思涼也被送來了省院。他停好車之後先去了葉冉慈的病房,可她卻不在,司家的保姆在抱着孩子,而看護則在旁邊逗孩子笑。“小慈呢?”
保姆擡頭,“葉太太說有個朋友也住這醫院裏,她去看看,不讓我們陪。司先生來過又走了,我猜他是去找葉太太了吧。”
葉臻衢找到紀思涼的病房前,從那個沒拉小布簾的門上的玻璃裏看去,裏面只有葉冉慈和紀思涼,卻沒有看見司湛寧。紀思涼趴在那,而葉冉慈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他擰門進去。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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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臻衢覺得葉冉慈是腦子壞掉了,竟然跟紀思涼道歉,他要進去把這精神病的家夥拉走!
“哈哈,你跟我說對不起?啊?我沒聽錯吧?”
“我是為我哥道歉,不是我要向你道歉。”
“最該向我道歉的人是你!”
葉臻衢剛走了一步就停下來,站在門縫邊上聽着。
葉冉慈扯扯嘴角,“我為什麽要跟你道歉?你推我我還向你道歉?我沒給你計較已經很不錯了。”
紀思涼伸手把小桌子上的東西一推,全嘩啦啦打到地上。
葉冉慈縮了縮腳,眉目沒動。
紀思涼哼笑了聲道:“我推你?!兩年前的也是我推你?!你敢說,你敢說兩年前的也是我推你嗎?!”
葉冉慈淡淡道:“我沒說那次是你推我。”
“可誰都說是我推你,然後導致你流産!他媽的!明明是你自己懷了個沒胚心的要借假摔來流掉孩子,你賴到我身上?!”
葉冉慈一下臉白了,她竟然知道自己當初那孩子沒有胚心……“我沒有假摔,也沒有賴到你身上,他們誤會你我也很無奈。”
葉臻衢皺着眉眨了下眼,關上門退出去。他在樓道的拐彎處看見了司湛寧。他問:“你之前見紀思涼,是覺得自己對她有愧疚?”
司湛寧擡臉,好一會後才點了點頭。
葉臻衢沉默了會,又問:“那這次的又是什麽回事?難道又是小慈自己摔的?碰巧紀思涼又在她身邊?碰巧我們又都全誤會了事情的真實面貌?”
司湛寧搖頭,“在冉冉去找紀思涼之後,我本來是要去找她的,後來還是去要了醫院的監控來看,現在我對紀思涼沒有一絲的愧疚。”他是更愛葉冉慈了,不只是為她為他生了他們的孩子,還有為她來找紀思涼道歉這件事。
葉臻衢全程負責了紀思涼的醫藥費以及營養費,錢上面,他不計較,可紀思涼的病房,他一步也沒踏進去過。當日他聽完司湛寧的話,知道這回真的是紀思涼推葉冉慈之後,是很想回去把那腦子壞掉的家夥罵一頓的,但又怕她追問他怎麽知道的,便也就算了。
葉冉慈回去後,還是和司湛寧住在自己家裏,孩子讓兩人帶着。雙方的家長倒是隔三差五的就來看孫女外孫女。
葉冉慈因為調理得好,身材也很快回來了。她除了每天白天喂奶的時候帶帶孩子,別的時候都在畫室,畫孩子的各種各樣表情與姿勢。
葉太太抱着外孫女去曬太陽,葉冉慈坐在旁邊逗她,“心心,我們又來見太陽公公咯。”
葉太太笑道:“你要多抱抱她,否則她跟你不親。”
葉冉慈靠在藤椅上,懶懶地坐着,“她不要我抱,壞家夥。”
“你沒抱好。”
“你們那麽多人抱了,不缺我。”
“你啊……”葉太太搖頭。
葉冉慈把腳放到另外一張椅子上交疊着,“哥什麽時候結婚啊,我女兒都出來了,他還單着我不舒服。”
“你去問他,現在我和你爸輪流審也沒有結果。”
“行,任務包我身上。”
結果葉冉慈打電話給葉臻衢的時候,首次遭到了拒接,再打再拒。“喲西!牛了,挂我電話。”
司湛寧笑着過來環抱着她,“誰挂你電話了?”
葉冉慈把電話抛到一邊,“你倆經常勾搭的,說吧,最近我哥什麽情況?”
司湛寧親她的後頸,“看你說的什麽話。”
葉冉慈伸手去捂住他親的地方,“你又想了?昨天不是才剛做完麽?你現在怎麽恁饑渴了?”
司湛寧順着她的手臂一直親過去,親着她手臂內側,到胳肢窩。
葉冉慈癢得縮手,然後還用手去抓了兩下,那感覺太吊人了。
司湛寧抿着唇微微一笑,抓過她的手收在後面,用牙齒咬着她裙子的吊帶往旁邊一拉,就直接對着她的胸親起來。
“噢……”葉冉慈擡頭望天花板,“女兒的飯又要被你吃掉了。”
“挺香的。”司湛寧往下親去,“我給她留着。”
葉冉慈突然捂住胸,“漏了……”
司湛寧拿開她的手,在下面仰着頭伸出舌頭接住。
葉冉慈仍舊捂着一邊,但奶水還是像擰不緊的水龍頭一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下來,“還是浪費……”
司湛寧幹脆把她放在一旁的高腳椅上坐着,然後低頭把一側的含進嘴裏細細吮吸然後用手把另外一側流下來的奶水在她身上抹,一直往下抹到下面某個也在出水的地方。
葉冉慈擡了擡膝蓋,哼唧了一聲。
司湛寧笑,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下,然後把沾滿她奶水濕漉漉的手指塞進去搗騰另一種蜜水。
葉冉慈往後倒,腿在他腰上磨了磨,蹭了蹭,自己咬着自己的食指,迷離着雙眼看他。
司湛寧一直往下親,用舌頭在她的肚臍眼上舔了舔,然後再下去,在她的毛發處嗅了嗅,笑道:“都是奶香。”
“給我吧。”葉冉慈用手肘撐在後面的桌子上,聲線慵懶半啞。
司湛寧雙手扳開她的腿,兩個拇指在她的兩片花瓣上揉了揉,“嗯,給你。”他湊過唇去,吸着那塊藏小核桃的地方反複□,終于讓他搗鼓出小山包了。
“嗯……我有些受不了了……嗯……”葉冉慈的兩腿沒地方放,很想纏着東西,卻只能撐在小小的高腳椅的邊緣上,一撐就掉下去了。
司湛寧卻不如她願,搗騰完山包包,又去搗騰小深潭。舌頭卷成一圈的,進進出出,進進出出,滿嘴都是淡淡的奶香。
“給我吧,給我吧……”葉冉慈頓了頓,又說:“再不給我,我就一腳把你踹到地上去。”
司湛寧終于停下來,擡頭看她,笑得十分的得意,“還有力氣踢我,表示我還有用功的地方。”
“別。”葉冉慈俯身抓住他的肩膀,借勢就落到地上騎着他。她十分利落地解皮帶,拉拉鏈,然後脫下平角小內褲。“虧你忍那麽久。”
司湛寧笑着躺倒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腦後,“冉冉,你自己追求自己的性福吧。”
葉冉慈真騎上去,“你欠抽!”她是真被司湛寧弄得不要不行的地步了,一邊動一邊說:“不對,是欠□!”
司湛寧笑着看她,“但我把你□好了。”
葉冉慈瞬時沒了聲音。
第二天,葉冉慈還在床上休養生息,葉臻衢就給她打來電話。
“昨天幹嘛挂我電話?”
葉臻衢嘆了口氣,“詩詩在發脾氣,難哄着呢,你還來電話,我心煩就按掉了。”
“喲,喲,喲!都這樣了,啥時候帶回家,啥時候領證辦酒席啊?”
葉臻衢敷衍道:“時候到了就帶了就領了就辦了呗。”
葉冉慈坐了起來,“就給個确切時間吧,我等着回去交差,媽說抱了外孫女,想抱孫子了。”
葉臻衢想了想說:“等你再生個兒子,然後外甥女和外甥給我老婆拉婚紗,我就結婚了。”
葉冉慈對着空氣翻白眼,“那不還得個三五年啊。”
“差不多吧,你不用擔心我,我好得很,你和妹夫幸福就行了。”
葉冉慈沉默了會,想到了紀思涼和前一個孩子,心情似乎一下子沉重了起來。“我和湛寧挺好的。”她笑了笑,換了個語氣說道:“你趕緊!給我!把單身結束掉!我不爽了!”
“哈哈,那你先按我的去做。沒啥挂了,一會還得繼續去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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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冉慈女兒周歲的生日上,段娟帶着唐洛從美國飛回來了。
葉冉慈瞪她,“你這當幹媽的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家心心都一歲了,你才回來見她。”
段娟對着心心笑,“幹媽給禮物。”
心心拿了禮物,對段娟裂開嘴巴大大地笑了個,然後抱着禮物走過去找爸爸。
“哈哈,乖。”段娟摸摸她的頭發,站起來跟葉冉慈說:“我也懷寶寶了。”
“真的!?”葉冉慈睜大眼笑起來,她摸上她依舊平坦的肚子,“幾周了?”
“十周,一切正常,所以回來了。”
“嗯,你爸應該也接受唐洛了吧?”
段娟笑,“不接受也得接受,我現在反應厲害得狠呢,他還逼我,我就飛回去美國,再也不回來,也不叫他看孫子孫女。”
葉冉慈也笑起來,“你這招狠。”
葉臻衢抱着心心走過來,“喲,段娟也回來了,小慈,還是你女兒比你面子大。”
段娟張開雙手過去,“心心,幹媽抱抱。”
心心趕緊一轉頭,兩手抱緊了葉臻衢,趴在他肩膀上。
葉臻衢摸摸她小腦袋,“乖,這個幹媽懷哦,這麽久都不回來看你也不來抱你,我們不要她抱啊,舅舅抱。”
段娟問:“葉少,你家詩詩呢?”
葉臻衢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有通告,來不了。”
葉冉慈看他一眼笑起來,“十成十是又把美人給得罪了,人家在鬧脾氣呢。”
司湛寧這時候也走過來,拍拍他肩膀說:“大哥,你也趕緊抓緊吧。”
葉臻衢抱着心心微微轉過身,心心立刻撲過去要司湛寧抱,葉臻衢只好放手,“小家夥,舅舅抱不好嗎?”他對司湛寧說:“我跟小慈說了,讓她再生個兒子以後給我拉婚紗裙。”
司湛寧笑,“放心,我們準備生一支足球隊呢。”
葉冉慈黑線,“當我母豬麽,那我肚子上得劃多少刀啊?”
“第一次剖腹産之後,以後也可以順産的吧?上一次是緊急情況啊。”司湛寧問。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段娟。段娟往所有那掃了一圈,說道:“我不知道啊,這得問我姑媽啊。”
葉冉慈看着司湛寧,小聲道:“能順産也不要。”
葉臻衢笑起來,“你們倆回家商量去。”
心心趴在司湛寧的肩頭,轉過小臉過來說道:“媽媽,我要弟弟妹妹。”
段娟拍着葉冉慈的肩膀笑,“明天我給你問問姑媽去啊。”
當段娟的孩子滿周歲的時候,心心已經快三歲了。段娟回國生完兒子,呆到兒子百天,又一家三口回美國了,就連這次辦的周歲宴,也是在美國。
司湛寧和葉冉慈帶着心心也一家三口飛去了美國。
一直只聞酒香不喝酒的葉冉慈灌了兩杯紅酒,顯然是喝高了。
司湛寧把心心安頓好,關上房門,進到套房就看見葉冉慈還在倒紅酒喝。他上前去壓住她的手,“冉冉,別喝了,你都醉了。”
葉冉慈低頭去嗅了一口,然後咬着被子一壓,結果力道猛了,就一下子就都倒出來了,脖子上胸前裙子上,都是。大紅色的絲質睡裙被浸成了暗紅色,順着玲珑浮凸的曲線緊貼在身上。
司湛寧奪過酒瓶,定定地把視線膠在她胸前。
葉冉慈笑着站起來,主動地就踮起腳親上他的喉結。
司湛寧眸色一沉,迅速地把她壓到床上,吃幹抹淨,只留一身的酒香。
就是這一次,葉冉慈沒想到她又懷上了。她扶在水槽旁幹嘔,連膽汁胃酸都吐出來了,卻還沒有停。
司湛寧把水杯遞過去,笑道:“看來我們的孩子都喜歡在外面紮根。”
葉冉慈漱了下口,呼出口氣說:“看來我叫哥結婚了。”
司湛寧也笑,“我們回去催他。”
葉冉慈本來想着已經有過一次經驗,這回應該就好很多了。結果這次從六周剛有反應開始,就一直吐到了生,沒有一天讓她好過。
司太太卻經常笑道:“是兒子,肯定是兒子,皮。我當時懷湛寧的時候,也是吐到了生。”
葉冉慈皺着眉苦着一張臉看向司湛寧,後者拍拍她的手扶着她上樓。
這一次,葉冉慈還是選擇了剖腹,也的确真是個男孩。一男一女,成個好字了。
葉臻衢早早就守在了外面,等她一推出來,自動自覺地說:“先休息,你說的我都懂,都明白。”
等葉冉慈回到病房,除了司葉兩家的人,還看見了詩詩。
詩詩是标準的美女,就是那種一颦一笑都能引發萬千閃光點和回頭率的人。她笑着甜甜地叫了一聲,“小慈。”
其實葉冉慈比她大兩歲,但輩分卻是不一樣了。葉冉慈挑挑眉看向葉臻衢。
葉臻衢笑嘻嘻地走上前來,“怎麽,詩詩跟我叫,有什麽不妥?”
葉冉慈笑了個,“沒有,怎麽敢吶,她可是我嫂子呢。”
詩詩也不忸怩,還是甜甜地笑了個。
葉臻衢抱着小外甥走過來,“好了好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們呀,看,跟小慈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司湛寧親親葉冉慈的額頭,“好好休息,大哥的催婚差事交給我。”
葉冉慈笑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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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臻衢經過八年的愛情長跑,終于在情人節那天和詩詩修成正果。
心心和豪豪給詩詩拉超長的婚紗尾擺。心心五歲了,豪豪才兩歲,自己走的話,還不錯,可拉着重重的婚紗尾擺就顯得有些吃力了,經常要葉冉慈在旁邊偷偷地幫一把幫一把。
主持人在臺上問新人話,葉臻衢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緊張的,說句我願意竟然斷了兩次,多重複了兩個字。
葉冉慈在下面笑,低聲道:“笨蛋。”
司湛寧湊到她耳邊,輕聲地說:“冉冉,你也給我說一句呗。”
葉冉慈裝模作樣地夾了粒花生放進嘴裏,然後說:“扇貝豪豪愛吃的,心心倒不太愛海鮮。”
司湛寧笑着嘆了口氣在自己位置上坐好,看葉臻衢和詩詩在上面和交杯酒。
葉冉慈瞄她一眼,也笑了笑看向臺上。
這回卻是因為司湛寧替葉臻衢擋了些酒的關系,喝得有些多了。但他對于該做的事情還是一點不含糊。
醇醇的酒香在兩人的口腔裏傳遞,極致溫柔的纏綿把所有的火都點起來,噼噼啪啪地越燒越旺。
司湛寧兩手撐在葉冉慈的臉旁,在她身上投下一個影子,完完整整地把她蓋住。他的頭發長了些,垂落下來,飄在眉毛上方。
葉冉慈緊緊地看着他的眼睛,深褐色的眼珠子似乎有一股吸力,把人都吸進去了。
“冉冉,準備好了嗎?”司湛寧的欲望直直地抵着,低沉地開口。
葉冉慈微微一笑,“ Yes , I do ! ”
“嗯?”司湛寧有些沒反應過來。
“ Yes , I do ! ”葉冉慈緩慢地,微笑着,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