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番外前事情起

一個人的心要怎樣的愛着一個人才能即使被傷的傷痕累累也不願放棄對方的手。一路前來,寧肯自己負重前行也不願丢棄包袱只是為了他。

朽木清不曾嫁入朽木家之前,是獨孤家族的千金小姐。她聰明機智,看事極準。深的十族長輩的喜愛,一直以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在十裏,沒有人敢違抗她,沒有人敢傷害她。所以,獨孤父親一向都很放縱獨孤清到處玩,不帶任何的家仆護衛随行。

但是,獨孤父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就是因為這個放心的決定,害了自己心愛的女兒一輩子.....

那是一場雪,一場空前的大暴雪降落在十裏的轄區內。所有人家都是趕忙的購置炭火,早早地披上厚重的風衣,路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屋頂上的雪落得一層層的。

“你看,雪真是太好看了”獨孤清穿着單薄的藍色衣裙,站在雪地裏,雙手捧了一大把的雪,笑着,轉圈圈,手向上撒開,雪落在身邊,獨孤清笑嘻嘻的看着,滿園的雪花,開心不已。

“小姐,你趕緊進來呀,外面真的很冷的”獨孤清未出嫁之前的貼身侍女籬落在走廊裏跺着腳,雙手不停地搓着,嘴裏朝着雙手吹着暖氣。

“籬落,你下來。在雪地裏多玩一會就不會冷了”

“我才不上當呢”籬落看着獨孤清沒有意思要回來,就知道她玩心又冒出來了,于是便不管她,一個人回去了。

“呵呵”

獨孤清笑着,咱那裏看着滿天滿地到處都是血覆蓋的世界。寒風吹來,獨孤清也只覺得身體很是舒爽沒有絲毫的寒冷的感覺。

下午時候,獨孤清一個人去了後山的木竹林,那裏有很多的大虛,有很多靈力較弱的人都是不敢輕易的過去,但是,那裏卻也有很多珍貴的藥材。小時候,獨孤清不解為什麽,虛圈和屍魂界的交界地帶最近的木竹林會有那麽多的珍稀藥材,爺爺告訴她,是因為屍魂界的靈子和虛圈的某種介質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後,隕落在了木竹林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網圈,這裏的有極高濃度的死氣之炎,這是已經消失很久的那第十一個家族才會的能力的源泉。所以死氣之炎之下的形成了特殊的環境孕育了這些生物的生長。

獨孤清爬上懸崖上,摘下一顆藥草,仔細辨別了一下,随手扔到地上,搖搖頭嘆息:“哎,真是枉費了這麽多的死氣之炎在這裏,竟然千百年才有一株的血枝。太浪費死氣之炎了吧?”

走着走着,獨孤清一個人走到了一個大大的石頭堆砌的拱門,獨孤清擡頭望望上面的木板,上面寫着:琳琅閣。獨孤清冷吸一口氣,趕緊後退幾步,拍拍心口:“我的天哪,這是書中的琳琅閣?”琳琅閣據說是當年第十一家族耗盡了所有的死氣之炎和人命才滅掉的敵人,也是整個十裏的禁地,從來沒有任何人敢于踏進去。

獨孤清也是個好孩子,不想要自找死路。于是便想要快快的離開這裏。雖然好奇心很重,但是命更重要。

正當獨孤清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通過拱門傳來一聲重物落地,一聲悶哼:“嗯”

獨孤清吓得抖擻一下,轉過身來,探探頭:“誰?別裝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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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的沒有任何人回答獨孤清。

獨孤清壯着膽子,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扶着門拱四處張望着,也沒有見到什麽人,低頭看看地上,去發現有幾滴血跡,一路延伸在裏面,獨孤清好奇了到底是誰受了傷在這裏?

走進去之後,獨孤清看到了一個少年郎靠在樹邊,臉色蒼白的,右手無力的按住左手臂上的一道猙獰的傷痕,獨孤清看看周圍沒有任何人,一小步一小步的移過去,拽拽少年郎的衣服:“哎,你死沒?”

少年郎只是閉目,虛汗在額頭上滴落。

“你沒事吧?”看着他快死的脈搏這句話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獨孤清小心翼翼的扶正他的身子,探探脈搏,看出了問題所在。皺皺眉:“我倒是能救你,可是,要是沒有血枝作為介質在中間,我把自己的靈力傳個你的話,我是會受到反噬的。”

“咳咳咳”少年郎猛地突出幾口鮮血,微微睜眼:“你是誰”

虛弱不堪的話讓獨孤清猛地一愣,看着少年郎即使身負重傷還是很堅定的眼神,于是結結巴巴的“清,清...”

“小心”少年郎猛地攔過清子的肩膀,拿起右手的斬魂刀向前扔去,晃晃的站起身來,拉住清子跑了。

“喂”清子還是一臉的迷茫,這是什麽情況啊?

清子突然之間感受到什麽強大的靈壓,眼睛裏充滿了恐懼,撇着頭看着後面,看見了.....“那不會是窮奇吧?”

我不會那麽衰吧?自己就....

“快”少年郎看這兒獨孤清慢下的步伐猛地背起了獨孤清,快速的跑。

“去那邊”獨孤清在少年郎的背上一時之間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過,這裏的圖紙,從那邊有一個大大的山洞。

“啊”少年郎在即将被窮奇追上的時候,奮力的背着獨孤清跳下了一個巨大的坑。

“疼”獨孤清扶着自己的腰,撕裂着嘴,慢慢的從少年郎的身體上爬起來,看着被擋在外面的窮奇,獨孤清一時之間松了一口氣,扯扯少年郎的胳膊,毫無反應。

如果說,清子之前還猶豫不決是否救他,現在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扶起少年郎身子靠在岩壁上,獨孤清彙聚自己的靈力,鞠贊在手掌上,猛地朝着少年郎的胸膛,源源不斷的輸送着靈力,淨化着少年郎身體內被渾濁的靈力。

獨孤清耗費了很大的力量終于解決了少年郎的性命之憂,也最終不堪身體重負倒在了地上。

當獨孤清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獨孤清坐在院內的石桌前,竟然感受到了很冷很冷,連忙喚來籬落給自己加衣,卻不頂用。

獨孤清的身子出現了這樣大的變化,引起了獨孤父的注意,為了以防萬一,連忙差人請來了剛剛外出而歸的右介子。

“怎麽樣?”獨孤父焦灼的來來回回的,問給獨孤清把脈的右介子。

右介子搖搖頭:“清子的靈力受到了損傷,恐無法修補,從今以後,清子要想要修煉任何術法都會很難........”

後面還說了些什麽,獨孤清已經不記得了。她只記得那個時候,她很想問一句那個少年郎呢?他有事嗎?

二十年後,獨孤清又遇到了那個少年郎,才知道,那個少年郎叫做朽木白哉,他經常在一個地方練劍,獨孤清那時候常常偷跑出去,躲在樹後面,偷看那個少年郎。

獨孤清不知道該怎麽樣的介紹自己,為什麽自己會知道他,為什麽自己會關注他。

因為,朽木白哉因為那件事情之後,因為獨孤清的不一樣的靈力的注入,使得他消失一部分的記憶,那消失的記憶力就有那段小小的相遇時光。

日月星辰的移動,歲月也在不斷的流逝,獨孤清當得知那個緋真女孩出現在他生命裏,知道她使得他微笑時候,獨孤清就知道,自己終究還是一個局外人,于他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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