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做了修改
/權的過程中出了不少力。就這樣,溫婉似水的白一萱給了他溫暖,讓他動了真心,于是,強取豪奪,從林啓言手中把白一萱搶了過來,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勢,把她推上了影視一姐的位置。而蘇晚晚因為對白一萱生了仇恨,總是伺機針對她,結果可想而知,自己沒有贏得自己的心上人,演藝事業也一蹶不振,到後來,更是被影視公司封殺,愛情/事業雙雙失利。
整理到這裏,蘇夏晚還來不及發表一下自己的感慨,就聽到有人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聽腳步聲,沉穩有力,擲地有聲,應是男人無疑。
蘇夏晚猛地睜開眼睛,看向來人。只聽那人說道:“你醒了。”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帶點低啞,卻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如果喜歡這篇文,就收藏了吧(*@ο@*) ~
☆、初相見
蘇夏晚借着光線,微微眯眼,終于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只見他身材挺拔颀長,身高大約1米83左右的樣子。頭發烏黑濃密,看上去發質很硬,據說這樣的人性格極為堅硬。劍眉星目,凜冽桀骜的眼神,狹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着驕傲的薄唇。這樣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太過鋒利和冷漠。他擁有仿佛精雕細琢般的臉龐,面部線條剛硬而又完美。他的膚色并不是非常的白皙,而是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做工精良,雖然看不出什麽牌子,但是襯衣的面料質地柔軟,定然不是出自普通的服裝店。下/身穿着一件卡其色休閑褲,褲腿筆挺,将他健勁的雙腿襯托得愈發挺拔有力。
蘇夏晚自上而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對方一番,不禁感嘆:自己雖然從小到大看慣了形形/色/色的美男環繞,可是,對方的樣貌,絕對不輸于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甚至,對方的身上,有一種別人都沒有的冷漠與孤寂。
對方見蘇夏晚這樣肆無忌憚地審視自己,雖然她的眼中帶着驚豔,可是,卻并沒有其他人見到自己時,那種恨不得吃入腹中的饑渴表情。
“你不是一直不待見我的相貌嗎?怎麽?現在反而看得入神了?”男人的聲音裏帶着不容忽視的諷刺意味,冷冷的,但是面上的表情卻是沒有太大的變化,仍是一副冷漠的面孔。
蘇夏晚不習慣被人俯視,于是,她擡起上半身,将枕頭墊在背後,靠在床頭。她毫不在意男人冷漠的口氣,微微一笑,好聲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況且,你長這個樣子,沒有躲在家裏,反而出現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那麽,你定然是不避諱別人的眼光的。再者說了,你現在進的是我的病房,又站在我面前,我不看着你,難道要讓我當你不存在嗎?”蘇夏晚嘴邊帶着笑,挑釁地說道。
若是平常人聽到這番話,肯定會惱羞成怒了,可是,對方卻勾了勾嘴角,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加明顯,“想不到你摔了一跤之後,人沒變笨,反倒變得伶牙俐齒了。”
聽到對方這番話,蘇夏晚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一聲“糟糕”。她忘了自己現在是穿越了,按照她對蘇晚晚的了解,剛才她的表現,肯定是非常反常的舉動。可是,她雖然穿越到了三流小影星蘇晚晚的身上,代替她的身份活着,但是,她并不想扭曲僞裝自己的個性,在戲裏要演,戲外還要扮演別人。這不符合她的做事風格。并且,如果仍然要她扮演“蘇晚晚”,連她的行事風格、脾氣秉性都要模仿的話,那麽,自己穿越而來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只會是重蹈覆轍。想到這裏,蘇夏晚決定,無需扮演與模仿,要用真實自己來面對這一切。否則,這一切結束之後,自己也會變成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蘇夏晚平複下心中的暗湧,嘴邊的笑意不減,“伶牙俐齒倒不敢當,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微微染上笑意,可是,劍眉星目中,仍是冰冷一片,“既然你已安然無恙,那麽,就不打擾蘇小姐休息了。”他說罷,準備轉身離去。
“等等!”蘇夏晚突然開口,叫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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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停下腳步,但是并沒有轉過身來,仍然背對着蘇夏晚。
蘇夏晚凝望着對方寬厚挺拔的背影,表情不變地說道:“有鏡子沒有?我想照一下鏡子。”
男人終于轉過身來,臉上帶着的,仍是那副諷刺的表情,只不過比剛才更甚了幾分。“怎麽?擔心破了相,毀了你那張臉蛋兒,然後就無法在演藝圈混了?放心,你那張臉還好好的,就算是毀了容,現在的整容技術這麽發達,蘇小姐還不是想整成什麽樣就整成什麽樣。”
蘇夏晚這才真正認識到,這個男人不但冷漠,而且還很毒舌。她輕輕晃了晃那只被繃帶吊着的腳,整只腳都被繃帶包的密密實實的,就像一只大粽子,完全看不出它的本來面目。“你看,我現在腿腳不方便,而且房間裏除了你沒有別人,這位帥哥,你不會這麽小氣吧!連一個傷患的小小請求都不能實現?”蘇夏晚的明眸瑩瑩而潤,好似霧氣缭繞,表情看上去有點楚楚可憐,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意。
可是,這些人并不包括他,只見他依舊站着不動,冷冷地看着蘇夏晚。薄薄的唇角微微揚起,然而他的臉上乍然展現的卻不是溫和似微風的笑意,而是含着冷冷的譏诮意味。只見他軒昂的劍眉微微上揚,開口說道:“怎麽?擔心自己毀了容?放心,蘇小姐摔下樓梯的時候,可是對自己的這張臉保護得緊。所以,除了胳膊和腳受了點傷之外,臉上完好無損。哦,對了,還有點兒輕微的腦震蕩。”
蘇夏晚俊俏的繡眉向上挑了挑,“哦?這位先生就這麽确定我的身體沒有其他的後遺症?”
對方臉上譏諷的笑意消失不見,劍眉緊蹙,染上了幾分不耐。“有話直說!我沒空和你在這兒打啞謎!”
蘇夏晚對于對方不耐的口氣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她不慌不忙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徐徐說道:“聽你的語氣,我們似乎早就認識,可是,不瞞你說,在我眼裏,我們就是剛剛認識,對于我們之前的過往,我一點都不記得了。你說,我是不是摔下樓梯之後,得了臉盲症啊?!”蘇夏晚的語氣雖然是可憐兮兮的,可是,她的表情卻是不以為意,似乎是在談論別人的事情。
其實,蘇夏晚在剛剛恢複意識的時候,她就想利用蘇晚晚的記憶來梳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可是不幸的是,她只是魂穿,并且穿越過來之後,只有屬于自己的以前的記憶,對于蘇晚晚的過往,除了她從空渺老人那裏得知的,其他的一無所知。對于書中其他人的認知,亦是如此。換句話說,就是她對于整個劇情走向的感觀,完全是二維的,沒有立體的認識。就像,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只能憑借着書中對于各個人物外貌的描寫,自己來加以判斷。所以,蘇夏晚剛剛說她得了臉盲症,并不是無中生有,雖然是偷偷切換了概念。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蘇夏晚會是這番回答,一時間有些怔忡。想到她剛才看到自己時,那副懵懂無知的表情,似乎覺得有些可信。可是,轉念一想,蘇晚晚是做什麽的?她是演戲的。姑且不論她的演技是否精湛,但是能入軍演藝圈,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本事的,所以,就不能排除“她在演戲”這一可能性。
只見他面部表情放松,看着蘇夏晚老神在在地說道:“嗯!聽你這麽一說,似乎有這種可能性。我聽說,臉盲症患者一般表現為兩種,一種是患者看不清別人的臉,另一種就是患者對別人的臉型失去辨認能力。既然蘇小姐說自己得了臉盲症,那還看鏡子幹什麽?反正你也看不清自己到底長什麽樣?”
蘇夏晚見對方這麽嗆自己,并沒有生氣,反而“咯咯”笑了起來。“嘿!聽你這麽一說,我好像得的不是臉盲症,因為我能辨別出你的長相。”蘇夏晚仔細地打量着對方,開口說道:“嗯,頭發挺密的,沒有禿頂;眉毛挺黑,不是白眉大俠;眼睛炯炯有神,不是小眼聚光;鼻梁高挺,不是塌鼻子;嘴唇薄如羽翼,不是香腸嘴。總體來說,長得還算不錯。也不枉我醒過來之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沒有荼毒我的視覺神經。”
如果此時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肯定會被蘇夏晚的這番評價雷到吐血,對方的長相何止是“還算不錯”,那是“相當可以”了。
蘇夏晚沒有在意對方此時的表情,仍是自顧自的說道:“既然我能夠辨認的出你的樣貌,這就說明我得的不是臉盲症,可是我又确實不記得你了,這是怎麽回事呢?”蘇夏晚半躺在病床上,低着頭看着潔白無瑕的被子,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聲音裏滿是不解和迷茫,好似自己遇到了千古難題一般。
突然,蘇夏晚擡起頭來,沖着對方興奮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是失憶了!”好像自己失憶是多麽值得興奮的一件事。
對方如湖水般平靜的表情終于皲裂了,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其實,這是蘇夏晚早就想好的理由。畢竟,單憑長相,她對于書中各個人物的确對不上號,為了以防自己以後行差就錯,于是先下手為強,編造了自己失憶的這個理由。
“所以,能否勞您大駕,幫我把鏡子拿過來。我想知道自己到底長得什麽樣子。畢竟,女人對于自己的容貌總是很在乎的。”蘇夏晚眸中波光流轉,看着對方說道。
對方沒有立刻行動,定定地看了蘇夏晚幾秒鐘,然後走到病房門後的衣架上,取下一個紅色的LV手包,遞給了她。
蘇夏晚接過包,看見手包惹眼的大紅色,眼睛不自禁地抽動了一下,暗嘆原主的視覺承受力。她從手包裏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裏翻騰出了化妝鏡,然後懷着好奇的心情打開了化妝鏡。可是,當她看到鏡子裏的鏡像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不敢置信地說了一聲:“怎麽會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蘇夏晚看到雜志之後,又會發生什麽事呢?敬請期待O(∩_∩)O
☆、他就是蕭墨白?
蘇夏晚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只見鏡子中的自己一雙柳葉眉微微彎起,纖細狹長,平添了幾分妖豔,襯得那雙杏目更是明亮非常。小巧的鼻梁秀挺,将整個面部輪廓襯托得更加立體分明。皓齒丹唇,微微抿着,似有道不盡的千言萬語,卻又暗藏其中。這樣精致的臉蛋兒,這樣分明的五官,拼湊在一起,組成了傾國傾城的容顏。
可是,令蘇夏晚難以置信的,并不是鏡中的女子有着多麽難以自棄的麗質,而是,鏡中的女子,宛然就是自己穿越之前的容貌。只是,鏡中的女子濃妝豔抹,而自己穿越之前總是習慣了素顏或者淡妝。再者就是,蘇晚晚的頭發是栗色的大波浪卷,而自己之前的頭發則是烏黑順直的。其實,以前的蘇夏晚想過要嘗試不同的發型,只是,林啓言說他最喜歡看自己那頭烏黑明亮的秀發,所以,她的想法也就就此擱淺了。還真別說,這張精致小巧的面孔配上栗色的卷發,倒是少了幾分稚嫩,多了一些妩媚。除此之外,蘇夏晚和蘇晚晚的容貌并無二致。
這也就是引起蘇夏晚驚呼的原因。自己的名字和本尊的名字相似也就罷了,可是,全然沒想到,就連兩人的長相都是如此驚人的相似。如果蘇夏晚不是深知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時空,她肯定會以為蘇晚晚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妹。
蘇夏晚秀氣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
蘇夏晚的種種神情變化都落在了站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的眼裏,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蘇晚晚的容貌明明沒有因為摔下樓梯而毀容,但她卻對着鏡子中的自己驚呼。可是,他并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對于蘇晚晚,他只想避而遠之。所以,在蘇晚晚,也就是蘇夏晚陷入沉思的時候,他陡然轉身,向病房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正在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的蘇夏晚聽到了房門開啓的聲音,她凝眸望去,正好看見對方打開門。不知道為什麽,看着男人挺直強健,卻又透着孤寂冷傲的背影,蘇夏晚揚聲問了一句:“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開門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卻并沒有轉身,右手仍然搭在房門把手上。
蘇夏晚等了幾秒鐘,沒有聽見對方的回答,就在她以為對方并不會回答的時候,只聽一個短促而有力的聲音傳來:“蕭墨白。”随後,聽到的就是強勁的腳步聲以及房門掩上的聲音。于是,整個病房裏,只有蘇夏晚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病床上。
空氣中回蕩着的是那聲還沒有完全散去的“蕭墨白”三個字。
“原來他就是蕭墨白。”蘇夏晚喃喃自語道。她努力回想着書中對于蕭墨白的描寫,身材健壯挺拔,劍眉星目,凜冽桀骜的眼神,狹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着驕傲的薄唇,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鋒利而又冷酷,但是,細細深究之下,會發現,這具冰封的軀體之下,沉睡着的是一個孤寂絕傲的靈魂。“沒想到,自己穿越到了另一個時空,醒過來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他!這究竟是良緣還是孽緣啊?”蘇夏晚捶胸自問。一想到蕭墨白剛才那雙冰冷的眼神,蘇夏晚覺得自己在完成任務的道路上似乎并不會非常順利。畢竟,她在愛情的道路上只是一個小白,要卸下他的心防,溫暖他的內心,真的是道路阻且長啊!看來,也只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時的蘇夏晚仍然糾結于她和蘇晚晚的長相竟然如此相似這件事情上。“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偶然,還是和自己的穿越有着某種關系?如果空渺老人在這裏就好了,或許,他可以解答我的疑惑。”蘇夏晚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就在蘇夏晚沉思的過程中,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蘇夏晚眸中的迷茫困惑迅速掩去,轉而被明亮清麗取代。只見她嘴角邊漾起淺淺笑意,“蕭先生去而複返,難道是……”蘇夏晚原本以為是蕭墨白去而複返,正想要揶揄他幾句,沒想到話剛說了一半,看見進來的人竟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年輕女子穿着一身及膝的白色連衣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的個子小巧纖柔,肌膚白皙。淺笑如初荷,淡雅寧靜,卻又瑰麗非常。
女子快走幾步,走到蘇夏晚的病床前,明眸瑩瑩,透着幾分關心。“晚晚,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可是把我給擔心壞了!”年輕女子說完這幾句話之後,才陡然想起她剛才進門的時候,蘇夏晚那句沒有說完的話。“對了,你剛才說蕭先生,指的不會是蕭墨白吧?我剛才在樓道裏看見他了,還在納悶兒他怎麽會在醫院裏,沒想到,他是專門來看望你的。不過,他确實應該來,畢竟,你這次受傷,他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蘇夏晚自從醒過來之後,一直都在迷茫無措之中,因此,并沒有去刻意深究自己住院的原因,此時聽到年輕女子提起,這才對自己受傷的事情有了些許好奇。“難道說,我之所以受傷,是因為蕭墨白?”
年輕女子聽到蘇夏晚的這句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驚悚地看着她,磕磕巴巴地說道:“晚……晚晚,你怎麽了?不……不會是失憶了吧?”
蘇夏晚掩飾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回道:“哦……以前的事情有點想不起來了,估計只是暫時性的,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對了,你是一萱,白一萱,對吧?”
年輕女子,也就是白一萱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長籲了一口氣,“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會把我也一起忘了呢!幸好你還記得我。”
蘇夏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一萱,知道她此時的擔心都是發自內心的,可是,一想到書中她對蘇晚晚的所作所為,還有自己接下來要完成的任務,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和她相處,只得努力地輕輕扯了扯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剛才說我這次受傷和蕭墨白有關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蘇夏晚再次問道。她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一方面是想知道她這次穿越而來,到底是穿越到了書中發展的哪個階段,自己也好對症下藥;另一方面,也是想引開剛才的話題。
白一萱不好意思開口,吞吞吐吐地說道:“就是……就是……”
蘇夏晚看着白一萱結結巴巴的樣子,并沒有不耐地催促她,仍是淺笑嫣然地看着她,靜靜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白一萱看着蘇夏晚安靜怡然的樣子,一鼓作氣地回道:“就是有人拿林啓言和蕭墨白的長相作比較,你氣不過,就把怒氣全都撒在了蕭墨白的身上。”
“然後他頓時怒氣橫生,就把我推下了樓梯?”蘇夏晚抛出自己的疑問。
“當然不是!”白一萱立馬否認。“你好像是看不過他事不關己的樣子,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可是,當時你們正好站在樓梯口,你推那一下的時候,蕭墨白躲開了,然後你一時收不住力,就……自己跌了下樓梯。”白一萱說完之後,用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着蘇夏晚的表情。
其實,剛剛白一萱說她摔下樓梯是因為蕭墨白的時候,蘇夏晚就隐隐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她可是看過了整本書的劇情發展。饒是蘇夏晚是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可是,她還是被本尊,也就是蘇晚晚的智商和情商給深深雷到了。都說是冤有頭債有主,可是,蘇晚晚這怒及他人的本事也太強大了吧!還有,她就沒有看出蕭墨白身上隐藏的Boss潛質,自己摸了老虎屁股而不自知。
“晚晚,雖然說蕭墨白平時比較低調漠然,盡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你要知道,這樣的人最是睚眦必報。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小心為妙。”白一萱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聽到白一萱的這句忠告,蘇夏晚不禁佩服她看人的眼光,蘇晚晚最終的結局不就驗證了這句話嗎?女主不愧是女主,身上總有那麽幾處發光點。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這句話确實提醒了蘇夏晚,她欣然接受,“嗯,我知道了。對了,我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有點發悶,腿腳又不方便,你能幫我去買幾本雜志嗎?娛樂方面的就好。”
“好,你等着。”白一萱施施然離去。
蘇夏晚要白一萱去買娛樂雜志,并不是一時興起。她現在只能憑借着書中的描寫和現實中的人物兩相對應起來,可是,這樣太被動了。接下來的自己身處娛樂圈,和自己打交道的人必然不外乎這個圈子還有投資商,所以,看娛樂雜志可以讓自己快速的把現實中的人物和書中的對號入座。
其實,還有一個更加方便快捷的方式,那就是上網,現如今互聯網可謂是四通八達。只是,蘇晚晚的手機設置了密碼,而蘇夏晚打不開,她所住的病房裏也沒有電視機,所以只能通過娛樂雜志這個方式了。
☆、這是林啓言?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有了一個收藏,很是開心,晚上還有一更,O(∩_∩)O哈哈~
在蘇夏晚所住的醫院樓下不遠處,就有一個報刊亭。報刊亭老板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大爺,看見這麽年輕的女子在買雜志,忍不住問道:“姑娘,買雜志啊?”
白一萱此時帶着一副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聽見對方和自己說話,微微側過頭看向對方,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報亭老板沒有在意白一萱的冷淡,自顧自的說道:“唉!現如今吶,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多咯!想看什麽,手機、電腦上網一搜就能搜到,都不愛看紙質書刊啦!”報亭老板一邊說着,一邊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白一萱沒有心思搭理老板,挑選了幾本時下比較受歡迎的娛樂雜志,就付了錢,匆匆離開了。
白一萱抱着挑選的那幾本雜志,推開了蘇夏晚的病房門,走到她的病床旁邊,把一堆雜志放在了床頭櫃上。她一邊輕輕喘着粗氣,一邊說道:“給,你要的雜志。”然後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哎!晚晚,你知道嗎?剛才我在報刊亭買雜志的時候,報刊亭的老板還感嘆說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些雜志根本就不是我要看。現在想想,報亭老板說的也對,想看什麽時訊消息,上網一查就能查到了,省時又省力,關鍵是方便快捷,哪還有工夫看什麽雜志報刊啊!你說是不是啊?”此時的白一萱還和蘇夏晚一樣,只是娛樂圈裏的一個三流小明星,沒有成名之後作為影視一姐的偶像包袱和明星架子,所以她剛一坐下,就“嘚嘚嘚”地開始吐槽自己剛才的見聞。
蘇夏晚正在翻看其中的一本雜志,聽見白一萱問自己話,就胡亂地應了一聲。
白一萱見蘇夏晚回答的有點敷衍,正在專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雜志,忍不住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好奇地看向蘇夏晚手中的雜志,問道:“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神。”
只見被蘇夏晚翻開的雜志中,其中的滿滿一整頁赫然是一張人物照片,攝影師拍攝的角度選取得非常好,把照片中的年輕女子的美麗展現得淋漓盡致,眼神倨傲,姿态妩媚,真可謂是豐韻乍現,任誰見了都忍不住感嘆一句“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識”啊!附在照片旁邊的幾個大字也十分地奪人眼球——“永不凋謝的女王”。而雜志的另一頁上,則是滿滿地記載着女王艱辛的奮鬥歷程以及此時滿身的榮耀光環。
這位“永不凋謝的女王”,正是現如今娛樂圈紅得發紫的影視一姐——徐穎。
白一萱看見徐穎的照片,眼神中微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似乎是夾雜了些許畏懼,還有深深掩藏的仇恨。只是,這種不自然的表情只維持到了不到一秒鐘,就被她迅速地掩飾了去,又重新換上了往日裏那種單純良善的表情。而蘇夏晚只顧着看雜志中對于徐穎的報導,并沒有留意白一萱的神情變化,因此,對于白一萱剛才瞬間閃現的那種不同尋常的表情,也便沒有發現。
“她現在可是娛樂圈的寵兒,自從成功出演了莫峥莫導導演的《天涯》之後,就一炮走紅,紅極整個娛樂圈,現在更是被封為‘影視一姐’的稱號。‘永不凋謝的女王’,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啊!”白一萱在一旁說道。
看了這篇報導的介紹,雖然說添油加醋的成分居多,但是,再結合之前從空渺老人的書中得知的一些情況,蘇夏晚對于徐穎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地位不凡,傲慢無禮,咄咄逼人,但是,這都掩不住她有非常精湛的演技,以及她的後臺非常強大。
以前的蘇晚晚雖然知道這一些,但是無奈美人相輕,對于強大的對手不以為意,結果輕敵,導致自己無端端碰了好多釘子。現在的她,和徐穎相比,只是滄海一粟,所以自己還是明哲保身,小心為妙。
想到這裏,蘇夏晚輕輕合上了雜志,然後從床頭櫃上拿起另一本雜志繼續浏覽。只是,當她看見這本雜志的封面的時候,不禁呆住了。
雜志封面上赫然是一張英俊男子的照片,只是和剛才徐穎的那張照片不同的是,這張照片只拍了男子的半張臉,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從封面照片中可以看出,男子的眼神迥然有神,卻又帶着一絲迷離惘然,攝人心魂。鼻梁高挺,豐唇嫣然。下巴線條柔和,卻又不失剛毅,棱角分明,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雖然僅僅拍攝了一百八十度,但是,從這半張臉可以推測出,照片的主人定然有着不俗的相貌。
但是,令蘇夏晚呆住的卻不是因為照片中男子俊逸的容貌氣質,而是,他的這張臉,竟是如此的熟悉。
“林啓言不愧是‘國民老公’的最佳人選,相貌俊逸,氣質不凡,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雖然在娛樂圈裏看慣了俊男靓女,但還是不禁被他的英俊潇灑給閃瞎了眼,幸虧我定力好,否則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了。”白一萱看着照片中俊朗的半張臉,喃喃說道。
蘇夏晚沉浸在自己的驚愕中不能自拔,并沒有注意白一萱在說什麽,只是輕啓丹唇,喃喃說了句:“好熟悉。”
白一萱聽見蘇夏晚的這句話,詫異地看向她,“晚晚,你怎麽了?這可是聲名赫赫的林啓言啊!你不會連他都忘記了吧?”她一邊說着這句話,一邊主動地替蘇夏晚把雜志翻開,指着一張碩大的正面照說道:“看,這就是林啓言,你總該有印象了吧?”
當蘇夏晚看見林啓言的正面照的時候,陡然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照片。照片中的他眸中深邃寧靜,好似絢爛煙火綻放過後的幽暗星空。唇邊泛着點點笑意,勾人心魂。這麽遠,那麽近。
蘇夏晚失控地接連翻了好幾頁,照片張的林啓言或坐或立,或喜或悲,神态飄逸,姿勢潇灑,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他那張如此熟悉的面孔。
白一萱驚悚地看着失控的蘇夏晚,呆呆地問道:“晚晚,你……你這是怎麽了?不要吓我。”
蘇夏晚癡癡地凝望了照片中的林啓言一會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麽反常。她轉頭看向白一萱,努力地讓自己的唇邊揚起一絲笑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哦,沒什麽,就是突然的心情有些煩躁。”
“要不要我去叫醫生過來瞧瞧?”白一萱擔憂地說道,然後作勢想要起身。
蘇夏晚連忙拉住她的胳膊,“不用了,可能是我剛剛恢複意識,還有點體力不支,所以才會心情不适吧!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白一萱看了看蘇夏晚,有點自責地說道:“那你趕快睡一會兒吧!怪我沒注意,竟然叨擾了你這麽長時間。”
蘇夏晚笑了笑,安慰道:“沒事兒,你也是關心我嘛!”
“那你趕緊休息,我先回劇組了,有事給我打電話。”白一萱囑咐道。
蘇夏晚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白一萱離開之後,蘇夏晚重新将目光定格在林啓言的照片上。看着照片中那雙溫柔寧靜的瞳眸,蘇夏晚的耳邊不期然地響起了穿越之前,林啓言對自己說過的話,“晚晚,我愛你,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嗎?”“晚晚,你是我唯一深愛過的女人,并且,仍在繼續,我在夢裏都想要娶你做我的新娘。”“也許我在別人的眼裏風流倜傥,潇灑自信,可是,晚晚,你知道嗎?當我面對着你的時候,我只想做一顆小星星,守護着我的月亮女神。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害怕,害怕有一天,令你動心的那個人會突然出現。所以,晚晚,我不想再等了,答應我,和我結婚吧!”“晚晚,愛上你,我永遠都不會後悔。”
是了,照片中英俊潇灑的男子赫然就是蘇夏晚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林啓言。如果說之前在得知自己的容貌和書中的蘇晚晚長得一模一樣,自己的心裏還認為這只是巧合的話,那麽,此時此刻,照片中的男子和自己記憶中的啓言重合,不僅名字一樣,而且長相更是驚人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蘇夏晚就不得不懷疑,也許,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存在着某種必然的聯系。
可是,這種聯系到底是什麽呢?蘇夏晚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所以然。終于,蘇夏晚由于體力不支,憂思過度,“噗通”一聲倒在了病床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昏了過了。
蘇夏晚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可是,依舊不見一絲光亮。身體輕飄飄,軟綿綿的,完全不受外力的影響。蘇夏晚知道,自己這是來到了虛界。如果說,她上一次來到虛界是惶恐無措的,那麽,這次的她卻是欣喜萬分的。
☆、終于回來了
蘇夏晚看着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揚聲問道:“喂!有人嗎?hello?空渺老人,你在嗎?”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飄蕩在黑暗之中的自己越來越綿延無力的聲音。
就在蘇夏晚沮喪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