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做了修改
起身,“導演,我倒是覺得多加了一個‘臣妾’,更能表現出妃子的惶恐。”林啓言穿着一身明晃晃的龍袍,更顯器宇不凡。
導演拍了拍林啓言的肩膀,“啓言吶,你也知道,咱們這部劇投資巨大,制片方的要求就是制作精良,精益求精,争取占得收視率榜首,收視長虹。不瞞你說,我的壓力也是很大啊!”然後轉頭冷冷地看向保持着宮姿一動不動的白一萱,“既然啓言都為你開口了,那你今天的戲份就到這裏吧!好好背背臺詞,用心揣摩角色的性格特點,其餘的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白一萱深深低着頭,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見她輕輕點了點頭。
林啓言深情注視着白一萱,滿目憐惜。
“啓言吶,你現在正是事業的高峰期,要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導演語重心長地說道。
林啓言移回視線,看向導演:“我明白,多謝您的提醒。”聲音裏含着尊重和感激。
導演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旁邊的劇務不悅地吼道:“蘇晚晚呢?!不是說她來了嗎?趕緊叫她來攝影棚!”
蘇夏晚翩然出現在衆人視線中的時候,所有人似乎都被她的驚鴻一面給驚豔到了,全都呆呆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只見蘇夏晚身着一襲淡粉色綢緞飄廖裙,外罩一件藍蝶外衣,遮擋住白皙嬌嫩的瓷白肌膚,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若隐似現,撩人心弦。幽藍深邃的坦桑石耳環垂下,左右搖曳,靈動非常。血紅桔梗花簪子挽起柔順飄揚的青絲,高貴典雅。粉黛薄施,額間輕點朱砂,更顯嬌媚動人。整個人好似畫中走出的曼妙仙子,淺笑如初荷,高貴似女王。
作者有話要說: O(∩_∩)O哈哈~ 漲了一個收藏,很開心撒(^o^)/~
☆、大Boss他為何如此冷
只見蘇夏晚身着一襲淡粉色綢緞飄廖裙,外罩一件藍蝶外衣,遮擋住白皙嬌嫩的瓷白肌膚,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若隐似現,撩人心弦。幽藍深邃的坦桑石耳環垂下,左右搖曳,靈動非常。血紅桔梗花簪子挽起柔順飄揚的青絲,高貴典雅。粉黛薄施,額間輕點朱砂,更顯嬌媚動人。整個人好似畫中走出的曼妙仙子,淺笑如初荷,高貴似女王。
“這是……蘇晚晚?”一個工作人員喃喃開口,眼神裏帶着不敢置信。
“好像……是吧?!”另一個人也有點兒不敢相信。
“雖然她以前也是這身裝扮,可是,怎麽從前沒有發現,她竟然可以美出了天際!清純裏透出令人窒息的美麗,仿佛一束豔麗到了極致的花朵,俯仰之間,眉眼全是風情,巧笑嫣然,顧盼神飛。這……這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
“是啊!我也覺得蘇晚晚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以前的她也是美到了極致,可是,卻讓人覺得寡然無味,總覺得她的氣質支撐不起她的美貌,空洞洞的。可是,再看此時的她,一身華服遮身,冷豔高貴,端莊典雅。驚鴻一瞥間,好似繁花錠放般大放異彩,真真是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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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晚的華麗出場,緊緊攫住了衆人的眼球。眉梢風情款款,氣質達練,曼妙身姿款款走來,逼退了一室的繁盛,好似豔麗精明的高貴女王!
就連一向不是非常待見蘇晚晚的導演也不禁看呆了,等他怔忡須臾反應過來之後,不好意思地輕聲咳了咳,用餘光掃視了一下衆人,卻發現衆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失态,全都眼睛一眨不眨地呆呆盯着如花美眷的蘇晚晚。
導演再次看向神态怡然大方、緩緩向他走來的蘇夏晚,用着審視的目光仔細打量着她。看了須臾,有點兒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神情甚是可惜遺憾。“唉!空有其表,卻無實力,真是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精致絕豔的臉蛋兒。”導演在心裏不禁感嘆道。
“看什麽看吶!趕緊開工,準備拍攝。”導演對着癡呆呆的衆人不悅地吼道。
蘇夏晚緩步走到導演跟前,微微颔首,輕啓朱唇,“導演。”态度不卑不亢,聲音柔和恬淡,似泠泠泉水般沁人心脾。
導演低低“嗯”了一聲,“我說晚晚吶,如果你的演技能有你的容貌一半令人驚豔的話,恐怕,某些人的位置早就已經是你的了。唉,真是可惜了。”斜眼瞟了蘇夏晚一眼,眼神裏似乎帶着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趕緊開工吧!休養了這麽幾天,我也不奢求你的演技能夠突飛猛進,但是至少不要退化到恢複出廠設置的程度就好了。”
蘇夏晚根據書中對于導演的描述,知道他雖然平時拍戲的時候比較苛刻,吹毛求疵,脾氣暴躁。但是,這又何嘗不是敬業的表現?力争把最完美的畫面展現在觀衆面前,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蘇夏晚知道之前的蘇晚晚因為演技拙劣而被這位導演訓斥了不止一次兩次,因此,對待他的态度是又恨又怕,繼而在演戲的過程中一想到導演正透過監視器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就渾身不自在,愈發發揮不好,從而形成了惡性循環。
蘇夏晚穿越之前,是“十裏畫廊”的主人,掌管着成千上萬的員工,因此,她能夠深切地體會到那種“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複雜心情。所以,此刻近距離地面對着導演,看到他眼中深藏的遺憾和惋惜,讓她不禁想起了穿越之前,當初自己年少輕狂,缺乏社會閱歷,也摔過跟頭,那時,父親的眼中似乎也隐隐有相似的目光。想到這裏,蘇夏晚的心頭有一絲熱流湧上。
“導演,您放心。”蘇夏晚非常誠摯地說道,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卻是飽含着無限情緒。
聞言,導演怔了怔,在他的印象中,蘇晚晚似乎從來沒有用這種誠懇的語氣和自己說過話,總是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導演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早就閱人無數,見慣了各色各樣的人,此刻,他深深凝視着蘇夏晚,面前的女子笑語嫣然,妙目流盼,氣質大氣又不失婉約,好似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一直隐在角落裏的蕭墨白也不禁多看了蘇夏晚幾眼,雖然在他的眼裏,所有的女人長得都是一個模樣,可是,看着盛裝出場、妖冶奪目的蘇夏晚,突然間覺得,好像她比別的女人是美了那麽一點點。蕭墨白涼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就算是美到了極致,那又如何?!女人終究是一種陰狠自私的生物。”蕭墨白不知想到了什麽,眼角寒意乍現,那目光仿佛刀鋒被強光一照,陰冷又刺心。
其實,蕭墨白之所以有這種錯誤的認知,和他的身世脫不開關系。蕭墨白的母親白素原本是名門閨秀,家世優渥,過着“少年不識愁滋味”的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因緣際會中,她對蕭墨白的父親蕭起良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一顆芳心暗許。只可惜,神女有意,湘王無情,蕭起良早就有了青梅竹馬的戀人。白素不甘心自己的一腔心意付諸東流,利用家世背景的優勢用不怎麽光彩的手段硬生生拆散了兩人,終于得償所願。但是,事情并沒有到此為止,蕭起良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婚後,對待白素的态度十分冷淡惡劣,甚至私下裏一直和青梅偷偷交往。原本毫無背景的蕭起良憎恨白家利用權勢摧毀了他的戀情,于是,暗中采取手段,歷經幾年的“卧薪嘗膽”,終于把家大業大的白家據為己有。得知了所有真相的白素一時承受不住打擊,精神嚴重失常,情緒變得暴躁無比。年幼的蕭墨白生活在這種不幸的家庭中,性格從小就孤漠冷淡,甚至,還要不時承受着來自精神失常的母親的謾罵毒打,直到白素在一次病發時失足墜樓。
蕭墨白從小就沒有感受到家人的溫暖,再加上他從小不幸的遭遇,因此才造成了他如今這種孤傲冷僻的性格。
“老大,我怎麽覺得今天的蘇晚晚好像不一樣了,這是我的錯覺吧?”李浩然呆呆地看着遠處的蘇夏晚,癡癡地問道。
蕭墨白不想理會他,淡淡“嗯”了一聲。
“是吧是吧!老大你也感覺到了。唉,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她能夠及時醒悟,懸崖勒馬,不要再無端端找老大你的麻煩了。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看吶,這一個女人的殺傷力也是巨大的,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如花女子。”李浩然自顧自地說道。
蕭墨白施施然起身,向着蘇夏晚的方向走去。
李浩然不解地問道:“老大,你去哪裏?”
“拍戲。”蕭墨白簡潔有力地回道。
蕭墨白此時身穿一身輕便的黑色勁裝,襯托得身材愈發健碩挺拔,步履随性潇灑,雍容氣質撐起一股子倜傥之态。只是反觀神色,卻是不茍言笑,生生多了幾分冷寂漠然。
蕭墨白步伐從容地來到蘇夏晚面前,對着她面無表情地說道:“希望今天你能速戰速決,不要多次NG,浪費彼此的時間。”
接下來的幾場戲是蘇夏晚和蕭墨白的對手戲。蘇夏晚在這部劇中扮演的是一位不受寵的後宮妃嫔的角色,蕭墨白扮演的則是禦前侍衛的角色。按理說,一個是後宮妃嫔,一個是前朝官員,兩人不應該有交集。只可惜,造化弄人。蘇夏晚扮演的靜嫔在入宮之前,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由蕭墨白扮演的禦前侍衛,對他芳心暗許。無奈,為了家族榮辱,靜嫔只好入宮,成為皇帝的枕榻之人,卻無意中發現,原來自己的意中人就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于是百般絞盡腦汁,只為能夠和他一見。
接下來的這幾場戲,就是靜嫔得知皇帝召見自己的意中人,借着給皇帝送吃食的名義希望能夠見到心上人一面。
蘇夏晚聞言,莞爾一笑,眼眸微微帶着笑意,點點星光從眼眸中蹦出,在絢麗華服的映襯下,整個人更顯嬌媚可人。“你也知道,我受傷初愈,腦袋好像不是很好使,所以,如果不小心NG了,那也實非我所意,還得請蕭先生多多擔待啊!”蘇夏晚唇瓣含笑,手指輕攏垂落的青絲,慵懶随性。
“快看,快看!蘇夏晚和蕭墨白站在一起,俊男美女,似乎還真的很登對哎!女的巧笑嫣然,顧盼生輝;男的豐神磊落,優雅恣意,就是表情太過冷冽無情了。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是佩服蘇夏晚,面對着對方如此冷冽的表情,竟然還能表現得神态自若,風姿不減。”一旁觀女八卦道。
“你快別瞎對號了,他們兩人一向不合,只怕此時的情形正是劍拔弩張之際呢!”旁觀有人随聲說道。
“唉!真真是可惜了一對俊男靓女。”旁觀女不無感慨地嘆道。
作者有話要說: 漲收漲收,so happyO(∩_∩)O哈哈~
☆、第一個要求
“你快別瞎對號了,他們兩人一向不合,只怕此時的情形正是劍拔弩張之際呢!”旁觀有人随聲說道。
“唉!真真是可惜了一對俊男靓女。”旁觀女不無感慨地嘆道。
蕭墨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表情卻是冷寂肅然,“沒想到蘇小姐摔下樓梯,腦子沒有磕壞,倒是變得有意思不少,看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蕭墨白皮笑肉不笑地諷刺道。
蘇夏晚聞言,纖手輕輕摸了摸光潔小巧的下巴,眼眸轉了轉,帶着一絲狡狯,淺笑怡然地說道:“是嗎?那也是多虧了蕭先生的幫忙,才有了今日的我。既然你也發現了我比之前有意思多了,那麽……”蘇夏晚提步,向前走了兩三步,逼近蕭墨白,蔥白如羊脂玉般的纖手輕輕擡起,慢慢觸碰到蕭墨白堅毅勁碩的胸膛,,感覺到他的心髒強有力地跳動,手指輕顫,“蕭先生不妨再多多留意觀察一下,也許,你會有更多驚喜的發現喲!”
“喂喂喂!快看快看!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蘇晚晚覺得勾引啓言歐巴的難度系數太大了,所以,改變目标,轉而攻向蕭墨白了?”一旁觀女連聲驚呼道,驚訝得嘴都合不攏,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哇塞!誰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神馬情況?怎麽我一個不留神,就上演了如此大尺度的戲碼?這可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衆目睽睽之下啊!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調戲。難道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啓了勾引模式?”另一人驚聲附和道。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的話,那蘇晚晚也真是太饑不擇食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雖然呢,蕭墨白沒有我們啓言歐巴那麽的溫潤有禮、氣質如玉,不過平心而論,他的長相也是絲毫不輸給別人的,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薄唇皓齒,面部線條似鬼斧神工雕刻過一般,堅毅冷硬。磊落豐神,剛強堅硬,酷酷的,拽拽的。這樣的男子,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雖然平日裏不喜歡蘇晚晚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但是,此時此刻,我還是挺佩服她的。畢竟,進組這麽長時間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像她一樣,主動接近蕭墨白。”
“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據說之前有一位豪門貴婦,看上了蕭墨白,想要出高價包養他,結果你猜怎麽樣?”說話之人故意賣了個關挑起衆人胃口。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說說,到底怎麽樣了?”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結果,人家蕭墨白依舊我行我素,絲毫受寵若驚的樣子都沒有,那個貴婦人也許是扛不住蕭墨白的冷冽氣息,反正不到一個禮拜,那位貴婦人就淡出了蕭墨白的視線,至今沒有出現過。唉!就是不知道,蘇晚晚這次能扛住幾天呢?”說話之人忍不住八卦道。
蕭墨白垂眸,看了看對方輕輕依附在自己胸膛上的纖纖玉手,劍眉微不可察地輕輕蹙起,不着痕跡地向後退開一步,開口說道:“我沒興趣,蘇小姐還是另覓他人吧!”聲音低沉,帶着顯而易見的疏遠冷冽。
蘇夏晚的手掌落空,不禁怔忡了幾秒鐘,然後快速反應過來,漫不經心地收回玉手,細細輕撫着鬓角垂落的青絲。“只可惜,我對旁人同樣也沒有興趣,這可如何是好呢?”聲音仿佛睡夢中初醒的懵懂,酥媚蝕骨。
蕭墨白聞言,薄唇微翹,勾起一抹冷笑,“哦?聽蘇小姐的言下之意,是只對我感興趣喽?那麽,我還是奉勸蘇小姐一句,不管你打的是什麽算盤,趁早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對、你、沒、興、趣。”他手掌微緊,眼眸寒光增量,好似烈日下的鋒利刀刃一般,刺目兇狠。
若是換做之前的蘇晚晚,又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一個人,估計早就被蕭墨白仿若雷霆般的氣勢給吓跑了,只可惜,這些人并不包括蘇夏晚。蘇夏晚打小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要想方設法得到,不惜一切代價。就像當初,她放棄了家裏早就為她鋪就好的道路,毅然決然地從火爆的經濟管理學專業轉到了冷門的美術繪畫專業,雖然其中遭到了不少的阻力,可是終究得償所願。
如果說之前,蘇夏晚接近蕭墨白是為了完成任務,回到自己的世界,那麽,現在的她,骨子裏的那種不服輸的勁頭被徹底激發出來了,她覺得,面對着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蕭墨白,原本枯燥乏味的任務似乎也變得有意思起來。
想到這裏,蘇夏晚笑了起來,眉目輕揚,顧盼神飛,深邃的笑眸,勾起一分驚豔,笑容入木三分,好似能映到人心中去。“哎呀!真是不巧,我對你倒是感興趣的很,這可如何是好呢?”緊接着纖柔的眉頭輕輕蹙起,好似遇到了世界難題一般,真真是我見猶憐,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為她舒展眉心。
自然,其中并不包括蕭墨白。只見他隽雅眼眸微沉,迸發出犀利的光芒,“你們女人真是一種陰狠自私的生物!”
聽到蕭墨白的這句話,蘇夏晚微微怔愣了片刻,繼而想到書中似乎對于蕭墨白的身世有過一些淺淡的描述。從小缺乏父愛,又得不到母愛,得到的只是父親的冷落忽視,更是受盡了母親的謾罵毒打,自小缺乏親情溫暖,所以才造成了他現如今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以及一顆孤寂冷漠的心。
蘇夏晚深感,要想突破他的心理防線,就必須改變他的這種錯誤認知。根據書中記載,蕭墨白不就是因為白一萱多次對他伸出援手,溫暖了他冷硬的心髒,才會對她情有獨鐘的嗎?也許,這也是自己完成任務首先要克服的難題。
“蕭先生,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就得出這種錯誤的結論?身為女人的我,可是第一個要舉雙手反對的。”她向前一步,直視着蕭墨白,唇瓣含笑,一泓眼眸漣漪微起,嬌媚幻化出兩輪冰魄,“世上的女人千千萬,你所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切不可以偏概全,否則,可是會引起女性同胞的公憤的。到時候,你成了女人的衆矢之的,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哦!”蘇夏晚眼眸微睐,一幅慵懶舒适的表情,“算了算了,誰叫我菩薩心腸,看不得別人受委屈呢!我就纾尊降貴,勉為其難做你的研究對象得了,這樣也好早早地改變你對女人錯誤的認知。怎麽樣?我對你夠意思吧!”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蕭墨白硬邦邦的胸膛。
蕭墨白輕聲冷哼,“蘇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對于女人這種生物,我自有判斷,就不勞您費心了。”
“不行!”蘇夏晚疾聲反對道,繼而娓娓道明緣由,清冽的聲音好似泠泠泉水一般,沁人心脾,“我身為女性同胞中的一員,也就是當事人咯,我想,我有責任和義務糾正你的錯誤觀念,你必須同意。”
蕭墨白沉默了一瞬,垂眸盯着腳面,眼眸被修長濃密的羽睫覆蓋,看不清情緒。過了須臾,他的視線重新回到蘇夏晚精雕細琢般的面龐上,低沉的嗓音問道:“這是你提的第一個要求嗎?”
蘇夏晚愣了一秒鐘,反應過來他所謂的“第一個要求”指的是什麽,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當如何?”
“如果是,那我自會遵守約定,同意你的要求;如果不是,那麽,恕我不能從命。”蕭墨白簡潔地回道。
蘇夏晚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思忖了片刻,然後爽快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當是我對你提的第一個要求吧!不過呢,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你的研究對象只能是我。”
蕭墨白本來就對女人沒有好感,更不用說什麽興趣了,所以,研究的對象自然是越少越好。雖然他不知道蘇夏晚打的是什麽算盤,但如果研究對象是她,應該會比其他的花癡女好一點吧。于是,蕭墨白點點頭,同意道:“可以。”
蘇夏晚聞言,眉眼舒開,眼眸秋水般湛湛,“如此,那蕭先生可要認認真真地、仔仔細細地好好研究哦!”一邊說着,一邊替蕭墨白理了理原本就非常整潔的玄黑色戲服,動作流利,神态自然。
蘇夏晚身着一襲淡粉色綢緞飄廖裙,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若隐似現,撩人心弦,珠光寶氣的映襯之下,更顯高貴典雅,嬌媚動人,笑靥如花,仿佛初荷一般,淡雅到了極致,卻又攝人心魂;蕭墨白此時身穿一身輕便的黑色勁裝,襯托得身材愈發健碩挺拔,雍容氣質撐起一股子倜傥之态,只是反觀神色,卻是不茍言笑,生生多了幾分冷寂漠然。
遠遠望去,一對璧人兩相對視,深情款款,好似一對眷侶,無語凝噎。只是,個中情懷,恐怕只有當事人才能知曉了。
☆、老大,你被她上下其手了?
遠遠望去,一對璧人兩相對視,深情款款,好似一對眷侶,無語凝噎。只是,個中情懷,恐怕只有當事人才能知曉了。
拍攝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只等着演員前來報到了,可是,左看看,右瞧瞧,原來兩人正在打情罵俏。只見副導演深吸一口氣,正打算大喝一聲:“蘇晚晚、蕭墨白,你們兩個人趕快麻溜兒地過來拍戲!”卻被導演制止住了。
導演拍了拍副導演的肩膀,對着他搖了搖頭,然後徑自邁步,走向蘇夏晚和蕭墨白。
導演看了看蘇夏晚,只見她語笑嫣然,目光如琉璃般澄澈清明,含着款款深情,嬌美動人。再看看蕭墨白,面上雖是平靜無波,可是眸中寒意乍現,周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導演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而看向蘇夏晚,說道:“我說蘇晚晚吶,如果你能把勾引男人的心思有一半兒放在事業上,恐怕也不會是今天的這種情形了。”聲音裏透露着滿滿的無奈和遺憾。
蘇夏晚收回搭在蕭墨白胸前的玉手,微微向後退開一步,看着導演,并沒有絲毫尴尬,表情不變地說道:“導演,是要開拍了嗎?”
“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着你們兩個人呢!”導演沒好氣地回道。
蘇夏晚聞聲,既沒有感到不悅,也沒有絲毫的惱羞,只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鮮紅的舌尖隐隐藏在皓齒只見,模樣可愛中帶着嬌媚,撩人心弦。“既然這樣,那我就先過去了。”然後雙手輕輕斂起裙裾,提步離開。臨了淡淡掃視了一眼蕭墨白,驚鴻一瞥間,雙目流光溢彩,顧盼神飛,生出了奪目的絢麗,真真是應了“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句話。
饒是導演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女佳人,有清純似初荷般的美少女,也有妖冶如牡丹般的俏佳人。可是,見到将清純和妩媚這兩種氣質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的蘇夏晚,導演的雙眸中仍是不自禁地掀起一絲漣漪。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導演掩飾性地輕輕咳了咳,看向蕭墨白,卻見他仍是一副冷寂的表情,面上波瀾不興,似乎絲毫沒有被蘇夏晚的美豔絢麗所蠱惑。
“墨白啊,不管你是出于什麽樣的原因,選擇了拍戲這條路,但是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麽,你就要好好地把它走下去,萬不可因為某些人而被羁絆住了啊!蘇晚晚美則美矣,可是終究還是眼皮子太淺了,只知道談情說愛,白白浪費了自己的一副好皮囊,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住了。”導演像一個長輩一樣,對着蕭墨白語重心長地說道。
蕭墨白點點頭,波瀾不驚地說道:“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提醒。”
蘇夏晚走了沒多遠,然後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小巧精致的鼻尖,心中無奈地想到:“無緣無故打噴嚏,自是無辜躺槍。只是希望導演在蕭墨白多多替我美言幾句,可別說我的壞話啊!”
李浩然剛剛看見蘇夏晚對自家老大“動手動腳”,正要過去打抱不平,誓死捍衛老大的尊嚴,經過蘇夏晚身邊的時候,聽見她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幸災樂禍地說道:“喲!蘇大美女感冒了啊!沒想到平日裏油鹽不進、百毒不侵的堂堂蘇大小姐竟然也懼怕病毒這種非細胞生物,我在這裏表示深深的遺憾和哀悼。只是希望,蘇小姐能夠離我們家老大遠一點,畢竟,我家老大身體嬌弱,可經不起病毒的傳染。”
蘇夏晚停下腳步,神情倨傲地看向李浩然,杏目微睐,目光氤氲中,隐入鬓角的修眉微挑,平淡而又随性,卻也不乏妩媚,“是嗎?可是,我才剛剛和你們家老大來了個親密接觸,恐怕他早就被病毒侵染了吧,那可如何是好呢?”聲音裏故意帶着“我好害怕”的不安意味,可是表情卻是眉目飛揚,豐神自若。
李浩然被蘇夏晚哽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洩憤似的用手指指着她:“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最後忿忿地說道。
蘇夏晚挑挑眉毛,靠近李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說道:“那你可要把你家老大給看好了,不要被除我之外的其他蛇蠍女人給染指了。”
李浩然仿佛如臨大敵一般,登時退後幾步,受驚般地說道:“你……你這個女人,離我遠點。”
蘇夏晚見對方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驚慌失措的樣子,也便收斂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終于揚長而去。
李浩然趕緊跑到蕭墨白身邊,對着他左看看,右瞧瞧,徹徹底底打量了一番。
蕭墨白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很是納悶兒,無奈問道:“怎麽了?”
李浩然一臉關心地問道:“老大,剛剛我看到你被蘇晚晚那個女人上下其手了,怎麽樣?她有沒有對你圖謀不軌?”
“就算是她對我圖謀不軌了,怎麽剛才不見你過來?如果真有點什麽的話,你現在過來也晚了,早就成事實了。”蕭墨白半開玩笑地說道。他雖然平時對着外人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可是,對着自己身邊信得過的人,他還是會表現出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的。
李浩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讪讪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看老大你能應付得來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真的覺得出院之後的蘇晚晚怪怪的,她之前不是一直對林啓言死纏爛打嗎?怎麽現在反而對着老大你糾纏不放了?難不成她有什麽陰謀詭計不成?”李浩然自顧自地揣測着,表情宛然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蕭墨白斜觑了他一眼,“怎麽?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話,就把白山換過來,你去公司吧!”
李浩然一聽,連連擺手,“老大,別介!我可應付不來公司裏的那些爾虞我詐,還是待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吧!公司裏的那些煩文瑣事通通交給山哥就可以啦!”
戲中,蘇夏晚身着一襲絢麗華服,美豔妖嬈,步态大方,搖曳生姿。只見她步履從容地走在前方,身後跟着貼身丫鬟,其中一個丫鬟手中端着由上等的金絲楠木精制而成的托盤,托盤中放着一只晶瑩剔透的白玉碗碟,即使蓋着碗蓋,也隐隐看見白茫茫的熱氣飄溢而出,以及散發出來的濃濃香味。
此時的戲份正是蘇夏晚扮演的靜嫔聽說自己的心上人,也就是蕭墨白扮演的禦前侍衛蕭煜正在聽候皇帝的召見,所以借着給皇上送吃食的名義前來相見。
靜嫔走到皇帝的辦公大殿,此殿威嚴聳立,莊重肅穆,隐隐透出一股凜然之氣。殿前衆多侍衛把守,個個身穿铠甲,手握佩劍,表情不茍言笑,甚是嚴肅。
還未走進大殿正門,就有一位身穿紅色宮服的“公公”快步走了過來,看穿着打扮,應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大內總管無疑了。
只聽他掐着嗓子,用着尖細的聲音說道:“喲!這不是靜嫔娘娘嘛,奴才未曾遠迎,還望娘娘恕罪。”一邊說着,一邊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大禮。
雖然蘇夏晚飾演的這位“靜嫔娘娘”也是一個嚣張跋扈的主兒,可是,和白一萱飾演的“愛妃”比起來,還是有那麽一絲聰慧的。畢竟,靜嫔的出身雖然算不上多麽高貴,卻也是四品官員的大家千金,從小耳濡目染,無論是教養風度,還是心智心機,都不會差太多。此時,面對着“九五之尊”跟前的紅人,自然得拿出應有的禮數來。
靜嫔快走幾步,連忙扶起大內總管,柔聲說道:“公公這是說的哪裏的話?皇上未曾召見,本宮卻貿然前來,該是本宮唐突了。只是……皇上近來一直忙于國事,多日不曾相見,本宮心裏甚是挂牽,擔心皇上龍體。這才親手熬了一晚燕窩粥,盡一些綿薄之力。”
“大內總管”聽見蘇夏晚這麽一說,有些怔忡。身為“大內總管”,他也和之前的“靜嫔娘娘”接觸過,可是,雖然按着劇本裏的臺詞照本宣科,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迥然不同。之前的“靜嫔”言辭裏多有謙敬,可是語氣裏還是掩飾不住嚣張的氣焰,為此不知NG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勉強過關。可是,再反觀如今的“靜嫔”,人還是那個人,但是,氣質好像變了許多,這一言一行下來,倒是把“靜嫔”這個角色演繹得惟妙惟肖。
雖說身為配角,可是到底是拍戲多年的老戲骨,很快反應過來,迅速進入角色中。剛才的那一絲怔忡,反倒是讓人誤以為他在考慮該如何回應“靜嫔”的這番話。
大內總管臉上堆起無奈的笑容,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地說道:“靜嫔娘娘,此刻,皇上正在和蕭大人商議國事,恐怕不方便,您看……”
作者有話要說: :-( 單機,單機,誰來給俺留個言吶/(ㄒoㄒ)/~~
☆、演技閃瞎衆人眼
大內總管臉上堆起無奈的笑容,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地說道:“靜嫔娘娘,此刻,皇上正在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