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3)

意的,畢竟,你現在的人氣正盛,事業如日中天,他們肯定不允許你身上有任何的緋聞謠言傳說的。而恰恰相反,如果被我的經濟公司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會大肆宣揚的,畢竟,能夠接着你的名氣提高我的知名度和曝光度,對他們來說,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啓言哥,就當是為了我們大家都好,這件事情我們暫時先保密好不好?”

她的聲音低沉,帶着掩飾不住的委屈,神情戚戚。

林啓言曾經幻想過,如果他能夠得到白一萱的芳心,他一定會告訴全世界,他愛的女人是她,這個單純善良的女人。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的愛情竟然會是這麽的艱難。就像見不得陽光的陰暗一般,只能鬼鬼祟祟地藏在人後。

他知道,白一萱剛才所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可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他的心中還是有些抑郁難平。

白一萱看着林啓言這麽一言不發的樣子,心裏也有些惴惴。雖然他不管是對着自己,還是別人,向來都是一副平易近人,溫文爾雅的樣子。可是,她知道,他的骨子裏一直都是很執拗的,認定的事情從不回頭。可是,為了以後大家都比較好過一點,她決定再試上一試,“啓言哥,我答應你,只有這一件事是聽我的,以後所有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林啓言饒是心裏再不情願,也不想看到她這副小心翼翼懇求自己的表情,最終只得點了點頭。

在林啓言點頭的那一剎那,白一萱的臉上又布滿了往日的笑容。

今天下班的時候,喬珊妮告訴蘇夏晚,之前提的那檔訪談節目安排在下周,希望她能趁着這幾天的時間好好準備一下。

喬珊妮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夏晚,不滿地搖了搖頭,眼中布滿了失望。

蘇夏晚也随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并沒有看出有什麽不妥,然後擡起頭,不解地問道:“怎麽了,喬姐?我身上有什麽問題嗎?”她這樣問着,又把視線投向一直站在旁邊的蕭墨白,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詢問對方的意見。

蕭墨白劍眉同樣向上挑了挑,唇角勾起,但笑不語。

喬珊妮一邊搖頭,一邊數落着:“晚晚,我可跟你說好了,等到參加節目的時候,你可得給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別再穿得這麽寒碜人了,平白地把這張嬌俏的臉蛋兒都給糟蹋了!這檔節目的收視率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

她對着蘇夏晚說完這句話,又把視線移向蕭墨白,她雖然忌憚着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可還是忍不住譴責道:“喂,你身為人家的男朋友,應該有點自覺性/吧!這麽一朵如花美眷跟了你,你可不要只是飽眼福啊!”

說完這句話,好像害怕蕭墨白對方打擊報複似的,逃也似的匆匆離開了。

蘇夏晚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等她意識到自己的經紀人說了什麽的時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蕭墨白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自己的男朋友被別人數落,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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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數落吧!蘇夏晚強忍住笑意,湊到蕭墨白面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潔的衣領,開口說道:“我只是覺得,她似乎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再說了,我覺得自己的這身打扮并沒有什麽問題啊!輕便随性,很是舒服啊!”

依着喬珊妮這段時間對蘇夏晚的了解,料定她不會乖乖地聽自己的話,所以,晚上的時候,她又給蘇夏晚打了一個電話,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好好準備,切不可随性,一定要以華麗的姿勢出場,攫住衆人的視線。

蘇夏晚實在拗不過她,只好無奈同意了。她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看見裏邊清一色的輕便休閑服,倒是有一兩件長裙之類的,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達不到她所要求的華麗效果吧!

看着衣櫃裏的衣服,蘇夏晚第一次為了自己的着裝犯了難。

聽見有人敲門,蘇夏晚擡起頭來,看見蕭墨白穿着居家服,倚在門框邊,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右手屈指叩門。沒有了白天裏的肅穆,倒是多了幾分随意灑脫。

蕭墨白一早就看見了蘇夏晚對着衣櫃鎖眉糾結的樣子,出聲問道:“怎麽了?”

蘇夏晚見找不到滿意的衣服,索性關上了衣櫃門,走到蕭墨白面前,光潔的額頭輕輕抵在蕭墨白的胸膛前,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自己的心情也安靜了下來。

“嗚嗚……我翻遍了衣櫃,都找不到令喬姐滿意的衣服,估計到時候,她又得唠叨我了。”蘇夏晚埋在蕭墨白的胸前,撒嬌道。

蕭墨白向來不喜歡和人近距離接觸,更別說這種肌膚緊挨着肌膚了。可是,自從答應了和她交往以來,她總是時不時地偷襲自己,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并且,還把它視為理所當然。

他拍了拍蘇夏晚的纖瘦的肩膀,開口打趣道:“蘇小姐,難道你不知道,有個地方叫做‘商場’,在那裏你可以買到你所需要的,而且應有盡有。”

“可是,我沒錢。”蘇夏晚把這句話說的理所當然。其實,她這句話并不屬實。蘇晚晚之前留下的錢雖然不多,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她自己也賺了一些錢,她本身就是個畫家,好在她所畫的畫行情還不錯,賣出了很好的價錢。她之所以說出這話,只是想試探一下蕭墨白的态度。

蕭墨白挑了挑眉,提醒道:“我記得,我好像交給你一張信用卡,并且是無限額的。”

蘇夏晚倏然從他的懷抱裏擡起頭來,表情甚是驚訝,“咦,你是說,那張卡我可以随便用?”

☆、男人也是要表揚的

“可是,我沒錢。”蘇夏晚把這句話說的理所當然。其實,她這句話并不屬實。蘇晚晚之前留下的錢雖然不多,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她自己也賺了一些錢,她本身就是個畫家,好在她所畫的畫行情還不錯,賣出了很好的價錢。她之所以說出這話,只是想試探一下蕭墨白的态度。

蕭墨白挑了挑眉,提醒道:“我記得,我好像交給你一張信用卡,并且是無限額的。”

蘇夏晚倏然從他的懷抱裏擡起頭來,表情甚是驚訝,“咦,你是說,那張卡我可以随便用?”

蕭墨白“哼”了一聲,“不然呢?那又不是儲/蓄卡,讓你保管着,給你信用卡,當然是用來花的了。”

蘇夏晚自認不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她想要的東西可以通過自己來獲得,完全不需要依靠別人。可是,當她聽到蕭墨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心裏驟然有一絲漣漪浮起,似乎還帶着那麽點甜蜜。

意識到這一點,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心髒的位置,甜蜜感還未淡去,一股恐懼感緊緊纏繞着她。她甩了甩頭,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訴自己,“這只是正常反應,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有這種反應,這只不過是女人的虛榮心罷了!蘇夏晚,不要害怕,你沒有愛上他,你的心還好好地保留在這裏。”

蕭墨白看見蘇夏晚的這個樣子,向來平靜如水的眼眸深處湧起了一絲疑惑,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樂得瘋掉了,可是,她只是最初的時候表現出一絲喜悅,可是,緊接着,她臉上喜悅的表情就被深深的恐懼所替代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小時候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的那幾年,身邊很少有異性的痕跡。他不知道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裏,她的情緒怎麽會發生了這麽強烈的變化,只是憑借着自己理解,安慰道:“難道……你是擔心把卡刷爆了,我會找你秋後算賬?”

他看着蘇夏晚倏而擡起頭時所表現出來的驚愕表情,繼續說道:“放心好了,我既然把這張卡交給你了,就說明你有絕對的使用權,盡管放心用就行。”他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想完全打消蘇夏晚的後顧之憂,雖然他話裏話外全是安慰之意,可是因着他向來不習慣這種甜膩膩的感情流露,說出的話硬邦邦的,倒是少了幾分甜蜜。

蘇夏晚和蕭墨白相處這麽長時間以來,早就知道了他是外冷內熱的一個人,否則,就憑着他平日裏的一副冰山模樣,像李浩然、蕭山等人又怎麽會為他賣命呢?他雖然不善于表達,可是,該對誰好,該對誰惡,他向來分得很清楚。

如果說在最一開始,他給自己銀/行卡的時候,只是出于他的大男子主義,那麽此時他再次強調,也許真的是把自己劃為了自己人的範疇。

蘇夏晚自是不好承認她內心真正的恐懼是什麽,她害怕,在這場愛情的博弈中,他們兩個人會落得兩敗俱傷的地步。她不屬于這個世界,只是一縷異世的魂魄;在她原來的世界裏,有她的家人,朋友,還有所謂的“愛人”,那裏才是她應該待的地方。她擔心,在這場較量當中,她也會把自己的心漸漸遺失在這個世界,遺落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

她不能向對方坦白內心的恐懼,只好順着蕭墨白應承道:“如果你不這麽說,我還真的有點擔心,萬一到時候你找我算利息該怎麽辦?現在好了,我知道你向來說一不二,說出的話就不會反悔,既然有你這句話作為保證,那我就放心許多了。”

蘇夏晚明白,男人不只是關鍵時刻拿來用的,必要的時候,也要給予适當的表揚,這樣,才能滿足他們爆棚的大男子主義和存在感。

“墨白,你真好,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估計到時候真的要被喬姐給唠叨死了。”聲音若空谷黃鹂般婉轉悅耳。她幽深滢眸裏漣漪晃動,目光若纏綿細流,迎上他的目光,僅僅是波光粼粼,不見痕跡,卻越發動人妩媚。

那雙明亮的眸子恰如羽翼在心頭撩撥,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沖動,她的身子太柔,似融化了一般的嬌媚,纖細的軟軟的,貼上他的胸膛。她肌膚的幽香始終在鼻端萦繞,他呼吸錯了一步,微微定了定心神。

“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就是說的你啊?”蕭墨白的面色雖一如往常的清冷,唇畔卻總是噙着戲谑的笑意。燈光淡化了他的煞氣,穿着家居服的男子毫無殺伐之相,只覺得眉宇英俊,身軀偉岸,透出成熟男子特有的魄力。

蘇夏晚眨了下寶石般閃爍的水靈大眼睛,調皮挑眉:“呀!竟然被你看穿了本小姐的本質,你腹黑,我狡詐,墨白,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天作之合’啊?”她恬柔輕笑,黑色瑪瑙般眸子閃動烏亮光澤,似夏夜繁星。

蕭墨白輕輕笑着,神采奕奕,眸子更加幽深明亮。那英俊眉目含笑,毫無往日煞氣,令人驚嘆造物者的厚愛,雕塑般的容顏如此完美堅毅。他伸手重新把蘇夏晚摟在懷裏,只覺得懷中的可人軟若無骨,嬌媚一片,心間的空白好似瞬間被填滿了。

兩人在燈光下靜靜相擁,昏黃的燈光灑落在身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寧靜,而又美好。

“打算什麽時候去置辦你的行頭?”良久之後,蕭墨白率先打破了這份靜谧,出聲問道。

蘇夏晚依舊埋在他的懷裏,柔聲回道:“你不用刻意騰出時間來陪我,這段時間一直忙着拍戲,公司你也好久沒去了,趁着這幾天不忙,你去公司看看吧!要不然,蕭山他們就真成了無頭的蒼蠅了。”

蘇夏晚從來就不是那種得寸進尺,恃寵而驕的人,她知道,這個時候正是關鍵時刻,蕭墨白的複仇計劃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正是需要他出謀劃策的時候。她也知道,因着自己的穿越而來,這個世界原本的軌跡已經發生了改變,她不想,再因着自己,使得蕭墨白的複仇計劃落空。

“前幾天,小胖兒一直吵吵着要我陪她逛街,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滿足一下她。”蘇夏晚找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借口。

蕭墨白原本想說,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陪她一起去。交往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還沒有陪她逛過街。他以前是沒有談過戀愛,可也知道,戀人一起逛街,好像也是一個必要的步驟。可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出口的話,就被對方提前堵住了。有這樣一個過于獨立的女朋友,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怨怼?

“既然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蕭墨白無奈,只能抛出這句話。

翌日,蘇夏晚和蕭墨白分頭行動,蘇夏晚和小胖兒打算去逛商場,蕭墨白則在李浩然的陪同下去公司看一下。

車上,正在開車的李浩然終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對着坐在後座上的蕭墨白問道:“老大,平日裏蘇夏……”原本想要沖口而出的“蘇夏晚”戛然而止,他可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蘇夏晚可是在老大面前立了威,嚴令他往後不能直呼她的名字,必須要冠以尊稱,讓他稱呼她為“嫂子”,更稀奇的是,老大竟然默認了。迫于無奈,他只好屈從在她的淫威之下,改了口。可是,馬有失蹄,人有失言,幸好這次自己反應及時。

“我是說嫂子,呵呵……”李浩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讪讪笑了笑,“老大,嫂子向來可是跟你形影不離的,怎麽這次她怎麽放任你一個人去公司呢?更重要的是,女人不是都喜歡和男朋友一起逛商場嗎?可以享受那種別人為自己刷卡的虛榮感,怎麽嫂子反而選擇閨蜜而抛棄你了呢?”

李浩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迷茫的世界中,一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蕭墨白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其實李浩然不知道的是,蕭墨白原本旁敲側擊地暗示蘇夏晚,自己可以陪她一起逛商場,但是呢,也不知道對方的情商不在線,還是故意玩兒欲擒故縱,總之就是,蘇夏晚沒有理會自己的暗示,甚至還頗為賢惠地表示理解自己。

既然她都已經替他找好了各種理由,他也不能舔着臉硬要陪她去吧,搞得好像自己多巴不得似的。反正自己無所謂,既然她不領情,那就是她自己的損失了。

蕭墨白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好像只有這樣想,才能讓自己那顆受到拒絕的心好受點。

他的心情剛剛平複下來,就聽見了李浩然的那番話,心裏更是不好受了,不過也不好向李浩然明說,只是沉着臉說道:“專心開你的車,我可不想在自己的座駕上英年早逝。”

李浩然知道老大這是不想提這個話題,他在蕭墨白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吐了吐舌頭,像個大男孩兒一般調皮,然後消音。

☆、商場風波上

蕭墨白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好像只有這樣想,才能讓自己那顆受到拒絕的心好受點。

他的心情剛剛平複下來,就聽見了李浩然的那番話,心裏更是不好受了,不過也不好向李浩然明說,只是沉着臉說道:“專心開你的車,我可不想在自己的座駕上英年早逝。”

李浩然知道老大這是不想提這個話題,他在蕭墨白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吐了吐舌頭,像個大男孩兒一般調皮,然後消音。

蘇夏晚和小胖兒俞笑坐在小胖兒的甲殼蟲裏,兩人已是許久未見,這次見面,自是有很多話要說。

俞笑坐在駕駛座上開着車,蘇夏晚坐在副駕駛上。

俞笑一邊開着車,一邊扭過頭來對着蘇夏晚問道:“喂,你可得說清楚啦,我什麽時候約過你去逛街啊?難道你沒看見嗎?剛剛你家蕭先生的眼神就像是利箭一般,想要把我給射穿似的。我真是搞不懂你,既然有‘佳人’願意相陪,你竟然還把我這個無辜的電燈泡給帶上,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蘇夏晚輕輕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她總不能告訴俞笑,她是因為過于恐懼所以才沒有和蕭墨白同行,她真的是擔心,自己拒絕不了蕭墨白的魅力,有一天會愛上他。但是自己心裏的這些恐懼,誰都不能告訴,只能自己獨自承受。

蘇夏晚知道好友只是打趣自己,并不在意,她斂了心神,笑着回道:“你說說,咱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她對着俞笑眨了眨眼睛,模樣俏皮可愛,眼眸微微帶着笑意,點點星光從眼眸中蹦出,落在俞笑身上。

俞笑好像受不了她抛來的媚眼似的,轉頭把視線轉向了路況,嘴中不停地說道:“打住打住!蘇晚晚,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我可不是你家的那位冰山冷男,抛媚眼?So sorry,你搞錯對象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是嗎?那這樣呢?”蘇夏晚繼續對着俞笑搔首弄姿,雖然姿态盡顯風情,可是因着她的嬌媚可愛,卻是只有妩媚,絲毫不見風塵之姿。

俞笑終于繃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真是敗給你了。不過說真的,你跟你們家那位冰山冷男,關系處的似乎不錯啊!雖然他一直都保持着低氣壓,可還是一直對你含情脈脈的,真真是羨煞旁人啊!”她不無感慨地說道。

“小胖兒同學,我要鄭重地警告你,不許叫我家墨白冰山冷男,你不知道,他是外冷內熱好不好?”蘇夏晚沒有理會俞笑之前的話,倒是對她的稱呼耿耿于懷,努力地為蕭墨白正名。

俞笑扭頭,見蘇夏晚佯裝生氣的樣子,妥協道:“好好好,瞧你那一副護犢子的樣子,絕對是有了異性,忘了閨蜜。唉,真真是交友不慎啊!”她嘆息着搖了搖頭。

俞笑言歸正傳,“不過說真的,我從來都沒有把你和蕭墨白聯系在一起過。以前在你的口中,我所聽到的都是蕭墨白的自高自大,冷漠疏離,我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竟然會走到一塊兒。”

蘇夏晚對于這件事情顯然是不想多提,她只是簡單地說了句:“感情這件事情,是最說不清道不明的。也許上一秒還是苦大仇深的仇人,下一秒就成了如膠似漆的甜蜜戀人。”

然後把話題從自己的身上轉移到了對方的身上,“那你呢,這麽長時間沒見你,你又跑到哪裏去了?不會是又去追随你的夢中男神去了吧?”她微微探身,挨近俞笑,戲谑笑道。

誰知聽到蘇夏晚的這句話,俞笑原本臉上帶着的淺笑倏然消失不見,眼神中也劃過一絲受傷,她苦笑了一下,承認道:“呵,是啊,我就像一只永遠不知疲倦的飛蛾一般,他就是我的光明,為了他,我不怕苦,不怕累,哪怕是明知前面是萬丈深淵,我也不會退縮。可是,這終究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我的追随,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種負累。”她轉頭看向蘇夏晚,眼神哀傷,“晚晚,你知道嗎?這場看不到盡頭的愛戀,我真的是累了。最近我總在想,也許,我一直以來的癡戀都是錯誤的,于我,只是一場空歡喜,于他而言,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真的挺羨慕現在的你的,從前的你背負了太多,也奢望着更多,不像現在,活得這麽灑脫,也收獲了屬于自己的幸福。”

蘇夏晚沒有想到,向來活潑開朗的俞笑,竟然也會有這麽悲傷的心情。她心有戚戚然,輕輕拍了拍俞笑握着方向盤的手,表示安慰。

俞笑看着她眼中的擔憂,笑了,“不用擔心我,也許是我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才說了這麽一大堆帶着負面情緒的話。你放心好了,用不了幾天,我的戰鬥力就恢複了,到時候,我還是那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美少女戰士。”

兩人一路談笑風生,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最繁華熱鬧的商場。

兩人在女裝區一路兜兜轉轉,其實,蘇夏晚對于衣服并沒有太多的要求,按她的标準來說,只要穿着舒服就可以了。并且,這次只是挑選過兩天參加節目需要穿的衣服,依着喬珊妮的要求,恐怕自己平時能穿這件衣服的機會并不多,因此,她也不想費太多的精力和時間挑選。

可是她忘了,她身邊的這位可是位購物狂,對于穿着向來是高标準,高要求,因此,就算是自己想随便挑選一件,敷衍了事,對方也不會同意。最終的結果就是,自己試了不下七八件衣服,沒有一件令對方滿意的。按她的話說就是:“你這衣服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又怎麽能過得了芸芸衆生的火眼金睛呢?趕緊換掉換掉。”

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服務員看着這種架勢,開始還以為自己今天碰到了大手筆的顧客了,心裏竊喜着沒準兒提成可以拿多一些。可是看着兩人一路挑挑選選,始終确定不下來,也絲毫沒有要掏錢包的意思,難道……這兩位只是純粹來這裏消遣的,買不起名牌衣服,就來試穿一下?

想到這裏,服務員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恭恭敬敬了,面上多了幾分不耐和瞧不起。她眼神亂瞟,正打算找個借口離開,正好看見有人走來,眼睛頓時一亮。

“喲!這不是穎姐嗎?穎姐,您可是好長時間都沒來了。最近咱們這邊來了一批最新款的服裝,您可以好好挑選幾件。”服務員快步走過去,聲音裏極盡谄媚。這可是她們的衣食父母,向來都是大手筆的戶,能不好好招待嗎?

來人正是徐穎,她今天沒戲可拍,也沒有節目要上,“黑白雙煞”就極力撺掇着她來逛商場。名義上說是她好長時間沒有添置新衣了,其實也不過是只有一個星期而已,這邊商場新款上市,幫自己做參謀,挑選一些衣服。其實,她們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她還不知道嗎?不就是趁着自己心情好的時候,也順便“賞賜”給她們幾件嘛!

蘇夏晚和俞笑一直在專心挑選着衣服,自是不知道已有不速之客的到來。

“晚晚,你快看!這件衣服好漂亮啊!你穿上肯定合适。”俞笑指着模特身上的衣服激動地沖着蘇夏晚喊道。

這是一件類似旗袍的衣服,卻又加了一些現代元素。并蒂荷花紋蜀繡旗袍,外罩鵝黃色羊絨披肩,旗袍由高領變成了低領,裙擺處低開衩,多了幾分婉約,少了幾分風情性感。

蘇夏晚順着俞笑的視線看去,也是一眼愛上了這件旗袍,婉約大方,妩媚而又不失典雅。

☆、商場風波下

“晚晚,你快看!這件衣服好漂亮啊!你穿上肯定合适。”俞笑指着模特身上的衣服激動地沖着蘇夏晚喊道。

這是一件類似旗袍的衣服,卻又加了一些現代元素。并蒂荷花紋蜀繡旗袍,外罩鵝黃色羊絨披肩,旗袍由高領變成了低領,裙擺處低開衩,多了幾分婉約,少了幾分風情性感。

蘇夏晚順着俞笑的視線看去,也是一眼愛上了這件旗袍,婉約大方,妩媚而又不失典雅。

她盯着模特身上的衣服,以為服務員還跟在她們身後,便說道:“服務員,麻煩把這件衣服拿下來,我試一下。”

蘇夏晚說完之後,雙眼灼灼地看着衣服,等着服務員上前把衣服從模特身上取下來。可是過了一會兒,仍然不見服務員上前。她頓覺有些詫異,一邊回頭,一邊又重複了一遍:“服務員,能把模特身上的衣服拿下來嗎?我想試一下。”

可是,等她回過頭來之後,卻是見到了不想見的人。

徐穎此時也循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見是蘇夏晚,她輕輕笑了笑,神态倨傲,緩緩走到蘇夏晚面前。雖然明知道林啓言喜歡的人是白一萱,不是面前的蘇夏晚,可是,也許是因着慣性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她是白一萱的好朋友,徐穎總是對她看不順眼。其實,驕傲自信如她,在她的內心深處,仍是羨慕忌憚着蘇夏晚的美貌的。

“喲!這不是咱們的明日之星,蘇大美女嗎?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這是緣分呢,還是孽緣呢?”徐穎走到蘇夏晚面前,因着她的身高比蘇夏晚略微矮了五公分,因此,她看向蘇夏晚的時候,視線得微微上移。

蘇夏晚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下,看着她仰目直視自己的姿勢,不禁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出門的時候,聽從小胖兒的建議,穿了一雙高跟鞋出來。否則,看着對方那過高的高跟鞋,還真的發揮不出自己的身高優勢。

蘇夏晚輕輕笑道:“不論是緣分,還是孽緣,這不都是緣嘛!能在這麽偌大的商場裏,和三位狹路相逢,看來,咱們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呢!”她臉上的笑意淺淺。平淡又随性。

“白煞”最先按捺不住自己的急性子,語氣咄咄逼人地說道:“喂!穎姐怎麽說也算是你的前輩,你在前輩面前,就是這種态度?”她雙目怒睜,好像要噴火一般。

蘇夏晚在劇組的時候,總是和蕭墨白膩在一起,“白煞”忌憚着蕭墨白的冷冽淡漠,因此沒有主動招惹蘇夏晚。可是這次見蘇夏晚落了單,身邊并沒有蕭墨白的陪伴,她這才卯足了勁兒給蘇夏晚找不痛快。

一直站在旁邊的俞笑看見此種情形,知道蘇夏晚遇見了對手,要說“白煞”的性子急,那也只不過是仗着徐穎給她撐腰,狐假虎威罷了。可是,俞笑那才是真正的暴脾氣,一點就着,此時看見有人刁難自己的好朋友,她自是不會坐視不理。

“你又算是哪根蔥?!不過就是最末流的一個小演員罷了,也敢對着我俞笑的朋友吆五喝六的,我看,你是不想不想在娛樂圈裏混了吧!”俞笑走到蘇夏晚身邊,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神情倨傲,猶如女王一般,渾身充滿了氣勢。

“白煞”不知道什麽時候蘇夏晚的身邊竟然站着另外一個人,最開始,她還真的是被對方的氣勢給吓到了。可是她轉念一想,蘇夏晚沒有家世背景,那麽她的朋友的家世也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聽你話裏的意思,你是想要封殺我了?就憑你,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沒有家世背景,也敢放此豪言,也不怕閃了腰。再說了,有穎姐在這裏,我看誰能封殺我!”“白煞”完全沒意識到危險來臨,無所畏懼地大放厥詞。

俞笑平時比較低調,是以,很少有人知道她真實的身份。看來,就算是為了給晚晚和她出氣,她也勢必要動用自己的身份了。

只見俞笑從手提包裏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最開始的時候,“白煞”以為她不過是吓唬自己罷了,可是看到對方真的要打電話,她也一時拿不準對方的身份,開始慌了神。她求救地看向身邊的徐穎,哀求道:“救我,穎姐。”

其實,在俞笑最開始開口說話的時候,徐穎就認出了她。她曾在一次跨年酒會上有幸見過俞笑一面,記得她當時身着豔麗的華服,就像一個女王一般,和現在的氣勢絲毫不差。她有點兒怨恨“白煞”給她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她忿忿地瞪了“白煞”一眼。

“白煞”見自己惹徐穎不高興了,剛剛狐假虎威的氣勢一瞬間消失殆盡,瑟瑟地縮了縮脖子。

雖然“白煞”總是會給自己招惹來一些麻煩,可是,她也畢竟為自己做過很多事。想到這裏,徐穎開口說道:“俞小姐,我身邊的人不懂規矩,沖撞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俞笑聞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說道:“她沖撞了我是不假,可是,她最不應該的,就是找我朋友的麻煩。按理說,徐天後親自求情,我自然是要給你幾分面子的,可是,不好意思,我這人最是不講情面,你求我,還不如求我的朋友。”

徐穎給“白煞”使了一個眼色,“白煞”不情不願地走到蘇夏晚面前,低着頭,好像覺得辱沒了自己的身份一般,低聲說道:“蘇晚晚,對不起,我不應該故意沖撞你,找你的麻煩,請你原諒我。”

蘇夏晚可不是一個善心大發的人,雖然她已經決定了要饒過“白煞”這一回,可是言語上的譴責還是要有的。“念在你是初犯……嗨,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你可不是初犯了,而是犯過好多次了。不過呢,看在你認錯态度良好的份兒上,我就饒過你這一回吧!如果你下次再犯,可要掂量掂量一下後果,我想,那應該是你承受不起的。”

蘇夏晚說完這句話,拉着俞笑的胳膊,笑道:“走了走了,趕緊去試衣服,不要和無聊的人浪費時間了。”然後對着身邊正瑟瑟發抖的服務員說道:“快去把模特身上的衣服取下來,我要試一試。”

徐穎自打成名以來,還沒從受過這種氣,她心中忌憚着俞笑的身份,可是對于蘇夏晚,她可不會手軟。“我看這件衣服,面料高檔,做工精致,應該是此店的鎮店之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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