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5)

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林啓言聞言,絲毫沒有感動,只是冷笑了一聲,“我想,你的啓言哥應該沒有忘記,忘記的人是你吧!或許,兩年前的你對待你的啓言哥是一心一意的,可是自從一年前你受傷出院之後,你敢說,你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嗎?”

林啓言看着白一萱臉上霎時間變得蒼白一片,好像被人窺探到了什麽秘密似的,繼續說道:“你不想回答,好,那我替你回答,你的心變了。從此,你的眼裏心裏,看到的,想到的,都是蕭墨白。我不想問為什麽,你想對蕭墨白投懷送抱我也不會介意,因為,這是你和林啓言都應該承受的。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做出傷害晚晚的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的聲音低沉溫柔,但是卻帶着刺骨的寒意,眼神滿是冷冷如刺刀。

白一萱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踉跄着後退了幾步,她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也不再維持着自己的形象,歇斯底裏地喊道:“你口口聲聲指責我變了心,難道你就沒有嗎?從前的你對蘇晚晚她不屑一顧,可是不知道從什麽開始,你的眼神也會停留在她的身上,為她傷心,為她開懷,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嗎?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個個的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有哪點比她差?”

她像一只戰敗的公雞一樣,垂下頭來,喃喃道:“這一切曾經都是屬于我的,都是我的。”她似乎想到什麽似的,倏然擡起頭來,眼底猩紅一片,目光呆滞,透露出惡狠狠的恨意,“我現如今的一切,都是拜蘇晚晚所賜。如果不是她,現在天後的位置會是我的,我會受盡同行的羨慕和尊敬,觀衆的喜歡和愛戴。就連蕭墨白也會是我的,他會愛我呵護我,為我遮風擋雨,所有的人都會羨慕嫉妒我找了一個好靠山。就連你,也是屬于我的,你滿心滿眼裏都是我,再也容不下第二人,更不會愛上別人。可是,就是因為蘇晚晚,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幻想。我恨她!”

白一萱咬牙切齒,目光滿是狠毒的惡意。

☆、我的男人

她像一只戰敗的公雞一樣,垂下頭來,喃喃道:“這一切曾經都是屬于我的,都是我的。”她似乎想到什麽似的,倏然擡起頭來,眼底猩紅一片,目光呆滞,透露出惡狠狠的恨意,“我現如今的一切,都是拜蘇晚晚所賜。如果不是她,現在天後的位置會是我的,我會受盡同行的羨慕和尊敬,觀衆的喜歡和愛戴。就連蕭墨白也會是我的,他會愛我呵護我,為我遮風擋雨,所有的人都會羨慕嫉妒我找了一個好靠山。就連你,也是屬于我的,你滿心滿眼裏都是我,再也容不下第二人,更不會愛上別人。可是,就是因為蘇晚晚,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幻想。我恨她!”

白一萱咬牙切齒,目光滿是狠毒的惡意。

林啓言倏地走近她,目光兇狠地厲聲問道:“你知道了什麽?”

白一萱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淩冽氣息給駭到,害怕地後退了幾步,眼神閃爍,色厲內荏地回道:“我……我應該知道什麽?我只是不服氣罷了!以前的蘇晚晚和我一樣,都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演員,可是憑什麽,她就能成為影視一姐,而我拼盡了全力,只能混到二流明星的層次?難道就是因為她找了一個好靠山嗎?”

白一萱的羽睫被淚水打濕了,眼眶紅通通的,模樣雖是嬌媚可人,林啓言面對着這樣的她卻是絲毫生不出憐惜之意。

他用着不同往日的低沉冷冽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你有多麽的不甘和不滿,總之,我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如果你能安安心心的,或許,在這個圈子裏,我還可以幫襯你一二,但是,如果你做出什麽傷害晚晚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啓言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桀骜的濃眉緊擰在了一起,表情駭人。

冰涼涼的話語一劍封喉,白一萱只覺得氣血不停的翻湧向上至腦中,手心猛然間攥緊,指甲陷入到皮膚內!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要幫着她說話?蕭墨白如此,就連你也是這樣!啓言哥,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是你愛的人,蘇晚晚對你來說,她只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一直幫着她?難道……你也對她上了心?”白一萱咄咄逼人地問道,表情裏滿是不敢相信,“不,不會的。”仿佛想要确定一般,她緊緊抓過林啓言的胳膊,目光灼灼,“啓言哥,你告訴我,我剛剛都是在胡思亂想,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沒有喜歡上蘇晚晚,你喜歡的、愛的,一直都是我。啓言哥,你快點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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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貝齒緊咬下唇,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卻又強忍着不讓它掉下來。

“對,我喜歡的不是蘇晚晚,而是另有其人。”林啓言英俊的臉上絲毫的表情都沒有,涔薄的唇瓣抿的緊緊的,整個臉部的線條鋒銳而又冷酷。他的聲音低醇而富有磁性,神情裏透着幾許的陰郁落寞。

她像是瞧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似地,往後退了好大一步,一雙迷茫的眼睛裏滿是驚駭的神色。

白一萱的臉色顯然陰晴不定,卻又緩緩沉着了下來,看着他的眼神隐隐帶着戒備,“那個人是誰?”

其實,她能夠感覺出來,自從她在一年前發生意外重生之後,林啓言似乎也沒有平常對她那麽關心了,好像滿心滿裏都是蘇晚晚,卻又像是透過她看着別人一般。

是的,一年前的那場意外,讓她重生了。她知道,自己的上一世有着成功地事業,在娛樂圈裏混得風生水起,是娛樂圈裏首屈一指的影視一姐,圈內人誰都得高看她一眼,對她畢恭畢敬的。在生活中,她有着人人稱羨的美滿姻緣。期初的她并沒有想到,向來低調不起眼的蕭墨白竟然是一個隐藏的大boss,不但家世背景雄厚,自身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觑,憑借着自己的強硬鐵血手段,在商場與陰謀中殺伐決斷,終于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王國。

而她,由于陰差陽錯,對他伸出過援手,更是在緊要關頭救過他一命,所以,蕭墨白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心生愛意,更是為自己的事業保駕護航,一路綠燈亮起。

可是,自從她重生過來之後,竟然發現所有的軌跡全都打亂了。她和林啓言莫名其妙地走在了一起。确實,在前世的時候,她也對林啓言有着某種異樣的情愫,可是,還沒等她開口表白,就被蕭墨白捷足先登了。更加令她不可思議地是,蘇晚晚竟然和蕭墨白走在了一起。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在前世,蘇晚晚可是不得善終的,不僅被演藝圈封殺,就連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啓言哥也沒有擁有過。

可是這一世,她和林啓言走在了一起,蘇夏晚和蕭墨白成為了情侶。重生之後,她發誓,一定要把原本屬于她的給搶回來,不管是事業,還是蕭墨白。

“她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以後離蘇晚晚遠遠地,不要招惹她,那就可以了。否則,後果恐怕是你承受不起的。”他微張薄唇,也放慢了自己的語速,仿佛情人間細聲的呢喃,語氣裏卻是充滿了警告之意,冰冷至極,絲毫不見溫柔缱绻。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讓他做,他就偏偏不如你的意。

這不,林啓言前腳剛剛警告過白一萱,她後腳就找到蕭墨白了。

她看着面前這個英俊高大的男人,只嘆自己以前為什麽這麽眼拙,竟然沒有發現他才是幕後隐藏的大boss,真正的黃金單身漢!竟然被蘇晚晚捷足先登了,不過沒關系,既然她重生了,就會讓所有的事情都回到正軌上。

“墨白,我可以和你說幾句話嗎?”白一萱眼眸微動,繼而笑了起來,用着最溫潤無害的聲音說道。

她記得,前世的蕭墨白之所以會愛上自己,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自己的善良和純真,是以,此刻在面對着蕭墨白的時候,她會用最單純的樣子來對他。

蕭墨白隽雅眼眸微沉,犀利目光微匿,平靜無波望着她。

白一萱被她看得讪讪的,目光微閃,掩飾性地撩了撩鬓邊的碎發。

就在她受不住這種無聲的煎熬的時候,蘇夏晚走了過來,只見她親昵地攬着蕭墨白的胳膊,動作随性而又自然。她臉上帶着柔媚的笑容,雪肌剔透,青絲濃密卷曲,笑起來的樣子,眉目輕揚,顧盼神飛。

“我竟然不知道,一萱有什麽話要對我家墨白說啊?”蘇夏晚臉上的笑眸越發深邃,勾起一分驚豔,笑容入木三分,好似能映到人心中去。她神态倨傲,女王氣息渾然天成,生生将白一萱的目光逼退開來。

白一萱聞言,身體兩側的手掌陡然間攥緊,背脊繃得緊緊的。她強忍憤怒緊咬着下唇,手心裏陣陣發麻,眸光強作鎮定。“我也不知道,墨白和我說幾句話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白一萱不甘示弱,語氣尖刻地回駁道。

蘇夏晚聽見白一萱的挑撥,并沒有生氣,面上的笑意絲毫不減。只見她稍微放松身子,緩緩靠到蕭墨白的身上,渾身柔弱無骨。“還真是讓你說對了,某些女人心懷不軌,意圖染指我的男人,那麽,我作為她的女人,自然有權過問咯!”

白一萱聽見蘇夏晚的這番話,心裏邊不禁泛起竊喜,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蕭墨白最是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這次,蘇夏晚可是犯了他的大忌了。

可是誰知,他竟然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調皮”,眸中帶着非常明顯的笑意,和對待自己的面無表情完全不同,聽上去不像是斥責,倒更像是情人間的嬉鬧。

蘇夏晚用着慵媚的目光含情脈脈地看了蕭墨白一眼,然後對着一邊電燈泡似的白一萱說道:“我想,你和我的男人之間也沒什麽事情可說吧!既然無話可說,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蘇夏晚說完,摟着蕭墨白的胳膊準備離開。

白一萱一把抓住蘇夏晚另一邊的胳膊,力氣大的把她的胳膊都抓疼了。

蘇夏晚一時不察,一陣痛意席卷而來,“嘶!”疼得她眉頭都皺了起來。

蕭墨白看見此種情形,心中怒意頓生,他也不管對方是女人,大手抓過白一萱的胳膊,就把她甩到了一邊,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目光狠厲。然後小心翼翼地輕輕撫摸着蘇夏晚被抓疼的胳膊,柔聲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很疼嗎?”

蘇夏晚狐疑地看了白一萱一眼,然後迎上蕭墨白關切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蕭墨白見蘇夏晚沒有什麽大礙,他直起腰身,慢慢地向着白一萱走去,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蘇夏晚不希望他和白一萱有過多的接觸,她拉住蕭墨白的手,對着他輕輕搖了搖頭。

蕭墨白尊重她的意思,對着白一萱厲聲警告道:“白一萱,我希望這次只是你的無心之過,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想,你不會希望再有下次的。”

就在蘇夏晚和蕭墨白離開,與白一萱擦肩而過的時候,白一萱用着只有她和蘇夏晚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蘇晚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霸占了原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難道心裏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安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電腦一直登不上去晉江,只能用手機上傳了?

☆、變相的表白

蘇夏晚不希望他和白一萱有過多的接觸,她拉住蕭墨白的手,對着他輕輕搖了搖頭。

蕭墨白尊重她的意思,對着白一萱厲聲警告道:“白一萱,我希望這次只是你的無心之過,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想,你不會希望再有下次的。”

就在蘇夏晚和蕭墨白離開,與白一萱擦肩而過的時候,白一萱用着只有她和蘇夏晚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蘇晚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霸占了原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難道心裏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安嗎?”

在回來的路上,蘇夏晚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的腦海中時刻回蕩着白一萱的那番話,“蘇晚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霸占了原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難道心裏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安嗎?”

不錯,她說的都是事實,她現在所擁有的的東西,名利、地位,甚至是蕭墨白都原本應該是屬于她白一萱的。就是因為自己提前知道了劇情,所以才一步步規避開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因素,成功搶奪了先機。

可是,白一萱的那番話又是什麽意思呢?是她知道了什麽?還是只是她的信口胡說?看她的樣子,眼睛裏藏着的滿是對自己的憎恨和嫉妒,還有對蕭墨白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蘇夏晚聯想到,這一年多的時間裏,白一萱确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林啓言和白一萱公布了戀情之後,兩個人整日裏如膠似漆的,真真是羨煞旁人。可是,突然之間,白一萱對待林啓言的态度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麽迷戀了。

并且,她開始處處針對自己,還總是有意無意地故意和蕭墨白搭讪,用着情人之間的專屬眼神凝視着他,似乎還帶着點幽怨。

仔細想想,好像就是從白一萱受傷出院之後,她的态度發生轉變的。那麽,在她住院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她的态度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難道……她也和自己一樣,穿越了?

想到這裏,蘇夏晚連連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是穿越的話,那麽,現在白一萱身體裏的這個人肯定不是白一萱了,而是另一個靈魂的存在。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她也就不會說“蘇晚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霸占了原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難道心裏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安嗎?”這番話了,更何況還是用着無比怨恨的語氣。

可如果不是穿越的話,那又是什麽呢?看她的這個樣子,應該是知道了前世的事情,所以,她想要從自己手中重新奪回她的一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重生?

蘇夏晚想到這裏,倏地睜大雙眼,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完全驚到了。

既然自己能夠穿越到異世中來,那麽,白一萱重生,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那麽,她接下來要做什麽呢?看她的态度,應該是想從蕭墨白身上下手了,可不是嘛,蕭墨白可是事情的關鍵,只要擁有了他,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

看來,重活一世,白一萱的腦袋倒是聰明了不少。可是,事情未必會如她所願。蕭墨白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一樣東西,是她想搶就能搶走的。

蘇夏晚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白皙纖長的手指輕輕點着下颌,面前巨大的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她平日裏最喜歡看的熱播劇,可是,今天的她卻是一反常态,眼神穿過了屏幕,若有所思的樣子。

蕭墨白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把她摟進懷裏,動作順暢自然,好像做過千百遍似的。

蘇夏晚回過神來,順勢靠在了他的懷中。

“怎麽了?看你整個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麽解不開的難題?”蕭墨白的下颌輕輕抵在蘇夏晚的頭頂上,親昵自然。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帶着說不出,道不盡的溫暖與愛憐。

蘇夏晚把頭埋在他的懷中,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兒。”由于聲音受阻,聽上去有點悶悶的感覺。

她的腦袋搖晃時,帶着秀長的卷發搖曳,擦過蕭墨白的下颌,癢癢的。蕭墨白只感覺那擁入懷裏的,似融化了一般的嬌媚,纖細的,軟軟的,貼上他的胸膛。她肌膚和發間的幽香始終在鼻端萦繞,撩撥得他難以自持。

他知道蘇夏晚的心情不好,不想只顧及着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了她的感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将心底的那股躁動壓了下去。

“是不是因為白一萱?”提到白一萱,他的黑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和淩厲,如果真的是她惹得懷中的嬌人不高興的話,他不介意對一個女人動手,“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的話,我可以讓她從你的視線中消失,這樣,你看不到她,就不會不開心了。”

蕭墨白微張薄唇,聲音輕輕的,淺淺的,似乎擔心驚動了懷中的可人一般,仿佛情人間細聲的呢喃,溫柔缱绻。可是說出的話卻又是那麽的寒冷,令人膽顫。

他高蜓的鼻尖蹭動着她的,有溫熱的氣息傾灑在她的皮膚上,惹得蘇夏晚心髒某處似有什麽被輕輕撥動。

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或許會因為蕭墨白話中的狠厲而膽顫心驚,可是,知他如蘇夏晚,明白他的這番話并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如果自己點頭同意了,白一萱就會真的永遠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從蕭墨白的懷中擡起頭來,幽深滢眸裏漣漪晃動,她的目光若纏綿細流,迎上他的黑眸,僅僅是波光粼粼,不見痕跡,卻越發的動人妩媚,溫柔缱绻。

面前的這個男人或許在別人的眼中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又或者是陰險奸詐的銅臭商人,在她的面前,他也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冷酷和陰鸷。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真實的蕭墨白,讓蘇夏晚深深感覺到,他的溫暖,還有憐惜。

她擡頭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墨白,我知道你關心我,我很開心,也很幸福。只是,我不希望你和白一萱有過多的接觸,也不想你把一絲一毫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所以,如果要解決掉這個麻煩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自己。”

“你這是在向我變相地表白嗎?”蕭墨白挑了挑眉尖,意帶戲谑地問道。

蘇夏晚白皙的臉頰不期然地透出了幾分紅意,染上了一絲朝霞,“誰跟你表白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掩飾性地扭了扭身子,把臉撇向了一邊。

“沒有嗎?那我剛剛怎麽問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并且剛才某人還說,不希望我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女人的身上,如果這都不算吃醋的話,那你告訴我,那什麽叫吃醋?”蕭墨白把蘇夏晚的身子輕輕掰了過來,說話的尾音微微上揚,蘇夏晚甚至可以想象,他微微挑眉的神情。

蘇夏晚順着他的力道轉過身來,聽着他略顯低沉的嗓音裏透着醉人的磁性,剛毅英俊的臉龐溫柔,甚至就連他眼角淡淡的笑紋自己都看得清晰,他的黑眸裏分明帶着顯而易見的戲谑笑意。

蘇夏晚面色大窘,嬌羞紅霞更甚,她的嬌媚唇角微微嘟起,含羞瞪了他一眼,似惱似嗔地說道:“你這人好無聊,不跟你說了。”她從蕭墨白的懷中掙了出來,腳步飛快,逃也似的上了樓梯。

蕭墨白看着她因為害羞而落荒而逃的背影,沉吟一瞬,細密笑紋從眼角泅開。在燈光的照射下,英俊臉龐粲然生輝。

蘇夏晚回到卧室之後,原本“噗通噗通”的心髒仍是加速跳個不停,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前胸,想要借此調整一下自己的心跳。

她想到自己剛剛落荒而逃的樣子全都落入了蕭墨白的眼中,只覺得懊惱不已,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用着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蘇夏晚啊蘇夏晚,枉你還自诩什麽商場女王,就這麽一點兒小事兒就把你給吓得落荒而逃了,你可真是夠勇敢的!”

就在蘇夏晚因為自己的落荒而逃自責不已的時候,她的手機短信響了,她拿起手機,發件人是白一萱,她不明白白一萱這麽晚了找自己有什麽事,難道是想攤牌?想到這裏,她點開了短信,只見短信內容是“蘇晚晚,如果你不想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的話,明天中午十二點,在世紀都會廣場等我。”

蘇夏晚看見短信,纖眉微蹙,緊抿着唇線,透出她的不悅。

看來,她的猜測就算不是完全正确,也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白一萱重生了,所以她知道了自己是鸠占鵲巢的那個人,那麽,她又想利用這個秘密來威脅自己什麽呢?離開蕭墨白嗎?

蘇夏晚冷哼了一聲,眼底掠過一絲堅定,如果白一萱把她當成是之前的蘇晚晚來對待的話,那可真的要讓她大失所望了。

☆、前世情緣

蘇夏晚看見短信,纖眉微蹙,緊抿着唇線,透出她的不悅。

看來,她的猜測就算不是完全正确,也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白一萱重生了,所以她知道了自己是鸠占鵲巢的那個人,那麽,她又想利用這個秘密來威脅自己什麽呢?離開蕭墨白嗎?

蘇夏晚冷哼了一聲,眼底掠過一絲堅定,如果白一萱把她當成是之前的蘇晚晚來對待的話,那可真的要讓她大失所望了。

中午十二點,蘇夏晚如約來到世紀都會廣場,為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特意戴了一個墨鏡,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等她到了廣場的時候,在視線可及的地方并沒有看見白一萱的影子。雖說照目前的這種情形看,是白一萱的手中握住了她的把柄,可她的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也許這是白一萱故意遲到,借此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雖是如此,蘇夏晚的心裏倒是沒有多少的不滿和怨氣,可是,她也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既然白一萱故意遲遲不來,那她也不會幹巴巴地站在這裏,她左右環視了一下,看見不遠處正好有一個咖啡館,就邁步走了過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白一萱才邁着從容的步伐,姍姍來遲。她到了廣場,看見四處游玩散步的人很多,可是唯獨不見蘇夏晚。

難道她害怕我說出她的秘密,所以吓得不敢來了?白一萱在心裏如是想着。可是轉念一想,她昨天晚上在短信裏說的很明白,如果她不來的話,自己就會把她的秘密公之于衆。那麽,如果她是害怕的話,那她肯定會來。

可是,明明說好的是讓她十二點在這裏等自己,難道……白一萱擡起纖細的手腕,低頭看了看腕表,時間顯示的是下午一點十五分。

難道她見我遲遲不來,在這裏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提前回去了?難道……她對于自己的秘密就那麽的不在乎嗎?還是她非常篤定她在蕭墨白心目中的地位?

想到這裏,白一萱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裏絲毫不見屏幕上的溫婉如玉,純真善良,有的只是滿目的憎恨和陰鸷,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瘋狂。

在白一萱身邊走過的行人看見她一個人站在那裏突兀地冷笑,覺得一股陰冷的寒氣襲身,紛紛繞開了她。

白一萱平日裏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可是,此時的她一想到蘇夏晚的秘密就要公之于衆了,原本應該屬于她的東西都要重新回到她的手中了,她的心裏就止不住的歡喜暢快。

在白一萱剛剛到達廣場的時候,蘇夏晚就看見了她。看着她左右環視,似乎是在尋找自己;看着她不顧衆人異樣的目光,兀自陰冷一笑。

蘇夏晚眉頭緊擰,唇畔抿成一條線,眸光裏透出陰涼的犀利。看白一萱這個樣子,哪裏還有平日裏的端莊淑雅?

她站起身來,向着白一萱走去。

正當白一萱準備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感覺到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回過身來,正好看見蘇夏晚那張嬌柔妩媚的臉蛋。

白一萱收斂了唇邊的冷笑,眼中現出驚訝,“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蘇夏晚悠然目光落在白一萱身上,眉梢挑着若有若無的笑,卷曲青絲在耳邊摩挲,貼着雪色臉頰,映襯得眸子熠熠生輝。“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走了?我本來只不過是想在前邊的咖啡廳裏小坐一會兒,可是誰知,我這一坐,可就是一個多小時啊!一萱吶一萱,這樣看來,你的耐性可是淺得很吶!”

白一萱皺了皺眉,“你竟然沒走?”

蘇夏晚眨巴大眼睛,清湛眼波欲流,笑語嫣然,“你不是說我有秘密掌握在你的手中嗎?如果我走了的話,又怎麽能知道你所謂的秘密是什麽呢?”她猝然轉臉,瘦削肩頭扛起孤傲冷媚。“說吧,你口中的秘密是什麽?你又想做什麽?”

白一萱冷笑一聲,目光陰鸷,“蘇晚晚,你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了,難道你會不知道我要說的秘密是什麽嗎?”

她盈盈如水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黠慧,好似點亮了她的神采,倨傲微擡的下巴,露出叱咤風雲的顯赫。“我倒是真不知道,我有什麽秘密掌握在你的手中。既然你說你知道,那我倒想聽聽,你口中的秘密是什麽?”

“秘密?”白一萱冷笑,“蘇晚晚,既然你執意裝作不明白,那我們就把話說個明白。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你的名氣、地位、榮譽,甚至包括蕭墨白,這些原本都是應該屬于我白一萱的。我才應該是那個受萬人矚目的影視天後,備受觀衆的喜愛和尊崇,還有墨白,他應該是我的,他對你的寵愛,呵護,本來就是我的。是你,是你從我手中将這所有的一切搶奪過去的。你的命運不該如此,你應該只是一個小明星,最後,被所有的影視公司和經紀公司封殺,窮困潦倒。而我,風光無限,備受墨白的寵愛呵護,我和他才是天經地義的一對,是你生生拆散了我們。”

白一萱眼梢帶煞,聲音如雷霆響起,震動耳膜,目光似雪刃陰冷鋒利。

蘇夏晚心頭一緊,看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白一萱是真的重生了,是以,她才知道了所有的前塵舊事。可是,那又怎麽樣呢?誰規定今生就必須按照前世的軌跡來行走呢?再說了,今生所發生的事可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又怎麽會僅僅因為一個人的臆想而改變呢?

蘇夏晚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唔,聽上去,倒真是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是,一萱,你該不會是做白日夢了吧?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得來的,再說了,你剛才所謂的名利、地位、榮譽,好像你也不曾擁有過吧,何來的‘強搶’這一說呢?至于墨白,我和他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跟一萱你真的是半點關系也無,所以,趕快醒醒吧,別再癡心妄想了!”

蘇夏晚的身高比白一萱高了幾公分,她微微前傾,附在白一萱的耳邊,輕輕低語,仿佛情人般的喁喁情話,“那些東西都是屬于我的,尤其是蕭墨白,如果你敢打他的主意的話,可別怪我不顧昔日的姐妹情分。我想,就算是林啓言,恐怕也保你不住了!”

白一萱聽到蘇夏晚的這番話,心中一陣駭意,這番威脅的話好像似曾相識。是了,蕭墨白不是也警告過自己嗎?離蘇夏晚遠一點,否則後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兩人的話語、表情、氣勢,可真的是如出一轍。

她還記得,上一世,蕭墨白也曾是這樣不遺餘力地保護着自己的,怎麽她恢複了上一世的記憶之後,原本的軌跡都發生了變化呢?原本,她才是那個萬衆矚目的耀眼明星,蕭墨白心中的月亮女神,可是,現如今,怎麽物非人也非了呢?

這一切都是拜面前的這個女人所賜,是她耍了手段,施了詭計,才掠奪了屬于自己的一切!都是她!

蘇夏晚不理會白一萱眼中的強烈恨意,無所謂地笑了笑,“白一萱,我不知道你所謂的上一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也不想知道,那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只關心現在的這一世,畢竟,我能深刻地體會到,此時的我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我有着這一世的記憶,證明我曾來過這個世界。上一世的虛無缥缈又關我何事呢?”

她正了正神色,神情十分嚴肅地繼續說道:“白一萱,不管你口中的上一世只是一個虛幻的夢境,還是真實地存在過,可是,你要明白,只有這一世才是你應該好好把握的。你口口聲聲說我搶了你的地位,你的男人,難道這些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嗎?或許是我演技比你好,又或許是我運氣比你好,可是天後的位置我從來都不稀罕。至于墨白,我可是記得,是你親口答應了林啓言的求愛,之前的你可是對墨白半分情義也無啊!所以,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那也怪不了別人,只能怪你自己,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

蘇夏晚說完這番話,冷冷地看了白一萱一眼,便不再理會對方明顯處于震驚和失控的情緒,準備轉身離開。她剛走出幾步,似乎想起什麽,也不轉身,背對着白一萱說道:“還有,你如果不想被別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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