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彥烈自說自話般說着,“你前男友得有多無能,想保住公司還要靠你一個女人來你老公這裏求情。”
婁沁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诋毀年柏辰,“如果你不是習家的子孫,你也不可能有現在的社會地位,公平競争,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習彥烈猛地拉過婁沁将她壓在身下,撐着手臂,目色染了暗火,“婁沁,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婁沁腦子裏不安靜的躁亂,“你不能這樣針對他!”
習彥烈的眼中多了一層寒氣,久久沒有張嘴說話。
婁沁不知道,習彥烈從開始創業就沒有打過習家的名號,他的事業,不是靠祖蔭庇佑得來,他的成就是他隐藏身份靠自己的實力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
平靜許久,習彥烈躺回**上,強制性勾過婁沁脖子,将人攬在自己臂彎,“來,給你一個了解老公的機會,之前你說的話,老公可以既往不咎。”
婁沁擡頭,想要推開他的懷抱。
習彥烈手上用力,扭頭黑着臉,“別動。”
婁沁老實下來,只聽習彥烈在她頭頂閑情雅致道,“你老公呢?沒什麽別的特殊癖好,就有一點,對自己的東西,要求有點嚴苛。”
婁沁一動不動的僵硬,習彥烈淺笑繼續,“我的東西若是被別人碰了,一般情況下,我會扔掉不要。”頓了下,他又說,“實在舍不得扔掉的,我會摧毀。”
婁沁擡頭看他,兩個人距離太近,這樣被他禁锢着仰着臉看他有些難受。
這時候,習彥烈低頭對着婁沁笑着,“你不是随随便便的東西,我又舍不得摧毀,所以……”
活該年柏辰倒黴!
婁沁愣了下,平靜的從**上起來,“你玩的開心就好。”
她對年柏辰越在乎,習彥烈就會折騰的越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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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婚房裏出來,婁沁出門打了通電話。
“我要保住年柏辰的公司,我要成姒和年柏辰按原計劃舉行婚禮。”
電話那頭的人難得的輕笑出聲,“你結婚都不讓我去喝喜酒,現在為了老**,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啦?”
婁沁打開了甲殼蟲的車門,“你知道的,沒必要。”
這樣的喜酒,沒有愛情的婚姻,不需要好朋友的祝福,所以沒必要通知任何人。
那頭人冷哼了聲,挂了電話。
婁沁性格古怪,朋友不多,裘歡算其中一個。
宿醉後的痛苦整整折磨了習彥烈一天半,好好的一個蜜月期,被不愉快的小插曲打破。
等到習彥烈神清氣爽準備帶着親愛的寶貝娘子來個小蜜月之旅的時候,被告知,婁沁去了a市。
婁沁是不是個工作狂習彥烈不知道,他只感受到,她對他們的新婚很不在乎。
平時他也什麽都無所謂,對婁沁這一舉動,習彥烈一笑而過。
一聲招呼不打,就這樣丢下等着和她歡度蜜月的丈夫,習少爺表示很不愉快!
當他淺笑着要将年柏辰的公司趕盡殺絕的時候,被告知,有人插手多管閑事,并且他手裏的人還暫時調查不出來是何方勢力?
習彥烈笑了。
他的媳婦兒,不簡單吶!當即習彥烈給婁沁打了電話。
婁沁正在熱火朝天的工作中,她電話是小助理接通的。
“喂,您好。”
有些稚嫩的男聲通過聽筒傳到習彥烈耳中,他拿開電話看了眼,随之更加沒了好臉色,“讓婁沁接電話。”
觸及雲端的辦公樓中,秘書看着剛才眼裏還噙着淺笑的老板突然沉了臉,手上簽字随手丢開,起身朝外走去。
六個小時之後,習少爺緊鎖眉頭,站在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地界。
眼前過于寒酸、惡略的環境,惹得習彥烈更加不快。
他是怎麽想的,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習彥烈站在a市的一個小時之前,婁沁和同事們已經一起吃過了晚飯,這會兒正和幾個人圍着老師殷受禮探讨着今天一天的發現。
為了方便工作,他們就近在農舍小旅館裏暫時租住,七八個成年人聚堆在殷受禮簡陋的客房中。
小助理敲門進來,對婁沁說,“有個叫習彥烈的打電話說有急事。”
小助理不是c城人,成天專注學習,沒工夫去知道習彥烈是何許人也,只知道那人電話打到了學姐的手機上,還脾氣不好的說,現在不讓婁沁接電話,後果會很嚴重。
說實話,小助理真不怕什麽後果,就是擔心,怕耽誤了學姐的事情。萬一那人真有關于學姐的什麽急事呢?
單純可愛的小助理不知道習彥烈,不代表旁人不知道呀!
殷受禮收起了記錄本,“今天就到這裏吧,大家都回去休息。”
婁沁起身從小助理手上拿過了自己的電話,“你去睡吧。”
小助理本來還有些擔憂,見婁沁的背影漸漸遠去,怯怯的在後面‘哦’了聲。
投宿的時候,因為條件受限制,婁沁被安排到和另外一位女同事一個房間。她拿着電話和手裏的記錄本,回到她的客房。
“什麽事?”
開門見山的直接,可以聽出婁沁的冷硬。
習彥烈揚起嘴角淺笑着,“有人欠了小爺一個新婚蜜月,小爺就追過來了,媳婦兒,是不是特感動。”
婁沁頭疼,人已經進了客房。
将記錄本放到妥當的地方,婁沁沉默不語。鬼知道他搞什麽幺蛾子。
另一個同事還沒有回來,客房裏冷冷清清的。
“出來,我在外面。”
習彥烈矜貴的腳不樂意踏進寒碜的小旅館,他就坐在車裏等着。
37 寵妻新高度
夜裏有點冷,婁沁裹了件外衫,拿着手機帶着客房鑰匙出了門。
習彥烈倒是有先見之明,來這裏沒開他那輛燒包的藍光尾氣車,他開了一輛越野,婁沁出門就看到了顯眼的龐然大物,打開副駕駛車門,跨步上了車。
她人剛坐穩,安全帶沒扣好,越野就開了出去。
婁沁向來好脾氣,雖然不理解他的行為,但是依然安靜的什麽都不問什麽都不說,就默默承受着。
二十分鐘過後,他們到了一個開發度假村。
相較于婁沁他們投宿的旅館,這裏簡直就算天堂。習彥烈讓人提前在這裏定了房間。
從c城趕過來,習彥烈肚子早就餓了,落腳就有熱飯菜,地方特色,他吃的挺美味還算滿意。
婁沁吃過飯,就等着他吃,低頭擺弄着手機裏的東西。
吃飽後,習彥烈牽着婁沁的手就回房間。
進了房間,習彥烈就開始扒拉婁沁的衣服。
婁沁臉色難看,“你過來有什麽事?”阻止着。
習彥烈不理人,繼續手上靈活動作,“顯而易見。”
婁沁頭又開始疼,“我是在這裏工作,你能不能等我回去之後……”
回去之後如何呢?
婁沁心裏笑了。
她還在抗拒什麽?
他們不是夫妻嗎?
習彥烈講話,合法的!
習彥烈沒指望婁沁給他寬衣解帶,很自覺的自己動手。
猴急猴急的,裹着婁沁,翻雲覆雨了幾番。
婁沁被折騰的站不穩,洗過澡他還繼續作,索性,婁沁就髒着累趴睡着。朦朦胧胧中,聽習彥烈問她,“接你電話的什麽人?”
婁沁‘嗯’了聲,不想張嘴說話。
見她實在累壞了,某人心滿意足的從後抱着她,甜蜜入睡。
這才是最實在的感覺!
期間婁沁給同屋的同事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
同事是知道習彥烈的,埋汰了婁沁幾句,讓她安心的颠鸾倒鳳。
本來同事就開玩笑的說,明天不用早來,有事我給你頂着,婁沁沒想到,她真的就起晚了。
習彥烈半夜從後面抱着她睡都不老實,來了興致就做,這讓初嘗人事的婁沁很扛不住。
她現在肯定很有必要去看醫生,只是來來回回,鐵定浪費時間,婁沁不願意耽誤工作,拖着幾乎不是自己的身體,洗了澡,去了工地。
習彥烈神清氣爽,烈焰夏花的,把婁沁送到工地,守在外圍。
警戒線外,獨樹一幟的存在,很是惹眼。
若是換做平常,被人像觀看大馬猴的盯着,習彥烈肯定火大。不過這次情況不一樣,他心情好,不和人計較,就任憑十裏八鄉的小花癡們對着他咔嚓咔嚓一通亂照。
本來安安靜靜的考古工作,因為習彥烈的關系,附近觀看的閑雜人等越聚越多,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工作進度。
第三天的時候,婁沁說自己實在難受,想回c城檢查身體。
這就是新婚吶!
習彥烈雖然愧疚,但是該做的時候,照樣毫不手軟。
人生能有幾次新婚?此時不作還等何時?
原本婁沁就是想把他哄回去,誰知道,到了醫院,真真給醫生吓着了。
“我說你們也太不懂事了,知道你們新婚,但是也要節制!看看這……往後還想不想過夫妻生活了?”
中年婦女挺心疼婁沁的,狠狠瞪着習彥烈。
有極少數極少數的女人,天生‘盤絲洞’,小,極致。婁沁屬于其中的佼佼者。
她那部位不但可以解決生理需求,還很美。
真真是讓見多識廣的幾十年從醫快退休的醫生都驚着了。
怎奈婁沁一副冷靜的臉,任醫生怎麽想,都想不到這對新婚夫妻房事時婁沁會有的模樣。
也難怪這花花公子追妻那麽遠,把人給折騰成了這模樣。
嘆息又嘆息,醫生只針對習彥烈,“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習彥烈尋思着,這老家夥說什麽呢?
中年婦女扶了扶眼鏡,低低囑咐,“不想早死媳婦便宜別人,這幾天就先忍着,怎麽也等她恢複恢複。”
習彥烈別提多後悔來這醫院,什麽庸醫!
可心裏到底還是別扭了,婁沁自己回了a市,習彥烈不安心的待在c城。
鬼知道習彥烈在婁沁工地外的照片是誰流出去的,不止c城,到處都是**妻新高度的話題,羨慕死無數少女少婦。
習彥烈被人埋汰的時候,他還無比自豪。
就**了怎麽了?有本事你們也**去呀!
你媳婦兒也得有給你**的**!
婁沁回到a市,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算是工地安寧了下來,他們很快又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
過去吧,習彥烈從來不會感到孤單,一趟a市下來,他忍耐着煎熬着,夜夜難眠。
以前怎麽不知道一個人睡覺這麽無聊呢?
分開第三天,他正愁眉苦臉着,打算前往a市看望老婆的時候,有人找上了門。
一大早公司還沒去,新房外,有汽車鳴笛聲。
習彥烈往外看着,阿姨說,不認識的人。
習彥烈從屋裏出來,門外車上的人下車。
四目相對,一人眼眸如水,一人疑惑片刻。
門外的人閑适淺笑,門裏的習彥烈往外走,大門已經打開。
習彥烈盯着人不說話,來人瞅着習彥烈一個勁兒的笑。
繞着來人走了好幾圈,習彥烈才嫌棄般的口吻道,“瘦成骨頭架了,真難看!”
化了淡妝的容淺哭笑不得,“這是一年沒見的好基友該說的話嗎?”
習彥烈冷哼,“不是說要三年嗎?怎麽這麽快就爬回來了?”
容淺仰頭看天,“唉!好基友結婚都不被告知,我都快被遺忘了,再不回來,怕你不認識我。”
習彥烈再次冷哼,“你眼界高,怎麽能看得上我們這小門小戶人家的婚禮,我這不是怕耽誤你飛黃騰達嘛!怎麽樣?d國總統跟你求婚了嗎?q國總理對你示愛了沒?”
容淺聳肩輕笑,低頭看着地面,等到習彥烈埋汰完了,她才擡眼看他眼睛,“怎麽樣,需要我的新婚祝福語嗎?看上去你過的不錯。”
習彥烈掀起長長地眼睫毛,‘嗤’了聲。
容淺笑意不減,“我最近太忙了。”再擡眼盯着習彥烈,“一時間不關注你,你都結婚了!”沒等到他的反應,“真是不可思議。”
38 狹路相逢
有些失落的情緒襲上心頭。
席卷網絡的**妻新模式,讓容淺在國外待不住了。
容淺是誰?
是習彥烈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江汝飛,容淺,習彥烈,堅固不可摧的鐵三角。
在習彥烈的眼裏容淺是什麽樣的存在?那是和江汝飛一樣的。
可在容淺的眼裏,不是。
“今天什麽行程?能有幸請大總裁吃頓飯嗎?”
習彥烈回去拿了外套,和容淺一同離開……
原本被南鳶純粹安排到新房這裏照顧他們小兩口生活起居的阿姨見人走遠,幹脆收拾了東西,直接奔了習家大宅。
有些話電話裏說不清楚。
剛才習彥烈問她,她說不認識單純的就是不想讓習彥烈出去。誰知道還是讓那女人把人給拐跑了。
南鳶如今不待見容淺,雖然她和容家夫人親如姐妹。
兩個月之後,婁沁在a市的工作結束,中午時分,到了家。
雖然下地作業的時候做了防護措施,但是連續兩個月的風吹日曬,婁沁原本彈指可破似桃瓣的肌膚還是覆蓋了一層淺麥色,反而有了健康的膚色美。
“沁沁,換個工作吧,往後咱不往外跑了行嗎?”
給婁鳴心疼的,連着幾天打電話問婁沁什麽時候回來。要不是婁沁不讓他去a市,他能長住在那裏。
對于習彥烈沒有出現,婁鳴雖然心裏對他有意見,但是也不會當着婁沁的面提起這號人物。婁沁從a市回來就來了婁家,婁鳴甭提多開心。
只是看見婁沁不是玉雕的人兒了,心疼壞了!心肝兒陣兒陣兒的揪疼。
忍不住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他們家婁沁不管怎樣都耐看的很。
那些專業的健美女郎也沒他們家婁沁現在看着順眼。
婁鳴邊心疼着婁沁,邊在心裏忐忑着,他這樣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妹妹都被曬成這樣了,他還覺得美?婁沁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覺得他狠心。
忍不住又看了眼。
美翻了!
“鳴鳴你怎麽流鼻血了?”
婁奶奶突然驚奇道,一家人的視線都朝婁鳴瞅了過去。
婁媽連忙跑到婁鳴跟前,端起他下巴上仰着,邊數落,“都這麽大的人了還不注意身體,是不是上火了?走走走,跟我去用涼水拍拍腦門洗洗。”
婁媽身高也就一米六,婁鳴跟着婁媽,格外溫馨。
婁奶奶在客廳裏假裝剛想起來,“你從a市回來回家了沒有?怎麽沒有看到阿烈。”
婁沁沒什麽表情,“我還沒回。”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裏都不給她當‘家’了,奶奶說‘回家’,指的都是習彥烈那裏。
怎麽就突然莫名的哀傷呢?
婁沁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麽。
這陣子忙活完,他們休息兩天。本來婁沁就沒打算賴在婁家,聽奶奶這麽一說,她更不會多賴着。
婁沁知道,家裏人都疼她,只是……她自己突然莫名的敏感,還沒有調整好心态。
習彥烈那裏?說白了,對她來說,就是換了個睡覺的地方罷了。
婁沁沒想逃避什麽,也沒想拒絕什麽,只是心裏有一絲絲別扭。
婁鳴鼻子不流血之後,臉不紅心不慌地拉着婁沁出了門。
哥哥帶妹妹出門逛街,有什麽不合适的?應該的很。
婁鳴這時候對習彥烈有好感起來,如果他能一直這樣不和他搶妹妹的話,他就喜歡他了。
本來出于心疼,婁鳴想帶着婁沁去美容會所的,可他實在是糾結,不管怎麽看,婁沁這樣都美爆了,好幾次他都感覺鼻子裏有東西往外湧,他都及時躲開婁沁處理掉,安然無恙的滾回來。
婁沁無奈極了!
但是這是她親哥,她若是再對他有偏見,那後果就不好說了。
“念溪最近忙什麽呢?”
為什麽沒有來纏着她哥?為什麽沒有一點進展?
婁沁挺喜歡鬧哄哄的念溪的,這叫性格互補吧。
婁鳴猛地聽到婁沁提起念溪,挺好奇,“你喜歡她?”
婁沁點頭,“不錯的女孩兒。”
婁沁一向看人很準,雖然她從來不說不表達。
婁鳴立刻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出來,帶你逛街。”
妹妹喜歡,什麽都好說!
婁沁,“……”
婁沁沒買東西的**,帶着婁鳴上了四樓男裝區。
婁鳴無所謂,只要是和婁沁在一起,就是讓他逛嬰兒區他都去!
婁沁看中了一套休閑裝,不過不是婁鳴的風格,她往婁鳴身上比了下。
婁鳴身材一級棒,導購員被迷醉了,“先生可以試一下小一號的,這樣更顯身材。”
婁鳴不健身,不過身上沒有丁點贅肉,屬于标準男模體型。
婁鳴一個冷刀子放到導購員身上,被冷氣波及到的店長連忙跑了過來,把多嘴的導購員拉扔到了一邊兒,“這位女士的眼光真不錯,目測看來,晨跑鍛煉家人聚會,先生穿這套剛好,舒适寬松,不會受約束。先生這樣的……”店長滿眼崇拜的仰望,“根本就不用顯身材,已經魅力十足啦!”
說了話給出意見的導購員意識到自己犯錯,低頭紅着臉,沉默不語站在一旁。
婁鳴氣呼呼抓過衣服,去了試衣間。
和婁沁逛街,逛的就是氣氛,被人壞了心情,婁鳴很不爽。
婁沁正想再看幾件,買給婁鳴,哄他開心的同時,給那被吓到的導購員壓壓驚,漲漲業績的時候,門口進來一男一女。
店長沒好氣的走過去,推了低頭臉紅的導購員一把,“還不快去!”
扭頭對着婁沁就是喜眉笑眼的讨好,“您還想看看什麽款式的,我可以為您介紹。”
他們店裏沒有便宜貨,國際奢侈品牌。但是剛才婁沁拿給婁鳴那套,卻是他們店裏昨天剛上架的新款,最貴之一。這等級的要是多出去幾件,她這個月就什麽都不用做了。
婁沁沒轉身看進來的人,但是近來的人卻看見了她。
“你看這套怎麽樣?”
軟軟糯糯的女聲詢問着,被問的人半天不聽回應。
被店長推過去的導購員同樣看向男客人,然後順着男客人的視線,再次将視線投向了婁沁。
婁沁不喜歡多管閑事,腦子裏想的全是要給婁鳴拿什麽款式的,沒注意到其他。
待到婁鳴從試衣間出來,店長第一個被驚豔到。
39 我想你,你想我了沒?
真真是毫不掩飾捂着嘴巴的驚呼,婁沁不知道那店長有多少表演成分,但是單單從客人角度看,這店長真的稱職的很(強勢總裁的**妻365式39章)。
勾起了她的**。
婁鳴不往試衣鏡前走,雷達捕捉到婁沁,笑着亂沒形象小跑了過去。
“怎麽樣?你看還行嗎?要不……”
話沒說完,婁鳴眼睛撇到了婁沁身後的年柏辰,臉色暗了下來。
年柏辰保持着進店時候的模樣,眼眶腫脹,鼻尖發酸。
年柏辰剛要擡腳和婁沁打招呼,婁鳴突然捧住婁沁的臉,滿眼讨好**溺,“不給你老公挑兩件?”沒等婁沁給出回應,婁鳴飛快跑到婁沁身後,推着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完全和年柏辰夫婦倆錯過。
“你看見誰了?”
婁沁不是傻子,婁鳴剛才的眼神很熟悉。
“什麽?”婁鳴裝傻充愣的反問。
婁沁沒再問,順着婁鳴的手勁兒,被他推到了稍微正式的男裝前。
對導購員大概說了身高體型,導購員為婁沁拿了兩套和婁鳴不一樣的休閑西裝。
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店外已經空無一人,除了店裏的工作人員,再沒別的氣息。
後來很久以後,婁沁都在想,或許是當初她對年柏辰的不算愛?要不然,為什麽常常那樣輕易就能分開。
提議給習彥烈買了衣服之後,婁鳴就後悔了。
不過,和讓婁沁見到年柏辰相比,婁鳴寧願讓習彥烈沾點光。
他看見了,成姒的肚子已經顯身,那是孕婦的模樣。
婁鳴怕婁沁看到難過。
由于婁沁的特意讨好,婁鳴喜眉笑眼的心滿意足回了醫院。也沒耐心等到他一個電話喊出來的念溪,光明正大理直氣壯放了念溪的鴿子。他不是游手好閑的人,他還有工作有事情要做。除了心頭肉的婁沁,誰都甭想讓他分心!
婁沁到家的時候,家裏空無一人,就連家裏的阿姨都不在。
婁沁不知道,最近習彥烈都在習家大宅住着。
阿姨跟南鳶說了容淺回來後,南鳶當即讓習彥烈搬回了家,說婁沁回來之前,不準他在外住。
血氣方剛的年紀,南鳶真擔心容淺耍什麽手段把習彥烈給害了!
容淺小時候,南鳶也是很待見的。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開始對容淺有偏見呢?是從她親生母親認她的時候吧?
南鳶和容夫人是打小的閨中密友,都是上流圈裏的千金,嫁的也都是有頭臉的男人。容夫人只生了一個兒子,因為身體不允許,被告知不可以再次懷孕,所以走火入魔般想要個女兒的容夫人在孤兒院領養了容淺。
直到容淺十五歲那年,容夫人跟南鳶說,女兒的親生母親找上了容淺,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南鳶對容淺有了疏離。
容淺的生母是個名聲極度不好的女人,南鳶很信血脈相承這種事。
婁沁一個人在新房裏睡了一晚,也沒見個鬼影,第二天,吃了早飯後,她去了習家大宅。
說實話,現在的她和習家的人一點都不親,她又冷情,所以談不上親厚。只是出于小輩人的禮貌,她買了些東西,來了習家大宅。
管家老遠看見婁沁的甲殼蟲,連忙跑到屋裏彙報。
婁沁不認識習家的每個人,可習家大到已故的老太爺,小到打掃衛生的小姑娘,每個人都知道婁沁。
南鳶可是把這個媳婦兒當個寶,去哪兒都挂嘴上。
看見南鳶第一眼,婁沁心底有了愧疚感。
南鳶的眼裏,對她是毫不遮掩的喜歡,那是真心實意的對待,婁沁腼腆的喊了聲‘媽’,朝出來接她的南鳶走過來。
管家忙接過婁沁手裏的東西,順便去樓上喊還沒起的習彥烈。
南鳶還沒和婁沁說幾句話,習彥烈頂着不修邊幅的發型就跳了下來。
在這裏見到他,婁沁挺意外的。
習彥烈誰都看不見,直接朝沙發裏的婁沁撲過去給摟到了懷裏,腦袋鑽在她肩胛處,“媳婦兒,我想死你了。”
哪兒哪兒都想。
不行了,這一大早起來,立馬有了反應。
南鳶看見這夫妻倆這樣,甭提多高興,眼睛笑成了一條線,示意屋裏的所有人出去,留給他們倆一室安寧。
婁沁鬧了個大紅臉,她臉皮扛不住。
“你先起來。”
擡手往外推着人,她上半身幾乎在習彥烈的壓制下。
習彥烈不依,手腳并用的給婁沁摁到了沙發裏,“想你了,你想我了沒?”
婁沁說什麽也不能在這裏跟他那什麽呀!連忙哄着,“你先起來,起來好好的,我再跟你說話。”
習彥烈照樣不依,“那你別說了,我做就好。”
婁沁無計可施,只聽習彥烈繼續咕哝,“誰要聽你說話,每次打電話都是男人接的,嚴重打擊我的積極性。”
婁沁沒有翻通話記錄的習慣,重要的電話助理會跟她說,所以她壓根不知道習彥烈給她打過電話。
小助理還委婉的警告習彥烈了,‘沁姐工作很辛苦,休息時間根本不夠,想早點讓我們結束工作的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擾。’
習彥烈那天氣得喝了很多,江汝飛給他笑話了一通。
婁沁愣了下,“我白天要工作,晚上9點以後有時間通電話。”
習彥烈解開了她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誰管你。”嗚嗚濃濃,帶着晨起的暗啞。
有種禁欲的魅惑。
婁沁慌忙拉住他解着她衣扣的手,“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怎麽現在還在家裏?”
習彥烈掙脫她手掌,反客為主地扣住她手腕,“我這幾天休息。”剛趕了幾個大單,給自己放假。
腰間他滾燙的手掌已經伸到了她衣裏,婁沁臉頰滴血的紅,顫抖害怕起來,“別,別在這裏。”
有時候想法是很大膽的,但是身臨其境的時候,她就慫了。
習彥烈淺笑,“原來你也想要了?”
婁沁渾身發燙起來,“沒有。”
他的撩撥手段太高明,婁沁突然不能自控。
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說什麽都不能在習家大宅的客廳上演春宮圖。
習彥烈抱着婁沁直奔樓上,揮汗如雨了陣兒,惹得婁沁躲在被窩裏不敢出門。
太丢人了!
她從新房那邊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鐘,見到習彥烈的時候十一點鐘,現在時間……下午三點鐘……
期間家裏沒人喊他們吃午飯,婁沁也是沒臉了。
40 終于有幸見到傳說中的習太太
不知道中午家裏有人沒,反正他們下樓的時候,家裏沒人。
習彥烈不知道臉紅叫啥的大咧咧出了門,載着婁沁,去出席狐朋狗友的生日會。
女人和男人就這點不一樣,男人在**上的話大多不可信,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
連哄帶騙的,習彥烈作死的要婁沁和他一起過去,美其名曰,融入彼此的生活。
她千萬種理由也不及習彥烈一句不同意,反正就是非去不可,要不然,他就讓她起不來**。
死皮賴臉的功夫,也是沒誰能比了。
偏偏婁沁還就吃這一套。
知道她身體‘不适’,習彥烈什麽都不讓她做,就讓她看着他笑,他就幸福無比。
一手開着車,一手抓着她手,習彥烈孜孜不倦的哄着,“媳婦兒,你看,我都帶你見父母見朋友了,你可從來沒主動帶上我去見過你的誰。”
他心裏還在惦記着幹涉年柏辰公司的幕後黑手。
到現在他手下的人還查不到的東西,在c城少之又少,只能說,對手太強大,不想被他查到。
婁沁扭頭看他一眼,習彥烈又趁機給她一個璀璨笑臉。
婁沁沒答他的話,不過心裏卻有了別樣的想法。
接納他?
一念之間的想法,誰知道以後會如何呢。
偏頭看向車窗外的沿途風景,婁沁有點犯困,又不敢閉眼睡。
“你眯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等紅燈間隙,習彥烈薄涼的唇瓣飛快吻了下她側躺露在外面的細長脖頸,親昵的低聲誘哄。
婁沁閉着眼睛沒敢睜開,害羞的不行。
心裏正自我調整的時候,就聽習彥烈的聲音溜到她耳中,“我知道你累,雖然力的是我。”
滿足的自豪感。
婁沁還真是……無力反駁。
她從來沒有想過,男女懸殊會這樣大。
不過她真的很累,非常困。
不知不覺,原本只是打算閉着眼睛休息的婁沁進入了夢想。
夜生活豐富的城市,尤其是趕往夜生活主場的地方,堵車在所難免。等到了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剛好趕上約好的時間。
習彥烈這裏剛停穩車,車窗被人敲了兩下。
容淺。
習彥烈隔着玻璃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扭身彎腰看了眼婁沁。
容淺插着手站在車窗外微笑看着車裏面的人。
一吻加重,睡夢中的婁沁微微皺眉,睜開眼皮。
習彥烈笑得如沐春風,別樣的好看炫目,花了婁沁的眼。
她見過不少美男子,見過不少各種類型的酷哥帥男,但是笑得這樣有感染力這樣迷人的,婁沁還是頭一回見。
習彥烈低頭又是一啃。
單手扣住婁沁的下巴,強制撬開她的小嘴巴,舌頭肆無忌憚在裏面掃了陣。
車窗外的容淺就這樣耐心的将他們的一點一滴收進眼底,面上始終挂着微笑,不曾有一絲動容。
她淺睡時的容顏太令習彥烈抓狂,好幾次他都想把車停在路邊狠狠吻她。
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是什麽東西?他丁點都不羨慕,他有了婁沁,就感覺有了全世界!
睡眼惺忪這四個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用的!放到有些剛睡醒的人身上,那就是驚悚瞬間。習彥烈此時此刻眼裏的婁沁,那是纖塵不染,不施粉黛的小妖精。配上她一副無措的呆萌,真是溶化了某男的心。
他媳婦兒什麽時候也可以有如此柔軟的一面了?
在外面,在這一幕之前,習彥烈眼裏的婁沁,可是很不女人的!
她不會撒嬌,不是服軟,不會甜蜜的微笑,不會對他小鳥依人,可不是一點都不女人嗎?
他媳婦兒有張十八歲的臉,卻有顆三十歲成**人的心。
稍微緩和了會兒,婁沁恢複了神色,見他牢牢盯着自己,仿佛要将她看穿,婁沁不自然起來,“你再看我就走了。”
習彥烈伸手摟住身下婁沁,閉上眼睛享受着他們夫妻倆的甜蜜,“不行了媳婦,我又想了,你非要把我榨幹才甘心嗎?”
婁沁無辜死,“再胡說八道我生氣了。”
婁沁不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有時候有些木讷,嚴肅的認真。
習彥烈完全忘記了車窗外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婁沁躺着,習彥烈又擋着,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在欣賞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媳婦兒你這是在害羞。”
習彥烈的呢喃和敲車窗聲音同時響起,婁沁側頭看了眼車外。
容淺的滿眼笑意和婁沁的冷淡碰撞,她依然保持着友好冷靜的好朋友姿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