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指伏在婁沁身上背對着她的習彥烈。

婁沁沒怎麽推習彥烈,習彥烈已經起身,打開了車門,邁腿出去對着容淺,“有沒有眼色,沒看見我們夫妻倆正在濃情蜜意?”

婁沁在車裏聽見了習彥烈的話,可他背對着,婁沁看不出他什麽表情。

容淺沒搭理習彥烈,錯開他彎腰對車裏的婁沁揮手打招呼。

習彥烈推開車門出去的時候,婁沁已經理了理稍微淩亂的頭發,坐在副駕駛。

從車裏出來,婁沁走到了習彥烈身旁。

大部分女人天生有種很神奇的辨識感,比第六感更微的東西。尤其是針對自己身邊的男性方面,莫名準确。

婁沁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想無視,那感覺卻強勢來襲。

她自己也很無奈。

“終于有幸見到傳說中的習太太了。”

容淺讨笑地看眼習彥烈,再看眼婁沁,眼神在他們來之間來回。

看樣子她應該也是剛到,至于是不是一直坐在自己的車裏等習彥烈就不知道了。

習彥烈沒給容淺多和婁沁說話的機會,只牽着婁沁的手,介紹,“容淺,女漢子一枚!”

扭頭對容淺道,“你先進去吧,等會我們進去。”

容淺疑惑挑眉。

習彥烈看眼婁沁,她面色紅緋,格外迷人,他才不會說,他媳婦兒現在太好看,他害怕被別人看去了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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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等會兒等婁沁的臉沒那麽紅了再進去!

容淺将他的眼神看懂,淺笑調侃,“爺,裏面燈光不會太亮,看不仔細。”

41 我表弟對你好嗎?

婁沁雲裏霧裏不明白,習彥烈又皺眉看了她眼,讓她更不解。

容淺輕笑出聲,對婁沁說,“看習彥烈,他擔心你進去被人搭讪,想對策呢。”

婁沁滿頭黑線,尴尬的不行。不管容淺說的是不是真的,習彥烈的表情已經給了她答案。

他的朋友他的圈子,她沒什麽立場說話,保持安靜是不會錯的,婁沁苦笑。

“走啦走啦,今天的小妖精不會少。”

能來參加生日會的,都是c城有名的人物,那些小女朋友們以及女伴們,怎麽可能不争奇鬥豔?

習彥烈想想也是,有他在,別人也不敢打他媳婦兒的主意。

容淺跟在他們身後,微笑着。

今天見到婁沁,她有些意外。

她知道婁沁總有一天會和自己見到,但是她以為,婁沁不會出現在屬于他們的這種場合。

習彥烈沒想那麽多,他就任性的依着自己的意願胡來,考慮別人的感受,那是旁人的事。

包廂裏已經打成一片,大家見習彥烈帶着婁沁過來,經過上次的驚吓以後,他們這次已經淡定了很多。

“阿烈你為什麽是空手?”

葛輝從人堆裏跳出來,風風火火竄到了習彥烈眼前,開始上下其手的翻他衣兜。

“靠!你真是空手來的!”

一跳多遠,葛輝性情外漏,“我生日禮物呢?!”

婁沁看着眼前的人,她知道,圈子裏的又一個浪蕩子。

明明是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偏偏能做出來小男人的舉動,婁沁也是見稀罕了。

容淺遞過來一個禮盒,“輝,破殼快樂!”朝裏面走了過去。

葛輝接過禮盒就打了開,“哇哦!容淺,你這禮物我喜歡!費心了,謝謝哈!”

蓋上盒子收起來,放到了堆滿了禮物的桌子上。

婁沁就站在眼前,那盒子裏的黃色迷你皮卡丘她看見了。葛輝說的喜歡是真心的喜歡,習彥烈湊到她耳邊解釋,“輝他小女友的最愛。”

果然用心。

“阿烈,你還真好意思空手來啊?”

今天的主角不放過習彥烈,依依不饒,纏着非要禮物不可,滿眼鄙視。

習彥烈聳肩壞笑,胳膊搭在婁沁腰上,“讓你見我媳婦兒,就是最好的禮物。”

周圍幾位憋着笑,葛輝氣得指着習彥烈抖着手,“你……要不要臉吶?!”

轉頭對婁沁求救,“快收拾處理了這玩樣兒吧!禍害人間的貨!”

習彥烈帶着婁沁找了個位置坐過去。

開了兩個大桌十來號人才坐得下,吃了飯,集體奔了**。

葛輝和其他人鬧過之後,湊到了習彥烈和婁沁跟前,“阿飛今天過不來已經很不夠意思了,怎麽你也靜如處子了?”

習彥烈笑着歪頭對婁沁解釋,“江汝飛。”

葛輝看外星人一樣地瞅着習彥烈,沒想到他這麽細心吶!這都成媳婦兒了,還有必要這樣讨好嗎?

“阿飛幹嘛去了?我生日都不來。”葛輝有些小孩子脾氣上來。

習彥烈依然不對葛輝,沖婁沁解釋,“他倆愛得有點辛苦,雙方家裏不同意。”

“滾!”

葛輝聞言立馬炸毛,“我不往這礙事了還不成?”

他不就是在婁沁旁邊坐了下嘛?有必要這樣!

婁沁沒參加過這樣的場合,不過看着他們一個個熱鬧,也挺不錯。

習彥烈今兒真安靜的不得了,始終陪着婁沁,有人讓他唱歌他都不唱。

主要是一心都在防備別人,他哪兒還有心思顧旁的。

散場的時候,習彥烈頭一個拉着婁沁出來,這讓喝的爛醉的葛輝指着他背影狠狠‘操’了聲,被人背着送回了家。

容淺和其他人一起,看着習彥烈消失,看着葛輝罵他見色忘友,看着他和他的妻子漸行漸遠。

……

陰雨連綿的一天,婁沁早上剛到單位,門衛值班室的大爺就喊住了她。

看眼車子停放的位置不妨礙其他車輛通行,婁沁打開車門,沒等大爺出來,她先冒着雨跑了過去,“大爺有什麽事嗎?”

大爺從抽屜裏取出一文件快遞,“昨天下班的時候送過來的,你的!”

婁沁接過笑着對大爺說了謝謝,再次冒着雨跑回車裏,将車開到停車場。

打開所謂的文件看了眼,婁沁将快遞放到副駕駛位置上,下了車。

同一時間,只是不同的方式,秘書恭恭敬敬将大紅喜慶的請柬放到了習彥烈的辦公桌上,“雲達國際那邊特意打電話過來,請你務必賞臉出席。”

習彥烈看眼時間,半個月之後,嘴角挑起。

秘書是知道這其中貓膩的,當初因為他們插手幹涉,雲達國際千金跟年柏辰解除了婚約,現在這是……

有了更強大的靠山?

半個小時之後,雲達國際掌權人電話連線進來,張嘴就是老弟海涵,要約習彥烈見一面,想當面說清緣由。

傍晚,婁沁下班開車出來,沒開出多遠,看見了陶之行。

一副特意在等着她的模樣,陶之行淺笑輕問,“一起喝一杯?”

副駕駛上的紅色請柬讓婁沁考慮到了陶之行的心情,點了頭,陶之行上了她的車。

找了個僻靜人少的主題酒廊,婁沁沒有征求陶之行的意見,把他帶了過來。

“你常來這裏?”

陶之行好奇,她這樣安靜的性格,連和人張嘴說話都要看心情,他有點想不到她能摸到這種地方。

婁沁掏出一張卡給門童看了眼,“和朋友來過兩次。”徑直往裏走去。

後來陶之行才知道,來這個酒廊,是要有會員卡才可以進來的。

酒廊老板不在,經理見婁沁帶了人過來,安靜的親自服務着,始終不多一句嘴。

“你知道成姒的身世嗎?”

陶之行突然問婁沁。

婁沁愣怔片刻,輕搖頭。

沉默了很久,陶之行喝了兩杯烈酒,似笑非笑地看向婁沁,“年柏辰沒有跟你說過?”

婁沁不理解陶之行突然對她莫名的敵意是為何,“沒有。”

陶之行撇開成姒不談,又問她,“我表弟對你好嗎?”

婁沁突然間了解到他為什麽會這樣了。

年柏辰抛棄了她,成姒舍棄了陶之行,當初說好的‘合作婚姻’,最後成了她和習彥烈的事情,他心裏還在別扭那個時候的提議,換新郎。

42 婁沁,年柏辰在你心裏過得去嗎?

當時她沒有答應,現在的她,更不可能動搖。

婁沁沒有回答陶之行的問話,可也沒有無視他,“你收到請柬了嗎?”

陶之行苦笑,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你猜猜看。”

婁沁覺得,陶之行喝多了,拿過他酒杯,放到了自己旁邊,“我收到了。”

答非所問,不管陶之行收到了沒有,他一定是知道了他們的婚期。

陶之行單手撐着額頭,酒不醉人人自醉,淡漠地笑着,“哼,年柏辰給你的?”

婁沁猜想也是,“可能。”

要不然也不會用快遞的方式送到她工作的地方。

除了他,沒別人。

陶之行伸手拿過婁沁面前的酒杯,仰頭灌了進去。

酒太烈,他喝的太猛,難受的刺激使他面色痛苦,婁沁攔不住他喝酒,索性不攔。

這個時候的陶之行只是需要一個聽衆,他今天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

斷斷續續的,陶之行說,成姒9歲的時候,被他在街邊撿到。十五年的相知相伴,他毫不遮掩的對婁沁訴說着他對成姒的愛慕之情。

“她在**上的時候很聽話,什麽都不會,很笨,可是我很喜歡。”

婁沁臉色如常,聽着他的滿腹深情。

一年前,雲達國際的老總登門拜訪,說明來意。

成姒是他和初戀**的私生女,多年前因為妻子對她們母女的趕盡殺絕,他以為她們母女已經不在人世,後來百般輾轉,他才知道,他的女兒還活在這個世上。

當時的陶之行以為,成姒認回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雲達國際可以給她更優渥的生活條件,可以給她公主般的待遇,他便放手,讓成姒回到了她的生父身邊。豈料,沒有幾個月,陶之行就被告知,成姒和別人訂婚了!

他找到成姒,成姒說,她要擺脫他,要和年柏辰結婚。

被傷透了心的陶之行當即找到了婁沁,這才有了最開始的一幕。

“成姒懷孕了你知道嗎?過去就過去了,別再想了。”

婁沁不想任何人打擾年柏辰來之不易的幸福。

陶之行哼笑,“過去?婁沁,年柏辰在你心裏過得去嗎?”

七年和十五年,哪一個不是漫長的歲月,他不信婁沁可以說忘記就忘記。

“懷孕又怎麽樣?她不是沒為我打過胎。”

陶之行一句話出口,婁沁對他生出反感。

“你已經讓她受過傷害,為什麽還要糾纏?”陶之行自己說過,是成姒自己親口承認,要擺脫他,想嫁給年柏辰。

陶之行看着婁沁怒氣沖沖的眼眸,冷笑,“你放不下年柏辰。”

婁沁不否認,“至少我能做到不打擾。”

陶之行陰陽怪氣的笑着,“婁沁,不要從你的角度來說我的問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可以結婚有你的功勞。”

婁沁開始頭疼,“你口口聲聲說愛她,為什麽不成全她?”

如果當初在民政局領證的真是他們倆,結果呢?

陶之行沉默不語。

不歡而散是肯定的,臨走時,陶之行對婁沁說,“我沒有喝醉,今天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我知道我在說什麽,但是我依然不會對你道歉,因為我沒有錯。”

往常被習彥烈敬重的陶之行是紳士的,他不會平白無故莫名其對一位女士說出不該說的話。今天他對婁沁說了許多。

婁沁不需要他的道歉,她和他不熟。

“如果你真是在乎她的話,就看着她結婚生子不好嗎?既然是她選擇離開你。”

陶之行呵呵笑了兩聲,轉身走人。

婁沁的心裏更複雜了。

陶之行的意思很明顯,他不甘心,不會對成姒放手。

而她收到的請柬,怕是年柏辰一樣的不甘心吧。

……

和雲達國際的掌權人在外面吃了飯,習彥烈回到家裏的時候,婁沁已經睡下。

洗了澡,掀開被子上了**,借着微光仔細端詳熟睡中的婁沁,習彥烈心緒萬千。

閻光耀出面擺平了解除的婚約,還給年柏辰的公司投入了一大資金。

閻光耀。

習彥烈勾唇淺笑。

他老婆還有多少秘密他不知道啊?

雲達國際也是害怕得罪了他,說什麽,閻副市長說,都是自己人,明知道習少爺和婁二小姐新婚,還要給他們添堵,這不是說不過去嗎?

都是年輕人的感情小問題,沒必要小題大做,兒女成婚,反倒幫了習少爺一把,何樂不為?

閻光耀直接對雲達國際總裁說了年柏辰和婁沁的關系,他跟習彥烈說話也不怕惹他不高興,媳婦兒反正都娶到手了,羨慕旁人的,不還是他習少爺嗎?

一腳踢開前男友,讓他離得遠遠的,習彥烈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他壓根不想知道習彥烈為什麽要針對年柏辰,只是閻光耀給他施壓,他不得不裝傻充愣,兩不得罪。

女兒已經懷了年柏辰的孩子,年柏辰是個潛力股,他沒理由不接受這個女婿。

婁沁也沒想到,裘歡讓閻光耀出面解決的問題。

……

成姒和年柏辰婚禮當天,熱鬧非凡。

婁鳴知道婁沁今天要參加婚禮,淩晨5點鐘就跑到了婁沁住的地方。

習彥烈全程黑臉,沒見過這麽神經病的哥!

他不待見歸不待見,也趕不走呀!

婁沁就這麽一邊站着習彥烈,一邊更近的守着婁鳴,詭異的出現在別人的婚禮上。

不少人意外婁鳴的到來,紛紛上前攀談,婁鳴很不客氣的一一回絕。

人群裏,念溪瞧見婁鳴,歡快地跑過來打招呼,“沒想到你還參加這種婚禮啊?!”

念溪就是個被**壞的孩子,她說話大多時候不過腦。

也是,這種規模的婚禮,和婁鳴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他沒必要來給雲達國際撐場。

和念溪一起過來的女孩兒扯了下念溪,巧笑倩兮的時不時看眼婁鳴,“看你說的,好像咱婁少爺來參加婚禮還不對似的。”

婁鳴板着臉,“你對誰抛媚眼呢?”

念溪一愣,被說的女孩兒更是一僵,原本因為看見婁鳴嬌羞而紅的臉,現在成了紅番茄,“我,我沒有啊!”

43 有人歡喜有人愁

都聽出來人家姑娘的哭腔了。

念溪和這女孩兒也不熟悉,就是過來的時候,這女孩兒老和她一起,她也沒辦法。

只是婁鳴這樣的态度,讓她挺郁悶,“你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

婁沁驚了下,敢跟婁鳴這樣說話的人,婁沁沒見過。

更重要的是,婁鳴竟然沒有絲毫不适,仿佛他習慣了!

那女孩覺得自己害的婁鳴被罵,扯扯念溪禮服袖口,“沒關系,婁少爺不是有意的。”蚊子哼哼的小聲,她應該覺得自己拿捏有度,很得男人的歡心。

“我就是故意的,你離我們遠點。”

要說,婁鳴不是這種不禮貌的物種,今天的行為有些怪異,惹得婁沁不得不觀察起來。

那女孩兒實在沒臉,作勢就要掉眼淚。

“你給我閉嘴,滾遠點哭,別讓我看見。”

婁鳴後退一步,朝那女孩兒發着火,周圍開始有人竊竊私語。

婁沁示意服務生将那女孩兒帶走,走到婁鳴跟前。

她剛想問婁鳴怎麽回事,就見念溪擡起巴掌朝婁鳴結結實實招呼了過去,“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一個大男人,能把一個小女孩兒說哭!你真有本事啊!”

婁鳴後背上挨了一下又一下,在念溪第5次将手掌落下來的時候,婁鳴沉着臉抓住了她手腕。

“交的都是什麽朋友,沒看見那女的對我居心**?眼裏塗屎了!”

婁沁,“……”

她哥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婁沁正想走開,婁鳴給她拉了回去,“別亂跑沁沁,到處亂哄哄的。”

有合作夥伴看見習彥烈,過來和習彥烈說話,習彥烈便和一幫商人圍到了一起。

有婁鳴狗皮膏藥的守着婁沁,他絲毫不擔心年柏辰有機可乘。

再說了,這樣的日子裏,年柏辰能做什麽?

習彥烈很自信!

這邊念溪和婁鳴還在吵,“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我朋友啦?”

“不是你朋友她挽着你胳膊,看着跟連體嬰兒一樣?”

念溪不服,嘴犟的反駁,“你不知道有一種人就喜歡這樣?”

“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吧?”

剛才念溪還真沒發覺什麽,現在被婁鳴這樣說,她很不愉快,非常讨厭起那女孩兒來。

她甚至連那女孩兒的臉都沒記住,怎麽就讓那女孩兒和自己看着那樣親近了呢?

值得反思。

婁沁看着新娘新郎舉行婚禮,心裏好笑。

她大概是真的沒有心吧,要不然,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心裏空拉拉的,什麽都沒有。

給婁沁郵寄請柬的時候,年柏辰抱着一種非見她一面不可的執念。到了這一刻,面對着大着肚子的成姒,年柏辰突然又什麽都不想做了,就遠遠看着婁沁,他就滿足。

婚宴是在雲達國際酒店舉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婚宴結束的時候,習彥烈有事,獨自離開。

婁鳴帶着婁沁,順帶着叽叽喳喳的念溪,一同離去。

成姒看着婁沁的背影,“你想和她說說話嗎?”我可以幫你。

年柏辰搖頭,身上有淡淡酒氣,“不必了。”

知道她的事情越多,年柏辰越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陶之行沒有收到請柬,成乾說,陶之行是個偏激的人,他寧願背負忘恩負義的名義,也不讓不該來的人打擾。

如果他沒有對成姒做過那樣的事情,他會把陶之行當做恩人看待。

成乾安排了人阻攔陶之行,不管他來不來,都要有所準備。

婚宴結束後,安保隊長來報,陶之行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

成乾不怕年柏辰知道成姒的過去,對微醉的年柏辰交代,“防着點陶之行,今天他沒有來搗亂,日後指不定會做什麽。”

讓成姒跟着年柏辰,他作為父親還有話語權,若是真的如當初陶之行說的那樣,把女兒給了他,那他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背景。

往後不管年柏辰飛黃騰達成什麽樣,他都不會忘記,雲達國際給過他的幫助,不會忘記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他老婆的家人為他伸出了援手,他定會善待他的女兒。

別人洞房花燭夜,有人歡喜有人愁。

習彥烈在外應酬的時候,婁鳴沒好氣的背地裏把人狠狠罵了一通,慫恿婁沁,“回家睡呗!習彥烈又不在,你一個人不害怕?!”

婁沁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如此膽小了,“你送念溪回家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婁沁打小就固執,加上念溪這丫頭貪杯酒醉,叽叽喳喳累了,眯眼就睡,婁鳴不好把她扔下,最終不情不願去送了念溪。

越想越生氣,婁鳴沒開出幾百米,抓起電話打給了習彥烈,“哪兒鬼混呢?趕緊死回來!”

電話顯示陌生號碼,習彥烈還是聽出了誰的聲音,“哥,我這兒忙正事呢,沒瞎來。”

習彥烈旁邊老者爽朗大笑,“怎麽?家裏人還不放心!”知道習彥烈剛娶了老婆。

隔着電話,婁鳴聽着渾厚的聲音挺熟悉,“我要送念溪回家,沁沁一個人待着,你快點回。”

習彥烈說馬上回家,婁鳴挂了電話。

回到家,習彥烈就對婁沁宣布,“你哥也接納我啦!”

這是多麽愉快的一件事!

雖然婁沁對婁鳴沒有多熱絡,但是習彥烈知道,婁沁最在意的,還是她的家人。

要不然婁鳴都那樣了,她能搭理他?

……

喧鬧的酒吧裏,陶之行難得放縱喝得大醉。

“帥哥,需要人陪嗎?”

濃妝豔抹的女人**地靠過來,刺鼻的香水味直沖腦門。

陶之行眼皮子都沒擡,冷笑着,胳膊搭在那女人肩上,腦子裏是過去和成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和眼前的女人完全不同,小丫頭總是恐懼、膽小、害羞的。

開房,**,水到渠成。

婁沁所說的那種愛,他做不到。

放手看着她和別人幸福,休想!

只是今天的日子,他什麽都不能做,否則後果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承擔的。

好!今天放你幸福,明天的我們,從長計議。

一抹狠戾從眼底散發,酒店軟綿綿的大**上,陶之行洩憤地兇殘着,女人求饒哭泣,顫抖着傷痕累累。

想死又死不了的痛苦,深深折磨着主動找上門剛才還花枝招展,弄**的女人。

44 你咋不上天!

臨退出,陶之行還病态的警告着奄奄一息的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随便招惹。”

那女人今夜丁點好處沒撈着,最後還落了滿身的傷疤,得不償失。

她怎麽都不會料想到,自己招惹了個爆發邊緣的**。雖然那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優雅無害。

……

周末安靜的清晨,是婁沁難得自己做飯的時間。

不用上班,沒有約束,可以肆意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阿姨一早就出了門,最新鮮的食材。她回來的時候,婁沁已經開始在廚房裏折騰。

聽見動靜,看見娴熟張羅的婁沁,阿姨拎着兩手東西小跑了過來,“少奶奶,你快停手,想吃什麽跟我說,我給你做。”

婁沁接過阿姨兩手食材,“我今天休息,都快做好了,等下我們一起吃。”

在習家,阿姨是南鳶面前的大紅人,更是南鳶最信任的人,南鳶這才把阿姨調到了他們小夫妻倆這邊。在習家,阿姨就是非普通傭人可比的,南鳶對她好,底下更是沒人敢對她有什麽,但是婁沁這樣說的時候,阿姨還是眼眶紅了紅。

扭頭假裝忙活起來,掩飾着喜悅的哭泣,阿姨對婁沁,更多了幾分疼愛。

豪門圈兒裏的兒媳婦兒,她見多了,不是眼高于頂什麽都不會做,就是看不起他們這些傭人的,像婁沁這樣的,屈指可數。

簡單的皮蛋瘦肉粥,小盤香酥銀魚+水晶包,早餐準備妥當。

婁沁正準備上樓喊習彥烈起**,習彥烈從樓梯上跳了下來,婁沁轉身,他剛好可以捧住她的臉,低頭狠狠親了口。

阿姨喜笑顏開的走開,假裝什麽都沒看見。

婁沁到底臉皮薄,還是紅了臉。

阿姨從廚房拿出餐具在餐桌上擺放好,招呼他們過去吃飯。

門外的汽車鳴笛聲将這一室和諧打破,阿姨念叨着,“這一大早的誰啊?”邊小跑着出去。

婁沁往餐廳走過去,她肚子餓了。

一般情況下,能來這裏找她的人,除了婁鳴沒別人。如果是婁鳴過來的話,可以一起吃了早餐,如果不是婁鳴,那就只能是找習彥烈的人,和她沒關系,不耽誤她吃飯。

她暫時還沒有那麽高的覺悟,非要等他一起進餐不可。

門外,阿姨縱使再不待見來人,礙于習彥烈在家,她也不好趕人走。

很快容淺就出現在了婁沁眼前。

婁沁進餐廳的時候,習彥烈也跟了進來,很顯然,從現在他們的交談模式中不難看出,習彥烈剛才是知道門外是誰的。

“你這麽早,吃早飯了沒?”

容淺眼睛看着一桌不算太豐盛的早餐,“沒,等你請我吃呢。”

習彥烈打心底沒拿容淺當外人,“阿姨,添副碗筷。”

阿姨為難了下,她潛意識裏不願意外人吃婁沁親手做的第一頓飯。

婁沁飯量小,剛才随便扒拉了兩口,這會兒沒了什麽胃口,對容淺禮貌微笑了下,起身對站着不動的阿姨道,“廚房還有。”剛才是她盛飯,除了拿餐具,都是她親力親為。

阿姨依然保持原地不動,婁沁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讨好的淺笑,“涼了就不好吃了,你也快吃。”

在她自己家裏,她沒必要去對一個客人故作熱絡。

容淺看着婁沁離開的背影,始終保持着标準名門千金的微笑,等到婁沁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她才坐下,低聲問習彥烈,“你老婆不高興啦?”

習彥烈迷茫,“沒有啊!”

剛才親吻她的時候,他感覺到她害羞了,一如往常的可愛。

還有對他漸漸的依戀!

原諒他自行腦補的錯覺。

阿姨去廚房拿餐具回來,碰巧容淺用手指捏了根香酥銀魚放到嘴裏,阿姨替婁沁委屈了下。

習家的教養不允許她對客人甩冷臉,她将碗筷放到了容淺面前,就聽容淺說,“真好吃,阿姨的手藝真不錯!”仰頭看着她。

阿姨心裏就‘呵呵’了,“這是我們少奶奶做的。”

轉身走人,不想多看一眼。

婁沁從樓上下來,手裏拿着車鑰匙,準備出門的行頭。

習彥烈從餐廳跑出來,半路摟抱住婁沁,“今天早餐是你做的?”

婁沁冷冷清清,“嗯。”

習彥烈習慣性低頭啃了她一口,“我媳婦兒真賢惠!”

婁沁伸手抹掉他嘴巴上沾到的口紅,想把他推開。

“快趕上阿姨的手藝了,容淺也說好吃!”

習彥烈沒頭沒腦的張嘴就來。

阿姨忙從廚房跑出來,“少爺你胡說什麽呢?你是吃慣了我老婆子的飯,少奶奶手藝多好呀!”

這麽說話,是還想過日子不想啦?!還容淺說好吃,你咋不上天?她算哪根毛?

習彥烈可沒想那麽多,他心情好哈哈大笑着,“你要出門?”

容淺也走了過來。

婁沁‘嗯’了聲。

習彥烈說,“本來還想讓你看我賽車呢。”

速度與激情的畫面出現在她腦海裏,婁沁瞳孔縮了下,“注意安全。”

習彥烈親了她口,婁沁走人。

離開家的婁沁把車開在大路上。可能是因為周末的關系,路上的車都寥寥無幾。甚至還沒感覺到,就已經過了好幾個紅綠燈。等紅燈的婁沁看着前面的車牌號,她什麽時候開始小肚雞腸了?

不就是自己做的飯被別人吃了點嗎?她至于感到不舒服嗎?

呵!

不知不覺,婁沁把車開到了湖邊。

沒有特意去看時間,這個時候的公園裏還有老人在鍛煉身體。有人在打太極,有人在玩陀螺,有人在抖空竹,還有幾個大爺大媽在舞劍,格外有美感。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态太過成熟,婁沁苦笑。

往前走了一段路,眼前是微微下坡的草地,連着草地的腳邊就是一覽無餘的湖面,波光粼粼,水面上有飛鳥在捕食。

婁沁席地而坐,盯着飛來飛去的不知名小鳥。

偶爾有魚從水裏跳出來落下去,婁沁內心平靜面上冷清的,百看不厭。

視線突然捕捉到不遠處的鴛鴦,婁沁不免多看了幾眼。這麽看下去,她倒是在湖面上看到了不少成雙成對的。婁沁有些疑惑,還真是一對兒一對兒的,沒看到一個形單影只的,也沒看見一對兒有多餘者的,并且它們都不聚堆,都是自己小兩口相依相伴。

“還真是你!”

45 有本事就娶回來,哪那麽多彎彎繞

背後突然的聲音落到她耳朵裏,婁沁擡頭,便看見了一身運動裝備的顧謹則。

婁沁好奇,顧謹則是不屬于這種環境的物種,就算他晨跑鍛煉身體,也不會跑到公園裏。

婁沁擡眼便看到了路上的人。

顧謹則的母親陪着一位老者,對她揮手打招呼,然後繼續陪着老者散步走開。

婁沁望着他們的背影,那老者讓她覺得有些眼熟。

“我外公。”

顧謹則摁住沒來得及站起來的婁沁,坐到她旁邊,“他最近不太舒服,昨天我在這裏陪夜,早上我媽過來,非要拉着我們倆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婁沁看着顧謹則淺笑,難得見他抱怨,帶着孩子氣,一個過三十的男人。

顧謹則伸手摸摸她頭頂,“你怎麽在這裏?你家離這裏,挺遠的吧?”

婁沁不知道該說什麽,對着顧謹則,她又不想撒謊。

“習彥烈欺負你了?”顧謹則毫不避諱的問。

婁沁躲開他揪她頭發的手掌,“你看我像被欺負的人嗎?”

只不過很奇怪的心裏有點小別扭而已,還不是因為習彥烈,而是因為自己做到飯給旁人吃掉了。

唉!想想也夠小心眼的,婁沁自己都被逗笑了。

顧謹則見她笑,念叨了句‘神經病’,學着她剛才的模樣,欣賞着湖裏的美好。

顧謹則要打電話喊婁鳴出來,婁沁趕緊求饒,“別,等會我就回去。”

以前她一個人在外面住着的時候,就每周回家一次,現在嫁人,和一個人在外面住差不多,她本來就打算調整好心态後回婁家的。

顧謹則很自然跟着婁沁一起去婁家混了中午飯。

等到他晚點去醫院接母親的時候,外公問了他,“那女孩兒誰啊?”

其實顧母已經對外公說了之前的小插曲,差點就有了外孫媳婦兒呢。

說起婁沁,外公和顧爺爺一樣,挺待見。

顧謹則撇着母親,知道她肯定告狀了,“婁鳴的妹妹。”

老爺子‘嗯’了聲,“你挺喜歡?”

顧謹則呵笑,“我再喜歡有什麽用?別人的老婆。”

老爺子眯着眼睛,看似雲淡風輕,擺弄着手裏的老物件兒,“有本事就娶回來,哪那麽多彎彎繞!”

“……”

顧謹則的母親在一旁樂。

不管是她爸她公公還是她老公,個個都是血性漢子,哪裏有那麽多道理可講?

屁!

就到了她兒子這裏,雖然兒子也是個铮铮鐵骨的男子漢,但是之前,喜歡了個什麽戲子?

想把戲子

強勢總裁的寵妻365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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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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