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娶回家,窗戶都不給!
是婁沁的話,別說別人的媳婦兒,就是別人的媽,他們都接受。
顧謹則把老爺子的話跟婁鳴說了遍,婁鳴當即便跳起來要去拉婁沁回來。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啊!
好在顧謹則理智尚存,沒縱容婁鳴瞎胡鬧。
到底也算是他看着長大的小丫頭,顧謹則看得出來,婁沁今天心情低落。與工作無關,除了感情問題,沒別的。
婁沁的性格讓人有些擔憂,但是他也相信,婁沁可以自我調節過來。
下午在婁家待到4點鐘,婁媽說過幾天有個老同學聚會,讓婁沁陪她上街買衣服。
婁媽自己的衣服沒有買好,倒是熱心的給婁沁挑選了不少。
婁沁拒絕試穿,“媽,你別操心我了好嗎?我衣櫥裏都沒空餘的地方了。”
導購員在一旁插不上嘴,婁媽一人頂替了一屋子的導購。
“你看你才多大,成天弄得老氣橫秋,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媽呢!”
旁邊始終跟着她們卻保持着距離不讓人反感的導購員小姑娘笑出了聲兒,婁沁更加不好意思,求饒的喊了聲‘媽’。
婁媽板着臉,拿過注意了很久的連衣裙塞到了婁沁手裏,給她連人帶裙子推進了試衣間,“你快點別浪費我時間,你好了我們就去看我的衣服。”
婁沁,“……”
試衣間裏,婁沁将婁媽選的連衣裙穿在身上,別扭的不行。她剛要換下來,試衣間的門就被婁媽從外面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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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婁沁拉出來讓她看着試衣鏡前的自己,婁媽無比自豪,看看她生的女兒,多标志!
婁沁不習慣這樣的款式,她就沒穿過如此大膽的衣服。
旁邊導購走了過來,看着鏡子裏的婁沁,“現在的天氣裏面不用穿白絲襪就可以。”歪頭淺笑了下,看着婁沁,“不過這樣搭配反而更有視覺沖擊,美到極致。”
深藍色的短款連衣裙,下面遮不住膝蓋,上面遮不住鎖骨,婁沁真沒試過這樣走出去。
對她來說,這樣就和沒穿衣服沒什麽兩樣。
聽了導購小姑娘的話,婁沁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婁媽在一旁笑開了花,一句話倒是讓她明白了過來。
“她沒穿絲襪!”
婁沁純粹膚色白,完全就是天生的,太陽曬了之後會發紅,除非曬得太狠,膚色才會變暗。就好比幾個月前她在a市田野作業。
“不會吧!白的這麽自然。”導購眼裏不免有羨慕之色,眼睛在婁沁的身上看了下,還真是,哪兒哪兒都勻稱的白裏透着紅,這可比傳說中的嬰兒的皮膚好多了!
她好想問,你是怎麽保養的啊?
但是看着婁沁這氣質這低調的裝扮,這根本就是無形中養出來的,不是哪個女孩兒都可以強求來的。
其實這連衣裙若不是太暴露的話,婁沁挺喜歡的,簡單,大方。
擡腳往試衣間走過去,婁沁打定了主意要換下來。
婁媽在後面着急,“沁沁,你就別換了,穿着走,我們一起看我的衣服。”女兒自己不上心,她要替閨女上心呀!
婁沁不屬于特別矯情的女人,自己不習慣,但是聽婁媽好不容易願意去看她的衣服了,婁沁便沒再堅持非換不可,拿了包,付了款,服務員裝起她原來的衣服,遞了過去。
婁沁一手挽着婁媽,一手拎着衣袋,低低對婁媽說着,“咱們就看你的衣服,你可別再給我看東西了。”
這個店門還沒有出去,婁沁就發現婁媽眼睛盯上了對面的**店。
“沒長眼睛啊!”
迎面拐角突然進來兩個女人,婁沁被撞了下肩膀,眉頭微皺了下,看向張嘴說話的主。
46 鑽石大亨的獨生女
店裏導購員看見,忙小跑着過來。先看了眼婁沁,沒什麽事兒,導購員對進來的兩位陪着笑,“林太太米小姐,您二位定制的衣服我們老板已經拿過來了,兩位要不要進來看看?”
“你們老板在嗎?”
如果不睜眼看,很難想象這聲音的主人是個成年人,帶着娃娃音。
“我們老板在,裏邊請。”
導購小姑娘忙把人迎了進去,那出言不遜的女人狠狠撇了眼婁沁,低低咕哝了句‘睜眼瞎’,被娃娃音長發披肩美女拉到了裏面。
導購小姑娘站在原地,等到那兩個人走的稍遠了些,才愧疚的對婁沁和婁媽作揖,“抱歉啊,她們倆是我們老板的朋友,我們不好得罪……”
娃娃音美女走過很遠,回頭看了眼婁沁。
婁媽大氣豪爽,“沒事!”仰頭看着婁沁,“看見剛才那兩個人的着裝了沒有?雖然人品很有問題,但是女兒,睜開眼睛看看吧,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這年齡的女孩兒誰還跟你一樣裹得嚴嚴實實!”
婁沁被婁媽訓得一聲沒敢吭氣。
等到晚上店長彙報工作的時候,他們老板坐在電腦前将白天的監控回放了遍。
門口三個齡少女,其中一個挽着自己的母親。
她們三個裏,一個是待字閨中,兩個是少婦。林太太和米小姐他是認識的,婁沁,他也是知道的。
看着她們相遇的畫面,店老板指背懶散地撐着下巴。畫面裏,那兩個貨色沒有婁沁的腿長,沒有婁沁的臉蛋美,沒有婁沁的身材棒,更沒有婁沁的氣場。哪兒哪兒都比不上!
說到底呀!還是比一比才知道好壞的。
默默的切換了監控畫面,連店員們都不知道的3號試衣間裏,調好時間段,他仔細欣賞着畫面裏婁沁換衣服的景象,眼色異樣。
……
在婁家吃了晚飯,婁媽便把婁沁趕回了家。
這一天裏,習彥烈和江汝飛還有容淺幾個人一起,到別人的地盤兒玩了把賽車,中午一起喝了慶功酒。江汝飛他們要去**作樂,給習彥烈趕了回來。
他都已婚人士了,他們玩不帶他。
習彥烈對此深表喜悅!和江汝飛他們分開之後,他才想到,今兒他媳婦兒休息,他還不知道他媳婦兒周末都幹嘛了。
一路狂飙,回到家裏,拿着鑰匙飛上樓,習彥烈推門進去,就看見婁沁正在艱難的勾着後背拉鏈,旁邊放着家居服,打算換衣裳。
猛地抱住婁沁滾到**上,習彥烈先輕輕咬了口她鎖骨,擡眼迷蒙,“媳婦兒你今天都幹嘛啦?”
婁沁想了下,“沒幹嘛。”
習彥烈不樂意,手掌不規矩猛地伸到了她大腿外,“撒謊,沒幹嘛這衣服哪兒來的?”
對此……婁沁很無奈,“今天和我媽一起逛街了。”
習彥烈滿眼傷痛,手上沒閑着,“老婆,往後別穿這衣服。”
婁沁也沒打算穿,“嗯。”條件反射去推開他胡亂游移的手掌。
習彥烈快速把短裙往上推,一起一伏間,婁沁的黑色**已經被他娴熟地抛了出去。
婁沁喘不上來氣,後背被吓出了汗,他們是有親密接觸,但是沒這樣過。
習彥烈的聲音蠱惑着,“老婆,以後只在家裏穿就可以了。”
婁沁被他往**上提了提,他立馬餓狼撲食一樣,覆了上去。
短款連衣裙的**,別樣的刺激感官滋味,蕩氣回腸……
迫不及待的彼此包容,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婁沁被他磨人的歡愛過程折騰的幾度醉生夢死。
靜靜躺在婁沁包裏,被婁媽偷偷塞進去的情趣**還沒出場機會,已經深深感到了冷落感。
這男主人是有多**,那麽普通的一件衣裳都能讓他那麽獸性大發?他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
半夢半醒間,婁沁還告訴着自己,明天不要忘記去醫院看顧謹則的外公。
……
最近手邊沒有要緊的事情,婁沁早上十點鐘就離開了單位,去了昨天遇見顧謹則附近的醫院。
這周圍大大小小的醫院不少,不過能達到權貴入住條件的醫院不多,婁沁直接去了‘博仁’。
停車場停好了車,往住院部走去,婁沁拿出了電話找着顧謹則的號碼。
電話剛給顧謹則打通,她便看見了同時從停車場出來的裘歡。
倆人同時一愣,裘歡先她一步,一把将她摟到了臂彎裏。
仿佛裘歡不存在般,問了顧謹則房間號,婁沁收了電話,盯着裘歡先看了眼,“不碰見,你是不是不會主動我?”
裘歡聳肩不說話,盯着婁沁眯着眼。
婁沁被她盯得發毛,打開她胳膊,往樓梯口走過去。
進了電梯,裘歡壓低了聲音湊到婁沁耳根,“果然是新婚小娘子,水嫩嫩的,看得我都手癢癢了。”
婁沁紅了耳根,沒好氣瞪了她眼,“誰住院?”
裘歡收起了玩笑臉,看着樓層跳躍,“你不認識。”又笑問婁沁,“你來看誰?”
出了電梯,倆人各走各路,中午約了一起吃午飯。
裘歡依然決口不提醫院裏的人,她覺得沒必要。
婁沁也不多問,該知道的,裘歡會告訴她。
這是彼此之間的默契。
“我暫時不走了,可能會在c城短時間定居。”
婁沁沒看她,“有什麽需要的你說。”
裘歡翹着二郎腿,“沒問題!”
裘歡和婁沁的友誼……要追溯到上學時期。
裘歡不是c城人,不過她是在c城上的大學,和婁沁同一個宿舍。
裘歡是南方鑽石大亨的獨生女,含金量超高的金枝玉葉。值得一提的是,裘歡還是個據說是家族遺傳的天才。從小是天才兒童,後來是天才少女,裘歡的父母為了讓她享受到童年的快樂,才讓她自己選擇,來到了c城求學,享受普通孩子會有的生活軌跡。
婁沁沒有問裘歡現在住在什麽地方之類的問題,以她們的關系,有需要她的地方,裘歡會說出來的。
就好比年柏辰的公司,就好比年柏辰和成姒的婚禮。
47 婚外見面
婁沁不會把朋友間的幫忙當成理所當然,她會刻在心底,時刻銘記。
對婁沁她們來說,感恩,是不需要幾句感謝語的。
下午再上班的時候,小助理替婁沁接了幾通電話,等到婁沁下班,小助理猶豫不決的提了下,“學姐,有個叫年柏辰的打了兩次電話,他聽我說話後,直接把電話挂掉了,沒說什麽事。”
婁沁說‘知道了’,當着小助理的面,撥通了年柏辰的號碼。
讓小助理看了眼顯示撥號中的她的手機界面,婁沁拿着車鑰匙和包,出了辦公樓。
電話被接通後,婁沁先說了話,“什麽事。”
年柏辰看眼睡不安穩的成姒,滿眼心疼的從房間裏出來,“我們能見一面嗎?”
婁沁邊快步朝停車場走過去邊擡起手臂看眼時間,“十分鐘後老茶樓可以嗎?”
年柏辰說,“好。”
婁沁不工作的時候,從來都是快節奏的,做什麽都争分奪秒,仿佛真的浪費一分鐘會要了她的命一樣。不過年柏辰不得不承認,婁沁的效率很高,同樣的時間,她可以做出超出常人很多的事情。
安靜,又快節奏,這樣的矛盾放在婁沁的身上,絲毫不顯得突兀,反而有種不可言說的魅力。
年柏辰苦笑又無奈,回到房間裏看了眼成姒,出了門。
幾乎是前後腳到的茶樓,老服務生正在和婁沁說着話,年柏辰掀開簾子進來。
這服務生一直在老茶樓裏工作,從他們上學的時候偶爾來光顧,到後來沸沸揚揚的年柏辰訂婚滿天飛,再到後來習彥烈的诏告天下,到現在的他們倆婚外見面,盡收眼底。
只對年柏辰淺笑了下,服務生退出。
年柏辰來這裏,只喝一種茶,所以一個微笑,便知道他還是老規矩。
寧靜的空間裏,婁沁就在對面坐着,年柏辰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婁沁不想讓他們沉浸在這樣尴尬的氛圍中,幹淨利落道,“六點鐘我要去見個前輩,長話短說。”
離開他之後的婁沁,還是老樣子,丁點沒受到任何幹擾。
年柏辰苦笑。
婁沁的态度,仿佛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般,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會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他,索性來個一推四六五,誰認識你是哪個球!
見都見了,年柏辰擡眼看着婁沁,“你能讓陶之行不纏着成姒嗎?”
關于找婁沁幫忙,他考慮了很久。
從婚禮第二天開始,陶之行就陰魂不散的總是打擾着成姒,成姒最近幾天嚴重到吃不好睡不穩,醫生說,她的狀态強烈影響到了肚子裏的寶寶,有流産的跡象。
對成姒肚子裏的孩子,年柏辰的母親可是當成了精神寄托。
父親去世之後,母親一直處于精神恍惚中,就算單單為了母親,他也要保住孩子。
他的公司雖然在c城數得上,但是和婁沁他們圈子裏的人相比,他簡直是說不上話,除了找婁沁幫忙,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
再者,年柏辰還抱着不死心的情感,想要看清他和婁沁的感情到底還有沒有挽回的機會。他不信七年的感情說沒有就沒有,婁沁不是那麽絕情的人!
服務生進來又出去,兩人之間頓時迷煙缭繞。
婁沁低着頭,年柏辰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聽她淡淡答應,“我盡量。”
他的幸福不被打擾,也是她的初衷。
分開了不代表沒有感情,畢竟過去的,不能當沒有發生過。
年柏辰只覺得喉嚨被堵,話已出口,沒有收回的道理。
“你……過的好嗎?”
婁沁擡眼看他,年柏辰卻是盯着面前的茶杯,沒有勇氣直視她的眼睛。
婁沁拿起茶杯,放到了面前,“嗯,挺好的。”
久久的沉默不言,年柏辰紅着眼睛,“婁沁,我們不能回到從前嗎?”
婁沁聞言,吃驚,眉頭緊鎖有些惱怒,“你剛結婚忘記了嗎?”
年柏辰突然低吼,“我為什麽會和別人在一起你應該知道!”
因為她隐瞞自己的身份,因為他的父親突然離世撇下母親和整個公司,因為雲達國際可以幫他度過難關,因為當時的她,給不了他任何幫助!
婁沁愣怔片刻,轉頭看向竹簾外的內院景色。
“我們都成家了,不要再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
是對她自己說,也是對面前的年柏辰說。
年柏辰突然雙手扣住她的手,“為什麽!愛情和婚姻可以是兩碼事!你為什麽分不清?”
說白了,他還是不想放棄。
婁沁對年柏辰的言論很詫異,抽出自己的手,她面色如常,“我選擇了婚姻,就會對他負責到底。”
年柏辰冷笑,“需要選擇的,不是出自內心,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為什麽不接受我?”
婁沁很不理解年柏辰的行為,“你在想些什麽?”
她所認識的年柏辰,是理智、上進、聰明、睿智、有頭腦的。
他不會為某些事情沖昏頭,更不會因為感情的問題而手足無措,所以他們的感情一直不溫不火的保持着。可眼前的他,讓婁沁陌生。
年柏辰要抓狂了,腥紅着眼,“婁沁,你知道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嗎?”
那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有時候半夜從夢裏驚醒,看到身邊躺着一個大肚子孕婦卻不是她,他多麽崩潰!
婁沁的心,狠狠揪疼。
“男人的擔當你有嗎?”她鼻翼發酸,“別讓我看不起你。”
拿包走人。
如果再多留下一秒鐘會怎樣?
婁沁不敢保證,年柏辰說下去,她不會動搖,她真的不敢保證。
年柏辰在茶樓裏待了很久,久到成姒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天已經黑透。
……
晚上十點鐘,婁沁洗了澡,躺在**上已經進入夢鄉,**頭櫃上的電話鈴聲将她召喚起來。
來電顯示是習彥烈,聽筒裏傳來的聲音卻不是他。
“婁沁,我是容淺,你能過來接一下阿烈嗎?他喝多了。”
婁沁問了地址,換上衣服出去接人。
等她到容淺說的地方的時候,推開半開的房門,就看到房間中央,習彥烈光着上半身橫躺在大**上,容淺閉着眼睛,枕着他大腿在熟睡。
48 到底行不行?
走到**邊,婁沁跪到**上雙手拍着習彥烈的臉頰,喊着他的名字,“醒醒,回家啦。”
習彥烈無動于衷,倒是喊了幾次,枕着他大腿睡着的容淺醒了過來。
“婁沁,你來啦。”
容淺單手虛弱撐着腦袋,緩緩坐起,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習彥烈,哼笑了聲,狀似無奈道,“他呀!酒品真差。”
婁沁沒答話,繼續喊習彥烈。
容淺從**上下地,光着腳,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披肩和包,在不同的兩處穿上恨天高,轉身對婁沁笑着,“喝高了把我當成你,死活要**,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才讓他消停。”
婁沁淡漠着,容淺對她擺手,“好啦,你來了我就走了,拜!”
搖搖晃晃的,像随時會倒下去的模樣。
婁沁現在沒有心情去好心替她找個人來照顧她,她突然平靜地跪坐在習彥烈面前,靜靜盯着他。
出了房間剛才還酒醉狀的容淺哼笑了聲,踩着細高跟直線大步離開。
房間裏的婁沁感覺到自己不開心了。
她自己覺得,她不該有這樣的情緒波動。
就好像那天周末早上,容淺吃了她做的飯一樣的心情,很低落。
她在想着,再喊習彥烈最後一次,如果他再不醒,她就不喊了。
“醒醒,回家。”
簡單無力的四個字,半天沒等到睡夢中的人回應,婁沁從**上下來,從房間裏離開。
到服務臺特意交代了聲,她沒再停留。
回家?
過去婁沁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的意義。對她來說,家是什麽?
沒有結婚以前,家對婁沁來說,是可以睡覺,可以放縱自我不被束縛的地方。那麽對他來說呢?
現在婁沁想想,還真是,除了睡覺,沒別的用處。
既然酒店可以解決他這個需求,那麽她就沒有必要必須把他累死累活的接回去。
……
三天過去了,習彥烈回家從來都沒有說過那天的事情。
婁沁在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問,更不用去好奇,他和你沒什麽關系。
索性,到了周末的時候,她就真的覺得自己忘記了。
不用上班的日子,回婁家大宅。
婁鳴破天荒的宅在家裏,一個勁兒的對婁沁解釋,“上次不是你來哥不在家,哥是出國辦事,你可不要覺得哥不愛你。”
婁沁第n次無語,“哥你一個大好青年,今天不用出去約會嗎?”
婁鳴坐在婁沁旁邊,“不用!半個月沒見過哥,你就不想多跟哥哥說說話?”
婁沁有點心累,沒多餘的力氣應付精力旺盛的婁鳴。
好在五分鐘後,顧謹則的電話打到了婁沁的手機上。
“有空沒?”
婁鳴把耳朵貼在婁沁的手機上,“你想幹什麽?”
婁沁幹脆直接把手機給了婁鳴。
他們倆從小就狼狽為奸,婁沁懶得做插足第三者。
婁鳴和顧謹則交談之後,挂上電話,拉着婁沁就往外跑,邊跑邊對家裏交代,“中午我們倆不在家吃飯。”
婁爺爺不聲不響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我說老念呀!你孫女到底行不行?”
……
婁鳴開着車把婁沁帶到了醫院,婁沁上周來過的。
下了車,就見顧謹則等在臺階前。
走近了瞧,能看清顧謹則臉上的笑意。
以前婁鳴是不準顧謹則和婁沁多接觸的,自從婁沁和習彥烈有了婚姻關系後,他這才親疏遠近的選擇了讓顧謹則親近心肝兒妹妹。
婁沁不知道他們倆搞什麽鬼,婁鳴來醫院看人的話,他好意思空手過來?
有婁鳴在,顧謹則沒對婁沁做出任何親密動作,只與她并肩走。
“我媽他們家老頭兒,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你會下棋,惦記上了,問了我好幾回,這不周末,非讓喊你過來過過手瘾。”
婁沁擡頭看顧謹則,“班門弄斧也不是這麽個玩兒法。”
雖然沒見顧謹則下過棋,但是婁沁見過顧伯父和顧爺爺過招,那可都是行家裏手。
“我真不會!”顧謹則怕她不信,“不信你問你哥。”
婁鳴會的,顧謹則全會。婁鳴不會的……
婁鳴真不會。
婁沁沒再說什麽,權當陪老人家開心呗!她也很願意。
要說,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下下棋喝喝茶,但是這種現在年輕人幾乎都不太願意接觸的東西,婁沁全熱衷,她自己也很想不通。
婁沁陪老爺子下棋,婁鳴和顧謹則就在旁邊看着。顧謹則坐在婁沁背後,婁鳴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老爺子旁邊。老爺子是個老小孩兒,嘴巴裏不停的念叨着走過的棋路,還時不時感慨感慨婁沁的棋高一招。
護士進來問老爺子中午想吃什麽的時候,老爺子才恍然大悟,“都中午啦!”
**笑得那叫一個甜蜜,對顧謹則和婁鳴多看了幾眼,“爺爺,難道你不餓嗎?”
一屋子小年輕沒一個上心的,婁沁是對這種事兒從來不敏感,婁鳴是心思全在學習上,盯着棋盤,顧謹則是裝看不懂。老頭兒可是瞧得清楚,這**,對他孫子和婁鳴都有意思。
想想也是,不對他倆有非分之想,那就糟糕了,只能說他倆太差勁。這醫院裏多半的**進來,就是奔着尋個優質好老公來的。
如果沒有婁沁的話,老爺子興許能一高興,就拉了這對自己特殷勤的小丫頭給顧謹則湊成一對兒。
問題不是眼前有更合适的人了嘛!
“丫頭,你忙去吧,今天別招呼我老頭了,我外孫媳婦兒在,等會我和他們一起出去吃。”
老爺子趁機瞟了眼婁沁。
婁沁還在低低跟婁鳴講規則,壓根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麽。
顧謹則适時把手親昵地搭在婁沁肩頭,朝她靠近了幾分。
**将屋裏的每個細節看在眼底,落寞一掃而過,失望的‘哦’了聲。
老爺子擡頭,對上顧謹則狡黠的臉,心知肚明笑得深意。
顧謹則提前在‘三道私房菜’定了位置,一盤結束,載着婁沁和老爺子,婁鳴自己開車,去吃了飯。
49 願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老爺子身子骨沒什麽大問題,就是老人家季節病,剩下在醫院鞏固最後兩天就出院。
吃了飯,送老爺子回醫院後,家裏有其他人過來照顧,顧謹則便被老爺子給嫌棄趕走。
給不懂争取的外孫争取機會吶!
婁鳴沒老爺子的覺悟高,他自己還嫌和婁沁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夠,哪裏有主動消失的道理?
這大熱的天兒,顧謹則提議,北關新開了個大型水上樂園,去那裏玩兒。
婁鳴附和着開車載着婁沁就奔了過去。
路上念溪打了電話,剛開始婁鳴死活不說自己在哪裏,後來念溪威脅恐吓着,婁鳴不耐煩的招了。
婁沁還真沒想到,婁鳴也有這麽一天。
其實念溪的那些恐吓威脅一點用都沒有,純粹是他嫌念溪吵得慌。
他們到沒十五分鐘,念溪就風風火火找到了他們仨。
本來被爺爺訓了還小看了,念溪很不痛快,可當她看見周圍的大型娛樂設備的時候,就什麽都抛到了九霄雲外,立馬進入了狀态。
“叔,我要玩兒那個!”
念溪擡起胳膊指向仰着頭才能看到頂的組合滑道,不由分說,拽着婁鳴就往票窗口小跑。
婁沁被念溪對婁鳴的稱呼給驚着了。
顧謹則聳肩,“你哥都三十二了,你看那小丫頭。”下巴點了下往人群裏擠的念溪,“她成年了沒?”
“你哥能給她當‘叔叔’。”
婁沁腦子裏回想着,好像是聽爺爺說起過,念溪剛過17歲生日。
爺爺和念溪家的長輩,還都真挺放心!
婁沁不知道呀!念溪他們家,念老爺子說話最頂用,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壓根就沒覺得17歲的女孩兒不該早戀什麽的。
革命友誼都是越早越深厚,夫妻感情,可不是也得抓緊時間的培養?
婁沁眼看着念溪厚着臉皮拖着婁鳴一個個插隊,那些人看見小美女和成熟魅力男的搭配,心甘情願給讓了道兒,很快他倆就拿到了入場券。
眨眼工夫,婁沁就看到念溪換上了泳衣,歡快的蹦跶到了水的世界裏。
婁鳴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後面,怎麽看怎麽別扭怪異。
婁沁納悶,她哥這神情,是被逼良為娼嗎?
忍不住低笑出聲,婁沁越發欣賞念溪。
“走,咱去玩點穩當的。”
顧謹則攬着婁沁肩膀,将她帶離婁鳴的視線外。
婁鳴這一下午被念溪拖着幾乎把所有挑戰刺激項目都玩了個遍,跟着念溪,又熱血沸騰了把。
婁沁和顧謹則始終都待在室內游泳館內,游游泳,睡睡覺,休養生息。
游泳館裏不到十個游客,諾大的場館內,安靜的很,低低說句話都有回聲。
本來嘛,人家來水上樂園,都是圖個熱鬧,都在外面瘋玩,跟念溪一樣的品行,誰跟他們這幾個少數人似的,來這裏當烏龜。
太陽落山的時候,場館裏其他人漸漸散去。
婁沁在岸邊躺椅上閉目養神,身上蓋着長毛巾。顧謹則上岸有段時間,她睜開眼睛,看過去的時候,顧謹則拿着手機對着她拍了張照片。
勾唇淺笑,保存下來,顧謹則收起手機,“餓不餓?聽說這裏的飯菜也挺有特色。”
婁沁從躺椅上起來,他們倆一起往更衣室方向走去,“不知道我哥他們玩夠了沒。”
顧謹則很放松,笑出了聲,“和年輕小姑娘在一起,你哥有用不完的精力。”
婁沁撇頭皺眉,故作生氣,“你的意思是,你年紀一大把了,還嫌棄我老?”
顧謹則伸手捏了她鼻子下,兩人分開,各自回到男女更衣室,換了衣服出去給婁鳴打了電話。
四個人一起吃了飯,念溪黏着婁鳴,讓婁鳴把她送回了家。顧謹則負責送回婁沁。
當天夜裏,顧謹則在朋友圈發布了一段話,附帶幾張在水上樂園拍下的照片,婁沁在室內游泳館裏剛睡醒那張,尤其搶眼。
顧謹則發布的那段話是——願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很多人評論,他全當沒看見一樣。
……
a市的考古收尾工作結束,歸檔,上報,各種小細節,陸陸續續逐漸完成。
內部小型慶功宴期間,婁沁接了裘歡的電話。
見到裘歡的時候,她已經獨自一人喝到了半醉的狀态,沖婁沁打招呼的手都在打擺。
“你再不來,我就跟別人走了。”裘歡半眯着眼,手指擡了下看向她們倆這裏的幾個男人。
婁沁轉頭順着裘歡的手指看過去,滿臉陰霾。
沒一個看着像正經人。
“走吧,留下來打起來吃虧的是我們。”婁沁站起來,拉着裘歡的手臂。
裘歡沒喝多的時候就知道這顯而易見的事實,對方全是彪形大漢,紋龍畫虎,滿臉橫肉,随随便便手指頭一捏,能捏死她那種。
對方打裘歡主意很久的人見婁沁過來帶着人就要走,派兩個手下過來攔人。
裘歡剛才拒絕他們的好意,那人原本打算着,等裘歡喝高了,就神不知鬼不覺強制性把人帶走,豈料鴨子眼看到了嘴邊,突然攔路伸出只手把鴨子奪走了,他豈能讓鴨子飛走?
“小姐,我們老板有請。”
攔路的兩個黑衣人相對來說,還算禮貌。婁沁看了眼不遠處對她舉杯的男人。
裘歡冷笑,壓着聲音嘴巴湊到婁沁耳邊,“你說那人有沒有三百斤?”她歪頭仔細又看了眼,肯定道,“絕對有。”
正着臉對兩個伸手攔住她們倆去路的黑衣人手下,“回去跟你們老板說,體重超标不是他的錯。”打了個不雅的酒嗝,裘歡晃了下,“有時間勾搭姑娘,還不如去健身房多蹦跶幾下減減肉。”
倆黑衣人明顯知道自己家老板的劣勢,假裝聽不懂,板着臉繼續,“在c城沒人敢不給我們老板面子,識相的別讓我們動手。”
二樓觀景臺後,兩個男人看着一樓的景象,欣賞的津津有味。
聞言,裘歡樂了。
瞅着婁沁鍋底黑的臉,裘歡伸手擡了她下巴下,捏着左右仔細瞧了瞧,“有人看不起你,這可咋辦?”
婁沁打開她手,想着等回去再教育她,“你給我老實點。”
50 老娘抽的就是姓白的!
裘歡笑開了花,搖搖晃晃的被婁沁拽着,“婁,我他媽今天還真想見識見識,你們c城人有多牛氣!”
一個個都跑到她頭上撒野!真***有尿性!一個個都***會欺負她個外地人是不是?
婁沁從裘歡的話裏多多少少聽出點事兒。
前幾天還見她在醫院不是?
“有事咱回家說,現在你給我省點心,別鬧。”
裘歡就不屬于那種會尋死覓活的主!
裘歡仔細看着婁沁,腦袋突然倒在了她肩頭,閉上了眼睛,低聲咕哝着,“他們都讓我傷心,你別讓我難過。”
婁沁淡淡‘嗯’了聲,肩頭的裘歡又說了句,“婁,你老公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婁沁感到莫名其,又格外心疼發酒瘋的裘歡,同時因為她的話,暖心。
對面倆黑衣人眼看着婁沁和裘歡壓根沒把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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