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KTV的包間裏煙霧缭繞,今天是同事生日,孟跡穿了一身淺紫色挂脖及膝裙子,她這身算是很随意了,沒有搶了同事的那身紅色的小禮裙的風頭。

她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同事們喝酒聊天唱歌包間裏的煙味勾的她也想抽一根,但她已經戒了一年了,不想再沾它了,于是起身走出包間透氣。

孟跡上了個廁所後出來站在洗手臺,這時包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有短信提醒,她點開後,整個人一怔,就像是有驚雷在她耳邊,嗡嗡作響。她趕緊打了一個電話給徐嘉延。

“您拔打的電話已關機,請…她又打了一次,仍是這一句。

孟跡再一次點開那個短信,眼眶莫名的紅了阿跡,當你看見這短信時,我可能已經在飛往北京的路上了。我們分手吧,就這樣,從此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為什麽這麽突然?”孟跡喃喃。

而且,這句話還是他先開口。

孟跡想來想去,最終只想到一個人。

她翻出了那個人的電話,毫不猶豫的撥打過去。

電話通了。

孟跡語氣很強硬:“周劣,你和徐嘉延說了什麽?”周劣立在落地窗前,手裏是一杯香槟,被他輕輕搖晃着。

“沒什麽,就是說了些實話。“說着他喝了一口香槟,然後垂眸看着對面鬧市倒立在香槟中的只影。

“實話?”對,"他轉身倚靠着玻璃,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滑過玻璃杯,他偏頭很欣賞這一過程,“就比如,他只是我的替身,我的影子。

“周劣你能別這麽自戀嗎?"她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他了,她都被氣的詞窮了。

孟跡,你別忘了你那天晚上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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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跡啞然。

周劣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個小盒子上,他抿了下唇,“徐嘉延有東西留給你,在我這。”“我明天下午回大陸,你最好明早來拿。”“不用,我現在來。”他側身放下高腳杯,扯了扯領帶,“好啊,我等你他挂了電話,發了酒店的位置和門脾號。

随後又給小何打了個電話。

小何,幫我買件T恤和休閑褲上來。”他說完後,就扯下領帶扔在沙發上往浴室走去。

他不希明天回去帶着一身酒味。

孟跡坐着電梯上到十樓,她看着手機上的房門號找到了房間,她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門是開着的。

她擡頭看了看房門號,确定是對的,便推開門,裏面很昏暗,但落地窗外的微弱燈火将房間裏照的勉強能看清路。

她側身關上門,走出玄關見客廳空無一人,又走進卧室,但是因為沒注意腳下撞倒了一個落地燈,她聽見浴室淋水的聲音一滞。

“小何你還沒走?那把床上的衣服給我拿進來一下沒聽見回應,周劣又喚了聲,“小何?

孟跡心裏咯噔了一下,看見那床上的衣服,便硬着頭皮拿着衣服走到浴室門口,只把拿有衣服的手伸了進去。

周劣擦着濕發,回頭目光卻落在白皙手腕上的根黑色手繩,他半眯起眼,不經意間,嘴角上揚他沒有接過衣服,而是直接握住孟跡的手腕,将她整個人拽了進來。

孟跡一驚,卻已經被周劣托起腰坐在洗手臺上。

她的雙手被周劣一手牽制住,氤氲的浴室裏,溫度很高,像是有火在孟跡四周燃燒,肌膚瞬間粉紅起來她的目光先落在周劣眼睛上,然後随着他眼角的水珠一直向下,在他性感的喉結處就停下了,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她怕她再看下去會失去理智,瘋狂的想要和他幹一場。

“你來的還真是湊巧。”他原本只是笑着,但目光落至她纖長的脖子,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是眼裏燃燒着的欲。

他擡眼然後湊近孟跡,他微涼的鼻尖觸碰着她因為在工地曬傷後不太柔嫩的皮膚,可盡管如此,依然讓他迷戀,甚至到想要瘋狂咬下一口。

孟跡往一旁躲了躲,周劣擡眸時,眼皮有了很深的褶皺,像一把鐮刀,目光鋒利,“躲什麽?

孟跡閉上眼睛,她不斷要告訴自己要理智。

直到脖子上落下細密的吻,她身子原本緊繃着,不由得軟了下來,輕顫着。

但是他卻在這時皺眉,“又抽煙了?”孟跡深吸一口氣,鎖骨深陷岀很美的曲線。

她答道,“沒有。

他一面低頭吻住她的鎖骨,一面擡手扯開她後頸栓着的帶子。

“可我不喜歡。"說完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下來,扔進玻璃門中,因為用力太重,孟跡的後背撞上了冰冷的瓷磚,疼得她咬牙。

周劣,你他将孟跡強摁在木椅上坐着,自己傾身,雙膝跪在她腰兩側,擡手取下花灑從孟跡頭頂淋下,孟跡被溫熱的水沖的甚至有點措手不及,十分狼狽。

周劣不滿意,這不是她,那個迷人又讓他瘋狂的小妖精。

周劣扯下她腦後的皮筋,瞬間她一頭柔發四散開來,挂脖已經被水沖開,露岀粉紅的肌膚和深陷的鎖骨,像極了才出水的芙蓉,美的讓人采颉,讓人占有見此,周劣只感覺下體膨脹的厲害,他眼眸微垂,扯下腰上的浴巾,在毫無前提下狠狠的撞了進去孟跡疼得弓起背,突然喚醒了少年時的那段陰影,然後扣住他結實的後背,硬生生的挖出一條血痕,她連罵帶諷道,“周劣你他媽饑渴成這樣了?別人碰過的女人也要?”聽後周劣猛地關了花灑,孟跡睜開眼,眼眸裏有水汽,睫毛上還有水珠。粉嫩的唇顫動着,上面還有水粒,晶瑩剔透。

周劣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的瓷磚上,他低頭吮吸住那水粒,才悠悠擡頭開口,語氣裏滿滿的戲谑:“你下面這麽緊,我不信。

他話剛落,就被夾的要斷死在裏面,他不喜歡哄人,垂眸咬牙看她,“你是準備讓我的小家夥斷在裏面?這麽喜歡夾着它過一輩子?”我靠。

孟跡臉一下子紅透了,好久沒聽過這麽明目張膽的話了。

“你滾!

她推他,周劣再一次牽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長白皙的大腿,不斷的抽動着,一次比一次狠,想要将她貫穿一般,孟跡是真的疼,渾身上下都疼,她掙脫開他的手,扣住玻璃門的扶手,想要借此站起身來。

“想去哪?告訴我,我帶你去。"他俯身在她耳邊呼出一口氣,然後舔住她的耳垂,無處不是撩拔。

孟跡整個人又是一顫,他終于感覺孟跡的身體柔軟下來,他将頭埋在她頸裏,又是一次貫穿。

“疼……求你了。”

孟跡仰頭,第一次帶着哭腔。

她對做愛一直是恐懼的,小時候的撕裂,是她抹不去的痛。她從未和徐嘉延做過,她不同意徐嘉延也沒強求過。

她到如今一直忍着恐懼,也就在這一刻,雖然痛的想要罵人但卻讓她很安心。

周劣停下了,他擡頭看着孟跡,她眼角落下一滴淚,他湊近吻住,澀澀的味讓他鼻尖發酸。

他站起身也順便托起孟跡,二人沒有就此分離,孟跡雙腿纏在他腰上,頭埋進他的頸裏,手将他的脖子越纏越緊。

他推開浴室的門,走出去,路經全身鏡前,他停住了孟跡微微擡頭,看見鏡中的二人交融着,孟跡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肩胛骨突出使背部露岀深壑的溝優美的曲線好看的可以使人窒息,就算是這般不雅的姿勢,卻依然很美,同時也很騷。

她又紅了臉,別過頭去,低罵,“周劣你真是個混蛋他笑,手探進了她的濕發,“你說,接下來是在去沙發,還是床上?”沙發對面就是鬧市了,她怕是瘋了才會去那做。

她指着身後的大床,“去床上。

随後他将她扔在床上,把她衣服和內衣內褲脫的精光。

她躺在床上,頭發散開,眉眼柔軟,眼角淚痣格外迷人。

這才是他的小妖精。

他食指指腹在她唇上摩擦,随後下滑捏住她下颌,猛地吻下去。

他一遍遍認真的吻,從唇齒到雙乳,在落至小腹上,他看着那三條刀疤,愣是怔了好一會兒。

“好多年前的事了他一笑而過,他的正事還沒幹完呢,于是他托起孟跡的雙腿,埋頭于那片深林中。

下面傳來的生理反應,讓她死死揪着床單仰頭呻。吟了聲。

她被這一聲吓住了,果然是真的騷,她拿過枕頭擋住臉,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顫抖着。

周劣揚唇,扯開她的枕頭,騎上她,再一次撞了進去,他擡起她一側腿,加速抽動着。

身體上愉悅使孟跡環上了他的脖子,她眼眸裏有水汽,咬牙,看着眼前的周劣。

這個男人曾讓她又厭又恨,到現在他也在想盡辦法折磨她,可是,她還是愛他。

她承認了,默默的,不擇于口。

裏面的那根越來越脹,周劣與她十指相扣,他垂眸看着兩條黑繩随之碰撞,他頓時興奮起來,他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停的想要将這幾年對她的念對她的想用另一種的方式贈予她。

孟跡察覺,她試圖推他,周劣卻死死固定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吐出一口濁氣,直到一股滾燙的液體激的孟跡一顫,他将頭埋進她的頸裏她感覺有液體流在鎖骨上。

良久,他道,“孟跡,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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