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景在心裏 (12)

像是wuli老公鐘斯年是不是?”

“好像是的,好激動。”

“快拍照。”

“.....”

他們出門并未佩戴任何掩護工具。

在安城,網上網下,鐘斯年這個名字談不上家喻戶曉,但被很多年輕人熟知是事實,尤其是年輕小姑娘。

除了接受過采訪,他并沒有在網上公布過自己視頻,照片,那些流傳在網絡中的基本都是像今天這樣,粉絲發現了***上傳。

對這種行為,鐘斯年有些反感但也沒有阻止,主要是粉絲太多,阻止不過來。

出了影院,擺脫擁擠,林聽才覺呼吸順暢。

狀似不經意的與自己十指緊扣的人,“你以前有沒有像剛剛電影裏講述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情?”

這個問題,她在看電影的時候就想問了,只是不想打擾別人才一直忍着不說。

詢問情史也算是大部分女孩的通病,而廣大男同胞一般采取以下三種方式應對,要麽不說,要麽不全說,要麽實話實說。

鐘斯年稍微思考了下,選擇最後一種,“在你之前有過一段很短暫的戀愛史,但并不刻骨銘心。”

年少時的愛戀,連什麽是愛都領悟不透,談何刻骨銘心?

“總共就一段?”長這麽好看又富有才華的人,三十年來只有一段情,林聽表示不太相信。

鐘斯年嗯了聲,“總共一段,談了三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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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還蠻清楚的。

林聽癟了癟嘴,“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鐘斯年心裏滞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你确定要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日子裏談論這種無關痛癢的過去式?”

轉移話題即是逃避回答。

林聽自動把這理解為,仍有聯系。

講真,她還是挺介意的。

她一直覺得,在一起過的人是不适合做朋友的,不論你們曾經是刻骨銘心還是平平淡淡,不來往是對現任或下一任的尊重。

擦覺到她低下去的情緒,鐘斯年有些的輕嘆,“十幾年前的事,人家娃都能打醬油了。”

這話本意是想讓她放寬心,但聽在林聽心裏卻又是另一只意味,“過去十幾年你都沒交女朋友,那你還蠻長情的。”

“......”鐘斯年服了她的理解能力,繼而有些好笑的,“你這醋吃得有些不值。”

過去十年,除去在監獄裏待的那兩年,後面他忙完學業忙事業,間或還有分神關注她的動向,等事業穩定,他還沒來得及想要不要談戀愛這件事,她已經不知不覺跑進他心裏占據最佳位置。

等他發現想要把她趕出去時,她已經生了根,發了芽,移除失敗,他能做的就只有眼睜睜看着她在心裏茁壯成長,枝繁葉茂。

林聽不服氣的哼哼,但一想到對方已經結婚生子,她就放心了。

看完電影時間不早,林聽以為他們下面該是返程回家,執行每日必做的事,夜跑。

然而,他開車前往的方向卻是與南風背道而馳。

這是,約會還沒結束的意思?

“我們這是去哪呀?”林聽扭頭問他。

鐘斯年轉眸看她一眼,“很快你就知道了。”

确實很快。

車子停在了游樂場。

他們站在游樂場中央位置,四面八方的娛樂項目皆已停止運作,燈光熄滅,除了照明燈。

這個點,差不多是工作人員下班的時間,他們能夠暢通無阻的進來只能說明,他花錢包了這段時間的場。

只是.....

林聽轉身看他,“你怎麽想起帶我來這?”

至從媽媽去世後她就再沒踏足過游樂場。

住在林家那些年,舅舅工作繁忙,金書琴不喜歡她,自然就沒人願意帶她出來玩,而等她自己有錢,也有自由的時候,她已經是個十幾歲的大姑娘。

從沒想過自己會在沒有孩子前再次踏足這個地方。

“想要你銘記于心,自然是要做點具有個人特色的事。”鐘斯年說着舉手,朝某個方向做了個手勢。

下一瞬,“砰”的一聲,所有熄滅的燈全部亮起。

刺眼的,林聽下意識擡手護住眼睛,待适應才松開。

五顏六色,如夢似幻,所有娛樂項目也都啓動,距離他們最近的旋轉木馬還發出悅耳音樂聲。

無論是燈光還是音樂或是場地,一看就是精心布置過的。

她收回她下午說的,他不是個會刻意制造浪漫的人。

毫不掩飾的,林聽直接撲到他身上,挂着他脖子,以親吻表達自己的心中的激動之情,欣喜之情,感動之情....

太多太多,說不清楚,唯有激情可解。

對于主動送來的福利,鐘斯年自然不拒絕,當即回抱住,與她唇~舌相纏,如癡如醉。

直吻到雙方氣喘籲籲才停止。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你的,想怎麽玩,想玩哪個都随你。”鐘斯年如是說道。

林聽早已過了喜歡鑽游樂場的年紀,對這些項目也沒有特別濃烈的***,但今晚,可能是氣氛太好,可能是心情太好,可能是身邊的人太好,她突然很有興致的,想要大玩特玩,除了不适宜夜晚的鬼屋,觀光車這類及太過幼稚的彈簧床這類。

她手還挂在他脖子上,仰着頭,笑顏如花的要求,“你陪我一起。”

她過了年紀,鐘斯年更是,但他既然帶她來就有心理準備,當下沒有猶豫,“好。”

這一晚對林聽而言絕對是這二十二年來玩得最瘋,最暢快的一次,盡管有些并不是很符合他們現在的年紀。

但人對了,符不符合又有什麽關系?

他們在溫柔型的項目中接吻,在刺激型的項目中尖叫。

當然,真叫出來的只有她一個。

反正除了隐蔽在暗處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別人看到。

他最大程度的喚醒了她尚未泯滅的童心,最大程度的滿足了她的少女心,他成功的讓她對這個夜晚永生難忘,以至到後來,他不在身邊的那些日子裏,她每走過一地方都要忍不住光顧當地游樂場,然後痛徹心扉的想念這個人。

還有後來,她再也沒有見過比這一晚更美的煙火。

回到家已快淩晨,自然也不用再夜跑。

許是在游樂場親了太多次,洗完澡躺在床~上,他也沒有像那樣纏着她沒玩沒了的親熱,只有蜻蜓點水般的晚安吻。

玩累了,入睡就變成特別簡單的事。

第二天照常上班,到下午依然會有前臺抱着鮮花上來找她的戲碼,比起昨天,還多了一份她喜歡吃的點心。

不同于昨日的驚喜,甜蜜,林聽只覺得無比煩躁,偏偏還要維持形象的不能表現出來。

但拒絕接是必須的,“不好意思,這些東西我不能收,麻煩你拿下去,等明天退還給送過來的人。”

單憑前臺跟廣大同事一樣覺得這些東西是鐘斯年送的就可以斷定,她并不知道真正送這些的人誰。

前臺明顯一愣,“為什麽呀,難道你跟鐘先生吵架了嗎?”

“沒有,這些東西不是他送的。”本無意解釋,但為了更好的避免日後繼續上演,林聽只好實話實話,順便再跟前臺提個要求,“如果以後還有人送東西過來說是找我的,還得辛苦你代我拒收。”

公司明文規定,除了客戶跟特殊人物,其餘不相關人員一律不準上樓,所以,除了她自己下去,不然這送花送吃的人是見不到她的。

前臺抱着東西走了,身邊同事問了幾句也消停下來。

後面,林聽也不知道送花人有沒有繼續,反正前臺是再沒有上來找過她。

一周很快過去,林聽進入長達半個月的假期。

公司除了她,別的部門也有兩個實習生,安子墨為了體現一視同仁,給他們各自放了十五天假。

而這背後的事實是,鐘斯年事先跟他打過招呼,說等林聽畢業後他們要出去旅行,讓他自己看着辦。

旅行加畢業典禮,畢業聚會,等等與畢業相關的事,安子墨很大方的給了半個月假。

林聽花了三天在學校,然後開始跟鐘斯年一起準備出去旅行的物品。

出行前兩天,乘鐘斯年上班沒空,她自己去了躺商場,且特意支開程翰,因為她要買的東西有點羞于見人。

走進內~衣店,立刻有導購員熱情迎接。

“你們不用招呼我,我就随便看看。”林聽拒絕導購員跟随推介。

玲琅滿目的內~衣海洋,她穿梭與一排排貨架,先給自己挑選這次出去要穿的泳裝,而後才鎖定她的最終目标,情趣內~衣系列。

薄薄的,透明的一層,想象着穿在身上的樣子,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是羞的。

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給自己拿了兩件。

結賬時心虛的全程不看收銀員,甚至連頭都不敢高高擡起。

接過收銀員遞過來的購物袋,她幾乎是逃也似的走出內~衣店,慌慌張張的把購物袋塞進自己的包包裏,以防被別人看見。

買了情趣內衣,接下來就是購買安全套。

站在安全套貨架前,林聽又懵了。

她完全沒想到,就那麽小個玩意還分那麽多種類。

到底哪種比較好,她完全不知道,這可咋整?

想了想,上網查吧。

退到商場休息椅子上,坐着查,抱着手機看了半天,到最後還是不知道哪種比較好?

主要,她猜不到鐘斯年會喜歡用哪種?

---題外話---八千,還欠一千明天補

☆、124.124:計劃實行這一步,林聽是沒有退路,也不想要退路了。

于是她又做了件讓自己跌破眼睛的事,每種都拿一盒。

結賬時,不僅收銀員,連排在她後面的男士都忍不住對她看了又看。

林聽被看得心裏發毛,無地自容,忍無可忍的時候沖他們說了句,“看什麽看,不知道什麽是校園代購啊。”

然後故作鎮定的抓起東西,跟塞內衣一樣塞進自己的包包,揚長而去償。

晚上鐘斯年下班回來問她,“下午特意把人甩開做什麽去了?”

林聽想到自己下午買的那兩樣東西,心中一緊,轉眸避開他的臉,“就出去逛街啊。”

不到用時不能透露,她要給他一個大驚喜。

鳳眸一凝,不動聲色地追問,“那都買什麽了?”

“女性私密衣物,出去旅行要穿的泳衣。”情趣內衣跟安全套不能說,也就只能用泳衣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如果是泳衣,那确實是不太好讓非他以外的男人跟着。

鐘斯年結束這個話題。

他們這次的旅行并不遙遠,就在國內。

關于這點,他們在最初決定出去旅行時是有過協商的,鐘斯年原本的意思是帶她去國外,尋一個最佳度假之地,可林聽說,“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我連自己國家的美景都沒有仔細欣賞過,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跑到國外去?”

“所以你想就在國內?”反正這趟旅行就是送她的畢業禮,也是帶她出去散心,自然以她的決定的為主,于是鐘斯年又問,“國內的話你想去哪?”

“那要根據假期時長決定,如果假期不長,就在南方尋一個度假之地,如果假期長,我們可以多去幾個地方。”這些年,她也出去旅行過,跟林家一家,學校組織。

前者都是出國,後者都在本省。

除此,祖國的大好河山,她只在書本跟影視上看到過。

這次他們他們要去的是正适合旅行的雲南,乘坐飛機,時間不長,國內也不需要倒時差。

一大早,林聽乘鐘斯年出去晨運的時間,從衣櫃深處翻出自己昨天買的東西,打開獨屬于她的行李箱,把情趣睡裙跟套套分別塞進箱子最底層。

夏天,衣料輕薄,偌大的行李箱遠沒有冬天出門那麽擁擠。

上午九點的航班,吃完早餐他們便直接出門,由程翰送他們到機場。

很順利的登機,起飛,兩個小時抵達昆明長水國際機場。

人來人往的機場內,鐘斯年單手推着兩個行李箱,另一只手緊牽着她的手,步履沉穩。

走出機場大門,四處張望,很快就找到接他們的人。

“斯年。”林聽連忙叫他,手指某個方向,“我找到了,那邊,舉着牌子的,寫了你名字。”

酒店是鐘斯年訂的,來接他們的是酒店的司機,不認識人便用了這個便捷有效的方法。

鐘斯年順着她手指方向看去,頓時微皺起眉,下一瞬又舒展開,推着行李,牽着她走向舉牌之人。

對方看到他們走到面前,試探着問,“是鐘斯年先生嗎?”

“是。”鐘斯年回應。

“我是酒店派來接你們的司機。”為證明自己身份,司機大叔立刻放下牌子,從褲兜裏掏出印有酒店名片遞給他查驗。

鐘斯年只瞟了一眼,“那就走吧。”

“好。”司機見他一人推掌握兩行李箱,立刻熱情伸出手,“行李給我幫您提一個吧。”

鐘斯年也沒客氣,把自己那個深色行李箱推給他。

其實,方才林聽也想自己推自己行李箱的,只是他沒讓,還騰出手緊牽着她,以防她被人群沖散。

七月,在安城是三十度加的炎炎夏日,在昆明卻并不是特別炎熱。。

到酒店,十一點多,洗個澡便直接在酒店裏解決午餐。

飯後睡一個小時午覺,到下午便自駕前往天下第一奇觀之一的昆明石林風景區,體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帶來的震撼。

大小石林,長湖,李子園箐等等,每一處都讓人嘆為觀止,事先做過詳細了解,沿途林聽還興致匆匆的當起臨時導游,講解,普及。

身為制作旅行攻略的鐘斯年,對景區了解雖沒她那麽詳細,但也能跟她搭上話,間或,充當給她遞水,送吃的“服務員”。

嗯,話說多了會口渴,路走多了消化快,要及時補充能量方能繼續前行。

對于他的體貼,林聽表示很享受。

晚飯吃的石林特色食物,到晚上前往錢局街,再從錢局街逛到文化巷,品嘗小吃,挖掘具有當地特色的創意小玩意。

最後,意猶未盡的返回酒店。

“怎麽辦吶?這才第一天,我就有種假期不夠用的感覺。”林聽挽着他胳膊邊走進房間邊說道,“還剩八天,按照計劃,我們還要去,楚雄,大理,麗江,香格裏拉,感覺有點匆忙。”

他們的旅行路線是雲南西北方向,而按照裏他們明天白天游玩昆明,晚飯後就要前往下一個目的地,楚雄。

這樣以來,昆明很多地方他們都是去不了的。

當然,有些地方原本也是不在計劃裏的。

“玩得開心就好,假期不夠再請。”假期不夠這種事對鐘斯年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林聽挑眉,“再請就不用了,我們順其自然,沒去過的等将來有機會再來。”

未來還很多年,除去節假日,他們也還有很多可以出行的機會。

現在,她要開始準備另一件他不知道的,同屬于他們這趟旅行計劃中的事,生米煮成熟飯。

走進卧室,林聽便立刻推着他,“你先去洗澡,我在外面卸妝,等你洗完我再洗。”

就擦了防曬霜,卸妝也沒用不了多長時間,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他先洗,因為.....

鐘斯年側身看她,帶着不明所以的打量。

本來心裏就有事瞞着他,林聽被看得心虛,但表面還是一本正經的,“已經九點了,早點洗了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出去吃早餐。”

末了又催促,“快去啊。”

鐘斯年到底是順從她意的拿上自帶浴巾走進洗手間。

林聽也開始如她所言的着手卸妝,卸完妝後邊做賊似的看看浴室緊閉的門,聽着裏面的流水聲,确定他不會出來便打開行李箱,從箱底翻出自己準備的東西,睡裙藏進浴巾裏,以防等下出來看見,套套也藏進枕頭下的床單裏面,同樣是以免他等下看到。

一切準備完畢,抱着浴巾,穩坐在床沿,等他出來。

等了約莫十分鐘,鐘斯年打開浴室門,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條圍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大片麥色肌膚裸露在外,洗過也擦過的寸發根根精神抖擻的豎立,身上未擦淨的水珠順着紋理清晰的人魚線,隐入潔白浴巾裏。

這個樣子的他,她看過無數次,從開始的辣眼睛,到後面的适應,再到今天,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的緣故,她心裏感覺格外強烈。

她極少主動的放開羞澀的盯着不穿衣服的他看,像這種直勾勾,***裸的更是從未有過。

鐘斯年心頭一跳,随即,“出來一趟進步不小,總算是敢堂堂正正的欣賞我了。”

這裏的欣賞僅限于肉體。

林聽回神,被他說的俏臉一紅,立刻起身,“我去洗澡。”

說着就從他身邊經過,鑽進浴室,同時砰的關上門。

鐘斯年盯着她一路跑進浴室的背影,心中疑惑再起卻又想不出是個所以然來。

只好去整理行李,換上晚上睡覺穿的背心短褲。

而林聽....

雖然做了好幾天準備,但真要實行這個計劃,她心裏是緊張的,這種緊張導致她洗澡的時間比平時漫長。

好不容易洗完,把頭發擦到再滴不出水,拿起自己買的睡裙穿上。

紅色蕾絲,透明的,在她看來穿了跟沒穿沒什麽區別。

她站在鏡子前,盯着鏡中面若桃花的自己看了将近兩分鐘,又原地轉了兩圈,360度無死角的确定,一個勁的給自己打氣,最後.....

出門時,她還是把浴巾裹在身上。

裙子堪及臀下,浴巾與之同長,剛好遮住,只露出細細的紅色肩帶。

出了門,她有些不太敢看他,步伐也相較以往慢了一些,終于走到床邊,她也沒有上床而是坐在床沿邊上,拿起他從外面拿進來的吹分機,插上電源,吹頭發。

呼呼的聲音,熱氣噴到從頭而下,讓她的臉越發滾燙。

終于,頭發也吹完了,拔掉電源,卷起線,把吹風機收好。

鐘斯年從她出來就是注視着她的,以他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自然發現了她的反常,其中最為顯著的,他在她放下吹風機後直接問出口,“你穿了睡裙還裹浴巾是嫌冷還是怎樣?”

她背對着他做,她的表情他看不見,但明顯的看見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林聽連做幾次深呼吸,緩解緊張,而後擡腳上床,轉向他,“那......那你幫我浴巾取下來。”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了。

鐘斯年微擰眉,緊晲着她的鳳眸格外深沉,小半響還是順從的幫她解開浴巾。

她裏面的景色随着潔白色的浴巾慢慢剝落,顯現出來.....

鐘斯年喉嚨一緊,一把扯掉浴巾,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你....”

他以為她頂多是只穿了內衣,完全沒想到.....

若隐若現的情趣睡裙比赤身***更具沖擊力。

不過幾秒時間,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緊繃。

在她面前,難得的詞窮。

至從那次她默認不喜歡他那樣,他夜裏除了簡單的晚安吻,一直沒有過火的的行為,即便心裏很想。

計劃實行這一步,林聽是沒有退路,也不想要退路了。

她轉坐為跪的往他身邊挪,直挪到身體與他相貼,一手擡起搭上他肩,一手往下捏着他背心一角,慢慢往上卷,手指有意無意的觸碰他的肌膚。

他坐着,她跪着,兩人差不多高度。

鐘斯年呼吸漸急,他擡手抓住她卷着自己衣服的下手,出口的聲音都是啞的,“聽聽,你想做什麽,嗯?”

還用問?

她表現得已經很清楚了啊。

手被捉住,除非他松,不然她想脫他衣服是不可能了,林聽盯着他熾熱的雙眸,伸出舌尖舔下嘴唇,而後便是直接低頭吻上他,依樣畫葫蘆的學着他的方式吻他。

---題外話---先更四千,剩下三千會很晚,如果我今晚沒睡着的話,可能會連同明天的也一起更一點

☆、125.125:這個.....你要是不喜歡用這種,我行李箱裏面還有別

手被捉住,除非他松,不然她想脫他衣服是不可能了,林聽盯着他熾熱的雙眸,沈舌舔下嘴唇,而後便是直接低頭吻上他的唇,依樣畫葫蘆的學着他的方式吻他撄。

同時跪在床上的雙腿也跨到他腿上,穩穩坐着,搭在他肩上的手轉向後頸,緊緊抱住,柔軟的身子也極盡所能的與他相貼。

胸前兩團随着她的動作,呼吸起伏,顫動,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膛。

鐘斯年緊繃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緊抓着她小手的手松開,轉為緊抱着她後背,化被動為主動。

林聽雙手得到自由,作勢一推便他推倒躺下,同時被他緊緊抱着的自己也順勢轉坐為趴在他身上償。

隔了幾天沒有這麽深入的親熱,他的攻勢格外熱情,兇猛。

林聽心裏那點緊張很快便在這種攻勢下消失殆盡,被另一只情緒取代。

彼此衣衫盡褪。

除了這件透明的睡裙,她裏面再無一物。

不知何時,她以由上位變成下位。

情到濃時,林聽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顫着聲說着,“我們做吧,真真正正的做。”

鐘斯年一頓,擡頭埋首于她身上腦袋,撐着身體往上,看着她,“聽聽....”

林聽擡手勾住他脖頸,強調,“我沒開玩笑。”

從看到她的穿着那身睡衣,鐘斯年就知道,她是早有預謀,但沒想到她預謀的是真槍實彈。

心裏沒有波動是假的,他緊晲着她,小半響才出聲,“就這麽把自己給我,不後悔?”

林聽搖頭,“我愛你,永遠都不後悔。”

橫沖直撞的情愫瞬間填滿身心,鐘斯年心跳得很快,但還又确定一次,“真的不會後悔?”

“真的。”林聽回答肯定。

“會很疼。”

“我知道。”頓了頓又道,“你輕點,我不怕的。”

每個女人都會這一天,她挺得過去。

看着她的鳳眸又深又沉,喉結上下滾動,鐘斯年啞着聲,“沒有套。”

就算是箭在弦上,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她。

林聽心中一暖,越發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勾着的手放下,摸出自己藏在床上的,未拆封的安全套遞給他,有些羞澀的,“這個,我不知道你喜歡用那種,所以.....你要是不喜歡用這種,我行李箱裏面還有別的。”

鐘斯年看着的目光越發熾熱,激蕩在心裏的情愫也越發濃烈。

林聽看着他,嗫嚅唇瓣,在他接過盒子低頭吻下來時急急叫停,“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你說。”唇已貼着她的。

林聽稍微別開腦袋,呼吸順暢才好說話,“我....我想說,等一下,開始的時候你先別用那個,我.....我不想第一次就跟那個接觸,等到快那什麽的時候你在用。”

她沒有明明的說,但意思很清楚。

鐘斯年回了個好就直接堵住她的唇,吻得比剛剛更加火熱,纏綿。

這場由她主動挑起的情事,最終是全權由他主導。

十幾分鐘後。

兩人身體皆是一僵,一愣。

林聽看着他不知該做出什麽反應。

剛剛是三分鐘還是兩分鐘或是更短?

她除了疼,什麽都沒感覺到,他就結束了....

連安全套都沒來得及用。

看起來那麽強壯的人,這樣真的不科學。

難道是憋太久憋出問題了?

那她現在應該怎麽辦?該說些什麽?

其實開始的過程不僅她不舒服,鐘斯年也同樣很難受。

因為她疼起來一直叫一直叫,他聽着也不敢繼續,于是不上不下的,加上她又不安分的一直扭動,然後.....就這樣了。

對這個結果,鐘斯年很惱怒,尤其是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滿滿都是戲。

這絕對是他人生中的恥辱,其程度不亞于當年進監獄。

兩人就這麽各懷心思的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林聽先反應過來。

身子從他身下縮起來,背靠着床頭,盯着他,自以為是的安慰,“斯年沒有關系的,等我們回到安城找個醫生檢查下,一定能好的。”

林聽心裏萬分後悔,她要是早知道會真的把他憋壞,她一定會在第一次跟他上床時就主動提出把自己交給他。

“林聽。”她自以為是為他好的安慰換來鐘斯年咬牙切齒的厲喝,“你信不信我今晚幹死你。”

“.....”林聽被吼得一陣瑟縮,轉而想起男人都很在乎這種事,她的話可能傷到他自尊了,可是有病就要治啊,于是緩了緩又不怕死的,“你別往心裏去嘛,要是不想在安城看,我們去國外治療也行。”

鐘斯年的臉已經又黑又沉的不能看了,當即拉住她腿,把靠着床頭的人拖到床上,躺下,自己随即覆身而上,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老子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要不要看醫生,你他媽別給老子哭。”

剛剛要不是她叫得太慘,還痛出眼淚,他也半途停止不前,結果也不會變成這樣。

林聽已經被他兇狠的樣子吓懵了。

等反應過來,唇已被堵得結結實實,上下其手。

雙手推着他肩膀,嗯嗯唔唔的,嘴一得到自由就急急開口,“我還疼,不想做了。”

過去這麽久,現在已經不疼了,主要的是她怕他等下有失敗,那樣對他的打擊更大。

當然,這個想法她是打死也不敢說出來的。

鐘斯年暫停繼續,瞪他。

林聽抓緊機會繼續,“真的很疼,你給點時間讓我緩緩好不好?”

可憐兮兮的祈求,她很精準的掌握了他的點,在乎她的感受。

鐘斯年到底是停了下來。

原本若不是她不知死活的胡說八道,他今晚也沒有繼續的興致。

只是兩人的第一次就這麽糟糕的結束了,想想還是一萬個懊惱。

第二天照常旅行。

一大早起來到外面吃了當地招牌,過橋米線,然後開啓一整天的自駕游。

先訪雲南博物館了解雲南歷史文化,風土人情,後到大觀樓坐船過滇池到西山,最後轉戰雲南民族村看大象踢球,騎大象,了解雲南民族建築,服飾,風俗文化等,在此林聽還應景的買了幾件工藝品,民族服飾買下即穿着走。

而原定的晚上前往下一站也臨時改成了留在民族村吃竹筒飯,汽鍋雞,欣賞夜晚節目。

興致高時,林聽還跟着村寨村民一起舞

她穿着當地名族服飾,牽着當地人的手,喜笑顏開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融入了進去。

鐘斯年坐在一旁觀看,目光專注,滿心滿眼都是她。

周邊的一切事物,人物都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然後他就看到她松開當地人的人手,朝他跑了過來,挂在身上的廉價飾物,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轉眼她已跑到他跟前,雙手拉着他,無比興奮的,“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也去試試?”

“不要。”斬釘截鐵,沒有商量的餘地。

林聽崛起嘴,不死心的,“真的不要?”

鐘斯年搖頭,而後突然問她,“還疼不疼?”

過了一晚,一天,按理是不疼了。

林聽被他問得一愣,随後才想起他指的是什麽,當即臉色一紅,低聲的,“不疼了。”

只是破了身,又沒有做,昨晚睡覺就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鐘斯年了然的點了頭,起身,“時間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林聽聞言随口發問,“幾點了?”

鐘斯年擡手看眼時間,“快十點了。”

那确實是不早了。

林聽點頭,“那就回去吧。”

人在快樂時總會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鐘斯年立刻帶她啓程。

---題外話---補齊前兩天的欠的,24號更新不變

☆、126.126:榨檸檬汁(良心建議這章 別囤,可能明天就沒有了)

回酒店路上,包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聽鈴聲是鐘斯年的。

他在開車,林聽便自覺的幫他把手機拿出來,欲遞給他卻聽他先說道:“你幫我接。”

林聽微頓,哦了聲,點下接聽,順便再看眼來電名字,蘇如瑾撄。

“喂,鐘斯年。”對方急急的聲音在她接聽的第一時間響起償。

這個聲音.....

林聽凝神,想了好幾秒才想起是哪天私接鐘斯年電話,說要幫她轉告的女人。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你有什麽急事嗎?如果有我可以幫你轉告。”差不多是照着她那天回她的語句回轉給她。

對方明顯愣住,過小半會才又出聲,“我找他有很急的事,你能不能幫我把手機給他?”

這是不願跟她說的意思。

林聽捂着手機拿遠一點,輕聲對着鐘斯年說道:“蘇如瑾,找你有很急的事,你現在接不接?”

鐘斯年微愣,偏頭看她一眼,騰出只手伸向她,意思是,接。

林聽癟癟嘴,把手機放進他手心。

狹小的車廂裏很快響起他跟那女人的對話聲。

具體是他一個人的回應聲,因為沒開免提,她聽不見對方說了什麽。

“什麽事?”

“哦,我不在安城,你如果需要幫助可以找我助理,或是豐醫生,他們會幫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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