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特工王妃和離忙》作者:南山于歸
內容介紹:
她,是澤華的攝政王,三年時間使澤華一躍成為三帝國之一。
他,是耀華的八王爺,是華瞿大陸不可超越的神話。
他們,注定是對手
她,是和親郡主,從碌碌無為到一舞驚人。
他,是被迫成親,從漠不關心到放心不下。
他們,注定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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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前方衆人圍殺一人,我們要幫忙嗎”“吵死了,繞道,馬車駕快點”她從未想到只因她見死不救,從此就往事不堪回首了
情節一:“爺,王妃剛從賬房提了一千兩白銀”影一恭敬的禀告,某男頭都沒擡“随她吧”
“爺,王妃剛從馬房牽了一匹馬”影五低頭禀告,某男依舊沒擡頭“随她吧”
“爺,王妃讓我把和離書這給你”影十八顫顫抖動,某男沒擡頭,“放着吧”
三秒之後,某男終于擡頭了,“和離書??”
十八慢慢點頭,王妃,你這事幹嘛找我啊!我從沒打你報告啊,都是影一說的
某男手中的狼毫瞬間化為粉末,呵,招惹我了,就想溜,也要看我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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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二:
“百裏禦宸,我要吃肉!吃肉!!”
某男斜眼輕道:“知道錯哪了嗎”
瞪眼,“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不應該和親!我要和離!!!”
“吩咐下去,王妃這個月都不吃肉了”
“百裏禦宸!!!我要和你決鬥!!!”某女終于暴跳如雷。
衆人上前攔住某女,“王妃,冷靜!冷靜!”
“不讓我吃肉……都別攔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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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見不平繞道行
據說華瞿大陸有三個傳奇,第一是耀華帝國的八王爺百裏禦宸,天人之資,被稱為第一美男,三歲能文,五歲能武,十歲一紙國書令敵退軍,十六歲破敵十萬,被封戰神。
第二是澤華帝國的攝政王白婼兒,沒有太多的描述,被大家緊記的便是三年前被拜為攝政王時,澤華還是一岌岌可危的弱國,三年之後一躍成為三帝國之一。
第三是星華的太子南宮逸,文武雙全,是三大美男之一,與百裏禦宸并稱為絕世雙雄,是神醫谷的唯一嫡傳弟子。
1路見不平繞道行
一豪華紫檀木的馬車上,一人慵懶而坐,單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白玉酒盞,性感磁性的聲音淡淡的說,“影一,有幾個人你解決一下。”
影一恭敬的應是,一臉戒備的左右探視。
影二問同伴,“十八,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忙呢?”
影五換了個姿勢靠在樹上,“沒聽到爺說,是讓影一解決麽,你們要插手就不怕去煉獄受訓?反正我是不敢。”
幾人齊齊打了幾個寒戰。
車內男子狹長丹鳳眼的眸光一閃,幾十個黑衣男子執劍跳出,影十八接過一風吹落的樹葉,彈出,一黑衣人驚悚的看着自己的一縷發絲随風飄落,十八笑,“你說我們這個月遇見第幾波了,還別說,三天沒遇見刺殺的,就感覺少了點什麽。”
影五斜睇了十八一眼,“你是有多犯賤呢!”
十八瞪了影五一眼,仰望天空四十五度,“知音何在啊!”,等到他終于研究完天上有幾朵白雲後,又興致勃勃說道“你說爺這次給的時間是多少呢!”
話音剛落,車內傳出三個字“一柱香。”
“時間又縮短了耶”影十八斜躺在一橫出的樹枝上。
葉落,劍出,黑衣人迅速包圍了馬車,影一如影魅般游走在黑衣人之間。影一,他是衆影衛之首,他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完美的完成主子的任務,游走在血腥之間,他都會記起,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冬天,那個比他還小的精致的小男孩,看着他的眼睛對他說“跟我走吧。”
半柱香後,影二道“這次是殺手質量上升了嗎,還是爺的要求有點高,影一剛解決了一半耶。”
遠方傳來轱轱的車轱聲,影十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咬着一片樹葉“你說這次會不會遇見熱心人呢,要不我們來打賭吧”
衆人“……”
影二打了個哈欠,“我賭不會,賭注是你替我值一個月的夜班,怎麽樣?”
十八蹭的一下坐起“賭了!”
一輛外表普通馬車越來越近,馬車裏鋪着柔軟的白狐毛,四角固定着四個如拳頭般大的夜明珠。
白雅挑開簾子看了一會,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主子,外面一群黑衣人在圍殺一個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忙呢?”
白希接過飛來的枕頭,憤憤不平道,“我就知道會這樣,主子,明明是白雅吵醒你的,為什麽每次都扔我!”
白雅咬了一口桂花糕,翻了個白眼,“笨,誰讓你每次都站在主子的正前方的。”
躺着的白衣女子翻了個身,長長的睫毛閃了閃,始終沒睜開,帶着濃濃的鼻音“吵死了,駕快點。”
白雅愣了一下,又掀開簾子,不解的看了一眼坐在外面駕車的白澤,“澤大哥,主子不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嘛。”
白澤回頭看了白雅一眼,陽光從背後灑在白澤身上,逆光而看,襯的白澤完美的臉更加聖潔,白雅的心驀的顫了一下,紅了臉,眸子閃了閃,暗想,當初主子是不是看上了白澤美色才會那麽積極的招攬白澤呢,嗯,一定是的!
白澤掃了一眼白雅,“別吵主子休息。”
白希在車內嘀咕,“一天十二個時辰睡了八個時辰還叫休息,白澤就是太寵着主子了。”
話音剛落,一桂花糕堵在白希的嘴上,白雅盯着自幾只剩一點桂花糕碎屑的手上發呆,臉又紅了,趕緊放了簾子默默坐在車上看着自己的鞋。
白希掀開窗簾,剛想吐出嘴中的桂花糕,驀的看見前方檀木馬車中彈出一滴水珠,穿過一黑衣人的脖頸,變成血色而出,又透過一棵一人抱的大樹而過,落在地上。
白希默默吞下桂花糕,“……”卧槽!
然後又聽到性感沙啞的聲音淡漠的說,“影一,注意他們的鞋不要弄髒馬車”
白希吞了口口水,“……”你強!
放下簾子,星光閃閃得看着躺着的白衣女子,
“主子,你能不能滴水傷人啊!?”
等了等,沒等到枕頭飛過來,“白雅,你今天給主子準備了多少個枕頭啊,主子沒枕頭了。”
白衣女子終于睜開了雙眼,睡眼惺忪的看了眼白希,“滴水傷人不知道,不過你要再廢話,把你扔出去我倒挺有把握。”白澤駕車飛奔,突然一黑衣人摔了過來,白澤連眼皮都沒擡,一揮馬鞭,于是黑衣人像球一樣飛了出去,就像一首歌所唱,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
衆影衛或立或躺,全都挺直了腰,直勾勾的看着那輛馬車,看着馬車越來越近,再看着馬車越來越遠,影二的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直至合不上。
十八望着越來越遠的馬車,再憂郁的看着影二,影二搖搖頭,十八仰望天空四十五度,默默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突然林中爆出一聲大吼,“奶奶的,不要讓老子再看到那輛馬車!”驚起林中飛鳥一片。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黑衣人的屍體。
影一執劍立在馬車外,車內男子舉起酒盞,小酌一口,聲音低緩,“不錯,比次考核通過”,把玩了一會放下酒杯,“十八,你再替影一值一個月的夜班吧,影一,駕車。”
影二拍拍十八的肩膀,抱劍離去。
車內白衣女子終于坐了起來,白雅送上一溫茶,女子聞了聞,放下茶盞,“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白澤喜歡的鐵觀音啊,我要的是大紅袍的。”
白雅紅了臉,趕忙上前要拿下茶盞,白衣女子喝了一口,笑道“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臉都紅了,不用換了,沒那麽矯情”,放下茶盞,起身,痞痞的伸了個懶腰,摟住白雅的肩膀,掀開簾子,壞笑“話說,有了心上人一定要告訴我啊,不然我怎麽替你做媒呢!”看着小丫頭低着頭紅着臉,白衣女子心情大好的鑽出車簾,坐在白澤的身旁,“我來駕車吧!”
白澤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揮了一下馬鞭,淡淡的提醒,“戴上面具。”
白衣女子撇撇嘴,拿出銀色面具戴上,又興致勃勃的看着白澤。
白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将馬鞭遞給白衣女子。
白雅伸出頭,眨巴眨巴大眼睛,“主子,剛剛我們為什麽見死不救呀!”
白衣女子淡淡笑道,“你花主子我的錢,那麽操心幹什麽,人家那麽多人在暗處,用得着你出手嗎!?”
“就是,你都不知道,馬車裏的人都能滴水殺人呢!”,白希吐了口瓜子殼,“不用幫忙!”
突然感到陰風陣陣,白希搓搓胳膊,“怎麽了?”
白雅微笑,暴吼,“白希,你又吐瓜子殼!你找死!”
白澤掃了一眼兩豆逼,轉過頭,“剛剛遇見的應該是耀華王朝的八王爺百裏禦宸。”
女子看了看馬鞭,“不知道這次三帝國會議會怎樣呢。”
白澤擔憂的看了女子一眼“你有把握嗎?”
女子笑笑,“你說呢。”
“爺,打探清楚了,剛剛過去的是澤華的攝政王白婼兒。”影七站在車外恭敬的說道,說完便消失在原地。
百裏禦宸輕笑兩聲,“呵呵,白婼兒,有點意思”仰頭飲下白玉盞中的酒,“很期待和你見面呢,白婼兒。”
車外坐着駕車的白婼兒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揉揉鼻子,喃喃道“誰想我了?”
“爺,您怎麽對華澤的攝政王感興趣了?”影一拿着缰繩輕聲問道
“三年便讓華澤發展到如此地步,且至今沒人見過本尊”百裏禦宸側躺“不是很令人好奇嗎,單是外面駕馬車的百招之內必勝你。”
影一暗嘆了一口氣,這麽多年了,原來主子還是會對女人感興趣的,有機會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再以為主子讨厭女人了。唉,實在不容易啊,做個影衛我容易嗎我?尤其是做個關心主子情感生活的影衛我容易嗎我?想起來都是淚啊!
馬車行駛在繁華的街上,白雅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路人,看着滿街的地攤,“主子,我們要不要逛逛啊!”
白婼兒翻了個身,揉揉睡眼,想了想,“嗯,出去逛逛吧,這幾天無聊死了。”
剛坐起來,一只修長的手遞過來銀色面具,語氣中充滿寵溺,“戴上。”
白婼兒點點頭,老實帶上,“白澤,你要不也跟白希出去逛逛吧。最近也無聊死他了吧!”
白希拼命點頭,吐了口瓜子殼,“還是主子心疼我。就知道主子不會忘了我的!”
白婼兒跳下馬車,舉手投足間都帶了一種痞痞的帥氣,看的白希感嘆,主子怎麽就少了女子的溫柔呢!?不過,還挺合我胃口
白澤看着那個越來越遠的白色倩影,眼中盡是那種化不開的寵溺,眨眼之間,又消失在幽深的眸中。
------題外話------
新手新文,寫的不好的話,大家笑笑就過了哈!
☆、2,有本事你扔銀票啊
白澤看着那個越來越遠的白色倩影,眼中盡是那種化不開的寵溺,眨眼之間,又消失在幽深的眸中。
白婼兒興致勃勃的走在街上,看着街邊的牛肉拉面攤,想起在現代時常常一個人坐在面攤看着車來車往,又想起這三年來的一切種種,一種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雖然在現代早已沒了親人,可是在這裏卻沒有歸屬感,就像一個随風漂泊的蘆葦,風讓你去哪你便去哪。
感覺眼中酸酸的,自嘲道,呵,這是要流淚的節奏嗎,想我白婼兒走到這一步,還有流淚的資格嗎?!
眨眨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早已沒了傷感的痕跡,笑靥又重新挂在臉上,“小雅,咱們去吃牛肉面吧。”
剛坐下,翹起二郎腿,便聽到一人爽朗的笑道,“早聽聞澤華的攝政王天縱奇才,卻沒想到也是這樣不拘一格。”
白婼兒回頭一看,只見一人站在不遠處,穿着一席白衣,頭上簪着一個白玉簪子,猶如天上的嫡仙,一直以為清澈是對女子眼眸的描述,可是去沒想到清澈這詞用在眼前男子身上也絲毫沒有違和感,完全就是造物者的精美之作。
白婼兒眼中閃過一瞬的驚豔,很快又恢複如常,笑道“太子好雅致,沒想到在這遇見呢!”
南宮逸微微一笑,溫暖的如春天的陽光,白婼兒低頭,默默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南宮逸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攝政王的銀狐面具世人皆知,但不知在下是怎樣入了攝政王的法眼呢,呵呵。”
白婼兒回以一笑,“南宮逸太子的威名何人不知,哪用的着這麽自謙。”
白雅好不容易從花癡中回過神來,默默低頭,嘴角抽了抽,騙人,明明是上次南宮逸搶了你的生意,你讓人畫了他的畫像,貼在凳子上坐了兩個月,所以你才認出他的。當然,這話白雅也就敢在心中想想,要是說出來,她還要不要活了!?
南宮逸看了看牛肉攤,“不知能不能和攝政王一起吃個面呢?”
“當然,太子不要總叫我攝政王,叫我名字吧,吃飯嘛,總要遠離朝堂的那些紛擾嘛”某女又露出招牌微笑。
南宮逸掀開袍角,慢慢坐下,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族的高貴,某女看看自己的坐姿,搖搖頭,心中吐槽“吃個飯還那麽約束,累不累呀”又看看站在一邊的白雅,拽着白雅坐下,“又不是什麽重要場合,站着幹嘛,一起吃”。
白雅無奈的坐下,“…”對面坐着太子啊主子,咱能低調點不?!
看着眼前一幕,南宮逸感到詫異,“白小姐果然與衆不同。”
正好此時牛肉面來了,某女迫不及待的端到自己面前,嘴角永遠是那标準微笑,“什麽與衆不同,這不過是人人平等罷了。”
南宮逸看着面前戴着面具,只露出精致下巴的女子,“這是白小姐的理論嗎,難怪澤華國力蒸蒸日上。”
白婼兒從“百忙”中擡起頭來,“我說兄臺,你能不能不要三句不離國事。”
南宮逸愣了愣,爽朗笑道,“好,不提,跟白小姐聊天果然舒心啊。”
白婼兒擡眼看了南宮逸一眼,沒說話
幾人默默吃完牛肉面,南宮逸付完帳辭別道,“三天後宴會給白小姐和耀華八王爺接風,還望賞臉。”
白婼兒點點頭“一定”,說完拉着白雅掉頭走了,邊走邊嘀咕,“多影響吃飯心情啊”
白雅笑道,“主子,你不吃的挺多嗎,怎麽影響你心情了?!”
白婼兒笑彈了白雅的額頭,“你怎麽話這麽多呢,找打呢吧?!”
剛回到馬車,白澤上前接了白婼兒手上的東西,“剛南宮逸派人來接我們去驿館了,說三天後給我們接風。”
白婼兒跳上馬車,“知道了,我剛和他一起吃了飯,我們現在去驿館吧。”
對面來了一輛紫檀木的馬車,跟白婼兒的馬車在同一條道上,白婼兒看了看,“白澤,要先過,奶奶的,敢跟老子搶路,活的不耐煩了”至于某女是怎麽看出別人跟她搶車的就不得而知了。
影一看着越來越近卻沒有一丁點讓道的意識的馬車,“爺,怎麽辦?”
百裏禦宸輕笑道,“讓他們停”,撣了撣紫色的袍子,“告訴十八,如果讓對面馬車停了,放一個月假。”
“就是那輛馬車是吧,就他們見死不救的,把你們的一文錢都拿出來!”十八咬牙切齒的說道。
突然從天而降許多一文錢,其中夾雜着不少碎銀子,全落在白婼兒的馬車上,老百姓一擁而上,将白婼兒的馬車圍的嚴嚴實實,寸步難行。
白希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爆出一聲大吼,“卧槽,有本事你扔銀票啊,你扔碎銀子算什麽本事”星星眼看着白婼兒,“主子,我們要扔嗎?。”
“扔你個頭,主子我賺錢容易嗎,能這麽敗家啊,你就讓他先過,百裏禦宸,這梁子結下了”憤怒的某女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挑釁某男的。
于是在百姓的圍堵中,在白婼兒的憤怒中,在白希的星星眼中,在十八的得瑟中,百裏禦宸的馬車漸漸遠行。
到了驿站門口,白婼兒戴上面具又開始了她的裝逼之旅,白澤默默跟上,一臉的無奈和寵溺。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白婼兒扯下面具,“小雅,回去之後找人畫百裏禦宸的畫像,我要坐死他!”
白雅将行李放下,倒了杯水給某女,滿臉鄙視“主子,你換個招數吧”說完便去收拾行李了,只留下某女一個人單手撐頭,陷入整蠱某男的脫線想象中……
n柱香後,某女默默的笑了,哼,你有錢任性是吧,老子把你錢全都偷了,看你怎麽任性?!
☆、月黑風高好做賊
n柱香後,某女默默的笑了,哼,你有錢任性是吧,老子把你錢全都偷了,看你怎麽任性!
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門口的侍衛甲問同伴,“你剛剛看到有人影飛過嗎?”侍衛乙打了個哈欠“你眼花了吧,我怎麽沒看見。”侍衛甲納悶“是嗎,可能是吧。”白婼兒揭開瓦片,略微看了看,發現裏面沒人,輕巧地從窗戶躍了進去,反手毫無聲息的關上了窗戶。
一站定,就被眼前的一切給迷驚了眼,屋內的家具全都換上了紫檀木,那可是紫檀木,比金子還值錢的紫檀木啊,這貨能不能不要這麽露富啊!
燭臺上放着拳頭大的夜明珠,這也就算了!夜明珠還發出淡淡的紫色的光,這,也算了!可是這貨到底是從哪找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一樣的夜明珠的啊“我去,太摳了吧,這麽有錢才扔碎銀子!”
某女無數次的鄙視之後,推開裏門,突然感到一股殺氣迎面而來,本能的側身,之後就發現剛剛的那扇門就只剩下一小塊窗戶紙迎風傲立,彰顯個性“……”我去!
白婼兒才發現剛剛沒注意的桶原來是浴桶,一人正在沐浴……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勾人心魂,修長的劍眉彰顯着唯我獨尊的霸氣,堅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是那麽無情,如果說南宮逸是造物者的精美之作,那麽眼前的人絕對是造物者的完美收官之作,某女默默的吞了口口水,這個人間極品是怎麽長出來的呢,太沒天理了吧!?
某女呵呵幹笑兩聲,“不好意思大哥,走錯門了。”
百裏禦宸劍眉微調,“走錯門了!?”,平靜無瀾的看着白婼兒,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白婼兒看了看,再看了看。預估計沒有生命危險,二貨本質又重出江湖了,走到桌子旁邊,淡定的拿個蘋果啃的咯吱響,“我說帥哥,你這樣泡澡都沒人加水嗎,水涼了怎麽辦?”
百裏禦宸微微靠在浴桶上“哦,那你說怎麽辦呢?”
“傻了吧你,找人加水啊!”
“呵呵。”某男眼角多了一分笑意。
白婼兒又啃了一口蘋果,眼角瞄了一眼放在旁邊的衣服,一個側身卷了某男的所有衣物
百裏禦宸輕笑兩聲“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偷東西了。”白婼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哦~”某男語氣微揚,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身子微微離開浴桶邊緣“那你想偷什麽呢?”
“廢話,不偷錢偷什麽!”某女已經自覺的把一些貴重東西打包“我說帥哥,你不要想出來哦,你衣服都在我身上呢!”
“這些錢財本王還不放在眼中,呵呵”百裏禦宸又重新靠在浴桶上。
“那最好了,我們皆大歡喜是吧。”白婼兒打包好東西準備撤離,看着那些寶貝眼中盡是金光閃閃,天啊,這不是夢吧,這麽多錢呢!
“你是歡喜了,可不知本王的歡喜在哪。”低沉的聲音涼薄的響起
“破財消災嘛,我替你消了災,不要太感謝我哦!”百裏禦宸看着眼前女子明亮眸中的狡黠,有一瞬的愣神,突然出手直擊女子的面紗,白婼兒身子一種不可思議的的彎度向後仰,我去,估計失誤。與此同時左手凝結一股內力直接夾過飛來的兩根金針,塞進包裏“我說帥哥你把金針藏哪了,還有嗎?!”說完一個挺身從窗戶躍了出去“不過你長這麽好看,你娘知道嗎?”
我娘知道嗎,呵呵,百裏禦宸自嘲的想到,“影一,跟上。”
半個時辰之後,影一回來,單膝跪地,這是他第一次沒完成任務,低頭,“爺,沒跟上。”
“怎麽回事”百裏禦宸撣撣華貴的紫色衣袍,慵懶的靠在軟塌上。
“屬下剛剛追出去的時候,有人攔住屬下,屬下不敵,沒跟上那女子,屬下甘願領罰”
百裏禦宸看了一眼影一,“你先下去吧。”
影一恭敬的退下,百裏禦宸垂眸,“這次會議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白婼兒回到房間,打開包袱,“小雅,快來看,今天發財了哦!”
白雅湊過來一看,“哇!好多錢,哪來的主子!”
“笨,當然是偷來的,不要告訴白澤啊!”某女得意的笑,“我今天是發了。”
“可我已經知道了。”白澤面無表情的推門進來,白希和白雅一看情況不對,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撤了。
白婼兒在心中吶喊,沒義氣的家夥,你給我回來,讪讪的轉頭,“白澤,呵呵~,你好啊,這活沒危險,真的!”
“是嗎,原來你還記得答應我的條件呢,真不容易。”白澤撇了一眼白婼兒“夜探八王爺住處,你是對八王爺太輕視,還是對自己太自信呢。”
“我那不沒事嘛。”某女試圖狡辯。
“那是你今晚運氣好!”白澤咬牙切齒。
“我運氣一直很好啊”某女繼續在死不承認的道路上狂奔,誓不回頭“放心吧,我是吃了雪靈果的,很少有人在內力上拼的過我的。”
白澤無奈的看着眼前女子,終究沒再說什麽,只嘆了一口氣“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再教你幾招吧。”
“白澤,要不我給你個名分吧,你這樣陪着我,又不準我拜師,你很吃虧的”某女真誠的建議到。
白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早點睡吧”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着頭頂的月光,婼兒,只要這樣陪着你,看着你笑,就夠了。
------題外話------
親們,在嗎?不要讓我太孤單啦!
☆、你比較招人恨!
在白婼兒間歇性抽風的狀态下很快就到了三帝國大會。
剛吃完飯,白婼兒就被白雅按在椅子上,“主子,你今天穿什麽衣服呢,戴什麽發簪呢。”
“随便吧”白婼兒翻了個白眼,“又不是去選美,穿那麽好看幹嘛呢!”
“主子~”白雅跺了跺腳,微瞪了白婼兒一眼“你能上點心嗎,不是你常說要輸人不輸陣麽”也不等白婼兒應聲,走到櫃子旁邊。
在櫃子裏挑來挑去,“主子,穿紫色的怎麽樣?”
白婼兒耷拉着腦袋,嚼着南宮逸送過來的幹果,“行,就紫色吧”突然一個激靈,媽呀,沒藏好偷來的寶貝,趕緊起身,剛離開凳子0。01厘米,就被白雅按了下去,嗚嗚,誰教白雅武功的,我要扣你工資。
“主子,還沒弄好,不要亂動啦”白雅語重心長的教育“要不挽一個流雲墜吧”也不等白婼兒答應,便自顧自的動起手來。
白婼兒,“……”我才是當事人好吧,你這樣忽視當事人感受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好不容易等到頭發弄好了,白雅拿出一套精致華美流雲簪,全部由白玉雕刻而成,最驚奇的是裏面透着若隐若現的淡紫色,白婼兒眼前一亮“真漂亮啊!”疑惑的看着白雅“小雅,誰買的,我怎麽沒見過啊!”
白雅比白婼兒更加疑惑,大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某女“白澤送過來的呀,主子,難道不是你讓白澤買的嗎?我就說嘛,主子好端端的怎麽會買這些東西。”
“那就改天問問白澤吧,好了嗎,我還要去幫藏寶貝呢”白婼兒猴急猴急的催
白雅表示對白婼兒的抽風無力吐槽,誰知道堂堂的澤華攝政王是這副德行呢!
“好了,你看看”白雅拿出面具給白婼兒戴上,“怎麽樣?”
白婼兒照了照,“行,非常好,就這樣吧。”
收拾好一切出門時,白澤和白希已經在門口等着。
看着白婼兒走出房門,白澤眼中閃過驚豔,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襲淡紫色的紗裙,明亮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笑意,銀白色的面具遮住大半個臉,只留下粉嘟嘟的嘴唇和精致的下巴,更平添了神秘,使人想一看面具下的臉龐,不經意間白澤看見了白婼兒頭上的那一套流雲簪,眼中的目光頓時柔和下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走吧”白婼兒率先跳上馬車,白雅默默扶額,主子,你穿成這樣跳上馬車真的好嗎?真的好嗎?你就不能等等我,讓我來扶你嗎?你就不要無限制刷新我的極限了吧,你讓那些大家閨秀怎麽看!怎麽看!
一行人終于出發去皇宮,走在皇宮路上,發現這裏處處小橋流水,華美小庭,透着一種古樸的華貴。
南宮逸很遠就看見白婼兒一行人,眼裏含着笑意迎了上來,“白小姐!”
白婼兒回以一笑,“南宮太子。”
白雅在旁邊默默看着,主子只有這時候才會正常。正常多好啊,我還能多活幾年。
“白小姐,請上座吧,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南宮逸翩翩有禮的笑道
白婼兒嘴角浮上标準的笑容,“哪裏,南宮太子客氣了。”
南宮逸送白婼兒指定坐位,道了一聲“失陪”。
白婼兒點點頭,“你先忙吧!”
看到南宮逸走遠,白澤低頭對白婼兒說道,“百裏禦宸很快就到了,你想好怎麽應對這次會議了嗎?”
白婼兒扔了個葡萄去嘴裏,吐皮,動作一氣呵成,“還沒,看情況吧,老皇帝說只要這次成功就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時我就趁機讓娘親離開王府,到那時攝政王就該消失了,我也能自由了”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想象着藍天白雲,嘴角露出笑意,看的白澤愣了神,這才是她最真的笑吧。
就在白婼兒百無聊賴的吃着水果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騷動,擡頭一看,只見百裏禦宸穿着一身紫色錦服翩翩而來,剎那間迷了天地的所有光華,使人只恐他乘風而去,白婼兒默默嘆了一句,妖孽禍害人間啊,再低頭看看自己,我去,撞衫了?!
百裏禦宸擡眼看了白婼兒一下,緩步走向自己的坐位,掀開袍角,緩緩坐下,一切動作如一幅幅水墨畫慢慢打開,卻又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星華的皇帝南宮建坐在主位上,哈哈一笑,笑的肥胖的身軀一顫一顫,白婼兒垂了眼眸,這貨是怎麽生出南宮逸的,難道是他妃子偷人,猥瑣的笑笑,哪天跟白希探讨探讨“歡迎耀華的八王爺和澤華的攝政王來到我星華,這是為八王爺和攝政王準備的接風宴,希望兩王賞臉,玩得開心”說完高舉酒杯,“我敬兩位一杯。”
百裏禦宸和白婼兒舉起酒杯,衆臣也都舉起酒杯,瞬間,一片熱鬧,白澤輕輕提醒道“少喝點,你酒量不行。”
白婼兒點點頭,微微抿了一口,“我知道的。”
一群舞女魚貫而入,一個個穿着特別清涼,舞袖長甩,眉目傳情,朝着百裏禦宸使勁放電,看的白婼兒只想說,親,再放你眼睛就要抽筋了,也有幾個舞女見百裏禦宸連眼都沒擡一下,轉移了陣地。
其中一個長的妖媚的女子朝白澤狠狠的放了兩個電,看的白婼兒一口茶水險些噗了出來,我去,長的這麽妖媚,娶回家能放心嗎?那綠帽子不得一個一個戴啊,還想打白澤主意,做夢吧!想了想,白婼兒稍稍移了移身體,擋住了白澤。
白澤看着她的小動作,幸福充斥了整個胸膛,原來只需她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可以這麽幸福。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婼兒感到有點悶,便離開酒席,想去禦花園逛逛,走着走着,看到滿池荷花争奇鬥豔,站定了腳,自己上輩子種的荷花開了嗎?會結蓮藕嗎?露出一絲苦笑,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找找看有沒有回去的辦法吧。
就在白婼兒呆呆看着荷花的時候,南宮逸遠遠看着一紫衣女子憑欄而望,走了過來,“白小姐怎麽來這了?!”
聽到聲音,白婼兒迅速恢複感情,挂上笑意,“宴會上有點喝多了,出來散散酒意”
“南宮太子怎麽也出來了”白婼兒趴在欄杆上,回頭看着南宮逸。
“我也是出來散散步的”南宮逸上前一步,和白婼兒并排,站在欄杆旁邊“白小姐喜歡荷花嗎?”
白婼兒依舊趴在欄杆上,看着水裏金魚嬉戲,“談不上多喜歡吧,只是不讨厭,喜歡和讨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