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的審讀一直沒有過.... (3)
寧遠只好犧牲小我了.....至于這小我會怎麽嚴刑拷打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
“寧遠同學,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不是說好的為你接風洗塵的嗎?”何桃拿着刀叉虎視眈眈的看着一旁做鴕鳥的人。
“一個人接風洗塵跟兩個人也......”沒什麽不同嘛.......在何桃愈演愈烈的視線中,寧遠還是聽話的噎回了後半句話。
看着氣氛略有些尴尬的顧穆清适時的開了口,“師妹,有件事麻煩你一下。”
“什麽?”何桃實在想不出顧穆清還有什麽事情是需要麻煩自己的。
“下個周末,我參加酒會,需要女伴。”顧穆清拿起一旁的酒杯朝何桃舉杯,“作為師妹,這點小忙不會不幫吧?”
聽到這裏的何桃略微有些詫異了,如此好的機會,為什麽旁邊的鴕鳥不好好把握?何桃側目看了寧遠一眼,示意道,“這麽好的機會,你不要?”
一旁的寧遠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十分擔心自己這句話一出,何桃會當場掐死自己,正想着怎麽措辭,坐在對面的紀其琛已經先她一步開了口,“寧遠是我的女伴。”
聽到這裏的何桃徹底是明白了,原來這鴕鳥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将自己給出賣了,何桃冷笑了一聲,“寧遠,你給我等着。”
寧遠,“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一頓飯吃的寧遠都有些消化不良,畢竟身旁是恨不得分分鐘就将自己給剁了的人。
酒足飯飽後,紀其琛驅車送何桃和寧遠兩人回家後,又驅車送顧穆清回公寓。
路上紀其琛看着坐在副駕閉眸假寐的人,沉吟道,“寧遠的事我聽說了,聽說是你給壓下來了?”
顧穆清眼皮都沒擡,懶懶的應了一聲,“恩。”
聞言一旁的紀其琛輕笑了一聲,“我怎麽不知道一向鐵面無私的顧穆清會如此宅心仁厚啊。”
“想說什麽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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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其琛輕咳了一聲,“是不是對那小姑娘有意思啊?”
“她是何桃的師妹,又經歷過父母的生離死別,網開一面也沒什麽大不了。”
紀其琛聳了聳肩,顯然不信顧穆清的說辭,後者直接将西裝蒙在頭上睡了過去。
對比一下顧穆清這邊的和風細雨,寧遠這邊就相對的有一些.....“慘不忍睹”了。
剛剛踏進家門的寧遠就遭受到了何桃暴風驟雨般的“揍打”,“好啊,寧遠,你現在翅膀是硬了啊,敢聯合別人一同算計我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給我站住!”
“好桃桃,我錯了。唉,你輕點。”寧遠一邊繞着沙發跑,一邊還要攔截何桃時不時扔過來的不明物體,一不留神就摔了一個腳朝天,“哎呦,疼疼疼。”寧遠動作迅速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抱着自己的腳痛呼着。
“摔着了?”何桃喘了口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沉聲道,“你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旁的寧遠可憐兮兮的跳着腳坐到何桃的一側,挽着何桃的胳膊,軟膩的撒嬌道,“好桃桃,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聯合被人算計你了。”
何桃冷“哼”了一聲,語氣淡淡的,“主意是顧師兄出的吧?”
“啊”寧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怎麽知道?”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被人賣了都還傻呵呵的替人家數錢。”
“誰叫他是我喜歡的人啊。”
何桃,“滾(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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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早來上班的寧遠,有些提心吊膽的,畢竟之前自己闖了那麽大的禍。但是當她看到學生們對于實驗室的事情都閉口不提的時候,稍稍有些寬心了。只是,她不知道這看似平和的表象,是顧穆清親自壓下來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心情愉悅的給辦公室裏的植物都澆了水後,寧遠拿着一早寫好的檢讨書去了顧穆清的辦公室,“顧教授。”
顧穆清正在開視頻會議,聽到寧遠的聲音,擡手示意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注意到顧穆清耳朵上的耳機,寧遠朝他點了點頭,而後輕手輕腳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屋外大片的陽光洋洋灑灑的全都鋪展在顧穆清的辦公桌上,寧遠擡眼看着坐在陽光後的男人,依舊是熨的妥帖的白襯衫,興許是有些沉悶,襯衫的扣子并沒有全都扣起來,忽隐忽現的鎖骨更加令人心猿意馬,袖子也是整齊的卷到手肘處,白皙的小臂隐隐蓄着力量。
還未細看,顧穆清目光就朝沙發這邊望了過來,興許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寧遠覺得那目光中竟隐隐帶着笑意。
讓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時間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顧穆清結束了視頻會議,從一旁的飲水機接了杯水,潤了潤嗓子後,淡淡的開口,嗓音帶着被水潤過的低醇,“找我有事?
“唔,這是關于上次實驗室的的檢讨書。”寧遠将放在桌子上的一疊A4紙遞了過去。
顧穆清伸手接了過來,粗粗的翻了翻,修長的手指微微劃過紙張的封面,沉吟道,“下不為例。”
“恩。”寧遠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這邊等會還有個會,你先回去吧。”顧穆清起身将寧遠的檢讨書放在一旁的書架上,淡淡的開了口。,而後寧遠還未走出去,顧穆清似是想到了什麽,擡眸看向走到門邊的人,“寧遠。”
“昂,怎麽了?”寧遠回頭,看向站在書架旁的人,疑惑的開口。
顧穆清抿了抿嘴唇,沉思了一會開口道,“你下午有空嗎?”
寧遠想了想,點了點頭,“下午沒事。”
“今天下午,我有個同學到C市,這是她第一次來C市,我下午有研讨會,沒有辦法去接她,你看你能?”
“可以啊。”寧遠爽快的應承下來,她暗自心想,顧教授的同學估計又是一位樣貌才華出衆的人了。
只是,寧遠沒有想到的是,顧穆清這位同學不僅樣貌出衆,更重要的是這位同學是位樣貌出衆的女人,“你好,我是顧教授的助教,寧遠。”
“你好,我是蘇慕然。”蘇慕然淡淡的朝眼前的人笑了笑。
“那個,顧教授今天下午有事,所以拜托我過來接你,那我們可以走了?”
蘇慕然拉過一旁的行李,淺聲道,“好,麻煩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寧遠總感覺身旁的這位對自己總有種拒人千裏的感覺,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寧遠也沒有多想什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身側的女人會給自己甚至是她和顧穆清之間都帶來了預想不到的後果。
“這裏就是顧教授的辦公室,你在這裏等一會,估計他還有一會才會過來。”寧遠給坐在沙發上的蘇慕然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蘇慕然伸手接了過來,語氣仍舊是淡淡的,“謝謝。”
寧遠還想開口說什麽,門口就傳來了何桃的聲音,“顧師兄。”何桃邊說便走到門邊,看到站在裏面的寧遠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寧寧啊,你——”何桃踏進門內,還未說完的話在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時,愕然而止,“蘇慕然?”
蘇慕然沒有何桃那麽驚訝只是眉腳微揚了一下,而後就恢複了原先那副慵懶的模樣,“何桃,好久不見。”
何桃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久不見吶。”而後就拖着寧遠就走了出去。
還未走多遠,寧遠就忍不住了,“你幹嘛呀?”
何桃皺着眉頭看了寧遠幾眼,語氣沉重的說道,“你怎麽跟她在一起?你知道剛剛那女人是誰嗎?”
“顧教授下午沒時間,拜托我去接她的,她是誰啊,不就是顧教授的同學嗎。”寧遠到沒有何桃那麽大驚小怪的。
“你這個笨蛋哦,人家可是你最大的競争對手,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還傻呵呵的跟競争對手坐在一起,我真是開了眼界哦。”
寧遠頓時瞪大了眼睛,“你說她也喜歡顧教授?”
“恩,要不然呢?”
寧遠深深的吐了幾口氣,“不過,既然她也喜歡顧教授,為什麽他們?”
“沒在一起是吧?這就是人家高明之處了,喜歡又不挑明,誰知道她是怎麽想的,總之,你跟她最好保持一點距離。”
“哦。”寧遠聽話的點了點頭,寧遠摸了摸口袋,突然想起之前倒水的時候把手機放在邊上的桌子上,“呀,我手機落在那裏了,我要趕快過去拿。”話音剛落,寧遠也沒顧上和何桃說什麽,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
剛剛跑到樓梯邊,就和迎面而來的顧穆清撞了一個滿懷,“跑那麽急幹嘛?”
寧遠剛剛站定,就聽到頭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揉了揉被撞疼手腕說道,“手機落在你辦公室了。”
顧穆清點了點頭,伸手擡起寧遠的胳膊,“撞疼了?”
男神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寧遠一時愣了神,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恩?疼還是不疼?”
“沒,不疼,不疼。”寧遠回過神,慌亂的解釋着。
顧穆清還想說什麽,恰好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穆清?”
顧穆清和寧遠一起回頭,就看到蘇慕然拿着寧遠的手機走了過來,“你手機響了。”蘇慕然伸手将手機拿給寧遠。
“哦,謝謝啊。”
蘇慕然淡淡的點了點頭,就看向站在一側的顧穆清,“好久不見。”
顧穆清淡垂眸笑笑,聲音低沉,“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多多支持喲
☆、調戲(重寫)
蘇慕然回國一方面是為了回國參加由C大舉行的研讨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參加紀其琛的律師事務所的酒會。
所以,為了給她接風洗塵也加上顧穆清幾人和蘇慕然也是許久沒有見面,晚上紀其琛在臨川閣訂了位置。寧遠當然也是不可避免的過來混吃混喝了。
興許是下午何桃透露出蘇慕然對顧穆清的企圖心,寧遠對于蘇慕然是怎麽也好感不起來。
可是,偏偏某些人就是不安分。
“寧遠,今天麻煩你去機場接我了。”酒過三巡,蘇慕然起身端起酒杯朝坐在自己對面的寧遠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不客氣。”寧遠自然是得體的笑了笑,畢竟自己面對的是自己的競争對手。
兩個人之間詭異的氣氛絲毫沒有影響到一旁慢條斯理吃飯的三人。
寧遠剛坐下去何桃就歪着頭湊了過來,看破一切的說着,“都跟你說了,她道行不淺了。”
寧遠輕抿了一口桌前的玉米汁,看着正在和蘇慕然說話的顧穆清,輕聲道,“從來都不想與誰為敵,只要不觸碰我的底線,就算她的道行再深,也沒有關系。”
何桃認同的點了點頭,“唔,行。”
寧遠又側頭笑了笑,“再說了,我比她年輕。”
何桃,“滾,(ノ`Д)ノ”
寧遠見何桃一副吃癟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坐在身側跟蘇慕然說話的顧穆清聽到聲音收了話,手随意的搭到了寧遠身後的椅背上,低聲問道,“笑什麽呢?”
寧遠正笑的興起,一時間聽到顧穆清的聲音,沒有注意到顧穆清親昵的動作,而是坐直了身體,收斂了笑容,“沒什麽呢。”
顧穆清沒說話,又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端起桌前的清茶喝了起來。
但是盡管兩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顧穆清占有欲極強的動作還是讓除了寧遠的三人神色各異。
何桃看着身旁坐姿規整的某人,摸出手機對着屏幕看着自己剛才暗戳戳偷拍的幾張照片,露出了迷之微笑。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滞,偏生兩個當事人還沒有意識到,一個興致勃勃的夾了一個螃蟹吃了起來,一個端着茶杯慢條斯理的喝着茶。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兩人的畫風還是比較溫馨的。
一旁的紀其琛為了緩和氣氛,輕咳了一聲,對着蘇慕然問道,“回國找好住處了嗎?”而後又極其自然的給何桃夾了一塊魚肉。
“還沒。”蘇慕然擦了擦嘴,側頭看向一側的顧穆清,“顧大男神,我馬上就要流落街頭了,你能不能收留收留我幾天?”
聞言,一旁剝螃蟹的寧遠手錯了一下,一不小心被螃蟹的鉗子紮了一下,“嘶。”
“怎麽了?”坐在她兩側的顧穆清和何桃同時問了一句。
寧遠将手含在嘴裏吸了一下,擺擺手含糊的說道,“沒事,我去洗手間洗一下。”而後就起身朝門外走去,只是那刻意放緩的腳步洩露她緊張的心緒。
直至寧遠走出門的時候,她才隐約聽到那熟悉的低沉嗓音說了一個“好”字。
什麽是樂極生悲?
此刻的寧遠或許懂了。
不想回包廂的寧遠站在長廊的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怎麽不回去?”
正在神游的寧遠聽到顧穆清的聲音,有些詫異的回頭,“顧教授?”
顧穆清沒有應,只是沉默着朝她走去。
他着着白色的襯衫,挽在手肘處的衣袖也是妥帖的挽在那裏,他的身後是長廊處暖色的燈光,寧遠覺得顧穆清就像是踩着光朝她走來。
萬丈光芒,只此一人。
“怎麽不回包廂?”直至站到寧遠的面前,顧穆清才沉沉的說道。
“不想回去。”寧遠低着頭,腳不停的踢着一旁的盆栽,也不擡頭看顧穆清。
然後,兩人也竟沒什麽話說了。
寧遠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擡頭對上顧穆清好看的眸子,“顧教授,你可不可以不要讓蘇小姐住在你家?”
聞言顧穆清也不說話,只是神色略有些凜然,寧遠一時間也摸不準他的意思,只是見着他的眸色愈發的沉重時,微抿了抿嘴唇,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麽來。
“為什麽不可以?”良久,寧遠聽到顧穆清有些低沉的嗓音,只不過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為什麽不可以?就憑自己這剃頭擔子一頭熱的一見鐘情嗎?
“我,”寧遠斟酌了一下,選了一個較為保守的回答,“孤男寡女,有傷風化。”
話音剛落,顧穆清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寧遠耳邊響起,“有傷風化?”顧穆清一字一句的碾轉着,隐約着還有不小的笑意。
寧遠還想說什麽,顧穆清就先一步轉身離開了,走到拐角的時候,顧穆清煞有其事的回頭說道,“這段時間,其琛也住在我家,這應該不算孤男寡女吧?”
昂?這算什麽//.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力的錯覺,寧遠總覺得顧穆清将最後四個字咬的特別清晰,就像是,故意的一樣。
故意的,調戲自己一樣。
寧遠回到包廂後,桌子上的溫熱的玉米汁已經涼透了,她端起來喝了一口,仍舊覺得味道不錯,是真的不錯的。
“你怎麽這麽慢才回來?”何桃見她心情還不錯的放下杯子後,低聲的問了一句。
“好事多磨啊。”明顯的詞不達意。
“都吃好了?”何桃還想再問什麽,紀其琛剛好開口問了一句,也只好等回去再好好審問了。
衆人都表示吃的差不多了,紀其琛起身出去結賬,等到他回來以後,五個人又随意的閑談着去搭電梯。
“叮!”的一聲,随着電梯裏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五個人才信步走了進去。
剛巧,電梯到三樓的時候碰到了搭電梯的高峰期。
門一打開,一群人就跟脫缰的野馬一樣沖了進來,寧遠正在和何桃說笑,被突然湧進來的大波人擠了一下,一時間沒有站穩,下意識往後退去。
狹窄的空間找不到任何的着力點,寧遠向後退了一步,前面的推搡就更加激烈,一時間竟要往後倒去。幸好,顧穆清眼疾手快的伸手托住了她的手肘,順勢向後拉了一步,将她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或許因為喝過些許的酒的緣故,顧穆清周身隐隐摻雜着低醇的酒香,寧遠擡頭對上他隐着些細碎的笑意的眸子,一時間竟生出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纏綿之意。
擠在一旁蘇慕然看着兩人細微的神情,微凜了眼神,若有所思。
因為顧穆清和紀其琛都喝過酒的緣故,五個人也就各自做出租車回家了。
回去的出租車上,蘇慕然和顧穆清一同坐在出租車的後座,紀其琛估計有點喝多了,坐在副駕駛就睡着了。
“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是一個人?”蘇慕然靠在座椅上,狀似随口的問道。
顧穆清輕捏了下眉心,沉吟道,“或許是還沒遇到合适的吧。”随後,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呢?”
蘇慕然輕笑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呢喃道,“也許,也是沒有合适的。”
只是,那笑聲中有多少苦澀,誰都不知。
寧遠和何桃打打鬧鬧的回到家之後,何桃去廚房倒了杯水後,就靠在廚房的門邊對坐在客廳剝桔子的人說道,“你現在跟顧師兄怎麽樣了?”
寧遠嘴裏塞滿了橘子,甕聲甕氣的,“還能怎麽樣啊,他又不知道我稀罕他。”
何桃吞了一口水之後,若有所思到,“可是我怎麽就得顧師兄好像有一點知道了呢?”
“有嗎?”
何桃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過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寧遠頓時就來了精神,畢竟上一次何桃給自己看的好東西可是男神私人美照呢,所以當寧遠看到何桃手機裏的照片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男神的手這是搭在哪?
興許是被照片刺激到了,寧遠一沖動就給顧穆清打了個電話。
“嘟——”電話長時間都沒有被接起,寧遠迫切想要聽到他聲音的心情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掉了。
“寧遠?”剛剛準備切斷電話,手機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後寧遠就聽到了顧穆清稍有些疑惑的聲音。
“有事?”顧穆清見寧遠沒說話,又追問了一句。
“沒事,就想問問你到家沒。”真當電話接通寧遠還真不知道該跟顧穆清說些什麽。
“到了,剛剛洗過澡。”昂,寧遠瞬間就有畫面感了。
顧穆清拿着毛巾擦了擦頭發,将房間的空調關上了以後,拿了本書就坐在躺椅上,見寧遠又沒說話了,又問了句,“你到家了嗎?”
“到了。”寧遠乖乖的回答了以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一時間,話筒間都是彼此的呼吸聲,寧遠憋了許久,剛開口說了個“顧”字,就聽到電話那頭蘇慕然的聲音,“穆清,毛巾在哪?”
“你等下。”顧穆清跟寧遠簡單的說了一下,就将電話放在桌子上。
準備遞毛巾嗎.......這邊的寧遠憑借着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不可控制的開始浮想聯翩,孤男寡女,遞毛巾.....無法再想下去的寧遠手一抖就将電話挂斷了。
顧穆清從洗手間的置物格裏找了一條未拆封的毛巾走了到外面的客廳,遞給蘇慕然,“這是沒拆開的,不早了洗完澡早點休息吧。”
“恩,你也早點休息。”蘇慕然接過毛巾就回了客房。
顧穆清回到房間看着已經挂斷的電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啊冉在抓緊修文的速度啦
☆、出差(重寫)
私自挂男神電話的後果會不會很嚴重?
寧遠坐在辦公室托着腦袋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正準備上網搜搜,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彌補,顧穆清就敲了辦公室的門。
“寧遠。”
“啊。”寧遠下意識的應了一聲,擡頭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差點把手機抖到地上去了,“顧,顧教授。”
“恩,一個小時後我們要出發去A市出差,你收拾一下,等會來我辦公室。”
“出差?去多長時間啊?”
“不長,今天晚上就可以回來。”顧穆清也只是站在門口,沒有走進來,交代完就又轉身離開了。
寧遠抓了抓頭發,只是時間突然也沒有多想什麽,将手機充電寶之類的裝了後,給何桃發了條短信後就去了顧穆清的辦公室。
“收拾好了?”寧遠到達顧穆清辦公室的時候,顧穆清剛好也拎着公文包起身往門邊走。
“恩,收拾好了。”
顧穆清身着一身黑色西裝,領帶打的規整,就連袖口的紐扣也扣得嚴實,寧遠見顧穆清穿正裝的樣子為數不多,偶然見一次自然是有些口幹舌燥的。
“那好,我們現在去機場。”顧穆清也沒多耽擱,領着寧遠就往停車場去。
“顧教授,我們去A市出差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直到坐在車上,寧遠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去A市到底是做什麽的。
“A市的葉氏企業準備為C大的物理理療研究項目投資,我們今天就是去洽談的。”顧穆清一手扶着方向盤,簡單的說了一下出差的目的,就摸出手機給紀其琛撥了個電話。
“你可以出發了,二十分鐘後我們在機場會和。”
“好。”
“紀其琛也一起去出差嗎?”寧遠聽到顧穆清說的話,疑惑的問道。
“恩。其琛現在是C大的法律顧問。”
“哦。”寧遠點了點沒在多問什麽。
恰好遇到路口的紅燈,顧穆清熄車側頭看向一側的人,“對了。”
“怎麽?”聽到聲音寧遠循聲看了過去。
“昨天晚上的電話?”顧穆清意味深長的看了寧遠一眼。
“電話.....”寧遠斟酌了許久,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昨天手機沒電關機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沒再打過去了。”
紅燈轉綠燈,顧穆清收回視線啓動車子,淡淡的說了個“恩”字,寧遠一時間也摸不準他到底是什麽意思,猶豫片刻決定還是什麽都不說比較好。
顧穆清不開口說話,寧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沉默到機場。他們到機場的時候,紀其琛已經在門口等了有一會了。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下車打趣道,“上次在機場見面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啊。”
顧穆清開始只當沒聽見,等到走到門口的時候,擡眸看了紀其琛一眼,“上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個人啊。”
寧遠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紀其琛在顧穆清身上吃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随手的搭在寧遠的肩膀上,“其實這次出差,只要我和穆清兩個人就足夠了。”
“什麽....意思?”寧遠一時間還有沒轉過神來。
“就是啊,”紀其琛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走在前面的顧穆清回頭說了句,“還不走?”
寧遠也顧不得聽紀其琛說什麽了,說了句,“來了。”就小跑着就追了過去,紀其琛看着兩人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興許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寧遠上了飛機後沒多久就睡着了。
一旁的紀其琛放下拿在手中的周刊,輕聲道,“因公求私?我不知道你現在還會做這樣的事啊。”
聞言,顧穆清搭在座椅上的手指微微的蜷縮了一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許久才低聲道,“作為下屬總歸是要做一些事情的。”
“你就自欺欺人吧。”而後,紀其琛向空姐要了條毛毯也睡了過去。
顧穆清側目看向一側的沉睡的寧遠,呢喃道,“自欺欺人嗎?”
C市距離A市的航程沒有多遠,飛機落地的時候才剛剛中午。
顧穆清三人剛剛抵達航站樓一樓,紀其琛眼尖的就看到站在出站口的熟人。
“之衍,這邊。”
聽到聲音,寧遠側頭看了過去,因為視力的緣故,寧遠遠遠望去只能看到這大概,只是這大概也給寧遠不小的沖擊。
A市的氣溫要比C市高一點,葉之衍只是着了一件白色半袖的POLO衫,手邊挽着妻子溫初,信步朝他們三人走來。
直至站定,寧遠才看清兩人的樣貌,微微吃了個驚,就乖乖站在顧穆清旁邊等着他介紹。
“好久不見。”顧穆清和葉之衍伸手碰了個拳後,“這是我助教,寧遠。”
葉之衍嘴角噙着笑,朝寧遠伸出手,“你好,我是葉之衍,穆清的大學同學,這位是我的妻子,溫初。”
“你好,我是溫初。”
“你好,我是寧遠。”
簡單的自我認識之後,葉之衍領着衆人去往之前訂好的遠京酒店。
在路上得知溫初是著名的初七工作室的首席設計師後,也是自己的A大的師姐後,寧遠很快就化身為溫初的小粉絲。
“大大,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寧遠毫不生疏的語氣,瞬間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好啊。”溫初笑着答應了。
“那能不能要張合照啊?”
“當然可以。”溫初依舊笑着答應了,而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疑惑的問道,“你這麽喜歡畫畫,怎麽會去物理系啊?”
“據說是因為物理系的漢子多。”寧遠正在想怎麽說,一旁自從上車就沒出口說話的顧穆清‘好心’的替寧遠解釋道。
寧遠,“......”
話題被帶跑了,寧遠戳了戳坐在一旁的顧穆清,“顧教授,我們是跟你這個同學簽合同嗎?”
“恩。”
“那既然是同學,我們為什麽還要特意跑這一趟啊?”還跑得這麽急。
顧穆清沉思了片刻,低聲說道,“為了拿回扣。”
寧遠,“.......”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好不好......
顧教授,你很缺錢嗎?
看着寧遠橫眉豎眼的樣子,顧穆清的心情不自覺的就好了起來,嘴角微微噙着一絲笑意。
坐在駕駛位的葉之衍默不作聲,一臉老狐貍的樣子。
到達酒店之後,寧遠已經和溫初手挽手走在一旁了,一邊的紀其琛感嘆道,“女人之間的友誼建立起來也真是快的不得了啊。”
寧遠,“(ノ`Д)ノ”
溫初,“(ノ`Д)ノ”
顧穆清和葉之衍也沒有作聲,信步朝酒店裏面走去,紀其琛有些感慨道,“真是不論走到哪,我都是孤家寡人啊。”
這點,他們四個倒是有些認同。
紀其琛,“(ノ`Д)ノ(ノ`Д)ノ”
A市雖不是沿海城市,可是這裏的海鮮卻是比一般地方的海鮮味道要更鮮美一點。
作為很少能夠吃到正宗海鮮的寧遠自然是在溫初的推薦下,吃了不少,尤其是它最鐘愛的大螃蟹,“師姐,這裏的螃蟹要比C市的好吃不少呢。”
“我也特別喜歡吃,尤其是這裏面的蟹黃,簡直是入口即化。”溫初舀了一勺蟹黃放到了葉之衍的碗中,後者也撥了個蝦放在她的碗中,整個動作沒有一句對話。
但是,寧遠莫名覺得十分虐狗。
為了安慰自己,寧遠伸出筷子準備再夾一只大螃蟹,筷子剛剛挨到螃蟹的鉗子,就被從旁邊突然伸出了來的一雙筷子給挾制住了。
寧遠有些錯愕的回頭看向伸出罪惡之手的顧穆清,興許是被吓着了,寧遠話都說的不利索了,“顧,顧教授?”
一桌子的人都停下筷子看着顧穆清的動作,後者神态自然的收回筷子,随意的解釋道,“螃蟹是涼性的,吃多了容易拉肚子,你這次來是來工作的。”
聽着顧穆清的解釋,寧遠悻悻然的收回了筷子,眼看着唯一一只大螃蟹進了顧穆清的碗中。
寧遠相信顧穆清的解釋,一旁的兩個老狐貍可不相信,遙遙相對了一眼,都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
一旁的溫初暗戳戳的扯了扯寧遠的衣袖,“你這個顧教授對你還挺關心啊。”話落,就感覺到身側的人體溫陡升,耳廓也不可思議的紅了起來,溫初是過來人,見她這樣一副模樣有些詫異的問道,“寧遠,你不會喜歡你這顧教授吧?”
“恩。”寧遠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女兒心态顯露無疑。
“那他知不知道?”溫初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顧穆清。
寧遠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是我對他一見鐘情,他估計是不知道。”
溫初笑了笑,拍了拍寧遠的肩膀,低聲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寧遠點了點頭,終是不好意思的沒在細談了。
一旁的顧穆清端起桌子上的玉米汁自然的給寧遠倒了一杯,“喝點。”
“哦。”寧遠聽話的端起杯子喝了點。
溫初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兩人,嘀咕道,“我怎麽覺得不對勁呢?”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啦
☆、過敏(重寫)
吃過飯後,紀其琛有事先離開了,為了方便,顧穆清跟寧遠就直接下榻在遠京酒店的客房。
臨走之前,顧穆清和葉之衍約好了下午三點在葉氏簽合同後,葉之衍領着溫初就先一步離開了。
寧遠默不作聲的拿着房卡跟在顧穆清後面,但是總感覺有些不舒服,她只當是吃多了也沒多在意。
“好好睡一覺,下午我過來叫你。”顧穆清進房間之前交代了寧遠一句。
“好,顧教授,午安。”寧遠刷卡進房,那種頭昏腦漲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寧遠只以為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去衛生間洗了洗臉,倒床上就睡過去了。
寧遠總感覺這一覺睡得十分漫長,甚至夢見了許久未夢到過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