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疼地尖叫
我還沒來及反應,就被九爺扔上床,他的氣息又兇又狠地灌進口中,像是發洩般啃噬我的唇齒。
是的,啃噬,用牙齒尖利的頂端狠咬唇瓣的柔軟,直至嵌入肉裏,尤其是被秦漠野碰過的地方,他咬的更厲害。
我吃痛,沒由來的有些怕。
說實話,九爺在床上一向兇猛,可他有講究,從不玩烏七八糟的花樣,光憑一杆槍猛沖狠捅,硬生生地把我推上雲端。
可今天不一樣,他渾身的勁像是都使在嘴上,下狠力地咬。
“九爺,疼。”我不堪折磨,在他吮吸中嗚咽出聲。
他狠狠地拍我的臀,說疼才記得住。
說完,他又輾轉到鎖骨處的渦旋,唇上還帶着殷紅的血絲,在其上落下妖豔的紋理,最後在峰巒處落下,舌尖沿着桃夭舔吻,直到頂端徹底綻放,他才狠狠咬下。
“九爺!”我痛的驚叫一聲,掙紮着想逃離,可他另一只手卻死死地扣着我的腰,像是要我把嵌進他的身體裏。
他一口咬,一手捏,雪白從他的指間縫隙中滲透出來,疼痛和歡愉兩種矛盾的情緒在我的腦子交織,我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半弓着迎合他,想要的更多。
我的主動讓他興奮,他罵了一句糙話,緊接着涼薄的唇劃過我的肚臍,最終落在那早已水潤迎澤的花蕊之下,居然開始用舌尖卷了銀絲細品。
“九爺,別。”
我吓一跳,那地方可不比其他,以他剛才的狠勁,恐怕我得去半條命,我剛準備推拒,他便整個含了下去,舌尖伸進去,裹挾着威勢,毫無章法地進出,我本以為他不過是淺嘗即止,卻沒想到,到後來居然托着我的臀,讓花液盡數流入他嘴中。
“九爺……九爺……”我受不住地叫,小腹陣陣抽搐,濺射的花液蹭到他的臉他也不在意。
我這時才看清他此刻的模樣,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腹肌紋理分明,赤紅在眼底蔓延,眼底滿是洶湧的情欲。
我跟着九爺一年,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就算是做的再狠,他的眼底卻仍舊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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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裏猛然想到秦漠野放入我體內融化的東西,差點沒罵人。
該死的秦漠野,居然敢給九爺下那種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解開束縛,将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九爺的尺寸本就吓人,現在更是讓我心驚。
我下意識想躲,卻被他狠狠卡着,每撞一下,都像是要把我捅穿。
他問我就沒想過他會死。
我說沒有,我的男人不會死。
他狠狠拍我的臀,如同猛獸般咬着我的肩膀喊我的名字,蘇錦,蘇錦。
我怔住,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以前無論什麽時候,他都只叫我婊子。
這一次的歡愉堪稱毀天滅地,九爺扯着我的頭發,一次又一次釋放在我的體內,無論我怎麽求饒,哭叫,他就是不應。
我突然明白秦漠野的用意,情欲是化解憤怒的最好工具,不生生磨掉半條命,怎麽能全身而退。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咬牙狠狠收胯,他被我夾的咬牙,卻更加激烈地沖刺。
我被做暈好幾回,又生生被他折磨醒,等他徹底釋放時,我也累極,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迷迷糊糊時候,我推他,說九爺,我不要了。
他說,我允許你叫我西京。
我愣住,再也抵抗不了洶湧而來的睡意,擁着他入眠。
再醒來時,九爺已經不在,腿間撕裂般的疼,連珠環都掉落幾顆,想到昨晚的瘋狂,我還心有餘悸。
不過,想到九爺在結束時對我說的話,我卻又覺得值。
總算是邁出第一步。
我還沒來的及喘氣,江念白的電話就打來了,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接聽。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電話那頭焦急地問我在哪兒,昨晚我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打他哥的也沒回,他很着急。
我雙眼沒由來的有些發澀,為這唯一的關懷。
他見我不說話,語氣更加焦急,我心底酸澀,卻是挑眉輕笑,說我能有什麽事,昨天我跟我男人大戰三百回合,所以沒聽到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呼吸急促,像是用盡所有力氣啞着嗓子開口。
“蘇錦,為什麽我就不行?”
那聲音太過低沉,就像細細密密的針,緩緩的紮進心間,緩緩的疼。
你不是不行,而是我不配。
“江醫生,我……”
我剛要開口,就看到門口些許陰影。
想要出口的話在喉嚨咽下,我咬牙,一字一句地說,“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不愛。”
電話那頭沉默,我側目,眼角的餘光看見門後些許陰影似有晃動。
我內心只覺得荒誕,為我的處境,也為現在進行的談話,我深吸一口氣,冷漠地說。
“我愛我現在的男人,愛到願意為他死,你明白嗎?”
說完,不等他回答,我挂斷電話,正如我和江念白之間的情分,也終究要做個了斷。
門後的陰影消失,我枯坐在床上,我看見九爺離開的車影,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後,我接到九爺的電話,說下不為例。
我心頭的大石徹底放下,這一關,我算是過了。
我下床清理身體,昨晚九爺太過兇狠渾身上下青紫不堪,全是血跡,除了腿間,就屬右肩膀上的鳶尾花紋身被咬的厲害,我小心翼翼地清理,卻從其中清理出一篇跟隐形眼鏡差不多厚度的長方形透明芯片。
我心驚不已,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秦漠野。
這是……定位芯片?
我立刻給他打電話确認,在聽到坦白承認後,我心底的憤怒飙升至極點。
“秦局,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
電話那頭的秦漠野聲音平和,“我說過,不會允許任何超出我掌控範圍的事物。”
我的胸腔上下起伏,緊接着聽他繼續說道,“沈音,我昨天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麽樣?”
這個名字我太久沒聽到,讓我有片刻的恍惚,緊接着我說,“秦局,沈音早在三年前就死了,這是所有檔案記錄都能查到的事,現在在你面前的,是蘇錦。”
秦漠野似乎早就聊到我會這麽說,“蘇錦,我們的交易再加一項如何?幫我,我保你父母清醒。”
我一愣,脫口而出說我父母不是沒有清醒的可能了嗎。
秦漠野笑,說那只是針對于你,在這個世界,一定程度上,權勢是能換命的。
不得不說,這一刻我很心動。
秦漠野算準了我不會放棄我父母,所以一開始就拿出最高的籌碼,可他忘記了,有時候活着,比清醒更重要。
他若是敗了,尚能全身而退,而我,若是敗了,只有死路一條。
“對不起,秦局,我不接受。”
他似早就料到我的回答,說聲不急,之後便挂斷電話。
經過這一連串的風波,我身心俱疲,再加上受傷,索性在別墅療養。
而九爺因金将軍的事一直在整頓國外的客戶,不在國內。
我的性瘾藥吃完了,沒有江念白,我必須再找新的醫生,普通的醫生信不過,秦漠野也不能相信。
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在黑市上找,最終在黑市上找到一個因為權色交易被開除的醫生,确定沒問題後才從診所出來。
只是我沒想到,才剛出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雖然有刻意僞裝,但我仍依稀辨認。
小公主,他來這裏做什麽?
我打開手機查看日歷,恍然想起再過段時間就是她的成人禮。
這個時間點,不準備成人禮,而到黑市,而且還刻意僞裝。
黑市診所之所以稱之為貧民窟診所,是因為魚龍混雜,器官販賣,什麽見不得光的髒活都幹,而黑市的醫生大多沒有營業執照,醫療條件很差,除了私密性佳以外,遠遜于正規醫院。
小公主有什麽事情需要到黑市診所。
我心有疑慮,思索片刻便跟了上去,她警覺性很高,七拐八拐地繞路,好幾次我都差點被她發現。
最終她穿越不少巷子才在一扇破舊的舊門前停住,敲門之後,有一個醫生打扮的人将她迎了進去。
我沒法跟進去,只能在外等,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小公主臉色慘白地,捂着肚子出來。
看她的樣子,我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我不敢肯定。
思考過後,我沒跟上去,而是确定她離開之後,才去敲剛才那個醫生的門,說剛才我們小姐做完手術不舒服,叫我來問有沒有補充用藥。
醫生說流産之後注意修養,不要做劇烈運動和房事即可。
流産?
我內心震驚,面上卻波瀾不驚,然後我又問醫生能不能把流掉的孩子給我,我們小姐想給它坐個小墳。
醫生嗤笑一聲,還是把那個流掉的孩子像丢垃圾一樣扔給我。
直到坐上車,我的腦子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小公主的成年禮,她現在來流産?
小公主只身到黑市做流産手術,還特地挑九爺不在的時候,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不是九爺的?
如果不是九爺的,那會是誰的?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