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對我,不一樣
一進別墅卧室,我就主動攀附上九爺,指尖靈活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沿着輪廓舔吻。
他皮膚白皙,又有潔癖,身上沒有汗味,只有清冽的氣息,我滑到他的皮帶處,那裏已經有掩藏不住的昂揚隔着西裝褲叫嚣着,我故意不解開他的皮帶,而是連着絲質的順滑一同含住。
因為隔着衣服,我沒避開牙齒,而是沿着他的強勢一點一點的咬,一點一點地磨,感受到他在我的口中變化。
他發出聲低沉的嗯,清冷的聲線染上性感的啞,下一秒我就被他按倒在床上。
我的風衣散開,露出裏面早已準備好的水手學生服,胸前的兩點處沒有布料,陡然暴露在空氣中,粉嫩地挺立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居高臨下地睨着我,幽暗深邃的眼神随着我的喘息漸漸變的熾熱。
我故作矜持地別開頭,将手橫亘在胸前擋住,咬唇說傅老師,你別看。
“傅老師?”
他的尾音上挑,清冷的嗓音像是染上烈火,帶着一絲灼人的味道。
他俯身,修長的手指沿着高聳的頂端游走,指尖拂過層層顫栗,捏住一掌難握的豐盈,擠壓,蹂躏,欣賞雪白在他的掌控之下被勾勒出妖冶的形狀。
我說傅老師,你別,別這樣。
他涼薄的唇湊到我的耳邊,啞聲說,為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說完,他低頭将我的柔軟完全吞噬,舌尖在頂端打着圈,舔舐,挑弄,深吸,勾連晶瑩的銀絲,引出啧啧的水聲。
他由最初的吸吮,變成啃咬,離開我的柔軟向下游移。
我知道他已經情動,這也是我今晚的目的。
江念白的話讓我清醒,九爺和小公主在書房的交歡讓我明白,于他而言,我能依仗的,不過就是這幅肉體,一副正在不斷走向衰老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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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二十四,或許在外人眼裏,二十四歲是花樣的年紀,可對我們這種靠身體取悅男人的女人來說,太老了。
新鮮的女人層出不窮,而九爺的欲望卻不會減少,我必須讓他對我保有興趣,至少在完成和秦漠野的交易之前。
女孩的清純,女人的妩媚,我要用我從別的客人那學到的東西讨好他,取悅他,直到達到我的目的。
思索之間,他的唇已經含住珠環,那裏早已汪洋一片,他靈巧的舌尖将褶皺層層撐開,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陡升,一路飙升至大腦皮層,霸道地打斷我的思緒。
這是他第二次吻我這裏,他力道大,喜歡橫沖直撞,就算是柔軟的舌,也猶如鋒利的劍,一下一下地突刺。
我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他的頭,想讓他入的更深,他悶哼一聲,将頭擡起來,他扯開我礙事的裙子将我抱在他大腿上,他的強勢像鐵棒似的抵着我的臀縫,我被燙的一抖,伸手拿出風衣裏面裝的小玩意,湊到他跟前說。
“傅老師,你能教我玩這個嗎?”
我手上拿的是最新款的震動棒,螺紋帶輕微電擊效果,還能伸縮,男人拿着狠捅,如果沒掌控好力道都能把子宮捅穿,那種操縱人命的快感讓男人欲罷不能。
我和江念白第一次認識,就是被這東西弄的血崩,那滋味至今難忘,我今天在警局下了九爺的面子,與其等着他來收拾我,不如我自己主動,至少還有點心理準備。
九爺被情欲燒紅的眼睛多了幾分其他的神采,卻是沒接過那玩意兒,直接頂進了我的身體,湊到我耳邊說不用那東西也能艹死我。
我被頂的猝不及防,只覺得這一頂用了十足的力氣,像是頂到了子宮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将我的大腿擡起來,開始瘋狂地侵占。
我覺得自己像是被燙化了,花液控制不住地順着我的大腿往下淌,還有些濺射到地板上,星星點點的水色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漾出暧昧的光亮。
這一晚上,他真有如師者般耐心,不停地引領我,占有我,直到在我的身上釋放所有精華,才抱着我到浴室清洗。
溫熱的水沖擊在我的身上,我舒服地哼了一聲,九爺将我環在他懷裏,細致地幫我清洗。
他很少幫我清洗,以前每次完事基本都是我自己處理,這次他難得有興致,我也不多話,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裏,閉目養神。
“你今天挺主動。”
潺潺的水聲之下,我聽見九爺開口,聲音還帶着情潮過後的暗啞。
我嗯了一聲,手指在他胸口畫圈說我今天任性了,怕你生氣。
他挑眉,平靜地問怎麽任性。
我說今天我遇上了銀行搶劫,差點被一個人渣侮辱,後來秦漠野把那人渣的頭爆了,警局裏的黑警讓我做假證簽字,想把搶劫的事情栽在秦漠野身上,我沒簽字。
沖擊在我身上的水流未變,他嗯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聲知道了。
我怔住,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哽在喉嚨裏,九爺的反應淡漠的讓我心驚,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思索再三,小聲開口說九爺,對不起。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右肩的紋身,半響才将我的身子轉過去,目光溫和。
“傻子,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什麽?”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很輕很柔。
“保護你的人,應該是我,不是他。”
我的心漏跳一拍,本就不安的心跳因為這句話而更加紊亂,呆呆地注視着眼前的男人。
這一刻,我明知道他說的話是假的,他的目光是假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可還是控制不了的呼吸急促。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動了心,就是記吃不記打,明知道再跌進去的後果是萬丈深淵,可還是忍不住朝深淵底下望,想着底下或許是從未見過的漫天花海。
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吹進我耳朵裏,将我完全圈在他懷裏,感受他心髒傳來的強健心跳。
“蘇錦,你對我,是不一樣的。”
他的聲音像是帶着野火,從我的耳朵滲入,透過皮膚,燃過血脈,在燒燃心尖。
我低頭看浴池中蕩漾的水波,裏面有我的倒影,滿臉通紅的,也不知道是被潮氣熏蒸的,還是其他的原因,弄的我腦子暈暈乎乎,直到第二天早晨,也沒有任何好轉。
九爺已經離開,可我卻沒有因為身邊的冷清而平靜半分。
蘇錦,假的,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裏重複這句話,希望能平複下內心的躁動,可非但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讓我越發煩躁。
吃早餐的時候,保姆正好在用手機看視頻,隐約可以聽到銀行劫案的字眼。
我手中的碗砰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保姆吓一跳,連忙問我有沒有傷到。
我搖頭說沒有,轉身拿着包就出了門,我将車開到市區停車場,又從中途打了車去公安局,從白天等到天黑,一直等到王警官出來,一路尾随,最後見他走進一棟老舊的居民小區,我才跟上。
沒想到才剛上樓梯,就被人狠狠地摁在牆上,問我是誰,為什麽要跟蹤他。
我的臉被抵的生疼,連忙說王警官,是我,蘇錦。
他冷哼一聲放開我,我這才活動了下被他抵的生疼的臉,摘下口罩和帽子問他秦漠野怎麽樣了。
他冷眼瞧着我,說還能怎麽的,目前停職調查,因為受傷還在醫院被控制着,正被輪番招呼。
停職調查,我心底狠狠一沉。
“沒有證詞,他們怎麽能給秦局輕易下定論?”
王警官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的确沒有證詞,但秦局身份不同其他人,他的位置本就集火,再加上這次還有上面的人從中推手,那些人在北京被秦局弄的狠的,當然要抓着這次機會讓他吃苦頭。”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又冷了幾分,“而且因為上次插手劉三刀的事情,劉三刀在獄中反咬秦局一口,說是因為發現了秦局在外包的二奶,才會被公報私仇送進監獄,這算是從旁佐證秦局有作案的動機。”
我在一旁聽的驚心動魄,本以為這種明顯就能看出是栽贓嫁禍的案子居然能給秦漠野造成那麽大的影響。
我在九爺身邊的時間太長,以至于忽略了我那些曾經的客人有多麽心狠手辣,道貌岸然。
昨天九爺的态度,間接說明這件事他不會插手,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但就算沒有九爺出手,這些人也不會放過秦漠野,我和秦漠野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一旦倒下,寧致遠找來,我又如何能有活路?
“有什麽辦法嗎,有什麽能夠救他的辦法?”
王警官沉吟,說有是有,不過也相當于沒有。
我說王警官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打啞謎。
他說,軍政不分家,秦局的事情鬧的這麽大,現在唯一沒有表态的,就是西南軍區的李聿城。
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或許秦局這一局,能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