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合院逞兇

直到寧斐貼身的電話響起。

那個號碼只有一個人能打,也只有一個人能打得通。

寧斐走到沈黎身邊,低聲說了句:“接好電話,我可以考慮你剛才的提議。”

沈黎接過了寧斐手中的電話,叫了一聲“阿姨”。

寧斐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黎感受到寧斐指尖傳來的力度,眉頭緊了緊,表情有些痛苦。沒有拿電話的手,阻止了袁朗以及站起身來的卓曦。

“我沒事”她搖了搖頭,對電話裏人以及袁朗卓曦,說了一句。

房間異常安靜,電話裏是個女人的聲音,有些蒼老:“我知道,你和寧斐離了婚,連聲媽都不願意叫我了。”

“我…對不…嗯”一聲悶哼,寧斐的手指收了收力,沈黎的冷汗順着額角滴了下來。

“叫媽”寧斐冷冷道。

沈黎剛做完手術,根本禁不住寧斐的力氣,急促的喘着,連話也說不出了。

“阿黎,告訴媽媽,是不是哭了?寧斐是不是欺負你了?電話給他!”

好半天,沈黎緩過一口氣,說了個“沒”字。

“是我和寧斐對不你,你是個好孩子。”

“我沒事,我很好。謝謝您。”

“我已經六十多了,沒幾天的日子了。有時間了,來我這兒坐坐。”

“好,我會去看您”

“寧斐不好,性子不好,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原諒他,好不好?”

“嗯”

“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要高高興興的!”

自十六歲,到二十四歲,嫁給寧斐八年。他對她不好,可他的母親是個善良又溫柔的人。

沈黎低着頭,眼淚落在衣袖上,低低的答了一句“嗯,好。阿姨,您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就過去看您。”

“一定要來,醫生說我沒多少時間了...”

“怎麽會?”

“寧斐知道,我以為他會告訴你。”

強烈的眩暈感,沈黎渾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整個人癱軟着從椅子上摔了下去,落在了寧斐懷裏。

“媽,我過幾天就帶沈黎去看您。一定。您別胡思亂想。”

“您放心,過幾天就回去。”

“好,您好好休息”

寧斐挂掉電話,把她抱進了房間。臨關門前,她聽到袁朗怒吼着要帶她回醫院。而戚嘉卻說,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手術後的虛弱,體力不支,加上精神緊張。沈黎一直抖,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汗水順着烏黑的發,一滴滴的往下掉。醫生打了一針,她才放松下來,軟軟的躺在床上。

衣服被汗濕透了,自己拿了幹毛巾擦汗。盤扣在擦汗過程中,松了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以及鎖骨溝上的吻痕。

“你就這麽饑渴?”坐在床邊的寧斐盯着紅痕,使勁掐住了她的下颌。

“放開”沈黎推拒着寧斐。

“還有哪?”他一手掐着她,一手撕她的衣服。

“你幹什麽”她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寧斐粗重的呼吸着,放開她的下颌,左手按着她的肩膀,右手用力,直接卸掉了她的胳膊。

兩聲壓抑的慘呼,她雙臂都被卸掉。

他慢條斯理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怎麽不叫卓曦進來救你?”

房門關的緊緊的,以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沈黎知道叫也沒有用。

“寧斐你...”沈黎說了半句,就被寧斐掐住了脖子。

“賤人”他掐着她的脖子,壓了上去。

沈黎疼的意識已經不大清醒了。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幾年前,被他囚禁的日子。房間很暗,沒有什麽光。

太疼了,她不敢說,不能說。只能忍着。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下來的,把枕頭都打濕。急促的呼吸着,不敢哭出聲音。

他說過,哭出聲音會影響他,時間會更久,她會更疼。

今天的他格外狠辣。

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久。

她疼的不行了,渾身的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剛做了手術,身體虛弱,昏死過去幾次,又被他掐弄醒。連疼都鈍木的時候,他終于盡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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