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沐浴時分

男人擡起兩條胳膊,将他的小丫頭輕輕擁入懷中。

他就這樣靜靜地擁抱着她,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

“傻丫頭,這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

嗚嗚……他把她拉到椅子上這樣那樣,而且還是在大白天,又害她變成那種……堪稱放|蕩的樣子……怎麽就不丢人了啊?

奈何他的小丫頭一時半會兒仍是接受不了這越過底線的一發,是以,她兀自将小臉埋在他的肩上,破天荒地沒接他的話。

不高興了?

白九辭無聲地笑了。

他意外地發現,縱使是在他面前耍小性子的她,他也喜歡得緊。

所以,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堅實的臂膀将身上的小丫頭又摟緊了些,須臾,他溫熱的大掌開始在她半|裸的後背上摸索。

“将、将軍!”慈青花猛打了一個機靈,這就被迫離了他的身子,用睜圓的大眼睛質問他。

他該不會還想要吧!?

白九辭被她這前所未有的小模樣給逗樂,卻也不舍得捉弄她,只輕聲細語地告訴她,自己這是打算替她穿好衣裳。

說完,他的視線還不由自主地往下挪了挪,直指她滑落在腰際的肚|兜。

嗯,他只是想示意她去看她的亵|衣,并不是有意要去打量那對誘人的……咳咳。

可惜,他的小丫頭完全不是這麽想的。眼瞅着男人看似平靜的目光時不時地掠過她的胸口,慈青花簡直羞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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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還沒等她哭喪着臉提出抗議,男人就若無其事地替她将小衣提了上來,一副就是在正兒八經幫她穿戴的樣子。

慈青花真的快哭了,可是,白九辭的那張臉太過正人君子,叫她就是想發脾氣也發不出來。

更何況,她不可能當真怪他。

于是,滿臉通紅的小丫頭只得在男子的幫助下把上身收拾整齊了,卻不料在站起身來的時候冷不防兩腿一軟。幸好白九辭眼疾手快,這才及時扶穩了她的身子。

嗚嗚……每次都是這樣,她渾身疲軟,他精神飽滿。

擡頭看了看一如往常的男子,小丫頭忍不住撅了撅嘴,殊不知這光景落在男人眼裏,只叫他越發歡喜。

他冷不防一把将她抱了起來,說要送到去浴房洗澡。

“不!不用了!妾身自己能去的。”

“你确定你有力氣?”

白九辭氣定神閑又一本正經的表情,讓慈青花瞬間無言。

這、這、這能怪她嗎?

眼見小丫頭又按捺不住,委屈地撅起了那紅潤的小嘴兒,男人差點就忍不住想低頭一親芳澤了。

不過,考慮到他的小丫頭今兒個已經對他“有所不滿”,他還是悠着點兒吧。何況,他還得趕緊把她送過去,然後回來處理一下傷口。

白九辭原本是盤算得好好的,卻不料計劃不如變化快——等到他親自将小丫頭抱進浴房後,衣袖上滲出的血卻好巧不巧地被她看見了。

“将、将軍!你的袖子上怎麽有血?!”

“沒什麽,前兩天練兵時跟人過招,不小心傷着了。”

怎麽又受傷了?

如是念頭,頓時不受控制地浮現于慈青花的腦海。她想起她進門那夜,他也說自己練功受了傷。

“那,那妾身為将軍包紮一下?”

“不必,你安心沐浴吧,我去找徐離先生。”

語畢,他不敢在她跟前多待,趕忙就離開了。

一刻鐘後,他被徐離善用不冷不熱的眼神審視着,臉色慢慢地不自在起來。

“小九啊,老夫對自己的醫術,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他不理解老人家為什麽冷不防跟他說這個,是以,只一邊由着對方為他上藥,一邊安安靜靜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看,上一回你靠這放血之法緩解毒性,還是頗為有效的吧。”

白九辭仍舊聽不懂老人家究竟想說什麽,故而兀自眼珠不錯地注目于他。

直到下一刻,徐離善毫無預兆地猛一使勁,痛得他剎那間倒吸一口冷氣。

他又驚訝又不解地注視着老人家泰然自若的眉眼,聽其臉不紅氣不喘道:“所以說,你明明克制得了你體內的毒性,怎麽還去找那丫頭行|房了呢?”

白九辭總算明白自個兒哪裏得罪老人家了。

是了,身為醫者,徐離善最看不慣那些不把身子骨當回事兒的傷病員——分明知曉彼此雙方都揣着尚未痊愈的傷勢,怎麽就能攪和到一塊兒去呢?

原諒他對這本該天經地義的房|事用上了“攪和”一詞,誰讓他實在是有些不高興啊!

慈丫頭不知情,又生怕男人被情毒所擾,那也就罷了,怪不得她。可是小九呢?他心裏頭一清二楚的,卻還是跑去跟那丫頭颠|鸾|倒|鳳。這不,傷口裂開了吧?裂開了吧?!

面對徐離善面色不霁的诘問,白九辭無言以對。

老人家微沉着臉,看年輕人低眉不吭聲,便曉得他是知錯了,就是性子內斂,嘴上不肯承認。

徐離善不長不短地嘆了口氣,繼續為白九辭包紮,殊不知對方心裏雖自知理虧,卻是沒覺着半點後悔。

只要他的小丫頭沒什麽事即可,他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麽呢。

一盞茶的工夫後,白九辭謝過故作不悅的徐離善,木着臉回屋去了。因着兩刻鐘前的一場情|事,此刻,他的身上也多少有些黏黏糊糊,他讓丫鬟替他準備了浴桶和熱水,正要以單手将自個兒洗洗幹淨,就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

“誰?”

“将軍,是妾身。”

白九辭聞聲一愣,接着便回神許來人入內。慈青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沒料想會目睹男人身着中衣的模樣。她愣了愣神,很快就因瞧見了那水氣氤氲的木桶而頓悟。

呃,為什麽他都要洗澡了,還讓她進來啊……

女子忍不住垂下眼簾,可轉念一想:不對啊,他胳臂上有傷,哪兒能碰水?

這麽想了,她也這麽問了,孰料對方卻是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

“天氣暖了,方才又動了動……”直至他若無其事地提及先前的情|事,才稍有收斂。

而這時,慈青花的小臉早就紅成一只大蘋果了。

是啊,她是匆匆忙忙洗去了一身粘膩,可他……

“那……可是……将軍你的傷怎麽辦?”

白九辭低頭瞧了瞧剛上了藥的小臂。

“不礙事,一只手也能洗。”就是不太方便而已。

後半句話,他沒有說出口,然而,他的小丫頭卻當場跟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将軍若是不嫌棄,就讓妾身來……來伺候将軍沐浴吧?”她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

反正……反正他的那個,她又不是沒瞧見過,只是……看得不是特別清楚罷了……

小丫頭說完了話,臉蛋兒就情不自禁地埋低了些。白九辭倒是沒想過還可以這麽辦,結果聽她這一提,好嘞,一扇嶄新的大門就這麽打開了。

他點點頭:“那就有勞了。”

慈青花沒料到他如此幹脆地就答應了,所以愣了一下,然後才扭扭捏捏地上前為他脫衣。沒一會兒的工夫,男人精壯的身軀就展露在她的眼前。小丫頭羞答答地垂下腦瓜,不敢去看他的臉。

“将軍,褲子……褲子你能自己脫嗎?”她用蚊子叫似的聲音問他,不自覺地捏了捏自個兒的衣角。

“好……”白九辭應了下來,目視她迫不及待地背過身去。

“将軍,不如……不如你脫完褲子,就直接入浴吧?”小丫頭猶豫了一下,又用打商量的口吻說道。

“好……”白九辭心知她為何犯難,但難免也思忖着,他都能坦然地欣賞她的身子,緣何她卻不敢直視他的呢?

略覺不解的男人只能将這一切“歸咎”于小丫頭的性情——她太膽小,太容易害羞了。

不過,他想,總有一天,他能讓她改掉這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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