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的去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51:(1)
謝謝親的地雷……
下章黃昏岬劇情完結!
以及,下周我朋友結婚我要去當伴娘,一整個星期我恐怕都要早睡早起養好皮膚去給我朋友長臉【喂,所以我盡量上班的時候多寫一點吧……【】
嗯,就是這樣……
☆、Chapter 23
有紛争的地方,就會醞釀仇恨。
忍者要堕入仇恨的漩渦中,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一個誘因,一念之差,都能輕而易舉地讓伴随紛争而生的忍者背離初衷。
數十年前,零志和貴奈的父親之所以解除怪物封印的初衷,或許只是想讓呼籲廢除忍者這個職業的村民們認識到忍者存在的重要性。
但是事與願違,怪物的複活并沒有起到警醒的作用,反而給忍者帶來了幾乎滅頂之災的沉重打擊。
而他當年一念之差種下的惡果,如今卻報複在了他的兒子身上。
化身成為怪物的貴奈嘶吼着,強烈震蕩的沖擊力回蕩在耳邊,引發陣陣耳鳴。
從外表到意識,他都已經不再是貴奈了,而是徹頭徹尾的,變成了真正的怪物。生存的本能是破壞和毀滅,怪物一旦恢複意識,就将不停地付諸于行動。
此情此景,讓原本以讨伐者的姿态來到稻垣家的村民們,吓得四散而逃。
他們驚叫着、哭喊着,慌不擇路地逃離。
與他們來時的氣勢洶洶截然相反,在面對怪物時,他們毫無反擊之力,弱小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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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如同昙花一現般,很快消失了蹤影。
稻垣家只留下了我、佐助、零志和貴奈,以及一地的殘垣斷壁,滿目瘡痍。
“你們看到了嗎?”零志背對着我們,他的視線追随着村民離去的方向,聲音因濃烈的嘲諷而變得尖刻,“……他們,就是我的父親曾經奉獻一切都想要保護的人。”
“我的父親确實做錯了一件事,但是因為一次錯誤,就要全盤否定他這個人嗎?就要否定掉他曾經所有的努力和作為嗎?我現在反而認為,父親他一生做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不應該浪費精力去保護那些不值得被保護的人。”
作為忍者的零志的父親,曾經守護過這個地方,也曾經傷害過這個地方。
單純以正邪善惡來劃分的話,他是惡嗎?
我并不知道答案。
應該說,我還不曾深明大義到,能用正邪善惡去劃分別人的程度。
零志在說話到時候不曾回頭,我無法看到他說出這一番話時臉上的表情,自然也無法揣度他的這些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但是站在零志身後的我,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怪物的利爪朝他揮去的場景——
無暇多言,我以最快的速度瞬身來到零志身邊,在怪物的利爪揮下前,又迅速拉着零志與怪物拉開了距離。
“佐助。”确保零志的安全後,我喊了一聲佐助的名字。
聽到我的聲音後,佐助同樣瞬身來到了我身邊,他表情嚴肅地說道:“現在只能先阻止貴奈了。”
與佐助對視了一眼後,我點了點頭。
“阻止?如果可以阻止它的話,十年前我的父親也不至于慘死。”剛剛被救下的零志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般,“沒有人能阻止它了。怪物的封印在貴奈的心口,這十年來,貴奈簡直就是怪物的容器。他們的心髒早已緊緊相連,貴奈就是怪物,怪物就是貴奈;怪物死了貴奈會死,貴奈死了怪物也會死。”
“……貴奈是怪物?零志,你真的這麽覺得嗎?”
說話間,我從身後的忍具包裏取出了幾枚手裏劍,一邊做着開戰前的準備一邊頭也不回地對零志說:“我一直覺得貴奈和小時候的佐助很像,所以在我的眼裏,貴奈簡直就是天使。”
同樣做着準備的佐助腳下一個趔趄,“不要扯上我。”
“好,我們上吧。”
說着,我和佐助原地散開,一左一右開始了行動。
一開始還是以試探為主,在對怪物的能力還不了解的情況下,自然不能冒進。
佐助先是用了一個中距離的火遁忍術試探,然而怪物并不畏火,對火遁裏夾雜的手裏劍也視而不見。
飛馳而去的手裏劍統統被它堅硬的表皮擋了下來,沒有傷到它分毫。
……如果不是反應遲鈍的話,就只能說明怪物對自己外在的防禦力很有信心了。
既然如此——
“水遁·這一招很牛逼之術。”
彙集的查克拉形成了一條水龍,将怪物纏繞、束縛。
緊接着,千鳥開始鳴叫。
以水為載體,佐助的雷遁攻擊力猛增,急速擴散的雷暴最終炸裂。
雷光散盡後,怪物不出意外地皮開肉綻。
見此,我發動血繼界限,将怪物的雙手緊緊纏繞,捆綁在了一起。
“佐助!”我又喊了一聲。
“我知道。”在我聲音響起的幾乎同一時間,佐助利落地順着怪物的背部往上,在他攀登到怪物頭頂時,他向前一躍,在半空中旋身調轉方向,與怪物對視,“——寫輪眼。”
佐助的幻術,讓怪物的行動徹底停了下來。
然後,我束縛住怪物的血繼界限,開始吸收怪物的查克拉。
從高處平穩落地後,佐助的瞳孔瞬間變回了黑色。
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來,我露出了笑容,“佐助,難得我們第一次打配合就這麽默契,來擊個掌慶祝一下吧。”
說着,我朝佐助擡起了手臂。
“哼。”佐助只是哼了一聲。
“诶~你是不是覺得這麽做太小孩子氣太幼稚了?那讓我們來個大人間的擁抱吧。”
“……”
佐助的沉默我已經司空見慣,不過這一次我并沒有在他的沉默下點到為止,而是步步緊逼,“以後你的沉默我就當成是默認了。既然你默認,那我就要不客氣地上了。”
“……”
可惜,聽了我的話後,佐助反而伸出了手。
不情不願地擊了掌,佐助別扭地将目光移向別處,始終不肯看我,“切,真麻煩。”
我開懷地笑了起來,沒有出言反駁。
“你們……為什麽?”
零志有些晃神地出現在了我們身後,他的表情略顯茫然,似乎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佐助淡淡地回複了一句:“不是你,委托我們來的嗎?”
沒錯,委托我們殺死怪物的人,是零志。
而試圖利用怪物向黃昏岬村民複仇的,也是零志。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矛盾做法,是否意味着零志的掙紮呢?
想要複仇,又想要被人阻止。
“接受委托來到黃昏岬的,是你們這樣的忍者,真是太好了……”
被阻止的零志,反而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不,忍者其實并不存在什麽差別。”
我并不太明白,零志所說的‘你們這樣的忍者’是指什麽樣的忍者。在我看來,忍者作為職業,本身并不存在什麽差異,讓忍者的性質發生改變的,是人。
“有些忍者僅僅只是忍者,在遇到佐助之前,我也只是一個忍者;但是在遇到佐助之後,我覺得我是一個人。”
佐助:“……”
而這時,查克拉被吸收殆盡的怪物身上也發生了變化。
就如同最初由貴奈化身為怪物那般,失去了查克拉的支撐,怪物的身體也開始逐漸縮小。片刻後,怪物已經基本變回了貴奈的模樣。唯獨右側的手臂和臉頰上,仍殘留着屬于怪物的那一部分。
看上去似人而非人。
“哥哥……”貴奈虛弱的聲音傳來。
“貴奈,歡迎回來。”
零志上前,張開雙臂似乎是想把貴奈摟進懷裏,但是他卻沒能如願——
貴奈右手怪物鋒利的尖爪,刺穿了零志的胸膛。
“我回來了,哥哥。”
怪物嘶啞的聲音和貴奈稚嫩的嗓音含混在了一起,顯得詭異而扭曲。
“……”
想要殺死弟弟的哥哥……
那麽多年相依為命的陪伴,弟弟會察覺不到嗎?
人類的感情,是無法完美隐藏的。所有的完美,都是“自認為”。
“哥哥,你想說什麽、想做什麽,我都明白。”貴奈收回右手,表情痛苦地看着因失去支撐而倒地的零志,他滿臉淚水,卻露出了笑容,“所以,還是将仇恨的鎖鏈,在這裏斬斷吧。”
說着,他毫不猶豫地将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貴奈……”
“瑞枝姐姐。”貴奈的臉上仍舊維持着笑意,“要和佐助哥哥幸福——”
聲音戛然而止。
我失神地站在原地,遠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零志和貴奈,腦袋裏一片空白。在短時間內發生的這一切,實在讓人措手不及。
過去我也曾歷經無數生死,零志和貴奈甚至不是最為凄慘的,但是此時此刻,我卻還是覺得心裏堵得慌。
想要殺死弟弟的哥哥,最終死在了弟弟的手裏。
零志是真的想要殺死貴奈嗎?
——如果他真的對貴奈殺意已決,他又何必等到今天呢。
零志是真的想向黃昏岬的居民複仇嗎?
——如果他真的想要複仇,根本不必委托忍者前來,甚至他只需要等到貴奈被怪物同化,然後自己走得遠遠的就足夠了。
零志在仇恨的夾縫中自我掙紮,舉棋不定,最終還是釀成了悲劇。
被人仇恨,或是仇恨別人,我都經歷過。所以在此之前,我一度以為,我非常能夠理解佐助想向鼬複仇的心情。可是被至親至愛的人傷害,或許比我想象得要痛苦數倍不止。
從天堂墜入地獄,由愛轉恨,究竟是什麽感覺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在這之後,我和佐助将零志貴奈分別埋葬。
第二天,我們就起程離開了黃昏岬。
這個地方究竟會變成什麽樣,我和佐助也無心去幹預。我只會記得,在黃昏岬曾經有一對關系融洽互敬互愛的兄弟,溫柔的兄長曾經在我出門時叮囑過我要注意安全;調皮又任性的弟弟會在得知我喜歡吃甜食之後,一臉傲嬌地把他的那一份也偷偷塞給我。
我相信,他們并沒有死在互相的仇恨裏,而是為了斬斷仇恨而死的。
…………
或許是因為黃昏岬的那段經歷,之後的好幾天,我和佐助之間的氣氛都比較微妙。
第二個任務的內容,是要暗殺一個武器商,和狩獵怪物相比較起來,這個任務要容易得多。并且巧合的是,這個武器商就在雷之國,我和佐助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找到了目标人物,輕輕松松順利完成了任務。
第三個任務的地點是在水之國,當我和佐助乘船前往水之國的途中,我終于按捺不住,把最近這些天盤旋在腦海中的話跟佐助說了出來。
“佐助,在木葉參加中忍考試的時候,你曾經問過我,究竟為什麽執着于你。”
佐助擡眸看向我,“你打算現在給我答案?”
“沒錯,我原本不說,是覺得即便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佐助身上,與他四目相對。無論眼神還是表情,都格外認真,“我之所以執着于你,只是因為我喜歡你。而感情是無法解釋的,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佐助,我喜歡你,最喜歡了。”
“……”
盡管之前我一直以宇智波瑞枝自稱,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對佐助說出過‘喜歡’這兩個字。明明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喜歡’,而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從來都沒有将這個詞宣之于口。
或許正是因為我沒有認認真真地坦白過自己的感情,所以在佐助的心裏,他恐怕一直不曾正視,甚至還會以為這只是我開的一個惡劣的玩笑。
“随你的便。”
“那就是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喜歡你的意思了?既然如此,那宇智波瑞枝這個名字我就先預定了。”
“……白癡嗎?”
“我是認真的。”
“夠了!”
“诶?佐助你是不是害羞了?”
“……滾。”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我被霸王虐cry了,說好的不會潛水永遠愛我的呢?_(:з」∠)_你們這些磨人的小妖精!(ε- )
黃昏岬的劇情終!于!結!束!了!!
狂想愛麗絲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0 23:29:30
謝謝地雷!超愛你!=33333=
☆、Chapter 24
我和佐助在結束掉水之國的任務之後,很快回到了大蛇丸基地。
在基地裏,佐助仍然日複一日地磨練自我,滿腦子都是讓自己變得更強然後向鼬複仇。而我,時常會去圍觀佐助修煉,偶爾會做一做他的對手,一切似乎都和過去別無二致,但變化又總是在不經意間悄然發生。
比如說,兜近來的态度就變得異常微妙。
回到基地的幾天後,眼看着佐助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當中,我也終于耐不住寂寞,想找點事情做一做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顯然大蛇丸這裏幾乎沒有什麽娛樂項目,日常除了枯燥的實驗之外,就只剩下研究忍術了。
我對實驗毫無興趣,忍術的話,勉強還是能研究一下的。
而當我前腳剛走進大蛇丸的收藏室,準備随手翻幾個忍術卷軸出來看的時候,兜後腳就跟了進來。
他倒是沒有質問我為什麽擅闖禁地,反而笑眯眯地和我寒暄起來,“真是好久沒見了,一條,和佐助一起出任務還順利嗎?”
虛僞的社交辭令,配上他刻意而為的笑容,簡直是在用繩命為腹黑這類群體代言。
“我和佐助單獨出門,你們沒有派人跟着?”
對于兜的明知故問,我實在沒有太多的耐心與他周旋。
“……”兜噎了一下,随即無奈地笑了笑,倒也大方地承認了,“沒錯,大蛇丸大人派了一組三人小隊一路跟着你和佐助,那三個人都是善于隐匿的高手,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只不過我有一點不太明白,你為什麽特地要選在水之國殺了他們呢?在水之國發生了什麽嗎?”
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心。
在我和佐助出發離開大蛇丸基地的那一刻起,跟在我們身後的影子一路相伴而行。
佐助是大蛇丸珍貴的容器,對宇智波的血統如癡如狂的大蛇丸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麽飛走。我早就料到大蛇丸會這麽做,只要那些跟在身後的影子不對我們多加幹涉,我也不會主動去招惹。
但是那三個人,卻全部死在了水之國。
要是沒有他們三個人的話,死在水之國的,大概就是我或者佐助了吧。
一邊想着這些,我一邊漫不經心地翻着大蛇丸的卷軸,對于兜的長篇大論,我根本就沒有如實交代的義務和必要。
“你的好奇心還真旺盛啊。”
“不,你和佐助回來以後給人的感覺都變了,這任誰都會在意的。”
都變了?
兜的說法讓我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那兜你覺得,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呢?”
“對你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
兜在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恐怕是想将自己的表情悉數隐藏在閃光的鏡片背後。
然而,他這種提防和掩飾,卻令我瞬間心情大好。
我和兜之間存在的分歧最重要的原點就是佐助。
兜作為大蛇丸的手下,理所當然希望佐助能僅僅作為一個優秀的容器而存在——他需要冷酷而強大,并且有顯而易見的弱點可以任他們拿捏。
但是現在的佐助,并沒有往他們所希望的那個方向發展。
兜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急需要知道,令他感到棘手的源頭究竟是什麽。
——是什麽讓佐助改變的呢?
不,在我看來……佐助他真的改變了嗎?
“大蛇丸派去的那三個手下不是我殺的,恰恰相反,是他們救了我一命。”
不知為何,我和佐助在水之國的一切行動都很不順利。
任務的目标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早早便做好了迎敵的準備,而另一方面,我和佐助的行蹤也被洩露,知曉我回到水之國的信息後,水之國甚至為此出動了第五代水影照美冥。
畢竟經過佩恩的努力,現在所有人都相信我是殺死了第四代水影,并且奪取了三尾的窮兇極惡之輩。
照美冥是和我同類型的忍者,但她同時擁有兩種血繼界限,戰鬥力不凡。再加上他們在本土作戰,又有人數上的優勢。
反觀我和佐助,要完成任務并且全身而退簡直難上加難。
“殺死第四代水影的一條瑞枝竟然會和擁有寫輪眼的木葉叛忍在一起,我早該想到,說不定在更早之前你們就已經聯手了。”
作為第五代水影,照美冥自然經歷過被其他人稱之為‘血霧之鄉’的黑暗時期,所以對于很有可能控制了第四代水影的寫輪眼,以及傳言殺死了第四代水影的兇手——站在新一任水影的立場上,她勢必要全力迎戰,不會手軟。
只不過……
“我和佐助都只有十歲出頭,四代水影上位的時候,我們還在媽媽懷裏喝奶呢。”
“……”
上位?
已經過了媽媽的年紀但還是沒機會上位?!
……
不要問我為什麽能聽到照美冥的內心OS,因為她已經全部碎碎念念出來了。
只見照美冥額頭上暴起了青筋,她露出了教科書般的假笑,肉眼可見的黑氣從她的身上冒出,整張臉被陰影所覆蓋,“閉嘴。不然就宰了你哦。”
“不管我閉不閉嘴,我們終究還是要打起來的。所以依我看……我們還是先逃吧,佐助。”
說話的時候,我一本正經地四處張望,看上去的确像是在尋找合适的逃跑路線般。
“……”
佐助和照美冥都沒有接話。
以如今的情勢來判斷,照美冥的身邊有一個忍刀七人衆,還有一個人移植了日向一族的白眼。二對三的局面,我還沒有狂妄到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夠完成任務并且全身而退。
不過,真的不戰而逃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無論我方是想逃還是想戰,只要對方窮追不舍,那無論如何這一戰都是逃不了的。
……要是我從現在開始無限重複‘結婚’這個詞,你們說照美冥會不會像第四代水影那樣莫名其妙就挂掉呢?
好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戰了。
對方有三個人,并且每一個都身經百戰,考慮到佐助的寫輪眼和我的血繼界限,他們選擇了将我和佐助分開逐一擊破。
雖然他們這麽做無可厚非,但是當我看到佐助被照美冥的溶遁逼到離我越來越遠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開始緊張起來。事實上,由于我不擅長體術,忍刀七人衆的長十郎我并不擅長應付,再加上一個擁有白眼的青在旁協助,我自己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你看上去很擔心那邊的戰況。”在長十郎正面向我揮刀的同時,青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其實根本不必擔心,那邊很快就會結束的。雖然是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但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子。”
“……”
青所說的,正是我最擔心的。
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的時候,我曾與照美冥聯手過,同樣作為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術型忍者,我對她的強大再清楚不過。也許再過個兩年,佐助的成長速度能追趕上他們目前存在的實力差距,但是現在……
佐助絕不是照美冥的對手。
“啧。”我煩躁地咂了咂嘴。
關心則亂,這種感覺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
而就在我與長十郎和青周旋,試圖與他們拉開距離的時候,我聽到了佐助的聲音。
盡管那聲音并不大,也沒有多麽慘烈,但是這是一個信號——意味着佐助已經受傷的信號。
幾乎是一瞬間,我腦袋裏理智的弦就崩斷了。
“……佐助!!”
身體的反應速度完全快過了腦子的思考,那一刻我只順應着本能,不顧一切地奔向了佐助的方向。當我看到佐助的時候,照美冥的術即将攻擊到他,無暇思考,血繼界限所形成的大手眨眼間便擋在了照美冥的術與佐助的中間。
血液逐漸被沸遁所侵蝕,更糟糕的是,我的背後完全暴露在了長十郎和青的面前。
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大蛇丸的三個手下出現了。
見此,我強打起精神,二話不說拽起佐助的手拉着他就跑。
這個時候佐助受了傷,而我剛剛也不管不顧地用血繼界限擋下了照美冥的忍術,被侵蝕掉的血量短時間內還恢複不了,在這種情況下繼續打下去,幾乎沒有勝算可言。
佐助肯定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當我拉着他逃走的時候,他并沒有掙紮和反抗。
……或許是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了也說不定。
幾乎一口氣逃離了霧隐村的邊界線,我并沒有立刻松懈下來,直到徹底離開水之國,我們才停下腳步,暫作休整。
這一路上,我察覺到佐助都在走神。
我不清楚他在思考些什麽,事實上,由于查克拉的消耗和血量的流失,我現在有些頭暈目眩。
不過很快,我就聽到了佐助的聲音——
“我太弱了。”
“果然我的選擇是正确的,木葉滿足不了我變強的欲望。”
“關注于鳴人的成長,是我的視角太過狹隘。我看不到外面廣闊的世界裏,還有那麽多強者存在。”
“一條瑞枝,你也很強。”
這是佐助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能感覺到,佐助至少在此時此刻,是正視一條瑞枝這四個字的。
“但我永遠,不會是你的敵人。”
在現在的佐助眼裏,我确實很強,但是重點并不在于我強或是不強,而是……
——“我一直在等你成長。”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的心路歷程是:卧槽你們為什麽都這麽強?!卧槽你說什麽因為等級不夠接下來刷高級副本不帶我?!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說!!
瑞枝的心路歷程是:佐助你快點變強!變強了就能幹翻我!!
【……哪裏不對
以及,大家想不想快點見到鼬呢?想不想快點見到曉偶像團體呢?想不想快點見到卡卡西呢?還是繼續蛇窟日常來幾發?
小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7 22:10:42
小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5 19:43:54
jairnop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3 01:17:54
謝謝兩位的地雷!愛你們!
☆、Chapter 25
目前,我和佐助之間最大的矛盾在于——
飲食偏好口味的差異。
試問一下,豆腐花的甜黨和鹹黨怎麽才能愉快地在一起玩耍?
不過幸好這世上還有醬油黨的存在,每次甜鹹之争白熱化的時候,總是會以醬油黨的躺槍而和平收尾。
沒錯,我說的就是兜。
單以這一點來看的話,兜之前所說的或許并沒有錯,我和佐助都改變了。
不過這種改變并沒能讓佐助愛上甜食,也沒能讓我戒掉甜食,還真是讓人無比憂傷。
所以……
“晚上我想吃三色團子。”我這麽對兜說。
兜:“佐助看到了會忍不住想打你的吧。”
我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我會把它當作情調的。”
“……還真是,重口味的情調啊。”
“情調這個詞對單身狗來說,本身就挺重口味的吧?”
“……”
然後,當天晚上的晚飯時間我非但沒有看到三色丸子,反而看到了滿滿一盤鹽燒鲷魚的時候,我頓時感受到了兜的惡意。
吃完晚飯,佐助照例和大蛇丸進行了友好的飯後消食活動,而我則走出基地在附近閑逛了一圈。
而當我左手把一個酒壇子抱在懷裏,右手拿着剛出爐還熱乎的鲷魚燒,身後跟着一只骨瘦如柴的小狗回到基地裏的時候,兜見此,維持着一臉懵逼.jpg的表情足有十秒之久。
“……你能不能稍微解釋一下?”
“解釋什麽?”我不解。
“你這個年紀,喝酒不太好吧?”兜緊接着又指了指趴在我腳邊縮成一團的流浪狗,“還有這只狗……是怎麽回事?”
似乎是意識到了兜在說自己,小狗聽到他的聲音後,擡起頭朝他叫喚了兩聲。
“顯而易見,這是只流浪狗,我買了根肉骨頭給它吃,它就跟着我回來了。”我咬了一口鲷魚燒,不疾不徐地繼續說道,“至于酒嘛……太久沒喝,我看見就買了。”
我現在才十四歲,未成年喝酒以常理來判斷确實不是一件應該去做的事。
但是,一般十二歲從忍者學校畢業以後,所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直面戰鬥、殺戮和死亡,這是忍者所在的世界裏,和我們如影随形的東西。
身為一個忍者,十二歲的時候可以殺人,卻不能喝酒,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當然,毫無疑問,這是因為我想要喝酒而想出來的謬論。
至于那只流浪狗……
在回到大蛇丸基地的這一路上,我已經想好了,它的名字就叫二二(尼尼)好了。
“尼尼,跟着你瑞枝姐姐一起去找佐助哥哥好不好?”
“汪汪!”
尼尼有些興奮地搖了搖尾巴,得到它的回應,我也高興地笑了起來。
相比之下,兜的表情就顯得格外嚴肅,“一條,你把這只狗撿回來,有沒有考慮過……它可能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所以呢?”我挑眉看他。
兜氣極反笑,“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個忍者。”
無論是大蛇丸還是兜,特別是兜,雖然他年紀不大,但他卻深谙這個世界的存活之道。畢竟是摸爬滾打,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而淬煉出來的忍者,他們謹慎多疑,習慣性地會去質疑和否定,這一點我很能理解。
随随便便把外面的東西撿回家,确實是有點戒備心的忍者都不太可能去做的事。
兜說得其實沒錯,我根本就不像一個忍者。
事實上,如果要去追根究底的話……回到這個時代,在一條家被滅族之後我就逃離了水之國,我根本沒有去上過忍者學校,自然也沒有登記過忍者編號,說到底,我根本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忍者。
退一萬步說,就算兜的疑心被證實,我撿回來的這只狗是通過某些秘術而試圖潛伏進來獲取情報的道具,那又怎麽樣呢?
我可沒有那麽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們走吧,尼尼。”
帶着小狗一起來到了佐助的房間,禮貌性地敲了敲門後如我所料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在門口喊了一聲“佐助,我進來啦~”,随後便理直氣壯地推開了那扇門。
剛一進門,我就撞上了佐助的視線。
還沒等我開口說什麽,尼尼首先就沖着佐助叫喚了起來。
似乎是嫌吵,佐助立刻皺起了眉頭。
“尼尼,安靜。”我面色如常地走進房間,将摟在懷裏的酒壇子擱在桌上,“尼尼是我剛剛飯後出去散步撿回來的,別看它現在又瘦又醜,養一養的話,應該會變得和權太一樣胖。”
權太死在了黃昏岬那晚的大火裏,我和佐助找到它的時候,它幾乎快要被燒成幹,模樣和現在的尼尼有幾分相似。
“……”佐助沒有立即回複我。
他似乎剛剛洗過澡的樣子,脖子上挂着一條白毛巾,黑色的頭發還濕噠噠的滴着水,原本豎起來的頭發如今柔順地垂着,倒是能看見幾分未來的他的影子。
佐助微微低下頭,看着繞着我轉圈兒搖首擺尾的小狗,臉上始終沒什麽表情,“為什麽叫它尼尼?”
他倒是沒有問我為什麽把尼尼撿回來,或許是因為并不在意吧。
“因為我和你在家都是排行老二。”我答道。
聞言,佐助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不過不消一會兒,他露出了有些興味盎然的表情,勾起一邊嘴角笑得有些挑釁,“哦?你在家排行老二?”
說起來,我好像從來沒有跟佐助提起過關于自己的過去。
我和他相處至今,像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也是從最近才開始的。我不會刻意去訴說,他也不可能會主動問這種問題,要不是今天偶然提起,這個話題恐怕會一直擱置。
換個角度思考的話,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直到現在,佐助對我幾乎一無所知。
除了知道我叫一條瑞枝,今年十四歲,是個有點兒實力的忍者之外……他還知道些什麽呢?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決定進行深刻的反思。
“我以前有個哥哥,不過從一出生開始,我和他就被分開豢養了。”在我逃離水之國的那一天,因為血繼界限的覺醒而暴走的那只兇獸,就是我名義上的哥哥,“我第一次見到他,也是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因為血繼界限的覺醒而失去了自我,變成了只知道殺戮的怪物,也就是說在那一天,我逃出了水之國,之後遇上了大蛇丸。”
“……”
佐助沒有說話,也并沒有對我投以同情之類的目光,他表現如常,只是在尼尼怯怯地踱到他的身邊,用腦袋去蹭他的腿的時候,他彎下腰,笨拙又小心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