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回的去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51:(2)
手摸了摸尼尼的腦袋。
而尼尼像是得到了鼓勵,更加拼命地朝佐助搖起尾巴。
“哼,”佐助露出了傲慢的笑容,“這家夥簡直和你一模一樣。”
“诶?”
我微微愣了愣,不過很快又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那佐助你也摸一摸我的頭嘛。”
“……”
我不依不饒地訴控道:“佐助你厚此薄彼,喜新厭舊!”
“……”
面對我的無理取鬧,佐助以不變應萬變的沉默應對已經有了相當豐富的經驗。
現在根本不需要誰來告訴我,我自己也能察覺到佐助對我态度的變化。
如兜所說,這對我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是對兜和大蛇丸而言,就未必了。
于是,在數天之後,我被大蛇丸支使到了東邊的基地去,由于大蛇丸最近的時間都用在了讓佐助變強上面,其他分基地的實驗體們,總有些耐不住寂寞想要趁機作亂逃走的。
東邊傳來基地發生混亂的情報後,大蛇丸以讓佐助陪練提升我的體術為交換,讓我去那邊解決這次的混亂。
我正好也閑着沒事幹想活動活動筋骨,于是就答應了。
在路上花了兩天的時間,而當我趕到那裏的時候,一下子便被兩撥人團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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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大蛇丸基地裏的實驗體外,還有兩隊戴着水之國護額的忍者。
實驗體們暫且不論,在看到水之國的忍者後,我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大蛇丸這一次還真是煞費苦心。”我不由感慨。
見我對被那麽多人包圍仍表現得一派輕松,水之國的忍者叫嚣道:“一條瑞枝,你殺了第四代水影!今天在這裏,我們要為第四代水影報仇!”
“我怎麽不知道,第四代水影原來那麽受人愛戴嗎?”我嘲諷道。
被寫輪眼控制的第四代水影矢倉,代表着水之國的黑暗時期,他應該是被水之國的忍者畏懼和忌憚的。
如今這些霧隐的忍者勢要為他報仇的做派,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可笑。
他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對我出手的理由而已。
話又說回來,我是水之國的通緝要犯,成為他們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也無可厚非。
只不過……
自從回到這個時代,我就再也沒有殺過人。甚至于,我一直在有意無意地避免與別人交手,即便避無可避在不得不交手的情況下,我也會盡量有所收斂。
大概是因為,不想變得和過去那個自己一樣吧。
過去在遇到佐助以前,我是一個殺伐果決的忍者,死在我手下的亡魂不計其數,直到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結束,我去了木葉之後,情況才稍有改善。
不得不承認,那時候的木葉對我有很深的影響。
而再次遇到佐助之後,說得矯情一些——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心向光明。于是,我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明确的界限,不敢越雷池一步。
事到如今,面對那麽多敵人,自然也不是談什麽界限的時候了。
之後的狀況,這裏暫且略過不表。
直到黃昏時分,我才得以從基地裏脫身,而當我走出基地的時候,我遠遠就看到了雙手插兜等在那裏的佐助。他的身後是霞光萬丈,他背光而立,表情隐匿在陰影中,讓我無法窺探他此刻的情緒。
“……”
就在我站在原地,猶豫着要不要走近他的時候,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你在那裏發什麽愣,走了。”
說完,他像是失去耐心似的,率先轉過身去。
看着他慢吞吞的背影,我驀地笑出了聲,“既然你來都來了,我們就散步回去嘛!”
“……白癡嗎你。”
作者有話要說: C.L.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30 20:20:40
不是超人又不是我的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8 23:10:04
jairnop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8 21:37:09
謝謝三位的地雷!
不出意外今晚還會有一更,寫佐助心路歷程的番外。
不過以我的速度來說,寫完差不多已經淩晨了,大家等不及可以明天再來看,愛你們。
以及,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今天着急碼字可能來不及回複……不過請不要霸王呀QAQ
☆、番外Ver1.1
宇智波佐助對一條瑞枝的記憶,開始于十二歲那年的中忍考試。
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他尚且青澀,而就在那個時候,一條瑞枝毫無預兆地就闖入了他的世界。
一條瑞枝和佐助差不多年紀,卻有着一種世故的圓滑。每次她對自己嬉皮笑臉,甚至谄媚地想要靠近自己的時候,佐助毫無疑問是非常抗拒的。
抗拒的同時,也在不解。
——為什麽這個人,會獨獨想要接近自己呢?
明明在面對別人的時候,總是顯得漫不經心絲毫不感興趣,有時候也會惡意嘲諷針鋒相對,但是在他的面前,那個人卻總是笑得仿佛無比滿足似的……
為什麽呢?
甚至于這個念頭根本夠不上好奇的程度,只是偶然的一念之間,對這背後的答案存在着一絲困惑。
他明明已經一無所有,失去了家人,飽嘗孤獨的滋味,并且他早已決定要在複仇這條路上踽踽獨行。可就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突然闖入他生活的人,卻像是對自己的內心了若指掌般,用那種在知曉了一切後近乎于寵溺和放縱的态度,對他的一切行為不予置評,不幹涉也不反對,卻始終都在那裏。
最開始是深深的厭惡。
明明這家夥什麽都不知道不是嗎?不要擺出那種表情擅自就黏過來啊!
每次見到一條瑞枝,佐助總會下意識地擺出‘生人勿近’的表情,他以為在自己冷淡疏離甚至于抗拒的态度下,對方總會有所收斂,但事實證明,還是他太天真了。
然後,佐助見識到了一條瑞枝的實力。
明明看上去是個和鳴人不相伯仲的笨蛋,但她的強大卻超乎了他的想象。那個時候佐助才意識到,她平時的漫不經心或是鋒芒畢露的挑釁都是源自于對自己強大實力的自信。
正是基于這種自信,她才肆意妄為。
随之而來的,是更深一步的疑惑。
——明明那麽強,為什麽她想方設法地要靠近自己呢?
原因在哪裏?
這一點,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大蛇丸那裏得到咒印後,佐助的腦海裏湧動的是對鼬強烈的複仇執念,他突然回想起來,自己之所以還茍活于世,都是為了不斷憎恨那個男人,然後将他殺死。
再一次确認了自己的複仇之心,佐助突然覺得有些安心。
他不曾遺忘,也不曾動搖。
除了複仇之外的任何事,都無法左右他。
可是大蛇丸去對他說:
“佐助,你最好用正視自己力量不足的态度,來正視這個小姑娘對你的感情。”
“情感激烈,行事激進的你們,如果不能相互靠近,那就只能互相傷害。”
……他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麽嗎?
佐助對此本能地産生了質疑,那家夥明明是號稱‘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卻說出了這種軟弱又感情用事的話,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力量不足?
沒錯,現在的他确實還不足以殺死鼬。
但是正視一條瑞枝的感情?
呵,簡直可笑。
傳說中的三忍,看來也不過如此。
那個時候,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他和一條瑞枝面對面站着,當一條瑞枝用自己的血繼界限連接上他的身體之後,佐助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對方的力量和查克拉。不得不承認,接收了對方的查克拉,他頓時輕松了不少。
“你究竟為什麽執着于我?”
聽到這個問題,一條瑞枝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問,愣了愣後她猶豫着擡起了手,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
“……這個問題,下次再說吧。”
下次再說?
……搞什麽啊。
沒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佐助瞬間變得不滿。
只是他并沒有将這種情緒表露在她的面前,因為在那之後,她就跟着大蛇丸一起離開了。
緊接着在中忍考試第三場正式開始前的那一個月裏,她風雨無阻每天都來看他修煉。在知曉她的戰鬥力後,佐助倒是對她雷打不動前來圍觀的行為并不太設防,卡卡西恐怕也是如此。
只不過修煉并不是一帆風順的,砂隐的我愛羅對自己頗有敵意,這一點佐助十分清楚。
而當我愛羅殺氣四溢,幾乎快要按耐不住出手的時候,一條瑞枝又擋在了他的前面——
“站在這裏的四個人,至少有兩個會在你對佐助出手的第一時間,幫助他保護他。而你的身邊,沒有這樣的人。”
她所說的兩個人,是把她自己也算進去了?
還真是……
厚顏無恥。
她簡直是用生命在诠釋這四個字。
不過,這些都和他無關。他始終堅信着這一點。
直到中忍考試被迫中斷,再次見到宇智波鼬……
明明自己在鼬的瞳術下毫無招架之力,但她卻能夠在那個男人面前,也表現得游刃有餘的樣子。
他們之間存在的實力差距,讓他一眼望不到頭。
随之湧現的,是深深的挫敗感和自我厭惡。
——這麽久了,他都在做些什麽啊?為什麽自己一點長進都沒有呢?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弱?難道真的像宇智波鼬所說的那樣,是因為自己的憎恨還不夠嗎?
不。
其實他早該這麽做的。
為了得到力量,為了能夠向鼬複仇……
他早應該抛棄一切的。
唯有潛伏在黑暗中,背對着光芒,将心以仇恨染黑,斬斷一切的羁絆,扼殺所有感情,才是他應該要走的路。
愛會變成恨,思念會變成詛咒,羁絆會變為孤獨。
佐助對此深有體會。
終結之谷與鳴人一戰後,他離開木葉成為了叛忍,跟在一條瑞枝的身後來到了大蛇丸的基地。
佐助恐怕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冷眼旁觀了整個戰鬥過程的人,在自己最終一步一步走向她時,她臉上所呈現出來的表情——那種縱容而遷就的笑容,仿佛柔和了陰沉的雨夜,卻又能瞬間點燃他心頭的無名之火。
對方無意識的嚣張的态度,總能讓他無比火大。
這家夥在什麽時候都能笑得這麽沒心沒肺嗎?
……果然她就是個白癡而已。
來到大蛇丸的基地之後,佐助日常的重心就是修煉。日複一日,想要變強成為了他人生僅有的動力。
而一條瑞枝也和過去別無二致,偶爾來看,偶爾自娛。
而最終,是黃昏岬和水之國的兩個任務,讓佐助對一條瑞枝另眼相看。此前對她根深蒂固的讨人厭的印象開始松動,他覺得自己終于觸及到了那個人掩藏在笑容下的真實面目。
懶散又任性,喜歡吃甜食,對小孩子沒轍。
以上這些,都和他記憶中的一條瑞枝完全不符。
在水之國碰到水影照美冥一行人的時候,佐助再一次看到了奮不顧身要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一條瑞枝,拼命想要保護他的那一幕除了帶給他強烈的沖擊感之外,其實他也隐隐有所察覺——
那就是改變的契機。
回到大蛇丸基地後,大蛇丸面對他和一條瑞枝,臉上總會浮現意有所指的微妙笑意。
然後,他們按耐不住開始了行動。
一條瑞枝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想而知,她對于大蛇丸而言,随時可能成為心頭之患。
那一天,一條瑞枝被大蛇丸哄騙去了東邊的基地,在那裏等着她的,是無數熟練使用二段咒印能力的實驗體,以及得到消息前來狩獵通緝犯的忍者們。
佐助趕到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一條瑞枝渾身浴血的模樣。
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過來——
這就是大蛇丸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大蛇丸的目的之一,恐怕是真的想要殺死一條瑞枝。除此之外,如果那些人無法殺了她,那麽就讓他看到最真實的那個一條瑞枝。
她是一個能在談笑間手起刀落的忍者。
無論在他的面前她表現得如何無害,過去她所走過的那條路,都必然踐踏過無數人的屍骸。
這是一個忍者的必經之路。
大蛇丸想要撕開表象,讓他看到那背後血淋淋的事實。
不過那又如何?
佐助根本就對此毫不在意。
無論一條瑞枝的過去究竟經歷過什麽,他始終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以及自己的內心所感受到的東西。無論這些是否真實,他都全盤接受。
這就是他的驕傲。
“你在那裏發什麽愣,走了。”
“既然你來都來了,我們就散步回去嘛!”
“……白癡嗎你。”
并不是反問,而是陳述。
這個人就是個白癡。
在親眼目睹了一切之後,佐助終于明白過來,一條瑞枝的過去必然也經歷過沉痛的黑暗。并且與之相比,她才是深谙此道,甚至能夠在黑暗中如履平地的那一個。
她所有的游刃有餘,比起強大的實力而言,恐怕更傾向于強大的內心支撐。
但她從來不說,只是将一切隐藏在笑容背後。
難怪她一直以來都不曾像木葉的那些人一樣,質疑他的做法。原來所有的縱容和陪伴,都源于此。
佐助只覺得豁然開朗。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在12點前寫完了!!被自己的速度感動哭!!!
上周末去做了伴娘,那邊結束了之後這幾天可能因為換季的原因,腸胃又不太好……沒能堅持日更還望大家見諒啦w
其實本來是有很多話想說的,但是現在又不知道要說啥好……
接下來可能很快就會進入曉的劇情,其實我個人還是挺想寫這個宇宙天團【?】的。
大概就是這樣,大家晚安=3=
☆、Chapter 26
又到了一年春夏交替的時節,眨眼間,我和佐助來到大蛇丸的基地也有兩年多了。在這兩年裏,佐助飛速成長,不僅僅是實力大大提升,連個子都長高了不少。
至于我……
對佐助的愛目前仍排名世界第一,謝謝大家。
三尾:【“愚蠢的瑞枝啊,這個世界上才沒有那種奇葩的排名呢。”】
兩年的時間學會了用‘奇葩’這個詞,說明你多少也算有點成長,愚蠢的矶怃。
三尾:【“……佐助要是知道了你對成長這個詞的定義,他會哭的。”】
夠了,閉嘴!愚蠢的矶怃啊。
三尾:【“……”】
在大蛇丸基地的這段時間裏,我們的關系姑且還算是相安無事。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曉組織出來活躍的時候了。
曉組織的目标既然是收集尾獸,那麽總有一天,他們會來找我的。不過有一點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當初他們殺死了第四代水影之後,明明有的是機會在那時活捉複活的三尾,為什麽又要把三尾封印到我的身體裏呢?
做這個決定的人究竟是佩恩還是宇智波帶土?或者是宇智波斑也說不定?
我個人倒是對佩恩并沒有什麽惡意,他當初成立曉的初衷是為了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我會對他的遭遇和改變感到唏噓,但這并不意味着,我會因此而對曉有好感。
……就算他們是能夠靠臉出道的偶像男團也一樣。
“說起來,我也有兩年多沒見到我親愛的大哥了~”我自言自語道。
“你大哥?”
“诶!?”
佐助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我一驚,回過頭去,佐助近在咫尺的臉一下子就撞進了我的視野之中。沒有想到距離會這麽近,我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但是當第一只腳剛邁出去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立馬又向前了一步。
看到我這一退一進,佐助微微皺起了眉,語氣不善,“什麽親愛的大哥?”
我未來老公的哥哥,于情于理我都該喊他一聲大哥才對。如果我告訴佐助大哥指的是鼬,他一定會發了瘋一樣地來撓我吧?
我立刻笑眯眯地湊過臉去,神秘兮兮地問道:“佐助,你想知道嗎?”
“……”
果不其然,佐助頓時沉下了臉,卻始終一言不發。
明明想知道卻無論如何不會說自己想知道這一點,就是你最大的弱點!愚蠢的我助啊!
我暗暗得意着,卻并沒有将情緒表露在臉上,我朝佐助身後望了一眼,順着他沉默的臺階轉移了話題,“尼尼呢?”
“在睡覺。”
“诶?那我們也去睡覺吧。”
“……”
佐助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很好,我決定離家出走。
去曉組織找我親愛的大哥,跟他商量一下我和佐助結婚的酒席到底怎麽辦的問題。
說起來,我和佐助同是天涯淪落人,雙方都被滅了族,真要結婚的話恐怕也請不到多少賓客,估摸着大擺筵席是賺不回本的,想想也真是慘不忍睹。
我知道我想得太多了。
認真你就輸了。
第二天一早,我用了影分/身之術,讓自己的影分/身偷走了大蛇丸空陳的戒指,然後離開了大蛇丸基地,全速朝着曉的基地前進。
而本體,當然留在了佐助的身邊。
我之前去過一次曉的基地,不過那一次我進出基地不是昏迷就是神志不清,所以只是大概知道它所在的方位。再加上有了大蛇丸的戒指,我倒是并沒有在找尋上花費太大的功夫。
當我進入曉基地的時候,組織裏的所有人都在場。并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
有絕這個偵查高手在,會被發現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對面所有人的視線下,我擡起手面色如常地打了個招呼,“喲,曉的各位,好久不見。”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眼前的場景和我幾年前從寫輪眼的瞳術中清醒過來,乍一睜眼所看到的一模一樣。那些人的影子幾乎融于黑暗中,模糊不可辨,四周陰冷而壓抑,能聽見鐘乳石上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來的聲音。
“一條瑞枝,真沒想到,你最後竟然選擇了追随大蛇丸。”佩恩的語氣裏有那麽一分的恨鐵不成鋼,“太讓人失望了。”
他竟然誤以為我這幾年是在追随大蛇丸?
Excuse me?追随?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jpg
于是,我選擇性無視了佩恩,卻對另一邊始終沒說話的鼬露出了讨好般的笑容,“鼬哥哥,今天天氣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去吃三色丸子吧。”
“……”
“……鼬你不會動搖了吧?”已經能夠熟讀鼬微表情的鬼鲛出言調侃道。
被豬隊友坑了一把的鼬将沉默貫徹到底:“……”
“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到底是誰?給我解釋一下,嗯。”陰影中,說話的少年水滴狀的明亮眼眸倒是相當的顯眼。
“哦?這是你們天團招的新人?”我好奇。
“什麽天團?”
“迪達拉,她是差一點兒就加入曉組織的你的前輩。”
“既然是差一點兒那就不能算是前輩吧?”
“記住,迪達拉,只要少跟她說話就可以了。”
“哈,蠍,這是前輩的忠告嗎?”
“閉嘴,飛段。”
“我賭五毛,她是為了鼬來的。”
“這麽顯而易見的事誰要和你賭!”
“……”
這群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為S級叛忍的偶像包袱都沒有了嗎?難怪組織成立了那麽多年都沒能成功出道!
人心都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啊,佩恩!
我決定好好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于是壓低聲音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我猜你們曉組織也快開始有所行動了……所以我想來問問鼬,以後我的孩子到底是叫宇智波莎拉娜好呢,還是叫宇智波瑞穗好呢?”
“……”
“這家夥到底搞什麽鬼?嗯。”
“閉嘴迪達拉,就是這個原因我才不想和你這種短命的小鬼組隊。”
“蠍大哥,你是在質疑我的藝術嗎?”不知為何,話題被引向了一個奇怪的方向,眼眸明亮的那個少年開始滔滔不絕起來,“藝術是美麗而短暫的,消失的一瞬間才稱之為美麗,沒錯,藝術就是爆炸!嗯。”
“藝術是永恒之美,你小子,是想打架嗎?”
“是男人能直接動手就不要多逼逼!”我見縫插針,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鼓起掌來,“你們打吧,我賭五毛蠍贏。”
“我賭一塊,蠍贏。”角都立刻接話。
“夠了。一條瑞枝,你這次找上門來的目的,難道是為了破壞曉的團結嗎?”
作為如今曉組織明面上的首領,佩恩恐怕每天都操碎了心。要帶着手底下這群不良少年問題兒童們一起,在守護世界和平的道路上殺出一條血路來,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
想到這裏,不禁為他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不過即便如此,他随随便便甩鍋給我的舉動還是讓我相當不滿。
什麽破壞曉的團結?
問題是,你團有團結過?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我鼬哥哥,然後順便看到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佩恩老大,你和這家夥到底什麽仇什麽怨?嗯。”
佩恩:“閉嘴,迪達拉。”
“不,叫迪達拉的少年喲,我和你們的老大佩恩無冤無仇。”仗着迪達拉并不知曉過去我和曉之間的那些恩怨,我老氣橫秋地開始侃侃而談,“我和佩恩是擁有同一個夢想的同志!我們的目的都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我們都曾經經歷過絕望,無論是對自身,還是對這個世界。不過那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現在想加入我們曉組織了?”佩恩始終高高在上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難掩的得意。
“重要的是,鼬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
我問鼬的問題是,我以後的孩子是叫宇智波莎拉娜好,還是叫宇智波瑞穗好。
之前因為這群偶像男團插科打诨,差一點兒就讓鼬沉默着蒙混過關了。
實際上,在這個時代裏,唯一知曉我最大秘密的人,就是宇智波鼬。當初剛回到這個時代,我就遇到了第四代水影,緊接着又被帶到了曉的基地,當時寡不敵衆,為了取得鼬的信任,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他。
所以,鼬是知道的,未來的佐助有一個女兒,名字叫宇智波莎拉娜。
我的問題其實很簡單,曉組織很快就會有所行動,接下來無論是木葉還是其他方面,牽一發而動全身,必然都會為了應對而展開行動。
我所經歷過的那個未來,在鼬的心裏,到底是改變好,還是不改變好呢?
“就叫莎拉娜吧。”
鼬的回答不出我所料,不過……
“我覺得還是瑞穗好一點。”我直言。
而我和鼬之間的對話,卻被曉的衆人理所當然地誤解——
“八字還沒一撇,你們就在這裏大張旗鼓地讨論未來孩子的名字……這樣真的好嗎?”
“給我一把火,我能燒死這對現充。”
“……”
我:“就算你們是偶像男團,也掩蓋不了你們是單身狗的事實。”
“……去死吧,一條瑞枝!”
作者有話要說:
玉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1 00:23:28
玉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1 00:23:20
玉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1 00:23:06
曼曼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31 11:04:13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30 22:48:52
來處不知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30 21:42:56
謝謝各位的霸王票,超感動!愛你們!!
本章補完了。
☆、Chapter 27
在如今我與佐助的感情順風順水的關頭,我為什麽突然要來曉的基地呢?
也許只差臨門一腳,佐助就會被我成功攻略也說不定……
但是過去佐助和我說過的話,卻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裏,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即便是那個已經娶妻生子,決定一生背負起自己的罪責和黑暗,默默踏上旅途以自己的方式守護木葉的宇智波佐助,最後悔的事,還是他曾經殺死了自己的哥哥。
我太明白後悔這兩個字的感受了。
那是一塊時時刻刻壓在心頭的石頭,那是一旦回想起來就會如同鑽心剜骨般的痛不欲生,那是午夜夢回時一遍又一遍浮現在腦海中讓人輾轉反側的畫面。
後悔就是,唯有在夢中,才敢去設想另外一個“如果”。
我不想讓這個時代的佐助,也飽嘗這種滋味。
“喂,宇智波瑞枝。”
曉的基地裏,會這麽叫我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迪達拉。
因為他是個笨蛋,嗯。
我心裏暗爽,但仍然面無表情:“我現在不太想和笨蛋說話。”
“你說誰是笨蛋?你是在質疑我的藝術嗎!?”
迪達拉一點就炸,連句尾奇怪的口癖都不加了。
“笨蛋說的就是你,不過我沒有質疑你的藝術。”
“哼,算你還有點藝術鑒賞的眼光。嗯。”
完全忽略了我說他是笨蛋的這件事,還理所當然地把我的‘不質疑’理解成了‘認同’,迪達拉的态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到底是誰把這家夥拉攏進來的?你們天團的入團标準果然是看臉嗎?”我擺出了一張憂國憂民的臉,沉痛地看向佩恩。
蠍:“當初佩恩還想把你也拉進曉呢。”
我:“所以這說明其實我也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飛段:“這只能說明,他看人的眼光不行并不是偶發事件。”
我:“……你當着自己領導的面這麽吐槽他真的好嗎?”
佩恩:“……”
我之所以特地來到曉的基地,主要是為了确認幾件事。
既然曉的目标是收集尾獸,那麽體內封印着三尾的我,早晚也會成為他們狩獵的對象。這是其一。
我想要改變鼬死在佐助面前的命運,首先要考慮的并不是鼬佐之戰,而是鼬目前的身體狀況。這是其二。
還有一點我剛剛才想到,即便這一次我突然造訪,曉的成員也沒有理由為此而全部集合。反過來說,他們所有人都到齊了,肯定是因為組織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或是任務。
這麽一想的話,這次集合恐怕就是曉接下來行動的一個開端。
讓我想想,我該從哪裏先入手好呢?
“迪達拉……”我喊了一聲。
“閉嘴,我現在也不想和你說話。嗯。”
這小子脾氣還不小。
“說起來還真巧啊,我一來你們都在,你們這次集合難道是為了列隊歡迎我嗎?”
我和曉組織裏的其他人都不熟悉,大部分人在此前只有過一面之緣,這一次碰面之所以能插科打诨,從表面上看相處還算融洽的原因,歸根究底在于,目前的我們之間并不存在劇烈的沖突或矛盾。
基于這一點之上,我想要打聽情報,既不能表現得太過隐晦,又不能明目張膽太露鋒芒。
蠍不屑地哼了一聲:“就你臉大。”
“你好煩!就你臉小!”我手裏把玩着大蛇丸的空陳戒指,随後話鋒一轉,看向了迪達拉,“迪達拉,快讓這個人生已經失去意義的大叔了解到藝術的真谛!”
一提到藝術,迪達拉立刻興奮地搭腔:“沒錯!蠍大哥,藝術就是爆炸!藝術這種東西是從冷酷的感情之中,産生出來的瞬間的熱情!美麗而短暫的藝術,就是爆炸!嗯。”
“你荒謬的藝術論我已經聽夠了,你就那麽想惹我生氣嗎?”
蠍的聲音由于怒氣,更沙啞低沉了幾分,緋流琥的尾巴也随之蠢蠢欲動。
這時,鬼鲛開了口:“這麽輕易就被挑撥,你還是太嫩了,蠍。”
我:“鬼鲛,你還記得當年那一腳木葉旋風嗎?”
鬼鲛:“……”
“哈哈哈哈,佩恩,你當初定在今天集合的時候,一定沒看黃歷吧?”只有飛段仍舊嘻嘻哈哈的。
佩恩:“……夠了,現在解散。”
“……”
“這就解散了?迪達拉和蠍都還沒打起來呢!”我當即表達不滿。
“……”
飛段臨走前,強勢向我賣了一個安利:“一條瑞枝,我很看好你,要不要加入我邪神教?”
“不要。”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安利寶寶不吃。
由于佩恩下達了解散的命令,原本站在山洞中的殘影一個接着一個的消失了。不久之後,我将大蛇丸的戒指揣回兜裏,也離開了曉的基地。
就在剛剛那一段時間裏,我已經知道了鼬的本體在哪裏,接下來我要動身去找鼬。
鼬和鬼鲛所在的方位,距離曉的基地并不算遠,我只花了三個小時就追趕上了他們。
且不說鼬,就連鬼鲛見到我,都是一副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樣子。
“鼬哥哥,我們一起去吃三色團子吧。”我笑着提議道。
“走吧。”鼬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