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回的去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51:(3)
議。
鬼鲛:“……”
接着,我就和鼬一起去了附近的小鎮上。
在踏入人潮如織的小鎮前,鼬和鬼鲛就帶上了鬥笠,掩藏起了自己的真實面目。和他們的謹慎與最大限度的避免招惹麻煩不同,雖然同樣是榜上有名的通緝犯,我卻連一點僞裝都沒有做。
倒不是說狂妄到了對僞裝身份不屑一顧的地步,恰恰相反,因為常年呆在大蛇丸的基地裏,我出來透氣消遣的機會并不算多,所以也沒有要去僞裝的意識。
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鼬順手就在賣面具的路邊小攤上,拿了一個只遮住上半部分臉的狐貍面具,付了錢之後就把它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過面具,然後直接将它戴在了臉上。
這時,一旁的鬼鲛突然神神叨叨地嘀咕了一句:“我不是火遁系的忍者還真可惜。”
鼬:“……”
只是這種程度就已經要忍不住放火燒了嗎?愚蠢的人類啊!
我和佐助在大蛇丸基地裏的時候,還有比這閃瞎眼一百倍的呢!大蛇丸就算會火遁也從來沒有燒過我和佐助,相比較起來,鬼鲛真的是弱爆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鼬找了一家賣三色團子這一類小食的店,坐在店裏一邊喝茶一邊吃甜點。
順便聊了聊近些年的情況,當然,很多時候都是我在說。
“鼬哥哥,我和佐助在大蛇丸基地裏養了一只小狗,我給它取名叫尼尼。”
“尼尼剛跟着我的時候,又瘦又小,是只流浪狗,我給了它一根肉骨頭,它就說什麽都不肯走了。佐助一開始還傲嬌說什麽自己不喜歡狗,結果現在尼尼被養得那麽胖,我看大部分都是佐助的責任!每天晚上只要尼尼一撒嬌,他就給尼尼吃夜宵,不管我怎麽說都沒用,尼尼要是再胖下去,我怕它都要跳不動了。”
“還有,佐助最近對我真的是越來越冷淡了,所以我的影分/身離家出走了。”
Advertisement
鬼鲛:“影分/身離家出走,你真的不是在講冷笑話?”
我:“我和我鼬哥哥閑話家常你插什麽嘴?”
鬼鲛:“鼬完全沒理你好嗎?我是怕你尴尬我才接話的。”
我:“鼬哥哥只需要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夠了!”
安靜的美男子:“……”
就如同我錯過了佐助那麽多年的過去一樣,現在的鼬,一直在錯過佐助的成長。
他讓自己成為佐助必須超越的目标,以仇恨作為佐助成長的食糧,為佐助鋪好了一條路,引導着他的同時,也設計好了自己的結局。
即便沒有陪伴,他也在盡一切可能為佐助考慮。
這是鼬在夾縫中,絕處逢生走出的一條路。
他把‘絕處’留給了自己,把‘生’交給了佐助。
“鼬,現在的佐助……可能和你想象得,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了吧。”
我單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裏拿着三色團子的竹簽子輕輕點着茶碗。微微仰起頭,視線透過垂下的門簾縫隙看向了遠方。
而在另一邊——
由于大蛇丸的身體日漸崩潰,再一次進行轉生之術變得迫在眉睫。
結果是,被盯上的佐助反過來殺了大蛇丸。
對于這件事,我倒是并沒有那麽驚訝。佐助怎麽說也是未來将要參加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的主力,怎麽可能會在這裏輕易地死去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現在的佐助不敵大蛇丸,也還有我在呢。
而殺了大蛇丸,只是佐助行動的第一步。
他的目标是宇智波鼬,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接下來,他要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同伴,并且将以殺死鼬為目标,進而展開行動。
“一條瑞枝,跟我走吧。”
那個少年臉上的笑容有着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和驕傲。
我原本一直緊追不舍的那個背影,如今卻站在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
他這麽說。
作者有話要說: 瑞枝聽到的佐助的跟我走吧:佛樓米,寶貝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
jairnop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2 01:01:02
謝謝地雷!!愛你!!!(づ ̄3 ̄)づ╭?~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到圖?
謝謝@ 雀子 同學畫的人設圖!超級贊!!還分了忍者服裝版和和服版!超棒!!
愛你!!麽麽噠!!我好激動!!(≧▽≦)/
☆、Chapter 28
“一條瑞枝,跟我走吧。”
“本寶寶走不動了,要佐助抱抱才能走。”
“……那你就留下來吧。”
“诶!?佐助你好無情!那牽個手總可以吧?”
“……”
原本轉過身去做勢要走的佐助聞言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是刻意擺出的嫌棄和不耐煩。
與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朝我擡起了自己的左手。
掌心朝上,邀請般的動作仿佛是在等着我過去握住他的那只手。
而他等了等,見我沒有反應後,突然收回了手,對我惡語相向,“你這家夥,又在那裏發什麽呆?你故意耍我嗎?!”
“怎麽會?我只是太高興了!”回過神來,我難掩笑意,腳步輕快地追上了前方的佐助,“我現在高興得可以連吃下十串三色團子!我最喜歡你啦,佐助~”
不知道是不是三色團子讓佐助不高興了,他又皺起了眉頭,“閉嘴,別用那種軟綿綿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加快了步伐。
在大蛇丸死後,他的基地也就名存實亡。
我和佐助都是忍者,早已習慣了風餐露宿四處奔走,但是被我養在大蛇丸基地裏的尼尼就不一樣了。它并不是忍犬,既跟不上我和佐助的速度,甚至還會成為我們的負累。
佐助的目标是要殺死鼬,不久之後,這個世界還會全面爆發戰争。
在這種情況下,要帶着尼尼一起走,顯然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再三考慮後,我決定将尼尼暫時托付給鄰鎮上一家專門照顧寵物的收容所,付了尼尼一年的生活費,我承諾一年之後會回來帶它走。
被關進籠子裏的尼尼似乎意識到了我們要和它分別,它開始不停地叫喚,用爪子撓着鐵門,在籠子裏來回踱步,焦急而慌張地想要尋找一個出口。
“尼尼。”
我喊了它的名字後,它立刻噤了聲。
只是圓溜溜的大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身後的尾巴更是來回甩動,
“你瑞枝媽媽和佐助爸爸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沒辦法帶上你,你乖乖在這裏等我們回來好不好?安心吧,瑞枝媽媽和佐助爸爸是不會抛棄你的,我們很快就回來。”
“嗚汪——嗚汪汪汪汪!!”
佐助嘆了口氣,出聲提醒我,“……走了,瑞枝。”
離開小鎮後,我們去找了水月。
在快要見到水月的時候,佐助沒有讓我跟進去,而是讓我等在外面。
我倚靠在斑駁的牆壁上,時刻注意着一牆之隔的裏面的動靜。即使是站在門口,我還是基本能夠聽清裏面佐助和水月的交談。佐助向水月發出了邀請,水月很快答應了下來。
當佐助走出來的時候,我正蹲在地上,随手拿着一塊石頭到處胡亂塗鴉。
見到他之後,我将石頭一扔,一邊拍着手上的灰塵一邊站起來,“總算結束了,我們走吧,佐助。”
“佐助,原來還有其他人在啊。”
水月大大咧咧地跟在佐助的身後,聽到我的聲音,他有些好奇地探出頭來,但是卻被佐助巧妙地用身體擋住了。
佐助沉聲命令道:“水月,去把衣服穿起來。”
“……诶,好吧。”
對于佐助要拉攏的水月,我倒是沒什麽興趣。
在他被佐助命令着去穿衣服之後,我反倒興沖沖地拉過佐助的手,指了指地面上我剛剛塗鴉出來的傑作,“佐助你看,除了忍術之外,我是不是還有那麽一點藝術天分?”
我一手叉着腰,表情得意。
“你這畫的是什麽鬼東西?小學生畫的都要比你這鬼畫符更有辨識度。”
剛穿好衣服,從門裏走出來的水月看了眼地上的塗鴉,立即直言不諱道。
“哈啊?”額頭上爆出青筋,我一個回旋踢就将他重新踢回到門裏,“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如小學生?!”
“所以說啊,佐助,為什麽連這種家夥也要帶上?”
重新出現在視野中的水月,單手按着後頸,他沒什麽幹勁地活動了一下脖頸,輕描淡寫的語氣中盡是不滿。
這家夥剛剛說什麽?
佐助為什麽要帶上我?
我站在原地不動,但臉上的表情和周身的氣場卻整個換了一個畫風。
嬉皮笑臉不正經的表情悉數被隐去,大片的陰影覆蓋在臉上,瞳孔微微擴散,無機質的目光如同鎖定獵物般緊緊地盯着水月。查克拉瞬間暴漲,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在微微震蕩,所有形成的壓力都在頃刻間直奔水月而去。
“噫?!”
在強烈的殺意與惡意下,水月本能地躲到了佐助的背後。
“佐助,你到底是怎麽馴服這頭兇獸的?”
從佐助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水月心有餘悸地小聲抱怨道。
“她不是兇獸,也不需要我來馴服。”回答了水月後,佐助毫無異樣地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對我說:“別鬧了,瑞枝。我們走吧。”
“噢。”我瞬間恢複如常,順從地點了點頭。
水月:“……”
佐助心目中選定的組隊人選分別是水月、香磷和重吾。
目前,水月已經成功被說服,還剩下香磷和重吾。
對于香磷入夥,其實我內心是拒絕的。我很清楚香磷對于佐助的感情,她也同樣情根深種,求而不得。在過去,我和香磷同病相憐,甚至因此還産生了惺惺相惜的感情。
但回到這個時代,要重新面對香磷,我卻覺得有些微妙。在南方的基地裏見到香磷的那一刻,這種微妙感達到了頂峰。
佐助直截了當地表明自己的來意,香磷傲慢地拒絕了。
我不由得鼓掌慶賀,“很好,那我們走吧,佐助。”
“你這家夥搞什麽啊,這是我和佐助兩個人之間的事,你插什麽嘴?!”在‘兩個人’這三個字上刻意加了重音,香磷推了推眼鏡,将對我的不滿完全表露在了臉上。
“佐助你确定你要拉香磷入夥嗎?我已經預見以後的修羅場了。”
事不關己,水月輕描淡寫地雙手環胸站在一旁。
佐助:“……”
“佐助,寶寶不開心了,要抱抱。”說着,也不管佐助什麽反應,直接就往他懷裏鑽。
見此,香磷當即怒道:“你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
“哼。”我轉過臉,朝她露出了洋洋自得的挑釁笑容。
水月一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的表情,他嘴角抽搐着,悠悠地說道:“我終于明白了……佐助,原來你是這麽馴服兇獸的。”
佐助:“……”
我:“閉嘴!愚蠢的水月啊!”
水月:“……”
要不是香磷的出現,恐怕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黏着佐助了。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我倒是一直這麽黏着他的,不過後來去了大蛇丸的基地,每天都能見到面,再加上佐助對我的态度不如以往那麽排斥,我也就漸漸的不再步步緊逼了。
但是香磷讓我有了危機感。
我生怕過去那麽長時間的朝夕相處所産生的感情和羁絆,都不過是我的自以為是。
以至于,我又故态複萌,重新黏着佐助寸步不離。
由于我的存在,香磷找不到機會偷偷跟佐助表白,不過關于組隊一起行動這件事,她倒是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就只剩下去北方的基地找重吾了。
重吾擁有雙重人格,他的其中一重人格擁有強烈的殺人欲望,并且這種欲望不受控制,他為此自己要求被關到北方的基地裏。毫無疑問,作為咒印的來源者,重吾很強。
在北方的基地裏,重吾和水月交起了手,不過很快就被佐助阻止。
很多時候,比起心平氣和地交談,展現自己強大的實力會更有說服力。佐助在重吾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強大,并且承諾自己會成為重吾的枷鎖,防止他暴走殺人。
我很能理解重吾的心情。
強大的力量往往稍有差池就會迷失人心,伴随紛争而生的忍者比普通人更容易堕落。
“這樣一來,就完成我構想中的小隊了。接下來,我要說明一下我的目的。”
重吾入隊後,佐助向他們進行了說明。
“我的目标,是要殺了曉組織裏的宇智波鼬。為此,我需要借助你們的力量。”
水月:“你這家夥還真是……”
香磷:“這麽說來,那家夥也是你為了殺死宇智波鼬而需要的助力?”
香磷指的,自然就是我。
“不,她并不是我的助力。”
聽到佐助這麽說,我癟了癟嘴,立刻接話:“沒錯,我是佐助未來的老婆,我叫宇智波瑞枝,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
作者有話要說: jairnop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03 10:22:29
jairnop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03 10:22:24
jairnop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03 10:22:23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03 00:13:06
感謝地雷投喂!愛你們!!(づ ̄3 ̄)づ╭?~
☆、Chapter 29
回到過去,改變命運。
其實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它只是一個設想。
——不可能變為現實的,塵封在腦海深處的一個設想。
我把這個設想變為了現實,并且自始至終都朝着自己所期望的那個未來一步一步逼近。可是直到現在,所有人都在為自己的目标而展開行動的這個時候,我卻陷入了一個兩難的選擇當中。
不知真相的佐助一心想要複仇,而未來知道了真相的佐助為此深感後悔。
數年前的那個滅族之夜,是佐助一直以來的心結和執念的根源。他為了實現向鼬複仇的目标,叛離了木葉,甚至一度想要殺了鳴人,斬斷過去所有的羁絆,好讓自己孤身一人深陷黑暗。
愛會變成恨,思念會變成詛咒,羁絆會變為孤獨。
這一條艱難而孤獨的複仇之路,他早已決定好了要一個人去走。
可是直到他完成了夙願,終于向鼬複仇成功後,他才知道一切的真相——
原來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謊言。
貫穿他人生從小孩成長為少年最重要的那些年的,竟然是‘欺騙’這兩個字。
我可以理解佐助對于欺騙的痛恨,所以如果可以,我也不願意對他撒謊。
但是我又要怎麽向他說明呢?
——我存在的本身,就意味着‘欺騙’。
毫無疑問,我自私而貪婪,之所以回到這個時代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改變自己和佐助的未來。而這個改變的前提是,我否定了未來佐助的幸福。
我否定了未來的一切,只專注于眼前。
這恐怕就是我對佐助最大的欺騙了。
“瑞枝。”
“嗯?”
“你最近一直在發呆。”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佐助很少會再連名帶姓地叫我一條瑞枝,最近連‘變态’‘癡女’這一類的詞都很少能夠聽到。
他變得常常叫我瑞枝了。
佐助的‘蛇’小隊成立後,我們就踏上了尋找宇智波鼬的旅途。
這個時候,水月、香磷和重吾都分別去打聽曉和鼬的情報了,只有我和佐助兩個人留了下來。
“我剛剛在想,我們結婚的酒席上,最後一道甜點是選栗子羊羹好呢還是選抹茶麻薯好。”我伸手攏了攏身上的黑色鬥篷,然後繼續說道:“我現在好懷念在黃昏岬吃到的栗子羊羹啊……零志死得好慘,早知道當初拼死也該救下他的。”
佐助:“……”
“佐助,等所有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再去一次黃昏岬吧,好不好?”
“……好。”
黃昏岬是開始的地方,也是結束的地方。
我所能設想的,我和佐助之間最美好的結局,就是像現在一樣,踏上旅途四處游歷。我們會路過很多的地方,看到很多不同的景色,遇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聽他們訴說自己的故事。
但前提是,在一切結束之後。
而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是佐助即将實施的複仇。
出去打聽情報的三個人,很快帶回了消息。
除了我們的目标宇智波鼬以外,曉組織的青玉組合也正以我為目标和鼬他們在一起,并且以佐助為目标的木葉小隊,也在逐步逼近。
“嗚哦,無論哪雙方先碰上面,都是非打起來不可的感覺。”
在他們交換情報後,我忍不住發出了感慨的聲音。
迪達拉和蠍的目标不出意外是我體內的三尾,他們會選擇和鼬一起行動,顯然也是知道了目前我正和佐助在一起。佐助的目标是鼬,只要等着佐助找上門,那就意味着我也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原本曉組織兩個人一組行動,宇智波鼬身邊的鬼鲛就足夠讓人頭疼了,現在竟然還加上了迪達拉和蠍。恐怕靠‘蛇’小隊其他三個人的力量,無論如何是敵不過曉組織那三個人的。
香磷意識到了這一點後,分析道:“我們的戰鬥力和曉不成正比,貿然正面對抗也起不到拖延時間的作用,現在唯一能夠轉移他們注意力的人……就只有你了,一條瑞枝。”
聞言,我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我的體內封印着三尾,曉組織另外兩個人的目标肯定是我沒錯。”
我對曉組織裏那對藝術組合的戰鬥力稍微有一點了解,迪達拉用的是起爆黏土,蠍則是傀儡師。
最壞的結果是一對二,不過按他們的性格來推斷,他們并不是會攜手作戰的類型。
以查克拉的屬性和作戰風格來分析,我和迪達拉都屬于遠距離攻擊的類型,而我的水遁理論上應該是可以刻他的爆炸的,所以如果對手是迪達拉的話,我倒是沒那麽擔心。
至于蠍……
一切試圖考驗我體術的傀儡師都是階級敵人。
“如果真的碰上面,我可以去把曉組織的那兩個人引開。”
“不行。”
“诶?”
佐助突如其來的否定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
“再想別的辦法。”他看都不看我,直接下了定論。
“我對曉的那兩個人還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他們的藝術觀截然不同,基本上沒有聯手作戰的可能性。”無論從哪方面看,佐助先要和鼬不受打擾地一決生死,就必須有人去把他們引開,為此我就事論事,“其他人去誘敵,他們恐怕不會上當。對于他們有足夠吸引力的,就只有我和三尾。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一對二,我也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我過說了,不行。”
佐助堅定的反對讓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頓時眉開眼笑,湊過去用肩膀拱了拱他,“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就算你瞪我也沒用啦,你一定是在擔心我!”
佐助:“……”
“我們的婚還沒結呢,我怎麽會輕易地狗帶!”
“……滾。”
盡管佐助說了再想別的辦法,然而直到最後,我們也沒有讨論出一個結果來。
結果在第二天,我們就碰上了曉組織,不僅如此,尋找佐助而來的木葉小隊緊随其後趕到。
曉組織的宇智波鼬、幹柿鬼鲛、迪達拉和赤砂之蠍,木葉由卡卡西帶領新的第七班和第八班共七個人,蛇小隊我和佐助再加上香磷、水月和重吾,這麽多人狹路相逢,聚到了一起。
此情此景,水月還是毫無緊張感地出言調侃道:“這才是真正的修羅場啊。”
我同樣一派輕松地搭腔:“我們是不是應該挑撥木葉和曉先打起來,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去給他們致命一擊。”
按照我的這個套路,我腦海中的蛇小隊已經舉起了‘Winner’的獎杯。
香磷忍無可忍地給了我一拳,“你這麽說出來他們不就全聽到了嗎!?”
“香磷你這麽暴力不好吧?”
我毫無準備地被她打得一個踉跄,随後捂着腦袋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
“……你給我閉嘴!”
“……”
見狀,水月打起了圓場,“哎呀哎呀,我家孩子沒什麽家教,讓你們見笑了。”
“誰是你家孩子啊!”
“去死吧水月!”
我和香磷異口同聲,同時揮出了拳頭,将水月打趴在地。
鬼鲛:“這麽快就有一個人出局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水月:“……誰出局了啊!”
好,差不多也該是時候,讓我們來看一下真正的修羅場是什麽樣子的了。
鳴人:“佐助,我總算找到你了!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帶你回木葉!”
佐助:“宇智波鼬,我已經看見你的死相了。”
鼬:“……”
迪達拉:“果然只要跟着鼬就能等到你,三尾就由我來解決。嗯。”
我:“佐助,晚上我想吃栗子羊羹。”
佐助:“……”
水月:“既然他們的興致都那麽高漲,我們也不能落于人後啊……鬼鲛,幹掉你之後,你的大刀鲛肌就由我來接收吧。”
鬼鲛:“鼬,你們宇智波家的媳婦現在眼裏完全沒有你啊。”
鼬:“……”
佐助:“什麽宇智波家的媳婦?”
鳴人:“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但是……佐助,跟我回木葉!”
三方混戰,誰都沒有率先動手。
木葉一方人數占優,但曉的四個人都是S級叛忍,單論實力,沒有誰有自信能完全淩駕于另一方之上。而正是因為實力的差距并沒有那麽大,所以從這一刻開始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有可能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每個人都本能地提高了警惕,所有的嬉笑怒罵背後,都是謹慎的觀察與防備。
然後,我聽到了迪達拉的聲音。
“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一個疑問。宇智波瑞枝,你為什麽沒有和鼬一起行動,反而和那群小鬼在一起?嗯。”
我理智的神經簡直快要被迪達拉給震碎了,我立刻為自己辯解道:“我為什麽要和曉組織的人一起行動!你們的目标是尾獸,我為什麽還要讓自己羊入虎口?!愚蠢的迪達拉啊,我要為你的智商跪了!”
鬼鲛立即補充道:“你不是還要給鼬生孩子嗎?”
“……”
我真的要跪了。
曉這是要從內部瓦解我和佐助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啊!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
現在不光是木葉的人全部一臉狀況之外的表情,就連蛇小隊的水月和香磷都是一臉懵逼了啊。
不過,機智如我,是不會上當的。
我相信機智如佐助,也是不會上當的。
“佐助……”
我喊了一聲佐助的名字,剛想和他讨論一下接下來要如何應對,結果剛一轉頭,視線就對上了他的三勾玉寫輪眼。如同鮮血般的顏色彙聚在瞳孔深處,盡管他的臉上仍然沒有什麽表情,但那雙眼睛卻始終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诶?突然就爆寫輪眼是什麽意思啦!
愚蠢的佐助啊!
“佐助你是白癡嗎!?”
由于我和佐助之間存在身高差,我跳起來才能夠到他的額頭,不過這并不影響我給他一個頭槌。額頭和額頭相撞,在沖擊力下,佐助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突然被撞了那麽一下,佐助有些發懵地擡手撫上被撞紅的額頭,“……你這家夥。”
“怎麽了!?你是想和我打架嗎?你想打我嗎?你想家/暴嗎?”我雙手插着腰,連珠炮似的發問。
佐助:“……”
水月:“喂喂,你們大庭廣衆的這麽秀恩愛真的好嗎?在場會火遁系忍術的人還不少呢,小心被燒得連渣都不剩。”
我怒道:“我們處理家庭內部矛盾單身狗給我閉嘴!”
“……”
然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20:21:57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20:20:04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19:54:01
鬼霸霸霸霸霸霸霸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18:31:20
雅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18:22:48
小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03 17:40:12
謝謝地雷!!(づ ̄ 3 ̄)づ
昨天我更新了之後直到大半夜都沒有留言沒有點擊,我內心OS各種以為自己寫崩了是不是讀者都不愛我啦等等結果發現是晉!江!抽!了!!
超級傷心不會再愛了(;′⌒`)
這章我自己寫的時候都快被笑死了……各種高能各種修羅場哈哈哈哈……
☆、Chapter 30
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在壓抑而緊張的氣氛下,我最先選擇了繳械投降。
“我們何苦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呢?大家有事好商量嘛,不過看樣子你們一時半會兒也商量不出個結果來……所以我能去隔壁鎮上買兩串三色丸子來吃嗎?”
我表現得毫無緊張感,甚至還随口問了鼬:“鼬哥哥,要不要給你也帶兩串?”
“……”
我用我未來孩子的寫輪眼發誓,我看到鼬點頭了!
“一條瑞枝,你給我閉嘴!”佐助憤怒的聲音像是硬生生從喉嚨裏擠出來似的,咬牙切齒的意味十分濃重,“你為什麽叫他鼬哥哥!?”
“他是你哥哥,我當然也該叫他哥哥啦。”
“他才不是我哥哥!他滅了宇智波一族,是我要複仇的對象!”
佐助的表情無比冷硬,當他浮于表面的怒氣收斂後,更是給人一種森然的感覺。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
他這麽問我。
“在這麽緊張的氣氛下你問我這樣的問題真的好嗎?”面對佐助的疑問,我掙紮再三,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插科打诨一帶而過,“不過既然你會問,就說明你多少已經察覺到了,那麽我再繼續隐瞞也沒有什麽意義。”
從這個時代我和佐助第一次接觸開始,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就不是對等的。
所有的主導權和決定權,幾乎都掌握在我的手裏。
這并不僅僅是單純實力上的差距,更重要的是,我和他對彼此了解及認知上有着決定性的差異。
我知道他的一切,而他對我一無所知。
“佐助,你相信我嗎?”
“……”
“你相信我嗎?”
在沒有得到他明确的答案前,我會一直去确認這件事。
盡管我自己也知道,如果他對我不信任,就不會在殺了大蛇丸之後邀請我和他一起離開大蛇丸基地,陪他踏上複仇之路。但是信任這兩個字,我想聽他親口說。
“嗯。”
佐助勉強地點了點頭,随後又像是很不耐煩似的別開頭看向別處。
“好,既然你信任我的話,那麽——”
我的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鬼鲛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鼬,我真好奇你現在在想什麽。”
鼬:“……”
見鼬沉默,我替他回擊道:“你一個男人這麽八卦不太好吧?”
鬼鲛:“……”
迪達拉:“蠍大哥,你平時最沒有耐心了,今天怎麽這麽安靜?嗯。”
蠍:“一條瑞枝讓其他人都不開心這件事,讓我很開心。”
鳴人:“佐助噢噢噢噢噢噢!!!跟我回木葉啊啊啊啊!!!”
卡卡西:“鳴人,冷靜下來。”
小櫻:“卡卡西老師,我們接下來怎麽辦?繼續這麽耗下去嗎?”
在小櫻開口後,我搶先答道:“不用繼續耗着了,我和佐助秀完恩愛決定先走一步。”
說話的同時,我的雙手分別迅速結印。
“水遁·黃河泛濫之術。”
“——通靈之術。”
大規模的水幕落在人前,遮擋住視線的同時,從水幕中發射出的水柱攻向了敵人。這個術的攻擊力或許并沒有那麽強,但是作為緩兵之計卻能為我争取到不少的時間。
用通靈術召喚出了一只超級大的扇貝,我拉着佐助一起躲進了貝殼裏。
當水遁術解除後,我和佐助已經從原地消失。
我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有兩個,第一是佐助想要複仇,勢必要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和鼬一決生死,不能有旁人幹涉或是插足,有木葉的忍者在,這場複仇之戰恐怕根本打不起來;第二是我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佐助,同樣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
曉的青玉組目标是我,木葉的目标是佐助,在我和佐助都離開之後,最好的結果是木葉會和曉對上。
至于佐助強烈的複仇欲望,就只能讓他暫且先忍一忍了。
借由通靈獸逃離了木葉和曉所能感知到的範圍後,佐助推開緊閉的貝殼,随即陰沉着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等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