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卷開啓! (12)
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居然成了他們的人了。
而這個時候江月寒卻是扭頭看向他帶進來的那一票膀大腰圓的壯漢然後問道:“兄弟們,你們說在外面別人把咱們的兄弟給欺負了咱們要怎麽辦呢?”
那些漢子卻是齊齊地回答:“幹他娘的!”
好吧,第一次發現罵人的話居然也可以說得這麽悅耳動聽。
聽到了衆人那齊聲的回答,于是江月寒把手一揮:“那就砸,一定要把這場子給老子砸得漂亮的,讓咱們的蕭哲妹子還有梅兄弟滿意!”
“是!”于是那些大漢又齊齊地應了一聲,接着整個兒四S店裏便亂成了一鍋粥,這些大漢誰能阻擋得了呢,而那位張小姐在看到這些大漢一個個氣勢洶洶地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吓得悄悄地跑到牆角那裏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只不過很明顯當她打完電話之後臉色卻是好了不少。
“喂,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的居然敢砸我們四S店,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已經報警了,哼,一會兒警察就會過來了,想知道那兩輛路虎越野車我賣給誰了嗎,那可是咱們市公安局劉局的公子,哼,怎麽樣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那你們就快點賠償我們四S店裏的一切損失!”
看着那位張小姐很是有些得意的臉孔,江月寒卻是一巴掌拍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哼,公安局的人來了又怎麽樣,那兩輛車可是我們的妹子定下來的,你知道不那代表着什麽!”
張小姐瑟瑟地搖了搖頭,心裏卻是暗道這個男人真是好可怕呢。
然後一邊還在希望着劉公子帶着人快點兒來。
但是下一句話張小姐卻是被驚到了,只聽到江月寒一字一頓地道:“那便代表着那兩輛車是軍車,你們居然敢私賣軍車,哼,槍斃都夠了!”
張小姐一下子就呆住了,什麽,什麽,她現在都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軍車,那兩輛車是軍車,怎麽辦,怎麽辦,她,她不過就是想要給那兩個人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順便賺了他們的那一百萬塊錢罷了,可是可是她怎麽可能惹下這麽大的禍呢?
☆、026,坑爹的兒子劉尚
江月寒黑着一張臉盯着張小姐,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你知道不知道诽謗軍人可是有罪的。”
張小姐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要被眼前這群兇神惡煞一般的存在給吓到,嗯,就是的,自己絕對不要被他們吓到,而且劉公子應該很快就帶着市局的警察趕過來了,到時候她倒是想要好好地看看v這些人還怎麽裝,哼,軍人,當兵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哪裏像是他們這副樣子,個頂個的都是肌肉男,而且個個還都是兇巴巴的樣子。
反正現在張小姐就是一門心思地認為只要是劉局的公子趕來了,那麽自己就平安了,而且自己兜裏的那一百萬也就揣踏實了,順便還可以好好地收拾一下那少男與少女,讓他們居然敢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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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市公安局的警車很快便一路叫着開到了四S店的門口停了下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倒是十分淡定地扭頭向着窗外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連個波紋都沒有起。
江月寒卻是扯出一個笑容來,他們從來就沒有怕過警察,則是他還真的想要看看這位市公安局劉局的兒子能護這個女人護到何種地步。
“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随着聲音就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帶着十幾個警察便走了進來,而一看到這個青年男子,那位張小姐的眼睛可是立馬就亮了起來,然後她飛快地跑到了那青年男子的身邊一臉委屈地開口道:“劉少,今天你可得幫幫我的忙呢,就因為之前賣給你的那兩輛路虎越野車,那兩個人便帶在這些野蠻人過來想要砸我們四S店!”
一聽到張小姐這話,這位劉尚劉少可是把臉一沉,他冷冷地掃了一眼江月寒還有江月寒帶來的那些兄弟,然後又看了一眼蕭哲與梅長歌,心裏卻是有些吃驚,要知道老百姓對于警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是這兩個少年男女的反應卻是太淡定了,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卻是讓他皺了一下眉頭:“喂,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兒,光天化日的居然在這裏鬧事兒。”
蕭哲看着劉尚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這位劉少,我想問你,我的職業是警察嗎?”
劉尚一怔,好吧,他不是警察,可是他卻可以帶着警察滿街跑,誰又敢說半個不字,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四S店裏他居然被一個少女給反問了,他揚了揚自己那高貴的下巴:“本少現在是協助警察在辦案,因為本少是良好的公民。”
蕭哲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麽我倒是想要問問劉少還有你身邊的這些警察了,我與我男朋友在一周前在這家四S店裏交了一百萬的定金,定了兩輛路虎越野車,今天接到讓我們過來提車的電話,我們來了,這位張小姐便說因為我們不要車了,所以她就把車賣了,我們兩個也沒有為難她,既然車不給我們了,那麽也不是不可以,把那一百萬的定金退回來可是這位張小姐卻說那是定金不退,所以劉尚還有各位警察,我現在也報警,這位張小姐涉嫌敲詐勒索,還有這家四S店根本就是一家黑店也應該查封的。”
聽到了蕭哲的話,劉尚卻是眯着眼睛看向了張小姐,話說他買下那兩輛路虎車的時候這個小張可是和他說的,訂那車的人,已經退了并且連定金都已經退了,怎麽現在又搞出來這事兒了。
被劉尚的目光盯着張小姐卻是嘴硬地一口咬定:“劉少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那根本就是血口噴人,而且你看看這裏還被他們找來的這些地痞給砸了”
江月寒揚起冰冷的笑容這個女人還真敢說呢。
劉尚現在也明白了,只怕這個女人一直都沒有和自己說實話,可是這店卻是他朋友開的,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朋友的人吃虧啊,于是他一揮手吩咐身後的那十幾個警察:“把他們都帶回局裏去。”
張小姐笑了,而劉尚帶來的那些警察也都一個個亮出了手铐就要铐人了。
“呵呵,不過就是一個公安局長的兒子居然敢如此膽大妄為!”江月寒開口道,他可是打定主意了,一旦劉尚真的敢铐人的話,那麽他就帶着自己的這些兄弟們揍警察。
可是這個時候他的手臂卻是被一只手掌給抓住了,一扭頭卻是正對上梅長歌那張平靜的臉:“你帶着你的兄弟先回去吧,既然這些警察想要铐我們那麽就铐好了,不過請我們去警局坐坐倒是很容易,想要把我們請出來那麽可沒有請進去這麽容易了。”
江月寒看着梅長歌眼底裏閃動着的寒芒,卻是心頭微微一動,然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蕭哲與梅長歌,然後一揮手便帶着他的那票兄弟沖了出去。
劉尚倒是也沒有攔着,他雖然纨绔可是卻不是沒腦子的,那些大塊頭他直覺上很危險,所以跑了就跑了吧,反正現在正主在這裏就行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倒是就這麽安安靜靜地被铐了起來,那位張小姐現在可是一臉的春風得意:“哼,和姐鬥,你們還太嫩了!”
蕭哲微微一笑:“祝你出門遇到鬼!”
再說江月白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被警察帶上了警車,他張了張嘴巴,整個兒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其實接到了蕭哲的電話,他根本就沒怎麽當回事兒,反正他已經通知堂哥過來了,而且江月白相信就算是自己的堂哥不過來,憑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也足矣搞定了,可是,可
足矣搞定了,可是,可是結果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呢。
于是江月白立馬便拔通了江月寒的手機,那邊才剛剛接通,江月白便劈頭蓋臉地問道:“哥,你這事兒是怎麽辦的,怎麽讓警察把他們兩個帶走了呢,你知道不知道這會出大事兒的。”
江月寒那很是有些淡定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放心吧兄弟,嘿嘿,這可是梅大師讓我們走的,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就去取他們兩個人的軍官證去,哼,哼居然敢坑軍車,那麽就得有被坑了又坑的覺悟。”
江月白聽着江月寒的話,卻是嘴角抽了抽,堂哥居然要給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辦軍官證,話說這是不是有些急了,不過想了想江月白還是很快地就拔通了江海的電話,把這邊的事情和江海說了一遍,江海那邊一聽就火了,要知道蕭哲不在,那誰給老爺子治病呢,劉尚那個兔崽子嗎?
然後這還不算完,江月白又給方嚴打了一個電話,畢竟一個搞不好,只怕蕭哲也沒有辦法去方家給方老爺子治病了,于是那邊的方嚴一聽也急了,當下他便表示他會立刻動用自己的關系,不管怎麽說也得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先撈出來再說。
審訊室裏,蕭哲淡淡地看着對面的兩個警察,卻是閉口不語,無論對面的兩位想想問什麽,她只是淡淡地掃他們一眼卻并不說話。
而隔壁審訊室的梅長歌也是與蕭哲一般。
劉尚一會兒在這個審訊室門口看看,一會兒又到那個審訊室門口看看,卻是心頭一陣火大,然後伸手又叫來幾個警察低語了幾句。
于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很快便發現他們所在的審訊室的門被人踢開了,然後一群警察居然拎着警棍二話不說便向着他們身上招呼。
蕭哲看着那向着自己兜頭砸下來的警棍眼底裏的冷意卻是更濃了起來,她倒是沒有想到劉尚居然仗着他爹是公安局長就敢在公安局裏刑訊逼供,不過蕭哲可不是一個會眼睜睜等着挨打的主兒,她擡起一腳便重重地踢到那個人的小腿上,于是那人慘叫一聲便趴到了地上然後蕭哲卻是縱身又是兩個飛踢,卻是再次踢翻了兩個警察。
而梅長歌所在的審訊室裏卻是一群警察在你打我,我打你正打得熱鬧,梅長歌倒是成了最閑的一個人,含笑坐在那裏看戲。
門外的劉尚聽到兩間審訊室裏的動靜卻是有些高興,哼,叫那兩個家夥不知好歹,現在好了,讓他們嘗嘗皮肉之苦他們就會老實了。,
不過很快的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居然是他老爹劉局的來電,接起來一聲爸還沒有來得及叫出口呢,便聽到那邊的咆哮聲響了起來:“劉尚你個混小子又給老子惹禍了。”
劉尚茫然今天他很乖的好不了:“爸,我可沒有惹禍。”
“你今天是不是帶人從四S店帶回一個少年,一個少女?”
劉尚一呆,不過卻很快回答道:“是啊,不過爸,他們沒有什麽背景的。”
“媽的!”那邊的劉局再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沒有什麽背景,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汪市長就在我身邊,我們現在正在回局裏的路上,因為這事兒上面專門打電話給汪市長了……”
劉尚有些呆了,他握着手裏的手機,腦子裏卻是還在回響着之前自這老爸的話“因為這事兒上面專門打電話給汪市長了。”
那麽這兩個家夥到底是什麽背景?不過這個問題只是在劉尚的腦子裏轉了圈,然後他像是猛然間反應過來一般,直撲向審訊室的門,可不能再打了,但是他卻發現兩間審訊室的門居然都被反鎖了!
☆、027,特別行動隊
于是劉尚現在可是真的有些傻眼了,他用力地拍着審訊室的門,想要讓裏面的人給自己開門,可是卻不管他拍得有多大聲,裏面根本就沒人應他,當然了更沒有人給他開門,他只能聽到一陣“辟裏啪啦”的聲音之後,然後門裏便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劉尚的額頭上已經被汗水布滿了,事情怎麽會走到這一步呢,怎麽會這樣呢,裏面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嗎,怎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給自己開門呢。
就在劉尚在這裏心急得不行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卻是響了起來,劉尚吃驚地擡頭看去,卻是看到自己的老爹劉局正帶着汪市長快步走了過來。
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劉局卻是忙快走了幾步來到劉尚的身邊低聲問道:“小子,人呢?”
劉尚現在都有些不敢去看自己老子的眼神了,他有些弱弱地擡手指了指審訊室的門:“在,在,在裏面。門被反鎖了。”
聽到了這話,劉局的臉色可是變了數遍,審訊室的一旦被反鎖那麽便說明什麽,他這個公安局局長自然是很清楚的,那麽也就是說……
而這個時候汪市長也走了過來,他沉着一張臉,冷冷地掃了一眼劉局與劉尚,剛才劉尚的話他已經聽到了,于是他沉聲喝道:“那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點把門給我砸開!”
汪市長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一輛軍用吉普,還有一輛軍用運兵車卻是停在了公安局的院裏,然後江海,江月寒父子兩個人沉着臉從軍用吉普車上走了下來,身後的運兵車上卻是跳下來一群身着迷彩裝的軍人,跟在江海與江月寒兩個人的身後走進了公安局。
于是汪市長與劉局這邊還沒有來得及砸完門呢,便看到江海與江月寒兩個人帶着一隊五十餘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走了進來。
汪市長與江海見過兩次,所以一看到江海過來他便迎了過去:“江司令,你怎麽來了?”
江海看了一眼汪市長,語氣淡漠而森然:“汪市長,你們這位劉局的公子帶着人可是将我們的人抓進了警局,而且還扣下了他們訂的兩輛路虎軍用車的定金一百萬,這事兒我不過來說理能行嗎?”
而那邊劉尚已經認出了江月寒,于是劉尚的臉色可是變得很不好看,怎麽會這樣,難道那少男與少女真的是軍人,可是不對啊,他們的年紀不對啊。
心裏想着劉尚便開口道:“他們還沒有成年呢,怎麽可……”
不過劉尚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卻被江月寒給打斷了:“沒成年怎麽了,他們可是我們特別行動隊的成員,小子知道什麽時候特別行動隊嗎?”
好吧特別行動隊的這個名詞劉尚沒有聽過,可是汪市長與劉尚他爸卻聽過,而這一次他們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麽不過就是抓了兩個孩子居然還把江司令給驚動了。
特別行動隊,雖然安置于軍區,但是卻是受到中央直接領導,而且特別行動隊的成員每一個都很不一般,他們不只是精通各種的槍械,搏擊殺人技巧,而且據說每一個還都有着自己所擅長的領域,或者更準确地來說他們在自己所擅長的領域都是NO。1的存在。
所以國家對于特別行動隊可是相當的重視,而這一次劉尚居然招惹到特別行動隊的頭上了。
劉局的心頭火起,現在他是真的很後悔為什麽自己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一直都是過于溺愛呢,以前的時候兒子雖然也是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都會惹點事兒出來,可是他這個當老子的卻都能兜住,可是這一次明顯他就算是想兜也是有心無力了,而且搞不好這一次的事情,他屁股下的位置也不保了。
劉尚現在站在自家老爸的身後,卻是不敢再說多說什麽,他現在也明白了這一次自己玩得真的有點兒出格了。
“汪市長,現在告訴我吧,人在哪裏?”江海冷冷地問道。
汪市長有些為難地看向那審訊室的門,江月寒的眼底寒芒湧動,然後他幾步走到門前,一擡腳便重生地踹到了門上,于是衆人便驚駭地看到那門居然直接被踢飛了出去,不過很明顯對于這種事兒,江海似乎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擡腳走了進去,卻是吃驚地看到一地的警察每一個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而少女卻是一臉輕松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當看到自己進來少女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了:“梅長歌在隔壁!”
聽到了蕭哲的話,江月寒直接道:“把隔壁的門也給我踢了!”
于是他的聲音剛落下,随着“呯”的一聲響,當下隔壁審訊室的門也被踢飛了出去了,于是很快的梅長歌便走了過來:“小哲你沒事兒吧。”
蕭哲搖了搖頭,不過她卻是向着江海與江月寒搖了搖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那位劉公子派人把我們兩個铐來,我們兩個也很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呢,提出來要與那位四S店的張小姐進行對質,于是便沖進來這麽多的警察拿着警棍要打我們呢,話說我們可是納稅人呢,劉局說句難聽話,你們還是我們納稅人養着呢,還有劉局的公子劉尚大少應該不是公安系統的人吧,那居然可以随便帶着警察抓人?”
蕭哲說着卻是将目光轉向了江月寒:“給我請個律師的,我要好的!”
江月寒一點頭:“知道,放心吧!”
劉局的臉色一黑,而這個時候汪市長卻是瞪了劉局一眼,他早就和劉局說過,好好約束一下劉尚,不
好好約束一下劉尚,不能老讓這小子胡鬧下去了看吧現在踢到鐵板了吧:“快去把手铐打開。”
劉局忙點頭:“好,好!”然後一邊摸出鑰匙,一邊走到蕭哲身邊,可是卻沒有想到少女卻是一擡手臂,根本就不讓劉局打開手铐:“當時我就說過铐上我們很容易,可是想要打開就難了,怎麽樣,劉少這話你應該還忘得吧!”
江海幾步走到蕭哲的身邊,然後冷冷地看了一眼劉局還有汪市長:“兩位如果不盡快給我一個答複,那麽這事兒只怕我就得往上報了。”
江月寒低頭看了看蕭哲的兩個雪白的皓腕都已經被磨得又紅又腫,而且還有些破皮的地方,甚至都有鮮血浸出來了,于是他的眉頭卻是狠狠地擰了起來:“他們連嫌疑人都不是,你們就這麽狠,走,小哲咱們先去驗傷。”
汪市長忙堆着笑臉:“江司令,那你看這事兒應該如何解決?”
江海沒有說話卻是看向蕭哲:“小哲你來說。”态度很明确,他江司令就是蕭哲的堅實後後盾。
蕭哲微微一笑:“汪市長,這事兒咱們還是公事公辦的好,而且現在當着汪市長的面兒,我要報警,一四S店的張小姐詐騙了我一百萬現金,二劉尚公子與四S店的張小姐搶奪我們兩輛路虎越野車,三之前去四S店的那些警員胡亂抓人,四地上這些人故意傷人,還有他們那根本就是想要殺了我,只是不知道身為警務人員知法犯法要不要罪加一等呢。”
劉局現在可是滿嘴苦澀啊,他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汪市長,他可一直都是汪市長的人呢,所以現在能救他的也就只有汪市長了,如果汪市長不救他的話,那麽他與他的寶貝兒子都得完蛋。
江月寒的眼底裏流光閃動,話說江月軒那小子怎麽還沒有到呢。
江月寒這邊才剛剛想到江月軒,人家江月軒居然還真的來的江家的三代一共只有三個人,江月寒進了軍界,江月軒進了政界,江月白進了醫界,不過他給自己訂的計劃是向商界發展。
江月軒現在可是市紀委書紀。
當看到江月軒帶着紀委的人來了,不只劉局,就連汪市長的臉色也變了。
要知道現在國家的領導班子可是分為兩個派系,一派為蘇系,一派為黃系,而汪市長與劉局是屬于黃系的,至于江家卻是屬于蘇系的。
這事兒如果紀委的人沒來還好,現在他們的人來了,那麽也就注定一定會上綱上線的。
江月軒一臉嚴肅地看了一眼這裏的衆人,然後道:“紀委接到舉報,劉文勝同志居然縱容他的兒子劉尚在公安局裏做威做福,不但強占民財,而且還胡亂抓人想要刑訊逼供……”
一條條的罪名說完了,江月軒卻只丢下一句話:“帶走!”
于是劉文勝與劉尚這父子兩個人都被紀委的人帶走了,至于參與到今天事件的警員卻是也被紀委的人給控制住了。
“小哲放心,很快你們的錢還有車都會還回來的。”江月寒低聲為蕭哲解釋了一句。
蕭哲點了點頭,然後這才讓江月寒幫自己把手铐打開,劉尚這個當兒子的終于把自己的老子坑時去了,太特麽的大快人心了。
而一邊的汪市長雖然臉色不好看,不過卻還是在心底裏暗暗地下定了決心,這個少女還有那個少年絕對不能招惹,這招惹的後果太嚴重了。
不過這場氣還沒有出完呢,江月寒居然帶着他手下的那五十名兄弟再次沖回了四S店,于是這一次可是徹底地将四S店砸了一個徹底。
事後四S店的老板千方百計求爺爺,告奶奶聯系上了江月寒,想求着江月寒放過他們,江月寒的說:“求放過是可以的,但是卻必須要讓我朋友消氣,那你再把你的四S店好好地裝修一下吧,記得材料神馬的都要用最好的,然後再讓我朋友連砸三遍這事兒就算完了!”
☆、001,煞氣沖天的飛機
于是四S店的事情便就這樣解決了,那家店的老板将經理辭退,然後将店面重新裝修了三次,而且每次不但要裝修完還要停上十幾臺新車裝門面。
就這樣一連砸了三次之後,然後老板又主動拿出了五百萬給蕭哲與梅長歌壓驚,江月寒這才不再繼續找這家四S店的麻煩了。
不得不說雖然一次性花了不少的錢,可是老板倒是終于松了一口氣,要知道這裏可是京城呢,還好這事兒用錢便解決了,如果用錢都解決不了,那麽他也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在京城裏混了。
而至于那位張小姐卻在退還給蕭哲一百萬之後直接被判了十年的牢獄之刑,至于那劉局卻在劉尚歸還蕭哲與梅長歌兩輛路虎越野車之後,卻是被紀委帶走了,而那天參與毆打的警員也都被內部調查處理了。
蕭哲看着手中的銀行卡,卻是直抽嘴角,話說她與梅長歌兩個人可是真的去買車的,誰都沒有想到就連買輛車居然都會惹出這麽一場的風波來,不過現在車回來了,她的錢不但也回來而且居然還賺了一筆,這特麽的也太……
方家的老爺子方義經過半月的治療,當方嚴再帶着方家老爺子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便是連那些醫生一個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方老爺子的身上癌症居然消失了,起初的時候這些醫生還以為是儀器出現故障了呢,于是反反複複為方老爺子做了好幾次的檢查最後終于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那就是方老爺子的身體是真的好了,已經完全康複了。
方嚴一高興下,居然又給蕭哲封了一百萬的紅包。
至于江家的江老爺子卻是也經過了半個月的治療,身體也已經恢複了過來,看着江老爺子重新恢複了以前的精氣神,可是把江家的這些人高興壞了,而江老爺子也因為與蕭哲還有梅長歌的接觸卻是也對這兩個孩子喜歡非常,特別是蕭哲這可是他早年救命恩人的後人呢,于是江老爺子當下便吩咐江月白安排一場家宴,他要好好地謝謝蕭哲與梅長歌這兩個小家夥。
家宴上,江老爺子看着蕭哲那雙眼睛裏的喜愛之情卻是怎麽也掩飾不住了,要知道他們江家可是真真的陽盛陰衰呢,一直都只是生兒子,他盼閨女沒有盼來,盼孫女又沒有盼來,而看着蕭哲那一輕笑緩語,卻是覺得無比的親切,于是老爺子終于開口了:“小哲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幹孫女了!”
老爺子這一句話可是讓滿桌的人都是不由得呆了呆,他們一個個都看向老爺子,誰都沒有想到老爺子居然用的不是商量或是詢問的語氣,居然用的是一種決定的語氣。
蕭哲也沒有想到,她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卻是聽到梅長歌在自己的耳邊細細地道:“小哲你與江老爺子還真是有幹祖孫之緣呢!”
蕭哲翻了翻眼皮,白了梅長歌一眼,但是心底裏卻還是相信梅長歌所說的,而再看看自從江老爺子的話音落下之後,江家所有人的目光卻是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蕭哲卻是笑着道:“江爺爺,至少現在不行,現在如果我認了幹爺爺,那就收不到錢了!”
滿桌的人聽到了這話,一下子都笑了起來,江老爺子含笑伸手指着蕭哲道:“你這個小丫頭根本就是一個小財迷,哈哈哈哈哈,放心診費爺爺肯定會給的,而且只要你答應,爺爺還有見面禮給你呢!”
蕭哲轉動着烏黑的大眼睛,而這個時候江月白卻是摸出了一張銀行卡推到了蕭哲的面前:“這裏是餘下的診金,還有我個人的謝禮,知道你是一個財迷,所以我就沒有給你買東西。”
蕭哲點頭小腦袋:“哎呀,還是江月白你了解我啊!”一邊說着,她倒是也沒有客氣,這畢竟是她自己的勞動成果呢,再說了江老爺子的命也是很值錢的,所以不管江家給她多少謝禮,她也是敢接的。
而江老爺子卻是有些不滿地看着蕭哲:“快點叫幹爺爺!”老爺子的語氣裏現在居然都有已經有了一些迫不急待的意味,蕭哲看了一眼梅長歌,見到後者對她點了點頭,于是她這才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甜甜地叫了一聲:“幹爺爺!”
“嗯,乖了!”江老爺子可是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現在終于盼到有女孩子叫自己一聲爺爺了,一時之間那張老臉上可是菊花朵朵開了,于是老爺子拿出一個檀木小盒子推到了蕭哲的面前:“這是爺爺送你的見面禮,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看着老爺子那期待的眼神,蕭哲便打開了檀木小盒,裏是卻是一個滿綠的玉镯,當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目光落到那玉镯之上的時候,兩個人卻是同時生生地呆住了,先不說這個玉镯的價值幾何,單是憑着其上那濃郁的金吉之氣便可以斷定這定是一件法器,于是蕭哲便擡頭看着江老爺子一臉誠懇地道:“幹爺爺,這玉镯太貴重了,蕭哲不能收!”
可是卻沒有想到江老爺子居然一把抓住蕭哲的小手,不由分說地将那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不得不說蕭哲的手腕白晳而瑩潤,再戴上這滿綠的玉镯可是顯得她的肌膚更是白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
好吧這下子不收也得收了,而江家的其他人自然也是都有禮物送給蕭哲,看來他們倒是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
而待這一次的家宴進行到尾聲時候,江月寒卻是一臉讪笑地從身上摸出了兩本軍官證遞了過來,蕭哲一臉狐疑地
過來,蕭哲一臉狐疑地掃了掃江月寒的臉孔,然後看了看那軍官證上赫赫然的幾個大字—特別行動隊。
“那個,那個我上次不是在公安局說你們是特別行動隊的人嗎,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你們辦個證件合适,放心平時不需要你們,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出手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們!”江月寒才絕對不會說其實自從江月白的嘴裏知道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本事兒之後,他便不只一天琢磨着到底怎麽樣能把這兩個人才拉到特別行動隊裏呢,哈哈哈,不得不說有想法,老天爺就會給他機會,于是他便果斷地把這證給辦下來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很是有些不懷好意地看着江月寒:“月寒哥,你還真是好算計呢。、”
“那個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算計!”江月寒信誓旦旦地道,他那叫做策略好不,而且他也是為了他的那些兄弟着想呢。
蕭哲倒是也明白江月寒的苦心,于是想了想她道:“月寒哥,其實不管有沒有這個證,我都會給你們特別行動隊的人治療的,梅長歌也是一樣的。不過既然有證了,那麽我們便拿着吧,至少去景區什麽的可以免費了!”
江月寒抽了抽嘴角,難道說這個證件在蕭哲的眼裏只有這麽點用處嗎?
而滿桌的人卻是又大笑了起來,江月白卻是看着這一張張的笑臉在心底裏感嘆,江家到底有多久沒有這麽歡樂過了,而這一切還都得謝謝蕭哲。
一場家宴便就這麽過去了,而蕭哲與江家的關系也是越來越近了。
“梅長歌!”蕭哲窩在梅長歌的身邊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你說我給江家人準備點什麽回禮呢?”
梅長歌想了想:“你想送點什麽呢?”
蕭哲的小臉有些發苦:“不知道呢!”
兩個人的話才說到這裏,卻是突然間感覺到窗外一暗,天空上似乎有着一大片的陰雲正遮天蔽日而來,當下兩個人忙走到陽臺上向着那片黑雲看去,卻是看到那是一架飛機正從頭頂上飛過,而在飛機外面卻是包着一層厚厚的黑氣了,于是兩個人的眼睛同時眯了起來。
梅長歌凝眉:“好重的煞氣!”
蕭哲點了點頭:“何只是重啊,根本就是煞氣沖天,就是不知道那飛機裏到底是什麽東西。”
蕭哲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梅長歌卻是已經迫不急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