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卷開啓! (14)

凝重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陳雷卻是已經飛快地将手中的江月白丢向蕭哲與梅長歌,在後一道又粗又黑如同尾巴般的東西卻是從他的身後伸出重重地抽在了那落地窗上。

随着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陳雷卻是在那些玻璃碎片還沒有完全落地的瞬間縱身躍了出去。

蕭哲的手掌一握手中一道血色的光團卻是向着陳雷的背心處砸去,而至于那被抛來的江月白她卻是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顧及,還好梅長歌還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他卻是伸開雙臂接住了江月白的身體,然後向後連退了幾步卸去了身上的力道這才穩定了身形。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已經沖到了窗子處,少女先是伸頭向下看了看,看着下面那如同甲殼蟲般的車子來來往往,少女卻是拍了拍胸口,好吧,才想起來江月住的地方可是位于十八樓呢,而再扭頭向着剛才陳雷逃走的方向看去少女卻是冷冷地一笑,剛才那紅色的光團可是血影靈珠凝聚的力量,陳雷一定躲不過的。

而待到蕭哲再回到梅長歌身邊後,江月白卻是看着自己的這個幹妹妹,滿臉的無奈:“小哲你居然不管你三哥!”

蕭哲卻是一臉的不在意:“那不是有梅長歌嗎,行了,快說說這是怎麽回事兒吧,你怎麽會認識一個半鬼的鬼丈夫呢?”

江月白倒是也沒有隐瞞當下便将陳雪婚紗店開業,陳雷回國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了這其中自然包括那個婚紗模特麗斯帕拉,還有他最近這段時間做的夢,而其中自然也講了那個八八七五三八七九的電話號碼。

“麗斯帕拉?!”蕭哲驚呼出聲:“陳雷居然會把她帶回來,這可是MCG出了名的鬼娃新娘呢!”

而梅長歌也是一臉凝重地看着江月白道:“你的腦子還是有點靈光的,那個電話虧着你沒有打,否則的話你就會變得與剛才的那個陳雷一樣了,或者是你們兩個都變成鬼!”

江月白:“……”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他怎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題外話------

今天這章還行,昨天還有前天的那兩章寫得我自己毛毛的!

☆、005,那聲不知來自誰的呼喚

要知道江月白可是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被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說得渾身上下的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了,什麽自己的好朋友陳雷居然是半鬼,而他剛才居然與那麽一個活生生的半鬼呆在一起那麽久。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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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突然間想到了什麽,于是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那個,那個,他,他不會是從很久之前就是半鬼吧?”

蕭哲翻了翻白眼:“當然不會了!”

梅長歌則是語氣肯定地道:“他應該是在這一年內變成現在這樣的。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與麗斯帕拉有關!”

江月白的目光一閃:“你們兩個能不能和我說說關于麗斯帕拉的事兒呢?”

“鬼娃新娘!”對于講故事這種事兒,很明顯蕭哲要比梅長歌拿手多了:“麗斯帕拉便是在MCG人人皆知的鬼娃新娘,其實她就是一個被放置在婚紗店的模特,身上穿着婚紗,雙碧藍色的大眼睛漂亮又動人……”

江月白只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發冷,陳雪的婚紗店裏不就擺着麗斯帕拉嗎,則是也正是婚紗模特,擁有着一雙碧藍色的大眼睛……

蕭哲講得兩眼發光,很是有些興奮的感覺,可是江月白對于她後面的話卻完全沒有聽進去,在蕭哲終于講完之後她擡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拍了拍,而卻沒有想到江月白居然一下子跳了起來:“啊!”

他這一聲啊,可是把蕭哲也給吓到了,當看到少女那有些錯愕的眸子時,江月白也覺得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那個小哲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哲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不過你也不用害怕,畢竟我與梅長歌都在呢,就算是真正的麗斯帕拉來了,我們也能保護你,不讓你被她勾走。”

江月白苦笑着點了點頭,可是他的那顆心卻是無論如何也安穩不下來。

而蘇墨卻是又繼續往下說:“哦,關于那夢裏的電話號碼,其實有很多的孤魂野鬼,他們很孤單,便想要找個伴,于是他們便會進入到一些異姓的夢裏,告訴你,他們喜歡你,問你想不想與他們在一起,想不想與他們結婚……而這種時候你既然是在夢裏那麽切記一定不要答應,因為一旦答應的話那麽你便永遠也醒不過來了。特別是那些鬼會在你的夢裏變成很帥的男人或者很美麗的女人。”

“當然了如果在夢裏你并沒有答應他們,但是這些鬼還是不會放棄的,他們會告訴你一個電話號碼,聲稱如果你想通了,那麽便可以拔打這個電話號碼告訴他知道。而一旦你在白天的時候拔打了那個電話號碼,那麽不出一個小時你就會發生意外而死掉。”

江月白只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在聽鬼故事兒呢。

而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作聲的梅長歌卻是開口道:“哦,這事兒我爺爺就遇到過,那是一對夫婦找到了我爺爺讓我爺爺為他們的女兒超渡,而據他們女兒的同事說,早上來上班的時候,他們的女兒便講了她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很英俊的男子讓她嫁給他,她沒有答應于是那個男子便給了她一組電話號碼,她醒來之後一直記得那個電話號碼。有一個女同事兒很好事兒,于是便幫她拔出了那個電話號碼,然後把聽筒遞給她,可是那邊卻什麽聲音也沒有。接着她有事兒需要出去,才剛剛走到公司樓下就被車給撞死了。而對于這樣的人,我爺爺也沒有辦法幫她超渡,因為她的靈魂已經成為了鬼新娘!”

江月白完全呆住了,他盯着梅長歌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開玩笑的痕跡,但是看來看去他看到的卻是少年臉上的認真,于是江月白明白了人家梅長歌真的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人家梅長歌說得都是事實。

好吧,自己也算是命大了,居然很有着幾分先見之明的沒有拔打那個電話號碼,否則的話自己現在不但會橫屍街頭而且還會連靈魂都沒有法子被超渡。

“那,那現在我是不是被那個麗斯帕拉給盯上了!”江月白這一次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我天天晚上都能夢到她。”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眸子裏看到了幾分的凝重,不過當兩個人再看向江月白的時候卻是都換上了無比輕松的表情。

蕭哲站了起來:“我說三哥啊,你家裏現在怕是暫時不能住了,咱們先把值錢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你和物業說一聲把門封了,暫時住我那裏吧。”

江月白點了點頭,對于這他倒是并沒有拒絕,畢竟這種時候還是與梅長歌和蕭哲兩個人呆在一起保險些吧。

于是江月白便将家裏現金,銀行卡,信用卡什麽的都放在了身上,然後叫物業上來幫忙把門封了,三個人便坐上車去江老爺子那裏一聚了。

在江家大家一直到吃過晚飯,天色都已經完全黑透了這才告辭離開。

本來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是想要直接開車回蕭哲與梅長歌那裏倒是沒有想到車才開到半路上,江月白卻是一拍腦門:“哎呀!”一聲。

蕭哲問道:“三哥你怎麽了,一驚一咋的。”

“哎呀,早上的時候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的筆記本,那裏還存着我明天給病人做手術的方案呢。不行,不行,我必須要回去取!”江月白有些急切地道:“那方案對于病人很重要。

方案對于病人很重要。”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不過梅長歌手中的方向盤卻是一轉便向着江月白所在的小區而去了。

下了電梯,十八樓那長長的走廊裏空無一人,當電梯的門在三個人身後關上的時候,那走廊裏的燈卻是突然間昏暗了下來。

江月白的一顆心提了起來,他吞了一口水,心頭有些不安在湧動着,可是他卻并沒有後悔自己回來取筆記本,因為他是一名醫生,他萬萬不能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将江月白夾在中間,三個人并肩而行,走廊裏寂靜得一點聲響也沒有,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因為有修為在身,再加上此時此刻兩個人都已經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所以兩個人的腳掌落到地面上卻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不過江月白雖然也算是一個練家子,雖然他也已經盡量地放輕腳步了,可是整個兒十八層的走廊裏卻還是可以清楚地聽到他的腳步聲。

“江月白,江月白,江月白……”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卻是傳入到了江月白的耳中,令得江月白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

蕭哲與梅長歌卻皺了一下眉頭,蕭哲低聲關切地問道:“三哥,你怎麽不走了?”

江月白看着蕭哲與梅長歌:“你們兩個沒有聽到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蕭哲與梅長歌的目光有些沉了下來,不過兩個人還是搖了搖頭:“我們沒有聽到!”

而在說這話的時候,蕭哲卻是心念一動,于是大白大黑兩貨同時現出了身形,江月白張着嘴巴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條黑蛇一只白色的老虎,半天也合不上嘴。

這,這,這,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身經歷,他真的會以為這根本就是在拍什麽大片呢。

“大白,大黑保護好我三哥!”蕭哲開口道。

大黑點了點頭,一臉不屑地看了一眼江月白,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根本就是一只弱雞嗎。

而大白卻是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滿臉興奮地道:“主子,這裏有味!”

蕭哲翻了翻白眼,媽蛋的,老娘當然知道這裏有鬼出現了,否則的話老娘把你們兩貨叫出來幹嘛呢。

而江月白卻還是在大黑大白出現的吃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呢。

“三哥!”蕭哲無奈只得伸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拍了拍:“三哥,他們是我的寵物,放心吧他們會保護你的!”

一聽到這個女人居然敢說自己是她的寵物,大黑一瞪眼便想要反駁,不過他卻對上了梅長歌那清幽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麽大黑的心底裏居然生出一股恐懼之意,于是他只能閉上了嘴巴,好吧,大爺現在忍!

而大白一聽到寵物兩個字居然還眯起眼睛故做萌萌的笑了笑,可是這貨的嘴巴一咧,哪裏能有半點的萌态呢,根本就是白森森的鋒利虎牙。

江月白吞了吞口水,然後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位置,再三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他的小妹不過就是放出來一條黑蛇和一頭白虎,沒什麽大不了的……

嗚,嗚,這是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事兒嗎,雖然早就知道蕭哲與梅長歌不是普通人,可是也不要一出手就這麽吓人好不好,嗚,嗚,心髒的承受力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江月白,江月白……”

而與此同時輕輕的腳步聲也同時響了起來。

這一次不只是江月白聽到了,蕭哲與梅長歌也聽得十分清楚!

☆、006,媽蛋的,你個二手女鬼

那腳步聲很輕很淡,仿佛如同碧葉上的流露滾動,仿佛如同那房檐上的滴雨,細細的,輕柔得如同蜻蜓點水,細碎得如同夜風在分花拂柳一般。

只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聽到這如同春蠶噬食的聲音,還真是……

江月白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的嘴唇輕輕地顫抖着,他的心理素質雖然一直都很不錯,可是那也卻是在正常情況下,而現在,他甚至已經可以預見自己接下來會看到什麽了,不用問那一定會是鬼了。

大黑白了一眼江月白,這只弱雞身邊都已經有自己還有大黑兩個保駕護航了居然還害怕。

而大白這個時候卻是又吸了吸鼻子,不得不說大白這貨現在可是已經将狗這種生物的某些特征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了:“主人,來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只是靜靜地看着前方,那濃烈的黑色在這個時候似乎被什麽東西割裂了一般,一道月光投射了進來,只是那月光不過也就是進來一束光柱,而在那道光柱之中卻是赫赫然正立着一個身着純白色婚紗的女人,白晳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肌膚上泛着蒼白的光芒,一頭淡黃色的大波浪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腦後,一雙碧藍色的眸子在出現的那一刻便向着江月白這裏望了過來。

而一接觸到女人的目光,江月白卻是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寒,而這個時候人影一閃,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同時擋在了江月白的身前,正好擋住了那個女人投過來的視線。

而看着擋在自己身前那兩道并不建設周期大的背影,江月白卻是只覺得自己的心底裏卻是無比的安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是盡量平複一下自己的心。

蕭哲眯着眼睛看着那個所謂的外國女人:“你就是那個來自MCG的鬼娃新娘麗斯帕拉!”

蕭哲用的是肯定句:“而且應該是陳雷把你帶進來的吧,呵呵,做鬼便能把別的惡鬼帶進自己的國家來禍害自己的好朋友,這個陳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梅長歌卻是并沒有說話,他只是握了握自己手中的銀色弓箭,同時那崆峒印也在他的身體裏緩緩地轉動了起來。

麗斯帕拉聽到了蕭哲的話卻是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地開口了,那張紅豔的嘴唇就仿佛是正在暗夜裏盛放的食人花一般的:“呵呵,你很聰明,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呢,可是我現在看上了江月白,我要讓他來做我的丈夫。”

這事兒根本就不需要等江月白的回答,蕭哲直接便替他做出了決定:“不可能,麗斯帕拉你死了這條心吧,江月白是不會娶你的。”

“為什麽?”麗斯帕拉很是奇怪地問道:“你又不是江月白,你憑什麽替江月白做決定呢?”

蕭哲一笑:“我雖然不是江月白,可是我卻叫他一聲三哥,而原因很簡單,我可不需要有一個鬼三嫂,而且麗斯帕拉你的鬼丈夫又不少,何必纏着我三哥不放呢?”

麗斯帕拉卻是搖了搖頭,她擡手遙遙地一指江月白:“那些不過就是逢場做戲罷了,我真正動心的人只有江月白,陳雷神馬的在我眼裏什麽也不是。”

麗斯帕拉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她只要江月白。

蕭哲臉上的笑意卻是越發的冷厲了起來,也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外國女鬼居然這麽固執,媽蛋的,一個外國女鬼跑到咱們天朝來居然還他娘的挑挑揀揀的,真以為咱們天朝的男人都是街邊的大白菜不成,随她選了,還是說根本就是這個女鬼把她自己看得太值錢了。

可是蕭哲這邊還沒有說什麽呢,麗斯帕拉居然再次開口了:“當然了如果你想救你三哥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他讓給我!”

說着麗斯帕拉居然擡手指向了梅長歌,于是蕭哲怒了,媽蛋的,這個女鬼搶男人居然還搶到了自己頭上,而在她的身邊梅長歌的眸色也深沉了起來,梅長歌踏前一步剛想要說什麽卻被蕭哲給一把扯住了,蕭哲并沒有看向梅長歌,她只是目光轉睛地看向麗斯帕拉:“媽蛋的,麗斯帕拉你不過就是一個二手的女鬼,靠,老娘說你是二手的女鬼根本就是擡舉你了,天知道你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或者是男鬼上過了,居然還敢肖想我的三哥和我男人,媽蛋的,麗斯帕拉那麽你就別想再離開天朝了!”

梅長歌的唇微微勾了一下,雖然蕭哲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強悍,可是聽在他的耳朵裏卻是相當的動聽。

而江月白卻是一時之間忘記了他們的面前那可是一只女鬼呢,只是吃驚地張大着嘴巴,話說他一直覺得蕭哲是一個醫術很高女孩子,而且在自家爺爺的面前,蕭哲一直都是很乖巧的,可是現在……這根本就是一頭正在發威的母老虎嘛。

現在的蕭哲可沒有功夫去理會其他人的心思,她的手掌一翻,掌心之中血芒湧動,血影靈珠已經握在了手中。

麗斯帕拉的目光在蕭哲手心中的血影靈珠上頓了頓然後她那蒼白的臉孔卻是一滞:“你,你,你居然有這種東西?!”

那聲音裏帶着一種恐懼的尖銳,可是蕭哲卻并沒有回答她的意思,蕭哲這個時候已經動了起來,她緊緊地握住血影靈珠便沖向了麗斯帕拉。

大黑的眼瞳閃動,然後他那黑色的身體卻是在這個時候化為了一道黑色的閃電也是向着麗斯帕拉的方向撲了過去。

麗斯帕拉被血影靈珠上的紅芒

拉被血影靈珠上的紅芒所懾,雖然她很清楚那血影靈珠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可是現在她卻沒有辦法令自己逃離這裏,因為她居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而就在這個時候大黑卻是已經盤身緊緊地将她勒住,而這個時候蕭哲也趕到了,少女高高躍起手中的血影靈珠便向着她的頭上按去。

“你不能殺我,江月白如果我魂飛魄散了那麽陳雷,陳雪就得死~”麗斯帕拉連忙道。

于是江月白心頭一凜:“小哲住手!”

可是現在蕭哲已經完全收不住自己的去勢了,麗斯帕拉很是有些驚恐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在自己的眼睛裏不斷放大的血影靈珠,而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卻是如同疾風而至一把便扯住了蕭哲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

蕭哲的眼睛眯了起來,她還只是盯着麗斯帕拉卻并沒有看梅長歌:“哼,陳雷已經是鬼了,而陳雪想必現在也沒有活着了吧!”

麗斯帕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那張蒼白的臉上卻是浮起了得意的詭笑:“呵呵,來到天朝的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如果是我的本體來此,我剛才又怎麽可能會被那枚珠子懾住呢,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陳雪還活着,不過她能活多久就要看你們的選擇了,今天一大早陳雷便已經帶着陳雪飛往MCG了,而如果你們不去救她的話,我保證她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說着麗斯帕拉卻是将目光投向了江月白:“她可是很喜歡你的,而且我現在并不缺少分身了,所以她的身體對于我來說真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哈哈哈哈哈,不過等你們到了那裏,我應該可以用她來好好地招待你們呢!”

蕭哲的眼睛眯了眯,很是有些危險地看着面前的麗斯帕拉:“看來你是早有準備了。”

麗斯帕拉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深了起來:“那是當然,天醫蕭家,天道梅家的人我可是早就久仰大名了,只不過如果我的本體來到你們天朝那定會束手束腳,所以就只能請你們兩個出國一趟了,放心,我會是一個很好的東道主,不過到時候你們兩個也不會再如此的輕松了。”

聽麗斯帕拉的語氣,她似乎早就已經篤定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一定會去MCG的。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卻是向着大白招了招手:“大白,大黑這個美人兒便是你們兩個的食物了!”

聽到了這話,大黑卻是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還真以為自己對于食物不挑剔嗎,可是那邊的大白卻是一臉歡脫的興奮:“主人,主人你真是太好了,主人大白愛死你了!”

一邊叫着大白一邊便已經撲了過來,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向着麗斯帕拉的腦袋便咬了下去。

“你居然敢傷害我的分身!”麗斯帕拉也沒有想到明明她的手裏還有着陳雪,陳雷這兩個人質呢,蕭哲居然還敢讓她的那兩個寵物來吃自己的分身。

蕭哲卻是挑了挑眉:“不好意思,那個什麽陳雷,陳雪的我真的不認識!”

既然她不認識那麽她自然也就不會在乎了,所以這所謂的人質之說對于她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約束力好不。

換句話說至于她去不去MCG,那也是兩說的事兒,而且陳雷的事情江月白和自己說過,蕭哲卻是相信只怕陳雷那個人變成了鬼丈夫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在其中,而他既然選擇害他自己的妹妹,那麽也是他的自由好不。

而就在麗斯帕拉的尖叫聲剛剛響起來的時候,大白卻是已經一口咬掉了這個女人的腦袋,然後一股沖天的黑氣便自麗斯帕拉的腔子裏噴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大黑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将那些黑氣盡數吸入到自己的身體裏!

☆、007,人肉燒烤

麗斯帕拉的分身消失了,這道分身當中所有的陰氣全都已經進入到了大白與大黑兩貨的肚子裏。

而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也沒有再繼續在這裏停留,蕭哲收起了大白與大黑,然後江月白拿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三個人這才開着車回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家。

三個人誰都沒有再提起今天晚上的事兒,都是互道了一聲晚安,然後便各自洗澡睡覺去了。

只是江月白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着,終于他走到窗前,拉開一截窗簾,一邊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卻是看着窗外的霓虹閃爍,他的臉色随着那一點煙光明明滅滅的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終于抽完了一支煙,他卻是用手指掐滅了那煙蒂上的火,然後卻是将身子靠落地窗上,然後緩緩地滑坐到地面上背後那落地窗玻璃上不斷地傳來的冷意令得他的身子也漸漸地變得有些寒意,可是他卻似根本沒有感覺一般那張英俊而斯文的臉孔,半邊隐在黑暗中,半邊卻是籠在淡淡的月華下,卻是閃動着一種柔和的瑩光。

鏡邊下男人的眼睛有些發亮,他的唇緊緊地抿着勾起了一道堅定的弧線,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他正在想些什麽,不過也不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男人卻是終于動了起來,他将手指間那一直沒有丢下的煙蒂重新叼到嘴裏,然後再次用力深深一吸,雖然什麽也沒有吸到,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卻是堅定地取出了手機,然後拔出了一組號碼,當接通後他的聲音低沉而帶着一抹沙啞的味道:“我是江月白,給我訂一張明天下午三點鐘飛往MCG的機票。”

說完了這句話江月白便放下了手機,然後卻是微微動了動身子,将自己的肩膀靠在那冰冷的落地窗上,他的眸子卻是眨也不眨地看向窗外,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麽,也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麽吧。

江月白這一夜沒有睡,可是他卻沒有想要睡的感覺,更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困意,第二天一大早,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沒有起床呢,他便已經出了門,今天他的那臺手術已經被他調整到了早上八點準進手術,這樣的話他便可以趕得及下午三點的那趟飛往MCG的國際航班。

江月白在手術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外物,昨天夜裏的事情已經被他暫時抛諸于腦後了,他那只緊緊握住手術刀的手穩得不能再穩沒有任何的抖動。

手術非常成功,可是他卻已經來不及等到病人醒過來了,他一邊甩去白大褂,一邊卻是拿起手機和院長請了一個假,當然了還沒有忘記交待清楚這個患者之後的用藥情況。

當他坐到車裏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整了,雖然沒有吃早飯也沒有吃午飯,可是現在他卻感覺不到饑渴的滋味。

車子一路上倒是很順利,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還是堵車的高峰,兩點半的時候他已經拿上了登機牌走進了候機大廳。

江月白的心很靜,那是一種平靜,而這種平靜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這一次去MCG,他很清楚只怕自己去了便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可是他卻不得不去,既然那個麗斯帕拉點了自己的名,那麽說不定他去了,那個女鬼還能放過陳雷與陳雪,雖然陳雷害了他,可是他相信那絕對不是陳雷的本性,而至于陳雪,他雖然從來都沒有愛過那個女人,可是,可是她畢竟也是他的朋友,就算是為了朋友之間的友情,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

他拿着手機,有些發呆地看着手機上漆黑的屏幕,他現在很想要給家裏人打個電話,他好想再聽聽家人的聲音,可是,可是……可是現在他的心情卻是無與倫比的糾結,他想打,但是卻又不敢打,他怕,他擔心,他擔心聽到了家人的說話聲音之後他的決心會因此而動搖。

男人的大手骨節分明,那握着手機的骨節處卻是泛着些蒼白的色彩,可是他糾結了半天卻終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将這個電話拔打出去。

那麽要不要給小哲還有梅長歌他們兩個人拔打一個電話呢?

江月白想着,那兩個家夥只怕今天晚上沒有看到他回去應該也是會很擔心的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正他的大拇指按在手機屏幕上準備拔號的時候,卻是聽到廣播響了起來:乘坐Y國航空BR航班飛往MCG的旅客現在開始登機了。

于是看着手機上自己剛剛調出來的蕭哲的手機號,江月白卻是苦笑着搖了搖頭,既然這個電話沒有拔不出去,那麽他也就不打了,于是他将手機放回到西裝的口袋裏,然後便站起身向着登機口走去。

他的坐位在靠窗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于是江月白便直接坐了進去,向着機窗外看去,眼底裏流動的卻是不舍,自己的爸爸還有媽媽,希望在他們得知了自己的死訊後不會再像以前那麽鬧騰了,自己的爺爺……

一想到江老爺子,江月白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裏都有些發苦,他最最舍不得的人就是自己的爺爺,他是江老爺子最最鐘愛的小孫子,可是這一次他卻要讓老爺子白發人送一次黑發人了,這事兒無論怎麽說都是他不孝。

過道內陸續登機尋找座位的旅客,江月白根本沒有做任何的關注,他只是想要再多看一眼這裏的樣子,他想要把這裏的一切都深深地刻進腦子裏,刻進靈魂裏,就算是自己将來真的要做鬼也不要忘記才

的要做鬼也不要忘記才行呢。

而這個時候他的前面座位還有他身邊的座位都有人坐了下來,可是他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于他來說他身邊坐的是什麽人,他根本一點也不感興趣,因為他是一個沒有歸程的人。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卻是響起一個少女清冷中帶着幾許調侃的聲音:“哎呀,我還真是累呢,果然給別人做妹妹也是一個辛苦的活啊,明知道那個地方不是一個好地方,居然還非得要逞強想要自己一個跑去,話說這樣的行為根本不叫做勇敢好不好,要我說這根本就是一種相當愚蠢的行為呢,上趕子去送死,而且明知道自己的身邊有人可以幫自己,卻還非得要去做什麽狗屁的孤膽英雄,三哥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欠抽呢?”

在一開始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江月白便已經吃驚地扭過頭看着那坐在自己身邊一副自言自語自說自話的少女,呆呆地有些轉不過神來了,話說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蕭哲居然也會上了這趟航班,而且居然還坐在自己的身邊,而這個時候坐在江月白前面座位上的少年卻是也回頭看了他一眼,那平淡的目光卻是無比的熟悉,不是梅長歌卻又是哪個呢。

“你們,你們,你們……”江月白看着兩個人,一時之間心頭情緒激蕩,有驚訝,有喜悅,有感動,一時之間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好了,最後心頭的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只變成了一句話:“你們怎麽來了?”

蕭哲翻了翻白眼:“嗯,昨天一晚上某人一直傻呆呆地坐在落地窗前,然後又打電話訂機票神馬的,喂,我說三哥你是真的看上了那個麗斯帕拉了,想要和她展開一段轟轟烈烈的人鬼之戀呢,還是說你是明知是死還想要過去送死的傻叉呢,話說三哥你可是白長了一臉的精明相了,我能鄙視你嗎?”

江月白從昨天夜裏便緊繃的心情在這個時候卻是終于緩和了下來了,他笑了,笑得很舒心,很開懷。

“給!”前面的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伸手遞來了三個東西。

“呃!”江月白看到那三樣東西卻是微微一呆,那居然是一包面包,一個蘋果還有一盒純牛奶,呃,這小子能把面包帶上飛機倒是有情可緣,可是牛奶……

梅長歌似乎看出來了江月白的心中所想,所以男人倒是很難得地解釋了一句:“是在候機廳裏的超市買的!”

江月白本來想要說兩句客氣話一會兒飛機上還有飛行餐可吃呢,可是他的肚子卻是很不争氣地“咕嚕”叫了一聲,好吧,他現在很餓了,于是在蕭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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