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卷開啓! (15)
笑眯眯的調笑眼神中,江月白對梅長歌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便接過了他手中的面包,牛奶還有蘋果,一口一口雖然依就是斯文但是卻絕對稱得上是迅速地吃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卻是籠罩上了他,接着一只大手便按到了他的頭上,正當江月白想要擡起頭的時候卻是聽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小子,他娘的到底有沒有拿老子當你哥哥,有了事兒居然沒有告訴我,靠,現在老子很生氣,老子很火大,如果不是小哲通知我,老子到現在居然不知道明明從小是一個很聰明的家夥可是現在居然笨得要死,你死了老子上哪裏再去找個三弟來!”
江月白吃驚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月寒,後者的額頭上都已經被汗水布滿了,而且他身上還是沒有換下來的迷彩,很明顯他應該是一收到消息便從軍區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而且軍區距離機場有多遠江月白還是很清楚的,一時之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咽喉處卻似乎有什麽東西堵着一般,好半天才終于說出了兩個字:“大哥!”
“行了,把面包給老子一半,靠,老子一路上一邊闖了十幾個紅燈!”江月寒卻是白了江月白一眼:“有事兒不和老子說,真是氣死我了,兄弟是幹嘛的,有事兒的時候不想着告訴我們,你小子到底有沒有想過把我們當成是哥哥!”
不過他伸出去的大手卻并沒有搶到江月白手裏的面包,因為梅長歌卻是将一份面包,牛奶還有蘋果塞到了他手裏,順便又補充了一句:“就知道你也沒有吃,先墊一口吧,一會兒還有飛行餐,等下了飛機再好好地吃一頓!”
“嘿嘿,梅長歌現在我真是越來越發現你小子真的挺順眼的!”
聽到了這話,梅長歌就算了再如何的淡定卻也是不由自主地翻了翻白眼,這話怎麽聽都好像是在說江月寒之前看自己各種的不順眼呢。
不過江月寒說完了這話自己卻是連想都沒有想,至于其中是不是有歧義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咧嘴一笑倒是也不客氣先是一口氣把牛奶喝光了,然後又兩口便幹掉了一個面包,于是不過眨巴兩次眼睛的功夫,這個家夥卻是已經拿起了蘋果“咔嚓”一口便咬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三個人,江月白卻是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心底裏卻有着一股暖流在流動着,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這是他的朋友,他的親人,雖然明知道這一次的MCG之行充滿着危險,可是他們卻還是來了,義無反顧地來了。
“可是,可是……”江月白到底還是有些擔心:“小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陪我去,我倒是明白,可是大哥……”
江月寒的槍法不錯,功夫也不錯,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更知道單憑着這些可對付不了鬼的。
蕭哲卻是明白江月白的
白江月白的意思,于是少女微微一笑:“他身上煞氣重,鬼根本靠不近他身!”
江月白有些明白了,江月寒所在的特別行動隊可是經常會被派去執行一些特別的任務,而其中就包括有狙擊,暗殺之類的,所以特別行動隊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是有人命的,而做為隊長的江月寒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百條也有七八十了,煞氣不重才怪了。
不過一想到這裏,江月白卻是又忍不住看向了蕭哲,蕭哲則好心地又解釋了一句:“放心,他的身上有正氣護着,所以他不會有事兒的。”
只不過他們四個人卻是誰都沒有想到當飛機終于降落到了MCG跡娃娃城,而這座城市也正是MCG鬼娃新娘麗斯帕拉的所在地,在這座城市裏沒有人不知道鬼娃新娘麗斯帕拉的存在,也沒有人不知道LD婚紗店的,不過用當地人的說法卻是鬼娃新娘本來是LD婚紗店店主的女兒,但是她卻是在出嫁的前夜被一只蜘蛛咬死了,而店主在傷心之下便将女兒制做成了一具婚紗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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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倒是并沒有急着現在就趕着去LD婚紗店,畢竟雖然都吃了飛行餐,可是飛機上的東西一來味道的确不怎麽樣,一來也是真的沒有吃飽,所以幾個人倒是急需填充一下自己的肚子。
幾個人在大街上随意地轉了轉,卻是在不知不覺中轉進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小巷子,巷子盡頭卻是赫赫然有着一家烤肉店,招牌上可是寫着幾個醒目的MCG文:正宗MCG烤肉!
江月寒的眼睛一亮擡手向着那家烤肉店一指:“咱們就去那家吧!”
說着也不待三個人回答,他便已經大步向着那家烤肉店的方向走去,則江月白卻是無奈地一笑,也跟了過去,只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同時眯了眯眼看向那家烤肉店,很快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在後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什麽,卻是沉默地跟上了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的腳步。
還真別說這家店的生意是真的很不錯,雖然現在還不是吃飯的時間,可是在店裏卻是已經坐了近一半的人,大家一邊吃着烤肉,一邊卻是在低聲地聊着天,而店主卻是一位标準的MCG中年男人,微微有些黑的臉膛上帶着熱情的笑容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語:“歡迎你們我遠方的朋友!”
江月寒笑着道:“老板,我可是被你這裏的烤肉香味吸引來的。”
中年老板哈哈一笑看得出來他的性子應該也是爽朗的人:“一共就是四位嗎?”
“是的,我們就是四個人,給找個好位置!”江月寒道。
“好的!”中年老板應了一聲,然後便引着他們四個走到一處窗邊的桌子前:“四位就坐這裏吧。”
對于這個位置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倒是非常滿意的,兩兄弟坐了下來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在後面緩步慢行,而且他們兩個居然還不斷地向着正在烤肉的那幾桌人看去。
“小哲,梅長歌你們兩個倒是快點啊!”江月寒一邊催促着一邊伸手拿起了菜單然後便點了起來。
“小哲你們兩個想吃什麽?”江月白細心地問道。
梅長歌的面色平靜,看他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麽想吃的,于是江月白便将視線落到了蕭哲的身上,蕭哲卻是微微一笑:“什麽都行。”
倒是沒有想到這兩位居然如此好說話,江月寒面色有些古怪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不過倒是也沒有将手裏的菜單給他們卻是又點了幾樣,這才放下菜單,然後對老板道:“快點!”
“喂,小哲你們怎麽不點菜呢?”江月寒這個時候才有些奇怪地開口問道。
梅長歌一笑難得率先開口了:“點什麽都一樣,因為到時候誰都吃不下去。”
“為什麽?”江月寒不明白了,江月白也不明白了,看看其他人吃得挺好的啊。
蕭哲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古怪了起來:“因為那些肉如果我和梅長歌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人肉!”
☆、008,美味大餐
蕭哲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古怪了起來:“因為那些肉如果我和梅長歌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人肉!”
一句話令得江月寒,江月白兩兄弟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江月寒看着少女那古怪的臉色,嘴角抽了抽,他又看了看周圍的那些食客卻是看到大家一個個都吃得滿嘴流油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話說這般的場景無論怎麽看應該都是正而八經的肉吧,畢竟雖然江月寒也是經歷過太多次的叢林生存歷練了,他們經常都會被丢到大森林裏,身上沒有水,沒有幹糧,随身的武器只有一把匕首,然後卻需要他們在那裏生存半個月到三個月不等。
用江月寒自己的話來說,他連動物的腐肉都吃過,可是卻偏偏的他還真的就從來都沒有吃過人肉。
于是他有些讷讷地看向蕭哲,然後很是有些底氣不足地道:“那個,那個會不會是誤會了,那不是……人肉吧?小哲你是在開玩笑吧!”
蕭哲笑了,那眯着眼睛的樣子讓江月寒一下子就想到了狐貍:“那一會兒大哥倒是可以好好地嘗嘗呢,我想這麽新鮮的肉食應該是很好吃的吧!”
新鮮……
江月寒的額頭上滑下一大滴黑色的冷汗。
而這個時候店裏的服務生卻是已經将剛才江月寒所點的菜品一一端了上來,看着那裝得滿滿的幾盤肉,江月寒仔細地分辨了一下,那些肉不是魚肉,不是豬肉,不是牛肉,不是羊肉,當然了更不是雞肉,鴨肉,鵝肉之類的。
再看看那層皮,話說江月寒現在可真是越看越覺得那被切得細細的皮與自己身上的皮膚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
“咕嚕”江月寒很是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然後擡頭看向依就是笑眯眯的蕭哲:“你怎麽不早說!”
早說的話他可是絕對不會進來這家店的。
蕭哲翻了一個大白眼:“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于是江月寒無語了,好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在回想起來話說剛才他還真的是一直都沒有給蕭哲說話的機會而他自己卻是一路闖了進來。
而就在江月寒看着桌上那一盤一盤的人肉無比糾結的時候,那位熱情的老板卻是又過來了,他的臉上帶着濃濃的宛如烈酒般的熱情笑容,可是當他看到桌上的肉居然一片都沒有被放在烤盤上烤的時候卻是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麽了,幾位客人為什麽不吃呢,這肉可是我們今天早上才剛剛上的鮮肉,味道非常好的!”
蕭哲含笑點頭:“好的,我們正等着烤盤再熱熱就準備開烤了。”
而這個時候那服務生卻是又分別為前面的幾桌人端上了他們之前所點的一道特別貴的大菜,只不過那道大菜現在看起來卻是被用一層錫箔紙包得嚴嚴實實的,形成一個宛如人頭般大小的長球形狀,而且那幾桌的客人很明顯對于這道菜品也并不陌生,所以他們便直接讓服務生打開了烤盤,然後将那個東西放了進去了,想必那麽大的一個東西想要烤熟的話也需要一段時間呢。
而這個時候又有兩拔人走了進來,而且很明顯這兩拔人也不是當地人,當這兩拔人一進來便看到了那包得嚴嚴實實的大東西,于是忙擡手一指很明顯他們也要點那道大菜。
而熱情的老板這一次注意力也迅速地從蕭哲,江月寒,江月白,梅長歌這桌轉移到了那幾位的身上。
“小哲,我們走吧!”江月寒壓低了聲音。
蕭哲卻是微微一笑然後招手叫來服務生,示意給他們也上一份那道大菜,服務生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端着托盤便下去了,不過這一次服務生的速度卻是很快,不過一會兒功夫他便已經端着一份用錫紙包得嚴嚴實實的人頭大小的東西走了回來,并且将那份大菜放到了蕭哲他們的桌上。
看到服務生下去,江月寒卻是有些好奇地伸手在那錫紙上按了幾下:“這是什麽東西?”
江月白一笑帶着幾分調侃地笑道:“這不會是一個人頭吧!”
梅長歌聽到了這話卻是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江月白,不過少年卻并沒有說話,而蕭哲卻還是一臉的笑眯眯:“月寒大哥這個東西你提好了,現在沒有人理會咱們,咱們快點離開這裏!”
一邊說着蕭哲卻是一邊摸出幾張MCG的紙幣放在桌面上,然後四個便迅速地起身在那熱情的老板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便提着那個錫紙包離開了。
四個人的步速很快,一連拐了幾個彎後看到後面并沒有什麽人追過來,四個人這才放緩了腳步。
“嘿嘿,現在應該能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了吧。”江月寒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麽人,于是他便大大方方地蹲在地上然後迅速地打開了那嚴實的錫紙,當看清楚裏面的東西時,饒是以經江月寒的心性也是吃驚不小,江月白更是退後了一步,至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很明顯是早就已經料到了,所以面色依就是平靜。
在那錫紙裏面所包裹的赫赫然正是一顆極為新鮮的人頭,看那張臉孔很明顯應該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西方男子,只不過這個顆新鮮的人頭很明顯已經經過了細致的處理,那頭發,鼻毛,胡子,汗毛,眼眉,睫毛什麽的都已經被處理得幹幹淨淨了,甚至就連一個胡子渣都沒有留下。
蕭哲點了點頭:“這技術還不錯,比豬毛褪得都幹淨!”
梅長歌早
”
梅長歌早就已經習慣了某女偶爾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而江月寒:“……”
江月白:“……”
兩個人看了一眼那幹幹淨淨的新鮮人頭,再看一眼蕭哲那張平靜的臉孔,卻是同時暗暗地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好吧,小哲這丫頭真不愧是學醫的,這心理素質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呢。
相形而較之下,江月白也是學醫的,但是突見人頭的時候,他很明顯呆了呆。
當然了這兄弟兩個人可是不知道蕭哲是有着一雙鬼眼的,所以她早就已經看到了錫紙下包裹着的人頭。
“咦!”江月白冷靜了下來,于是他也有了心情去打量這個西方人頭了,可是這一看之下他卻是驚呼一聲:“這不是ADL萊恩集團的總經理佩恩嗎?”
江月白給自己的訂的計劃便是明年年初的時候便會正式辭去醫院的職務而以醫藥公司起家正式進軍商界,所以平素裏對于這方面的專業報道什麽的他還是很關注的。
江月寒咋了一下嘴:“嘿嘿,看這新鮮程度很明顯這位佩恩先生應該是今天淩晨三點到四點之間遭遇的毒手。”
蕭哲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在這方面江月寒雖然不是法醫但是他的判斷卻絕對可以稱得上專業的,并且他居然也将泡出全部的血水這一點都考慮了進去。
而江月白這個時候想了想卻是已經摸出了手機,他很快便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說了幾句話:“幫我看着ADL萊恩集團,一旦ADL萊恩集團的股票下跌那麽便大幅度收購。”
電話那邊的人很明顯怔了一下然後迅速地問道:“為什麽?”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月白的手機裏卻是響起了一片雜音,他忙讓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然後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卻是眉頭微微一皺手機現在居然已經沒有了信號。
蕭哲這個時候卻開口了:“走吧,我們先找家酒店住下來吧,你們難道不覺得我們四個站在一個新鮮的人頭面前聊天很怪嗎?”
江月寒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頭:“那這顆人頭呢?”
江月白的嘴一抽:“還是不要拿了!”
梅長歌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而蕭哲也是一樣。
江月寒也是點了點頭,雖然他們四個人都不怕死人,而且也都接觸過死人,可是沒事兒的時候拎着一顆人頭逛街還有住酒店,這事兒無論怎麽想都會讓人覺得十分古怪。
于是四個人便也沒有再理會那顆人頭了,直接便離開了。
很快的這個巷子裏便又沒有了人影與人聲,一陣風吹過,人頭下的那張錫紙發出一陣“獵獵”的聲響。
而随着那錫紙獵獵的聲音響起,一股陰風卻是卷起了那顆人頭呼嘯而走。
當然了對于這一切蕭哲,梅長歌,江月白,江月寒四個人卻是不知道的了。
四個人很快便尋了一處四星級的叫做L的酒店住了下來,雖然四個人對于住什麽地方都不是挑剔的人,可是他們四個卻都不差錢,不過這倒不是說他們想要省錢,而是因為在這MCG跡娃娃城裏根本就沒有五星級酒店。
所以很明顯L酒店倒是這跡娃娃城裏最頂級的酒店了。
四個開了兩間房,本來按着江月白的意思是開三間房的,不過蕭哲卻說沒有必要,她與梅長歌一間就好了,雖然立馬就收到了江月寒那各種古怪的目光不過蕭哲卻根本給他來了一個視而不見。
兩個房間倒是隔壁,所以四個人對于此倒也是十分的滿意,于是四個人便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房間,房間裏倒是極為的整潔,可是唯一一點讓人覺得很有些不适與古怪的就是這裏的臺燈,花瓶,杯子,就連那衛生間裏的花灑都是**的男男女女。
江月寒看得直翻白眼:“真是搞不懂這些MCG人,他們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呢,還是說他們對于人體藝術真是太熱衷了!”
只是蕭哲,梅長歌,江月寒,江月白四個人卻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了燒烤店後,那兩桌後進去的客人也都點了燒烤人頭,當然了當那錫紙包裹着新鮮的大菜被端上來的時候他們并不知道那是什麽,而是任由着服務生打開烤盤将那顆人頭放到了下面,然後又重新蓋上烤盤,告訴他人烤盤上可以繼續烤肉,而下面的那道大菜只需要二十五分鐘左右便可以烤好食用。
兩桌人倒是一個個都笑着應下,順便還稱贊他們店裏的烤肉味道非常好,而且這種味道還是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品嘗過的,真是美味到了極點呢,那種感覺似乎是味蕾正在舌頭上跳舞一般,當真是美妙非常,當然了這也令得他們對于那被錫紙包住的大菜越發的期待了起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便到了,于是兩個服務生又重新走了過來,将那烤盤拿開用夾子夾出那錫紙包的大菜,兩個服務生似乎老早便已經約好一般他們的動作居然都是一樣的,當兩個服務生才剛剛将那外面的錫紙撕開一道縫的時候一股撲鼻而來的香味便散了出來,令得這兩桌人不由得很是有些興奮與雀躍的道:“哇,好香啊,這麽香的味道我第一次聞到,哈哈,這一定是一道非常美味的佳肴!”
接着那錫紙便在兩桌人期待的目光下緩緩地被剝落了,于是兩顆已經被完全烤熟的人頭便赫赫然出現在了兩桌人的視線裏。
裏。
于是沉默,兩桌人一個個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那熱氣騰騰的所謂大餐,當下都不知道應該做何種反應才好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太超乎于他們的想像能力了。呆了,完全地呆住了……下一步應該做什麽,他們不知道,只是盯着那兩道大餐,腦子裏卻是一片的空白。
而那兩個服務生卻是手腳麻利地放下夾子,取出一把銀質的小刀,銀質的小勺,銀質的小碗,銀質的餐盤,看得出來這一套精美的銀質餐具就是專門用來吃這道大餐的,兩個服務生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項工作,他們的雙手拿着銀制的小刀與小勺,那手掌在飛快地翻飛着,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如果不看桌子上的大餐,只看他們兩個的動作卻是極具美感的。只不過現在卻沒有人有這份閑适的心情去欣賞他們動作的美感。
随着那一片片薄薄的肉片平鋪到銀制的餐盤裏再灑上各種不同的調味料,一時之間一股異樣的肉香味便在空氣中流動了起來,只不過這依就是十分美好的香氣卻是已經再也激不起衆人想想品嘗的沖動了,他們的目光卻是落在那白森森的骷髅上。
兩個服務生彬彬有禮地退後了幾步,然後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兩桌客人品嘗這道美味的大餐。
可是這兩桌人誰還能吃得下呢,好半響後一個中年男子這才回過神來,當下他的嘴唇顫抖着問道:“這,這,這,這是人工做出來的人頭吧,這,這,這不是真的人頭吧?”
沒錯,這個問題倒是一下子問出了兩桌人的心聲。
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個服務生卻是微微一笑:“這位先生,我們烤烤店一向講究真材實料,所以我們絕對不會賣假貨的,這道菜叫做燒烤人頭,是我們店裏的招牌菜,所取用的人頭都是每天早上最新鮮的貨色。”
那個中年男人聽到了這裏嘴唇依就是在不斷地顫抖着,可是一時之間卻說不出來一句話,只不過那唇上的顏色卻是已經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慘白色。
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卻是突然間尖叫了一聲:“啊,那,那,那剛才我們吃掉的又是什麽肉呢?”
沒錯,既然這人頭是貨真價實的人頭,那麽他們剛才吃的美味烤肉又是什麽肉呢?
這個時候那位熱情的店老板卻是走了過來,那張發黑的臉膛上依就是熱情的笑容如酒般的純烈:“我們這裏的烤肉也是選取的最最新鮮的人肉,而且幾位因為是遠來旅游的,所以剛才我們的廚房可是特意為幾個選擇的是二十幾歲年齡的嫩肉呢,剛才我看幾位吃得開心,想必對于我們所選擇的人肉也是很滿意的吧!”
果然,果然……剛才他們吃得開心的果然是人肉!
這個認真卻是令得兩桌人一個個都覺得十分反胃,而熱情的老板一看到幾個人臉上的表情便一臉了解地繼續開口道:“我們跡娃娃城的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到客人喜歡我們精心準備的食物,最讨厭的事情就是客人吐出來我們精心準備的食物,那樣的人不配做我們客人。”
話說到最後卻是已經隐隐地帶出來幾分威脅的冷意。
于是兩桌人雖然胃裏翻騰得天翻地覆,可是卻也只能強忍下。
“你們,你們……你們居然敢讓我們吃人肉……”一個女子一臉蒼白地叫着,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呢,胃裏卻是了一下子如同滾油鍋一般的翻騰了起來,于是女子這一次卻是終于再也沒有忍住,那些剛剛吃到胃裏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卻是都被噴了出來。
一看到這一幕,當下那熱情的店老板,那兩個服務生的臉色都變了,而其他幾桌正在用餐的客人們卻是都擡起頭一個個都用着一種或看好戲,或看着待沽價商品的眼光看向那兩桌的客人。
氣氛便在這個時候徹底地凝固了下來!那微黑色臉膛的老板臉上這一刻笑容卻是已經完全斂去,取而代之的卻一種森寒的凜然!
------題外話------
最近是吃不成烤肉了,這一章寫的時候,游游各種的想吐,嘔得都出眼淚了!求安慰!
☆、009,分割禮
而随着黑色臉老板的臉色冷了一下來,整個烤肉店裏的氣氛卻是也跟着發生了變化,一股淡淡的殺意卻是在這種詭異的沉默中緩緩地盤旋着,升騰着,而且居然還有越來越凝聚的趨勢。
那兩桌的客人這個時候都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麻麻的感覺,而且他們的汗毛卻似乎也在這一刻立了起來,這是人對于危險的感知,于是那個之前發出尖叫的女人卻是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如紙,這一刻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惹禍了。
她身邊的男人站了起來,臉上帶着一些僵硬但是卻勉強有些讨好的笑容,看得出來男人應該很少會對人露出這種讨好的表情,可是現在他們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他的身份在這裏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
而這時不遠處的一桌客人卻是開口說話了:“呵呵,看來又要有新鮮的人頭了,那麽老杜克,我訂三個!”
有了這個客人的開口,其他幾桌客人也都紛紛開口了,有訂人頭的,有訂人心的,有訂人肝的,有訂人肉的,而且居然還有人想要在這裏等着,等着把這新鮮的食材趁熱提回家去。
那兩桌的客人這個時候再看向周圍那些人看向他們的綠油油的目光,于是他們終于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在這些人的眼裏已經都是食材了。
“不,不,不,不可以的,你們怎麽可能這樣,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們的!”一個女人絕望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的雙手卻是失控地揮舞着。
可是她的這般舉動看在那些人的眼裏卻是已經成為了一種笑話了。
而那黑色臉膛的老板卻是向着一個服務生微微點了點頭,于是那個服務生立馬道:“老板,我已經記下來了,一會兒會按照他們的預定把食材包好的!”
而另一個服務生卻是機靈地跑到了吧臺裏,不過片刻功夫便從裏面拿出不少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很明顯這是為一會兒打包做準備的。
那兩桌的客人此時此刻都已經完全被恐懼之感所包圍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話說這并不是他們所想的,怎麽會這樣,他們不過是來這裏度假的,他們可不想只是度一個假期便将自己的小命給送掉。
于是那個男人終于再次開口了,他的聲音裏充滿着一種淡淡的幹澀感,他這輩子還沒有為誰低下過自己的腦袋,可是現在卻不是他低不低頭的事兒,而是他不得不低頭,結竟再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了。
于是男人道:“老板,對不起剛才是我們不對,我現在鄭重地向您道歉,還請您原諒我們,只要您現在有任何要求但可以說出來,只要是你說的,我定會盡量滿足的!”
只要這位老板開口向自己讨要金錢,那麽無論要多少他都可以先給他寫一張支票。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位老板根本就不是一個愛財的人,所以老板在他們期待的目光中緩緩地開口了:“我不缺錢,我只是缺食材,而且對于敢于糟蹋我們做出來的美食的人,那麽就要承受我們的怒火,所以你們便來成為我的新鮮食材吧!”
而随着老板的聲音落下,從後面卻是又沖出來十幾個黑衣大漢,這些黑衣大漢似乎對于抓人,反剪雙臂,然後綁人這一套手法相當的純熟了,所以還在這兩桌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将他們都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不對啊,是他們那桌人惹了你們,為什麽你們要連我們也一起抓了呢!”另一桌的客人卻是叫了起來:“我們不是一起的!”
可是黑臉膛的老板卻是指了指那顆烤好的但是卻已經冷卻的人頭冷聲道:“但是你們卻根本沒有品嘗我們的美食!”
那桌的人一時之間有些傻眼了,他們又不是食人族,讓他們把人頭吃下去,話說這事兒的确是有些為難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越發的不樂觀了,于是剛才那個開口的人卻是再次開口道:“求求你放開我們吧,這道大餐……我們吃了!”
不過黑臉膛的老板聽到了這話卻是嗤笑了一聲:“晚了,現在這大餐已經錯過了它最最美味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服務生卻是已經直接架起一個男子,然後也不管這個男人卻是如何的尖叫如何的掙紮直接把男人往桌子上一按,然後卻是随手幾下子便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
其中一個服務生拿起一把牛耳尖刀,而另一個服務生卻是看向他們店裏的那些老顧客笑着問道:“這個很新鮮,看口齡在三十五左右,這種肉不老不嫩,而且還很有嚼勁呢,誰要?”
而那幾桌的客人當中卻是立刻便有站起身走了過來,于是很快的大家便七嘴八舌地将這個男人的分完了。
男人現在幾乎都已經完全傻掉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他臉上的神色似乎很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都是真的,這些人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兒便已經将自己這個人,這條命都已經分完了。
他想要張嘴尖叫,那種叫做無比恐懼的感覺已經襲上了他的心髒,他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只是一頭被刨光的豬了,更是一只被丢到沙灘上的魚,張大着嘴巴卻只能是徒勞無功地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不過就在他嘴巴張開的那瞬間,一個服務生卻是已經一擡手便将一塊幹淨的白毛巾塞到了他的口中,接着一場分割禮便正式開始了。
鮮紅的
了。
鮮紅的血液迅速地染紅着男人身下的白色桌布,然後又滴落在地面上,于是那地面上也很快便積出一片豔麗的血紅。
而那兩桌身份已經由食客變成食材的客人卻是一個個都呆了,他們的腦子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他們明白現在這個男人便是未來他們的命運。
他們想要哭,可是看看身邊的那些臉色麻木的黑衣漢子,他們卻是只能動了動嘴巴卻是不敢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現在能多活一分鐘便是一分鐘,哪怕就算是一分鐘現在對于他們這些注定将死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奢侈了。
而對于燒烤店內後續的那些事情蕭哲,梅長歌,江月白還有江月寒四個人卻是不知道的了。
此時此刻四個人倒是已經施施然地從酒店裏走了出來,他們這一次倒是找到了一家西餐廳,一人點了一份牛扒吃了起來,不過很明顯對于江月寒來說一份牛扒根本都不夠他塞牙縫的,雖然剛才在那家烤肉店裏又是看到烤人肉,又是看到烤人頭的,可是不得不說對于這四個心理素質如此過硬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影響他們的吃吃喝喝。
而江月寒這個家夥居然一口氣吃了五份牛扒,雖然還沒有吃飯可是在餐廳侍者那向他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