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卷開啓! (16)

的古怪的眼神中他終于還是嘴角一抽,與三個人一起結帳走了出來。

不過江月寒卻還是沖到了店邊的便利店裏又買了一堆零食。

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根本就沒進去便利店他們三個人只是站在便利店門口等着江月寒出來,只不過當後者出來的之後,蕭哲,梅長歌,江月白三個人看到他手中提着的那滿滿一兜子零食,卻是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貨該不是餓死鬼投生出來的吧。

“哥,你買這麽多的東西幹嘛?”江月白很是有些不解地問道。

江月寒用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向江月白:“吃!”

好吧,好一個簡單到一個字的回答,于是江月白的嘴角也是抽動了一下卻是沒再說什麽,是啊,人家買了一堆零食不是為了吃還能是為了什麽啊。

四個人倒是也沒有立刻就回酒店的意思,他們随便問了一個路人LD婚紗店在哪裏,于是路人指過了路之後,四個人便信步閑适地向着LD婚紗店而去。

不得不說這座隸屬于MCG國的跡娃娃城之所以這麽有名,不只是因為城外的跡娃娃沙漠,也不只是因為那距離這裏幾百裏外的跡娃娃島,當然了也不只是因為那跡娃娃森林,其實不得不說如果你擁有一張跡娃娃城的鳥瞰圖的話,那麽你就會發現其實就地理位置而言跡娃娃城絕對屬于一個只能是造物主創造出來的奇跡。

而跡娃娃城正是這個奇跡的中心或者說跡娃娃城看起來就好像是這個奇跡的發源地一般,整個兒跡娃娃城外似乎是被一只神來的大手完全成為了兩半,北一半是黃沙漫漫的沙漠,南一半卻是綠樹蔭蔭的森林。

而在這沙漠與森林的正東方卻是大海,沒錯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在那大海裏便有着一座足足有幾十平方公裏的小島,而那座小島的名字便叫做跡娃娃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地人特別喜歡跡娃娃這三個字,所以這座城叫做跡娃娃城,森林叫做跡娃娃森林,沙漠叫做跡娃娃沙漠,而那座小島也叫做跡娃娃島。

不過對于為何都要取名跡娃娃,卻不是外人可以得知的了,至于你想要向當地人詢問的話,那麽你倒大可以試試,當地人雖然對于其他的問題都會很樂于助人,可是唯獨對于這個問題,他們只是會給你一記白眼,然後再也不會肯與你說半句話便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而跡娃娃城之所以會如此的出名便是因為四個原因,而這種地理位置自然便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至于第二個,第三個原因,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卻是并沒有告訴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直覺來講,他們真的不想吓江月寒與江月白,可是對于這一次的跡娃娃之行他們倒是有種感覺,那就是也許他們會與第二還有第三個原因好好地打打交道呢,至于跡娃娃城出名的第四個原因便是這LD婚紗店裏的鬼娃新娘麗斯帕拉了。

而現在四個人卻是一路向着那LD婚紗店而去,雖然現在已經傍晚了,可是LD婚紗店那裏還是人來人往分外的熱鬧,很多人都在争先恐後與那櫥窗裏的鬼娃新娘麗斯帕拉合影留念,更有人将拍好的照片直接發到了自己的微信朋友圈裏。

江月寒卻是動了動嘴巴然後随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靠,來到這裏如果不拍一張鬼娃新娘帶回去給那些小子好好地看看,只怕那些小子會叫的!”

可是就在他準備按下去的時候,一只纖小而白淨的小手卻是先一步将他手中的手機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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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哲怎麽了,你為什麽不讓我拍呢?”江月寒有些不解地問道,在他的了解中蕭哲可絕對不是一個會随随便便幹涉別人生活或者是舉止的少女。

蕭哲卻是将手機上的像機功能關閉,然後便又将手機還給了江月寒:“不能拍死人,不能拍墳墓,不能拍墓碑,否則的話陰靈就會跟着你走!”

江月寒眨巴着眼睛看着蕭哲那一臉認真的神色,然後終于吞了一口水口,将自己的目光移到那些依就是熱火朝天與鬼娃新娘麗斯帕拉拍照的衆人身上:“那,那,那他們……”

那豈不是說這些人一會兒都會被陰靈跟着了?

這話他還沒有完全問出來呢,蕭哲卻是已經點了點頭:“不錯的,那些命中有福的或者是有貴人相助的,自然會無事兒的!”

再往後的話蕭哲沒有說,但是江月寒想了想卻終于沒有問,那麽那些命中無福的,或者沒有貴人相助的人又會怎麽樣呢?

按着蕭哲剛才所說的意思只怕那些人會出事兒吧?

江月寒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同情地看着那依就是拍照不停的游客,唉,這些人現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江月寒卻是吃驚地發現本來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江月白居然不見了,于是他忙擡頭向着LD婚紗店的方向看去,果然正看到江月白一步一步地向着那婚紗店裏走去,而且這個時候的江月白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是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靈魂,只餘下一具空的軀殼了,不,不,不,或者用更準确的說法來說,現在的江月白就好像是一具提線木偶一般。

沒有人知道現在江月白自己的心底裏也是吃驚非小,當看到麗斯帕拉那雙碧藍色的大眼睛時,他便看到那櫥窗裏的女子似乎笑了,沒錯,在他的注視中那個女子就是笑了起來,而且不得不說那個女人的笑容還真是相當的美麗,只不過這種美麗看在江月白的眼裏卻是有着一種別樣的毛骨悚然。

而接着他便又聽到了麗斯帕拉的聲音響了起來,女子的聲音輕柔得如同一陣風從他的耳邊拂過,而且那聲音中還帶着一種讓人迷醉的馨香之感:“江月白,我愛上的男人你終于來了,我已經在這裏等了你好久了,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江月白來吧,來吧,快點來到我的懷裏吧!”

而随着麗斯帕拉的聲音響起,江月白卻是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屬于自己了,而耳邊那麗斯帕拉的聲音卻好像一道魔音一般,令得他身不由己地擡腿向着她走了過去,他想要大聲呼喊,可是他現在卻連嘴都張不開,他想要阻止自己的腳步,可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是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距離麗斯帕拉越來越近。

心髒在胸腔裏亂跳着,江月白這個時候似乎都已經看到了那個一直穿着婚紗站在櫥窗裏的女人向自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似乎正在告訴他,怎麽樣,雖然在天朝的時候我沒能得到你,可是你現在還不是又向着我走來了。

而這個時候江月白耳邊的那周圍人的歡笑聲,笑語聲卻是完全消失了,整個兒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他與麗斯帕拉兩個人……呃,或者應該說整個兒天地間都只有他這麽一個活人還有麗斯帕拉那一個死人存在了。

而那個身穿婚紗的鬼娃新娘卻是正一臉開心在站在那裏,向着他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看她的樣子似乎她真的是一個正等着自己心愛男人走過來牽住她的手的待嫁新娘。

而江月白的腳步雖然依就是緩慢,但是卻越來越堅定,而江月白的一顆心卻是越來越亂了起來,這可不是他所想要的,小哲呢,梅長歌呢,還有自己的大哥呢,他們為什麽到現在都不拉住自己呢?

心慌的感覺已經在這一瞬間襲卷了江月白的全身,可是這個時候他與麗斯帕拉之間的距離不過也就是少少的幾步之遙罷了,而這個時候他的右手卻是緩緩地向着麗斯帕拉伸了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啊,該死,停下,停下,停下來,快點停下來,我命令你停下來,該死,該死……江月白在心底裏大聲地呼喚着,在大聲的咆哮着,可是現在他的身體根本就不受他的意識控制,于是在麗斯帕拉的笑容裏,江月白的手與麗斯帕拉的手卻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眼看着兩個人的手就要碰到一起了!一切即将成為定局!

------題外話------

明天那章,過了晚上十二點就更,膽大的妞們可以那個時候上來看!

☆、010,鬼妝

在江月白的視線中那麗斯帕拉臉上的笑容此時此刻已經越來越濃了起來,而且現在他居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女人的嘴角已經彎出了一個比較大的弧度出來。

而且這個時候麗斯帕拉的聲音卻還是正在不斷地傳到他的耳朵裏:“呵呵,雖然毀了我的一個分身,但是我現在卻終于得到了你,那個分身毀了便毀了吧,倒也是值得的!”

一人一死人的兩只手現在卻是已經距離很近了,江月白現在甚至都已經可以感覺到從麗斯帕拉的手上傳來的那屍體特意的寒涼之意,他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在這個時候都已經起了細細的一層,而且冰冷的汗水也将自己背心處的衣服濕透了。

就在麗斯帕拉馬上就要抓住江月白的手掌時,一只纖細如玉,五指如同青玉般的手掌卻是一把便抓住了江月白的手,接着少女清冷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麗斯帕拉,鬼娃新娘,對于你找多少分身,找多少的鬼丈夫都和我沒有關系,但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動我身邊的人!”

而随着少女的聲音響了起來,江月白也是感覺到自己的背心處卻是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而就是這麽輕輕地一下,江月白的身子一震,接着他便恢複了自己對于身體的控制權,當下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兩下,接着卻是後退了兩步,雙腿一軟一個踉跄,到是差點沒有跌坐在地上,這個時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卻是已經扶住了他的手臂生生地穩住了他的身體。

“月白沒事兒吧!”耳邊這一次響起來的卻是江月寒那隐隐帶着幾分怒意的聲音,當然了江月白知道江月寒的怒意可絕對不是沖着自己而來的,自己的這位哥哥生氣是因為麗斯帕拉的存在。

于是江月白搖了搖頭:“大哥放心我沒事兒!”而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回過神來的江月白向着周圍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剛才明明天色還不過只是傍晚時分,可是現在他看了看那黑沉的夜空,話說他之前明明沒有感覺到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可是現在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只有路邊的路燈正散發着昏黃色的燈光,而且往遠處看還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只不過應該是因為夜晚的關系,倒是沒有人再走近這LD婚紗店了,更沒有人再像天還亮着的時候過來拍鬼娃新娘麗斯帕拉了。

而這個時候江月寒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月白,目光着重在他的眼睛上,嘴唇上定了定,待發現現在江月白的眼睛與嘴唇已經恢複了正常,他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幸虧小哲與梅長歌在呢,否則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了,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你的臉色可是慘白的,而且你的眼睛無神無光,看起來就好像是兩個死魚眼一般,而且你的嘴唇還是一種黑色……”

聽着江月寒的描述,再感覺到那只扶着自己手臂的手掌卻是越發的用力了,而且到現在江月白還可以感覺到從那只手掌上傳來的些微顫抖,很明顯雖然江月寒的嘴上并沒有說,可是他剛才一定是被江月白的樣子給吓壞了,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失雲弟弟了,還好,還好,天可憐見江月白現在沒事兒,一旦這小子出事兒的話,那麽他還有什麽臉回天朝,還有什麽臉去見自己的爺爺。

而害得自己三弟如此的罪魁禍首就是那櫥窗裏的麗斯帕拉,現在江月寒的身上就沒有槍,如果現在他的身上有一把槍的話,那麽他肯定第一時間拔槍,管你是死人還是死鬼都先突突了再說,剛才小哲說的一句話他可是相當贊同的,那就是這個麗斯帕拉想要做什麽,想要勾男人還是女人,想要殺人還是害命與他們都沒有半點關系,他們也不會管,可是現在麗斯帕拉居然将主意打到他身邊的人身上,那麽這便已經觸及了他們的底限,所以現在他們站在了這裏。

而梅長歌在将那道符拍入到了江月白背心裏,便來到了蕭哲的身邊與她并肩而立,一雙眸子泛着冰冷的光看着那櫥窗裏的麗斯帕拉。

可是麗斯帕拉卻直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絲毫想要動彈的樣子,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婚紗模特一般。

“嗤!”冷笑了一聲,蕭哲再次開口了:“麗斯帕拉你這樣有意思嗎,難道還需要我喊一聲,麗斯帕拉快到妞爺的碗裏來才行嗎?”

聽到了這話,梅長歌那張幾乎被冰封的臉孔上卻是難得的破裂了一條,他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少女,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本來剛剛的氣氛還是無比的沉重呢,可是被少女這麽一句話說來,似乎那種讓人不安的沉重已經消褪而去了一般。

而着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身後的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在聽到蕭哲那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肌也是微微地動了動,不過最後卻還是忍住了!

蕭哲這個小丫頭居然自稱妞爺……要不要這麽有創意啊!

當然了這話兩個人倒是沒有說出來,畢竟現在這種場合可不适合聊天。

可是那櫥窗裏的麗斯帕拉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蕭哲的眼睛微微一眯:“麗斯帕拉既然你不肯出來那麽我幹脆進去好了!”說着她居然蹲下身子拾起塊石頭來,然後二話不說便向着那櫥窗玻璃砸了過去。

不過這塊石頭卻并沒有砸到玻璃上,因為一只手伸了出來正好抓住那塊石頭,而令得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瞳孔狠狠一縮的卻是那只手掌居然是從櫥窗裏伸

手掌居然是從櫥窗裏伸出來的,也就是說那只手居然是穿過了玻璃伸出來然後抓住石頭的,而那只手的主人赫赫然便是麗斯帕拉。

麗斯帕拉的手微微一動便很是随意地将那塊石頭丢到了地面上,而就在這個時候LD婚紗店的門卻是被人推開了,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短裙的嬌俏女子走了出來,女子長着一張标準的東方臉孔,一看到這個女子的樣子,江月白卻是吃驚地脫口叫到:“陳雪,你在這裏!”

男子的聲音裏帶着一種激動,陳雷已經成為了麗斯帕拉的鬼丈夫,所以他不想看到陳雪也變得像陳雷那般樣子,雖然他不會愛上陳雪,可是男女之間相處除了愛情之外還有一種叫做友情的存在。

不過現在的陳雪卻只是淡淡地擡眸掃了一眼江月白,那淡漠的眼神似乎她從來都不認識江月白一般,而且她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卻是看向蕭哲:“很高興今天你們能過來,今天是我哥哥與麗斯帕拉一個分身的婚禮,現在我哥哥正在化妝呢,聽到你們來了他也是很高興的!”

陳雪的聲音裏沒有任何的平仄起伏,那聲音聽在人的耳朵裏卻是只是覺得無比的呆板,就好像是手機在看電子書的時候,調出來的語音。

聽着陳雪那很是有些機械感的聲音,蕭哲卻是與梅長歌很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蕭哲便揚起了笑臉:“好啊,我倒是很想看看結婚化的鬼妝到底是什麽樣呢?”

說着蕭哲居然還一臉興趣地看着梅長歌問道:“你見過鬼妝嗎?”

梅長歌搖了搖頭,很誠實地回答道:“沒有,我只是聽說過!”

蕭哲臉上的笑容更美好了:“那還真是太好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倒是有眼福了!”

随着聲音蕭哲卻是走到了江月寒的身邊一伸手便環住了江月寒的手臂,而梅長歌卻是來到了江月白的身邊,然後伸手握住了江月白一只手臂。

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微微怔了一下,但是卻很快便回過神來了,兩個人同時斂眉,掩住了眼底裏那片刻的情緒變化與感動。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笨蛋所以自然很清楚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之所以會這麽做,其實就是為了保護他們兩個的安全罷了。

而在除鬼之方面很明顯梅長歌要比蕭哲強,所以才會将江月白的安全交給梅長歌。

陳雪很明顯也看到了這一切,可是女子的臉上卻是一片麻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表情。

江月白皺着眉頭,現在他倒是有些急切,他很想問問陳雪現在到底是怎麽了。

可是這個時候梅長歌那細微的聲音卻是傳入到了他的耳朵裏:“她的靈魂并不在這裏,所以你還是不要過去,也不要想着和她說話什麽的。”

江月白生生地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寒,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梅長歌,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好吧,雖然以前的時他一直都是一個無神論者,可是自從遇到了蕭哲與梅長歌,他的無神論便已經動搖了,當再遇到麗斯帕拉之後,他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着。

四個人便在陳雪的帶領下走進了LD婚紗店,陳雪并沒有帶着他們四個人在一層停留,而是直接引着他們一路來到了二樓,二樓被分開了幾個化妝室,陳雪帶着他們四個一路走到了最裏面的化妝室,推開門,整個兒房間都是用黑色調裝飾出來的,而此時此刻一個男子正端坐在一張化妝桌前,而兩道看起來半透明的女子影子卻是正不斷地圍着男人轉動着,這兩個半透明的女子動作很快,只見她們的雙手行動之間如風一般,飛快地從化妝桌上取下一樣樣的化妝品,然後塗抹在男子的臉上,接着再換下一樣,雖然陳雪帶進來四個陌生人,可是無論是那兩個半透明的女子,還是那個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而陳雪也沒有再說話,她一進來便便直接沉默地立在了門右邊,蕭哲,江月寒,梅長歌,江月白四個人走了進來,蕭哲卻是看看這裏,再看看那裏,而且她還居然走到了那化妝桌前拿起那一樣樣的化妝品放在眼前看了看。

只不過雖然距離很近可是那兩個透明的女人,還有一直端坐的男人卻都沒有任何一個給少女一個眼神的。

不過當少女放下手中的最後一樣化妝品,她的目光卻是帶着一分“驚豔”的笑意落到了男人的臉上,接着少女卻是直接一踢男人的屁股下的椅子,這一腳可是用了巧勁兒的,并沒有把椅子踢壞,也沒有把椅子踢倒只是把椅子踢得轉了半圈,于是男人的那張剛剛上好鬼妝的臉孔卻好對上了梅長歌,江月寒,江月白三個人的目光。

梅長歌的臉上依就是一片的平靜,那淡然的目光只是淡淡地在男人的臉上轉了一圈便又落到了少女那生動的眉眼上。

而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卻是先是瞪大着眼睛很認真地打量起了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本來樣子的男人。

只見男人的眼圈上卻是被塗上了濃厚的黑色,而他的嘴唇上也是塗着重重的黑色,但是他臉上餘下肌膚卻是完全用最白的白粉覆蓋着,這一張臉除了白就是黑。

江月寒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月白這就是你的那個朋友陳雷嗎?”

江月白看了又看,話說現在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了:“看身形應該是的!”

看臉現在是完全看不出來。

江月寒卻是又上上

卻是又上上下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陳雷現在的樣子,最後評論道:“這,這,這也太……話說這到底是鬼妝啊還是熊貓妝啊?”

蕭哲看着江月寒反問道:“你見過這麽醜的熊貓妝嗎,熊貓妝至少很可愛,現在這張臉哪裏讓你覺得可愛了,還是說你的口味太重了!”

江月寒翻了翻白眼,小哲這丫頭的舌頭還真是有夠毒的。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透明的女子卻是又拿了指甲油過來,很用心地将黑色的指甲油塗在男人的指甲上。

當男人的臉和手都化完之後,這兩個秀明的女人卻是又将男人頭上的頭發完全剔掉,只餘下一顆光溜溜的腦袋,然後又除下了男人身上的所有的衣物。

江月白有些別扭地看向蕭哲,卻是發現少女對于這麽一個一絲不挂的男人身體卻依就是一派的淡然,于是江月白也想來了少女之前可是在醫學院呆過的,那麽也就是說現在的陳雷在她的眼裏根本就是一具屍體吧。

其實現的陳雷在蕭哲的眼裏倒不能說是屍體,準确地說應該是半屍體,誰讓這貨現在是半死不死的狀态呢,卻又偏偏跳得厲害。

兩個透明的女子先是将白粉厚厚地塗抹在陳雷的身上,将男人那原本有些古銅色的皮膚完全塗成了慘白的顏色,然後又拿着兩個小碗走到了陳雪的面前,雙方根本不需要進行任何的語方交流,陳雪便伸出手腕任由着兩個透明女子割破她的手腕,接了滿滿兩碗她的鮮血,這才又走回到男人的身邊,然後用手指蘸着那還溫熱的鮮血迅速地便在男人的身體描畫了起來。

她們畫的是一組詭異的紅色圖紋,而在男人的胸口上所畫的赫赫然正是一個渾身上下着着火的男人。

最後當兩碗鮮血全部用完的時候,男人的身上卻是被勾勒得異常詭異。

陳雷的鬼妝已經完成了,男人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依就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那雙眼睛至始至終也沒有向着江月白那裏看過一眼。

而那兩個透明的女人卻是又來到了陳雪的身邊,然後便開始為陳雪脫衣,塗粉,上妝,很快的陳雪也被化上了鬼妝,只不過陳雷連頭發都沒有留下,可是陳雪卻還是披散着一頭長發,陳雷用的是陳雪的鮮血,而陳雪的身上用的卻是陳雷的鮮血。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那兩個透明的女子卻是一個走到陳雷的身邊伸手抓住了陳雷的手,而另一個卻是來到了陳雪的身邊也是握住了陳雪的手,然後這兩個透明的女子便就這麽引着陳雷與陳雪兩個人走下二樓,走出了LD婚紗店,而蕭哲,梅長歌,江月寒,江月白四個人自然也是跟了下來,不過當他們抵達一層的時候卻是發現那本來一直立在櫥窗處的麗斯帕拉卻是不見了。

“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倒是需要與鬼同樂了!”蕭哲笑眯眯地道,嘴裏這麽說着,她的腳步卻是一點也不慢地向前繼續跟上陳雷與陳雪,而梅長歌自然也是跟在蕭哲的身邊。

江月白快走了幾步來到蕭哲的身邊:“小哲你看那陳雷,陳雪還有救嗎?”

蕭哲一笑:“月白哥,我只是治人的大夫,如果你想問治鬼的問題還請問梅長歌!”

不用江月白來問,梅長歌便已經開口道:“我不是大夫,不會給人治病也不會給鬼治病,而且剛才小哲也說了那兩個是鬼,不是人!”

江月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什麽,不是人,怎麽會這樣,陳雪,陳雪,她不是才剛剛被……”

蕭哲卻是嘆了一口氣:“這條路是她哥哥帶給她的,她怪不得別人!”

江月寒也是開口道:“是啊,月白,這事兒本來就是陳雷的問題,而且如果不是陳雷的話那麽你也不會被麗斯帕拉盯上,依我看啊,那個家夥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成是過朋友,所以你也不要再把他當朋友了,那種人根本就不配成為你的朋友!”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江月寒可是十分的氣憤,沒法子,誰讓之前的時候陳雷将主子打到了江月白的身上,如果不是知道江月白的性子,如果不讓他來到MCG親眼看清楚事實的話,只怕他這輩子都不會舒服的。

否則的話江月寒上飛機就不是陪着江月白一起飛來這跡娃娃城了,而是直接将他拉下飛機的。

江月白沒有說什麽,但是那雙眸子卻是閃動着什麽:“小哲,真的沒有救嗎?”

蕭哲搖了搖頭:“他們不是被鬼附身,而是現在他們已經變成了半鬼的狀态,而這種狀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變成的,那都是與鬼達成了某種共識之後才會變成這副樣子的,而至于那對兄妹與鬼達成了什麽共識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卻知道這些敢于用自己的靈魂與鬼談條件的人都不會落下什麽好下場!”

江月寒聽到這裏目光一寒,而梅長歌的眉頭卻是一皺,他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小哲你說,他們兩個與麗斯帕拉所談的條件與江月白有沒有關系?

一聽到這話,蕭哲,江月寒兩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其實剛才這一點他們也想到了。

江月白看着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他卻是笑了笑:“不管那個麗斯帕拉有什麽手段,但是我的身邊不是有你們在嗎。”

“是,有哥在,哥罩着你!”江月寒擡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幾下。

而蕭哲卻是道:“我會保護你的!”

至于梅長歌卻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目光卻是已經代表了一切!

☆、011,魔鬼叢林之小孩哭泣

本來按着蕭哲的打算,她是想要讓大黑或者是大白帶着他們向着那陳雷,陳雪的方向追過去,可是現在既然要帶着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那麽大黑與大白卻是萬萬不能騎乘了,因為就算是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身體再怎麽結實可是那也改變不了他們是普通人的事實,一旦讓大白與大黑帶上他們兩個人那麽大白與大黑體內的陰煞之氣便會侵入到他們的身體裏,那可斷斷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而且那兩個鬼帶着陳雷與陳雪兩兄妹可是向着城外的森林而去,想必鬼娃新娘麗斯帕拉也應該在那裏正等着他們呢,或者還有麗斯帕拉的那些分身也在那裏。

想到這些蕭哲的眼底裏便止不住怒意湧動,那個麗斯帕拉倒是好大的胃口,她這麽做無非就是想要将自己還有梅長歌也引過去,然後正好把他們四個一窩端了,呵呵,他們身為人現在居然被鬼算計了,居然被鬼牽着鼻子走了!

而且那片森林不只是叫做跡娃娃森林,那裏還有一個名字卻是當地人給起的,叫做魔鬼叢林,而且不到萬不得矣的時候,當地人卻是都不會到那裏去的,這一點就算是城裏的三歲孩子都知道,不能去魔鬼叢林,一旦進去了那麽便出不來了。

而且剛才蕭哲也用自己的鬼瞳觀察了一下卻是發現那所謂的魔鬼叢林裏,卻是被極重的鬼氣籠罩着,她與梅長歌進去的話還沒有什麽問題,可是江月白與江月寒……

梅長歌自然是看透了蕭哲的心思,于是他卻是飛快地取出兩張紙符貼在了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的心口上,然後還向着蕭哲打了一個“OK”的手勢,這是在告訴蕭哲這一次的符箓是好使的,不會再出現不好使的現象了。

蕭哲點了點頭,向着梅長歌一笑,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真的不想帶着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一起冒險,可是現在如果讓他們兩個人留在城裏也是不可行的,畢竟現在晚上那些鬼可以随意地在城裏活動,所以在城裏江月寒與江月白也并不安全。

所以不管怎麽說江月寒與江月白他們都必須帶上的。

梅長歌輕聲對蕭哲道:“不用擔心,你還有血影靈珠,我還有崆峒印呢!”蕭哲聽到了這話,深深地看了一眼梅長歌,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現在他們兩個也只能相信他們兩個自己的力量了。

而且蕭哲也想好了,如果實在不行她便強行把塵羅衣那個死鬼給叫醒,那個家夥住在自己的眼睛裏卻是不付房租,天天只知呼呼大睡!

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自然也明白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淪為了拖油瓶的存在,于是兄弟兩個人可是再三保證他們兩個一定不會亂來的,請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放心。

深深地看了那兄弟兩個人一眼,然後蕭哲的眼睛卻是微微眯了眯,目光在兩個人的肩膀上微微頓一下,然後便收回了視線。

這一刻雖然蕭哲并沒有說什麽,可是她的唇卻是緊緊地抿着,她已經在心底裏暗暗地下定了決心,等這一次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她要好好地為江家的人都尋些法器護身。

法器在宗教上,泛指在佛教、道教裏,供儀式使用的器具。這些法器因為其內有着佛或神的金吉之氣便有了驅邪避兇的作用,亦被一般大衆用于護身,或放在家門前做鎮煞之用。

而這樣的法器卻是少之又少,而且這些法器幾乎都是供奉于廟宇之內的,可以說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根本就不會流出廟宇的,這樣的法器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法器中的珍品,就算是真的有流出來的,但是只要被懂行的人得到,地卻是無論多少錢也會不會出手的。

畢竟這樣的法器不但可以護一人的平安,甚至可以護持一個家族的鼎盛興旺,所以這樣的好東西除非有過命的交情才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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