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給我哭15

自從老唐找過郁晚以後,白紙鳶發現這個人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以前晚自習好歹一個星期翹個兩三天課,現在他居然天天都不來!

白紙鳶覺得這可不行,這周五月考,下周一出成績,她一定要看他分數到底怎麽樣,別考個全年級倒數第一,到時候她這個班長真是要被問責的!

試問、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數第一坐在一起好玩嗎?

不好玩。

白紙鳶會覺得很丢人,不管怎麽搞,閉着眼睛多填幾個選擇題不就成倒數第二了。

再不濟,寫“答”和“解”總行吧!

一個字一分呢!

好歹是和她名字并列在貼吧的男人,怎麽可以丢人,她不允許!

這晚晚自習,郁晚走的有些遲,晚自習已經開始了,外頭天也黑了,剛準備跟老師去拿作業的白紙鳶眼尖的看見郁晚又從後門溜出去了。

“老師,肚子疼……”她彎下腰,用了百試不爽的借口,成功請假逃脫掉晚自習。

她就不信了,今晚非要看郁晚到底幹什麽去。

整天晚上不上課,他這麽閑的嗎?

偷偷摸摸跟在郁晚身後,他沒有走正常的路,七七八八拐來拐去,走到學校後門的小路。

路兩旁栽種着樹和花圃,一條一人寬的小路曲折在當中。

圍牆不高也不矮,大約有一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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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好遮掩,白紙鳶賊兮兮的躲在後面,走在這小路裏東躲西藏,裙子都被花枝挂到好多次。

遠處保安拿着手電筒照來照去,照的人心發慌,生怕被發現。

郁晚輕而易舉就越過這面牆,雙腿一蹬就上去了,白紙鳶在底下和牆大眼瞪小眼。

“我去……”她無話可說,這人是屬猴的嗎?怎麽上去的?

一眨眼就不見了!

白紙鳶心急,怕跟丢了郁晚,在牆根底下累石頭。

東找一個西湊一個好不容易碼高了,她踮着腳尖才發現胳膊沒力氣。

那一幕可真是,沒形象啊。

沒過多久,她的額頭都浸出了細密的汗珠。爬了大半天,才伸了一只腳上去。

不過,她今晚穿的可是短裙啊,腿這麽一翹,小內內都出來了。

白紙鳶趕緊四處看,還好還好,沒什麽人,反正天黑什麽也看不到,現在追郁晚才是最緊要的。

她咬緊牙,瘦弱的胳膊一使勁,腳腕拼命往上夠,終于,她騎趴在牆上大口喘氣。

“嗚嗚嗚,為什麽翻牆這麽累。”

既沒跑八百,也沒爬高山,白紙鳶趴着好半天起不來,就覺得胳膊酸軟。

她現在彎腰撅屁股的姿勢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本來想再緩幾口氣,忽然,牆角之下幽幽傳來一人聲。

“你該鍛煉了。”

聲音沒有高低起伏的音調,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白紙鳶卻感覺到腦子裏仿佛被人丢了一顆原.子.彈,轟的一下,炸的四分五裂。

這聲音,特麽的!

她像上了發條的木偶,一點一點轉回腦袋,看着牆下站着的人。

郁晚好整以暇的靠着牆根,手裏點着煙,他放在唇邊吸了口,吐出一層煙霧。

然後,沒有絲毫羞恥以及拘謹,他的目光落在白紙鳶身上,更落在——

白裙掀起的地方。

他眯了眯雙眼,将煙扔掉,碾碎。

感受到郁晚的視線,不該放在她大腿內側的視線,她崩潰了。

在這崩潰邊緣,郁晚走到她下面,他幾乎與她平視。眼神掃了眼她連忙蓋住的大腿根,轉回盯着她,眼底黑的仿佛如同漩渦。

細長的腿在眼前,翻牆的女孩在惱火,他的手心在出汗。

他在白紙鳶心理防線倒塌前,給了她最後一擊。

薄唇張開,閉上。

一串話語說出,之後,這條幽靜的小路聽到女孩的尖叫——

“郁晚,你去死!!!”

少年彎起嘴角,很輕的弧度。

他剛剛說。

“黑色不好看,還是第一次見你時的白色更适合你。”

白紙鳶能不炸麽,能不炸麽!

什麽黑色白色都被他看透了!郁晚,你這個天殺的臭王八,千年老烏龜,啊啊啊啊啊!

她的內心在叫嚣,嘴巴卻跟瓢了似的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這時候,突然一道陌生男音插進。

“誰在翻牆!你給我下來!”

白紙鳶一個激靈,出口便是:“郁晚救我!!!”

她眼看着保安拿着手電筒朝這邊狂奔,她什麽也顧不上了,更忘了她趴着的正是一人高的牆,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郁晚就跳了下來。

郁晚臉色跟着一變,連忙伸出雙手。

白紙鳶像展翅的蝶,白裙在夜風裏翻飛,黑發在身後揚出弧度。淺淡的眼瞳倒映出少年的身影,眼裏還有驚慌失措。

不過,即使害怕,緊張,驚吓,她所想到的仍然是他,所依賴的也是他。

朝他伸出雙手,張開懷抱,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跳了下來。

接她的過程很快,抱住她也很快。

溫熱柔軟的身體在懷裏,他抱的她很緊,卻覺得一切都像放慢了千倍百倍似的。

心跳在加速,她在催促:“我們快跑!”

她抓着他跑的飛快,又好像回到了那個傍晚,她開心的哈哈大笑,沒門沒路的拉着他到處竄。

好像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應該去哪裏,只是這樣牽着手,牽着彼此,不管海角還是天涯,都可以不再害怕,不再孤寂。

因為,一回頭,就看見你了呀。

她回頭笑着,忘了剛剛尴尬事件,明媚如星辰。

不知什麽時候頭發已經散開,扭頭的時候,黑發掃過郁晚的鼻尖。

那是熟悉的女孩兒甜香,從發尾一直燒到了他的心尖。

那一刻,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心裏斷了。

“啪嗒”一聲。

徹底松開。

剎那間,郁晚感覺不到呼吸,感覺不到刮過皮膚的風。

深黑的眼裏只有眼前奔跑的女孩,他仿佛意識到了。

掙開束縛的,是他的克制與理智。

而現在,他不想擁有那兩樣東西,那就讓瘋狂吞噬他吧。

女孩跑的越快,少年眼裏的光就越盛。

望着牽着的手,在沒有人看見的黑暗處,少年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議。

他第一次笑了出來,是真正的笑了出來。

盡管無聲,卻仿佛看清了什麽似的,視線追随着她。

很好,非常好。

白紙鳶,你逃不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jio的,大概我以後更新時間都會在晚上了。

相信我,後面會很刺激的hiahiahia(某人的陰險笑容)畢竟咱們晚晚最會玩,花樣多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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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預收文收藏一個?

《不如酒色》(沒錯就是又欲又色→.→)

外頭風雪肆虐,旅館裏暖意融融。

高大男人擦拭着雪亮刀尖,袖口卷起,牛仔褲松而垮在腰上,彎着腰時,窄腰盡現。

言風鈴舌尖舔唇惦記他多日,無所不用其極,睡到人後滿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賀卓氣得發瘋。

離開西北許久,南方的一座城裏,言風鈴酒醉一夜風流。

深吻她的這個男人怎麽看都像賀卓,眼裏像燃着火星似的攪着。

她迷糊的笑着自嘲:“他給了你忘不了的滋味,你卻看誰都像他。”

然而第二日——

“賀卓?!”她驚恐。

男人剛洗過澡,水珠滴滴答答,他只圍了一條浴巾。望着她,雙目深沉又危險。

“昨晚舒服嗎?”他嘴角的笑容滲出危險。

“舒服的話,這賬,也該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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