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真的沒有…”賀尹明顯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含着他的唇瓣不許他在出聲。可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拉拽之間引出的哭叫全都硬給他堵回去。
衛久受不住,雙臂塌下去,栽到床上,略略打開一點腿,想要減小摩擦。賀尹趁着他這一點放松,幹脆一鼓作氣把紗布頭完全扯了出來。最後的收尾打着一個結,拉扯出來的時候疼得衛久直打擺子,泣音凄厲得很,像生生被撕碎了似的喊疼。
賀尹瞧他哭得可憐,扳開他的腿給他細細地舔,一段柔韌鮮紅的舌頭就蹿進他的身體內部去,攪得他肝腸寸斷。
“起碼他沒像你這麽欺負我…”衛久哭得直打嗝,控訴的內容卻聽得賀尹直樂。
把頭從他的腿間擡起,由下至上虎視眈眈地盯着他,“料他也不敢。”說完十分滿意地舔了舔唇。這小東西送給衛榕,憑衛榕那個廢物樣子,也不敢這麽玩。
只有他敢,只有他能。他背後仰仗着的家族,是可以和衛家平分秋色的存在,玩玩一個玻璃美人怎麽了。哪怕這玻璃美人是衛松買的呢?最後還不是他的。
但把人欺負狠了也怪可憐的。他把衛久帶進懷裏,像抓着一只不甘不願的小貓崽一樣親了又親,親得人渾身泛紅。
衛久心裏憋着一口氣,憋得發抖。
7.
清晨賀尹總比衛久醒得早,他一醒了,就不叫別人安生。床比給衛久特制的毯子硬,因此衛久經常半夜溜下去睡。
床頭是一杯水,備着以便夜裏渴了喝。賀尹瞧了瞧衛久的睡顏,悄無聲息地摸下床,把杯子攥手裏端着。食指和中指摸進杯子裏去攪了攪,比在衛久的眉心處懸着。等水滴落下,便把衛久一驚。
衛久一睜眼就瞧見的是他,心情很不好,怒氣在眼底壓着,擠出委屈的神氣。
“早啊小東西。”賀尹把杯子推到一邊,附身将他額上的那點水珠吻掉。
“早。”衛久悶悶地應着,聲音帶着些睡眠不足導致的沙啞。
賀尹像條魚似的把上身潛過去貼住他,想起昨天的不速之客,老調重彈地揪着人問,“他真沒欺負過你?從來沒有?”
衛久不想答,把臉貼在毯子上躲開賀尹的凝視。賀尹覺得他是在撒嬌,把手貼着他的背,把人撈進懷裏捧着,“說實話,我給你報仇!”衛久不看他,腦袋栽在後面,胸卻挺着,賀尹問着問着又有些心猿意馬。衛久若是盤菜,可真叫他怎麽吃都吃不夠。
他低頭隔着衣服把衛久的乳首吸住,衛久吃痛,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
衛松一進門,見到的就是這麽一個畫面。比當初在衛榕那看見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衛榕對他嚼的舌根,也就被他聽進去五六分。他是一直不太滿意自己這門婚事的,賀尹也不是什麽溫柔性子,一個兩個倒全都不如買來的小玩意兒合心。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賀尹擡頭,見是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喲,稀客。”
衛松朝二人走過來,手套脫了拿在手裏,帽子也沒摘,一看就不像是準備久留的樣子。
衛久仰着脖子,見衛松過來了,把上衣拼命向下拽,蜷着腿想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藏起來。白紗換了新的,可他的裝扮仍然談不上體面。
“你怎麽…你怎麽就給他穿這個?”
“關你屁事。”晨間娛樂被打斷,賀尹對着這個名存實亡的正牌伴侶委實不客氣。
“哥哥。”衛久動了動腿,想從賀尹的懷裏掙脫出來。衛松既然看見了,他就沒必要藏了。
“怎麽你只管他叫哥哥?”賀尹蠻橫地把他按回去,察覺到自己被兩個人以一種含蓄的方式排擠在外。
掙紮間叫衛松看清了白紗沒在何處,想到了衛久的體質,一下子蹙緊了眉,“玻璃美人在二十歲之前都不能碰!我不是說過了!”
“二十歲之後還不是一樣拿來玩的?你這哥哥也就高貴到他二十歲,有什麽稀罕的?你不玩,這麽早買他回來幹什麽?”
衛久被他一口一個“玩”說的眼圈紅紅的,本來就哭過,這時候更顯得嬌滴滴。賀尹口哨一吹,把奶豆召進來,狠狠掐着衛久的兩瓣臀,把白生生的兩團肉掰開給衛松看。
“你不如瞧好了,玻璃美人,到底是怎麽弄,比較好玩。”
衛松被他的一番掩飾震驚得嗔目結舌,自語道,“之前怎麽沒聽說…”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到了衛久的股溝上,和預想的一樣粘膩。衛久渾身散發着軟綿綿的情/色——被吓得失了神,像一只熟透的甜果,觸手可得。
賀尹把白紗遞到他手裏,“喏,往外拉。”
衛松有些遲疑,他心裏對玻璃美人的存在還是有些疑慮。一些倫理上的顧及總在他心頭梗着。玻璃美人到底算不算人,他總是界定不清楚。因此對衛榕展現出的對玻璃美人的欲/望頗有鄙夷。可那天把衛久摟在懷裏,他也不是不動心,但這麽早這麽直接地讓他接受也還是……
何況衛久哭得這麽兇。
于是他把奶豆趕開,把衛久抱在懷裏。只是很快被浸濕了一手汁液,衛久自覺難堪,拽着他的領子想跳下來,“哥哥對不起,弄髒了…”
“沒事沒事。”衛松哄着他,把手套戴上。拍賣行只說美人漂亮,脆,碰不得,他還以為買了個省心的小寵物回來,怎麽就惹出這麽多事。皮革和衛久臀/部的皮膚刮擦着,響起滑叽叽的水聲,賀尹在後頭罵罵咧咧地說要買另一個美人。
安坐在衛松懷裏,衛久挪挪屁股,弄出一點讓清醒的衛松十分害臊的聲響,怯生生地問,“哥哥,我可不可以要一點δⅢ型試劑?”
衛松手一縮,連忙把手套脫下來,又用外套把他的下半身蓋着。
“要那個幹什麽?Ⅲ型有毒性,屬于嚴格管制的藥品。”
“我、我疼得很厲害…以前他們用那個給我止痛…”
“是嗎?”衛松捋了捋他額邊的碎發,“我查查…畢竟我對…你的體質也不是很了解…”
“給哥哥添麻煩了……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弄不到也沒關系。”衛松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臉頰。
8.
一年之後賀尹的生日宴,衛松照例還是帶着衛久出場。只是這次衛久來得比上次體面多了,衛松不許別人說他是玻璃美人,對外只說他是新認的弟弟,場面上帶着他的次數多了,比衛榕還要高上一頭似的。奇怪的是,向來喜歡作妖的衛榕和這個新來的“衛家兄弟”相處的似乎也還不錯。不得不叫人佩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衛久的手段。
賀家人催着賀尹對衛久重視起來,賀尹只嗤笑着說不把短命鬼放在眼裏。
這和趁着衆人觥籌交錯,單獨把衛久扣下來的形象可大不一樣。
“可以啊,笨東西,才一年就能爬到這麽高了。看你對衛松的殷勤樣子,他是不是對你比我溫柔?”
他早觑見衛久西服下面的一抹白,現下人落在他手裏,那一抹白也被大大方方地撩開。
“還堵着呢?我看也沒有溫柔到哪裏去嘛……”
衛久軟着腰掙紮,賀尹隔着褲子按他,他酸脹得吃不住勁,前方興奮起來在褲裆裏頂着,體面被剝得一分不剩。
“放開…放開我,賀尹。”
“都敢對我直呼其名了?硬氣了不少嘛……”他把衛久的長褲拉下來,果然後學還是被絲絹堵着。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體質特殊,自打他上過他一回,那處便一直淋漓不盡了。床笫之間,倒是個煽情的特性,可就生活而言,着實不便。沒想到都一年了,還是沒恢複。玻璃美人二十歲之前不能行/房,莫不是真被他玩壞了?
賀尹摸着一手的濡濕,難得感到一絲內疚。
衛久還和從前一樣,沒怎麽樣,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那雙眼睛像不是眼睛,是兩個泉眼似的,動不動就淚落如雨。你說他嬌得膩人,他那麽淚光盈盈地看着你,又看得人心肝肺軟成一片。
“好啦,不過是說你兩句,這就受不了了!你遇到的人,衛榕也好,衛松也好,都對你不錯,偏我是壞人,傷了你,害了你,你恨我是不是?”
聽了他接近道歉的話,衛久哭得更厲害,賀尹有些暴躁地把他的下巴鉗住,“這有什麽好哭的,快給我憋回去!老子今天過壽,來了是看你笑的,不許哭!”
“嗚嗚…”衛久本來怕疼,被他捏着下巴更是疼得要命,軟着膝蓋朝前栽,“我想做…”
“啊?”賀尹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你這、又染了什麽新毛病?”
“你、你、能不能…給我?”手裏的身體又軟又燙,賀尹本來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