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就目的不純,但被衛久投懷送抱卻還是第一次。加上衛久看他不反對,要得又急,自己把絲絹扯出來,濕淋淋地擲在地上,身下早蓄勢待發。
結合的時候,衛久只管抽噎着哭泣,羞答答地卷着腿,像是不知道往哪擱。賀尹接着他的膝蓋把他摟着,還得了一聲糯糯的感謝。這簡直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謝謝”兩個輕飄飄的字像是滾在他心尖上,燙得他頭皮發麻。
“謝、謝什麽?謝我幹你?”賀尹笑得下流極了,衛久卻昏頭昏腦地把話接過去應着。
“嗯…嗚…謝謝你…”
“嘁。”嘴裏是滿不在乎地唾了一聲,手上卻把衛久的後腦拉近,深深地吻上去,“祝我生日快樂,快說。”
“唔…祝你生日快樂…啊嗯…”
賀尹盯着衛久琉璃珠似的眼睛,霎時心動,他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麽,也許單純是因為幹得太爽了。玻璃美人的敏感體質,讓他被輕輕一碰都會覺得疼,他的一攬一撞,都寸寸頂在衛久的心肝上似的。衛久給他顫動的脆弱的回應,這種回應伴随着疼痛,增添了無盡的甘美。又是衛久自願的……
自願的…
賀尹又咀嚼了一番衛久初始的哀求,纏綿的親吻再沒有斷過,像是準備把衛久整個地吸進自己的身體裏。
警署封鎖現場時兩人也仍然還是結合的姿态。
賀家人的臉色很不好看。但很明顯賀尹是主動的一方。
衛松在另一個房間配合調查。
“對,試劑是我給他的。那是玻璃美人…是118號的可用鎮痛劑之一,他已經用了一年了。這次他才是受侵害的一方,我想這個結論是顯而易見的。至于賀尹會因此中毒,抱歉,我只能說,全是他咎由自取……對于我弟弟的損失,後續衛家會通過更正式的渠道索償。”
賀尹被送往醫院搶救。衛久因體質特殊,被衛家的專業醫療團隊接走。
賀衛兩家的婚姻關系正式解除。
9.
醒過來的衛久只是哭,卷在被子裏誰也不許看誰也不許碰。現在他是個有頭有臉的衛家少爺了,不比當初,因此沒人敢逆他的意,只等着衛松回來。
“久兒,哪不舒服?”實際上賀尹對衛松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打他把衛久接走,一直嚴格遵循着“玻璃美人飼養準則”,不能摸的不摸,不能碰的不碰。是衛久自己知情識趣,雖然怕疼又敏感,但總能尋着法子讨到他的歡心。因此能謀到獨一份的寵愛。這次回主宅,遇到的事情不愉快,昏死着回來,也不鬧。安安靜靜地縮着,盼着他回來了,就把下巴擱在他的頸窩上乖順地伏着。
“哥哥,我想你了。”
“身上有沒有哪裏疼?”衛松把他的手輕輕拉開,舉着,慢慢解開他的襯衣。
衛久一抖,卻忍着不避開,由着衛松檢查。賀尹用的力道不大,只有腰側有些印子,但被衛松稍稍一碰,衛久就忍不住嗚咽出聲。
“我沒護好你…久兒怪我嗎?”
衛久抿着嘴搖頭,“哥哥吹一吹就不疼了。”
“吹一吹?”衛松笑,把手輕輕撫過衛久胸口小小的乳粒,他那時撞見賀尹欺負他,回來給他上藥,這裏就紅了一片。那天衛久也是一臉天真地安慰他,“哥哥,給我吹一吹就不疼了。”他寵他疼他,就像愛一只自己親手養大的小動物。可這小動物又時常頂着天真爛漫的臉來勾/引他,弄得他常常混淆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是非觀。對玻璃美人懷有情/欲,又怎麽樣呢?
“除了吹一吹呢?”
“還有舔一舔。”
“為什麽要舔一舔?”
“因為哥哥的舌頭弄得我很舒服。”衛久說完了,臉上一紅,飛快低下頭去捂着臉,像是知道自己說了不應該的話,但因為知道衛松想聽,所以還是克服了羞怯說出來了。
他挺着腰,衣擺滑下來,被衛松又撩上去,讓他用下巴夾住。單薄的胸膛煽情地起伏,本來衛松要去舔他腰上的傷,可胸口的兩粒嫣紅勾人,于是把他引的跑偏了路。
衛久的左乳被含了一下,衛松的大手貼上他的心房,掌心感受得到他心髒的震顫。
“咚、咚、咚”衛松模仿着他心跳的頻率去吸他,激得他崩潰地漏出哭腔。衣擺夾不住,又散下來,蓋住了衛松。
“哥哥、嗚…你出來…”
衛松把他順勢推到床上仰着,濕潤的親吻一路滑到肚臍。
“嗯…別碰…”
于是衛松繞開,可退到了小腹依然沒有停,繼續親了下去。
衛久伸手去把下/身擋着,兩條腿夾得緊緊的,沒讓衛松得逞。
“好吧,今天好好休息,嗯?”
衛久爬到衛松身上,蹭蹭他的鼻尖,“哥哥,今天也是我生日。”
“哦?你怎麽不早告訴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
“我想要的禮物哥哥随時都可以給。”
“久兒想要什麽?”
話問到這,衛久卻不答了,唇瓣摩挲着衛松的耳垂,眼中的深情下一秒就要溢出來。衛松被他看得心癢,用手揉着他的後腰,“又叫我猜?”
衛久眨巴着眼睛,彎彎嘴角。
“真會折磨人!”耳垂被一條軟噠噠的舌頭勾着,暖融融的,下一秒就要被舔化了似的。衛久早從衛榕那知道他這一點小癖好,撒嬌的時候并不多,但一用一個準。他察覺得到衛松對他玻璃美人的身份有一些微弱的抵觸情緒,哪怕現在他已經把這種抵觸消解到最低的程度,但畢竟沒有完全消除。
“哥哥親親我。”
衛松求之不得。如果衛久不是玻璃美人,他早把人拆吃入腹八百回了。可退而求其次的性/事也總能叫他滿意。所以他更願意維持現狀,反正有二十歲的一條紅線壓着,他有的是思考的時間。也許真到那時候,他也就膩了,給衛久一筆錢把他打發掉,也算仁至義盡。
他含着衛久一條水潤的舌頭,親得難舍難分。顧及着衛久今天剛破過身,不想太難為他。用白紗把他兩腿松松纏繞,把自己略略擠進去一些。衛久的觸感極為敏銳,就算是這樣,反應也比和一般人真刀實槍地做上一回還要激烈。
“久兒,疼就說啊。”他一貫是這麽交待着。
白紗的結堵在衛久的身體裏,被衛松頂到一寸,就向外扯出一點,很快磨得衛久受不了,丢盔棄甲地投降。
“哥哥慢些,我難受…”
于是衛松把結給他捂住,固定下來,手掌切在兩瓣臀肉之間,滑膩得很。他偶爾也會忍不住想,真的插進去該有多舒服,但想得多了,反而作罷。手上實在濕得按不住,還要拿備在一邊的帕子擦一擦。最後整張帕子都弄得濕淋淋的,他才洩出來了。
衛久含着一汪淚,把衛松的手扯下來,背過身去準備擦幹淨自己的身體。
衛松盯着他的背影,臀瓣間的薄紗浸得透明,垂下來貼着他的一條腿,像條淫靡的尾巴。腦子裏忽然來了主意,“久兒,明天送你個實用的東西。”
衛久背着身,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10.
“聽說賀尹還是被救回來了。”衛榕拿着毛巾替衛久擦過背上的一層冷汗,以前衛松總對他接觸衛久有顧慮,但後來見兩人相處得還算融洽也就罷了。他性子烈,不讨衛松喜歡,該得該要的,也争得差不多了,現在把心思全都放在衛久身上。
他知道衛松那樣的,不缺玩物,也不缺愛,衛久再新鮮再漂亮,總有倦的一天。況且,又是個短命的,他願意到時候把人接着,送他最後一程。也許衛松也清楚他的意圖,只是在他沒撒手之前,不準他靠得太近。喧賓奪主不行,随行在側倒可以。
“唔。”衛久輕輕吞聲,他準備了一年,慢慢積攢起自己的抗藥性,臨了還是怕劑量過大自己頂不住,藏在嘴裏的藥盡量往賀尹嘴裏塞了,卻還是沒收掉他一條命。追究起來,沒人會搞得清楚,毒到底是怎麽下的,他才好全身而退。但如今賀尹居然還活着,事情就難辦了許多。
衛榕替他擦過身子,抱着人去窗邊曬太陽。衛久一生囿于方寸,想來着實可憐。
“你…以前的事還記得嗎?”衛榕将他略長的發絲束起,用一根淺藍的絲帶綁在腦後。
“實驗室的事?”衛久手指繞着絲縧,斜眼去看衛榕,日光曬得他兩腮微微泛紅,帶着往日不常見的媚色。
起碼衛榕不常見。
“不,是之前。你的爸爸媽媽…你的家…”
“哦,我生在實驗室的,我不知道…那些…”
衛榕撫摸他長發的手略略遲疑,“玻璃美人最初不是一項基因改造計劃嗎?”
衛久松開發帶,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