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是被太陽曬得有些暈,倚着衛榕的胸膛借着一把勁,“我…我是九代…産品…我也不清楚…”

衛榕不忍心繼續問下去,對于失敗的基因改造計劃,各方一直諱莫如深,黑市裏流出的玻璃美人,幾乎是唯一的信息來源。他們自己是怎麽樣,人們便推測玻璃美人就應該是怎麽樣。關于他們的生與死,來與去,并不是購買者會想要關心的問題。

至于衛榕為什麽會開始關心?衛久把臉貼緊他的心髒,關心約等于愛,不是嗎?

“把簾子拉上吧,不曬了…”

“好。”衛榕摸摸他的臉,的确曬得發燙。

曬完太陽本來該睡午覺,衛久卧在衛榕懷裏卻總不安生。

“衛榕我肚子疼……”

“怎麽會肚子疼?我來之前吃過什麽了?”

“也不是肚子…”衛榕伸手幫他揉,卻碾到小腹上的一點凸起。剛剛擦身的時候,衛久一直回避,他便沒有碰他這些隐私部位,順着那條凸起拉開,才發現衛久身下叫人堵着。短圓的兔尾沒在股縫裏。

“這是什麽?!”

“生日禮物…”衛久護着兔尾,想用被子重新遮住,不給人看。

“生日禮物?衛松送的?”衛榕想起自己跟着衛松的時候,那人是有些上不得臺面的小癖好,但一衆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畢竟用得很少。衛家的家教還是多少發揮着綿長的影響,但怎麽一到了衛久身上,就格外下流起來。

衛久還在斷斷續續地呻吟。

“實在難受的話,我給你拿出來?”

“不行…”衛久抿着嘴,吧嗒吧嗒地掉眼淚,手在尾巴上捂着,确認着那團毛球依然幹爽,“拔出來就弄髒了…”

衛榕聽得皺眉,替衛久覺得既心疼又難堪,不由得仇恨起衛松的無情來。衛松總是那麽高高在上,理所應當地享受着最好的東西,對于擁有的從不珍惜,即使喪失了,也不會有半點感傷。

“弄髒了?是弄髒床單、弄髒地毯、還是弄髒什麽?他就因為這個,送你這麽一件‘生日禮物’?你有生日嗎小久?”

衛久大概被他過于激烈的語氣吓着了,怯生生地扯住他的衣袖,“你別跟他說…我、我騙他的…我看賀尹過生日,我也想過,所以我…我也不知道我哪天生的…你別跟他說…”講到最後情不自禁地嗚咽起來。

衛榕不想繼續勾起他的傷心事,親親他的臉頰,溫和地問詢,“怎麽能讓你舒服點?”

衛久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溫熱與溫柔相貼,手指微微用力,就能摸到那東西的紋路。對于衛久的身體來說,被強行插入這樣一件物事,實在過于粗暴。衛榕替他輕輕按壓,揉弄着邊沿替他慢慢放松肌肉。

似乎确實起了一些作用,衛久溫順地合上眼睛,只偶爾在夢中發出一聲嘤咛。

衛榕望着他的睡顏,不想吵醒他,輕聲自語:“小久,你的兔尾巴濕了。”

11.

衛久醒來的時候有人在舔他的耳朵,潤乎乎的水聲惱人,他煩躁地蹬了下腿。

“肚子還難受…別…”以為還是衛榕。

兔尾的絨毛已經完全被浸濕,一根手指攪着慢慢切入那小小的入口中。衛久紅着眼睛看過來,發現是衛松回來了。

“哥哥。”

“肚子難受?”

“嗯。”衛久從床上把身子一點點擰起來,腰與臀扭着,顯着單薄的一只臀莫名豐潤了起來。白絨絨的兔毛夾在臀/溝裏,随着他的動作晃了晃。衛松一抹,擠出一點腥甜的汁液。

“也堵了一天了,給你拿出來吧。”

“好。”衛久小聲應答。他在人前一向是這樣的,柔柔弱弱,像能被一陣風給吹跑了似的單薄。攻擊性好像永遠都不可能在這樣一具軀體和面容上出現。

于是衛松抓着那截濕漉漉的兔毛往外扯。

初始順利,扯到末端膨大的頭部時卻有些艱難。一動衛久就又哭又叫,衛松哄了一會發現扯不下來,只好重新再給他塞回去。

塞回去,又嫌深了,直嚷難受。不上不下,給衛松上了一課:禮物不能亂送。

“怎麽辦?”兩個人面面相觑,一籌莫展。衛久撲進衛松懷裏無助地抽噎,“哥哥我是不是壞了?”

“沒壞沒壞…你怎麽會壞了呢……”衛松親親他的唇,嘗到絲絲甘甜。衛久總是這樣,有時候嬌得發膩,但在他真的覺得煩躁之前,又跟蜜一樣化在他嘴裏。此時他手裏握着一團滑不溜秋的尾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衛久便坐住他的一只手,把臀搖起來,上上下下的磨着。

裏頭那根東西,頂着他薄薄一層肚皮,若隐若現。

“哥哥。”衛久黏糊糊地喊他。

衛松額上滴下一滴汗來,他不想碰他的…這是一個玻璃美人…一個人工造物…唉誰知道究竟是什麽東西…他…

衛久呻吟着的喘息在他耳邊炸開來,筆直的玉一樣的小東西噴出雪白的液體,濺在了他的襯衫上。

花蜜一樣纏綿馥郁的香氣潑灑開來。玻璃美人很少這樣。記憶裏,這像是衛久的第一次高/潮。

“哥哥我好舒服……”衛久抓着他的一條胳膊,身子的扭動沒有停,甚至貪婪地吞下他的一點指尖,濡濕粘膩到一塌糊塗的場面通過觸感完完整整地傳遞給他。

“別叫了…久兒…”衛松全身熱得發燙,眼眶周圍繞起的血絲隐忍得幾乎要崩裂。那兔尾還是拽不出來,衛松攪着勁把五指一起塞了進去,抓着兔尾的根部往外摳。

沒成功,脫了力,滑得溜手。

他舔舔衛久的下巴,把人安撫住,打算換一種方式,“久兒,你趴下,腿張開,我看能不能給你擠出來。”

折騰了半夜,才把東西成功取下。

瞧着衛久趴在床上門戶大開的模樣,衛松就着手上的潤滑對着那誘人的臀縫自渎了一回。這是目前為止,他做過的最近似于插入的活動了。——他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況且這塊肉,差不多得轉手了。

三型止痛劑用在玻璃美人身上是鎮痛,用在一般人身上,卻極易成瘾。所以被嚴格管控。那天賀尹也不知道是怎麽中了毒,劑量過大,險些喪命。如今命雖然撿回來一條,瘾頭卻成了大問題。

賀家人不敢給他直接用藥,便打起了衛久的主意。

橫豎是個小玩意兒,三型試劑從他身上過一遭,倒剛好給賀少爺解解瘾。

“反正禍是他惹出來的。”賀家人如是說道,索要衛久,背後大概也是賀尹直接授意。

衛松有些不舍,可對方開出的價格又很誘人,躊躇一番,最終還是把頭點了。他和賀尹買賣不成仁義在,夫妻做不成,做個狐朋狗友倒很合适。

“反正你不是睡着有障礙嘛,不如物盡其用。”

衛松摸了一把衛久的腿,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衛久睡着,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大黴。

12.

“哥哥?”衛久眼前一片昏暗,在想衛松為什麽白天不拉窗簾也不開燈。

暗處顯出來一個人形,在他跟前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掌中捏着的是一根針管。

他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拷着,拴到了床框上。衛松不必對他如此。

等尖銳的針頭咬開他的血管壁,貼近了的那張臉才使他看清了,“賀、賀尹?”

賀尹舔了舔唇,看着他的眼神喜怒不定。

這人完全變了模樣。從前倨傲張狂的豐潤眼眉如今變得單薄尖刻得很,眉頭像是常年都擰着,眼角斜飛上去,曲線像刀子一樣。

藥劑在衛久的身體裏發酵,無需鎮痛時的過量注射帶來撕心裂肺的灼痛。

“啊嗚…”像一只無助的小動物那樣哀叫。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賀尹的聲帶像是被人拿刀子劃過。這人的身體是被完全毀了。衛久擰着手上吊着他的綢布默默地評估。

他被衛松賣了。一年了,衛松連道別的話也不肯對他說。

他算是個什麽東西?是什麽東西?辛辣的灼熱燒得他有些難以控制情緒,憤然與賀尹對視險些洩露了心思。

重新把頭低下來,衛久咬住自己兩腮上的嫩肉,皮肉之苦,他還受得住。

“我沒有…”他喘勻了氣,把聲音放到最軟。

“你沒有?那是我錯怪了你?”賀尹把他的下巴擡起,手上不加力,并非是出于憐惜,而是因為确實無法施力。三型的毒性太烈,燒傷了他的神經,他如今擡擡手,都要用盡十二分的力氣。在垂死邊緣掙紮的時候,他忽然想通了一些關竅,雖然他拿不出證據,但不是衛久,就是衛松,想要置于死地。

衛久閉着眼睛喘得厲害,反正任他去猜,自己死不認賬就是了。

簡單的注射和問詢似乎已經耗盡了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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