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大了,你可知你現在在和誰說話嗎?”元恪問道。

挽汐答道:“你!”

“大膽挽淑儀,竟然和皇上這樣說話!”倩妃說道。

元恪笑了一下,說道:“朕就喜歡你這樣。”說罷,一把抱起她,對着她說道:“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你要殺我,我也随你。”

挽汐并沒有作答。

後面的一幫女人看着這種畫面就生氣。

【龍清宮】

元恪将她放在床上,拿出那張圖紙,問道:“這東西究竟有何用?”

“你怎麽知道?”挽汐驚訝的說道。

元恪答道:“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麽?”

“你真的要我說嗎?”挽汐問道。

元恪幹脆的說道:“說吧,你究竟是不是南齊的細作?”

“什麽南齊的細作,我根本聽不懂。我只知道,你的寝宮裏有方枝,對不對?”挽汐說道。

元恪愣了一下,難道她只想要方枝嗎?

“你畫的圖紙只是說你想找到方枝?”元恪問道。

挽汐說道:“方枝是用來救人的,我進宮只想拿到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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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元恪想多了,她真的不是南齊的細作。元恪答道:“那人在哪裏,我可以陪你去送方枝。”

挽汐大吃一驚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方枝給我?”

“是啊,不就是方枝,連靈芝都給你用了,方枝有何不可?”元恪笑道。

“他在北魏邊緣的小樹林,我可以帶你去。”挽汐很高興地說道。

元恪想到:原來是這樣,她只是想要方枝。他的心裏又有些矛盾了。

難道會是她?

元恪将将軍沈飛叫過來,他們都是兄弟,所以客套話不用多說。沈飛一進宮,就大方地坐下,見元恪還在批奏折,心情倒是很愉悅。元恪頭也不擡,笑問道:“怎麽?敢情你們一個個都不把朕放在眼裏?”

“呵!什麽時候有人除了我之外還會那麽對你?”沈飛說笑道,他今天倒是穿得很正式,仿佛是剛見過什麽重要的人似的。

元恪笑道:“有啊。”

沈飛答道:“也只有那位挽淑儀能讓你那麽說,不是之前你冷落了她一陣子嗎?又好上了?”沈飛還真是說話口無遮攔。

“瞎說什麽呢?我也是有事找你來啊。”元恪轉了一個話題說道。

沈飛擺擺手,說道:“我可沒空幫你,你就自食其力吧。”

“你這人還把不把我當兄弟?”元恪佯裝不開心,又道:“一看這衣裳就是今天去見相好的了,什麽時候讓我給你賜婚啊?”

沈飛見被元恪說穿了,害羞地笑笑道:“再說再說,你又有什麽事要找我啊?說正事。”

一看沈飛這樣說,元恪說道:“最近我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在龍清宮幫我打理一下奏折。”

“去哪啊?又是讓我當一下皇帝瘾啊?”沈飛笑道。

元恪白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你不會亂來,記住,現在挽淑儀一直住在龍清宮,明白嗎?”

“這是要和挽淑儀一起出宮的前奏嗎?”沈飛一下子臉拉了下來。

“對,我們出去,你跟着算什麽?”元恪說道。

沈飛立馬不開心了,說道:“何時挽淑儀替代了我的位置?”

“行了,不和你繞彎子了,此次我要引出那個人了。我也不想打草驚蛇,你明白嗎?”元恪正經地說道。

沈飛問道:“你懷疑挽淑儀?”

“算是對不住她了。”元恪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讓沈飛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明明愛上了她?卻又要利用她?拿她作盾牌。這不是元恪的風格。

元恪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本來寵她,就是在幫她樹敵。陪她出去,更是一個幌子。他的心裏的那個人,是誰都不能替代的了的。那個小女孩,樹下為他救治的那個小女孩,現在在哪?

【如意宮】

挽汐還在整理自己的東西,元恪和她說過,她就謊稱自己一直呆在龍清宮。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宮了。

“主子,您這次只能一個人去嗎?”蘭怡有些不舍。畢竟和挽汐待久了,她為人很好,善待奴才。

夏蔚走了過來,端起一杯茶遞給挽汐說道:“主子要快些回來,奴婢們可都惦記着主子呢。”

“我明白了,你們就放心吧,有皇上呢。”挽汐心裏美滋滋的。

蘭怡只能默默的點點頭,夏蔚說道:“主子,這如意宮有我們,我們會幫您打理的,您就放心吧。”

挽汐拉住蘭怡和夏蔚的手,看着她們兩個,他們兩個的眼裏都有一種堅定的目光。

這天元恪就帶着挽汐乘上了馬車,出宮去了。挽汐在這皇宮裏呆了兩個月,外面的風景也好久不見了。他們走的不是皇宮正門,而是皇宮的後門。

元恪雖然不穿明黃色的衣袍,但是他穿着玄色衣服,還是有氣宇非凡的氣質。挽汐則是穿了一身淡綠色茉莉衣裙,淡雅而脫俗,她指了指那扇宮門,說道:“原來皇宮還有這扇門啊。”

“這是以前朕偷偷出宮的後門,你可幫朕保密啊。”元恪笑道。這一次,他是有目的的陪着挽汐。

見宮門打開,馬車緩緩駛去。她看着那扇門,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覺不覺得皇城很美啊?”元恪問道。

他見挽汐一直看着,以為她是戀戀不舍。挽汐只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想出了神,元恪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問道:“想什麽呢?”難道她......

挽汐只是感到後背冰涼了一陣,被驚到了,說道:“不......不是。”

“怎麽了?”元恪問道。

挽汐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說道:“好久沒出來了,覺得景色宜人。”

“是嗎?”元恪這是一個反問的語氣。

【如意宮】

蕭赜見如意宮沒了挽汐的人影,疑問道:“她人呢?”然後他就去采煙宮問問情況。

【采煙宮】

蕭赜用輕功進了姿茹的房間,第一句話就是:“挽汐人呢?”

本來姿茹還是好心情,見他那麽說,又道:“你就沒有別的什麽話嗎?”

“哦,”蕭赜克制了一下,說道:“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姿茹這下開心了,說道:“嗯,還可以。”

“最近好像都不見元恪的人影,這是怎麽回事?”蕭赜還是離不開正題。

姿茹答道:“最近元恪和挽汐都在龍清宮,兩個人都已經好久沒出現過了。”

聽到姿茹那麽一說,蕭赜細想了一下,叫道:“不好!”

“怎麽了?”姿茹問道。

蕭赜快步離去,甩過來一句:“以後再和你細說,現在時間不多了。”?

☆、美夢已醒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依依的作業完工了,但是不能出去浪,依依的內心是崩潰的,昨天家裏買了電子琴,依依特別興奮,就一直擺弄電子琴。嘻嘻,好啦,依依去彈琴去了,以後還要考級呢。哎呀,依依很是熱愛音樂哦。

他們的馬車在一家福來客棧停了下來,元恪扶着挽汐下來。他們選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住了下來。等到晚上,元恪和挽汐去吃飯。元恪對小二說道:“上你們客棧最好的飯菜!”

“是,客官,你等着。”小二知道他們來頭不小,趕忙跑到後廚房讓他們快點做菜。

等飯菜來了,元恪對那個小二說道:“喏,這是給你的。”

小二收下他的銀子,說道:“客官吃好喝好啊。”

“行了,退下吧。”元恪說道。他的話語是那麽的冰冷,仿佛那個小二欠他錢一樣。

挽汐倒是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也少不了淑女的氣質。元恪給她的碗裏夾了一些菜,說道:“多吃點,看你那麽精瘦,知道之前吃過不少的苦。”

“是啊,平民女子,哪有像你那麽有富貴之相?”挽汐打趣道。

元恪笑道:“這苦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元恪的言外之意就是說南齊的細作還真是練得像模像樣,看來蕭赜□□的很好,肯定是練不好就不給飯吃。

“你在說什麽?”挽汐歪着頭問道。

元恪敲了她的腦門,說道:“快吃,我要吃完了。”

“很痛啊!”挽汐捂着額頭說道。

“知道痛還不快點,別老是很磨叽啊。”元恪說道,“過會讓小二去弄些熱水來,明白嗎?”

挽汐沒好氣的答道:“知道了。”

就在元恪沐浴的時候,挽汐在窗外看見一只鴿子,出去抱起那只鴿子,裏面有一張字條,寫着:汐妹安好,今晚子時于此地相見。汝兄,赜。

挽汐知道是蕭赜,也挺開心的。好久不見他了,有點想他了。

子時,挽汐蹑手蹑腳地下了床,見樹下有一個身影,是他!她想和他開個玩笑,從後面蒙住他的雙眼,笑呵呵的說道:“想知道我是誰嗎?”

蕭赜現在倒是沒空和她說這些,但是看她這麽開心,也不好說什麽,只答道:“汐兒,就知道是你。”

“你猜的真準。”挽汐笑道。

蕭赜現在怕元恪知道他是她的師哥,所以對挽汐說道:“你只需稱我為哥哥就好,師哥什麽的就不要叫了,這樣我們才顯得更親密,不是嗎?”

“幾日不見,你想我啦?”挽汐問道。

蕭赜說道:“是啊。”他一把抱起她,轉了一個圈,說道:“重了不少,看來吃的不錯。”

“赜哥哥,對了,可以這麽叫你嗎?”挽汐問道。

蕭赜點點頭,說道:“自然,難道不想和我再親近一點?以前在師父面前,只能以師哥師妹那樣稱呼,現在在外面,你也不想想師哥師妹那麽稱呼,人家會怎麽想?”

“也對,赜哥哥。你怎麽找到這裏的?”挽汐問道。

蕭赜說道:“見客棧前有一輛很氣派的馬車,就知道了啊。”

“是這樣。”挽汐點點頭。

“你們談情說愛地說夠了沒有?”元恪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挽汐和蕭赜轉過了頭,蕭赜倒是沒什麽感覺。挽汐被吓了一跳。

“你終于來了。”蕭赜說道。

元恪冷笑道:“這蛇總算是出洞了,蕭赜,你這細作安排的太好了!”

“你們......”挽汐說不出話來,“認識?!”

蕭赜說道:“何止是認識?是太熟了!”

挽汐走上前去,看着元恪,說道:“那我......算什麽?”

“傻丫頭,你被他利用了!他陪你出來,只是想讓我出現而已。你以為他對你那麽好是為了什麽?還不都是利用你!”蕭赜說道。挽汐切底傻了,問道:“難道你對我沒感覺嗎?”

元恪看也不看她,這細作也終于出現了,說道:“沒有!”斬釘截鐵的話語刺痛了挽汐的心,她感到寒心。

“蕭赜,你也和我一樣!把她安排到我宮裏還不是讓她接近我?還好我沒進你的陷阱!”元恪說道。

挽汐退後了幾步,說道:“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元恪!你告訴她你不愛她,那你寵她也是假的?”蕭赜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元恪冷笑道:“寵她寵到死!”

“原來......你只是......借刀殺人!”挽汐喊道,她帶着哭腔,說道:“我真是看錯你了,一切都是假的。為什麽,你們要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這一切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在下棋,而我只是......只是你們棋盤裏的一枚棋子而已!我有沒有說錯?!元恪!蕭赜!你們都在騙我!”挽汐崩潰了。

元恪說道:“南齊的細作,有什麽話可言?”

“南齊?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你之前一直問我是不是南齊的細作,我還聽不懂!”挽汐的眼淚流了下來。

元恪有些心軟,但是嘴上還不饒人,說道:“蕭赜,你作為南齊的皇帝,可是有些失敗了。”

“南齊的皇帝?!”挽汐問道。

元恪冷笑答道:“你還不知道你主子是南齊的皇帝?你這條狗做的也太卑劣了一些吧?!”元恪嘲笑道。

“你不要侮辱人!”挽汐吼道。

元恪說道:“你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元恪!你別再說了!”蕭赜說道。

“蕭赜,你的好細作還什麽都不知道呢!我幫她普及一下!”元恪笑道。

蕭赜想拉住挽汐的手,被她甩開了,說道:“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了。你們的恩仇自行了斷!”說完,挽汐便跑了出去。元恪也重重地傷害了她的心。她的心很脆弱,元恪也不知道心裏怎麽回事?變得空落落的。

“元恪!早晚我們會再見的!”蕭赜說道,他離開了。他想去找挽汐,但是南齊的一些政事他不得不去處理,他還是選擇了後者,回到了南齊。

元恪也啓程回到了皇宮,仿佛這個挽汐就根本沒出現一樣,但是他的心裏好像少了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挽汐走到了小樹林,推開門,見自己的師父躺在床上,面無血色。她便大喊道:“師父!”

程祁成見他的小徒弟回來了,摸着她的頭說道:“汐兒乖啊。”

“師父,您怎麽變成這樣了?”挽汐想到,“方枝!對了方枝!師父,我給您去取方枝!”

程祁成拉住剛要起身的挽汐,說道:“師父不需要,你別聽你師哥的話。”

“可是......”挽汐說不話來,她一直流着淚,也不知道是為師父哭還是為元恪哭。

程祁成說道:“師父累了,想睡一會,陪師父一會吧。”

“嗯嗯。”挽汐坐在床沿上,看着程祁成閉上了眼睛,她心裏又有了一個選擇:我必須去拿到方枝,只能面對面和元恪了!師父,不孝的徒弟挽汐走了!

程祁成醒來,早就沒了挽汐的人影,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皇宮門前】

挽汐搭了一匹馬,快速跑到皇宮門前,兩個侍衛攔住了她,說道:“闖皇宮者,格殺勿論!”

“誰敢!”

“不明女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挽汐指名道姓地說道:“讓元恪出來見我!”

“誰那麽大膽,還敢直呼皇上的名諱!”沈飛剛好進宮,遇見了挽汐,說道。

挽汐也不想說出她是誰,但又不得不說,說道:“挽淑儀!”

“你說你是挽淑儀?!”沈飛問道,“你怎麽......怎麽這麽像......”

挽汐說道:“讓不讓我進去?!”

“我帶你進去吧。”沈飛說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挽汐。

“多謝。”挽汐還是面無表情。

沈飛将她帶到龍清宮。?

☆、殘酷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依依捏,準備新的小說構思啦。今天去外婆家吃飯去了,外婆家的佳肴真好吃,哎呀,依依一下子就有了靈感。這下,依依又要開始大作啦!(對依依而言是大作啊,嘻嘻。)嗯嗯,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嘻嘻。

【龍清宮】

元恪已經好久不見她了,見沈飛帶她來,問道:“怎麽回事?”

“你的挽淑儀在宮門外指名要見你,我就帶她進來了。”沈飛說道,“好了,我就先回避一下,先走了。”

元恪擺擺手,只是看着她不說話。

【仙賢宮】

沈飛進了仙賢宮,見賢妃在繡荷包,說道:“我來了。”

“嗯,坐吧。”賢妃說道。

“我今天看見挽淑儀了,她似乎很像你的姑母。”沈飛提出剛才的疑問。

賢妃只是說道:“我知道。”

“你确定嗎?”沈飛問道,“你難道還想複仇?”

“是又如何?如果她是姑母的女兒,我們宋朝的後裔又多了一個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賢妃說道。

沈飛苦笑道:“阿賢,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他是我兄弟!”

“兄弟又如何?”賢妃頓了頓,說道:“阿飛,你還愛我嗎?”

沈飛說道:“自然,我會愛你一輩子。”

“那就幫我。”賢妃說道。

原來沈飛喜歡着賢妃,但是賢妃的心裏只有複仇,他很想熄滅她的火,但是卻又不知道從何下手。沈飛和賢妃是在宋朝認識的,兩人相識多年,只是賢妃想複仇,自己自願嫁給元恪為妃,沈飛也便依她了。

【龍清宮】

兩人沉默了一會,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還是元恪合上了書,看着挽汐的堅定的眼神,他似乎能摸透什麽。挽汐已經對她充滿了恨,現在除了方枝和她的師父,她現在也沒有什麽可以期望的了。

“你來幹什麽?不是說不想再見到我嗎?”元恪問道。

挽汐面無表情地說道:“方枝,這是你答應給我的。”

“笑話!方枝是朕的東西,豈是你能要就給你的?!”元恪說道,他走了下去,四目相對,挽汐也毫不懼怕。“看來你的本性露出來了,為什麽這樣看着朕?”

挽汐偏過頭,說道:“我只是想要方枝,就是這麽簡單。你硬是把我當作什麽南齊的細作,我也無所謂。我進宮不過是想拿到方枝,但是我莫名其妙地成為了你們的工具。”

“那是你所謂的赜哥哥對你做的,你還來怪朕?!”元恪答道。

挽汐說道:“你就難道沒有利用我嗎?寵我,不過是想幫我在後宮裏樹敵,想借別人的手除掉我,不是嗎?”

“那又如何?”元恪冷笑道。

挽汐強忍着自己的淚水,說道:“我只要方枝,随便你什麽要求,我都能答應你。”

元恪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捏得緊緊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程挽汐,別以為在朕的龍床上呆過就變得如此放肆!”

“好,那我求你。”挽汐緩緩跪下,說道:“皇上,我求你,把方枝給我,好不好?”

元恪輕笑了一下,放開她,走了上去,說道:“挽淑儀回來了?若是你在後宮裏好好的,朕看你的好表現,也許會給你方枝!”

挽汐看着前方,淚水收了回去,說道:“謝皇上。”

“來人!挽淑儀私自出宮,藐視皇恩。将她帶到如意宮門前,罰跪一天一夜。”元恪說道。

“是。”

挽汐冷笑道:“原來你是想折磨我。”

“你最好給朕學乖!”元恪喝道。

挽汐被帶到如意宮門前,跪在那裏。恬淑媛路過,還嬉笑了一下,說道:“喲!這不是挽淑儀嘛,怎麽肯回來了?”

挽汐不作答,任她□□。

“別以為現在皇上還寵着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當得了這淑儀的位分!程挽汐,你要時刻記住,本宮也許會壓你一輩子啊!”恬淑媛笑道。

挽汐說道:“狗眼看人低,我不稀罕。”

“你說什麽?!”恬淑媛大怒。

“恬兒,過來陪朕走一走。”元恪說道,他害怕恬淑媛會對挽汐不利。

恬淑媛又是一副點頭哈腰的表情,說道:“皇上,臣妾來了。”

“別對無關緊要的人生氣,走吧。”元恪一把抱住恬淑媛,說道。

“臣妾明白。”恬淑媛說道。

随後就有兩個人拿着刑棒,說道:“奉皇上旨意,重打挽淑儀四十棒。”挽汐也不看他們,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天下起了小雨,連老天也看不過去了。

一棒接一棒,挽汐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她叫着喊着,蘭怡和夏蔚都出來,說道:“主子!”撲在挽汐面前。

“啊!”挽汐還在叫着。

“先去把太醫叫來,快去啊!”蘭怡說道。

夏蔚說道:“我這就去,祺公公,你去找賢妃娘娘來,現在也只有她能救主子了。”

“好。”

挽汐冷笑着,身上早已無知覺了,她大喊道:“元恪!你就是這麽對我嗎?我做錯了什麽?”

“主子別叫,這是要殺頭的!”蘭怡說道。

挽汐的背上一道一道傷痕,血肉模糊,加上雨水的沖淋,地上都是紅色一片,那場景真是吓人極了。

【采煙宮】

元恪和恬淑媛走到宮裏,元恪放開她,說道:“朕去看看茹美人,你去休息吧。”

恬淑媛不高興了,說道 :“皇上就這麽走了?”

“朕以後回來看你。”元恪敷衍道。

恬淑媛還是沒有走的意思,元恪壓住火氣,說道:“回去休息!”

“是。”恬淑媛被吓了一跳。

元恪走進了姿茹的房間,見姿茹還在做女紅,說道:“朕的茹美人還真是淑德啊。”

“臣妾參見皇上。”姿茹連忙跪下說道。

元恪答道:“起來吧。”他坐在軟榻上,看着姿茹。姿茹也只是笑了一下,說道:“今日皇上怎麽來了?”

“朕難道不能來看朕的女人嗎?”元恪輕笑道,“現在挽汐回來了,你有空去陪陪她。”

姿茹答道:“臣妾明白。”

“你這風景倒是不錯,只是少了人,少了熱鬧。”元恪話中有話。

姿茹答道:“臣妾喜歡清靜。”一句話就可以答得很對,元恪也被她聰明的話語對的無言以對。

元恪說道:“行了,朕還有事,先走了。”

“恭送皇上。”

此次元恪只是想試試看,也許真正的細作他還沒發現。?

☆、溫柔在後

?作者有話要說: 依依馬上就要上學了,恐怕每天不能在作者有話說裏說很多話,嗯嗯,還是那句話,大家喜歡依依的作品就好。

【龍清宮】

元恪回到龍清宮,想到挽汐,她肯定還跪在如意宮門前。這時沈飛進來了,說道:“你為什麽又讓她回來?你明知道,難道你又想引出蕭赜嗎?”

“對,蕭赜肯定有什麽目的,所以這次......”元恪又說不下去了。

沈飛說道:“你愛她,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是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元恪答道。

沈飛說道:“你又何必如此殘忍?”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只知道我的江山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元恪答道,他知道他現在也只能傷害她。也許他再也不能給她快樂了。

沈飛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挽汐已經到鬼門關了?”

“怎麽回事?”元恪大驚。

沈飛看也不看他,沒好氣的答道:“你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你連一個小女子也都不能照顧得了,你還打她四十棒,你于心何在?!”

“什麽?!我沒下令打她四十棒啊?!”元恪大吃一驚,立即趕去如意宮。

沈飛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她是一個好女子,你不要,可惜了!”

【如意宮】

賢妃正在為她上藥,挽汐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卻忍着不喊出來。等元恪來了以後,問道:“她怎麽樣了?”

“還好,已經醒了。”賢妃答道。

“是不是我還活着,你很失望?”挽汐說道。

元恪見她還是這樣,說道:“對,失望!”

“四十棒也不算什麽,你還什麽招數,盡管來。”挽汐冷笑道。

元恪的心還在流血,可是她居然這麽說,這個該死的女人!元恪答道:“你若是想拿到它,給朕好好地休息。只要你傷好了,朕才可以有力氣和你鬥!”

“皇上!”賢妃說道,“挽汐都這樣了,你竟也對她如此。”

“行了,照顧好她。”元恪出去,見沈飛也來了,說道:“究竟是誰假傳朕的指令,打她四十棒?!”

沈飛說道:“你看你後宮那麽多人,現在她又有那麽多敵人,你覺得呢?”沈飛這種反問的語氣,讓元恪不快,說道:“你這是什麽态度?她只不過和你見了一面,你竟對她有那麽好的印象。”

“總之現在我和賢妃都不希望她受到傷害。”沈飛說道。

元恪甩了袖離去,究竟她有多少魅力,為什麽所有人都向着她?這個女人,她到底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難道真的是我做錯了?他看見如意宮門口有一大灘血跡,他看得觸目驚心。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她居然能受得住?!

賢妃和姿茹在挽汐的旁邊,賢妃替她喂藥,見她嘴角還流着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帕子,但是沒找到說道:“今日我沒帶帕子,你的帕子在哪?”

“妝臺上。”挽汐答道。

賢妃找到她的錦帕,卻發現上面刻着劉字,她又看到那塊刻着鳳凰的玉佩,驚喜又驚訝,問道:“這帕子和玉佩,你是從哪來的?”賢妃很激動。

“這是我從小就有了,我也不知道從哪裏來。”挽汐答道,她的臉上竟沒有一絲血色。

賢妃的手在抖,這是宋國皇後的遺物!看來她必是宋國公主無疑了,自己當初被沈家撫養,這孩子也不知道經歷過什麽。

“怎麽了?娘娘。”挽汐問道。

賢妃答道:“沒......沒事。”

“娘娘累了,臣妾扶您回去吧。”姿茹說道。

“好。”賢妃答道。

姿茹對床上的挽汐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嗯。”挽汐輕哦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仙賢宮】

沈飛一進來,就道:“有什麽事那麽急急忙忙叫我來?”

“我找到姑母的女兒了!”賢妃很高興。

沈飛問道:“是誰啊?”

“挽汐,她身上有繡有劉字的錦帕!”賢妃答道。

沈飛先坐下來,說道:“現在姓劉的人多着呢,這又不能說明什麽,阿賢,別老想着複仇的事情了,挽汐她不可能幫你的。”

“不是,她還有刻着鳳凰的玉佩,這可是當時姑父送給姑母的定情信物,現在可是在挽汐手裏,她說這是她從小就有的,這就證明她就是宋國公主無疑。”賢妃說道。

沈飛聽到這話後,相勸賢妃說道:“你想什麽時候告訴她她的身世?”

“不知道,總之她現在是我要保護的人。”賢妃說道,“她是我表妹。”

沈飛一驚,以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如意宮】

元恪進了挽汐的房間,見她睡的安穩,問道:“最近吃的怎麽樣?睡得怎麽樣?”

蘭怡答道:“主子一切都好。”

“嗯,別說朕來過。”元恪再看一眼,便走了。

這天,挽汐在下着棋,但是打起了瞌睡。元恪又像往常一樣,進了她的房間,見她穿得這樣單薄卻坐在軟榻上,搖搖頭說道:“自己也不會照顧好自己。”他看了看挽汐的棋,說道:“白棋包圍黑棋包圍得很好,但是黑棋有着很隐蔽的突破口,你到底是想讓白棋贏,還是黑棋贏?”見她睡得很沉,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他看着她的臉,眼裏有一絲愧疚,但是他是帝王,帝王不能優柔寡斷。

元恪盯着她的臉許久,見她準備翻身,便躲在簾子後面。看她将被子踢在地上,又搖着頭替她撿起,為她重新蓋上,說道:“朕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麽多,這一回又要對不起你了。”

說完,元恪又離開了。

次日,挽汐發現自己在床上,問在打理的蘭怡道:“我昨天好像不是在床上吧?”

“主子,是......”蘭怡有話但又說不出。

夏蔚見蘭怡吞吞吐吐,直接說道:“主子,是奴婢和蘭怡将您擡上床的。”

“哦,謝謝你的。”挽汐答道。

蘭怡見夏蔚這麽說,畢竟皇上說過了不讓主子知道。

”夢醒了,我做了一個美麗的夢。“挽汐喃喃自語。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她的師哥,還有皇上。他們都在騙她。為什麽讓她那麽快醒來,她還想多做一會兒。

【龍清宮】

元恪看着折子,心裏卻是想着那個女人。他已經好久沒有進後宮了,甚至除了如意宮和龍清宮,他哪裏也沒去。

宮裏的小年眼見着就要來了,這一次元恪會帶着他的妃子們游園賞湖,但是名單上沒有挽汐的名字。元恪知道他們之間有一些矛盾,而且她現在還在養傷,所以還是算了吧。?

☆、胃病纏身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來給依依評論哦,以後可能依依就不能在這裏發言啦,還請大家見諒。依依現在正在準備下一部小說哦,請大家支持!嘻嘻。

【如意宮】

挽汐睜開朦胧的眼睛,她的臉上有了一些淡淡的血紅色但并不是很明顯。她輕輕的叫着:“蘭怡。”

蘭怡立刻走到她身邊,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忽然聽到外面的嬉笑聲,挽汐不禁問道:“外面怎麽這般熱鬧?今天是什麽日子?”

“今天......”蘭怡支支吾吾說個不清,見挽汐也很淡然,就說道:“今天是小年,皇上和衆位主子在游園賞湖呢。”她嘟起嘴,滿臉的不高興。

挽汐輕嗯了一聲,笑着對她說道:“替我梳妝吧,今日就出去走走吧。”

“主子,您......”蘭怡有一種有話但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挽汐笑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都快沒知覺了,再不去外面散散步,我就要廢了!”挽汐故意加重了語氣,她的臉上少了戾氣,但是多了一絲堅強。

挽汐主仆出了門,在園子裏走走。卻發現遇見了敵人恬淑媛。挽汐只是微微作了作楫道:“參見恬淑媛。”

“喲!本宮當是誰呢!原來是不可一世的挽淑儀。”恬淑媛故意将不可一世四個字說得重了些,她又道:“本宮記得你不是還在養傷,怎麽就出來了?難不成想在這裏見到皇上?”

挽汐只是低着頭,說道:“淑媛,臣妾只是想出來散個步,無需他想。”

“得了,今日是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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