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上既然還疼愛着我家主子,為什麽這樣對主子?”夏蔚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退下。”

夏蔚還想問,元恪喝道:“退下!難道你變的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樣了嗎?!”

“奴婢遵命。”

見夏蔚走後,元恪說道:“去宮門見到任嘉彥,帶他過來見朕!”

“是。”

任嘉彥和挽汐采購完藥材,又在大街上走了走,見天色也不早了,便回了宮。一到宮門,就有人說道:“皇上請任太醫去一趟龍清宮。”

“好。”

“是什麽事嗎?”挽汐問道。

任嘉彥只是淡淡地說道:“不知。”

【龍清宮】

到了龍清宮,挽汐這是病後第一次見元恪,見他面色憔悴,眼中也含着淚。

“微臣參見皇上。”

“任太醫,你今日做了什麽好事?說與朕聽聽。”元恪的聲音溫柔中帶有一絲兇惡。

任嘉彥說道:“微臣只是出宮采集藥材。”

“還有呢?”元恪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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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彥說道:“既然皇上知道,那又何必問微臣?”

“是她......想出去?”元恪還是問到了挽汐。

任嘉彥點點頭,說道:“皇上不能給她的,微臣可以給她。”

“放肆!她是朕的女人!何時容得着你去應着她的性子!”元恪還是放不下她。他沒想到任嘉彥居然占了他的空。

任嘉彥看着他,說道:“皇上在淑儀病了的時候,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去忍受寒風,為淑儀降溫,後來卻将其禁足,不肯翻後宮其餘人的牌子,皇上明明愛着淑儀,為什麽要和淑儀誤會極深?”

“任嘉彥!你逾越了你的本分!”元恪吼道。

“是這樣嗎?”外面聽了全部內容的挽汐推開門走了進來。

元恪一驚,問道:“你怎麽在這?”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挽汐走上去,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可笑!我一直以為是任太醫救了我,元恪!你好狠的心,你就要這樣折磨我嗎?”

元恪搖着頭,對任嘉彥說道:“你先退下!”但還是無法凝視她的眼睛,說道:“是你在折磨我!為什麽你還要回來!”任嘉彥退下了。

“是你說的我們一輩子不分開,這些你都忘了嗎?”挽汐帶着哭腔說道。

元恪無法回答,挽汐主動親吻他的唇,四目相對,這一次是你挽汐先起的頭,元恪橫抱起她,說道:“我怕你以後會恨我。”

“我會恨你什麽?”挽汐問道。

元恪将她放在床上,說道:“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汐兒,我對不起你。”

“恪。”

一夜缱绻過後,兩人也像以前一樣成日膩在一起。元恪解了挽汐的禁足,他日日忙着國事,挽汐在他身邊,看着閑書。

這天晚上,挽汐坐在軟榻上看着《詩經》,海公公進來給元恪端茶,元恪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摔在地上,喝道:“那麽涼的茶,你這狗奴才是怎麽當差的?”

“皇上恕罪!奴才這就去給您換一杯。”海公公撿起碎片,元恪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海公公的身上,挽汐見狀,知道他的心思,走過去說道:“你這人也真是,還把氣撒在別人的身上,做下人的已經不容易了,何必刁難他們?”挽汐撿起奏折,海公公道謝道:“多謝淑儀。”

“你先下去罷。”挽汐說道。她看了看奏折裏的事情,這才恍然大悟。?

☆、誤闖禁宮

? 元恪說道:“看來在你心裏我倒是連下人都比不得了。”元恪說這話有些酸。

挽汐走到他身邊,說道:“自然是比不得,你在我心裏那能和他們相提并論啊?”挽汐的一句話,讓元恪抱起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也看了,說說意見吧。”元恪說道。

挽汐深思熟慮,說道:“既然如此,倩妃娘娘的父親在朝中有很大的勢力,他們都想冊封倩妃娘娘為後,但是我倒是覺得倩妃娘娘沒有這個本事坐住皇後的位子,倒是賢妃娘娘賢良淑德,端莊大方,可以考慮。”

“其實......我最想封你為後。”元恪的心裏話說了出來,挽汐咯咯地笑道:“我只做你心裏的那個妻子就好。”

元恪笑道:“汐兒,我寧肯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

“我知道。”挽汐又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先封後,現如今賢妃娘娘和倩妃娘娘都在妃位,你若覺得封後是件重大之事,倒不如封一個貴妃,将鳳印交予貴妃即可。”

元恪想後,抱起挽汐說道:“朕的汐兒可真聰明,依你所言。”元恪将挽汐輕扔在床上,深情地吻了下去,挽汐摟住他的脖子,叫道:“大師哥。”元恪愣了一下,問道:“怎麽突然叫我大師哥了?”

“從來都沒叫過,我覺得新鮮。”挽汐笑道。

元恪見她笑得開心,說道:“今晚不批奏折了,你剛剛叫我什麽?再多叫幾次。”

“大師哥......大師哥......大師哥......”

元恪輕吻她的額頭,說道:“小師妹,伴我一輩子,好嗎?”

“好。”

第二天,封賢妃娘娘為謝貴妃(賢妃本姓謝名賢,南朝宋國末代皇後姓謝)。

【德慶宮】

倩妃大怒,罵道:“明明就讓父親他們呈上了封本宮為後的折子,怎麽皇上倒是封了謝賢那個賤人貴妃的位份,還将鳳印交給她,而本宮卻沒晉封?”

“娘娘,聽說是挽淑儀在皇上跟前請求的,說什麽賢妃娘娘賢良淑德,端莊大方,那皇上能不聽她的嗎?”浮萍說道。

倩妃瞪了一眼,摔了桌案上的茶杯,惡狠狠地說道:“又是程挽汐那個賤人!皇上不是禁了她的足嗎?怎麽又給解了?”

“娘娘,聽說皇上和挽淑儀有淵源的。”浮萍說道。

“什麽淵源?”倩妃問道。

浮萍說道:“聽皇上身邊的人說皇上兒時的太傅有一個女徒弟,那女徒弟就是挽淑儀,所以皇上是挽淑儀的師哥,而挽淑儀是皇上的師妹。這兩人是師兄妹關系。”

“還有這等關系?看來皇上倒真是對程挽汐動了心了。”倩妃說道。

浮萍扶起倩妃,走到妝臺前,說道:“娘娘也美,奴婢覺得娘娘現在應該多和皇上接觸,生一個小皇子,皇上才會更加寵幸你。”

“現在皇上只把程挽汐一人放在心裏,那本宮怎麽辦?”倩妃問道。

浮萍幫倩妃梳着青絲,放下梳子,拿起螺子黛幫倩妃畫眉,說道:“當年皇上說娘娘的眉是最好看的,娘娘可要把自己的眉輕挑得美啊。”

“娘娘何必如此自甘堕弱?”說話的人就是采煙宮的姿茹。

倩妃站了起來,說道:“茹美人,你的好姐妹可是攔了本宮的路。”

“娘娘明知道這都是表面功夫,上回臣妾就不是幫了您一回麽?”姿茹問道。

“你那一回倒是正中本宮下懷,當時本宮以為皇上打了程挽汐,程挽汐就再也不會得寵,沒想到啊......”倩妃說道。

姿茹說道:“這一次臣妾也可以幫到娘娘,娘娘若是能幫臣妾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臣妾對娘娘絕對是肝腦塗地。”

“好,你想怎麽幫本宮?”倩妃說道。

姿茹說道:“明日可是皇上的母後的忌日,臣妾想讓程挽汐誤闖禁宮。”

“沒想到茹美人也有那麽狠的心啊。”倩妃冷笑道。

因為姿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讓挽汐當她的保護色,所以只能自己去引誘元恪。

“只要能得到皇上的寵愛,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姿茹說道。

“行,本宮可以幫你。”

【如意宮】

“主子您看,誰來了?”蘭怡請進了姿茹。

挽汐立刻站了起來,見是姿茹,說道:“妹妹可一直盼着姐姐來呢。”

“妹妹已多日不見如意宮,姐姐也不知道去哪看你。”姿茹拉起挽汐的手說道。

“也是我大意,還有勞姐姐了。”挽汐賠笑道。

姿茹說道:“你的病如何了?”

“嗯,都好了。”

姿茹坐了下來,挽汐給她倒了一杯水,姿茹故意喝水時将水灑在自己的身上,挽汐叫道:“姐姐,我幫你擦擦。”挽汐擦拭着姿茹的衣服。“诶?我的玉佩呢?”姿茹看了看自己的腰間,見少了一枚玉佩。

“姐姐剛才去過哪了?”挽汐問道。

“這......”

挽汐見她有話說不出,說道:“姐姐,這裏又沒外人,對我說還不行嗎?”

姿茹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剛剛去了禁宮。”

“禁宮?!”挽汐大驚,她知道禁宮是不能進去的,她問道:“姐姐你不要命了嗎?還去禁宮?”

“妹妹你不知道,今日是皇上之母的忌日,禁宮就是皇上之母生前住過的地方,姐姐只是覺得新奇,也許玉佩就掉在那了。妹妹可否幫姐姐去取回來?姐姐已濕身,自己怕是不能去了。”姿茹擺脫道。

挽汐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吧。”

“蘭怡,陪我出去一趟。”

“多謝妹妹。”姿茹說道。

挽汐說道:“沒事。”

【禁宮】

挽汐偷偷摸摸的進去,東找西找,也沒見玉佩的影子,身後就傳來冷冷的一聲:“你來做什麽?”挽汐緩緩回過頭,說道:“我......”她看見是元恪。但是元恪後面又跟着倩妃等人。

“大膽挽淑儀,竟然闖入禁宮。”倩妃說道。

“你膽子還真是挺大的,這種地方你不該來。”元恪說道。

謝貴妃謝賢說道:“皇上,也許是挽淑儀誤闖,她可能不知道這是禁宮,畢竟門口無人把守。”

“不,臣妾是走進了禁宮。”挽汐膽大的說道。

“自己都承認了,皇上,當初一個宮女進禁宮,您都将她處以杖弊,現在是挽淑儀,您可不能徇私。”倩妃說道。

挽汐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倩妃設的局,難道是姐姐?她害自己?挽汐必須要幫自己找開脫,說道:“臣妾知道今日是皇上,您的母親的忌日,臣妾來此拜見。畢竟臣妾是您的女人,難道皇上也不讓太後娘娘見一見臣妾嗎?”這話倒讓倩妃大吃一驚,沒想到挽汐竟敢這麽說。

“哈哈,那看來母後肯定很開心。”元恪大笑,牽起她的手,說道:“陪朕去拜見母後。”

“是。”

挽汐一番話讓自己脫離險境,倩妃懊惱。?

☆、坦言相對

? 到了裏屋,元恪和挽汐拜了拜太後的神位,元恪說道:“母後,兒臣給您帶了兒臣最愛的女人。”

“母後,臣妾不知道能否這樣稱呼您,臣妾會對恪至死不渝,你就放心吧。”

拜祭完之後,元恪對身邊的挽汐說道:“可以對我坦言了吧?”

“你知道了?”挽汐問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今日是我母後的忌日,誰告訴你的,再說了,你怎麽可能會闖到這裏,我信你。”元恪說道。

這最後一句感動了挽汐,說道:“是茹美人。”

“她不是你的好姐姐嗎?她會這樣害你?”元恪問道,其實他自己也在懷疑。

挽汐只是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以後少跟她接觸,明白嗎?我不希望你出事。”元恪囑咐道。

“嗯。我明白了。”

元恪說道:“也許她是南齊真正的細作。”

聽到元恪這句話,挽汐不禁倒吸一口氣。

“你先回去罷,我過會再去看你。”元恪說道。

“嗯。”

回到如意宮,挽汐開始聯想,想到之前姿茹讓她幫助她進龍清宮,還遭遇元恪的掌掴。想到她的玉佩,就有些失落。

今晚就傳來一個消息,元恪去了采煙宮,寵幸了姿茹。

第二天,衆妃子去仙賢宮請完安後,都回去了。姿茹在後面叫住挽汐,說道:“妹妹慢步走。”

挽汐回頭見是姿茹,笑道:“姐姐好心情,昨晚皇上可是寵幸了姐姐,妹妹恭喜姐姐。”

姿茹沒聽出來挽汐在諷刺她,笑道:“妹妹說什麽呢,姐姐可是沾了妹妹的喜。”

“姐姐,你的玉佩找到了沒?”挽汐問道。

姿茹點點頭,說道:“找到了,在我自己床上。”

“哦?怕是這玉佩本就沒丢吧?”挽汐問道。

姿茹聽出了她的意思,說道:“妹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妹妹覺得姐姐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妹妹不知道,妹妹只知道後宮無姐妹這一說。”挽汐說道。

“妹妹當真要與姐姐疏遠了?”姿茹問道。

挽汐回頭說道:“茹美人,以後別利用我幫你了,否則我在皇上面前,你也休想好過。”

姿茹見她走遠,握緊了拳頭,說道:“你有皇上,有赜哥哥。我卻什麽都沒有。程挽汐,我們就走着瞧吧。”

【仙賢宮】

“阿賢。”沈飛來到了謝賢的宮中,見謝賢在忙乎手中的香囊,問道:“你在做香囊啊?”

謝賢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好不好看?”

“自然好看。”沈飛抓住她的手說道。

謝賢笑道:“這是送給汐兒的。”

“那有我的嗎?”沈飛問道。

謝賢搖着頭說道:“幹嘛給你?”

“阿賢,怎麽就沒我的?”沈飛不高興了。

謝賢見他如此,拿出自己早已做好的香囊說道:“給你給你,早就做好了的。等你來拿呢。”謝賢幫他系在腰上,沈飛很開心,說道:“阿賢,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阿飛,現在汐兒和皇上是不是關系很好啊?”謝賢問道。

沈飛點點頭,說道:“是啊,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只是問問。”謝賢說道。

沈飛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你還是想着複仇的事情嗎?挽汐不可能幫你的。”

“不會,她能幫我。”謝賢說道。

“阿賢!”

謝賢叫道:“阿飛,別攔我。”

“好吧,但是你若傷了我的兄弟,我也是幫他的。”沈飛甩下這句話便走了。

【德慶宮】

“該死!又讓程挽汐占盡風頭!”倩妃不服氣的說道。

姿茹說道:“娘娘,現在皇上一直來采煙宮,怕是程挽汐恩寵不保。”

“嗯,你倒是為本宮争氣。姿茹,但是你也要聽本宮的話,明白嗎?”倩妃讓人招招手,說道,“喝了它吧。”

浮萍遞上了一碗藥,姿茹望了望,毫不猶豫喝下了,倩妃拍手叫好,說道:“本宮就喜歡你這樣豪爽的。”

我本就不想生他的孩子,姿茹心想道。

“日後,有本宮在,就有你。”倩妃說道。

“多謝娘娘。”

【如意宮】

謝賢到了挽汐的住處,見挽汐還在下棋,笑道:“汐兒。”

“嗯,”挽汐回過頭,行禮道;“臣妾參見謝貴妃娘娘。”

謝賢招招手,說道:“免禮。”

“謝娘娘。”

“孩子,本宮自己做了一個香囊,裏面放了幾味治你胃病的草藥,再加上玉蘭花沫,可以讓你提神。”謝賢遞給她,挽汐說道:“這麽貴重的東西,娘娘。臣妾不能收。”

謝賢笑道:“收下吧,帶在身上。否則就是你挽昭儀不給本宮面子。”

拗不過謝賢,挽汐只得收下,說道:“娘娘請喝茶。”

“你若不介意,日後無人時,你可稱本宮為姐姐。”謝賢說道。

挽汐擡起頭,說道:“真的......可以嗎?”

傻瓜,本來我就是你的表姐。謝賢心裏想道。

“我不是姿茹,你放心。”謝賢說道。

挽汐拉起她的手,說道:“姐姐。”

待謝賢走後,挽汐才想起之前的事情,也許自己對後宮裏的人都應該變了看法,真的是這樣,深宮裏的女人真是可怕。自己究竟會不會變成這樣呢?她看了看香囊,安心地放在手心裏。蘭怡又來禀報說道:“主子,皇上今日又宿在茹美人的屋中。”只有挽汐最清楚元恪的做法。他這樣不是寵她,而是确認她是不是南齊的細作。

“知道了,讓人從宮庫裏拿些東西送去采煙宮。”挽汐說道。

“是,主子。”

夏蔚進來,身後跟了一個人------任嘉彥。

“你來了。”挽汐說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任嘉彥也不生疏,說道:“怎麽今日不去龍清宮了?”

“他不在。”

“采煙宮?”任嘉彥問道。

挽汐說道:“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問?”

“挽汐,怎麽今日你宮裏有股味道?”任嘉彥問道。

挽汐不解,問道:“有何味道?”

“說不出的感覺。”

挽汐笑道:“嘉彥,當太醫當傻了吧?”

“你少笑話我!”任嘉彥說道。

“得了,陪我下幾副棋吧。”挽汐說道。

“嗯,本就是見你空才來陪你的。”任嘉彥說道。?

☆、陪我一晚

? 挽汐這樣的女子,誰人不愛?也許連任嘉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愛沒愛上眼前這個女子。

元恪夜夜都宿在采煙宮,對姿茹多加青睐。姿茹也開始以為元恪移情別戀了,享受着天賜的恩寵。元恪一度寵幸姿茹,姿茹開始放松警惕。在南齊的蕭赜聽說這件事之後,也暗自嘲笑元恪的愚蠢。只有元恪和挽汐心裏清楚,挽汐也熬不住寂寞,這天她去了元恪的龍清宮。

【龍清宮】

見福公公準備端茶進去,挽汐擺擺手,輕聲道:“下去吧,本宮來即可。”

“奴才告退。”福公公也明白她的意思,退下了。

挽汐走了進去,見元恪還在批奏折,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心思理會其他。他見仿佛有人端茶進來,也便瞟了一眼,說道:“吩咐下去,端茶送點心的都別再來了,朕要忙!”

見元恪頭也不擡,挽汐心裏不快,把茶水放在一旁,不滿的說道:“你也真是夠忙的,忙得只剩下知道去采煙宮了,看來我的如意宮要變成冷宮了。”挽汐說着看向了窗外。

元恪擡頭,見是挽汐,笑道:“你在吃哪門子醋呢,竟也吃得那麽香!過來!”元恪向她招招手。挽汐走了過去,元恪一把抱住她,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攬住她的細腰,說道:“你也知道最近我在幹什麽,忙不過來啊。”

“好久都不見我了,看來你是喜新厭舊了。”挽汐嘟起小嘴說道。

元恪笑道:“之前也沒見你那麽俏皮,看來這段日子長本事了,敢在我面前撒野了。”

“我也只能在你面前撒野啊,你不是說過我只能在你面前放肆嗎?今日我便放肆給你看。”挽汐攬住元恪的脖子說道。

“可我怎麽聽說任太醫一直在如意宮陪你,你倒也是興趣很足啊。”元恪說道。

挽汐撇撇嘴,說道:“你哪能和他比?”

“這句話是我這段日子來聽得最暖心的話了。”元恪親吻着她的嘴唇。

挽汐放開他,小聲地請求道:“能陪我一晚嗎?就一晚!”見元恪還在猶豫中,挽汐又道:“恪!陪我!”

“這可是你說的。”元恪把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挽汐對正在脫鞋的元恪說道:“恪!我們生個孩子吧,要我一次吧。”之前元恪只是和挽汐睡過覺,但是挽汐并沒有将她的第一次獻給元恪,因為那個時候元恪以為她是南齊的細作,而現在元恪知道她是南宋的末代公主之後,就更不敢要她了。元恪聽到她的話,怔了一下,仔細想過以後,才說道:“你還太年輕,等到以後吧。”

“那以後是什麽時候?”挽汐躺在床上問道。

元恪笑道:“等你沒有孩子氣的時候,你就可以做母親了。”

“這......恪!”挽汐叫道。

“好了好了,我有些累,先睡下吧。”元恪轉移話題道。

挽汐見他如此,也罷,說道:“好吧,那就早點休息吧。”

元恪一直在想這件事,也沒有怎麽睡,只感覺到挽汐一直在蹬被子,心有些亂。挽汐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摟着她,但是挽汐還在踢,元恪忍不住了,将自己的手掙脫,順着她的身材,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拍打了幾下,說道:“不準蹬被子了,否則我們都要着涼了。”

“好痛啊!”挽汐還在迷迷糊糊地說着話,半睡半醒的狀态。

“再蹬被子,就打你屁股!”元恪說道。

挽汐便不再蹬被子,元恪笑道:“原來你這蠢丫頭怕被打屁股,好了,以後你若再敢不聽話,我便可以教訓你了。”

“不要,不要。”挽汐喃喃自語。

“不要也得要!”

第二天,元恪起身準備上朝去了,夏蔚便進來,想要替挽汐梳洗,見元恪起來了,便請安道:“參見皇上。”

“免禮。”元恪見她要去叫醒挽汐,說道:“不必叫她起身,讓她再睡一會兒,等到她睡醒了再說。”

夏蔚都轉了一個身,說道:“奴婢遵命。”

“皇上,茹美人身邊的侍女雙圓來了,說是茹美人想今早請您去采煙宮用早膳。”福公公進來說道。

元恪一揮手,說道:“準,朕下朝便去。”

“是。”

【采煙宮】

雙圓回來複命,姿茹高興的不得了,說道:“去請如意宮的那位過來一塊用早膳,本宮想和她敘敘舊情。”

“美人,昨晚挽淑儀就宿在龍清宮,至今未起。”雙圓說道。

姿茹站起了身,聲音發大了些,說道:“你當本宮不知曉嗎?還用得着你再提?!還不是程挽汐那個賤人死皮賴臉地賴在皇上那,否則昨晚那就是本宮去了龍清宮。”姿茹破口開始罵道。

見姿茹生氣了,雙圓立刻說道:“美人,奴婢先去請挽淑儀,您別生氣。”

“還不快去!”

“是是是。”雙圓哆哆嗦嗦地出去了,冒了一身的汗。

【龍清宮】

挽汐緩緩起身,見簾子後面的夏蔚,說道:“皇上呢?”

“回主子,皇上上早朝去了。”夏蔚答道。

“我竟睡得這樣晚,你也不早叫我。”挽汐埋怨道。

夏蔚這兩頭都不好做,說道:“是皇上不讓奴婢叫主子的,皇上想讓主子多睡一會兒。”

聽到這句話,挽汐感覺一些甜蜜,笑道:“得了,幫我梳妝吧。”

夏蔚扶起挽汐,讓她坐在妝臺前,梳着她的頭發,說道:“剛才茹美人派雙圓來請主子去采煙宮用早膳,說是敘敘姐妹之情。主子去嗎?”

“去,敘敘姐妹之情豈能不去?我要是不去,怕是後宮又要議論紛紛了。”挽汐答道。

“那奴婢就給主子打扮得美美的。”夏蔚笑道。

挽汐點點頭,見夏蔚替她梳了一個百花分肖髻,用雙珠十二步搖裝飾,再用兩支別樣的蝴蝶玉陽簪子固定,挽汐見了,說道:“不用那麽花哨,我不喜歡,你把十二步搖拆下來,我用那兩支簪子固定發髻即可。”

夏蔚倒是說道:“主子這樣挺好的,這步搖還是皇上在您被封為淑儀的時候賞的,您都沒用過,要不用一次吧?”

“不必了,又不是一次盛會,拆了吧,聽我的。”挽汐說道。

夏蔚只得将雙珠十二步搖拆下,将挽汐的垂髫梳的順了些,說道:“主子,今日不如穿件紫色的衣裙吧,老見您穿着藍色綠色的衣裙,這種偏冷調色的衣裙,宮裏都沒有什麽娘娘喜歡穿。”

“紫色太過招搖,不如換件粉色的吧。”挽汐說道。

“是。”

挽汐換上粉色牡丹衣裙,随着夏蔚去了采煙宮。

途中,挽汐與剛下朝的元恪撞了個正着,挽汐行禮道:“參見皇上。”

“免禮。”元恪扶起她,問道:“睡醒了?才肯起床?”

“還不是你不讓夏蔚叫我起身?”挽汐反問道。

元恪笑道:“這反倒是朕的不是。”

“本就是你的不是。”挽汐笑道。

“好了,回宮去好好休息吧,朕還有事,晚些再去陪你。”元恪說道。

挽汐點點頭,說道:“好。”?

☆、裝病喊疼

? 說完,兩人走了一個方向,元恪見她也往自己的方向走,問道:“你去哪?”

“莫非......你也去采煙宮?”挽汐問道。

“你不會也去采煙宮吧?”元恪傻眼了。

挽汐倒是生氣了,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就是皇上的正事,看來皇上的正事就是去采煙宮,也不把臣妾放在心裏了。”說完,挽汐的眼裏竟然還包含淚水,元恪立刻心軟了,走過去安慰她,拉住她的手,說道:“不是,朕不是故意的。”他看了看四處,說道:“這裏人多眼雜,你若是想鬧,朕陪你回宮鬧好不好?汐兒,朕說過,你是朕的唯一。”

見挽汐還不收眼淚,走過的宮人還以為皇上惹挽昭儀不高興了呢。元恪繼續安慰道:“好汐兒,聽話好不好?”元恪見她仍是這個樣子,收了手,捂着心口說道:“朕痛!朕痛!”

挽汐見他這般,問道:“你怎麽了?哪裏疼啊?”

元恪抓住她的手,放在心上,說道:“這裏痛!”

挽汐立刻破涕為笑,說道:“這裏痛什麽?虧心事做多了呗!”挽汐拍打他的胸膛說道。

“虧心事做多了,還不都是因為你。”元恪笑道,這個方法還真是管用。

“行了,臣妾陪你去采煙宮吧。”

元恪握住她的手,說道:“就知道汐兒對朕最好。”

“少貧嘴了。”挽汐說道。

兩人雙雙踏進采煙宮。

【采煙宮】

姿茹見元恪和挽汐一塊來的,請安道:“臣妾給皇上,挽淑儀請安。”

“美人免禮。”元恪說道。

挽汐笑道:“姐姐竟如此客氣,不是叫妹妹來敘敘姐妹之情嗎?”

“好久不見妹妹了,姐姐也有些思念妹妹,妹妹坐吧。”姿茹說道。

“妹妹便多謝姐姐了。”

挽汐和元恪都坐下,元恪吃了一口說道:“還是你這的菜可口清爽,油而不膩。”

聽到元恪的贊賞,姿茹笑道:“皇上若是喜歡,臣妾可以派幾個廚子去皇上那。”

“那倒不必,只是覺得你這裏新鮮罷了。”元恪說道。

“妹妹別客氣,便當是自家人。”姿茹還幫挽汐夾菜,挽汐也只是笑笑,說道:“多謝姐姐,妹妹還是自己來就好,姐姐不用客氣。”

元恪笑道:“姿茹,讓她自己來吧,自己吃得比較順心。”

“哦,好。”姿茹應着。

挽汐見元恪這般,心裏生着悶氣,咬咬牙,突然喊道:“啊!我肚子好痛啊!啊!”

“汐兒!你怎麽樣了?”元恪第一時間握住她的手,挽汐感到一絲溫暖。

“不!我不行了。”挽汐叫苦道。

元恪喊道:“夏蔚,去叫任太醫來!”

“是。”

很快,任嘉彥趕了過來,幫挽汐把了把脈,瞅了瞅她的眼神,說道:“挽淑儀只是犯了胃病,別無其他。”

“又是胃病,這胃病怎麽才能治好?”元恪心急的問道。

“淑儀,微臣上回給您的藥呢?”任嘉彥問道。

夏蔚替挽汐說道:“主子沒帶在身上。”

任嘉彥從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說道:“淑儀,這是微臣新配的藥,也許上次給您的藥太猛了,這個并不猛,您試試吧。”說完便遞給她一粒,挽汐見任嘉彥的眼色,知道他的意思,便吃了下去。

“淑儀拿着吧,以後可以服用。”任嘉彥說道。

挽汐吃了藥後,舒坦很多,說道:“多謝,本宮确實好了很多。”

“好了,朕陪你回宮休息。”元恪說道,“茹美人,把這桌菜重新做一遍送到如意宮來。”

姿茹應道:“臣妾遵命。”

元恪扶着挽汐走了,一邊走一邊問:“以後別這樣做了,聽到嗎?”

挽汐探了探她的小腦袋,問道:“你知道了?”

“你的眼神我還能看不出來?”元恪笑道。

“原來你沒被吓到啊。”挽汐頓時沒了精神。

元恪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剛開始被你吓死了!”

“淑儀還真是搗蛋,怪不得微臣給您把脈,覺得您身體很好啊。”任嘉彥笑道。

“她向來如此。”元恪說道。

挽汐回頭,問後面的任嘉彥說道:“任太醫,那你剛才給我的藥是什麽啊?”

“淑儀身體弱,微臣給您的是養生的藥丸,淑儀時不時地拿出來記得吃就好。”任嘉彥答道。

“多謝你了。”挽汐笑道。

元恪說道:“朕陪她回去就好,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任嘉彥說道。

挽汐見任嘉彥遠去,問道:“怎麽?你也吃醋了?”

“他這樣跟你回去,朕都不能和你好好說話了。”元恪笑道。

“說的真好聽,你倒不如直接說你吃醋了,這樣多簡單啊。”挽汐吐吐舌頭說道。

元恪輕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你呀!小心朕打你啊!”元恪将手伸向挽汐的臀部,輕拍打了一下,挽汐直跳了起來,說道:“好啊你,還敢打我!”元恪聽到這話,便溜走了,挽汐在後面叫道:“別跑!站住!”

蕭赜來到了采煙宮,見姿茹還在梳着自己的柔發。

【采煙宮】

“姿茹!”蕭赜叫着。

姿茹立刻回頭,見是她朝思暮想的赜哥哥,說道:“赜哥哥!你終于來了,我可是想死你了!”便抱住蕭赜。

蕭赜放開了姿茹,見她有些不快,說道:“行了,我也是順道來看看你。”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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