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林間合宿馬上開始了。
因為假期間發生的英雄殺手斯坦因的事情, 雄英高中決定對一年級的英雄科成員進行一場合宿,以期提高學生們的對敵能力。這場合宿被提前告知了還未曾有過如此體驗的孩子們,意料之中地在孩子們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然, 這次合宿除去提高幾乎可以确定是被盯上的孩子們的實力之外, 也有想要同外界招式雄英的實力的因素在。
這一切都與已經遠離雄英的鼬無關。
他的手上被戴上看管犯人一樣的手铐, 據自說自話的男人“介紹”,正是研究宇智波抑制器時順手研發出的附屬産品。
“原本以為會就這樣生灰的, 沒想到竟然還能派上用場……這還多虧了[宇智波]君。”笑得虛假的男人親自拉開鐵質的門,看着屬下想不情不願的少年推進去。
在此途中這個名為宇智波的少年并不是沒有反抗,事實上, 要不是他早有準備, 就真的讓少年逃走。
但最後的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這樣想着的男人低低哼笑着,關上門又從門口的窗框看了一會像是被自己手下打傻的宇智波,皺了皺眉之後想到什麽一般, 頗為愉悅地離去。
他帶着因為要應對[宇智波]而拉扯出來的浩浩蕩蕩的隊伍, 手一揮帶着這群人離開此地。
他帶來的并不都是自己的手下,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來自于同伴的幫助。
說是同伴不如說是同夥, 至少在某件事上, 他們都是共犯。
至少在當年設計消滅[宇智波]的事上, 所有人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而現在,這件未竟之事即将繼續下去。
男人想到這之後的事,想到[宇智波]能夠為自己帶來的價值與財富, 一股笑意從心底油然而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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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床上坐起來, 伸出手拉伸着打一個呵欠,閉着眼摸到揉成一團的背心, 就這樣湊到鼻邊聞了聞,就自己的感官而言聞不到什麽尤其難聞的問道之後呼嚕着就往自己頭上套去。
大概将自己套進去之後男人就起床了。
他順着摸到盥洗室稍微進行洗漱, 頭腦在這階段終于清醒過來。
“咕嚕咕嚕,”
男人仰着頭将喉間的漱口水呼得響,然後低頭一把盡數吐出。
他就勢埋下頭,手中的漱口杯被放下,一手去打開水龍頭,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則慢條斯理地開始往自己臉上潑水。
行雲流水一般做完這一切的男人終于清醒過來,他低下頭聞了聞,整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于是男人一邊走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變成一團皺巴巴的東西的白色襯衫被人嫌棄地踢了一腳,委屈地躲到角落裏去。
露出精壯上身的男人對這東西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之情,看也不看地走到衣櫃前,從自己那堆衣服裏面掏出一件一模一樣不過嶄新也齊整許多的襯衫來。
他一絲不茍地打好領帶穿上外套,雖然是個打手,外表兇猛和細心毫無關聯的男人在這件事上相當于自己的人設不符,手指靈活地繞着圈圈,最後打出一個完美的結。
他咳了聲,确認自己的穿着是一個體面而負責的打手之後,才嚴謹地走出房間。
保镖們并不住在一起,而是各自有各自的住所,平日裏輪流值班,在沒有輪到自己的時候便是過着自己的生活。
男人例行在樓下房東家蹭了頓早飯,并不在意此的房東老媽扶着她的老花眼鏡,一個勁念叨樓上的小夥子是不是又手了一截。
含笑謝過房東的早飯又幫助房東老爹将花盆挪到門口,男人如同無數個普通上班族一樣擠上公交車,因為時間稍早而一個人獨享幾乎一整個車廂。
車廂中有一個帶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在看着手機,因為沒有帶上耳機的緣故整個車廂中都回蕩着男人手機的聲音。
于是男人和其他乘客都一齊聽見了,來自新聞報道中的最近的連環殺人事件。
事件最早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可估量了,在案件越來越受到矚目的現在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出現聲稱自己的家人朋友在什麽什麽時候突然去世,并懷疑是那個不知姓名的連環殺人狂魔作出的案件。
而在将這些案件都作為同一兇手的猜測來發掘時,就會發現事件開始的時間遠超人們所料。
而作為犯下如此之多事件的兇手,也毫無疑問是惡貫滿盈之輩。
當然,那些蜂擁而來的各種各樣的“殺人事件”,其中多少是真的謀殺案件多少是為博人眼目多少是謀求錢財,都只有這些報案者自己知曉。
但毫無疑問的,這一連串的兇殺案已經引起了社會的高度關注。
尤其是在英雄殺手斯坦因躁動起人們、英雄的公信力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的當下,對于如此惡劣的案件而英雄們竟然還沒有将犯人抓獲的事實,整個社會也都泛起一片不滿之聲。
但這一切都與男人無關。
即使他的雇主正是在這位被塑造出來的殺人狂魔的死亡名單上的一員,即使他心知肚明那張死亡名單上的都是本就有罪之人。
但他只是個普通的保镖而已。
普通的保镖先生刷過自己的門卡又驗證瞳孔,終于進入重重防護的雇主家。
今日的警戒尤其森嚴,因為他有錢有勢的雇主将要招待一位尊貴的客人。
上一次讓這位雇主如此招待的還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內閣大臣,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招待誰。
“承蒙您的招待,”一坨黑色的大土豆(?)坐在保镖面前,他的體型相當大,面部帶着一個面具一樣的東西,看起來相當怪異。
保镖先生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雇主身後,墨鏡下的目光向前看去,即使是如此奇異的身形也沒能讓報表先生動搖分毫。
保镖的雇主同黑土豆說了很久,作為一個優秀的打手保镖先生當然不會再兩位先生對話時長不該長的耳朵。
于是他只是如雕塑一般站着,當前方的雇主站起來後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收回。
雇主和土豆要去看前些天帶回來的俘虜,名為[宇智波]的少年。
燈光響起的一瞬間保镖先生怔愣了一下,而後面前場景突然轉換,整個人被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灰衣男人掀倒在地。
那是他們等待的獵物。
幾乎是在這一瞬間保镖就反應過來這點,但或許是方才哪一下着實重了,讓他倒在地上無法動作。
就在這轉瞬之間,男人已經将他的雇主逼得節節敗退。
當然了,雇主再怎麽有錢也不是練武的,在行家面前沒被一劍戳死都是金銀堆出來的防護罩。
但保镖知道自己可不能不動。
那坨大土豆在男人出現的瞬間就已經逃走,現在空氣中連讓他逃走的黑霧都不複存在。
而這個空間內只剩下他、雇主、突然出現的男人,或許還要加一個被監禁起來的宇智波鼬。
這個時候保镖突然想到,那個叫做宇智波的少年呢?
因為過于忌憚那個少年,保镖們在近來分成了兩份,一份做監視用,一份做保護雇主用。
因為據說那個少年具有催眠人心的魔法,因此以防萬一,所有能夠接觸到雇主的人都會與他隔離開來。
保镖當然也是其中一個。
但這并不意味這保镖對少年是沒有好奇心的。
盡管他表現出來的确實如此,但就想是他的确想知道雇主和大土豆在說什麽一樣,他也想知道被雇主視作眼中釘一樣的少年究竟是什麽樣子。
這樣想着的時候雇主已經被人利落地幹掉了。
死前他瞪着眼看向自己,像是在求助又像是在憤怒地驅使他去保護他。
但那個時候保镖确實已經沒有氣力了,因此也只能在雇主死亡之後,緩緩地站起身來。
然後他面前的空間一個翻轉,保镖一手擋住下意識抵擋的男人的刀,一手緊緊握住男人的手。
在保镖的眼中,赤色如血一般的顏色徹底顯露出來。
“抓到你了。”
[1]男人因為唾手可得的浮華與地位迷花了眼,幾乎陷入自我的妄想之中。
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後的某個黑西裝扶了扶自己的墨鏡,從邊緣某個特定的角度看的話,或許能夠看到男人稍微有些不同的、赤色的眼瞳。
正是被非法拘留的宇智波鼬。
感謝六道骸大人吧——如果彭格列霧守部門的成員在此的話定然會如此高呼,因為這招顯然不是鼬的獨創,而是來自某位消失了不知道多少章的鳳梨先生。
多虧這位的福,鼬才得以附身到這個曾經與他對峙的男人身上。
但顯然,雖然老師在本文中出現的章節不過一手之數,但學生還是将本事學到手了的。
至少到今天為止,鼬的僞裝也沒有被任何人看破。
于是守株待兔的獵人僞裝成守護枯樹的草,靜靜等到兔子的到來。
“第二十三個。”
作者有話要說:
踩、踩點成功
呼
大概就是鼬哥故意被抓然後附身也好幻術也好随便理解(喂)暫時控制了保镖先生,守株待兔等到一定會來殺綁架他的這個人的山姥切
我們家鼬哥真聰明(喜滋滋)(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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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哥身體不太好,或許是因為幼年缺少照顧吧,總之體寒是跑不掉的
所以每到冬天他都會被弟弟們裹成一團才能夠放出去
某一次太宰也想加入,于是弟弟們将這個總是霸占大哥時間的壞家夥綁成了粽子
宰還挺高興的
感謝觀看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