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也是因為肯尼斯辦公室的調查資料裏是這麽寫的……

展示了自己能力的Rider很得意地看到了韋伯和愛米驚訝的表情,“想要得到聖杯的話,就快去查清幾個英靈的所在地。在那之前,我就靠這張地圖來未慰籍無聊好了。”Rider轉過頭,看向韋伯和愛米的表情中帶上了微笑,“你們可有意見?”

愛米和韋伯基本上已經愣在了原地,只能擡起頭看着Rider,忙不疊地點頭。

在這之後,Rider收回了寶具,變成了靈體随着愛米和韋伯回了家。

在無人和房中的時候,Rider不喜歡靈體化。原本就不算是非常大的房間因為Rider的實體而變得更加擁擠了。

“話說……為什麽你睡覺都要實體化啊?!這樣子不是很占空間嗎?!”韋伯看着一到家就自動進入占據地鋪模式的Rider,終于怒了。

Rider已經鑽進了床,“這有什麽關系?反着小子你和小姑娘的占地面積又不是很大,看你們兩個瘦瘦弱弱的,房間的面積也不是很大,地鋪就歸我了,你們兩個一起睡床上吧,不會着涼。”

喂!這不是會不會着涼的問題啊!

愛米覺得自己的眼睛瞪得快要淌血了。

看來她果然不能高估了面前這個家夥,這個家夥一定是,肯定是,絕對是,一·根·筋!

第七個命運

在Rider直接鑽進被窩進入夢鄉之後,房屋裏只剩下愛米和韋伯兩個人面面相觑。

說實話,被Rider那樣橫着占了地鋪,房中還真的沒有什麽可以再讓韋伯有躺下的地方。

愛米的嘴角抽了抽,“Rider……算了,韋伯,要不……我們一起睡吧?”

“哎!?”聽到愛米的話,韋伯愣了一下,然後一陣紅暈迅速竄上了他的臉頰,“怎麽連你也這麽說?”

被韋伯這麽一問,愛米的臉上也顯出淡淡的嫣紅。她鼓起腮幫子瞪了韋伯一眼,“聖杯戰争開始,在這個時候怎麽能夠不存好體力?若要是在對戰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意外……這床也不算太小,像Rider說的那樣,我們兩個的占地面積又不是很大,将床一分為二,再下去抱一床被子,各睡各的就可以了。”

看了看愛米又看了看Rider,韋伯嘆了一口氣,只好走下了樓。

可惜整整一晚,在床上的兩個人都閉着眼睛保持着清醒。直到第二天實在是太疲倦,才昏睡了過去。

後來的幾天,韋伯一直在按照Rider的指示尋找其他的英靈所在地,而最好尋找的就是禦三家。

禦三家是每次必然參加的家族,于是韋伯派出了使魔。

“什麽?Assassin□掉了?”在回來的使魔的報告中,韋伯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喂,Rider,有進展了!這麽快就有一個人出局了!”

聽到了韋伯的話,可是Rider仍然沒有什麽動作,從一旁抓了一把仙貝塞到嘴中,然後繼續趴在他的地鋪上面看着電視。

“喂!”韋伯見這麽大的消息仍然沒有引起Rider的注意,略微不高興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已經基本上都被才來沒有幾天的Rider給霸占了完全,各種軍事雜志和各種武器介紹的書籍,各種帝國歷史,當然,還有那本世界地圖。

Rider一直盯着的電視裏,戰鬥機依舊在轟鳴,進行着轟炸。

“喂!你聽見了沒有?Assassin□掉了啊!”韋伯坐在床上,再一次将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喂!聖杯戰争已經開始了,我每一天每一天都進行着偵查,而你卻只是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在吃着仙貝看着錄像!你連使魔都不如,連老鼠都不如!還有我不是說過,不必要的時候給我保持靈體化了嗎?”

Rider終于回過了頭,“我說啊,一個小小的暗殺者有什麽,唯一長處是躲躲藏藏的Assassin,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Rider的話音剛落,韋伯房間的門把手就突然轉動了一下,接着房間門就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穿着白色連衣裙和拖鞋的愛米。

“啊哈~今天的天氣真是好,這裏的空氣也很清新,是散步的好日子喲韋伯。”

愛米走進屋,也坐到了床上,“果然自由自在的在外面散步是最棒的!”

韋伯的額頭終于擠出了幾個黑色的小十字,“我說你啊!為什麽一點緊迫感都沒有?Assassin已經死掉了啊!英靈已經消失了一個了!聖杯戰争已經開始了!我每一天每一天都進行着偵查,而你卻只是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在穿着拖鞋去散步!還有我不是說了嗎?你給Rider提供魔力,首先要保證自己的體力,所以不要有事沒事就出去亂晃啊!”

Rider看到愛米進了房間,擡手象征性的和她打了一個招呼,又轉過去繼續看錄像。

等等,剛剛那小子說小姑娘的話,他怎麽聽着有些耳熟?

“我說啊,只是出去散散步而已啊,難道體力散散步就會用光嗎?而且Rider現在不是還處于實體化麽?這就證明我的魔力還是充足的啊。韋伯你有點太緊張了啦……等等,你剛剛說Assassin消失了?”愛米突然反應了過來。

韋伯撫額,“是啊。”

“Assassin嗎……”愛米突然嚴肅起來,“聖杯戰争不過才剛剛開始,居然這麽快就已經有人失去了Servant。不過我們或許應該慶幸先出局的是Assassin,因為按照Rider那種粗枝大葉簡單一根筋的腦回路百分百是直接和敵人面對面的交戰,而Assassin既然是暗殺者,肯定會盡量回避這種戰鬥。我方在明處,敵方在暗處,怎麽看都對我們不利。”

愛米正思考着,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額頭上的痛覺異常的清晰。

當然,她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Rider!你幹什麽啊!”

“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暗殺者,你們兩個都把他看得太高了吧?像那種敵人根本不足為懼,不管他是在暗處還是在明處。”Rider剛剛彈上愛米額頭的手還沒有收回去,接着就指向了電視,“喂,話說回來,真正厲害的是這個東西啊!”

什麽東西?

愛米和韋伯随着Rider手指的方向看去。

電視錄像裏,碧藍的天空中,一架全黑的飛機正行駛着。

“看,這個叫B2的大個黑家夥,實在是太棒了!你說我搞個十架怎麽樣?”

韋伯嘆了一口氣,看到一旁的愛米也皺着眉頭,突然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愛米對着電視看了半天,依舊沒有看出那個全黑的大塊頭哪裏‘棒極了’。

飛機嘛,她在家裏的圖書裏是見過的,不過就是擁有飛行的功能嗎?有一些要投入戰争的是有轟炸功能的而已吧,難道叫B2就要二一點嗎?那麽就簡稱為二貨吧。

“Rider你的話,是有騎乘技能。可是騎乘技能也不代表你能開十架二貨吧?你只有一個人唉。”

這才不是重點好不好啊!

韋伯嘆了一口氣,一臉血地看着面前的兩個人。

什麽惺惺相惜的感覺都去死吧!

“有那些錢的話,還不如買個國家來得更快。”

“喔,是嗎。”Rider一下子坐下,坐在床上的韋伯和愛米受到震動也彈了彈,“果然問題還是出現在資金方面嗎?要是哪兒有像波斯波利斯那樣富庶的都城,就能趕快去掠奪一番了。總之——!這個叫克林頓的男人是我目前的大敵!應該是繼大流士王之後最棘手的敵人了吧。”

克林頓?在家裏的歷史書裏看到過,是美國總統吧?

“啊咧?那Rider你的敵人可真是強勁啊……啊不對!聖杯戰争裏面不要随便樹敵啊Rider!會很麻煩的!”

克林頓躺着也中槍麽……韋伯一臉黑線地低喃,“你們兩個到底是來幹什麽的……這是聖杯戰争吧?聖杯戰争……吧?位于三大騎士職階的Saber,Archer,Lancer,還有光會瞎湊熱鬧淨折騰的Berserker,只要有Rider你的寶具就不足為懼了,剩下的最麻煩的應該就是Caster了,應該……”

“唉唉唉!Rider!這個戰斧的話,應該蠻适合你用的吧?”愛米看着錄像,突然大聲說道。

“啊哈哈,看起來還真的是不錯啊!”

韋伯已經放棄了對兩個正在看錄像的家夥的教育了。

反正不管他怎麽說,這兩個家夥也一定不會聽的。就算是聽了,頂多兩秒中就忘了。就算是沒忘,也一定會當作沒聽見的……

“嘛,說到聖杯戰争。”愛米終于将視線重新轉到了韋伯的身上,“Assassin這麽快死了,到底是誰幹的呢?聖杯戰争才剛剛開始,居然就敢迅速解決一個Servant,該說是有勇有謀,還是橫沖直撞呢?”

“應該是遠坂家的Servant。”韋伯回想了一下,“不管是穿着打扮也好,攻擊手段也好,都是金光閃閃非常華麗的家夥。”

“金閃閃的?”愛米歪着頭,想了想,“果然是來炫富的麽,太可恨了。就沒有其他的特征了嗎?”

“是發生在一瞬間,讓人根本看不清……”

“嘣!”

韋伯同學順利被彈飛。

“蠢貨!”Rider突然站了起來,“要讓我戰鬥的話,不就是要戰勝敵人活到最後嗎?你不仔細觀察怎麽能行?算了,無所謂,你看了那個叫金閃閃什麽的家夥之後,還有些什麽值得注意的細節沒有?”

話說你既然都覺得無所謂了為什麽還要彈腦門啊!

愛米看着韋伯和她額頭上相同的傷,吸了吸鼻子。

同病相憐的同志啊!

Rider又比出了專用的彈腦門手勢。

“啊啊啊!每個Servant應該都只有一個寶具吧?可是金閃閃他可以分裂出十把二十八的劍啊!”

“分裂形成的嗎?”Rider擺了擺手,“算了,也好。敵人的真實身份等見面的時候自然能見分曉。”

Rider大手一揮,将愛米和韋伯拍撲在了床上。

敵人都是千百年來的傳說人物,誰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樣子,怎麽可能在一見面的時候就知道是誰啊?

愛米在內心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她看了看Rider大大的手掌,還是将話吞進了肚子裏。

“真的沒有問題嗎?”韋伯也被拍得夠嗆。

Rider一笑,“當然,不如說是更振奮人心了。吃飯和女人,睡覺和打仗,無論做什麽都要盡情享受才好,這可是人生的秘訣啊。”

“不要教壞韋伯啊Rider!”愛米剛剛一瞬間好像聽到Rider說了什麽少兒不宜的話。

“既然這樣,咱們也改到外面享受享受去了!”Rider站起身。

愛米也爬下了床,“出去散步嗎?這個感覺還不錯啊。”

“準備出征!”Rider抽出寶劍,大手一揮。

“出征……原來不是散步啊。”愛米的語氣中帶着一點失落。

而且她覺得,她和韋伯一點都不像Master,哪有Master聽Servant的號令出征的?

所以才說你關注的方向錯了吧愛米!

韋伯已經無語而對了。

等等!

“Rider……你的寶劍!”

紅色的神戶大橋在夜幕裏格外顯眼明亮。

各式各樣的汽車在大橋上川流不息。

Rider手拿酒瓶坐在上面。

“Rider……我們就一定要在這兒嗎?”

第八個命運

“Rider,我們還是快點下去吧……”韋伯整個人趴在神戶大橋的最頂端,雙腳不停地打着顫兒。

Rider又猛的灌了一口酒,“你在說什麽呢,這不正是最适合監視的地方嗎?小子,你還太嫩了啊。看看旁邊的小姑娘,她可都比你勇敢。身為一個男人,你這樣可是會被看扁的!”

愛米站在Rider的另外一側,身子一動不動,眼睛直直地盯着視線下方。

縱使是夜晚,各式各樣的小汽車卻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橋上依舊熱鬧非凡。喇叭聲催促和提醒着前方車子的前進,也鬧得愛米的心七上八下的。

雖說她在樣子上比韋伯沉得住氣多了——畢竟她再怎麽也是站在大橋上的,但是其實她的心中也是根本沒有底的。這麽高的地方,要是摔下去可怎麽辦?下面可是車流,掉下去再恰好被壓到怎麽辦?

愛米的腿沒有抖,因為她連動也動不了。

目光也沒有敢離開馬路,總覺得一不看着它,自己就會掉下去粉身碎骨。

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大橋大啊!

一座大橋馬路寬,風吹殺氣傳兩岸……

“讓我下去,放我下去……!”韋伯往下一看,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從裏軟到了外,“真想回英國……”

愛米的臉色和韋伯一樣,慘白得沒有血色,嘴唇都打着抖,“喂,你都這麽說,要我怎麽辦啊?”

“你們兩個可真是沒有耐心啊。”Rider又不急不忙地灌了一口酒,“坐山觀虎鬥可也是戰鬥的一環喔。”

“可是我覺得我比鬥着的老虎還要辛苦啊Rider!”愛米身子僵直着,慢慢的掌握着平衡感轉向Rider和韋伯的方向。

不過Rider居然會做出這麽理智的判斷,看來還真的是為了聖杯戰争的勝利做好了打算啊。

Rider看了看兩邊的兩個人,“都說了不要瞎着急了,看吧,戰況要起變化了。”

什麽?難道真的有Servant打起來了?

愛米心下一驚,繼續将僵直的身體換一個方向,面對着Rider朝向的地方。

“哎!是那個像工地一樣的地方嗎?”愛米盡量讓自己穩住,仔細地看着前方,“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好像不太對啊。雖然因為距離太遠而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幾個移動的小點,但是那分明就只有三個人。如果是兩方打起來的話,兩個Servant,兩個Mater,至少也應該是有四個人才對啊。”

“哼哼哼哼。”Rider發出了奇怪的笑聲,“對戰的是Saber和Lancer,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可是Lancer的Master居然讓Servant一個人應戰,自己躲在暗處,真是不光彩的做法啊!”

那麽也就是說,有Lancer的Master并沒有顯身咯?那Saber那一方的壓力肯定很大,Saber不僅要注意着對手還要注意着對方的Master。

為了保護自己的Master。

愛米看着遠處的兩個小點忽然碰撞起來,想必應該是打起來了。

愛米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一旁的Rider和韋伯,閉上眼,強行讓自己的心安寧下來。

Rider肯定是那種直面作戰的人,如果她和韋伯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話,就必須依賴Rider。

如果遇到強大而且不擇手段的對手,他們兩個就必定會變成Rider的弱點。

更何況,別人只用保護一個Master,而Rider需要保護兩個。

他們必須要變得強大起來。

不管是能力,還是心靈。

“韋伯,不能再那樣畏首畏尾,消沉下去了。”愛米看着遠方,“聖杯戰争已經開始了。你既然已經決定該怎麽做了,就不能在這個地方選擇逃避。不管怎麽樣,我們一定要在戰争中更加磨練自己,讓自己更加厲害才行,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和贏得證明你的聖杯。”

韋伯聽到愛米的話,愣了一下,咬緊牙關轉過了頭,一邊打着抖一邊順着Rider的目光看過去。

“好像陷入了死鬥,兩個人的實力應該都不差。”Rider說完,瞧了瞧旁邊死死地咬着下嘴唇的愛米。

愛米做了一個深呼吸,“那麽,兩個Servant中不管誰消失了,對我們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而且不管怎麽樣至少能夠兩敗俱傷,那麽我們就可以坐拾漁翁之利了。”

愛米的話音剛落,Rider卻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妙啊……真是不妙。”

愛米和韋伯因為根本看不清楚什麽東西,都着急地看向了Rider,“怎麽了嗎?”

Rider皺起了眉頭,“Lancer那個家夥,亮出絕招了,看來是想要速戰速決呢!”

“唉?這不是正好嗎!”愛米和韋伯異口同聲地吼道。

這樣的話等戰鬥結束,她們兩個就可以下去了!

哪知Rider一跺腳,使得整個大橋上面顫了顫。

“啊!”韋伯和愛米一聲尖叫,愛米一下子跌坐在了橋上。

媽媽啊,她真的有點後悔出家門了。TuT

“蠢貨!你在說什麽夢話?”Rider站在大橋上,白絨邊紅色底的披風随着海面上的夜風耀武揚威的擺動,“本來我還想等到多來幾位之後再去的,但照這個樣子下去,Saber可能會死。到那個時候,就太遲了。”

“太……太遲了?!”韋伯和愛米一下子擡起頭一齊看向了Rider。

“喂喂,Rider,你剛剛還不是說什麽‘坐山觀虎鬥可也是戰鬥的一環喔’?接下來我們不是應該等到一方輸了之後坐收漁翁之利嗎?哪有突然去插手兩只老虎打架的啊!”愛米不解地等着眼睛。

Rider轉過頭看向愛米,“我是有期待看到其他Servant受Lancer挑釁而應戰,這也是理所當然。比起一個一個的戰,一起全部解決,這才是最好的方式吧?”

愛米和韋伯都呆了,“一起……收拾?”

“那是當然。”Rider叉着腰,“能和不同時代的英雄好接過招的機會,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啊。更別說是一口氣六個,那個就更要一個不留了。比如前方的Saber和Lancer,無論哪一方,都是令我熱血沸騰的好漢!就這麽死了實在可惜。”

對不起,神大人,她好像又高估了Rider。

都說差個五歲就有代溝了,果然他們和Rider的代溝不是什麽一條兩條的概念啊!

愛米無力地垂下頭,突然和韋伯一起喊了出來,“不是要他們去死那是要怎麽樣啊!這可是聖杯戰争啊!”

“啪”“啪”兩聲,Rider對着兩邊一邊一個彈腦門,将愛米和韋伯都給彈出去趴着了。

“勝之而不滅,霸之而不辱,如此方可為之征服!”

Rider說完,抽出別在腰間的寶劍就對着天空一劃。

墨色的天空中很快就出現了閃電,萦繞在神戶大橋之上。

一輛華麗的牛車從分開的雲朵中竄出,朝着三人的方向奔來。

愛米和韋伯受到了強烈的大風,差點被刮下大橋,只能拼命地抓住一邊才能使自己不掉下去。

“Rider!Rider!要掉下去了啦!不要再拿着你的寶劍站在那兒耍帥了!”才抓着大橋懸空了沒有兩秒,愛米就驚聲尖叫了起來。

韋伯看了看右手邊一直閉着眼睛高聲尖叫的愛米,額頭上劃下了一滴汗滴。

喂喂……在上面的時候你不是很能經得起折騰的嗎?為什麽現在才抓着兩秒就投降了啊!

“坐山觀虎鬥結束!我們也出征吧!小姑娘小子!”Rider站上了牛車。

“笨蛋笨蛋笨蛋!”愛米使勁地尖叫着。

“你真的實在是太亂來了!”韋伯和愛米依舊懸在空中。

Rider轉過頭,看着正死死地抓着大橋的兩人,“不滿的話,你們大可留在這裏看戲。”

三人四周依舊閃着閃電。

“不要啊!帶我們去啊——!”

“好樣的!這才像是我的Master嘛!”

這明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愛米終于眼淚和鼻涕齊發。

不行了,太痛苦了……手已經完全僵了,她真的是支撐不住了……

“啊——!”

韋伯剛剛站上Rider的戰車,就和Rider一起聽到了一聲愈來愈遠的慘叫。

“糟了!愛米!”

在韋伯說話之間,Rider的戰車已經到了正在下墜的愛米的旁邊,他一伸手就将愛米抓了回來,韋伯從Rider手中接下愛米,将她輕輕地放在了戰車上。

“小姑娘,你也實在是太弱了一點,這才多久啊?”Rider架着戰車,向那個四周全是集裝箱的戰場飛奔而去。

“我是女生嘛,女生。”愛米眨了眨研究,調整了一下不均勻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就在談話中,戰車已經到了戰場。

四周驚雷四起,閃電自空中劈在了Saber和Lancer中間,兩個人的交戰被迫中止。

“啊——!”Rider駕着戰車大聲吼着降落在中心,一抖披風,雙手向天一舉,“雙方收劍!本王禦駕之前不得造次!”

作者有話要說:OJZ,請問大家覺得本文是屬于正劇還是輕松?

第九個命運

“我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于此次聖杯戰争,以Rider職階現身人間!”戰車在空地上顯得格外搶眼,Rider直直地站在戰車上。

韋伯和愛米在戰車裏趴在Rider的兩邊,聽完Rider說完的話都張大了嘴巴看着他。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韋伯站起身:“你在想什麽啊!笨蛋!”

愛米則仍然沒有從剛剛的移動速度中緩過勁兒來,依舊坐在戰車裏,戰車的設計将她很好的隐蔽了起來:“Rider你瘋了嗎?!”

他們兩個都以為,盡管Rider是個熱血正氣派,但是肯定不會做出什麽自報家門的蠢事。

但是……他們好像又錯了。

Rider頭都沒有轉,直接伸手,一邊一個腦門兒。

于是愛米和韋伯捂着額頭躲在戰車裏默默流淚去了。

“雖然此次是與汝等互相争奪聖杯,不過我想先詢問一下,汝等……”Rider說着再一次舉起了雙手,“可有意入我麾下,将聖杯相讓于我?若有此意,我則視汝等為友,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愉悅!”

愉悅……還愉悅咧,Servant會答應你才有鬼咧!

愛米在一旁摸摸地撫額。

每個Master都有三個令咒,在令咒用完之前,Servant必須服從Master的命令。既然如此,每個Master的目标都是聖杯,怎麽可能會有Servant答應Rider的無理要求?

“恕我難以接受這個提議。”Lancer在一旁搖了搖頭,“我要為之獻上聖杯的,只有在此生與我立下契約的新任君主。而絕非是你啊!Rider!”

“莫非你就只是為了來說如此戲言而不惜擾亂我與Lancer的決鬥嗎?”一旁的Saber也開口了,“對騎士來說,這是難以饒恕的侮辱!”

愛米突然聽到和女性一樣較為柔美的聲音,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在戰車裏稍稍探頭才發現,Saber居然是個女人!

而且是個很霸氣的女人。在最強職階,铠甲在身……還黑着一張臉。

愛米欲哭無淚,真想直接架着牛車把Rider送到宇宙的深處去進行聖杯戰争度假旅行。

難道親愛的Rider你不知道,一般打架的時候傷得最重的其實是不明真相的觀衆和随意插手的家夥麽!

而不明真相的觀衆→她自己。

随意插手的家夥→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啊!

“Rider……”愛米扯了扯Rider披風的一角,示意他注意一下現場的氣氛。

可是Rider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腳邊的事情,還樂呵地圈起了右手拇指和食指,“待遇問題可以商量的嘛……”

這根本就不是待遇的問題啊!Rider你真的抓到重點了嗎!

愛米看着一旁臉越來越黑的Saber和Lancer,就知道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啰嗦!”Saber和Lancer異口同聲道。

果然啊……

“另外我要強調的是,我也是統治不列颠的一國之君,哪怕你是多麽偉大的王,我也不會俯首稱臣!”Saber又提高了音量,左手輕輕地動了動。

嗯?

愛米看着Saber,總覺得剛剛有什麽不對勁。

等等,先不說這個,不列颠王?

愛米又看了看Saber的服飾,聯想了一下英國中世紀的著名的王……

喂喂,不會是……

“名滿天下的騎士王竟是一個小姑娘!”

愛米從Rider的話裏聽出了吃驚,而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本來Saber職階是一位女性就已經夠讓她吃驚的了,居然還是亞瑟王!

一旁的Saber嘴唇忽然緊繃,“那麽就吃你口中的小姑娘一劍怎麽樣?征服王!”

看吧看吧Rider!愛米聽到Saber的話心都要碎了。

她這個不明真相的觀衆看來似乎就要被那個随意插手的家夥給拉下水了。

不行,可不能就這樣打起來,Lancer的Master還沒有出現,萬一在這個地方Rider和Saber打了起來,那麽坐收漁翁之利的可就變成了Lancer陣營了。

那樣想着,愛米趴在戰車裏,開始向四周望去,在自己的視線內盡量的觀察着。

雖說她的視力還不錯,可是畢竟沒有望遠鏡來得好。周圍非常好隐蔽,再加上天黑了,情況對他們非常不利。

唉,那邊那個立在欄杆上面的是誰?

在愛米堅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終于發現了一個像是人影的東西。

那個家夥似乎是站在欄杆上面的,可惜因為距離問題,根本就看不清長相,只知道那裏隐約有個人。

難道是Lancer的Master?

“Rider!”這個時候韋伯也終于受不了Rider的大條了,站起來就抓住了Rider的紅色披風,“你不要太過分了啊!而且你……”

“是嗎,居然偏偏是你。”

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側的屋頂上面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讓愛米和韋伯都同時停了下來,愣在了原地。

“我還在想你究竟是犯了什麽邪去偷了我的聖遺物,原來是你自己想來參加聖杯戰争嗎?韋伯·維爾維特同學。”屋頂上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要不要我特意為你來一次課外輔導呢?魔術師之間的厮殺意味着什麽,以及其中的恐怖與痛苦,我會毫無保留地教給你,為此感到光榮吧!”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不,不會吧,難道Lancer的Master就是他?

愛米在心中狠狠地打了個顫兒。

韋伯的瞳孔猛得一縮,已經抱着頭蹲下有了抽泣的聲音。

愛米立刻循着剛剛屋頂的聲音尋找着人。

只要能找到人,最起碼還能夠看着動作進行防禦。

在一個高高的屋頂上,一個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月光終于毫不吝啬地灑在了他的身上,讓衆人都能看見他的模樣。

梳得一絲不茍的金發,碧綠色的眼眸,如今帶着一點點嘲諷的嘴角,和平常沒有什麽兩樣的深色衣服。

肯尼斯。

愛米又往戰車裏躲了躲。

她以為韋伯搶了他的聖遺物,他肯定沒有辦法再繼續參加聖杯戰争了,沒有想到肯尼斯居然又找到了一樣聖遺物進行了召喚,召喚出的還偏偏是剛剛和Saber打得不分上下的Lancer……

神啊,希望剛剛她的未來姐夫沒有看見她。

這樣一來,愛米也只能和韋伯一樣躲在戰車裏面了。

看着一旁瑟瑟發抖的韋伯,愛米伸手抓過了他的左手,讓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握着。

正被肯尼斯的話吓得有些動彈不得的韋伯突然感覺到左手傳來溫暖的感覺,讓人意外地覺得安心,像是在說着“這裏還有我”。那溫度慢慢從手延伸到了心髒,當韋伯回過神來,剛剛還在顫抖的雙手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好神奇的力量……這就是愛米的魔法嗎?

他一擡頭,就看到愛米也蹲在戰車裏,朝他微微笑了笑,豎起了食指放到了唇邊,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

然後韋伯就感覺到有一雙大手輕拍上了自己的腦袋,他轉過腦袋,就看到Rider也對他鼓勵的一笑,然後換上了嚴肅的面孔,看向了肯尼斯所在的位置。

“喂,魔術師!看樣子你曾想要代替這小子和小姑娘成為我的Master?那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能成為我Master的男人,必須是得與我并肩馳騁于疆場的勇士,你這種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根本就不夠資格!哈哈哈哈哈哈哈!”

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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