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很像,在某方面而言,只有像的兩個人結合才是最好的。這些話很早我就應該說的,許醫生,其實我很喜歡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做我男朋友?”丁傑半彎下腰等着許一冰做出回答。
許一冰吃驚于丁傑會說出這些話,他皺起了眉,他其實并不喜歡別人的理所當然,他喜歡醫療事業,就得找個同行嗎?
“丁護士,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熱愛我的工作,那只是工作,在生活裏,我并不是非要找個同行做伴侶不可。”
丁傑以為自己說了這麽多,他總該會有個肯定的态度,但聽他的意思,又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許醫生,你難道不覺得只有我們有共同的目标,無論家庭和事業上才能都做到和諧和步步向上嗎?”她一直就希望能找一個同行做伴侶,可惜在他們醫院裏,她還沒發現合适的人選。現在,許一冰的到來無疑是給了她絕好的機會。
“我并不覺得。”許一冰并不想再和丁傑交談下去,他自己無法自由活動,可是那個本該在這裏的人卻沒回來,真是讓人着急。
丁傑又往前靠了靠,語氣更加堅定:“許醫生,就說你受傷吧,很多事也許褚魚能做,但未必能做的好。只有我們這種學醫的才能明白,不是嗎?”
許一冰開始還不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但當她的手準确無誤的按上他的小腹時,他愣了下,接着,就聽門口傳來褚魚的聲音:“姓丁的,誰給你的權力來挖人牆角,又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對別人的男人為所欲為的,啊?”
接着,丁傑還沒來得及撤手,臉上就挨了狠狠一拳。
11.誰讓你哭了
誰也不知道褚魚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又聽到了多少。她一拳打在丁傑鼻梁上,鼻血順着丁傑的人中淌了下來,丁傑人也被她打坐在了地上。
丁傑抹了把鼻子,看到手上的血,她眼中也凝聚了怒氣。
“褚魚,我說過要公平競争,現在說是誰的男人,還早了點吧?再說你現在這麽野蠻,你确定會有人喜歡你這樣的?”丁傑就那麽坐在地上,擡頭瞪着褚魚,挑釁的說。
褚魚一只手裏還拿着尿壺,許一冰躺在床上,本是想要坐起來,但一條腿實在使不上力,也只能看着褚魚。
此時此刻,許一冰才發現褚魚身後還跟了兩個人,一個是年長的女士,一個是個年輕的男子,他們似乎也驚訝于褚魚會如此暴力,都站在了門口,沒走進來。
褚魚眯了眼睛看丁傑,她沒想到已經很狼狽的女人居然還能說出這麽挑撥離間的話。她放下尿壺,走過去,一把就扯起了丁傑的衣領,她平時給人的印象雖不能說是文弱的,到底也沒給人十分強悍有力量的意思,如今,她居然單手扯起了一個成年女人,這怎麽看都有種違和感。
褚魚平時雖說不顯山不露水,但因為她常年都處于奔波狀态,拍照,旅行,身體自然夠強壯。
丁傑被褚魚拉起來往外拽,她甚至掙不開褚魚的鉗制,應該也是這麽回事的,她是護士,工作的地方是手術室,病房,哪裏有時間運動。
褚魚把丁傑拽出了屋子才放手,丁傑被突然放開,趔趄了下,等她站好,才鎮定的整了整衣領。
褚魚叉着腰,看着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女人,那天,她還以為這女人是個多麽有醫德的護士,如今看來真是看走了眼。
“我不想在他面前再揍你,我怕傷了他的眼,你要是識相就給我滾遠點。”褚魚已經懶得再打人,剛才是因為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的動作生氣,現在,人她打了,也被她把人拎出了屋外。在這裏,她沒有熟人,也不想惹是生非。
丁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擦了下鼻子,不太明朗的月光下,沒看到再出血。她陰骘地看着褚魚,打鼻子裏哼了出來。
“褚魚,我本來以為他許一冰是高傲了點,如今看來,他也不過如此,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只有你知道,但凡是個女人,在沒有任何關系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到給男人倒尿。是了,他那樣冷感的男人,也只有你這樣的賤女人才能消受得起。好,我不會再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走多久。”丁傑說完這些轉身就走。
褚魚卻聽得冒火,恨不得沖上去再給她幾拳,她握的拳頭咔咔響。那邊,丁傑也聽到了,她雖然說了些不入耳的話,但心裏也還是有些後怕。這褚魚就是個野蠻人,說動手就打,一點不手軟,她的鼻子現在還疼着呢。她自己用手摸摸,好像有點歪了,要去醫務室看看了,這麽想想,她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了、
褚魚看着消失在房區的女人,心中有氣,又想到許一冰,她松開拳頭回了屋。
屋裏,褚魚把丁傑拽出去,就剩下了許一冰,楊簡和顧森然。
他們是今天回來的,但房子已經塌了,他們也只能住到臨時安置點去。想找褚魚,才發現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個安置點。去安置辦問了,才知道在這兒,母子倆收拾了下,就到了晚上。
到了褚魚那,屋子是黑的,又問了別人才知道她在這裏,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端着尿壺回來的褚魚,三個人說了幾句,褚魚因為擔心許一冰,就邀請兩個人到許一冰這兒來,沒想到就看到丁傑把手放在許一冰身上,還說了那麽些不入耳的話。
褚魚是生氣的狠了,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那麽兇狠的一面。
楊簡和顧森進了屋,沒有褚魚做緩沖,他們和許一冰只能大眼瞪小眼,屋子裏的擺設過于簡單,只有一把椅子。
“你們請坐吧!”許一冰雖然不知道楊簡母子是誰,但被褚魚帶過來,也一定是認識的人,他不好冷淡着人家,只能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說,至于誰坐着,誰站着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楊簡坐了下來,顧森然則是站在了楊簡身後。
“小夥子,你這是受傷了?怎麽傷的?”楊簡看看蓋着白被單,打着點滴的許一冰,有點好奇的問道。
在火車站的時候,褚魚只說有朋友出事了,她以為真是朋友什麽的,沒想到是個男人。
許一冰并不擅長與陌生人開展話題,他原本打算他們不說話,他也樂得清靜,倒沒想過年長的女人居然會開口問他怎麽受的傷。
“從山上摔下來,骨折了。”許一冰言簡意赅,沒有任何繼續攀談的意思。
楊簡看出來這個年輕人并不熱衷于與人交談,所以,她本來想問問他與褚魚的關系的話也就停滞了下來。
“你和褚魚是朋友?”靜默了一段時間,顧森然卻開口了。
許一冰擡眼看向站在楊簡身後的顧森然,這個男子長的很清秀,也很耐看,他的頭發有點長,都紮在腦後,露出一張細長的臉,顯得文靜溫和。
許一冰打量了他一會兒,并沒有說話,只是轉開了眼。
顧森然因為許一冰的沉默,有一點尴尬,不過,他倒是沒有退卻,繼續說:“褚魚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她幫了我不少忙,昨天我前女友約我見面,是褚魚姐陪我去的,要不是有她在,我肯定會被欺負。”
顧森然的語氣裏有種隐隐的親昵感,這讓許一冰聽着很不舒服,他轉過眼看向顧森然,他的臉上現在是紅潤的,就好像是害羞的臉紅。
他,想告訴他什麽呢?許一冰看着顧森然很是疑惑,他不知道這個男子想要對他說什麽。
“嗯,哥哥,其實你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吧,褚魚姐這麽好的人,應該有個很好的男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嗎?”顧森然并沒有因為許一冰冷淡的呃态度而放棄與他親近。他笑嘻嘻的坐到了許一冰的床邊說着,先前會有的羞澀都好像是別人眼花了。
楊簡拉了拉顧森然的衣袖,示意他別亂說話,顧森然則是裝作沒感覺到。不知道怎麽的,他看到褚魚拿着那個尿壺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明明他對蕭幂還有些餘情未了,卻又忍不住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褚魚身上。
母親說今天回來,他就真的跟着回來了,只因為母親說褚魚興許還沒走。
“你覺得我像嗎?”許一冰的聲音很冷,他不是個好與人結朋友交友的人,要不是褚魚一直自來熟的跟在他身邊,他甚至會與褚魚離的遠遠的。現在,突然出現個男人問他是不是她男朋友,那語氣就好像他絕對不會是褚魚男朋友似的,他憑什麽以為褚魚該有什麽樣的男朋友?
難道,他就适合做褚魚的男朋友?
顧森然沒想到許一冰居然把問題踢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