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給了酒保,也付了酒錢,她剛想去扶許一冰離開,無意中掃了一眼舞臺。

看到舞臺上的場景,她張口結舌。那個,這裏的民風要不要這麽彪悍?再看許一冰,他的眼睛眯着,臉卻通紅,顯然醉的不清。

而舞臺上的舞男和舞娘也真是不容易了,以着一種難以想象的男下女上的姿勢不停動着。臺下的觀衆看着這一場活春宮格外起勁兒,不知道做的人是否真的投入,看的人卻已經如癡如醉了。

褚魚因為這一幕臉也燒紅,卻不得不對着許一冰喊:“別看了,我們得走了!”

顯然,許一冰是真的喝醉了,否則,這個時候要走的就應該是他了。

許一冰晃了晃腦袋,眼睛一直眯着,似乎在研究什麽似的,褚魚心裏想的是以後真的不能再讓他喝酒了,否則,還說不得要出什麽事。

在褚魚的一番努力下,兩個人終于回到了酒店。只不過,喝醉了的許一冰一點都不好應付,先是抱着褚魚親,接着,吐了自己和褚魚一身。

最後,褚魚不得不拉着他一起進了浴室,脫了自己的衣服,還得幫他脫衣服。光溜溜的許一冰更加孩子氣了,也許是少年時期的不如意在此刻全部爆發,他抱着褚魚哭的昏天黑地。

褚魚從未見過這一面的許一冰,難免就心軟安慰一番。只不過,她忘記了兩個人在哪裏,是個什麽狀況。

熱水蒸騰的浴室裏,兩個黏在一起的人,怎麽可能相安無事。

褚魚感到小腹有什麽頂着自己,再低頭看時,發現是他。

她只感覺自己的鼻子熱辣辣的,再一看,好麽,她流鼻血了。

趕緊給兩個人洗幹淨,她半拖半抱着他出了浴室。

還沒消停的許一冰嚷嚷着還要喝酒,褚魚真心覺得哄這麽大個寶寶,她有點承受不住,她剛把他放躺在床上,因為腳底下還有水,一滑,她整個人就蓋在了他身上。

閉着眼睛咕哝的許一冰“啊”了一聲,褚魚趕緊用手支起身子,她一條腿正好壓在他的寶貝上。

怪不得他叫,她剛要起來的時候,他的手又伸了過來,就像抱娃娃似的,把她給抱住了。

褚魚不知道她上輩子到底是作孽了,還是積德了,雖說這個時候如果發生點什麽,她很願意,可是,他并不清醒,事後,萬一他後悔呢?她不敢想下去。

“一冰,親愛的,放開我啊,我們這樣不好。”她在他耳邊輕聲哄着,她能感覺到她身體下他身體的變化,在他磨蹭的功夫,她的身體也有了些感覺。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忽地睜開眼睛,那眼中滿是清明。

“教我!”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大概是剛剛哭的。

褚魚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五味雜陳,他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忘記痛苦嗎?

“我不想你後悔!”她難得的鄭重說道。

他露出今天最為真實的笑容,說:“我不後悔!”

褚魚不知道她是怎麽答應他的,她只知道,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動了動,她便全線崩潰。

她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手伸到了他的身下,他發出輕微的嗚咽,她深深的吻着他,在這個領域,他們都是新手,還都需要學習。

20.事成之後

疼!

這是褚魚醒過來時進入腦子裏的第一個感覺,不是那種局部的疼,而是全身上下仿若各個零件都重新組合一樣的疼。

她茫茫然睜開眼睛,窗外已經黑了,偶爾有幾點星光照進屋內,她身下是軟的,還有呼吸,呼吸?她瞪大了眼睛,有點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動了下手,手裏還攥着一只手,手?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怎麽會有一只手?

她勉強擡了擡上半身,腰身卻好像被什麽禁锢了,她稍微擡起來的身子又跌了回去。

她的手按在了一片堅硬中還帶着點綿軟的肉體上,“唔”的一聲低呼,讓她懵懵然回過神,是了,她,她和許一冰做了件事。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想到他們做了什麽事後,已經開始發燒了。況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怕他們互相□□的很激烈。

他現在還在她身體裏,她也還趴在他身上。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疼,想起小半天的戰況慘烈,她不僅耷拉下嘴角。

誰能告訴她,第一次為什麽女人也會這麽疼。

嘶--

她只是挪了下身子而已,後背到腰的肌肉就疼的厲害,她不知道他是什麽感覺,根據她自己的感受來說,他只怕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想到他可能比自己還糟,她也顧不得哪裏哪裏疼了。

她慢騰騰像老太太似的下了床,摸索着打開室內的燈,橘色的壁燈亮起,屋裏顯得溫暖了許多。

褚魚顧不上看床上的人究竟醒沒醒,就趕緊去了浴室,用熱水投了毛巾才又回來。

走到床邊時,她正好和許一冰的眼睛對上,他,居然是醒着的,她本已恢複了顏色的臉又紅了。

他的眼深邃而迷離,那雙眼在看到她時,迷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驚訝,以及怨憤。

她有點不知所措,好像所有的錯事都是她做的一樣。

手上抓着毛巾,她支支吾吾的說:“呃,那個,你,你醒了啊?我,我想給你擦,擦擦……”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不說話,不動,只是半側着身子,褚魚覺得這麽和他對看着,她總會敗下陣來,她現在都有點混淆了,究竟她是女人,還是他是女人,男人不是都該矜持點,害羞點嗎?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的眼睛轉開,無意中又看到了他的下身,好吧,她必須承認,她其實也做的挺過分,他修長的腿上也布滿了抓痕,他的寶貝上還有她的牙印,她,呃,她是真的有點狠了。

只不過誰都會原諒她也是初嘗禁果,總是會有點過分不是。

他不吭聲,也不動,她就全當他不怪她,她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先是将他寶貝上的污跡擦幹淨,然後是腿根,大腿,小腿,然後是腳掌,他的腳很好看,每個腳趾頭都是那麽勻稱,指甲也修理的很整齊。

她在給他擦拭的過程裏,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顫抖着,也許他只是不好意思。

她給他擦拭完,拉過薄被子蓋好。

她剛要走,就被他抓住手。

“別走!”他的聲音有些顫,或許是因為有了身體的親密接觸,所以讓他格外依賴她,以前,他應該是從不會以這樣的語氣來挽留她的。

她回過身坐在床沿兒,摸了摸他的臉,安撫道:“一冰,我去洗個澡,你看,我還什麽都沒穿。”

他聽完她的話,才看了眼她,發現她真的沒穿衣服,臉也立刻就紅了,他放開拉住她的手,只是在她站起來,要去浴室之前,叮囑說:“你快點回來!”

不知怎麽的,褚魚在許一冰這麽依賴她以後,忽然就覺得有點不踏實。

帶着一種不安的心情洗完了澡,她才回到卧室裏,許一冰已經換好了睡衣,坐在床上。

褚魚走到兩張床中間,有點猶豫,不知道是回自己的床鋪好,還是繼續和許一冰擠一張床。

最後,在許一冰的注視下,她還是很厚臉皮的上了許一冰的床,在她上了他的床鋪後,他緊繃着的臉才放松下來,唇角還有絲笑意。褚魚知道自己應該是對的,他沒有不高興。

攬住許一冰的身子,褚魚覺得也許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也不錯,至少她真實的擁有他,以後,都有人和自己作伴了。

既然認定了一個人,就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許一冰也不例外,以前也許沒有那種想要一生一世的感覺,但有了肌膚之親,他自然而然的就認定了她。

“你想聽我講我自己家的事嗎?”褚魚如是問,既然他已經是她的了,她也就沒什麽需要隐瞞他的了。

“好啊!”他點頭,她要是願意說,他當然樂意聽。

“我媽是T市的商人,我爸是家庭主夫,不過,他卻是強勢的主夫,家裏的事都是他說了算。在他嫁給我媽以前,他曾經是市政廳的要員,別小看他,他可是很厲害的呢,要不是我外公,說不定他真能當上個國家首相什麽的。我記得小時候我爸就跟我說過,要不是遇到了我媽,他是打算一輩子不結婚的。唉!男人啊!”褚魚嘆了口氣,卻接收到了許一冰“男人怎麽了”的眼神,她趕緊收回自己的話:“那個,男人能頂半邊天,必要的時候男人能頂整個天,男人很偉大!”

她不得不妥協在他的淫威之下,兩個人在做了那件事之後,反而更加融洽了,就像是天下所有的情侶一樣。

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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