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中的點心,确實怎麽也吃不下去了……

是什麽樣的仇恨能讓一個人殺了一個孕婦,然後又把頭割了下來,而且頭顱現在還沒找到。

“文逸軒,你不要再吃啦!說完就出去幹活,把屍體檢驗後的結果,寫下來交給我”溫瑾瑜看着文逸軒吃的那麽香樣子,就滿臉黑線。

“切,過河拆橋,下次別找我驗屍”那個叫文逸軒的灰衣人滿腹牢騷的離開了書房,臨走時不忘把一碟子的點心都端走了……

江疏淺也是滿臉黑線,這個叫文逸軒的,真是極品!

水鳶荷包

吃也吃飽了,江疏淺也不好意思再賴下去:“那個,溫大人,我先回去了,如果有線索了,我再來”話說完,覺得這話說得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溫瑾瑜從卷宗中擡起頭,見江疏淺那糾結的小樣,嗤的笑了:“放心吧,江小姐,如果有線索,我會通知你的”江疏淺正想開口解釋一下,卻在書房看到了另一個人。

“常大人!”怎麽這麽巧?江疏淺瞪圓着眼睛,看了看常樂,又扭頭瞪着溫瑾瑜,這倆人一起被貶?

溫瑾瑜見江疏淺瞪着他,也沖她眨眨眼。

而此時常樂也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江疏淺,點了下頭:“江小姐”仍是冷淡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對着溫瑾瑜說:“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清冷的聲音,仍是淡淡的語氣,卻讓在場的另外的兩個人都是一驚!

江疏淺也被吓了一跳,好家夥,連環作案啊!此時溫瑾瑜臉上也是去了往日的調笑表情,一臉嚴肅:“走,去現場”

……

第二具屍體是在一個貧民區的垃圾堆中被人發現的,仍是一具女屍,也是被人砍下了頭顱,屍體的周圍滿是垃圾,由于現在的季節屬于春末夏初所以氣溫較高,難聞的氣味使人陣陣作嘔。

江疏淺也被這臭氣熏得有些難受,剛才在知州府吃的那些東西,差點就回歸自然了……

剛才在書房內,溫瑾瑜和常樂馬上要出去之前,突然回頭問她:“要不要去?”

江疏淺想了想,點了點頭。

可能自己總是喜歡刺激的東西使然吧!以前的她特別喜歡偵探小說,推理小說,每次看到動人心弦的地方都會激動的睡不着覺,然後她也喜歡用自己的邏輯一步一步的去推理,最後的兇手到底是誰?

但是現在,不是在看小說,擺在面前的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

雖然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但還是跟了過來。

發現屍體的是貧民區的一個老翁,雖然稱呼他為老翁,但看樣子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因為古代人,尤其是男性,壽命并不長。

那個老翁哆嗦着手,顫顫巍巍的向常樂敘述,大概意思翻譯過來就是:大約是今早巳時,他過來這邊倒了一些垃圾,因為眼神不大好使,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轉過身一瞧,居然是個沒有頭的屍體!好麽,差點把心給吓的驟停了,一路小跑往家跑,路上碰到了鄰居,鄰居聽了趕緊就報了官。

這裏的貧民區人并不多,堆放垃圾的地方附近更是沒有人家,很偏僻,是很适合抛屍。江疏淺收回思緒,将目光投向了溫瑾瑜,他正和聽着仵作檢驗屍體後的報告。陽光下的他,帶着一種光輝,閃耀着她的眼,腦海中的嬉皮笑臉的他,與現在他不茍言笑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溫瑾瑜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過頭看着她。江疏淺趕緊收回目光不再花癡,擺出一副無辜臉,走開了。

聽說青天白日的出了人命,附近的百姓都過來圍觀,膽子小的遠遠望着,膽子大的想要上前來看看,被官兵給喝退了回去。

江疏淺正準備找附近的居民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有什麽新發現,就聽見溫瑾瑜在喊她。趕緊跑了過去:“怎麽了?有什麽發現”

溫瑾瑜卻不吭聲,示意江疏淺去看屍體,剛才來的時候由于害怕只是遠遠的觀望了一下,現在鼓起勇氣,往前湊了湊。

這具屍體和昨天發現的那具差不多,屍體的斷頭處血肉模糊,身上滿是血跡,腳上的鞋子不見了,從露出的手臂可以看出,這具屍體上面已經長出了屍斑,随着視線的轉移,江疏淺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東西,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一樣東西--水鳶荷包。

江疏淺驚訝的指着那個荷包,不可思議的看着溫瑾瑜:“你認為是巧合麽?”

溫瑾瑜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還是懶洋洋的語調:“看來,我們要重新認識一下這個荷包了。”

……

毓秀坊的生意很火爆,鋪子裏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姑娘在挑選繡品和荷包。那天江疏淺和暮煙買的荷包還擺在原來的位置,只不過數量已經少了很多,江疏淺心裏暗暗的心痛自己的那100文,再看看少了那麽多荷包,那個老板娘真是狠狠的賺了一筆啊!

那個老板娘見到江疏淺,以為是回頭客,熱情的推銷店裏的其他的繡品,随後跟上的溫瑾瑜和常樂使繡房內原本有些嘈雜的聲音瞬間寂靜了下來。

溫瑾瑜一雙桃花眼像X光一樣掃向了旁邊正在挑繡品的姑娘,而常樂卻是目光中透着寒氣,一個潇灑邪魅一個冷酷禁欲,迷暈了現場的一衆雌性生物,江疏淺不禁撫額,溫瑾瑜這厮真是不看場合不看地點的到處留情,你看看人家常大人……

常樂不管旁邊發花癡的女人,開門見山的詢問了起來。

稍有眉目

面對常樂的詢問,老板娘看着那張英俊卻沒有表情的臉,表情很尴尬,但畢竟是識人不少,很快的調整過來,但是這兩天買荷包的姑娘實在是多,如果讓她一個一個的記,也是不現實。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帶着老板娘回知州府認屍,聽說要去認屍,老板娘非常抵觸。

結果常樂一個眼光掃過去:“不去就是妨礙公務”

溫瑾瑜又在旁邊扮起了紅臉:“掌櫃的,只是叫您回去認個屍,沒有別的意思,你說那兩位姑娘死了這麽久怪可憐的,連個收屍的人沒有,您也狠不下來那個心不去啊!”結果忽悠忽悠的,老板娘就同意了……

果然,有顏就是任性啊!

繡房的掌櫃的跟着回了知州府,江疏淺看時候也不早了,就也告辭回了客棧。

暮煙看到江疏淺回來,喜滋滋的拉着她問今天去了哪裏,然後抱怨着怎麽不帶她出去,聽江疏淺說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沉默了下來。

江疏淺也不知說什麽好,剛來到慶安兩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誰也高興不起來,想起了今天那個女屍的慘狀,又嘆了一口氣:“暮煙,明天出去小姐我一定帶着你,放心吧!”

暮煙這才臉上現出了笑顏,而江疏淺心裏還是堵得慌,現在慶安出命案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還是女子,讓暮煙一個人在客棧她也放心不下,明天出去一定得帶着她。打定主意,主仆二人下樓吃了晚飯,最近不太平,吃完晚飯也不敢再出去閑逛,乖乖的回了房間。

江疏淺倒在床上,無聊的滾來滾去,看着暮煙安安靜靜的在燈火下正繡着東西,看着暮煙美麗的側顏,心緒卻漸漸飄遠。

心裏堵的慌。

來到這裏都快半年了,說不想念親人是假的。現代的江疏淺在她很小時,父母就離了婚,各自又組建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孩子,而她在父母面前一直都很乖,努力學習,成績優秀又獨立自信,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塑造的都是假象!

自己不獨立不努力又能怎樣?父母剛離婚時,還會關心她的學習和生活,不過自從各自組建家庭之後,她就淪為一個外人了,徹徹底底的外人。

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朝代,頂替着別人的名義活下去,也仍是孤身一人,現代的自己也不知怎麽樣了?是死了麽?死了他們也不會傷心吧?

江疏淺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自己怎麽這麽脆弱?用她看的《甄嬛傳》裏華妃的那句話來講就是“矯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份酸澀,就算剛來到這裏時,迷惘無助,她也能笑着面對一切。

突然想起來今天告別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溫瑾瑜問她:“江疏淺,你的那個荷包線索還是很有用的,想要什麽獎賞?”聲音不大,她卻聽的十分清楚。

“銀子!”

“銀子是會還給你的,除了這個呢?”

“還是銀子,多多益善”

“韓天,送江小姐回去”

“是!江小姐,請!”

江疏淺,笑笑。

我想求的只不過是一世安定罷了。

……

第二天江疏淺帶着暮煙再次來到知州府時,已經輕車熟路了,府門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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