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守衛見到她,直接帶她和暮煙進了府。

“小姐,這知州府,好氣派啊!”暮煙滿臉羨慕的大睜着雙眸,嘴裏還在喃喃自語:“可真大啊,比咱們江府,大了不知道有多少”

前面領路的小哥,聽了驕傲的回了句:“那是,咱慶安城的的知州府怎麽可能不氣派”

暮煙剛想再接話,被江疏淺一個眼色制止住,他們已經到了書房門口。韓天見了她,直接進了書房,還沒等江疏淺反應過來,就又已經回來了,這速度,韓天就是傳說中的飛毛腿吧!

心裏嘀咕着,腳上卻不含糊,進了書房,直接奔着屏風後面去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場面是十分養眼的,陽光透過樹枝撒進屋內,一片生輝,一個人站外窗邊,墨黑的絲絲發縷被微風地扶動下不住飛揚着,時而貼着他蜜色的肌膚,時而又扶過他薄薄的緊緊抿着的唇。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襯着幽光,拔卓挺立。而那雙細長劍眉下的眼睛,卻凝望着窗外的風景。

而另一個人端坐在四角紅木書桌後,奮筆疾書,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羁,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多情的桃花眼,充滿了魅惑,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紅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此時它正裂開着露出了可愛的對小虎牙:“江小姐,你的荷包可以還給你了”

靈魂出竅的江疏淺被這一句話瞬間拉回人間。“被害人的身份核實了?”

“核實了,不過不是昨天發現的那個,而是最初在玄武大街發現的那個。”

那個有身孕的?江疏淺記得昨天在這書房裏,那個年輕人說,那個女人已經有身孕了。

溫瑾瑜此時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慢步過來走到窗邊的椅子旁又坐下,常樂也轉過身,不再望着窗外的風景,坐在了溫瑾瑜旁邊的椅子上。

溫瑾瑜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被害人的真實身份:“那日我們在玄武大街發現的女屍,名為瞿柔,慶安人氏,正是毓秀坊的繡娘,由于她平時都是将繡品帶回家中,繡好再帶來繡房,所以繡房的人并不知道她已經被害身亡,而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的樣子,正好是繡房掌櫃的幫她挑的樣子,所以繡房的掌櫃的很容易的就認出來了”

“那她的家人呢,失蹤這麽久怎麽還不報官?”江疏淺忍不住開口打斷了溫瑾瑜的陳述。

常樂擡起頭,眼中有些不悅的看着江疏淺,江疏淺自知理虧的低下頭捏手指頭。

溫瑾瑜看到常樂的反應,眼中顯出一絲笑意:“瞿柔的夫君是個樵夫,去山裏砍柴不慎從小山上跌落,傷了腿,在山下的農舍裏養傷養了半個月,今日才剛剛回來,聽聞了妻子的死訊……舊傷複發了。”

江疏淺雖然心裏惋惜,卻也有些懷疑,妻子被害時他怎麽就那麽湊巧的有了不在場證明,跑到別處養傷了呢?

她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溫瑾瑜也是贊同的:“恩,不排除他有作案的嫌疑,已經派人監視着他了,稍有風吹草動就直接拿下”

說完,拍拍常樂的肩,常樂不語,起身出了書房。

意外發現

江疏淺還在思考剛才溫瑾瑜說的話,懷裏卻突然多了個東西,定睛一看,正是她的荷包,拿到手裏,看着那個荷包,失而複得的喜悅,讓她眉梢上都是笑意!

溫瑾瑜看着江疏淺拿着那個荷包,笑的一臉春光燦爛,嘴角還有一對可愛的梨渦,突然發現這女人雖然平時有點傻,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江小姐不點一點,這銀兩可有缺失?”溫瑾瑜看着她笑的那傻樣,就想逗逗她。

江疏淺眼皮一擡,笑的眼睛都沒了:“不用,溫大人的人品,小女子最信得過了”江疏淺說完随手将荷包抛給了暮煙,眨了眨眼睛,暮煙伶俐的接過,也眨了眨眼。

信你老娘就是個傻缺!

溫瑾瑜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們的小動作,也眨眨好看的桃花眼,沒當沒看見。

“江小姐的銀子到手了,今日不請在下吃頓好的?”溫瑾瑜還是那個調笑的腔調。

“不是我不想請大人吃飯,而是這些銀子,是留着置辦房産的,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暮煙現在一直住在客棧裏,不是很方便,所以打算明日就出去尋一下慶安城裏有沒有出售的房屋宅院,所以暫時不能請大人吃飯了,等找到合适的,安頓下來,大人放心,肯定要找慶安城最好的酒樓來招待大人”

溫瑾瑜聽完,臉上笑意不減:“好啊!那就等着江小姐喬遷新居,請在下喝的美酒了”

江疏淺莞爾:“那是必然的”

……

第二具女屍的身份一直都無法确認,而對瞿柔丈夫的監視也一切正常,對于兇手的線索掌握的線索太少,而兇手也沒有再次作案,案子基本陷入了僵局,這個在慶安第一個辦的案子是愁煞了溫瑾瑜。

江疏淺的日子也不好過,這幾天由于找房子,她和暮煙一直奔波于慶安城的大街小巷,但是一直都沒有合心意的宅院,看上的不是太好買不起就是太爛不想買,只能在大街上一點點尋找。

江疏淺不禁想起了現代的中介公司,雖然收取中介費,但是卻給買家和賣家提供了便利的服務。

這日,江疏淺照例和暮煙在街邊尋找出賣的房屋,江疏淺對于剛剛看過的那個宅院,還是不滿意,那個宅子不小,價錢合理,只是這邊有些偏僻,距離慶安的主幹街道有很長的距離,地理環境不優越。

自己和暮煙兩個女子住着那麽大的一個宅院,又有些偏僻,自己也沒錢請人看家護院,實在有些不妥當!

有些郁悶的走在這條小路上,暮煙見江疏淺悶悶不樂,想了想道:“小姐,我們才走了這慶安城的一半不到,中午去吃些好吃的,下午我們繼續找,聽客棧的小二說朱雀大街後街的宅院都不錯,下午我們去那邊看看”

這幾日一直住在客棧中,這可樂壞了客棧的小二,每日都圍在暮煙左右,。聽說江疏淺在找房子,一直聲東擊西的說哪家哪家的宅子好,江疏淺去看了之後,差點氣的回去踹那丫的,就知道丫沒安好心。

所以對于暮煙剛才的提議,江疏淺面上應着,心裏卻已哀嚎:暮煙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擺明了那丫的是想泡你,故意那麽說的……

雖然郁悶,飯還是要吃的,二人随意的在這附近找了個小食鋪,要了兩碗陽春面。

小食鋪雖小,但人卻不少,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桌上的也是普通的家常菜式,聞上去卻很是不錯。江疏淺被勾起了饞蟲,又要了兩個小菜,和暮煙有滋有味的吃了精光。

剛吃完飯,喝了些店家送的茶水,溜溜縫。江疏淺和暮煙終于心滿意足的走了。

出了店不遠,江疏淺還在回味:“暮煙,這家店的面真好吃,面湯濃郁,小菜也是滑嫩爽口,怪不得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還有這麽多食客,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小姐,我們明明沒有喝他家的酒啊?”

“……我是在比喻,比喻好麽!”

“哈哈,小姐,你真笨,我就是故意逗你的”

“……好啊暮煙,學會逗我了,看打!”

“……小姐我不敢啦!”

就在江疏淺和暮煙在小路上打鬧時,聽見旁邊有人說:“兩位姑娘家?可是正在尋找出賣的房屋?”

說話的人,書生打扮,文文弱弱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

江疏淺收起玩鬧的表情,看向那個書生:“這位公子是從何得知的?”

那個書生有些惶恐:“二位姑娘不要誤會,我就住在這條巷子中,聽鄰居說有兩位姑娘家在找宅院,剛才我也在剛巧在那裏吃飯,小食鋪裏除了二位姑娘臉生,其餘人我都混個臉熟,所以就猜到是二位,所以便追了出來”

“那這位公子的意思是?”江疏淺問道。

“我正好有個院子急于出手,所以……”

那個書生并沒有騙江疏淺,他确實住在那個巷子中,而他要賣的就是他家的房子。

這個小院坐落在小巷的盡頭,院子不大,院子中有口井。

“這個井是活井吧?”江疏淺見狀問。

書生見江疏淺對這個房子很有興趣,話中也帶了絲篤定:“姑娘放心,這口井的水特別甘甜,可以放心喝”

房屋下還挂着些曬的食物,看上去色澤鮮豔,很有食欲。屋內的家具很普通,幾個椅子,一個桌子,窗前是又是一個桌子,上面擺着全是書籍,床邊擺着個銅鏡,鏡邊有幾個小匣子,上面有着暗色花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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