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凱與粼奇的初中時代⑤
第七章凱與粼奇的初中時代⑤
“哈哈哈。”小裏聽完粼奇的話後大笑起來。
“我看起來有那麽壞嗎？好歹我是一間大公司的經理耶。”
“我不管你是做什麽的，總之別對我的朋友出手！”
“啊哈哈哈。”小裏仍然在笑，他輕輕拍了拍粼奇的後腦勺，然後轉過身，伴随着有節奏的笑聲邁着輕盈的步伐，凱只是默默地跟着小裏，粼奇也不服氣地跟上。
在路上，粼奇不氣餒地向小裏繼續追問問題，但都被對方一一回避掉了。
“你們要去哪裏？”
“你跟着就知道了。”
“你是怎麽認識凱的？和他什麽關系？”
“你猜一下。”
“猜不到，直接告訴我好了。”
小裏笑而不語，只是默默趕路，突然他轉過頭問一直不說話的凱：
“凱，準備好了嗎？”
“當然。”他胸有成竹地回答。
“那真是不錯呢。”
......粼奇一時間找不到話來搭讪，他也對多次提問最終還是徒勞而感到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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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這樣跟着了，粼奇安慰自己道。
小裏帶着這兩個人來到不遠處的小花園，意外的是，剛才車水馬龍的小巷到了這裏就顯得格外安靜，仿佛與世隔絕了一樣。
就在這公園的石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黝黑的皮膚，健壯的身軀上只穿着件白色工字背心，一條寬松的短褲和一雙運動鞋。
“這位就是leader。”像是故意說給粼奇聽一樣，小裏若無其事陳述完後向對方打了個招呼，那名男子在看到小裏他們後便愉快地走過來。
“你們可總算來了。”對方一手搭在小裏的肩膀，一手摸了摸凱的頭，此時他注意到了粼奇的存在，他轉頭問：
“這個小鬼是誰？他也想加入我們【火電】嗎？”
“不是哦leader，他是凱的同班同學，他的好朋友而已。”
“哦哦，我叫阿樂，請多多指教啦。”阿樂給粼奇一個大大的微笑，這可讓粼奇有點不知所措。
“您好。”兢兢業業地問完好後，阿樂再次向粼奇露出笑容，不一會兒他又轉臉嚴肅地看着凱問道：
“閑話我就不多說了，準備開始吧。”
“好！”一瞬間凱的眼神裏充滿了鬥志，這是粼奇從未見過的。
“我們後退一點吧。”
“他們要幹嘛？打架嗎？”
“可以這麽說吧，但你也可以理解成這是一個儀式。”
“儀式？”
“慶祝凱加入我們的儀式哦，你仔細看下去就好了，雖然把你這個外人叫進來不怎麽恰當，不過看在凱的份上就允許你呆在這了。”
“你在小看我嗎？”
“我沒有在小看你哦，相反我十分的欣賞你，遇到危險你首先考慮的是同伴而不是你自己，僅憑這點就說明你很強，甚至比凱都要強。怎麽樣，你也要加入我們組織嗎？”
“別開玩笑了。”粼奇目不轉睛地盯着阿樂和凱，他們正在做準備運動，看上去很和諧。
“我最讨厭小混混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呢。”小裏微微聳下肩膀，無奈說道。
“不過你把我們和街邊上那些不良青年混為一談還真是過分呢。我們的工作不是破壞而是守護，只是守護的方式有點暴力而已。”
粼奇沒有說什麽，看來他對小裏的話不感興趣，對于他來講不管是什麽原因，只要是暴力他都不喜歡甚至是厭惡，至于緣由那已經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沉默了一小會兒，凱和阿樂的準備運動也做得差不多了。
“小裏，幫忙計時吧，三十分鐘。”
“OK。”小裏提起手，專心地看着手表。
“準備，3,2,1,，開始！”
小裏剛說完，凱立馬往後退了一大步，阿樂則快速靠近凱，毫無征兆地掄起碩大的拳頭朝凱揮去，凱見情況不妙，連忙躲開。不給喘氣的機會，阿樂一個轉身，粗壯的大腿在空中舞動了一圈之後直對凱的腹部踢去，凱雙手握緊交叉放在要害處才勉強擋下這次的攻擊，但身體因為沖力而後退好幾步。
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凱單膝跪下，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相反阿樂輕松自如，他好像在看戲一樣，等待凱的恢複。
沒過多久，他又朝凱沖了過去，凱機靈地滾到一邊，想再次與阿樂拉開距離的時候，阿樂已經繞到凱的後面，用手臂扣緊凱的脖子。
“投降吧，現在才過了五分鐘左右，你撐不過三十分鐘的。”阿樂在凱的耳邊低語。
凱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他艱難地從口袋裏面摸索着什麽，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把口袋中掏出的東西朝阿樂的正臉扔過去。
“痛。”感覺有什麽東西砸到自己的臉，雖然不是很殺傷力，但阿樂也立馬松開手，凱得到解放。
“這是什麽。”一邊揉被打到的地方，一邊觀察凱的變化，此時，阿樂發現凱的手裏多出了一個悠悠球，看來剛才打中自己的就是這個玩意了。
凱拿出來的道具也激起了小裏的興趣，他興致勃勃地打量着凱手中的悠悠球。
“了不起耶，一個小孩子普通的玩具居然能夠讓leader警惕起來。”
“那才不是什麽小孩子的玩具呢。”粼奇在一旁插嘴。
“那是改良過的悠悠球，比普通的悠悠球轉速更快，外殼更加堅硬，而且還更有殺傷力......”
粼奇說完咬住了下唇，沒想到前陣子幫凱改造過的悠悠球出現在今天的對戰裏面，粼奇至今也一直認為凱是個很單純不會接觸暴力領域的人，所以才會對他的要求毫不在意，看來是他錯了，凱并不希望和平，比起普通的生活，他更喜歡刺激危險的區域。
“凱...為什麽？”粼奇喃喃自語：
“為什麽要選擇這邊。”
就在粼奇自言自語的時刻，凱那邊有了新的進展。不知道什麽時候，凱他的悠悠球增加到了兩個，他一面伶俐地躲開阿樂的攻擊，一面尋找機會反攻。
可是姜還是老的辣，即使剛開始阿樂大意給凱一個逃脫的機會，但接下來他也不會再放松警惕。只見他毫不留情地對凱進攻，流利的動作讓人找不到破綻，凱雖然每次都躲開他的攻擊，不過那也是相當勉強，稍有差錯就會被對方給揍個痛快。
“凱相當不妙啊，雖然有悠悠球幫他抵擋一下攻擊，但稍有不慎就會被擊倒。”小裏在一旁分析。
“是啊，不過輸掉也是一種美好的結局。”粼奇冷冷地說道。
“凱他是不是跟你們打賭了，如果戰勝那個男人就加入你們的組織？”
“是的，條件是三十分鐘內不被打倒就可以了。”
粼奇默默地看了一下手表，大約才過了十分鐘左右，但是現在兩人的差距已經很明顯了。阿樂顯然還沒有發揮出全力與凱戰鬥，但凱則已經是氣喘連連，估計體力也只剩下不多了。如果沒有什麽奇跡發生的話，勝負顯而易見了。
哎？奇跡？粼奇好像想到什麽一樣。話說回來我記得凱讓我改造的悠悠球數量是三個吧，他現在只拿着兩個，剩下的一個是備用還是另有玄機呢？
就在這時粼奇突然問小裏道：
“那個大叔，他沒有武器嗎？”
“大叔？”粼奇對阿樂的這個稱呼讓小裏哭笑不得，但是他很快接受這個設定。
“leader的話，他今天應該沒有帶武器吧。”
“是嗎。”粼奇意味深長地嘆息道：
“那麽這場戰鬥的勝負，恐怕會在不久就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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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和凱的對打持續着，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裏，凱的體力估計到達了極限，動作明顯變遲鈍，有好幾次都被阿樂趁空攻擊，還好不是什麽致命的傷害，因此凱勉強能撐到現在。
凱也不顧他的頭挂滿汗水，任由晶瑩的液體從他額頭滴下，在他面前的地上形成了一灘水跡。
“差不多要結束了，看來三十分對于你來講還是太長了，那我就把它縮短一半吧。”阿樂一臉輕松，随意的站姿反而讓人害怕得窒息。
“呼呼，嗯，我剛好想結束了呢。”凱雙手撐在彎曲膝蓋上，擡起頭對阿樂說。
“一招定勝負吧。”
語畢，凱直起腰，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他在空中轉動着悠悠球，全力奔向阿樂那邊。阿樂輕易地躲開了，他繞到後面剛想給凱一個手刀的時候，凱猛地轉動上半身，朝阿樂扔向一個悠悠球，阿樂一擡手，用手背彈開了。
但由于他的注意一時放在了那個悠悠球身上，而忽視了另外一個，凱幾乎是同時扔出了另一只手的悠悠球，在凱的控制下悠悠球在半空中急速拐彎，繩子在阿樂的左手臂上緊緊地纏繞了幾圈。
“！！！”等對方反應過來，凱又把剛才被彈飛的悠悠球收回來并且快速放出，現在阿樂的左右手都被悠悠球的細繩給束縛住，越掙脫反而纏得越緊。凱這邊也相當努力地拉緊悠悠球，他神色凝重地看着阿樂，估計在思考下一步行動。
“現在你要怎麽辦？”阿樂輕輕一笑。
“你認為困住我的雙手再脫一會兒時間就完了嗎？”
說罷，阿樂急速向前沖，用膝蓋用力沖擊凱的腹部，凱沒反應過來，往後滑了一大步，阿樂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進攻。
由于凱拉住悠悠球的繩子，導致無法和阿樂扯開很大的距離，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移動越來越遲鈍，這樣下去只有挨打的份。
“怎麽辦？”一旁的小裏問道。
“凱有什麽辦法嗎？”
“不知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認為凱沒有問題的。”粼奇面無表情回答。
“如果我的預感沒有錯的話，他還沒有使出正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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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不行呢凱。”阿樂用挑逗地語氣說道：
“你的實力差太多了，小孩子還是乖乖地在學校讀書吧。”
阿樂沖向凱，與此同時凱拼命後退，把悠悠球的繩子扣環挂在樹枝上，并且快速拉開距離，這樣一來阿樂就被困在了樹下，移動範圍大大縮小了，而凱也能趁機緩口氣。
“收回我剛才的那句話，你的智商還是挺高的。”
“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一分鐘！”小裏在這時提醒，如果就這樣把阿樂固定在那，然後耗光時間直到比賽結束，那凱毫無疑問就能夠勝出，但可惜阿樂是個強大得離譜的人，他企圖掙脫繩子的束縛，他每動一下，樹枝就跟着猛烈的搖動，很快，被綁着的樹枝出現了裂痕，再過不久就會被折斷。
“還有三十秒。”仿佛是在催促一般，當小裏說完這句話後，阿樂利用力量掙脫掉悠悠球的束縛，連同樹枝一起掉落到地面。
但凱沒有因此畏懼，他一副早就預料到的樣子，他一臉期待地笑了笑，喃喃念道：“這才對嘛，我所認識的阿樂哥才沒有那麽弱呢。”
阿樂不慌不忙地活動了一下關節，也笑道：“這下你要怎麽辦呢凱？真的是最後一擊了，我肯定會在剩下的時間內一招把你給打敗的。”
“不，不會的阿樂哥。”凱苦苦地微笑，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自信。
“我不會讓你打敗我的，因為我還有秘密武器。”
他從衣袋中拿出最後一個悠悠球，也是最後的殺手锏。
我一定要站在這裏，必須要！
“十。”小裏開始倒計時。
“九。”凱和阿樂幾乎同時奔向對方。
“八。”阿樂掄起拳頭，凱則緊握住悠悠球。
“七。”兩人還有五步之遙，很快他們的身體就會互相接觸，然後其中一方會倒下
“六。”凱向阿樂投向一擊，阿樂靈敏地躲開，悠悠球從他鼻尖擦過。
“五。”阿樂順勢朝凱的腹部揍去，凱貌似注意到阿樂的軌道，身體大幅度地向一旁躲開。
“四。”凱收回悠悠球，阿樂調整好姿勢準備好下一輪的進攻。
“三。”兩人站在原地停頓了一秒，思考着如何擊倒對方。
“二。”不約而同，兩人又開始向對方發起進攻，阿樂的拳頭直接正對着凱剛投出去的悠悠球。
“一。”拳頭與金屬外殼的悠悠球發出劇烈的響聲，但是金屬外殼并沒有因此打飛，而是直直地向阿樂頭部飛去。拳頭也沒有因為疼痛而回避，他朝着凱的腹部勇往直前。
“時間到！”小裏喊完，便沖向阿樂和凱倆人。只見他們定格在原地，拳頭只離凱幾厘米，而悠悠球由于沖力用完，在輕微地擊中阿樂的肩膀後便失去氣勢。
目睹了全程的粼奇在最後沒有說話。如果凱在規定的時間內仍然站着，那就證明這場戰鬥是他贏了。
“這就是你不擇手段也要選擇的道路嗎周凱。”粼奇喃喃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會不擇手段地把你拉回到正确的道路上的，無論用什麽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