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書名:備胎升級記

作者:聶小寶

英俊潇灑,風流倜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秦朗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暗戀着喜歡自己兄弟的一個女人,還成為了她的備胎。心甘情願義無反顧,當一條狗都看的出來他喜歡她,她仍舊不知道。

世上最酸的愛是,我愛你,你愛着別人,然而我不敢告訴你我愛你,怕你會離我遠去。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故事,沒啥陰謀和壞人,希望寫的會溫馨。

內容标簽: 異國奇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蘇小可,秦朗 ┃ 配角: ┃ 其它:

☆、還不是個胎

? 沈之文最近有點煩,麻将打的都不稱心,剛剛打出去個白板,反手一模,嘿,又是一白板。

這運氣哦~

“哎。”他輕嘆口氣,把摸到這張白板打出去了。

坐在他對面的秦朗瞟了他一眼,右手拿掉含在嘴裏的煙問:“怎麽了這是?老爺子又逼婚了?”一雙丹鳳眼微微眯着,左手漫不經心的打出張二條。

“碰。”坐在他下家的王浩得意道:“秦哥,小心擡炮哦。”

秦朗瞥了他一眼,不把他當回事:“和你們打麻将,我從來沒輸過。”

“老爺子現在啊……”沈之文正要往下說,沒想到又摸到一張白板。

這運氣也太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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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他扔下牌一臉的不悅。

秦朗擡眼看了下那張白板道:“你這手氣還真是。”

王浩可不依,直嚷嚷:“什麽啊,我這清一色了,你跟我說不玩了,接着來,接着來。”

秦朗聽得燥耳,攤開牌道:“喏。”

王浩伸過脖子看,好家夥清一色都湊齊了,随便來個條子就胡了。不對,剛剛他還打了個二條了,這是在逗自己玩了?難怪會說輸不了。

秦朗嘴角微微上揚,小樣一邊呆着去。

王浩耷拉着頭不說話,默默的躺在靠牆的沙發上,拿出手機刷朋友圈。從小到大只要和秦朗同桌,他都沒贏過,這會還讓人當猴逗了,怎麽能不郁悶。

沈之文這人穩重內斂,那會為麻将這點小事生氣,想必是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事了。

秦朗問:“什麽事?說出來聽聽,看兄弟們能不能幫上忙。”

坐在沈之文下家湊人數的會所經理,識趣道:“秦少我那邊有點事,你們玩我先出去了。”

待到他關上門,沈之文道:“最近有個女的在追我。”

秦朗與王浩頓然來了興趣,兩人直直的盯着沈之文看,待他說下去。沈之文這人不像他們,從小到大追他的姑娘如過江之鲫,從未見他為那個女人煩惱過,這會煩成這樣,想必那女的手段了得。

秦朗取笑道:“還有我們沈公子搞不定的女人,說來聽聽。”

沈之文捏了捏太陽穴道:“有一次我車壞了,她過來拖車,然後就認識了,一來二去大家就熟了,我也不知道她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等到我知道後,她已經打入我家內部得到了爺爺的認同。然後……”

沈之文三兩句就把事說完了,聽者們在心裏卻翻開了鍋。衆所周之,沈老爺子是多難搞的一個人。當年,他們年少背着大人偷偷的跑到酒吧裏玩,被大人發現後拖回家關了幾天,然而沈之文就不同,沈老爺子把他打個半死,說他不學好,敗壞家門。那有這麽嚴重,不就是喝了幾口酒,然後看了場脫衣舞表演。秦朗,王浩,還有今天沒到場的季岩柏三個人為他求情,結果沈老爺子關上門,連着他們三個都一起打。沈之文被打個半死,他們三人也沒好到那裏去。一瘸一拐回到家,他們把這事和父母說了,三位的父母都一種口氣:打得好。秦朗的父母還特意帶上禮物登門給沈老爺子道謝:犬子不懂事,謝謝您幫我們教訓他,以後他再犯什麽錯,您就打,往死裏打我們不心疼。

四人家世相當,并不存在誰巴結誰。主要原因是沈之文就是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聽話乖巧,好學上進。而秦朗這孩子太不服管,三歲就上房揭瓦,五歲天天跟人打架,十五六歲就交女朋友。父母管不住,操碎了心,拿他是沒一點辦法。看到沈老爺子打得他一瘸一拐不反抗,心想總算有人制的住他。

青春期父母怕秦朗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幹脆把秦朗送到沈老爺子這教養,沈老爺子是軍人出生,年紀雖大,體力也不如年輕的時候,但治治秦朗這個小屁孩,還綽綽有餘。

半年下來秦朗被治的服服貼貼,沈老爺子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若說他最怕誰,想到的第一人就是沈老爺子。

相對于一起長大的王浩與季岩柏,他對沈之文相對要親厚許多。

“然後了,你說啊?”秦朗想知道那然後是什麽,難不成,他上了那姑娘,這會想反悔來着?

秦朗不說話,沈之文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哼哼道:“你以為誰像你一樣,來者不拒!”

秦朗聳聳肩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這種老處男怎知道裏面的樂趣。”

沈之文抓抓頭發道:“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也不想耽擱人家,拒絕過她好多次,她還是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來。你們說怎麽辦?”

王浩躺在沙發上哈哈笑:“很簡單,你找個人對她先奸後殺,哈哈。”

沈之文瞪了他一眼道:“老爺子很喜歡她,還說要收她做幹孫女,你別亂來。”

秦朗道:“給她一大筆錢,趕她走。”他打發女人用這招,屢試不爽。

沈之文道:“試過了,人家不要錢。”

“什麽錢都不要,只要人?這女人可真是貪心,還想要你沈家的家産。”秦朗在心裏已把這女的歸類為貪財的心機女。

“你可以交個女朋友,讓那女的知難而退。”王浩沖向沈之文眨眨眼:“沒有的話,可以找一個假裝你女友。”

沈之文沮喪道:“試過了,還沒等我們秀恩愛,爺爺就把那女的拆穿了。”

沈老爺子是誰,活了七十多歲什麽人沒見過,人都成精了。這種小伎倆他一眼就能看穿。

想到這,秦朗越發想見到沈之文口中的這個女人了,能把沈老爺子騙得團團轉的,還真是個人才,得會會。

“那女的姓什,名誰?家庭背景如何,我去瞅瞅,看能不能幫你打發了,她電話也給我。”

為了見沈之文口中的女人,秦朗特意開了他的蘭博基尼,在離那女人近的地方停下,拿了個長釘子把輪胎戳破,氣放完了這才打了她那邊的電話。

是個女的接的,他沒怎麽在意,報了位置等着那邊來拖車。

說到那個女的,就得提提她的家世,她父親是個能人,修車工出生,有了手藝後自己出來單幹,開了一家修理廠。幾十年前汽車還沒這麽普及,修車廠也很少。她父親靠着過硬的手藝,攏了一大批固定客戶。她父親并非泥腿子,有些文化和頭腦,硬是從一個小修理廠,開到了現在的馳盛汽車修理連鎖店。她家店在J城随處可見,在J城拖車保養大家想到的首先就是馳盛。

拖車服務非常好,承諾二十分鐘到,多出一分不收錢,秦朗就是他家的忠實客戶,只不過一次也沒遇上沈之文口中的那個人。

來拖車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瘦瘦高高大眼晴,皮膚黝黑。

來的不是正主,秦朗有些失望,坐在車裏點了根煙,看這小夥子怎麽說。

他問:“爆胎了?”

“嗯。”

“你這不需要拖車,我在這直接給你換了吧。”小夥子是個實誠人,也不想多賺他錢。

“拖回去好了,我這車正好要保養。”秦朗遞給他一支煙。

小夥子沒接,他也不便多說什麽,有錢人的心思猜不懂,明明換個輪胎就行的事,非得拖車。這不就是多此一舉。再說保養,這種名車都是去4S店的。店裏有接收高檔車的,都是老板親自操刀。

小夥子不多話,拖着車載着人開回了修理廠。

“我先把這輪胎換了,你去那邊坐坐。”小夥子指向右前方:“老板在裏面,保養的事你跟她說。”

車太名貴,出了什麽事他可賠不起,這事還是交給老板。

秦朗看他指的那間房,應該是老板的辦公室兼接待室。老板說的想必就是沈之文口中的那個人。

秦朗順着他指的方向走過去,敲了敲門,裏面傳來清脆的女聲:“進來。”聽聲音像是個美女。

秦朗推門而入,只見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坐辦公騎上打游戲。

‘咚,咚,嘩……’玩的是鬥地主,

她身上的肉本來就多,還穿着緊身T恤,肚子上的肉一圈圈的秦朗想到了米其林小人。

難怪沈之文不願意,就這樣,就是死也不願意哇。

那姑娘見來的是位帥哥,無神的兩眼頓然發光,她站起笑問:“你有什麽事?”本來就擠在一起的眼睛成了一條線。

秦朗又打量她一番,胖是胖了些,皮膚倒是蠻好的,五官看起來也不差,要是減減肥說不好還能是個小美女。只是這看他的眼神怎麽像貓見到魚?這整整一個花癡,就她這樣還迷着沈老爺子團團轉,沈老爺子要不是眼瞎了,就是口味太重。

“來來來,快坐。”

還沒等秦朗想明白,這姑娘就拉着他坐下。

“來喝水。”她倒給他一杯白開水,沖他眨眨眼,像是在放電。

秦朗打了個機靈,往邊上挪了挪,被這種人纏上确實是個大事。這事得為兄弟解決掉,要不然兄弟下半輩子都毀了。

“嗯。”太出乎意料了,他得想想怎麽說。

“你是來修車的嗎?”胖姑娘又沖他放電,眼睛眨的頻率更高了,作勢像是要撲上來的感覺。

秦朗心跳加快,‘噗通,噗通’似要跳出來,兩百多斤啊,她這撲上來半條命可都沒了,怕的了。

“你,你,你……”秦朗想說:你TMD離我遠點。這會他還有理智,二十多年的紳士教育告訴他,對女人要尊重,縱使你再不喜歡人家,也不能這麽對人家這樣說。就如跟他分手的女人,從來沒一個女人說過他一句壞話,就來源于他的紳士風度。當然,這只是秦朗一廂情願的認為。

兩米多長的紅木靠椅,秦朗硬生生被逼到了最邊上,這胖姑娘還不見收斂,整個身子傾成了三十度。嘴唇就要碰到秦朗臉上,他急中生智突地跳起,溜出了胖姑娘的勢力圈。胖姑娘撲了個空,一頭撞在了椅背上,她哇哇大叫:“哎,哎,痛,痛啊。”

秦朗還是晚了一步,被胖姑娘親到了,臉上沾了些許口水,他厭惡的用手擦掉,再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了,對她的厭惡增加到極點,又為她打上了另外的标簽,心機婊,死肥婆,花癡女。

再看她那花癡流口水的樣,秦朗覺得給她好臉色就是自虐,厲聲道:“死肥婆離我遠點,真喜歡男人去夜店找牛郎,別纏着沈之文。自己長的像頭豬似的,也不怕出門被動物園的人抓走。”

“你說誰是豬,給我道歉!”

突然從門口竄出一個人,擋在了胖姑娘身前,使勁拽了一把秦朗,力氣不小,秦朗倒退兩步,撞在了飲水機上。

飲水機搖了兩下,‘咚’的聲倒在地板上,水箱與機身分家,在地上滾了兩圈,‘咕嚕,咕嚕’的往外冒酸水。

秦朗擡頭才看清前面的人,大約一米六的個頭,圓圓的臉大眼睛,眼晴清澈明亮,臉上沾滿了油漬,看不清具體長相。帶着個鴨舌帽,身板瘦小穿着大大的連體工作服,雌雄莫辨,不知是男是女。

被自己矮小的人推倒,秦朗心裏不服氣,再說這事本就不是他的錯,再有涵養的人面對如此境地,都會出手反擊,更何況他也是有尊嚴的男人。他秦朗被人強吻,還是個死胖子,說出去讓人聽了都會笑掉大牙。

☆、還不是個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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