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的點了點頭,看他這樣子是挺開心的,我見時機成熟了,适當的提醒:“那車展那事兒,你看......”

“開心的時候別說這麽嚴肅的話題,來我們接着喝!”他打斷了我的話,沒給我說完的機會,我一看,這丫是打算忽悠我們啊?

可時間越來越晚了,我跟薛顏喝了這麽多,我主意薛顏一臉醉意,臉頭都有點擡不起來了,她半靠在沙發上,臉色的不行,看來是有些醉了,看到這些,我不死心的再說了句:“蔡會長,你看我們公司的誠意都到了這個份上,你同不同意也給我們個準信嘛!”

“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些?勞資同不同意是勞資的事情,你一個婊|子在這裏對我指指點點,你算哪個蔥啊?”蔡會長的态度三百度大轉彎,一下子跟變了個人一樣,這段時間跟他吃過飯也唱過歌,但他一直都沒像現在這樣過。

我有點難以相信,我說:“蔡會長,雖然我們這些做車模的身份卻是沒有什麽可炫耀的地方,但我并不覺得我們比你低一等,車展這個事情,你同意給我們公司,我們感激不盡,你不同意我們也不會怎麽樣,但你不能這樣一直讓我們往死裏喝啊!”

我注意到薛顏的樣子有點兒不對勁,感覺她神智都有些不清了,我見過她醉酒的樣子,可她頭腦是清醒的,我說這些話,她理應是有點反應的,可現在的她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心裏有點隐隐的不安,但又不敢直接說。

我的話惹怒了蔡會長,他瞪了我一眼,站起身,冷笑着說:“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公司就別想全權拿到這次汽車展覽的主動權,給你們一杯羹你們就應該滿足了,雖然你們的老板是陳三少,但給我好處的人不比陳三少弱多少,我在這跟你撂下一句話,他們是一家人,你們這些小羅羅就別饞和這些事兒,趕緊給我滾。”

聽到蔡會長說的這些話,我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麽意思,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口中給他好處的人跟陳毅然是一家人,可是為什麽一家人要為難一家人啊?

還是這只是他們有錢人之間的一個游戲而已?

為的就是要戲弄我們這些做員工的?

想到這些,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不過我已經站起身準備走過去扶薛顏離開了,可我連薛顏手都沒碰到,就被蔡會長給了一耳光,他伸手指着門口:“我讓你一個人滾,其他的事情你別管,趕緊走,別再我面前礙眼。”

我被這丫打的火辣辣的痛,我皺着眉瞪着他,要知道他是這種人,我今天就不應該來,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事情,得先把薛顏帶走,不然一會兒在想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蔡會長,你不能這樣。”薛顏的樣子,明顯是被下了藥,我身旁雖然沒人被下過藥,但我在麗江的事情試過,雖然我不太記得了,但也是在不知不覺中,整個人就失去意識了,我仔細回想着,應該是酒的問題,因為這酒是他出去了拿回來的,可又有些說不通,因為我一點兒事沒有,我将目光投向了酒杯,一定是這個酒杯的問題,我連忙推搡着薛顏喊了兩句:薛顏......薛顏.....”

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擡起手用力掐了掐她的手臂,她除了微微動了動,便沒再有其他反應了。

蔡會長笑了笑:“怎麽?還想帶她走嗎?你沒看到她現在面色紅潤,一臉渴望的樣子嗎?趕緊給我走,我得好好滿足滿足她,如果你也想留下來被我滿足的話,就別廢話,給我脫幹淨躺一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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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會長,你這樣是犯法的。”我一邊掐着薛顏,一邊盡量跟蔡會長這老狐貍拖延時間。

可這貨跟着不吃我這套,他一把拉開我,将我讓包廂門口推去,我當然不能走,我用力拉着他的衣服,我的舉動卻惹來了他的誤會:“怎麽?你別那妞兒還等不及?行啊,正好勞資好久沒有一舉兩得了。”

說着,他将一把将我扯過沙發上,整個人就想壓上來,我用力掙紮躲閃,可這蔡會長的力氣很大,扯着我的手,我手腕都被他拉的火辣辣的痛,我說:“蔡會長,我們不要你答應車展的事情了,你放我們走吧!”

“放你們走?哈哈哈,你倆走了誰陪我啊?”說着,他就開始解皮帶,然後就開始朝我壓過來,我被這樣的舉動吓到了,滿腦子都是空白的,雙手都在發抖,我求饒道:“蔡會長,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對你不敬,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記叼每劃。

他不再說話,只是一臉陰冷的笑容沒有消失過,我兩腿被他壓住動彈不了了,我雙手不斷抓撓,逮住什麽扔什麽,可我越是這樣掙紮反抗,他好像越是盡興,雙眼中都充滿了色意,讓我從心裏感到害怕。

他那張惡心的嘴開始朝我襲來,我拼了命的左右搖頭,手也跟着到處摸,突然,碰觸到了一個冰冰的硬物,我什麽都沒有想,抓起來二話不說的砸到了他的頭上。

☆、【087:我是陳毅然的女人】

只聽到清脆的一聲,我手裏握住的硬物碎了,我目光呆洩的望着蔡會長,瞄到自己手裏握的是個啤酒瓶,我連忙丢掉,整個人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感覺到疼痛蔡會長立馬擡手捂住被砸的地方。另一只手擡起來啪的一下甩了在我臉上:“賤人,敢動手打我。”

我被他打得懵懵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今晚被他打了兩耳光,我的臉現在都火辣辣的發燙。我伸手捂住臉頰,一把将壓住我的蔡會長推開。

我還沒從沙發上站起身,蔡會長一把就拉住我了:“你這個婊|子。今晚勞資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着他動作粗魯起來,把我一把推到地上,就想伸手扯我的衣服,我雙手緊緊護住,這個時候求饒他肯定不會放過我了。

我拼命的掙紮着,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我将包廂裏的小靠椅跟一旁的擺設都朝蔡會長砸去,他被我砸的有些不耐煩了,語氣十分惱怒地吼道:“醜婊|子我勸你省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我當然不能聽他的,如果我真的停下來順着他的意思去,那我今晚跟薛顏就真的死在他手上了。

得虧這個包廂打,我一直在包廂跟他繞圈,最後我走到薛顏旁邊。他被我轉了幾圈。整個人都氣喘籲籲的了,我拉着薛顏就想往外面跑,可薛顏整個人都是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我将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拖着她就朝門口走去,在不遠處彎着腰喘氣休息的蔡會長看到這幕,大步朝我們走過來,我心裏好慌,如果被他逮到了我跟薛顏就再也沒有機會逃掉了。

眼看就要跑到門口了,蔡會長卻扯住了薛顏:“想跑?沒那麽容易。”蔡會長臉上出現了嗜血般的笑意,讓人看的不由得害怕。

此時,包廂門已經被我打開,我用力跟蔡會長扯着薛顏,可我哪裏是他一個男人的對手啊,薛顏被我們倆拉扯的很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後嘴裏嘟啷着不知道在說什麽。

我站在門口,拼命的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因為我很清楚在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且所有人穿的都是同一條褲子。

明知道這樣,可我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希望能有人出面幫幫我,我不能丢下薛顏一個人走,因為她幫過我,即使沒有我也不會丢下她自己跑了。

我的聲音在走廊回蕩着,時不時有人打開包廂門探出頭看一眼,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面,我好無助,覺得人心真的好難猜測,在這個世道沒有錢真的寸步難行連最起碼的事情都做不了。

拽着薛顏的手已經被拉的麻木了,眼看着就要松開了,我情急之下,對蔡會長說:“我是陳毅然的女人,你這樣做,陳毅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你是陳毅然的女人?你癡心妄想吧?”蔡會長明顯不相信我的話,我連忙告訴他;“不信我可以打電話給他,讓他親口告訴你。”

見陳毅然的名字有用,我像是在深海中抓到了一個救命的稻草繩一樣。

“想打電話?別想跟我玩心眼兒,勞資不吃你那套,今晚你敢走出去我就把這妞兒找人輪了。”看着他那陰毒的神色,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做得出來。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薛顏這輩子就毀了,所以我絕對不可能棄她而去的。

見我沉默不出聲,蔡會長得逞的笑了笑:“乖乖伺候好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難道你就不怕陳毅然嗎?我是他的女人,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如果你敢對我們做出什麽事情,我一定不會讓他放過你的。”我在做最後的掙紮,我現在終于知道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就害怕有多有用了。

我的話,蔡會長絲毫不信,他說:“你要是陳毅然的女人,我還是陳毅然的大爺......”

“噢?蔡會長是我大爺?這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身子一僵,條件反射的回過頭,看到陳毅然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都充滿了不悅的氣息,他身後跟着沈淩,替他拿着灰色的風衣。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寒如冰霜,讓我不由得打顫,他渾身更是充滿了不可靠近的氣息,我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不由得想着,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吧?

見他面無表情的表情,我有點不知所措,擔心他要是說我不是他女人,那蔡會長肯定不會放過我。

那蔡會長聽到了陳毅然的聲音,一把松開薛顏,薛顏順勢癱倒在地,我見狀,連忙回過神扶着她,用力将她拖出包廂躲到陳毅然身後。

蔡會長也看到了陳毅然,但他有些沒緩過神,陳毅然的兩只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不緊不慢地說:“蔡會長最近高升了,連脾氣也跟着見長啊!”

“陳三少說的哪裏話,難道碰到三少,不如進來喝一杯吧?”蔡會長漸漸緩過神,這才一臉客氣的讨好道。

可陳毅然根本沒有理會他,只是輕飄飄的瞥了一眼,冷冰冰地說:“喝一杯就不用了,人我帶走了。”

不等蔡會長出聲,陳毅然一把握住我的手,連拖帶扯的把我拉着掉頭就走,我往身後看去,看到沈淩将薛顏橫打抱起在後面跟着,我這才任由陳毅然往外帶。

走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他這才把我松開,一直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沈淩把薛顏抱上車後,對陳毅然點了點頭,然後便開車離開了,我嗯了聲就想更上去,卻被陳毅然一把攔住了。

車開走後,我這才收回眼神,對上他那雙帶着一絲疏遠的眼睛,我小聲說:“謝謝你......”

他沒有搭理我,只是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深深地呼了口氣,我繼續說:“陳總,我.....今晚真的很謝謝你,我一定會告訴薛顏,讓她......”記叼嗎血。

“你是我女人?”

“啊?”在我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聽到陳毅然突然開口質問道。我有些傻眼了,盯着他愣了愣,他重複了一遍:“你是我女人?”

“我......我.....陳總你不要誤會,我剛剛那是.....我....”

“閉嘴。”聽到我要解釋,陳毅然不悅的打斷了我,然後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我掙紮着問他要帶我去哪裏,他沒出聲,就這樣一直拉着我朝前走。

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陳毅然帶我來到一棟公寓裏,他輸入密碼打開門,然後推門而入,進去後才松開了我的手。

我在房子裏四處掃了一圈,應該不是新買的。

陳毅然沒出聲,将衣服丢在沙發上,然後走進了房間,把我一個人丢在客廳,借着他回房間的空檔,我在房間裏東看看西瞄瞄,在沙發邊兒上看到陳毅然經常穿的那件深紫色的風衣,這件衣服我記得特別清楚,就是那晚我們在車上過的時候,他身上穿的。

難道他那晚就是來這裏住了?

不過我不确定,也不敢去問他。

但心裏卻發自內心的美滋滋,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笑意,見陳毅然還沒出來,我走去了他剛剛進去的房間,剛進門,就聽到水嘩嘩嘩流的聲音,房間裏沒有人,應該是在浴室。

我慢慢朝浴室門口走去,卻看到,陳毅然健碩的身體站在花灑下,他的身材很完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想必平時是有鍛煉的,我連忙收回眼神轉過頭,心裏腹诽道,他怎麽連門都不關啊?

嘴上也趕緊解釋道:“陳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

臉頰的燙意跟火燒一樣,我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不出來了。

陳毅然沒有出聲,身後只有不斷的水流聲,我慢慢回過頭想要去看他到底有沒有在聽,卻聽到陳毅然說:“把床上的毛巾拿給我。”

我哦了聲,步伐加快的走到床邊将毛巾拿起,然後一步步退後,手老遠就伸出去了,我慢慢退着,水聲越來越近,可手中的毛巾卻沒人接。

我将手上下揮動了一下,想這樣來提醒他,突然,他帶着水漬的手一把握住我,用力一扯,我幾乎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跟着被帶進了浴室,花灑裏的水,自然而然的流在了我身上,我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被打濕了。

陳毅然用力的簽握住我,我低着頭躲了躲,但他有力的手臂囚困住我,我根本無處可躲。

我慢慢擡起頭,眨了眨眼睛被水淋到的眼睛,小聲說:“你幹嘛?”

“你說呢?”他反問。

我不再出聲,擡眼看着他,他的目光很火熱,我順勢低下頭看着自己,我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被淋濕後緊貼在身,我今天穿的外套,早在包廂的時候就已經被蔡會長拉扯掉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雪紡長袖衫。

雪紡衫在被水浸濕的情況下,有些透明,所以我裏面的bra都清晰而見的展現在他眼前。

我低着頭不敢再去看他,他卻伸手擡起我的下巴,對上他那雙讓人帶着蠱惑的眼睛,他說:“那些話當真還是利用?”

☆、【088:你就這麽想賣?】

“嗯?”我一愣,他話裏的意思我很明白,可我要怎麽回答啊?我暗自腹诽,如果我說是當真,他會不會立馬就警告我注意自己的身份?而且我當時真的是處于利用,但我認為實話實話陳毅然肯定會生氣。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是很讨厭被人利用的吧?

我不太确定。

心裏十分猶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回答。

糾結了一下,我深吸了口氣,豁出去了。就實話實話吧,我支支吾吾道:“我.....我是.....”

“夠了。”陳毅然陡然出口,讓我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卡進了喉嚨裏,我心跳的砰砰響。看着他眼中不冷不熱的眼神,我有點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生氣了?可我沒說什麽啊!

花灑裏的會不斷淋在我們身上,溫度不是很熱,我又背靠牆壁有點兒冷,見陳毅然一直盯着我沒出聲,我慢慢擡起手想要伸去将花灑關掉,可手剛伸出去,連開關都沒碰到,手就被陳毅然捉住了,他将我囚困住不給我動彈。

他說:“今天我若沒碰到,你是不是就跟他睡了?”

我懵了,他的話雖然不太好聽,可話糙理不糙,我問自己,如果真的沒有碰到陳毅然,我跟薛顏會不會真的就被那蔡會長.....我不敢往下想。我只慶幸自己碰到陳毅然了。

我搖了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我今天跟薛顏之所以陪他喝酒,是因為公司.....因為公司想拿到琶洲車展的活兒,所以我們才去的,可我不知道他會是個變态,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寧可去陪酒。也不願待在我身邊?”陳毅然冷冷地哼了聲,語氣十分不好,整張臉更是冷若冰霜,放佛能将人凍住一般。

我有點解釋不清了,只能閉上嘴,見我不說話,陳毅然的語氣更加不爽了,他說:“怎麽?你現在是連話都不屑跟我說了?”記土長才。

“不是這樣的,陳總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為了工作。”我不知道陳毅然為什麽這麽較真,可我真的是為了工作,我總不能因為要顧忌他高不高興就什麽都不做吧?

他有錢,可以坐在家裏什麽都不用幹,可我不一樣啊。我得靠自己啊!

“我誤會?”他輕哼了聲,繼續說:“所以你的意思是,為了工作,你心甘情願陪那種龌蹉猥瑣的老男人?就算讓你脫光陪睡你也願意?”他對我的信任是零,無論我怎麽解釋他都不會相信,他的話更是讓我一下子跌進了谷底。

我仿佛覺得花灑裏流出來的溫水是零下幾十度的冰水,寒透了我的心。

目光呆洩的看着陳毅然,我想看清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感情,難道他看不出我的解釋是真誠的嗎?

我突然笑了笑,讓陳毅然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我淡淡地說了句:“随便你怎麽說吧!”

“蘇小北。”我的話激怒了他,他大聲怒喊道,聲音在浴室裏回蕩着久久都未散去,看着他的眼睛裏盛怒着一團熊熊怒火,我兩只腳不禁地顫抖了一下,這樣的陳毅然我是第一次見到,比起上次在別墅他對我用強還要讓我懼怕。

“不知陳總喊我有什麽事?”我一副不怕死的看着他,雙手緊握成拳,其實我心裏是害怕的,可我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性格跟頭牛一樣犟。

我若無其事的表情,讓陳毅然越發的生氣,他擡起手掐住我的下巴,很用力,痛的我面部都扭曲了,他薄唇輕啓冷冷地語氣問:“你就這麽想賣?”

“陳總,我賣不賣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是我什麽人?你憑什麽對我大吼大叫?難道陳總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是冒着被他捏死的風險對他說的這些話。

陳毅然的态度讓我好矛盾,我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他三番兩次讓我做他的女人,又出面替我解圍幫我,可每一次我從他眼中都看不到對我有一絲的喜歡,我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麽?

我的話說完,陳毅然沒再出聲,目光緊盯着我,他握住我肩膀的手也跟着慢慢松開,我不知道他怎麽了,但我能看得出,他眼中閃過一抹失落,是因為我的話嗎?我不敢确定,也不敢想。

陳毅然徹底放開我,腳步往後退了兩步,抓起一旁的浴巾一邊圍在身上一邊走出浴室了。

等他走出房間後,我整個人順着牆壁坐在地上,我耳朵卻一直仔細聽外面的動靜,始終沒有傳來陳毅然關大門的聲音,他沒有走?

我将花灑挂掉,拿起一塊幹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水漬,然後一身濕漉漉的走出浴室,我從房間出來,看到陳毅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彎着腰,面朝地,我看不到他的臉。

我站在離他不遠處,想要開口說話,卻不知說什麽。

猶豫了一下,我便轉身朝門走去了,直到我打開大門,也未成聽到陳毅然半點兒動靜,我走出去後,猶豫了一下,一咬牙把門給關上了。

我靠在門上,多希望陳毅然可以追出來,可我知道,我的想法太天真,他怎麽可能追出來啊!

用力吸了口氣,走到電梯口,眼睛卻一直盯着那扇門,在電梯叮的一聲響起後,我收回目光,走進電梯離開了。

雖然跟陳毅然又是不歡而散,但我并不後悔自己說的那些話,我甚至有種早該這樣說了。

說明白對我們都好,我也不用像現在這麽累了,我總是在乎他的一舉一動,可他給我的回報卻是不冷不熱,我受不了這樣的狀态。

第二天,我回複了從未有過的朝氣,一早就去公司了。

在休息室門口碰到薛顏,她拉着我道了聲謝,還跟我說:“你知道蔡會長出事了嗎?”

“什麽事?”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蔡會長被爆出一組跟嫩模的親密照,被他老婆看到了,這不今天一早,就直接去車協會舉報了他,然後車協會就被蔡會長開除了。”照理來說這個圈子沒幾個男人是清清白白的,可像蔡會長這樣被爆出來的還是很少的,雖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睜只眼閉只眼,可一旦衆所周知了,也不好再敷衍對待。

所以被開除我一點兒也不好奇,想到他昨晚打了我兩耳光,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甚至還想拍手叫好。

可我比較好奇,他怎麽突然間被爆出跟嫩模的親密照?難道是陳毅然?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但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他,因為只有他有這個本事吧!不過也有可能是另有其人。

薛顏還說:“還挺說,這個蔡會長之前收了陸青的錢,陸青讓他不允許把這次琶洲車展的活兒給我們公司。”

“陸青?不可能吧!”我不信,別的我不敢說,但就光憑陸青跟陳毅然的關系這事兒也不可能是她吧?我問薛顏:“你從哪裏聽來的這些啊?會不會是有人冤枉陸青啊?”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一來公司就聽到傳的沸沸揚揚,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

可我還是不信,這怎麽可能啊?難道陸青跟陳毅然之間??不過很快被我否定了,他倆在婚紗展覽那天的慶功宴上還是那麽的親密,怎麽可能突然就變了啊?

跟薛顏聊了兩句,就去找莫岚了,莫岚說公司最近沒什麽大活兒,所有的精力都投進了琶洲汽車展。

從莫岚辦公室出來,闵浩的電話打過來了,從花園吃飯那天分開後,我們倆就沒再聯系過了。

接通電話後,他問:“小北,在哪裏?”

“在公司。”我說。

“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

“好啊!”

闵浩讓我在公司門口等他,差不多十多分鐘後,他便開車來到公司門口了,我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闵浩看着我,笑了笑:“還以為你不會願意見我呢!”

“怎麽會呢?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問。

“上次的事情,很抱歉。”闵浩沒有急着開車,而是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着我,眼中滿是誠懇。

我低下頭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是朋友就不要這麽見外。”雖然不知道闵浩出于那種原因要當着所有人那樣介紹我,但我想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事情過去了這麽久,我都差不多快要忘記了。

闵浩抿唇一笑,眼神中帶着謝意。

他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們先去小燕子工作室,我姐夫跟小燕子有點兒鬧別扭,今天特地請我們當說客!”

“說客?”他姐夫跟小燕子鬧別扭了他不應該反對嗎?怎麽反而挺支持的啊?我忍不住問:“你姐夫跟小燕子鬧別扭了,你不應該為你姐姐感到高興嗎?”

“你一定覺得我很奇怪對吧?”闵浩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認真開車,他繼續說:“其實我并不反對我姐夫跟小燕子在一塊,反而覺得他們相愛就好,不瞞你說,我姐姐很強勢,她天生愛控制人,包括我。”

“那你也不至于這樣對她吧?你這算不算是背叛啊?”我突然有點兒同情他姐姐了。

闵浩說:“我姐姐因為她媽媽過世,所以受過刺激,然後整個人都變得很強勢,無論什麽事都要經過她點頭,以前她跟我姐夫很相愛,但自從她變了之後,開始對我姐夫大吼大叫,時常說他吃軟飯,久而久之,我姐夫受不了得了憂郁症,直到遇到小燕子,他才從走出來了,所以我一直希望他跟我姐姐離婚,但我姐不同意,所以......”

闵浩說這些的時候,眼中帶着一抹憂傷,我雖然不能夠想象那種畫面,但聽到他說的這些,我對他姐姐跟姐夫都充滿了同情,凡事都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壞事的降臨我們始終無法預料。

到了小燕子工作室,我和闵浩一同進到工作室,看到小燕子坐在沙發上,既然闵浩喊我來當說客,那我也得盡點說客的責,我扯了扯小燕子:“我們去吃飯吧!闵浩請客!”

“你們去吃吧!我不去了。”小燕子看了一眼闵浩,然後便拒絕了。我趕緊扯了扯她:“怎麽?不給面子啊?走了,陪我吃行嗎?我過段時間很忙了,你想見我都見不到了。”雖然我有些反對小燕子跟闵浩的關系,但聽了闵浩說的那些話以後,我心裏挺觸動的,而且我也看得出小燕子是很在乎付政嘉的。

我也知道自從陳潔來這鬧過後,她就一直跟付政嘉在鬧別扭,本來人家的事情是輪不到我多管閑事的,但闵浩開口了,加上小燕子跟我關系也不錯,我也不便說不。

小燕子嘟着嘴說:“小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安的什麽心,你們別浪費口水了,我是不會去的。”

“你不去以後別給我電話了!”說着,我就假裝生氣想要往外走,可小燕子一點兒都沒有攔我,這讓我忒沒有面子,我又調回頭,拉着她:“走了,陪我吃個飯了,求你了。”

小燕子拗不過我,最後還是答應了,闵浩帶我倆來到一家廣州有名的粵菜餐廳,剛進門就看到付政嘉已經坐在雅座上等了,小燕子看到他也在,扭頭就想走,被我一把扯回來了。

付政嘉看到小燕子,立馬上來拉着她:“曉微,別生氣好嗎?我已經跟陳潔提出離婚了,你在給我一點兒時間好嗎?”

付政嘉的話,讓小燕子一愣,估計她也沒想到吧,但闵浩卻一臉淡定,放佛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小燕子在聽到這話後,明顯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我們坐到座位上,服務員很快就上菜了,吃的正起勁兒,不遠處就傳來一陣罵聲:“付政嘉你這個臭男人,你為了跟我離婚可真夠拼的啊!”我們順着聲音看去,發現穿着一件大紅色風衣的陳潔朝我們走來,她身後還跟着一個我在熟悉不過的人了,是陳毅然!

他怎麽也在這裏啊?

在我目光一直落在陳毅然身上的時候,陳潔已經走到我們面前,她端起桌上的熱茶,噴到付政嘉跟小燕子身上,我被闵浩一把扯到他身後,陳潔還想拿東西潑,卻被闵浩攔住了,他說:“姐,你別鬧了。”

“你松開我,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管我的事情?”陳潔用力甩開闵浩的手,看着付政嘉正在用紙巾給小燕子擦水漬,她擡起手指着付政嘉,雙眼帶着恨意:“你這兩個狗男女給我聽好了,我不會離婚的,我要跟你們耗到底,不信我們就走着瞧!”

“陳潔你這樣有意思嗎?”付政嘉丢掉手裏的紙巾,皺着眉瞪着陳潔。

陳潔冷笑了聲:“有啊!看着你們兩個想在一起卻不能在一起我心裏好痛快。”

我一直注視着這一幕,陳潔的舉止行為都讓人不由得害怕。

小燕子推開付政嘉,擡起手一把打開陳潔的手:“離不離是你們的事情,潑也潑了,可以滾了嗎?”

“你算個什麽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過就是個婊子而|已!”說着,陳潔擡起手就像動手打人,卻被付政嘉一把攔住,陳毅然也在這時大步走上前,他握住付政嘉的手腕,薄唇輕啓吐出兩個字:“松手。”

付政嘉看着陳毅然,卻不得不松開陳潔,陳毅然看着付政嘉,他眼裏的神情我看不懂,他冷冰冰地說:“付政嘉,我們陳家對你不薄,如果你還有最起碼的良知,就不該這樣對我姐!”

陳潔是他姐?

陳毅然,陳潔!

我在腦子裏反複重複着這兩個名字,他倆是姐弟關系?

那陳潔怎麽又是闵浩的姐姐啊?

我有點暈了。

還不等我理清楚,陳毅然把抓起陳潔的手轉身離開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或許他根本沒看到我也在吧?

他倆離開後,我們自然也無心在繼續吃了,闵浩送我回了家,付政嘉跟小燕子也回了工作室。

到了小區門口,我忍不住問闵浩:“你跟陳毅然是什麽關系啊?”

他輕笑了聲,皺了皺眉:“一言難盡,一兩句話說不清,改天有時間慢慢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追問了。

下車後看到他開車走了,我才轉身走進了小區,腦子裏一直想着他們之間的關系,越想越好奇。

突然,一股很大的力量将我抵在牆壁上,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心更是跳的砰砰直響,當看到眼前的人時,我這才不斷深吸氣,我有點怒:“陳毅然你幹嘛?吓死人了。”

“還知道回來?”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我。

“我住這兒我當然要回來。”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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