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推了推他,可他連動都不動一下,最後我也放棄繼續掙紮。
陳毅然身上很大一股酒味,應該是剛喝,他說:“你為什麽會跟他在一起?”
“無理取鬧!”我不想理他這些話,咦,不過他怎麽知道我住這兒啊?我問:“我反倒要問問堂堂陳三少在這裏做什麽啊?不會是特意在等我吧?”
☆、【089:調情之插隊】
“回答我,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別以為我不敢打你!”陳毅然的語氣就跟快來大姨夫似得,整個人暴躁的不要不要的。
我皺了皺眉,看着他不悅地說:“我偏不,你打啊!”說着。去昂起頭湊到他跟前,離他的臉又近了一步,他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讓我臉頰瞬間乏熱了。我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你要打了我,我明天就告訴所有人你陳毅然動手打女人。”
“威脅我?”他挑了挑眉,輕聲質問道。
我嗯哼了一聲:“就是威脅。有種你就打吧!”
“我有沒有種你不知道?”他這話就好像是在說,你今天吃沒吃飯一樣,語氣都不帶一點兒含糊,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了出來,讓我有點懵了,所有的氣勢一下子就滅了一大半。
“怎麽不回答我?”他繼續追問。
“我.....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我結結巴巴地反駁,可臉已經發燙了,我擡眼,看到陳毅然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緊盯着我看。
“哦?是嗎?既然不是我什麽人,那為什麽又要對別人說你是我女人?”他的話問完,我很想推開他撒腿就跑,可陳毅然顯然是看出我的心思了,他擡起另一只手将我囚困在他懷中。
我跟他此時的姿勢,就是一個标準的壁咚。我低下頭,沉默着。頭頂傳來一句嚴肅而命令的聲音:“回答我。”
“我.....我那是為了自救,所以才會說你是女人。”我從實招來,都說禍從口出,我這話一說出口,整個氣氛就變了,陳毅然臉上的表情也随着冷峻起來,我連忙解釋:“陳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名字有一定的威嚴,所以我才會說是你的女人。”
“既然你自己都承認是我的女人了,那我自己打自己的女人,管別人什麽事?”他薄唇輕啓,淡淡地說道。
我擡頭看着她,敢情這貨說了這麽多,就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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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看他也不是那種大女人的人吧?不過我有點沒底,因為他打過餘思思。
我試探性地問:“陳總,你不會真要打我吧?”
“閉嘴,開門!”他命令道,我哦了聲,連忙掏出鑰匙,從他懷裏出來。将門打開,陳毅然走在我身後,拉開門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我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兒,我一邊拔鑰匙一邊想,終于在陳毅然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我想起了,我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拉住:“陳總,這裏是我家,你進來做什麽?”
“你覺得呢?”他反問,問的我語塞。
我扯着他,想把他讓拉出去,可卻反被他一把扯進懷裏了,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我抿了抿唇,弱弱地說:“你要不出去,我就告你私闖民宅。”
“哦?我在自己女人的家也算私闖?”他一點兒都不怕,反而越發來勁兒了。
我擡起頭氣鼓鼓地看着他,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沒有及時回答我,而是一臉笑意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很不自在,見我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他了,他這才慢條斯理地說:“我不想怎麽樣,就想借宿一夜而已!”記土他技。
“陳總,這你可真借錯地方了,想要給你借宿的女人排隊排兩天都輪不到我,你這不是逗我玩嗎?”我輕了笑聲自嘲着。
可陳毅然一點兒也不謙虛,反而一副大發慈悲地樣子說:“沒事,我允許你插隊!”
“可我不想插。”我拒絕,我拒絕,我拒絕,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心裏已經怒喊了,他當我是什麽啊?憑什麽找我借宿啊?剛剛還揚言說要打我,怎麽現在就說要借宿啊?我這裏又不是酒店,堅決不借!
可陳毅然卻一本正經地說;“既然你不插我,那我就勉為其難插你吧!”他的話充滿了暧昧,讓我臉頰又燙了幾分,他說是勉為其難,可我怎麽一點兒都沒看出來啊?
還有,陳毅然說這些話的時候,怎麽臉不紅氣不喘啊?就好像是在說,你今天吃的是什麽早餐一樣。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推開他,剛好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只見他含笑地說:“就這麽迫不及待?乖,別急,先關門,不然就成了現場直播!”
陳毅然的眼神十分迷人,讓人一看便移不開眼了,他的話也越來越暧昧,這樣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我想,應該跟他喝了酒有關系吧?
我沒聽他的去把門關上,而是不滿地說:“陳總請你自重!”
“我若不自重,恐怕早就上了你。”
偶買噶,我擡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為嘛他越說越沒譜啊,我對他簡直無語了,他今晚到底怎麽了?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
見我不出聲,陳毅然繼續說:“沒聽出來我在跟你**嗎?”
“陳總還真是無聊,難道陳總經常擅自闖入女員工家這樣**嗎?”他這是**嗎?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陳毅然咧開嘴笑了笑,他眉頭突然微微皺了皺,深吸了口氣,臉色有些扭曲,我試探性地問:“你怎麽了?”不會被我氣的把?我自知自己還沒有這麽大本事。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漫不經心的問:“你就這麽希望我走?”他的眼神有些憂傷,讓我心不由得抽了口氣。
我沉默着,不知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會兒我才說:“陳總,我只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無論發生什麽事都可以讓我落腳的地方,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又何必這樣難為我呢?”
“蘇小北,你真狠心!”陳毅然眼中帶着一抹悲傷,他的話,讓我頓住了,在我來沒從他的話裏緩過來時,又聽到他緩緩道來:“這話我只說一次,從讓你搬進我家那天起,我就沒想過讓你搬出來,是你自己偷偷搬走,就是為了想要你口中所說的那些什麽狗屁落腳地,難道我陳毅然連最起碼的住處都給不起你嗎?”
陳毅然的聲音像個鐵錘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在我心上,他這是表白嗎?
我不敢去想,我害怕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也沒有料想到他會說這些,只覺得心裏有些難受,但更多的是震驚,自從我搬出來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我們就連碰面也很少。
我擡頭望着他,長嘆了口氣這才說:“你什麽意思?”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傻?”他一臉恨鐵不成器的樣子,讓我有點懵,他沒有在說什麽了,我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也不敢輕易去猜測陳毅然的想法,只能幹看着他。
陳毅然被我的遲鈍征服了,他擡起手捏了捏額頭,下一秒朝我伸出手:“過來。”
我像中了蠱似得,乖乖的走過去,伸手搭在他掌心,他一把握住我,将我扯進懷中,陳毅然緊緊抱住我,我條件反射的掙紮了一下,他将我按住,在耳畔輕聲說了句:“別動,讓我抱會兒。”
我就真的不再動了,由着他抱在懷中,時間慢慢過去,也越來越晚了,抱住我的陳毅然一動不動,只能感覺到他平穩的呼吸,像是睡着了,我害怕吵醒他只能一直保持一個動作。
直到我雙腳麻木了,我這才動了動,陳毅然沒反應,我喊了他兩句,還是沒有反應,我轉過身,臉朝他,看到他額頭微微冒着冷汗,我擡起手摸了摸,不是發燒。
我有點着急了,從他懷中掙脫出,喊道:“陳毅然.....陳毅然.....你怎麽了?醒醒啊!醒醒!”
回應給我的,依舊是一片安靜。
陳毅然的樣子讓我害怕極了,我不知道他怎麽了,只能一直搖晃着他的身子,在我快要急出眼淚的時候,他才微弱地說了句;“小北,別晃了,拿我手機打給秦銳,讓他過來你這裏一趟。”
我一邊點頭一邊應道,然後跟他說上床睡,我将他扶到床上,拿起他的手機,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我不知道陳毅然怎麽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很不舒服才會這樣,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陳毅然像現在這樣虛弱。
我打電話跟秦銳說後,一直坐在床上握着陳毅然的手,他的手冰涼,我以為是他冷,把自己能蓋的東西都給他蓋上了。
這一刻我才知道陳毅然在我心裏比我想象的還要重要,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喜歡他而已,卻不想其實他早在我心裏有很重的位子了。
看着他緊閉雙眼,眉心微皺,長長的睫毛讓我都有些羨慕了,他那張冷峻的臉龐,無論什麽時候都是讓人不由得看入了迷,更讓我發自內心的還是,他睡着的樣子可比他醒着的時候更人惹愛,我咬了咬嘴唇,忍不住湊上去在他唇上親親吻了一下。
我伸出手,讓在他心跳的位置,自言自語地說:“你這裏有我嗎?”沒有回應,只有他的呼吸聲,也只有在他這樣的時候,我才有勇氣問出這種話吧?
正當我想要伸回手的時候,陳毅然突然擡起手握住我,我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他不是睡着了嗎?
☆、【090:訂婚】
我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陳毅然,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盯着我,他薄唇輕啓,淡淡地問:“趁我睡着親了我?”
“沒....沒有。”我結結巴巴地狡辯道,只見陳毅然突然咧開嘴笑出聲了。
我連忙伸手捂住他嘴,嘟着嘴瞪着他:“不許笑。”我說的一本正經。陳毅然也果真沒再笑了,我這才收回手,不滿道:“你不也對我做過趁人之危的事啊,我不過是偷親一下你而已。我們算扯平了。”
說實話,我很喜歡跟他這樣的相處方式,我心裏甚至冒出一個變态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陳毅然一直這樣。不想他變回那個讓人不可靠近的樣子了。
我看着他的樣子入了神,他臉色有些蒼白,說話聲也沒有了好時的那種感覺,有些虛弱,他說;“我允許扯平了嗎?”
“我允許就行了,現在你躺床上又打不過我。”我輕哼一聲,一副不怕他的樣子,其實我心裏是有點怕,因為平時跟他說話都是膽顫顫得,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敢理直氣壯不害怕他了。
陳毅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然後按住我的那只手用力将我一扯,我整個人一下子撲在了他身上,與他四目相對,只隔了一根筷子的距離,他急促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讓我有些不自在。
我看着他眼中那道炙熱的目光。心跳砰砰響,撲在他胸前連動都不敢動,他輕聲說:“就算我現在快要死了,也可以先讓你下不了床。”
他的話充滿了男人的占有欲,讓人聽得後背發冷。
我推開他,想要坐起身,卻被他按的更緊。剛剛的氣勢也随着消失全無,我唯唯諾諾地說:“你不是不舒服嗎?我這樣壓着你會不會難受啊?”
“哦?關心我?”他挑了挑眉,一臉傲嬌的表情。
我哼了聲,不承認:“不是。”
“蘇小北,你說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導致你現在一點兒都不怕我了?”他面無表情淡淡地說,我聽不出他是以什麽态度說這話的。
我剛想反駁,門鈴聲卻在這時響了,我連忙用力推開他跑去開門了。
打開門,開到秦銳一臉睡意的表情,頭發有些淩亂,他呆洩地目光看着我,語氣充滿了不滿,問:“陳三少在哪裏?”
我指了指房間的方向,他一邊走進來。一邊對我說:“小北,你住在這裏啊?”
“嗯。”
“他給你買的?”
“不是啊,我自己租的。”秦銳問一句,我回答一句。
聽到是我租的,秦銳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那你這不是影狼入室嘛!你就應該把他拒之門外,不要給他進來的機會。”
“蘇小北給我滾進來。”秦銳的話,讓我忍不住哄然大笑,當然,房間裏的陳毅然也聽得清清楚楚了,這不,就在裏面咬牙切齒的嘶喊我了。
我聳了聳肩,遞給秦銳一個無奈的眼神,然後屁颠屁颠的跑進卧室了,秦銳也随後跟了進來。
陳毅然已經坐直身了,他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秦銳,随後轉過眼神盯着我說:“又不記得自己身份了?”
“什麽身份?”我不解,虛心請教道。
“蘇小北,你是不是想死?居然敢當着我的面跟其他男人有說有笑。”陳毅然這變臉的功夫真的比小baby還快,我撇了撇嘴不出聲,示意秦銳趕緊給他看病。
可秦銳卻一動不動站在遠處,嘆了口氣,對陳毅然說;“要給你拿來了,一次一顆,連續吃一個星期。”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瓶白色瓶子的藥遞給我,我接過來,藥瓶上沒有名字也沒有說明書。
我連忙走出去倒了杯水進來,接着又從藥瓶裏倒了一顆藥給陳毅然,可這大爺卻陰着臉死活不接,我伸了伸手:“吃藥。”
他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秦銳輕咳了兩聲,說:“好了,我先撤了。”說着,轉身走出卧室,他走到卧室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對陳毅然說:“毅然,按時吃藥,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為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想,我不希望失去你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說,但你應該明白。”
秦銳十分嚴肅認真,雖然跟他的交集不算多,但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都不像此刻這樣。
他的話也讓我十分詫異,陳毅然到底怎麽了?
秦銳說完沒有在多停留便轉身走出去了,我連忙将手中的水跟藥放下,小跑跟了出去,我在門口攔住了秦銳,問:“可以告訴我陳毅然到底怎麽了嗎?”
他來連看都沒看一下陳毅然,就直接掏出一瓶藥,陳毅然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是一兩次了,越想我心裏就越是不安。
秦銳皺了皺眉,下一秒便露出一臉熟悉的笑容:“他能怎麽樣,一點兒小問題,你別擔心。”真的是這樣嗎?可我怎麽一點兒都不相信啊?
從秦銳眼中,我看到了閃爍,我覺得他一定有什麽事情瞞着我,而且似乎事情還不小。
我害怕了,不敢再往下問了。
見我沒出聲,秦銳擡起手拍了拍我肩膀,輕聲說:“別擔心,沒事的,不過.....”他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讓我心一驚,擡眼看着他,秦銳這才說:“小北,你是不是喜歡毅然了?”
“啊?我.....”
“你別緊張,我就随便問問而已。”見我慌張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秦銳連忙解釋道,我點了點頭,秦銳也沒再說什麽,但我總認為他有話要說,可為什麽又沒說明呢?
目送秦銳離開了,我這才折回頭回了卧室,陳毅然依舊坐靠在床上,見我走進來了,他冷冰冰地說:“水性楊花。”
“擔當不起。”我一笑,走過拿起藥跟水遞給他,可他卻不接,我說:“親愛的陳總,你能不能別跟個小孩子似的?你沒聽秦銳說嘛,得按時吃藥。”
“啊。”我的話才說出口,陳毅然擡起手用力把我往他懷裏一扯,我一驚,手一松,藥和水都掉在地上了,幸好是塑料杯子,不然肯定碎了一地,不過水灑在被子上了。
我嘟着嘴不滿地看着陳毅然:“陳毅然,你到底要幹嘛?”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犯賤,簡直就是沒事找事,我就不該開門放他進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不但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反而一副賴在這裏的樣子。
“以後不許喊我陳總,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他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不理他,用手不斷拍打着被子上的水漬,我的态度讓陳大爺不滿了,他擡起雙手捧着我的臉,用力将我的頭靠近他,吻了上來。
在陳毅然的唇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全身都顫了顫,放佛像不小心碰了電插排那種感覺。全身麻麻地。
剛開始,我用力掙紮了一下,但當他舌尖鑽入我口中卷走屬于我的氣息後,我也跟着妥協了。
陳毅然的吻十分霸道,像是要将我吞噬掉一般。
他将我壓在面前的被子上,我整個人也在跟着淪陷,雙手情不自禁的擡起來勾住他的脖子。
我的舉動無非是給了陳毅然一個暗示,他的吻變得越來越火熱,如同暴風雨一般席卷而來。
手也跟着慢慢往上移動【你們懂得】在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全身都軟了。
我想我一定是愛上陳毅然了,因為我對他所有的舉動都都毫無抵抗力。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陳毅然才将我松開。
在我還沒從這個吻中緩過神來時,陳毅然卻在我耳邊輕聲說:“以後在聽到陳總兩字,這樣的懲罰加倍。”
他的話讓我全身一僵,我擡眼盯着他,他那雙黑眸充滿了欲求不滿,我連忙移開不敢多開。
陳毅然扶起我坐直身,,然後自己也跟着掀開被子,我以為他要走,連忙跟着站起來,誰知他整理好衣物後,伸手拉着我往外走,我問:“去哪?”
“睡覺。”
“放開我,放開我....”我用力掙紮,陳毅然沒有放開我,而是停下來扭頭看了我一眼,他輕飄飄地說:“你想在這兒睡?”
“這是我家,我不應該在這兒睡嗎?”
“被子濕了,我弄得,我不是占便宜的人,今晚去我那住,算是彌補弄濕了你被子。”他說的理直氣壯,完全聽不出看不出其他任何別的意思,見我怔怔地沒反應,他繼續說:“最重要的是,我是在你這裏病的,以防我再次複發,所以你得跟我一起走,免得出了事找不到人負責。”
“你.....陳....”才剛喊出一個陳字,就注意到陳毅然的臉色微微一變,我連忙閉嘴,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陳三少,是你自己找上門的,你病不病跟我沒有關系的,所以你不能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而且我.....”
“你說了不算,律師說了才算。”說着,不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拉着我就往門外走。
我知道陳毅然決定了的事情便沒有改變的可能了,但他藥沒吃,要真像他說的那樣,出了什麽事得我負責,我連忙說:“你先吃藥好嗎?吃藥了再走!”
“吃了。”
“啊?”什麽時候吃的啊?不會是我送秦銳出去的時候吧?我有些無奈的看着陳毅然,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我就這樣被他帶回了別墅,還被他強迫睡進了客房。
連續三天,陳毅然都不允許我出門,就連公司連電話也被他直接掐斷了,我仿佛有種被囚困的感覺,不過他也沒出過門,一直跟我待在別墅,這讓我有些好奇。
難道跟他的病有關?
我沒問他,因為我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自尊跟面子比命還大,所以我也不便多問。
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陳毅然一早就出去了,他命令我哪裏也不準去,我當然不會聽。
他前腳剛離開,我後面就出了門。
我打電話給莫岚,還不等我說話,就聽到莫岚急急忙忙地聲音:“小北,你去哪裏了?怎麽都不接電話啊?”
“我.....最近出了點事兒,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自然不會說是被陳毅然給關起來了。
“沒事,不過我聽說陸青快跟陳三少訂婚了。”
莫岚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我頭上,讓我一下子懵了,陳毅然要跟陸青訂婚了麽?我一直以為他們之前就訂婚了,原來沒有,可是為什麽我現在聽到比以前以為他們訂婚了還要難受。
見我半天沒出聲,莫岚在電話那頭喊了兩聲:“小北,小北,還在聽嗎?”
“在。”我連忙應道,問她:“你聽誰說啊?”
“報刊上說他們今天要一起參加一個拍賣會,會在拍賣會上宣布。”我沒有在回應莫岚的話,而是直截了當把電話給挂斷了。記役布圾。
我不知道莫岚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起陳毅然今早離開的時候,囑咐我哪裏也不許去,難道他是怕我看到了嗎?
我突然笑出來了,眼淚也跟着從眼裏流了出來。
我強忍着心裏失控的情緒,然後流着淚撥通了陳毅然的電話,我不知道自己這個電話應不應該打,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真相。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的心也漸漸跟着涼了。
一時間我整個人都慌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自己在陳毅然心裏是個什麽地位,我突然想到秦銳,他跟陳毅然那麽好,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上次我存有秦銳的號碼,所以我直接翻出來撥通了,剛響了兩聲那頭便接通了,還不等他出聲我便開口問:“秦銳,陳毅然跟陸青今天是不是要宣布訂婚了?”
“小北,你從哪裏聽來的?”
“你快告訴我是不是,求你了秦銳,好嗎?”秦銳不作出回答,我心裏好焦急。
“我也不太清楚,等我打個電話确定一下先好嗎?”
“我打了,沒人接。”
“你在哪裏?”聽我聲音有點不對,秦銳問道。
我沒說,而是把電話挂了,我剛挂掉他的電話,手機就響了,是陳毅然打來的,看到屏幕上顯示着他的名字,我的手顫抖了一下,下一秒還是接通了,那頭傳來陳毅然的聲音,他問:“想我了?”
☆、【091:主動】
我沒有回答陳毅然問的話,而是問他:“你在哪裏?現在可以回來嗎?我好想你!”
我從未有過這樣,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有些話如果現在不說,将來就沒有機會了。
陳毅然那頭陷入了沉默,也許是因為我第一次說想他了吧。他沉默了幾秒,才說:“有點事需要處理,晚上回去陪你一起吃飯,等我。”
等我。簡簡單單地兩個字,讓我心裏跟吃了蜜一樣,我很想問他是不是今天宣布跟陸青訂婚,可話到嘴邊我卻問不出來。
見我半天沒有出聲。他問:“怎麽了?”
“沒事,你先忙吧!”最終我還是沒能問出口,挂掉電話後,握着手機坐在馬路邊,許久之後,我才站起身,我想回自己住的地方,但想到陳毅然說晚上一起吃飯,然後我便回了別墅。
回去之後,我把自己關在陳毅然卧室,就這樣一直坐在陽臺直到聽見樓下的車聲,我這才起身小跑下去了。
下樓後,我瞥了一眼客廳挂的挂鐘,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跑過去将門打開,陳毅然也剛好走到門口。看到他冷峻的臉龐,深邃的眼眸,我一下子失控了,走上前沖進了他懷裏,擡起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陳毅然也跟着擡起手摟着我,我們就這樣站在門口抱着對方,鼻子酸酸的。讓我好想哭,真的好想哭。
過了一會兒,我才松開陳毅然,擡起頭窘态的望着他,輕咳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阿姨做好飯了,我們快進去吧!”
說着,不管不顧的跑進去了,我不知道身後的陳毅然是什麽表情看着我,也不敢去看,他進來換好鞋後跟着走來了餐廳,阿姨已經把菜端到餐桌上了。
我和陳毅然面對面坐下,我埋頭吃的很快,他也很沉得住氣。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
他的态度讓我有點好奇,難道他都不想知道我剛剛為什麽要抱他嗎?
還是說根本就不在乎?
吃過飯後,陳毅然先上了樓,我幫阿姨收拾好碗筷後,也跟着上去了。
不過他沒有在卧室,而是在書房,站在書房門口,我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我不敢輕易去打擾他的工作,只能轉身回了卧室,我自己在卧室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陳毅然人影。
我在房間來回徘徊,終于忍不住走向門口,準備去問問他。
剛走到門口,腳還沒有踏出去,就撞進陳毅然的懷中了,他一手攬着我,一手關上門,挑逗地說:“就這麽迫不及待?”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我擡起來望着他。
見我沒出聲,他一個反身将我抵在牆上,直接就吻了上來,陳毅然的身體很燙,他的情緒也十分激動,我被他吻得發軟,也跟着慢慢回應,他的手在我身上來回游走,讓我所有的感覺一剎那便被打開了。
我們相濡以沫,唇齒相交,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讓我全身發熱。
我的手也跟着擡起來搭在他肩上,陳毅然順勢将我抱起來,他的吻也跟着加重,讓我全身都如同癱軟了一樣。
我們一路吻到床上,最後他将我壓在身上,擡頭邪魅地看着我,他說:“給我嗎?”
他的話讓我臉頰發熱,不知還如何回答,男女之事太過矜持就顯得裝,況且我們不是沒有做過,之前我別扭是因為愧對陸青,可現在我想為自己放縱一次。
我輕點了一下頭,陳毅然下一刻便低頭封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尖長驅直入,輕挑着我的舌尖,卷走了我口中的所有氣息。
他三兩下将我褪去自己和我的衣物,沒有半點耽擱的直接挺直身子,房間裏只剩下暧昧的聲音,這是我跟陳毅然這麽久以來,做過最動情的一次了。
因為我的配合,我們彼此都達到了高峰。
結束後,陳毅然抱着我去衛生間将我們彼此洗淨後,又将我抱回床上,他緊緊擁着我,親了親我的耳朵,小聲說:“今天怎麽這麽主動?”
我身子一僵,掙脫出手掀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陳毅然低笑一聲,翻身将我壓在身下,我們彼此都一絲不挂,他的火已經點燃,我能實實在在的感覺到。
我連忙推了推他,卻聽到他說:“回答我。為什麽會主動?”
“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你天天都主動!”他口無遮攔直截了當的說出來,讓我羞澀難當。記役序才。
“流氓。”我低聲罵道,他卻笑了,從我身上下來繼續摟着我,指尖輕輕劃過我的小腹【不能描寫的部位,你們懂得】我全身一怔,卻聽到陳毅然暧昧地說:“這才是流氓做的事。”
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陳毅然接着手的開端又再次與我翻雲覆雨,不得不說,他的體力真的很好,他将我折磨到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才肯放過我。
我也終于明白主動後付出的代價了,從此以後,我便再也不敢主動了。
我跟他之間的情感,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知道我們彼此纏綿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間隙。
從這天晚上後,我和陳毅然之間的關系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他對我比從前好很多,會主動告訴我他在做什麽,也會主動打電話發信息給我,看他對我的舉動,讓我心裏的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也越來越加重。
這天,我剛從公司下班回來,陳毅然就說讓我跟他出去一趟,我問他去哪裏他也不說。
陳毅然開車帶我來到一個私人會所,下車後,他牽着我的手一起走進了會所,服務員看到他來,禮貌的喊了聲三少,然後便直接帶他去了包廂,看樣子陳毅然是這裏的常客。
服務員帶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包廂,包廂裏一條龍服務什麽都有。
進去後才看到好多熟面孔。
有秦銳,廖子喜,還有上次那個光頭男人也在,雖然男人都還是那些人,可身邊的女人卻不一樣了,坐在廖子喜旁邊的是許久未見得韋悅,秦銳身旁坐着的女孩很像個學生妹,而光頭男人的嗜好還是沒變,依舊是一個九頭身的大波美女。
見到陳毅然和我來了,他們這才紛紛起身從沙發前移步到了餐桌上。
一個很大的紅木旋轉餐桌,桌上已經擺好了很多我從來沒有吃過的菜,不過我不是吃貨,我不由得感嘆道,估計這桌菜比我兩年賺的錢還多。
光頭男人調侃着:“三少身邊這位美女,不就是上次秦銳帶走的那位嗎?怎麽?三少還戀戀不舍啊?”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陳毅然,發現他臉色十分難看,我低下頭,覺得自己好丢人,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秦銳開口道:“小北是我妹妹,光頭你注意分寸。”
“噢!原來是秦銳的妹妹啊,我懂得,懂得!”他一臉壞壞地笑意,口中那句懂得,在場的人誰不明白是諷刺啊。
韋悅也在這時冷笑了聲,端起面前的紅酒杯輕抿了口,這才說:“秦銳,你口味挺重的哈,什麽樣的貨色都敢稱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妹妹呢!”
“少說兩句。”廖子喜用力瞪了她一眼,可韋悅卻沒有半點要閉嘴的意思,她冷哼道:“我為什麽要少說兩句啊?我難道說錯了嗎?她明明就不是什麽好貨色,這是人盡皆知的,難道要我假裝把她當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