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心捧上天,也能在下一秒就可以讓你狠狠摔在地上。
我松開圈住他脖子的手,從他懷裏出來,冷笑着對他,陳毅然見我有些不對勁兒,擡起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問:“怎麽了?
“陳毅然,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三歲小孩玩啊?”我的聲音很輕,輕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什麽,關于陳毅然的一切我都在逃避,從一開始就是,我害怕去面對跟他以後的話題,更害怕在外人面前與他的相處。
但并不代表我适應了和他的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而是我愛他愛的太自卑了,我不敢去向他索要所謂的名分,更不敢去碰觸這個話題。
因為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當面對他的謊言時,我就連質問也沒有那種氣勢。
陳毅然一愣,深邃的雙眼充滿了詫異,顯然他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問:“什麽意思?”
“意思還不夠明白嗎?我不說不代表我真的笨,你口中所謂的應酬,應該是去見陸青的爸媽吧?你想見就見,為什麽要騙我呢?陳毅然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啊?就算是你養的一只寵物狗這麽長時間了也應該有最起碼的坦誠了吧?”
我的聲音回蕩在客廳裏,我們彼此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他和陸青的關系,我不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歡陸青,但我想的是,他對我好,我也喜歡他,只要他一天沒和陸青訂婚,就算是單身,可我沒想到他連這種小事情都要隐瞞我,用什麽應酬來搪塞我,那大事呢?
豈不是連我知道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用力深吸了口氣,低頭看着緊握的雙手,我說:“陳毅然,我真的好累,累到連我喘氣的空隙都沒有,你和我之間差距太遠,遠到我可望不可及,我一直以為只要喜歡,無論讓我面對承擔什麽後果,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我都願意,可我現在才發現,光只有我一個人願意是不夠的,因為你從來沒有對我真心相待過,我是人,我有感情,你的回應讓我太累,我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我對你不好嗎?”陳毅然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他的話問的我心坎好痛。我要的只是好而已嘛?
如果只是單純的好而已,誰對我好不都一樣嗎?那我或許就不會進入這個圈子了。
聽到他的話,我笑出聲了,我說:“你認為我要的只是好而已嗎?”
“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邊,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難道這還不夠嗎?”陳毅然眉心緊皺,臉色十分凝重,他很認真的對我說着。
我輕飄飄地說:“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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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陳毅然給不了的。”陳毅然不知那裏來的信心,讓我壓抑在心裏已久的話終于問出口了,我問:“真心和愛你能給嗎?”
他目光呆洩地盯着我,仿佛我說錯話似得,可我并不認為我說錯了,我自嘲了一番,不冷不熱說:“不能吧?”
我多希望他可以說能,哪怕只是一點兒也可以,但沒有,陳毅然望着我,他薄唇輕啓冷冰冰地問:“難道我給你的還不夠嗎?”
“你給的從不是我想要的,我以為只要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就可能改變你,但我錯了,因為你的心從來不對任何人打開,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你的一喜一怒我都要費盡心思靠你的表情去猜測,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惹怒你,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大發脾氣,因為我對你一點兒都不了解,不是我沒有用心,而是你不給任何人機會。”
“我說過,你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你無須知道。”他面無表情,一如往常一樣冰冷的眼神讓人不敢輕易去靠近。圍華冬技。
他的話,讓我笑了笑,我說:“陳毅然,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有思想,我的心沒有你那般冷如冰塊,更沒有你那麽無情。”
說完,我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陳毅然一把拉扯住,他将我用力按在沙發上,雙眼猩紅的望着我,他問:“我無情?”他眼神中充滿了怒火,讓我不由抽了口氣。
但話已經說到這裏了,我不想因為害怕他生氣就退縮,我望着他沒出聲,也算是默認了的他的質問,我說:“我累了,所以我們到此為止吧!”
這句話,天知道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我的話剛說完,陳毅然突然擡起手掐住我的下巴,他冰冷如霜地說:“你沒權利說結束,就算要結束也得我說。”
“好,那你說,不然你就掐死我,不然就讓我走。”我強忍着,假裝什麽事都沒有,可我的心卻隐隐作痛着,但我不能妥協,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跟陳毅然的關系就這樣不冷不熱的繼續下去,等到某一天陳毅然主動開口讓我離開的時候,我會生不如死。
我和陳毅然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親密都只是影子,我感覺不到真實,所以我害怕,害怕當失去的時候自己會承受不起。
我的話,讓陳毅然握住我手臂的大掌不斷加重力度,他冷峻的臉龐沒有一絲的溫度,仿佛要将人活生生凍死一樣。
他說:“蘇小北,你似乎忘記我說過的話了,我允許你離開了嗎?只要我沒開口你休想走。”
“陳毅然你知道你這樣叫什麽嗎?自私,你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你只知道随心所欲為所欲為,我讨厭......”
“唔.......”
☆、【098:掐死】
我的話還沒說完,陳毅然将我一把按到沙發上,他低下頭堵住了我的嘴,我不斷掙紮,不給他舌尖探入我口中的機會,我們唇齒交纏誰也沒留情。很快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
我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嘴唇被他牙齒碰撞破皮了,我也狠下心用力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也許真的太痛,他連忙将我松開,微皺着眉擡起頭望着我。他用指尖碰了碰唇,看到手指上鮮紅的血液,他冷冰冰地說:“真狠。”
“狠嗎?論狠還屬陳三少你最狠,”狠到吝啬,連最起碼的真心都不給我。
“蘇小北,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我說過,如果你非要離開,我會毀了你。”他的眼神像一把利劍,讓人不敢去直視,他說我狠,可他又何嘗不是呢?
我用力推了推他,但他卻不動,最終我放棄了掙紮由着他去,我沒看他,目光盯着天花板。我不溫不熱地對他說:“陳毅然,你知道你在我心裏像什麽嗎?”
問完,沒等他回答,我便自問自答;“像一根蠟燭。”我收回目光看着他,我說:“你燃燒最旺的時候,總是讓我又驚又喜,但來得快走得也快,我還沒有從你的溫柔中回過神時,你已經變成了一道微微的光芒,很暗很暗,暗到讓我看不清你的樣子,只要別人吹了一口氣。你便會熄滅,讓我獨自承受黑夜,那種感覺你永遠不會知道,更不會明白。
每一次我都會用你下一次一定不會這樣安慰自己,但久而久之,你從未改變過,我一直圍繞着你轉,你熄滅我便費盡心思找打火機想要将你重新點燃,時間長了,我也累了,也就成了我們現在這樣的局面,而且我們之間本身就不牢固,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也許你身為男人會覺得有成就感,但在我心裏卻要面對許多輿論。”
我清楚的感覺到陳毅然在聽到我說的這些後,身體明顯一怔。但他很快便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露出一副冰冷的表情,讓人不由的覺得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嘆了口氣,借着他沉默之際,我用力推開他,剛想坐起身,卻被他重新摁倒,他說:“就算如你所說的一樣,我也要一直待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哪兒也別想去。”
“陳毅然你真的好自私,你為什麽就不能站在別人的角度想想?”我以為他沉默是因為我的話戳中他心裏了,可我沒想到他還是這麽執着自己的決定。
這樣的他,讓人害怕。
陳毅然冷笑了聲;“自私?你們有什麽資格說我自私?”陳毅然的情緒突然失控,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我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活活掐死了一樣,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他的瞳孔放大,眼中竟是怒火。
我用力抓住他,想要扳開他的手,可我那裏是他的對手啊,他的力度在不斷加重,我的呼吸也跟着變得困難起來,我微微張大嘴巴想要喘氣但卻沒有一點用,眼前的視線也跟着變得模糊起來,我想要咳嗽卻咳不出來,我放佛還聽到喉嚨發出磁磁清脆聲,我想完了,肯定要被他掐死了。
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陳毅然的手突然松開,我推開他,不斷吸氣吐氣,透過茶幾上的玻璃反射,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臉頰被漲得通紅,等我從剛剛的噩夢中緩過來後,我扭頭看着一旁的陳毅然,他整個人顯得十分頹廢,放佛收了什麽打擊一樣。
他的表情有些呆洩,我居然從他眼中看到了害怕,我不知道是什麽讓陳毅然突然變成了這樣,他此刻的樣子,跟剛剛掐住我脖子的那個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我眉頭緊皺地看着他,朝他慢慢伸出手,在我快要碰到他手臂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望着我,我一怔,整個人都僵硬住了,我以為他又要掐我,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退,但出乎我的預料,陳毅然不但沒有掐我,反而站起身離開了。
他走了。
望着他朝門走去的背影,我的心揪着疼,其實我多希望他不要離開,但我卻什麽都不能做。
大門被他重重的關上,我木讷地坐在原處,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如同夢一樣,讓人無法緩過神來。
陳毅然去哪裏,不用想也知道。
雖然心理準備早就做好了,但我還是難受的很,心裏突然湧上來一股氣,我跑上樓收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便也跟着離開了。
陳毅然說,沒有他的允許跟點頭,我不能離開,憑什麽?我跟他的關系如同保鮮膜一樣薄,他的話雖然那麽說,但我如果我真的離開了,我想他也會當做假裝不知道。
我沒有回自己的出租房,而是跑去小燕子哪裏借宿,小燕子那天告訴我,要我陪着她一起去看付政嘉跟陳潔離婚,我最後還是沒答應,不過也沒離成。
我問小燕子為什麽沒離,她說;“陳潔懷孕了,醫院也給出了檢查結果,确實是懷孕,法律妊娠期間不允許離婚,所以沒離成。”
“付政嘉怎麽想的?”我問。
小燕子一臉苦笑,有些無奈的說:“小北,不瞞你說,付政嘉跟陳潔快一年沒做過愛了,所以她懷孕讓我們都很意外,你說,這世界上有做了一年後才懷孕的麽?”
陳潔懷的孩子不是付政嘉的?既然不是她又為什麽不離婚呢?
我有些好奇,小燕子像是看出我心裏想的了,她說:“其實我們懷疑她根本沒懷孕,不過是讓醫院随便開了張懷孕報告罷了。”
讓醫院随便開了張懷孕報告?小燕子的話,讓我不由的聯想到了秦銳,會是他嗎?我不知道。
陳潔是陳毅然的姐姐,秦銳是陳毅然的好兄弟,又是一名醫生,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小燕子所說,那麽陳潔的懷孕報告應該就是秦銳開的,心裏雖然這麽想着,但我卻沒打算告訴小燕子,我有些兩頭為難,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這樣對兩頭都好。圍場冬亡。
加上我跟陳毅然的事情,已經讓我夠頭大的了,所以我不想再多管別人的閑事了,我現在可謂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
小燕子因為這件事心情不太好,拉着我陪她一塊去了上上酒吧,上上在廣州是出了名的嗨場,不過有點亂,還特別吵,所以我很少來這樣的地方。
上上最有名的節目就是有一群外國妞,她們很開放,每晚都穿着各式各樣的三點式走t臺,跳鋼管舞還有很多其他意想不到的節目,這裏可謂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嗨場。
我和小燕子點了兩打啤酒,我喝的比較少,因為自從上次的事情後,我就心有餘悸不敢多喝,可小燕子像是跟酒有仇似得,一瓶接着一瓶往嘴裏灌。
很快她便連站都站不穩了,趁着她還能走,我趕緊扶着她往外走,剛走出嗨場大廳,在大門口撞到了三個男的,我連忙說不好意思,可這三個男的卻不依不饒。
說出來的話就跟吃了大便似得,難聽極了,站在中間的一個胖子走到小燕子前面,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然後笑了笑:“我看這位美女醉了,把她交給我,我帶她去好好爽爽。”
“拿開你的手,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們還想怎麽樣?“我伸手拍打掉她勾住小燕子下巴的手,在這種地方,碰到這種無賴,你如果是因為害怕連聲都不敢坑,那估計就只能任由人家宰割了。
所以我心裏就算很害怕,但表面也假裝很大膽的樣子,再加上我喝了點酒,有酒壯膽我還真就不那麽怕了。
可我始終是個女的,那個胖子朝我吐了口氣,好惡心,真叫找不到任何詞彙可以形容那種味道,煙味夾雜着濃濃的酒味還有一股口臭味,讓人不由的聞了變想吐。
胖子說:“小妞兒脾氣還挺爆?呵呵,哥就喜歡你這樣兒的,我看你們在這種地方也買不到個好價錢,不如這樣,陪哥,要是把哥伺候舒服了,哥保證讓你吃香喝辣,怎麽樣?”
“呸。”我朝他臉上直噴,大聲喊道:“你們要是再不走開,我就喊保安了。”上上之所以這麽多人玩,就是因為安保做的特別好,雖然有點亂,但至少保安介入了都不會出什麽事。
可這幾個男人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還會心一笑,胖子對旁邊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神,我摟着小燕子腰的那只手也跟着在她腰上用力一掐,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她清醒點,但我現在只能醉馬當做醒馬醫了。
不過慶幸的是,小燕子被我用力一掐,整個人一下子站直了身,擡手揉了揉被我掐的地方,語無倫次地說:“誰掐我啊?”
“哥在掐你啊,瞧,都能掐出水來,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水是不是比這臉上的水更多啊?”眼前的這三個男人把我跟小燕子一步步往牆角逼近,他們的話更是難聽到了極致。
門口有風,小燕子應該是被風吹得清醒了點兒,所以她在聽了這些隐晦的話之後,擡起手指着他們說:“你們給我死遠點,別給我一口一句哥,勞資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在穿開裆褲,恐怕現在連毛都沒長齊。”
“夠剽悍,哥喜歡,毛長沒長齊你來驗證驗證不就知道了?”胖子一臉淫笑讓我惡心極了。他的話說完,手也跟着朝小燕子伸過來,他用力一扯,将小燕子推到牆上将她左右兩百都堵住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而另外兩個男人也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着我,猥瑣地笑着:“你看你哪位姐們都從了,你是不是從了我們哥倆啊?你姐們都騷出一股子水了,你是不是也跟她一樣啊?”
☆、【099:救我】
男人口中吐出的這些話讓我聽的惡心,心裏也有點開始害怕了,畢竟他們三個人,我跟小燕子倆女的跑也跑不過,打就更加不用說了,一男的伸手勾了勾我的下巴。我別開臉躲開,眼神一直注意着小燕子,那胖子開始在她身上動手動腳,我滿腦子都是想着如何逃脫,這時。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從門口走進來,他的穿着一看就是上上的保全,我連忙招手呼救:“救我......”
那保全聽到呼救聲後。便朝我們走過來,他問發生什麽事了,我剛想回應,就被一旁的男人搶了先,他說:“這我女朋友,剛看到我跟一美女搭讪吃醋了,這不正跟我鬧脾氣呢!”
“不是這樣的,我.....”
“好了,別鬧了,人家忙着呢!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哈!”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堵回去了。另一個還給保全遞了一包煙,保全笑眯眯的收下煙就走了。
保全走遠後,那男人才冷笑着說:“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一會兒好好伺候我們。”我真想噴他一臉口水,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是厲害,都可以去奧斯卡領個最佳人渣獎了。
心裏雖然害怕的要死。但我表面強裝鎮定的說:“你們最好放了我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呦!口氣還不小,我就愛你讓我兜着走。”男人說着,将頭湊過來在我身上嗅了嗅,讓我雞皮直掉,另外一個男人在一旁提醒道:“行了,**一夜值千金,別浪費時間了。”
說着,他們倆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臂,把我往外拉,小燕子那頭,那胖子也勾着她的腰往外走。
雖然走出了上上大門,可我被他們抓的很緊想跑估計是不可能的了,我腦子裏一直在想誰能幫我,第一想的是陳毅然,可我跟他現在算是冷戰中吧?我又不想打給他,但我突然想起了黑哥,黑哥是道上的人,這些地痞流氓應該認識吧?
我蹲下身制止他們繼續把我往前帶,要真帶上車了,那估計想走都走不了了,我說:“你們在不把我們放開,黑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哥?”走在前面的胖子聽到我的話,他突然停下來,扭頭重複了一遍我的話,一聽他這口氣應該是認識,我連忙猛點頭,說:“對,黑哥,我是黑哥的妹妹,我哥要是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哈,你是黑哥的妹妹?那我還是黑哥的大爺,行了,別做夢了,黑哥怎麽會認識你這種婊|子啊!”胖子的話說的很難聽,但從他話裏我聽出他是認識黑哥的,我只要證實我真的認識黑哥,那我估計就能脫身了。
可黑哥送給我的扳指我沒帶在身上,當我想開口讓他們跟我一起去看扳指的時候,他們又開始把我往前拉,見我蹲在地上不動,另一個強壯一點兒的男人幹脆把我扛起來,我不斷掙紮,卻被另一個啪的一耳光重重打在我臉上。
我被打的頭都暈了,他們把我跟小燕子帶到停車場,然後從一輛面包車裏扯出一塊紙皮丢在地上,随後對我們說:“你們是想車震還是想野戰啊?”
小燕子在胖子懷裏用力嘶吼了一聲:“你們這群混蛋,要是敢動我們,信不信我讓你們活不過明天。”
“哈哈哈,好啊,要是今晚能死在你身上,我心甘情願,不過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有沒有那麽精力讓我死!”胖子這樣說着,已經将小燕子推到在地上,開始撕扯他的一副了,我跟小燕子都慌了,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但當看到小燕子無力的掙紮時,我整個人都呆洩住了。
抓住我的兩個男人見狀也趕緊伸手開始扯我的衣服,我使勁掙紮,但根本不是他們倆男人的對手,我的外套被扒掉,裏面只有一件緊身的打底衣,男人将我的外套丢在一旁,一股寒意襲來,讓我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那個比較壯一點兒的男人将我推進車後座,然後撲了上來,一個側身躲開了,他倆對視了一眼,扯住我的腳,把我往外拉,将我牽制在地上,此刻我就像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我想要掙紮卻連動都動不了。
“啊———”突然,那個胖子男人捂住重要地方,然後整個人也跟着蹲倒在地,牽制住我的那兩個男人見狀連忙松開我走過去扶住那個胖子,我想都沒想,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扯着小燕子就跑。
但才跑了兩步,就聽到胖子說:“把那倆賤貨給我逮回來,勞資今個讓她們吃個飽。”我想完了,這下要是被捉到了,我跟小燕子就死定了。
我緊緊拽着小燕子,小燕子此時也算清醒了,她突然拉着我停了下來不跑了,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緊緊盯着我,她說:“小北,你先跑吧,你去找人來救我,總比我們倆個都困住的好。”
“你說的什麽狗屁話啊?能跑多遠跑多遠吧!”我扯着她繼續往前跑,在快要跑出停車場的時候,哪兩個男人追了上來,一前一後堵住了我們的前後退路。
小燕子小聲跟我說:“你從一旁溜走,我來拖住這兩個人。”可我沒理她的話,而是緊緊拽着她的手,我要是沒碰到這事我可以不管,但我不能自己跑把她丢在這裏吧?
兩個男人同時朝我們靠近,我的心跳的砰砰響,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震動,因為到上上之前我就設定了震動,裏面音樂太吵是鈴聲根本聽不到,我若無其事的伸手放進褲袋裏,然後指尖在屏幕上劃過,我也不知道是挂掉了還是接通了,但手機沒在震動了,所以我就突然大聲說:“你們把我們帶到上上停車場,就不怕被監控拍到嗎?”
“哈哈哈,拍到正好,讓其他人也跟着欣賞欣賞,看看我們哥幾個厲不厲害?”他們的話很難聽,但我現在不能罵,只能順着他們的意思說,這樣也算是拖延時間了。
我說:“幾個大哥一看就是憐香惜玉的人,這樣吧!我們先在車裏坐會兒,彼此熟悉熟悉,這樣也算培養感情,你說是不?”
“少特麽廢話,別想耍什麽花招,告訴你們,今個不睡了你倆我們哥三就不是男人。”我跟小燕子被逼松開手,他們倆将我們架起來拉回原處,然後就見那胖子開始解褲子,我連忙移開眼不忍直視。
另外那個兩人也開始用那惡心的手來碰我,我不斷掙紮想要躲開,我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剛剛的那通電話上了,我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但我只希望那個人可以救救我。
我看到胖子已經脫掉外褲,開始扯小燕子的褲子了,小燕子拼了命喊救命,但回應我們都是他們的嘲諷聲。
看到這幕,我心裏湧出一陣惡心,胃裏面翻江倒海一般難受,我很想吐,我面前的兩個男人也不斷在我腰上來回磨蹭,讓我嘴裏直冒酸水,感覺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一樣。
在倆男人想要往我衣服裏伸進去的時候,一陣聲音在停車場響起:“住手。”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鼻子一酸,眼淚順勢流了出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聲音的主人一腳便将我身旁的男人踹開,将我拉起來扯進他懷裏,他掌心的溫度貼着我的衣服,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緊緊拽着他的風衣。
他說:“放開她!”這話是對那胖子說的,聽到聲音胖子跟另外兩個男人還沒有緩過神,等胖子看清說的人後,他帶着顫抖地聲音說:“陳三少!”
在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我還不敢确定是他的來了,但現在聽到這個胖子喊他陳三少,我便肯定了這個抱着我的男人就是陳毅然。
我用力拽着他的衣服,害怕一松開他就走了。
這時,沈淩也趕過來了,他還帶了幾個上上的保全人員,他們手裏拿着電棒,走到胖子和其他兩個男人面前,一把将他們拉扯起來壓住,沈淩示意他們把人帶走,但陳毅然卻在這時開口了:“那只手碰了她?”圍團貞扛。
這話是對剛剛碰我那倆男人說的,那倆男人被吓的一陣青一陣白,手不斷顫抖着,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應該是認識陳毅然的。
只見陳毅然冷冰冰吐出一句:“自己看着吧!”随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然後丢在地上,我被陳毅然的舉動吓到了,他要做什麽?讓他們自殺?這是犯法的,我連忙出聲阻止道:“不要,你把他們交給派出所吧!別讓他們自殺啊!”
“閉嘴,你的賬一會兒再算,現在給我滾上車。”說着,陳毅然将我松開,給沈淩遞了一個眼神,然後沈淩就走到我面前,禮貌地說了聲:“蘇小姐先上車吧!這裏的事情交給陳總解決把!”
我看着陳毅然,他臉色冷冰冰難看極了,眼神中更是冒着一團火,我害怕激怒他連我一起殺了,只能在沈淩的帶路下跟小燕子上了車。
一上車,我便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剛剛打給我的是陳毅然,我心裏閃過一抹暖意,手緊緊握着手機,看了一旁的小燕子垂着頭,我說:“你沒事吧?”
小燕子搖了搖頭,這時,一陣慘叫聲傳來,我連忙推開車門想要下去,就聽到沈淩說:“蘇小姐還是在車裏等陳總吧!”
沈淩是陳毅然的人,陳毅然說一他肯定不會說二,所以我只能乖乖在車裏等,很快,我透過車窗看到兩個男人被駕着離開了停車場,沿途一路血跡,但還能聽到他們痛怨聲,我的心這才松了口氣,至少還活着的。
很快,陳毅然也上車了,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也只能乖乖坐着不敢出聲,但心裏總歸是感激他的,他有一次幫了我。
出了停車場,車突然停下,陳毅然一把将我拽出來,拉上了他開的車,然後沈淩帶小燕子走了,因為陳毅然跟陳潔的關系,讓我有點擔心,我試探性地問:“你要把小燕子帶去哪裏啊?”
陳毅然不說話,冷峻的臉龐寫着大大的幾個字,我很生氣!
我閉嘴不再出聲,陳毅然開車帶我回了別墅,他将我拽回別墅,直接拉回了卧室,卧室門被他重重甩上,他開始扯領帶,随後将外套脫掉,用力砸在床上,猩紅的雙眼瞪着我說:“為什麽要跑出去?”
☆、【100:絕食】
“我.....我出去透透氣。”我回答的有些心虛,因為我是收拾衣服打算去小燕子哪裏想躲起來的,如果被他知道了,我不敢繼續往下想,因為陳毅然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絲毫不相信我所說的。
他雙手插在腰上。渾身充滿了怒火,我唯唯諾諾地朝他走過去,小聲說着:“你別生氣了嘛!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雖然我敢跟他反着來,也敢跟他争吵,但他生氣的時候我是真的怕。今天在客廳就差點被他掐死了,我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
陳毅然冷哼一聲,淡淡地說:“蘇小北,你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可真是越來越了得啊!你做車模簡直太屈才了。你應該去橫店演戲。說不定還能混個最佳演技獎。”
完了,他發現了。陳毅然嘴角雖然帶着一抹笑,但我看在眼裏卻是害怕的很,我寧可他生氣面無表情也不希望他像現在這樣。看的我心裏陰森森的。
我雙手緊握在一起使勁兒戳,心裏慌亂極了,結結巴巴說不清一句話:“我.......”
“怎麽?還想辯解?你真特麽當我是傻逼嗎?”陳毅然冰冷地質問道,他渾身充滿了寒冷的氣息。讓人不由得想要遠離,我不禁往後退了幾步,生怕他會一把掐住我脖子把我給掐死了。
我擡眼望着他,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當你是傻逼。”他要是傻逼,那我就是傻逼中的戰鬥機,我不是貶低自己,事實如此,依陳毅然的聰明,他要是傻逼了世界上估計就沒聰明的了。
可我的解釋,似乎沒讓陳毅然消什麽氣,他英挺如劍的眉毛緊皺成團,深邃的眼眸看不見底,讓我不敢與他對視,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嘲笑我所說的話,但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卻讓我不由得着了迷。
剛剛他扯了扯領帶的原因,所以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是解開的,他那結實而性感的胸膛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吧,我承認,我被他誘惑住了。
在我看入神時,他的聲音冷不丁兒響起,他說:“既然你說我誤會了,那麽很好!請你給我一個解釋,你的旅行包是自己長腳跑了嗎?”
如果聲音能殺死一個人,那麽他此刻的聲音絕對已經把我殺死了,冷冰冰如同霜一樣寒透人心,讓人不由地打了打顫。
我不敢出聲,因為旅行包被我帶去小燕子哪裏了,行李箱太大不方便拿,所以我就拿了挂在陳毅然衣帽杆上許久不用了的旅行包,但我沒想到陳毅然的眼睛這麽厲害,他才進來這麽短時間,就可以發現有東西不見了。
見我不說話,陳毅然大聲提醒道:“說話。“簡簡單單地兩個字,卻充滿了命令,讓我不敢開口說不。
“沒錯,包包是我拿走的,我想去小燕子那裏住幾天。”我頭一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實話實話了。
在他面前說謊亂扯只會讓他越發生氣,可我忘了,陳毅然還十分善變,他的心讓人猜不透,我的話說完後,卧室裏的氣氛也随着變得凝固了,我仿佛可以感覺到陳毅然的怒火一波接着一波朝我湧來,我擡眼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也正盯着我看,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陳毅然的眼神十分淡漠,他沉默了幾秒才說:“既然你這麽想離開我,為什麽又暗示我去救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