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戲?”

“陳毅然,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麽無恥,我對你求救,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接通了,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也會說那些話。”原本因為偷溜着這事我是害怕他追究的,可他居然說我玩欲擒故縱,呵,他終究還是把我的真心當做驢肝肺了。

我的話,讓陳毅然冷冷地笑了一聲,他說:“哦?原來如此,那是不是代表你天生犯賤讓我得自作多情打擾了?”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是你說我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我沒有,我實話實說你又用這些話來羞辱我,陳毅然你真惡心!”說着我就想轉身離開,人還沒走出門,就被陳毅然一把逮回來了,他講我抵在牆上,布滿猩紅的雙眼死死盯着我。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住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咬牙切齒地問:“我惡心?”我不出聲,與他同樣的神情等着他,他繼續說;“所以你寧可讓今晚那種男人碰你,也不屑讓我碰?”

“對,沒錯。”獅子座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就算明知道後果可怕,也亦然會毫不猶豫的犟下去,我嘴角勾起一抹笑,順着陳毅然的話承認了,我說:“陳毅然我就是不喜歡你碰我。”

“如果我偏要碰呢?”說着,他松開我,反握住我的手,将我往衛生間裏扯,我不知道陳毅要幹嘛,但看他的緊皺眉頭一臉陰郁的表情,我害怕了。

陳毅然将我拉扯到衛生間的花灑地下,他伸手打開開關,冰冷刺骨的水立刻淋在我們兩個人身上,陳毅然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涼透心的感覺,而我卻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冷的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縮成一團想要離開花灑底下,可陳毅然擡起兩只手按住我的肩膀,讓我無路可退。

我的心也跟着瞬間跌進了谷底,他這個樣子真的好可怕,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我只知道自己的內心好恐慌,還有,我整個人都在發抖,我不知道是因為水太冷才抖得還是因為看見陳毅然此時的樣子被吓得?

雙手用力握住,指甲陷入手心很疼,但同時被一股麻意包圍了。

他眼中的生氣,快要溢出來了,兩只按住我肩膀的手也跟着加重力度:“為什麽不許我碰?為什麽要離開我?嗯?說話?”只聽見嘶的一聲,我的衣服被陳毅然從脖子兩側同時一扯,脖子附近頓時一大片裸露在外了,他說:“被那些人碰的感覺很爽?”

我感覺自己的肩膀快要被他的大掌揉碎了,我被冷水淋的渾身發抖,根本沒心思去回應陳毅然的話,可我的沉默落入他眼中成了默認,他咬牙切齒地質問:“他們碰你哪裏了?說!”

說着,他用力在我身上揉搓,放佛要将我洗掉皮似得,腦子裏也随着冒出一個想法,他在嫌我?

我搖了搖頭,想要告訴他沒有,用力眨了眨被水淋得睜不開的眼睛,我說:“沒有,他們沒有碰我。”我的聲音很急切,急切想要與陳毅然說清楚,他可以對我生氣使用冷暴力,但絕對不能嫌我,被自己說喜歡的人,用一種你很髒的眼神看待,我的心裏難受到無法呼吸。

陳毅然冷笑,顯然不信任我所說的,他看着我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真的,我沒有別碰過,我是因為生氣......生氣你說的話,所以才會那麽回答的,陳毅然你相信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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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水中,唇齒不斷打架,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慌和語無倫次。

可陳毅然眼中的怒火沒有掩蓋一絲的溢了出來,他擡手用力捏住我下巴,低頭忽然堵住我的嘴巴,帶着霸道跟懲罰撕咬着,及時淋着冷水,我也依舊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這個吻結束的很快,他從我嘴上移開時,我感覺自己的嘴唇不是自己的了,木木麻麻地應該是腫了。

他望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擡起手擦拭了一下唇瓣,像是在告訴我你很髒的表情,讓我的心不由得抽了口氣,他譏笑的說:“想清楚了嗎?希望被我碰還是被別人碰?”

我無聲的搖着頭,我是想告訴他不希望被別人碰,但也不想被他這樣碰,但陳毅然誤會了,他霸道而讓我痛苦難以承受的吻再次落了下來,當他的嘴覆蓋上來的那一刻,我緊緊咬住了嘴唇,可陳毅然絲毫不介意是否能夠唇齒相依,他帶着掠奪的在我唇瓣上用力磨着,我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嘴巴又腫又紅了。

一陣撕磨過後,他才慢慢放開我,眼眸至始至終都緊緊地瞪着我,那種我無法形容的目光看的我害怕,他說:“脫衣服。”

他再次命令道。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可我不想,不想他現在帶着一臉嫌棄的樣子在這裏要我,我拒絕道:“陳毅然,如果你嫌我髒,就放我走吧!好嗎?當我求你了,可以嗎?”我可以感覺到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有一陣溫熱的液體夾雜在冰冷刺骨的冷水中一同流了下來。

我分不清是花灑裏落下的,還是我的眼淚?

陳毅然的樣子讓我不由得心顫,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對我,是因為在乎還是擔心?

我不敢去想,也害怕去想。

見我沒有任何要脫衣服的舉動,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嘶吼一般,他說:“我不想再重複一遍了?”

“陳毅然......讓我離開好嗎?我知道你嫌我髒,你放我走了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可以嗎?”

“你就這麽喜歡跑?呵,你認為我會如你願?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也不喜歡我的東西不聽話到處亂跑讓別人碰。”

“可我真的沒有被被人碰,你看,我的衣服在回來的時候是好好的,陳毅然相信我這一次好嗎?”

“沒被碰你似乎很失望?”我的話,又讓他誤會了。

我連忙搖着頭說:“不是的。”聽到他的不信任,我覺得自己好委屈,我看着他,有些無能為力,我覺得無論我怎麽說,陳毅然都不會信,他突然擡起手捏着我的下巴,眼睛死死盯着我說:“是不是我對你太好,所以縱容了你的為所欲為?”

我猛搖頭,想要他知道不是他所說的那樣的,今晚所發現的事情,根本不是我所想的,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哪也不去乖乖待在別墅等他回來,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亦不能重新選擇一回。

陳毅然将我用力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他說:“你一次次将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不是認定我不忍動你?如果是,那麽我告訴你蘇小北,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的話很無情。

但我卻不信,我不相信陳毅然一點兒都不在乎我,我更不信這麽長時間以來的相處,他對我的好跟溫柔都是裝出來的,他陳毅然雖然再優秀但他不是演員,更沒有哪一種演技可以維持這麽時間。

所以他的話,在我心裏沒有一絲的可信度,他在撒謊,如果不是,那麽他今晚所有的舉動都是我在做夢嗎?圍盡休巴。

不———

我不信。

他看不透自己的心,可我不瞎。

如果他不在乎我,那麽為何在電話裏得知情況後立刻趕過來救我?還不惜讓那倆人發生血光之災,難道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一句:不喜歡別人碰觸他的東西嗎?

我搖了搖頭,始終無法想象,用力咬了咬嘴唇,既然話都到嘴裏了,如果我還不逼問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我看着陳毅然不緊不慢地說:“既然我在你心裏什麽都不算,那麽為何不放我走?還是說你陳毅然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心裏明明在乎的要命,嘴上卻死活不承認?難道你陳毅然就喜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如果是,那你可真不算是男人。”

“住嘴。”他惱羞成怒掐住我下巴的手也跟着加重力度,可我偏不,我繼續說:“怎麽?我戳中你的心聲了?陳毅然你為什麽不肯承認?你承認啊?你明明就很在乎我不是嗎?”

一步步緊逼陳毅然,我不知道能不能逼出他最真實的內心想法,但我想知道,如果不試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心有沒有我?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不在乎我?

“夠了,我不會在乎任何人,別再妄想了。”他堅定的語氣擊碎了我心裏唯一的希望。

我望着他,失落而寒心,我說:“既然這樣,那麽就讓我離開。”

“想走?不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腳長在我身上?”我不解陳毅然為什麽這樣,他既然不在乎我,為什麽又不肯放我走呢?說着,我擡起手用力推開他,可他一把将拽住,我用力掙紮:“放開我。”

他不再說話,而是将我一把拉扯會,然後丢下一句:“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房間。”說着,他放開我轉身朝衛生間走去,我還在他的話中沒有回過神,就聽到砰地一聲,我連忙跟着跑出去,門被關上了。

我擡手用力拍打:“陳毅然,你開門,你開門,你這個瘋子,你放我出去。”

回應我的只有一片寂靜,也許陳毅然早就不在樓上了,我順勢癱倒在地,樓下車庫傳來車聲,我連忙跑去陽臺,透過外面的路燈看到陳毅然常開的那輛黑色小車飛快朝前行駛着,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充滿了張揚和不可靠近。

我嘶吼着:“陳毅然,你回來你回來......”但他早已走遠,我的聲音回蕩在別墅中,卻不能傳進他耳中。

我不敢相信陳毅然就這樣把我關起來了,我有些束手無策想不到好辦法,渾身更是冷得發抖,我從陽臺走回卧室找了套幹衣服換下,然後坐在床邊兒發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卧室裏所有的程設都如同昨晚一樣,顯然陳毅然一夜未歸。

我拿起陳毅然卧室的座機打下樓,沒人接聽,肯定是陳毅然把阿姨支走了,我又打陳毅然的,也是沒人接聽,到最後幹脆直接關機了。

從昨晚到現在,我除了酒一顆米未進,肚子餓得不行。

當我坐在床上放空時,房門突然被打開,我以為是陳毅然回來了,如果是,無論怎麽低頭我也要跟他道歉,至少讓他把我放出去,不然我被關在這裏什麽都不能做。

可進來的不是陳毅然,是我見過兩次的36D女人。

她手中提着一個保溫盒,她對我微微笑着說:“蘇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陳毅然呢?他在家嗎?”我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陳毅然在哪裏。我的情緒有些激動,讓她一驚,但很快便恢複了一臉微笑,她說:“陳總他....他有事在忙,所以這幾天恐怕沒時間過來,蘇小姐先吃飯吧!”

她停停頓頓像是在隐瞞什麽似地,我繼續問她:“那你可以幫我打個電話給他嗎?我有事跟他說。”

“這個....恐怕不行,因為陳總現在在外地出差,所以.....”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失落的看了她一眼,她對我點頭一笑,放下保溫盒便說:“蘇小姐慢吃,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着,不管我願不願意便轉身朝門走去,我連忙追上拉住她:“我想出去。”

“蘇小姐,陳總讓我轉告訴你,如果你想出去,請你先想想他所說的那些話,否則後果自負。”說完,36D女人走了,卧室的門被她關上了。

我覺得這樣的日子就跟被關在監牢裏了一樣,我受不了,我跑回座機前,可我手機昨晚遺落在陳毅然車上了,我能記住的號碼只有陳毅然跟莫岚的,陳毅然不接,我就只能打莫岚的,可我撥了號碼卻沒有一絲反應,我用力按了按電話鍵,這才發現除了別墅裏的座機跟陳毅然的手機以外打不通任何人的電話。

我有點懵了。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36D女人每天定時給我送飯以外,別墅裏就我自己一人,卧室裏的燈我從早開到晚沒有關過,沒人跟我說話,這是最煎熬的,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妃嫔因為不讨帝王歡心被打入冷宮了一樣。

兩天後,我終于受不了爆發了,只要36D的女人現身,我便砸卧室裏的東西,我開始不吃飯,讓她告訴陳毅然,如果他不出現,我就餓死。可這樣堅持了兩餐我便餓得發慌,終于36D女人看不下去了,她說:“蘇小姐,你先不要鬧了好嗎?陳總現在根本無暇顧及你,如果你真的不吃不喝,那麽受苦的只有你自己,因為就算你餓病倒了陳總也......蘇小姐你還是好好吃飯把!”

“你什麽意思?”

“我沒有什麽意思,我只是希望蘇小姐不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說完她便走了。

可我不這麽想,我已經餓了兩餐了,陳毅然應該會在我第三餐或者第四餐出現,我一直堅信這個想法,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陳毅然出現了。

他将卧室裏的燈關掉,随後才走進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開燈,難道就這樣不願看到我嗎?

當他走進來那刻,我味道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形容不來是什麽味,只聽陳毅然說:“聽說你為了離開不惜絕食?”

不,我是為了見他才不吃不喝的,我連忙解釋:“不是這樣,我.....”

“夠了,如你所願,你走吧!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毅然冷冰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來得太過突然,突然到我無法緩過神來。

☆、【101:住院】

我猛然擡頭望着他,漆黑的房間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到他平穩的氣息,我問:“你說什麽?”

他的話讓我始終不太相信,我甚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岔了,他怎麽會突然同意放我走啊?之前因為我要離開。他對我的哪些狠勁兒怎麽一下子就消失了?

陳毅然淡淡地回應道:“我說你可以走了,是現在還是明天你自己決定。”他的話,是那麽的堅定,讓我心裏一股悲傷不斷往外湧出,我有點難受,難道我在他心裏真的沒有一席之地嗎?

這麽長時間的相處。我不信他心裏沒我,他不是說日久生情嗎?話雖然暧昧,可我卻一直深信不疑。

我看不透陳毅然的心思,也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我走去開燈,去被陳毅然一把制止住了。他說:“現在我成全你了,你應該感到滿足了,至于我給你的那筆錢,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陳毅然的話,讓我鼻子酸酸的,眼睛發脹到想哭,他不再搭理我。我很想伸手想要碰碰他,可我剛伸出去又縮回來了,我不知道我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我有些矛盾,我不知道自己就這樣離開了,陳毅然是否會透露出自己心裏對我的感情,我沒有把握。

一直以來。我都摸不準他的心思,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逼問他,可當他對我隐瞞關于跟陸青的交集後,我便不得不這麽做,因為我不想離開陳毅然。我覺得自己已經陷入其中無法自拔了。

正因為如此,我才用離開逼他看清自己的心,我不想再開始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太累了,所以我只想找到他心裏有沒有我的位子,哪怕是一點兒我也心滿意足,如果有,就算是做了他跟陸青之間的小三,我也願意,只因我舍不得他。

其實我要的很簡單,只想有個屬于自己的家,家這個字的定義在我心裏也很簡單,有他,有我,還有我們共同的結晶!

我從未體驗過家的感覺,但自從跟陳毅然住的這段時間,我感覺到了,他雖然偶爾會對我生氣,但他對我一直很好,也正因為他設下的這些陷進,才導致我在他的圍城中無路可退。

我們在黑夜中沉默着,誰也沒再說一句話,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開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沉默了許久,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氣開口問:“陳毅然,你心裏有我的位子嗎?哪怕是一點點也算!”

“沒有。”他堅定而無情的回應道,讓我僅有的一絲希望也落空了,我對自己說,如果他說有,我肯定會死皮賴臉的纏着他絕對不離開了,可他沒有。

我自嘲自己,也許從一開始就自作多情了。

我沒在說什麽,越說只會讓自己連最後的尊嚴也丢掉了,我走去衣帽間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收拾好,我在故意拖延時間,拖延跟他獨處的空間,我不知道陳毅然有沒有看出來?

他始終站在原地沒有動一下,一箱子衣服我收拾了将近四十分鐘,除了這一箱子衣服,這裏所有的東西都不屬于我,我拉着箱子從衣帽間走出來,看了看陳毅然的身影,我很想開燈看看他現在的樣子,但他顯然是不願意。

我慢慢走出卧室,下樓,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來,我轉身回頭望着客廳,想起我正式搬進來住的場景,那時候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而現在卻是不舍,我不知道這一次離開,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

走出去,當門在我身後嘭的一聲關上時,我的眼淚也順勢流了出來。

我那裏也沒去,直接搬回了自己的出租房,我潛意識裏是希望陳毅然回來找我的,但我明白,他既然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的。

我在租住房裏禿廢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就跟打了雞血似得,我洗澡洗頭換了一身平時很少穿的連身短裙,然後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莫岚把我痛罵一頓,她說:“你丫跑去哪裏了?有個大活兒想給你都聯系不上人,打手機關機。”說着,她四周掃了一眼,湊到我耳邊輕聲說:“為了找你,我還打電話給陳三少的。”

莫岚給陳毅然打電話的?

我皺了皺眉,問:“他有說什麽嗎?”

“沒有,不是他接的電話,是他助理接的。”莫岚看了看我,與我一同朝他辦公室走去,走到辦公室門口,她扭頭看着我問:“怎麽?你不是跟他待在一起的嗎?助理沒告訴你?”

“沒有,我已經從他家搬出來了。”我牽強地笑了笑。

“那他住院你也不知道咯?”莫岚看着我問,我瞳孔頓時放大,定定地望着她,陳毅然住院?這怎麽可能啊?

我連忙問她:“你聽誰說?”

“我不是打電話給他嘛,他助理接的,然後說你不方便,所以我就沒敢多問,我以為是你跟陳毅然去那裏玩了,所以昨天就問了聲老板,老板說陳毅然住院了,好像已經有四五天了。”

莫岚的話說完,我連她辦公室都沒進,直接說了聲:“岚姐,我有點事,先走了,有活兒你幫我留意。”

然後轉身就往外跑。

莫岚說陳毅然已經住院四五天了,按照天數來算,那應該是在我被他關起來的時候就住院了,還有,那晚他一進卧室我變味道一股難聞味,現在仔細想想,那不就是醫院的消毒水味嗎?因為住過院的原因,我特別讨厭這個味道,所以我能肯定絕對是消毒水味。

難怪陳毅然當時不允許我開燈,越想心裏越難受,我用他住院來安慰自己他說的那些話其實不是真心的。

我出門打車去了陳毅然別墅,到了別墅敲門沒人開,我不知道陳毅然在哪裏住院?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秦銳,他是醫生,肯定知道陳毅然的事情,可我不記得他的號碼了,我便去了他所在的藍天醫院,我去前臺要了秦銳的名片,然後直接用醫院的電話打給他了。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的心一寸寸慢慢變涼,我失落的将聽筒放下,剛準備挂斷時,那頭傳來秦銳的聲音,他說:“喂,那位?”

“我是蘇小北,秦銳你在醫院嗎?”我的情緒有點激動,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過大,電話那頭的秦銳聽到後,嗯了聲,然後問我:“蘇蘇找我有什麽事嗎?”

“秦銳,陳毅然是不是住院了?他在你們醫院嗎?”

“......”秦銳沉默沒出聲,我又問了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他還好嗎?可以讓我見他一眼嗎?”

“蘇蘇,毅然現在情況有點複雜,你還是不見得好,等他好了,我在通知好嗎?”圍讨央巴。

“不好,我現在就在你們醫院,如果你不讓我見他,我自己一間間去找。”說着,我将電話挂斷,藍天醫院雖然是私人醫院,可不比其他公立醫院小,這麽偌大的醫院我去那裏找啊?

我咬了咬牙,用力吸了口氣,我想要自己陳毅然現在到底怎麽了?秦銳不允許我見他,他很嚴重嗎?

心裏越想,想要見他的**就越強烈,我走去電梯口,等到電梯門被打開我便往裏走,剛好被從裏面出來的秦銳一把拉住了。

秦銳一臉疲憊的樣子,像是很累,我問他:“陳毅然在哪裏?我要見他!”

“蘇蘇別鬧了,這裏是醫院人多眼雜,這樣,你先去醫院旁邊的甜品店等我,等我處理完事情後就去找你。”秦銳的話像是在躲避什麽似得,讓我不由的傻了眼。

我問秦銳為什麽現在不可以?他說:“病房裏現在有人,你去不方便,蘇蘇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102:攤牌】

我還想問什麽,但看到秦銳一臉認真的表情,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秦銳我是信他的,我和他平時的關系還算不錯,排除這個不說。他還是陳毅然的好兄弟。

不過他說我現在去病房不方便,我十分好奇病房裏的人是誰?

會是陸青嗎?

我不确定。

但仔細想想,是她也不奇怪,比較她跟陳毅然的關系是光明正大被家裏認可的。

我按照秦銳說的,去到醫院附近的一家甜品店等他,我在甜品店坐了快兩個小時。秦銳才匆匆趕來,他在我對面的位子坐下,還來不及問他喝點什麽,他便伸手端過我面前的咖啡讓嘴邊送去,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已經喝了。

秦銳喝完後,将杯子放下,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對我說:“小北,晚上七點半你再來醫院。那時候病房裏的人都散了,不然你就這樣直接去到也挺尴尬地。”秦銳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跟陳毅然之間本就是見不得光,而且我還是個女的,如果就這樣唐突闖去見陳毅然,那其他人肯定會胡亂猜。

我可以不為自己想,但我不能不為陳毅然想。

我點頭說好,我問他:“他怎麽樣了?到底是因為什麽?嚴重嗎?會沒事對吧?”我一連問了一大串問題,秦銳無奈的望着我,擡起手揉了揉太陽穴,說:“我說蘇蘇,你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一個個來。”我接過他的話說。

秦銳一頭黑線飄過的表情。讓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他說:“他現在還在危險期。因為酒後駕駛撞車導致原本身體的舊病感染,情況挺嚴重的。”他一本正經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十分清楚,我越往後聽心裏就越是恐慌地很,在我還沒有能從他的話中緩過神來時,秦銳的聲音又響起了,他說:“小北,你是不是離開陳毅然了?”

我擡眼驚訝的望着秦銳,不明白他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輕輕嗯了聲,接着,秦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說:“難怪。”他的話我不解,我問他:“什麽意思?”

秦銳一言不發的望着我,他皺了皺眉,用力嘆了口氣,這才不緊不慢說道:“陳毅然是在五天之前的淩晨撞車的。不過慶幸的是沒什麽大事,但鑒于他身體的原因,我還是安排他住院了,不過他住院期間一直嗜酒吸煙,任何人都勸不聽,所以才導致他的病情被感染,兩三天時間,他整個人瘦了一圈,但他在你離開的那晚突然提出要回趟別墅,還安排我在別墅附近等他,我以為他是想你了,想回去看看你,但沒想到他剛進去沒過多久,你就拉着行李箱離開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我本來是想上去告訴你陳毅然住院的事情,但被他發信息警告了,他說,趁現在你還能全身而退,是讓你走掉的最好時間。”

秦銳的話說完,我眼前早已模糊一片了,我不知道陳毅然在我們吵架那晚撞車了,我也不知道他病情被感染了,我一直以為他是因為不想見我所以消失好幾天都不露面,難怪我在問那個36D女人時,她會支支吾吾說不通順,原來陳毅然早已在那時候就住院了。

可是他為什麽不告訴我啊?

他怎麽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什麽都說呢?

還有他讓我離開時不允許我開燈,我一直以為他是不想看見我,所以才會這樣做,可誰又會想到他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希望被我看出。圍以歲號。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陳毅然的誤解太深太深了,我不知道他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他不暗示,更不會解釋,就這樣由着誤會上演的越發厲害,我以為我才是最倔的,現在才發現,其實我一點兒都不倔,陳毅然才是最倔的,他倔的跟頭驢似得......

秦銳說:“蘇蘇,其實毅然心裏是有你的,只不過他當局者迷,看不透自己的心罷了。”

秦銳的話,猶如按了重播鍵一樣,一直在我耳邊不斷重複着,我不知道陳毅然的心是否像他所說的這樣,但我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他撞車是跟我有關系的。

我沉默着不再說話,心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一樣,難受的很。

這時,秦銳出聲說道:“好了,我能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不過你先在這裏待着,晚點我給你電話,你直接來醫院就可以了。”

我嗯了聲,一臉茫然,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陳毅然,根本沒聽清秦銳在說什麽,秦銳無奈的看了看我,又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我這才順着他的話點了點頭,可我突然想到手機還在陳毅然哪裏,我連忙說:“不過我手機不在身上。”

秦銳皺了皺眉,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從兜裏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我:“你先拿着我的,一會兒我打給你。”

我嗯了聲,他也沒有多停留便離開了。

秦銳離開後,我便獨自坐在甜品店等,一直到晚上七點四十多他才給我電話了,接到電話時,我有些哽咽,雙腳不知是不是麻木了有那麽一刻都動彈不了了,我用力吸了口氣,雙手緊握成全算是給自己打氣了,然後我連忙趕去醫院,秦銳已經在大門口等我了,他把我帶到醫院後面,然後坐醫生的快速通道上樓了,陳毅然所住的病房在九樓,很安靜,不用猜也知道是ViP專用病房。

我跟在秦銳身後一直走,突然在盡頭最後一個病房門口停了下來,秦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綠色的卡片,在門上一刷,然後便推門而入了。

陳毅然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我走到床邊,雙眼緊盯着他,他呼吸平穩,臉色蒼白猶如一張白紙,手背上還吊着點滴,他這幅樣子,讓我心裏隐隐作痛着,鼻子微微泛酸,眼淚一下子便從眼裏流了出來。

秦銳在這時遞給了我一張紙巾,我接過後擦了擦眼淚,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從我進來到現在,陳毅然一直都靜靜的躺着,就連他的呼吸聲都沒有變化過,這樣他的讓我有些害怕。

我望着秦銳,問:“他怎麽都不醒啊?”

“別擔心,沒什麽事,現在還在昏迷中。”秦銳說道,我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盯着他,絲毫沒有顧慮到他的感受,我說:“你到底信不信啊?是不是你醫術不過關啊?陳毅然的家人有沒有想過換醫院,去北京吧!好醫生都在哪兒。”

說完我才發現秦銳的臉色已經一白一黑了,我也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秦銳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好害怕.....”我好怕陳毅然就這樣睡着不醒了,越往下想我心裏就越是慌亂。

秦銳輕咳了聲,臉色也跟着緩和了許多,他說:“沒事.....我可以理解....他現在主要就是高燒不退,等燒退下來了就沒事了。”

我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望着床上躺着的陳毅然,我坐在一旁,伸手握住他的大掌,瘦了,這是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反應,手心的溫度很燙,燙的讓人打顫,我擡眼看着秦銳:“他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啊?”

“他現在只不過昏睡着了。”秦銳站在一旁雙手環抱胸前,一臉認真地回應道,他說:“我先出去了,半小時來接你。”

說完,秦銳轉身走了,留下我一個人,聽到關門聲後,我才回過頭望着陳毅然,我仔細盯着他蒼白的臉色,伸出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龐,瘦了好多,摸起來感覺只剩骨頭一樣了。

說真的,在我心裏,我從來沒有想象過陳毅然會生病,我總覺得他怎麽可能生病啊,他可是陳毅然呢!可現在看到他這副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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