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1)

天要走了,所以過來陪陪跳跳。”岑遠東的話,讓我有點不明白啥意思,我問自己,他是在對我解釋嗎?

我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別亂想,還是趕緊奔主題。我嗯了聲,然後問:“我想找你打聽一點事。”

“什麽事?你說。”岑遠東說。

我深吸了口氣,說道:“陳毅然的酒店是不是出了事啊?你有沒有聽說?”

“聽說了,今晚已經在圈子裏傳遍了,怎麽?他沒有告訴你?”聽岑遠東的口氣像是很輕松,但在我聽來卻是十分沉重。我想陳毅然現在一定不好過,圈子裏都傳遍了,他的壓力肯定不是一般大。

想到這些,我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在陳毅然身邊,雖然不能幫他什麽,但我可以看着他此時的樣子,可以安慰他,知道他到底怎麽樣了。

我焦急地說:“我前兩天回來老家辦點事,現在還沒有回去,我也是聽秦銳說,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打他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什麽內情?”

“你也知道,涉嫌商業的事情我不太懂,如果是車行業的我或許還可以幫忙,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真的嗎?”我連忙問道。

岑遠東說他十分鐘後給我電話,然後讓我別太擔心了。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跟岑遠東結束通話後,我在房間裏來回走,說不擔心,我怎麽可能不擔心啊,我現在心裏就跟貓撓似得。

很快,岑遠東回電話給我了。他跟我說,圈內的人都再傳是闵浩下的套,但具體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下判斷,畢竟這是屬于陳毅然跟闵浩兩兄弟的事情,而且圈子裏比較亂,什麽樣的人都有,一傳十十傳百傳來傳去就變味了,越傳就越誇張。

雖然岑遠東是這樣說的,但俗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如果真的沒有一點關系,也沒有人會這樣傳。

不夠我跟闵浩現在連朋友也算不上,我自然是說不上什麽話了。

這件事情,還得等我回去廣州之後才知道個究竟。

不過還是很感謝岑遠東能夠大晚上的幫我去打電話打聽,跟他聊了幾句大家最近的近況之後,我們就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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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基本上沒有怎麽睡覺,眯了會兒就起來收拾東西,算了算時間,去到車站剛好,我是六點半的車,回到廣州已經是下午了。

因為我回來的事情,陳毅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也沒有料到會在他別墅碰到這樣的一幕。

我打車回到別墅,大門是開着的,門口還有兩輛豪車,但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我走進去,在玄關處看到兩雙高跟鞋,我心裏就開始有點異樣的感覺了,我換了鞋提着行李往裏走,聽到廚房裏傳來笑聲,是女人的笑聲。

我把行李放在客廳,然後放慢腳步往廚房走。

我看到兩個女人的背影,在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聲音:“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懵了懵,看到兩個女人其中有一個是陳潔,聽到她的聲音,她身旁的另一個女人也轉過頭望着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陳潔,又看了一眼她旁邊的女人,這個女人我有些面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陳潔看到我反應。她似乎很滿意一樣,她笑了笑,朝我走過來,她說:“來給我跟你介紹一下.....”

但我沒有等她說完,我掉頭就走了,我直徑走上樓了。身後響起陳潔的冷哼聲,但我沒有理會。

走上樓,我直接走去卧室,沒有看到陳毅然,我還多心看了看床上,也很整潔,化妝臺我的東西也都在,這是我回到家裏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我從卧室出來,又去了書房,我沒有敲門就直接把書房的門給推開了。

看到陳毅然坐在書桌前,秦銳也在,看到我的突然出現,陳毅然跟秦銳都傻眼了。

我自嘲地說了聲:“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到你們了?”

“怎麽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陳毅然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站起身朝外走過來,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拉着我的手,我細心的注意到他連胡子都沒有刮,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累,腦子裏将剛剛在樓下看到的那幕全部抛在腦後,我擡起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我剛想開口說話。

就被秦銳先一步打斷了,秦銳邊走邊說:“你倆先稍等一下,等我這只單身狗走了你倆在繼續。”說着,秦銳就走出去了。在經過陳毅然跟我身旁時,他還發出一絲羨慕的眼神,他的舉止讓我跟陳毅然一起笑出聲了。

等秦銳出去後,陳毅然沒有給我一絲準備的機會,就這樣将我摟入懷中了。

我并沒有掙紮,而是十分配合的抱着他,我靠在他懷裏,輕聲說:“怎麽關機?出了事情也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沒什麽大事,一點兒小事情而已,我沒有想到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本來是想在你回來之前就處理好的,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陳毅然将我松開,拉着我的手往裏走,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沒什麽大事,但我可以從他的狀态看得出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像他說得這麽輕松。

我用力抓着陳毅然的手,問:“這件事情跟闵浩有關系?”

☆、【191:陳毅然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的話問完,陳毅然沒有像剛剛那樣很快就回應,而是沉默望着我,陳毅然的沉默,讓我擡起頭看着他,我輕聲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有。”陳毅然回答的很堅定,但我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躲閃,我沒有出聲,而是皺了皺眉盯着他看,也許是被我看得有些心虛了,陳毅然才開口說道:“不過我做了一件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的事情。”

“什麽事?”我問。

陳毅然深吸了口氣,将我松開,他抿了抿唇才說:“我讓闵浩的媽媽淨身出戶了。”

陳毅然的話讓我有些震驚,因為淨身出戶四個字,在我的字典裏從未出現過,但我明白意思,在電視裏見過,淨身出戶就是相當于什麽東西也沒有等到,陳毅然家裏雖然比不上那些什麽京都四少有錢,但在廣州本市也算得上是富了。

他的爸爸跟闵浩媽媽離婚,應該來說是可以得到一部分贍養費用的,但聽陳毅然說是淨身出戶,我真的是蠻意外的。

陳毅然見我沒有說話,他笑了笑,看着我問:“你也很驚訝吧?”我點了點頭,老實告訴他自己內心的想法,陳毅然聽後繼續說:“其實從我逼他們離婚以來,我一直沒有考慮過這個想法,我總覺得只要讓她快點離開,這就是我想要的,加上我心裏對她的埋怨,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做,所以我根本沒有考慮過贍養這方面的問題。”

“那闵浩呢?”

“闵浩得到了他應得,我沒有虧待他,我給了他凱悅旗下的兩家餐廳,還給了凱悅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是我跟我爸談好的條件,但闵浩的媽媽是淨身出戶。”

聽了陳毅然這樣說,我覺得吧,也算是給了闵浩媽媽的吧?不過他們心裏想的我是真不明白。

陳毅然說,這件事情基本上可以确定是闵浩所為,但沒有證據,他也不能直接把他怎麽着。

正當我想問他跟陸青現在的關系時,書房門在這時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陳毅然的姐姐陳潔,她走進來,看着陳毅然說了聲:“吃飯了,就等你了。”

陳潔的意思很明白,意思是我不能吃,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些,倒是陳毅然,他只是嗯了聲,但人卻依舊坐在我身旁。

陳潔估計被陳毅然的态度惹怒了,她又提醒了句:“你還愣着做什麽,趕緊跟我下去啊?秦銳跟沁沁還在下面等着呢!”

陳毅然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我們剛走了兩步,就被陳潔攔下來了,陳潔指着我說:“她不能下去,這是我們家裏的家宴,她下去算怎麽回事?難道你忘了她是什麽人嗎?”

“姐,夠了,她是我要生活一輩子的女人,你容不下她,那麽就連我一起容不下吧!飯我不吃了,你們吃飯就離開吧!”

陳毅然那句,她是我要生活一輩子的女人,讓我愣住了,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陳毅然,我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讓我一時緩不過神來的話,所以我整個人都呆洩住了。

陳毅然說完,牽着我的手走出了書房,我們沒有下樓,而是回了卧室,身後傳來陳潔歇斯底裏的吼聲,她說的無非都是一些陳毅然為了一個毫無關系的女人居然敢對她這麽無情,還提到陳毅然死去的媽媽。

回到卧室,陳毅然将卧室門嘭的一聲關上,把我都吓到了。

我掙脫開他的手,輕聲說:“陳毅然,其實你不用這樣,畢竟他是你姐姐,她也挺不容易的,也許是因為我跟小燕子的關系,所以她才對我這樣,但你不能這樣對待她,趕緊下去吧!我沒事,我坐了一天的車,累得不行,正好可以洗個澡睡一覺。”

“我不許,我不想讓你受任何委屈。”陳毅然霸道的說着,他的話,讓我聽得挺感動,雖然我心裏也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但陳潔對我的誤會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她老公的第三者跟我是好朋友,擱誰身上都不會接受的。

我拉着陳毅然的手,對他說:“我不委屈,只要你心裏有我,我怎麽樣都不會覺得委屈,下去吧!好嗎?就當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嗎?你這樣的話,以後我還怎麽跟她見面啊?”

我的話也許說進了陳毅然的心裏,他沉默了想了想,然後過了一會兒,才說:“好,我聽你的,那你先休息一會兒,晚上我陪你出去吃。”

說完,他擡起我的下巴,輕輕啄了啄我的唇,然後便松開我走出卧室了。

望着陳毅然離開的背影,我深吸了口氣,然後關上門洗了個澡便躺床上休息了。

陳潔主動打電話給我約我見面是在第二天早上,說實話,我沒有想過她會主動打電話給我,還約我出來見面,當聽到她這麽說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拒絕,因為陳潔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所以我擔心會出什麽事。

但我仔細想了想,如果我一直逃避不見的話,那麽陳潔會怎麽認為我?

所以最後我還是去了。

不過我沒有跟陳毅然說,我擔心說過後,陳毅然會不讓我去。

因為凱悅停業的事情,陳毅然忙的不可開交,趁着他在書房處理事情的時候,我找借口就出去了。

我打車去到陳潔在電話裏說的地址,在市中心的一家甜品店裏。

我到哪裏的時候,陳潔已經來到了。

我們相對而坐,陳潔先開口,她問我:“想喝點什麽?”

“要杯白開水吧”!因為剛吃東西肚子一點兒都不餓,所以我就點了杯白開水。

但到陳潔眼中卻成了別的意思,她輕哼一聲說:“我們的品味不一樣,所以以後自然也是不可能會相處在一起的,毅然比我的品味更高,所以你跟他之間的差距也就更遠,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陳潔的話,我怎麽可能不明白啊。

但我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微微笑了笑。

見我不說話,陳潔繼續道:“像你這種在圈子裏摸爬滾打的女孩,心思缜密,想的東西也比我們想的要多,你們眼裏只有錢,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個幌子罷了,你的朋友小燕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嗎?”

聽着陳潔的話,我心裏默默念道,該來的遲早會來,我就知道她所謂的見面聊天不會有這麽簡單。

我擡眼目視着陳潔,我說:“每個人的觀點不一樣,想的東西自然也不一樣,确實像你說的那樣,我這樣的人,想的東西比你要多,因為我沒有好的背景,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想要在圈子裏混下去。就必須要學會眼看四方,以防被人推下水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說着,我笑了笑,望着陳潔,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眼睛裏對我帶着一抹埋怨,但我還是繼續說道:“每個人眼中都應該有錢這個字,因為要生活,錢是必不可少的,你說我們眼中愛情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那麽我想問問你,如果你不是因為愛付政嘉才跟他結婚,那麽你是因為他的錢才跟他結婚嗎?”

“你......你什麽意思?”我的話,讓陳潔有些不太高興了,但我自己覺得我說的并沒有錯。

我低下頭,輕聲回應道:“我并沒有什麽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說,如果沒有愛情,那麽遲早都會有離開的一天,當然,愛情也不可能當飯吃,愛情看不見摸不着,說存在也可以,說不存在也行,但我更多的是,我相信彼此對彼此的感覺跟依賴。”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同意你跟毅然在一起,他是我弟弟,我是他姐姐,如果非要讓他做選擇,我相信他一定不會選擇你。”陳潔的話說的十分有把握,同時她也像我表明了心跡。

她的話,讓我嘆了口氣,我臉色也随着變得凝重起來,我說:“我不會讓他做這種選擇的,我相信陳毅然也不會做這種選擇,我們大家都不是未成年了,不能因為一件事情就把一個人判無期。”

“呵,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因為小燕子把誤解強加到你身上?”陳潔冷笑了聲。

我咬了咬唇,雖然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但看陳潔的樣子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就解開。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我知道你因為付政嘉跟小燕子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擊,這件事情,我身為旁觀者,我不做任何的評論,因為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才會明白,但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把對他們的埋怨放在我身上,雖然我跟小燕子是朋友沒錯,但這不影響我跟陳毅然的關系。”

“我說影響就影響,我告訴你,只要小燕子跟付政嘉在一起一天,我就不可能會接受你,今天我叫你出來不是來聽你說教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心裏的想法,你有幾斤幾兩,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了,你根本配不上陳毅然。”

陳潔的話說完。沒有等我做出任何回應,她站起身便離開了。

她的話,更是我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總不能去叫小燕子跟付政嘉分手吧?我不會那麽無恥卑鄙,也沒有那麽無聊跟可笑。

我自己在甜品店待了許久才離開,從甜品店出來,我沒有直接打車回去,而是自己在馬路上到處溜達,我一直在想着陳潔的那些話,越想心裏面就越煩躁。

最後我忍不住給張月打了個電話,電話通後,卻不是張月接的,是他老公接的,她說張月懷孕了,但現在在醫院住院,我問了醫院的地址,就急忙打車過去了。

見到張月的時候,她慵懶的躺在病床上,她老公在一旁喂她吃東西,我問她:“怎麽回事?要不要緊?”

“沒什麽大事,就有點先兆流産,醫生都說沒事了,他非要我住院觀察幾天。”張月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她老公,說着,張月還踹了一腳她老公,她老公微微笑了笑,讓我們先聊,他便從病房裏走出去了。

等她老公離開後,張月才問:“你怎麽回來這麽快?事情辦完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張月坐起身,問:“陳毅然的事情怎麽樣了?”

“你也聽說了?”

“聽說了,圈子裏都傳遍了,他打算怎麽辦?有什麽要幫忙的你就開口知道嗎?”張月說圈子裏很亂,好事沒有傳的人盡皆知,但壞事卻人人都知。

我點了點頭,算是接受張月的好意了。不過至于陳毅然打算怎麽辦,我沒有問過,我雖然想幫他但也是有心無力。

跟張月聊了一會兒,然後擔心打擾她休息,我就先離開了。

從張月住的婦幼科出來,我在醫院的花園裏溜達了一圈,心裏腹诽,醫院這地,誰都不想來,但卻還是人山人海,每一個人都是被逼不得不來。

我東張西望到處看了一圈,然後就往外走。卻在大門口看到闵浩了,他手裏提着一個蔬果藍,整個人都帶着意氣風發的樣子。

他為什麽來這裏啊?這是我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問號。

但我心裏卻總覺得有什麽事情一樣,所以我想也沒想就直接跟在他後面了,擔心被他發現,我只能跟的很遠,一直看着他進入電梯,我才被迫停下腳步了,但因為電梯裏不只是闵浩一人,所以電梯基本上在每一層都停留過,這讓我陷入了兩難,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闵浩具體去的是那一層樓?

我根據電梯所停留的樓層,每一層我都去晃悠了一圈,但又怕被闵浩碰到,我只能看個大概就離開。

因為醫院太大,我根本沒有辦法得知闵浩具體去的樓層,我只能又返回一樓電梯處等闵浩。

闵浩再次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是四十多分鐘後,他手裏的果籃已經沒有了,應該是已經給了他來這裏看的人,但他看的是什麽人,這個十分關鍵,所以我偷偷拍了一張闵浩的照片,然後根據剛剛電梯所停留的樓層又一一去問了一遍。

最後終于在六樓的腸胃科住院部問道了,是一個在腸胃科住院病人的家屬告訴我的,但六樓都是住院的病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闵浩具體去的是那一間?

不過我忽然想起了他剛剛拿來的果籃,也許會有相同的果籃,但這樣範圍就縮小了很多很多。

為了以防護士發現我的動機,我只能保持小動作的一件件搜查,最後終于在一間ViP病房看到了,而且那個人我也認識。

是黃總。

看到病房裏就他自己,我左右掃了一眼,然後敲了敲病房,就直接走進去了。

聽到聲音,黃總看過來掃了我一眼,問:“你是誰?”

我以為黃總會記得我,但現在聽到他這麽問,看來是不記得我是誰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微笑着說:“黃總,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體如何了?”

如果黃總不記得我了,那麽我就更加可能從他嘴裏套出話。

“我的身體好得很,你是不是走錯病房了?”不得不說,黃總的警惕很高,他的言語中也透露着很濃的疏遠,讓你根本沒辦法跟他有套近乎的機會。

我望着他,心裏仔細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明我來找他的原因,我說:“我沒有走錯病房,我要的人就是黃總您。”我的話說完,他看了我一眼,我能從他眼中看出緊張,但他僞裝的很好,我繼續說:“我是陳毅然的未婚妻陸青的朋友,我朋友陸青想找你問清楚你在凱悅吃飯的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你是陸青的朋友?”黃總皺了皺眉,有一絲不相信的問。

但我還是猛着點了點頭,我說:“對,我是陸青的朋友,黃總你應該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陸青說了,她現在懷孕了不方便來看你,但她知道闵浩今天來看你,所以就讓我也過來看看你,随便找你問問那天的具體情況。”

我的話說完,黃總沉默了,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看着我慢悠悠地說:“既然你是陸青的朋友,那麽當着我的面打個電話給陸青,我倒要問問他讓你找我有什麽事?”

聽了黃總說的,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過我從黃總的言語中看出,在我提到陸青兩個字的時候,他沒有一點的意外,反而十分鎮定,那麽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陸青也許是知情的。

可這樣一來,我帶來的目的就算暴露了,黃總不但什麽都不會說,反而會讓闵浩等人也加強警惕。

我暗自腹诽道,既然來了,那麽就豁出去了。我走上前,微笑着對黃總說:“黃總,陸青現在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為了孩子着想,她現在手機電腦電視有輻射的任何東西都很少接觸,不過你可以放心,我跟她是很好的朋友,我相信,她的事情你也很了解,如果你不信我的話可以随便說點陸青的事情試探試探我。”

“你真是陸青的朋友?”黃總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就差說我是我是了,但我怕過于急于會弄巧成拙。所以一直隐忍着自己內心的情緒。

我的反應過後,黃總說:“你回去告訴陸青,我就是吃了陳毅然酒店的東西開住院的,我一定會讓陳毅然付出代價。”

“黃總你......”

“行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我剛想要繼續問點什麽,但黃總根本不給我說完話的機會就把我打斷了。

他都已經這樣說了,我就算在想說什麽,也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

我癟了癟嘴,嘆了口氣便從病房裏退出來了。

我走出病房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想要聽聽黃總有沒有給闵浩或者陸青打電話,在确定沒有動靜後我才離開。

從醫院走出來,我本想直接把這件事情打電話跟陳毅然說的,但我想了想,估計他早知道黃總住院在這裏,但也沒有起什麽作用,告訴他也只會給他添煩惱,所以我決定還是先不說。

晚上,陳毅然在家陪我吃飯後,接到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看他走時神色匆忙,我想應該有什麽事情,所以就打了個電話給秦銳,問問他知不知道陳毅然去哪裏,但秦銳說不知道,不過他現在去打聽一下。

因為一直都不知道陳毅然去哪裏了,我也擔心的睡不下,如果是平時我根本不擔心,但現在他工作上出了事情,他的心情是很不好的時候,我真的擔心他會出什麽事情,所以一直在客廳等他回來。

一直到淩晨,秦銳才打電話來給我,他在電話裏說:“小北,你現在穿好衣服在門口等我,五分鐘後我到別墅來接你。”

說完,還不等我回應,就直接把電話給掐斷了。

雖然不知道秦銳是什麽意思,但我還是趕緊照做,我上樓拿了一件外套,然後寶寶都顧不上拿就直接換鞋出門了。

剛走出門口,秦銳的車就已經開來到了,他給我打開副駕駛,叫我快點上車。

上車後我問他到底出什麽事了,秦銳皺了皺眉說我去到就知道了。

秦銳開車把我帶到哪家私人會所,自從上次在這裏出事情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我跟秦銳并排走進去,心裏還是有一絲心有餘悸的感覺,但我還來不及顧慮自己心裏的感受,秦銳就握住我的手,把我往他們經常玩的那個包廂帶,秦銳推開包房,包房裏昏暗的燈光,不是特別清楚,但可以看清男男女女有十來個人。

我一眼就看到陳毅然了,他今天坐得位置不是他常坐的地方,而是他常坐的位置旁邊,而他那個位置是顧楓坐得。

這樣的畫面,讓我一下子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銳突然擡起手将包房的燈光打開了,我清楚的看到陳毅然旁邊坐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半個身子都傾進他懷裏了,但陳毅然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搭了一只手在那個女人肩上。

看到這一幕,我的牙齒用力咬着嘴唇,雙手緊握成拳,心裏就跟吃了朝天椒似得。

我腦子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陳毅然在外面有女人了?雖然我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但我的眼睛是不會騙我的。

☆、【192:都市2玉男?】

我盯着陳毅然看了幾秒,然後咬了咬牙,扭過頭,看着握住我手的秦銳,我似非似笑地說:“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看的?”

秦銳也有點懵了,他眨了眨眼,皺着眉看着陳毅然,他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的感覺。

所以我不知道秦銳是不是故意的,我心裏更加有點不是滋味,感覺同時被兩個人背叛了一樣,秦銳是我一直以來認為最相信的人,陳毅然是我最愛的人,這倆現在居然同時這樣對待我,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受不了了。

沒等秦銳回答,我便用力甩開他的手,然後什麽也沒有再說,轉身就往包廂門外走去了。

身後傳來秦銳的追喊聲。我剛走了幾步,就被秦銳追上了,他抓着我的手臂,說:“小北,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帶你來,只是想讓你過來勸三哥不要喝酒了,但我沒有想到我剛離開一會兒,他就.......”

“夠了,不必再說了,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不管秦銳說的是真是假,但我已經在心裏把陳毅然罵了個遍。

正當秦銳在對我說話時,包廂裏有人走出來了,我以為是陳毅然,但不是,是幾個不認識的男人,還有顧楓,顧楓身旁跟着的女人不是薛顏,而是一個我不是認識的女人,看樣子又是新歡吧?

秦銳把我拉到一旁讓路給他們,顧楓經過我面前時,對我笑了笑,他的笑意讓人忍不住後背冒冷汗。

一直等到顧楓離開,陳毅然才從包廂裏走出來,他一直走到我面前,然後才停下腳步,陳毅然瞪了秦銳一眼,秦銳連大氣都不敢喘,然後結結巴巴說:“你們聊,我去包廂上個洗手間。”

說完,松開我就大步朝包廂跑去了。

秦銳走後,只剩下我跟陳毅然兩人站在走廊,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也正盯着我看,我在移開目光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轉身就想往外走,卻被陳毅然一把拉住了,他說:“別走。”

“放開我。”我別扭的說着,陳毅然自然不會聽,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生硬的語氣說:“別碰髒我的手。”

我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話讓陳毅然身體都僵了,接着,他也懶得跟我說話,而是拽着我就往包廂裏拉,我當然不想跟他進去,我用力掙紮,但卻不是陳毅然的對手。

陳毅然一直把我拽進包廂,然後才松開了我。

他的舉動,讓我有些不滿,說話的聲音自然也跟着大起來了,我說:“你要幹嘛?”

“別鬧脾氣好嗎?”陳毅然低頭輕聲說着。我的眼睛卻在包廂裏掃了一圈,秦銳坐在沙發角落裏,包廂裏還有一個短頭發的女人背對着我們,想到其他人都走了,為什麽就剩下這麽一個女人,剛剛抱一個還不夠。現在還留一個嗎?

想到這個,我的心情可以說日了藏獒全家都無法解心頭只恨。

我冷笑了一聲,擡起頭看着陳毅然,我說:“你什麽意思?叫我不要鬧脾氣,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我能不鬧脾氣嗎?陳毅然,如果今天是我靠在一個男人懷裏,你心裏是什麽感受啊?”

“不許胡說。”我的話讓陳毅然皺着眉頭,他的臉色也跟着黑了,他說:“不許說這些話來氣我。”

陳毅然想要靠近我,但在他還沒有靠近之前,我就擡起手用力将他推開,我說:“離我遠點,不要碰我,陳毅然,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好了,別生氣了,剛剛都是誤會。”說着,他轉過頭喊了聲:“阿夜。”聽到陳毅然的喊聲,那個背對着我們的短發女人轉過身看了我跟陳毅然一眼,接着,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我們面前。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發現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剛剛靠在陳毅然懷裏那個女人穿的那件。一抹一眼,但是剛剛跟陳毅然親密的女人明明是有頭發的,可是為什麽這個沒有?難道是假發?目前,我只能這麽想了。

我看向陳毅然,陳毅然笑了笑,擡起手捏了捏我的臉蛋。然後這才說:“阿夜是個男的,我跟他認識了好幾年,今天純粹是來幫我的忙,剛剛請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自然是缺少不了女人,這種場合你不适合來,所以我就找了阿夜過來幫忙。”

是男的?

可我怎麽看到他有胸啊?難道是我瞎了嗎?

我暗自腹诽着這些,心裏自然也不會相信陳毅然。

我看着陳毅然笑了笑,陳毅然被我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我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她明明就是個女的,你以為我傻啊我?”

“小北我......”

“我不是女的。”

前者是陳毅然的聲音,後者是哪個女的聲音,但我沒有想到她會否認自己是女人,這種時候,不應該争先搶後的說她是女人嘛?怎麽跟電視裏演的劇情不太一樣啊?

我白了一眼這個女的,我說:“你不是女的,難道你是男的不成?”

我注意到我的話說出口,這個女人的臉色有點尴尬。她正想說話時,陳毅然先一步對她說:“你先出去,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聽了陳毅然說的,那個女人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包廂了,

看到陳毅然護着她。我心裏十分不爽,我說:“你在心虛嗎?”

“別胡鬧。”陳毅然低沉地聲音說:“他是都市玉男。”

“都市玉男?是什麽?”對于陳毅然的解釋,我完全莫名其妙,陳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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