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的夢我做主

? 白天睡的太多晚上真的難以入睡,也不管什麽王不王了,鈴铛躺在床上開始輪番問候司馬紹的祖宗們。一代祖宗你好,你家出了個傻瓜名叫司馬紹。二代祖宗你好,你家出了個傻瓜名叫司馬紹。三代祖宗你還,……大概問候到一百八十代的時候,鈴铛的眼皮困得再也睜不開了,翻了個身墜入周公懷中。

鈴铛又做了一個更奇怪的夢。

這個夢裏只有一座墳墓,墓碑上的字像是剛刻上去不久,紅漆的油彩還帶着光亮。她想看清楚墓碑上寫的字是什麽,卻發現無論她怎樣努力還是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麽。一瞬間清晰,下個瞬間又立即忘記,就是這種感覺始終阻攔着她。

有一個男子倒在墳前,身旁散落着酒壇子,渾身散發着酒臭味。鈴铛本來想轉身離開,可那個人哼哼了一聲,鈴铛覺着聽聲音挺耳熟的。走過去把他翻過來,竟然是長發的司馬紹。

“你在這裏做什麽?”

“等你啊。”司馬紹淚眼汪汪望着他。

“你什麽時候又把頭發留回去的。”

“我不要你走。”臭氣熏天的司馬紹一把摟住她痛哭,鈴铛捏着鼻子把他往一旁推,越推他貼的越近,最後直接解開衣服大喊:“娘子,我們洞房吧!”

“啊——不要!”鈴铛吓得驚出一身冷汗,使勁晃了晃腦袋,這是個什麽跟什麽亂七八糟的夢。看向窗外天已經亮了,鈴铛起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壓壓驚。

身後冷不丁地一個聲音傳來:“你在這裏做什麽?”

這不是昨晚她夢中見到司馬紹的一句開場白,想到那個荒唐的夢,鈴铛一口水嗆到喉嚨裏,好半天順了氣才心虛地答:“沒看到我在喝水嗎?”

反正不管總之,這個夢一定是不能跟他說的,如果跟他說了,他一定會低頭看着她,眼裏閃着漂亮的笑意,用他獨有的得意口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有多想嫁給我?”

司馬紹盯着貌似發呆的鈴铛:“你在做夢嗎?”

鈴铛傻傻地癡楞了一會兒,是夢又換了一個場景嗎?

“我現在還是在夢裏嗎?”

畫紙上翩然而生的月阿長,好像正朝她眨着美麗的雙眼。

司馬紹掃她一眼,淡淡答:“是的。”

“怪不得呢,我這一晚上到底做了幾個夢,剛才夢到你非要跟我洞房,現在又夢到我已經把月阿長畫了出來,一個噩夢一個美夢,也算是扯平了明早醒來後就不會覺得鬧心了。”

鈴铛長長地吐了口氣,剛才和司馬紹一起吃了早飯然後又和大白玩了一會兒,怎麽越來越覺得這夢竟然是如此的真實。

司馬紹黑着臉問:“和我洞房是噩夢還是美夢?”

“當然是噩夢了。”鈴铛答的坦然,反正這是做夢,我自己的夢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

看到她沉醉于自己的夢中流連忘返,司馬紹真不願意驚醒她。

“嗚……痛……”司馬紹重重敲了一下她的頭,她捂着腦袋哼了兩聲,猛然反應:“呀!我不是在做夢!”

“不然你以為呢?”司馬紹危險地眯起雙眼,“原來和我洞房是一場噩夢啊?”

鈴铛被他強大的氣場逼的氣勢有些弱:“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了,和你洞房怎麽會是一場噩夢?”

司馬紹把臉湊近她,俊臉上浮現笑意:“那這麽說就是美夢了”

鈴铛:“呃……”

“祝你美夢成真!”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卻異常響亮,鈴铛的臉已經快像要着了火一樣。

她在心裏想有空的話真應該去醫院看一下腦科,看一下到底有病的是誰?可是什麽時候把月阿長完成的,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她只完成了流今的一雙眼睛而已。

鈴铛問司馬紹:“我是不是有夢游症?”

司馬紹憋住笑,輾轉思索片刻後表情變得凝重:“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他把話說到一半停下來觀察她的神情,剛才停頓純粹是為了醞釀感情要好好演一場戲出來。

鈴铛的臉色變了變,聽完司馬紹的話表情嚴肅地想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已經做好接受治療的準備。”看過一部電影講的就是一個夢游症的人起床後發現自己滿身鮮血才知道自己殺了人,鈴铛腦補了一些血腥畫面,吓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到她一根一根立起來的汗毛,司馬紹才知道原來現在的她膽子這麽小,于是便不忍心再吓她,俯身摟住她,用最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是我畫的。”

“什麽?”像是被雷劈重,鈴铛一躍而起,指着他問:“你說這是你畫的?”她的眼珠子大的眼眶快要裝不下,嘴巴也可以吞下一個大肉包。

司馬紹揉着被鈴铛撞疼的下巴,好笑的問:“不然你以為呢?不是我畫的,難道是你畫的?”

怎麽可能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呢?無論用筆還是上色,這月阿長是自己畫的沒錯,可是自己明明沒有畫月阿長這也沒錯。

鈴铛小聲嘀咕:“是不是哪個喝醉的愛畫畫的天使給我畫的?”

“天使在這裏。”司馬紹張開雙臂,”快過來擁抱你的天使。”

鈴铛:“……”

“以假亂我最擅長,這也從另一方面表明了我畫技高超,很少有人能與我相提并論。”

司馬紹扔下這句話,慢悠悠地向門外走去。剩下鈴铛一個人在畫室被打擊到無言以對。

這人真是自信到狂傲的地步。竟然在短時期內将她的手法模仿到十分像,他真的是人嗎?也難怪那麽狂傲,鈴铛吐了吐舌頭,攤攤手表示心服口服。

她追出去問:“為什麽這麽像?”

迎頭撞上剛進門的方子言,吃了一驚:“方主編你怎麽來了?”

司馬紹代為回答:“在你被我震撼到呆滞的時候他就已經來了。”

方子言笑着問:“什麽這麽像?”低頭看到鈴铛手中的畫,轉頭對司馬紹說:“畫的不錯。”

他一眼就看出月阿長是出自司馬紹之手,這也挺神的。

鈴铛不甘心,把畫遞給方子言,“主編您再看看,您确定這是他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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